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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 第二十四章:丧(中)——本书含绿警告,5

小说:【古风仙侠绿母】大夏芳华 2025-09-01 14:49 5hhhhh 7380 ℃

  姜璇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但没有应时,等了会便从腰间顺出个药瓶丢给白浅浅,再道:“沐浴外用,一夜时间,她就会恢复原样。”

  接过药瓶的白浅浅,嘴角挂笑:“徐州天机门,会随时欢迎姜姑娘的到来。”

  “哼。”姜璇玑冷哼了声,抬起系带跟靴往前迈出,两步后回过头:“忽然很好奇,你似乎很笃定我肯定会给你解药,对吗?”

  白浅浅眯着眼,笑笑:“呵呵,瞧你这话说的,其实姜姑娘明明也能看得见,不是吗?”

  话后,姜璇玑没再出声回应,星眸泛过一抹亮光,转身离去走入离场通道。

  而在通道远处,白浅浅曾经举手引往的方向尽头,正站着一名少年。

  少年不是旁人,正是苏云。

  可待姜璇玑走到少年身边时,她反瞧都不瞧上他一眼,径直往前走了出去。

  眼观此状,苏云连忙跟了上去,追着道:“姜姑娘,请等等。”

  姜璇玑看似不搭理,继续往前走,但可见唇峰嘟起些微弧度:“不是约好在琼瑶轩,怎么又在这等?”

  话落,姜璇玑又顿住身形,急转过身迎在苏云面前:“怎么!想打探我的底细,好赢我?”

  “呃,呵呵呵。”苏云淡淡笑着,挠挠头:“是有点这个打算。”

  “哼。”听着,姜璇玑白了一眼,转身两手叠在腰后往前踮步走远,步伐飘飘,一跃一跃的,缕缕清香从她舞动的发间,流动而出。

  苏云跟在后头:

  “看来在城主府中,姜姑娘对我是有所留手了,要是姜姑娘当时使出这招,我在反应不及的情况下,大概率会输。”

  走至会场外,姜璇玑笑眯眯,慢悠悠把手里别着的无形长枪隐入虚空,然却语气挑衅道:“按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已经得知我有这一手,你有概率会赢咯。”

  苏云不敢回话了,静静望着姜姑娘的背影。

  雪白毛裘披在她的身上,绒毛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身姿曼妙的她,从容貌上看过去,与自己不相上下,然而身段已颇具规模。

  偶尔侧颜,白里透红的脸颊纯净似玉,宛若刀裁般的纤长燕眉点缀在额头前,灵秀柔美间,又似存有几分百折不屈的倔犟,如画般清韵楚楚的眉峰,应属为沉鱼落雁的少女。

  可姜姑娘行走顾盼时,那双亮得含盖星辰的紫水星眸在,又在她冰清玉润的脸上,多了几分如月色微凉般的疏远,其眼角下一点美人痣,也带有着阵阵淡淡的哀愁与怜意。

  一时间,苏云又看着她出神了。

  丝毫没注意到姜璇玑忽然停下了脚步,接着整个人撞了上去。

  只可惜。

  就在他即将撞上面前伊人时,姜璇玑又突地偏了偏身子,错开了此场插曲。

  不过苏云不像某位随处平地摔的孟楠,踉跄两步,亦站直了身子。

  然在苏云再回头的空档,却见姜姑娘身形似曾有什么动作,但未作出便收回,接而把俩只未涂蔻丹的柔夷,平撑交岔在胸前,再冷冷望向他自己,说道:“呆子。”

  苏云笑笑。

  呵,自己吓自己,差点撞上去了。

  念罢,苏云掸了掸肋脦的袖领。

  姜璇玑仰起玉容,凝眉挑挑前方:“到了。”

  而在她示意的方向,凉州最为高耸的酒家已坐落在眼前,两人不知不觉的已走到了大夏琼瑶轩,亦是二人最初约定在比试过后,碰面的地点。

  随后。

  一白衣及紫衣相继走入轩内,两旁雕字玉壁透着古韵,苏云第一时间没有与近前的女侍沟通,反而是提起腰间的天遁牌看了三看,然后露出几抹苦笑。

  原本自己是想和姜姑娘细谈的,可未能坐下,天遁牌传来的讯息卻捣了局。

  一旁姜璇玑则束着手,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紫纱后的一对绛唇饶有余味地轻轻勾勒。

  苏云再缓抬起头,淡淡道:“不知能否请姜姑娘先到楼上等待片刻,有点事情,我处理好了便上去找你。”

  “又让我等?”姜璇玑眉眼间微笼着一股嗔恚,领襟处吊坠的勿忘我花样绳扣,在被环抱而起的峰峦前簌簌摇曳,跟着她又将螓首稍点:“那就在上面等你。”

  苏云望着她,似乎在此刻,其冷邃如星空般的脸庞,泛起些许红晕,化开了不少姑娘面上利刃寒霜。

  苏云笑了笑:“不会让姜姑娘久等的,苏云马上就到。”

  姜璇玑听着,鼻腔哼吟,继而迈开脚步裙摆,先一步走上楼阶。

  紫衣渐渐往上离去,苏云驻在原地,目视良久后方才回过身。

  身旁接待的琼瑶轩女侍,察言观色地等着,默低声询问了句:“不知这位公子?是否要本轩准备个雅间,还是要在哪开个座?”

  闻言,苏云对着女侍,温尔笑笑:“如此便安排个雅间吧,只是我先在此等人,还望勿怪。”

  看着这位白衣公子良煦有礼的模样,女侍同是一笑,双手叠腰俯首道:“是的公子。”

  话毕,女侍挂笑而去。

  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俊秀的公子哥,更没有女侍不喜欢如暖阳般温润的客人。

  彼时琼瑶轩门廊下,碧甍脊檐处许是因雪絮融化,在瓦额间冉冉滴流下几滴水线,落在地面,将门前青石板都浸透出几分薄亮。

  而苏云眺看着远方街道上的人流,手揣天遁牌,眉峰紧皱不语。

  只因泛光的天遁牌上,有着仙宫孟楠一道传讯。

  上言:苏兄弟找到货了,公主那就有,赶紧在琼瑶轩开个座,俺带九鸢公主过去与你细谈。

  孟楠忽然带着九鸢杀个回马枪的举动,有时比姜姑娘在武台上惊天一枪,还为惊人。

  想着,苏云默默摇头,找了位忙碌路过的店伙计,询问道:“请问茅房怎么走?”

  被拦住的店伙计夜孤寒,此刻忙得是焦头烂额,手里头捧着一板子的美味佳肴,头点向某个方向:“那边走。”

  得知到位置的苏云,对着他规规矩矩地双手拢袖一礼:“谢过。”

  待话说完,苏云抽身远去。

  忙去上菜的孤寒,在把东西端上桌后,又偷偷瞧向远处掀起幕布走进茅房的苏云,凝眉低声:“此人好重的剑气,而且像,真的太像了。”

  缓刻,突溜从一旁冒出来的琼瑶轩掌柜铁柱,撞了他一下:“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你隔着杵着,还不赶紧的上菜,偷看什么。”

  说话时,刘铁柱不忘顺孤寒目视的方向扫去,见着苏云刚刚转入布帘后的模样,微微扬头噢道:“你说他啊,是挺像的。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如果不是其才有归灵两境的实力,我都差点以为是他回来了。”

  夜孤寒摇头,又道:“我说的不是苏青山,而是那个人!”

  刘铁柱攒眉望向孤寒,问道:“谜语人打什么机锋,话说明白点,不行吗?”

  夜孤寒心思复杂,想了会再慢慢答道:“那时候,我觉得是苏青山像他,可当我看到这个少年后,又发现其实是他和苏青山,都像这个少年,亦或者说是他就是此少年。”

  铁柱差点没把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往夜孤寒头上敲。

  只见夜孤寒又以灵气逼音传线给他道:“这件事,我还没和任何人说过。我替女帝办事,其中一件便是寻找天书,天书你知道吧?”

  铁柱点点头,他记得顾老板闺房里,垫床脚的地方多的是,没什么出奇的。

  然后夜孤寒又继续道:“我找到那本,位置在幽州,属千年前洞虚浮生尊者的道场内,记得那时浮生尊者坐化面天,我好奇便依着他看着的方向瞅了眼,而那方向山巅,雕了腐朽的石像……

  “……石像有三人,其中一个是稚嫩的女童,正躺在崖边,手里拿串糖葫芦,神情似是在抱怨,另一个是为男童,盘膝端坐,仿在冥想修炼,而在男女幼童身后,则是个俊秀的少年,身姿挺扬,双手拢袖低垂着俩人,模样像极了苏青山,而今看是像极了这少年。”

  听完夜孤寒的话,刘铁柱若有所思地晃了晃眼珠,小声道:“还是先干活吧,我建议你这话,晚些时候告知顾老板,要么就去回禀给女帝。”

  谈及女帝,夜孤寒顿时颤了颤,他才不要去回禀女帝,自己保不住那么多将士的罪,都不晓得要掉几个脑袋,如今还是抱着深不可测的顾老板大腿,比较稳妥。

  两人讨论告一段落,又各自忙去。

  然没过一会,苏云从茅房走出,身形面貌又换了个样,显然变为了柳孤舟的样子。

  不易容不行啊,自己让孟楠寻找化蕴晋级本命物,打的由头是替柳孤舟去寻,更何况不知为何,苏云有那么点,不太想用自己本来的面目与身份,和九鸢公主以及姜姑娘同处在一个店肆里。

  总感觉怪怪的,至于是哪里怪,又说不出来。

  其后,重新佩戴上巫蛊面具的苏云,走了出来。

  恰在此时,琼瑶轩门外两道身影映入眼中,未等轩内侍女恭候,先一步踏入门中的东方九鸢也瞧见了内里的少年。

  明黄宫裳随即被一对柔夷挑起几寸,少女往前跃动的苗条身姿甚为动人,被挑起宫裳下,九鸢公主鞋履裹足的蕾白短袜,透出点点清纯气息。

  她很快便跑到了‘柳孤舟’身前,脸上带着笑意,近前嘴角勾勒:“柳先生,还真在这!”

  苏云抬眸,平静目光投向她,公主此刻眉眼柔婉似水。

  默默地,苏云往后撤了小半步,礼道:“孤舟,见过九鸢公主。”

  东方九鸢眯眼瞧着他,两手叠翘在身后,丝而挠绕裙衣,脸颊浮起浅浅红晕:“本宫听说,你今日又胜了,而且还是场奇特的胜利。只可惜本宫因要处理一些事宜,而未能如前几场般关注下来,只是通过收下的回禀,了解到一些而已。”

  苏云点点头,眉峰稍皱:“倒未曾想,公主殿下会关注在下的比赛。”

  所言不假,在大比中自己并未全力发挥,虽然战果不俗,但单论精彩程度远远比不上姜姑娘和堂姐等等选手,姑且只能算是中庸,也算黑马,绝对称不上大热。

  如此想来,九鸢公主会关注自己,恐怕还是因为当日,少琅和自己在她面前表露的关系吧?

  不过倒也不奇怪,柳孤舟这个身份本就是皇室国师的弟子,当日自己和楚王又比较亲近,九鸢公主把自己理解成皇室的门客都理所当然,所以才会关注吧。

  但……

  少年皱起的眉峰,融在少女眉下灵眸莹光,又察觉出了别的滋味。

  “哼哼,难道本公主还不能看你的比赛了?”东方九鸢将盈盈目光从苏云身上抽离,偏过身嫣然笑道:“我可不像皇兄,嘴里说着不看,又像极偷窥小贼般,偷偷遣人打听你的消息。”

  少琅兄也在关注自己?

  苏云笑笑:“呵呵,能容公主殿下与楚王留意,自然也是在下的荣幸。”

  听着,东方九鸢瞪向他,灵眸骤然眯起:“柳仙家,本宫怎么感觉你有点变了?”

  苏云哑然片刻,道:“嗯?公主殿下此言何意?”

  东方九鸢眉目橫波,直视着少年的面容,就像想把苏云内心想法均数剖析出来般。

  缓了会,东方九鸢羽眉蹙蹙:“没什么,只是觉得柳先生在谈及皇兄的时候,语气不如往常,反多上了些许疏离。莫非是皇兄私下拜托先生做不愿做的事?若是如此你大可……”

  原来公主是想到这一层。

  苏云暗暗松了口气,笑着摆摆手:“公主思虑过多了,楚王殿下并无交代孤舟任何私务,单纯是……”

  “单纯是俺这兄弟最近忙着搜集各种晋级本命物,所以这面相看上去才变得那么疲惫!”

  就待苏云解释时,走在后头的孟楠终是跟了上来,为他打岔话机。

  见着孟楠,苏云也忙冲他点点头。

  同刻,苏云脑海中却传进孟楠的一道密音,有语:“不是我说,苏云小兄弟。你这是咋回事,怎么用一幅愁眉苦脸的脸对着公主的?还想不想要本命物了!!”

  被孟楠一提点,苏云立马发现不妥处,自己对公主的心态似乎还真的发生一点变化。

  眼前大夏明珠还如往日耀眼,或许是变的,真是自己而已。

  不过苏云敢于自问,无论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对于九鸢公主都莫过于同辈相交,亦或友人妹妹的感情,个中掺和可能揉进了二人婚事的情愫。

  但自己真的谈不上喜欢东方九鸢,并不是她的容貌不出众,性格的原因。

  而是很单纯的,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那么不爱一个人同样不需要任何理由。

  从始至终,东方九鸢在自己眼里,都可能只是妹妹那么简单。

  但公主当下望着自己眼神,苏云又无比熟悉,因为苏云对此见过很多次,那是宗门内不少男弟子,外界不少男修士瞧见娘亲所表露出的神态。

  是憧憬,亦或是掩藏的暗恋?

  她所感受到的疏离,或者就是出于自己见此后,所心生的断离感吧。

  九鸢公主之前口中说的心有所属,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而自己又能接受吗?

  苏云摇摇头挂笑,重拾神态道:“孟楠兄所言甚是,在下大比连番对战,加之境界在瓶颈间按捺烦琐,公主勿怪。”

  “原来如此呀。”

  对于意中人的话语,东方九鸢不假思索地相信下来,眉眼变得弯弯:“那么柳先生不用烦了,本宫之所以到此,就是听闻此事来的。”

  苏云疑了声,再度望向九鸢公主。

  虽然两人婚事不可能,但苏云并不讨厌她,相反却是欣赏,欣赏公主殿下对于儿女情长的敢爱敢恨。

  这是自己都很难做到的。

  毕竟假若自己处在皇室的位置,是否会不管利益颜面,不管圣人的心思,悍然拒绝一门带有联姻性质的婚事呢?

  间隙,苏云呵呵一笑:“那当真劳烦公主殿下了,在下已设雅间,不过本命物一事,还是移驾入内再谈吧。”

  对于能够帮助柳孤舟,东方九鸢心里固然是欣喜的,毕竟她可正瞅着怎么接近他呢。

  然而此时东方九鸢,对于苏云前一句的公主殿下,后一句的公主殿下,一言一句中的尊称倒有些面露不喜了。

  后见,东方九鸢羽眉轻挑,双唇蠕动:“当下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柳先生就莫要管九鸢唤什么殿下了。”

  引着九鸢往前走的苏云,偏头惑道:“那……东方姑娘?”

  东方九鸢拳头微握。

  苏云顿然,又改口试探了声:“九鸢姑娘?”

  公主殿下抬脚的步伐声,随之重了不少。

  苏云咳嗽两声,道:“九鸢?”

  听着少年明亮干净的嗓音,东方九鸢笑了起来,柔夷撩起莹白发辫,绕来绕去:

  “嗯,不错。那么本宫也不客套地唤你柳先生了,我想想……要不叫你小柳公子?呃,太长了有点绕口,柳公子?孤舟先生?柳孤舟?还是说……舟舟好呢?”

  闻言,苏云知道被少女打趣着,不自觉笑叹:“公主殿下想唤什么便唤什么吧。”

  东方九鸢霎时嘟起嘴,在旁眯眯眼望着苏云:“小舟舟在叫谁?”

  苏云抵不住她折磨人的眼神,摇头:“是在下又错了,九鸢想喊什么,便喊什么吧。”

  “这才对嘛!!”束手在后的东方九鸢,跳踏起步伐,眼笑眉舒。

  孟楠默默跟着二人,左顾右盼。

  不对劲,这俩人太不对劲了。

  然逐渐暖化的气氛下。

  苏云的脚刚迈进去往二层雅间的阶梯,便有着抹紫意从旁闪出。

  即见。

  站在苏云身后,孟楠视野内。

  一名紫衣少女从楼道下冲了出来,极为霸道地揪住了苏云衣馆,接而蓦地亲了上去。

  紫衣少女容貌洛神,眼睛闭合的模样落在苏云眼中。

  她两瓣唇红轻轻压在了自己嘴上,湿润带香的舌头翘开了自己牙齿。

  苏云剑眸眨动,有些不解,又有几许红温从脖子处攀了上来。

  缓许。

  只见紫衣姑娘睁开了眼,有着一种暖意,又似如被虫子瘙爬般的感觉,从苏云口腔蛄涌一下溜进肚子里。

  之后紫衣姑娘星眸突显微嗔,原本甜腻一吻,从她银齿咬住苏云下唇的霎那,变成阵阵猩甜。

  待这时,紫衣姑娘方才松开了苏云衣冠,往外一推。

  还有点没回过神的苏云,抹了抹嘴角渗出的血丝,呆望目前伊人:“姜姑娘!?”

  同刻,在苏云与姜璇玑二人之间的东方九鸢都傻眼了。

  姜璇玑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她不是和苏云在一起吗?

  她又怎么和柳孤舟亲到一块了,她和柳孤舟是什么关系!!

  不过东方九鸢心里的小九九,姜璇玑自然是不晓得的。

  而同样一脸茫然的还有苏云,自己不是让姜姑娘在轩顶等待么,为什么她忽然就下来了,还……

  然少顷,姜璇玑又立马挽住了跟前苏云的手臂,贴到他身旁,螓首微低,星眸辗转抬起,清声娓娓道:“相公,你让妾身等了好久,可算来了。”

  相公?

  东方九鸢听着,可见身体都隐隐有些颤抖。

  孟楠则面色肃然,眼中神色对于苏云更加增添几分敬意。

  不得不说,长得帅就是好啊。

  从孟楠在仙宫的情报网来看,他自家少宫主,师姐苏秋棠身边多少狂蜂都好,亦从不寻找道侣,亦不给机会爱好者接近。

  期间有几回,八极门的核心弟子,灵兽门弟子林正宇等,踏进幽州仙宫问剑问道,实际为的就是博得苏秋棠一笑一倾眼,可最终呢?

  啪的一下,很快啊。

  就被苏秋棠给赶下了仙宫,留下的只有一袭背影,和飘飘然的一句话。

  话是如此说的:“连我堂弟都不如,还想问道仙宫?”

  这些被赶下山的男修士,固然是无奈,但又是气的,气的是什么?

  很简单,人家前往仙宫摆明了是要追求你的嘛,话里头带一句堂弟,能是什么意思,也就是什么意思了呀。

  况且在仙宫内,除了苏大师姐经常在宗门内提及自己的堂弟外,就连宫主苏清璃,亦是时不时便提及苏云的名字,作为仙宫唯一男丁的孟楠,虽然已心慕自家贝师尊,但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多少都酸酸涩涩的。

  时至今日,她们嘴里的苏云少侠,就在自己眼前了。

  孟楠才发现,她们说的是真没错。

  你看人家苏云,帅得清秀俊逸就罢了,连带性格都如此温润洒脱,摆在一众仙二代,世家二代,纨绔子弟里面,都不能说是拔尖了,硬把人排进去,已经不是一家人,反而进一家门,简直污了苏云的名声。

  你瞧瞧,这不大比才几天功夫。

  不仅堂堂大夏明珠对他有意思,就连此次大比最强黑马选手,缥缈山姜姑娘,都跟他亲热起来了。

  但小苏兄弟,孟楠想着默默摇头,望向苏云,心里最后落下一句:你本来就够帅够招风了,易容了还是如此,现在招惹这么多天娇美艳,你受不受得了啊?

  不过受不受得了是另外一回事。

  眼下九鸢公主内心里那座火山倒是快炸了,只见她颤抖了会后,终是像压下了最大的压力般,站在一旁环起双手抱在胸前,灵眸渐渐眯起,声色低柔对苏云询笑道:“呵呵,柳公子。不知这位是?”

  “呃……”听到这句话的苏云,瞬间感觉到自己后背有股寒意升了起来,急忙转过身:“这位……”

  然未待苏云把话说出,姜璇玑却走到了苏云身边,柔夷在轻纱后挑过鲜艳欲滴的绛唇,也对着九鸢暗笑道:“我才从城主府出来,竟就已被公主给遗忘了,倒真是令人伤感啊。你说是吧,夫君。”

  苏云这时都快想寻找琼瑶轩内,有没有哪块地砖比较松动,整个缩地术给钻进去。

  结果下一句,九鸢公主反而像是被姜姑娘给逗笑了,嘴角勾勒玩味:“我当然记得你,缥缈山姜璇玑,选拔赛全胜的种子选手,归灵一境修为。只是本公主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在山野里救了个妖女回来。”

  妖女?

  苏云剑眸微微往右撇了撇,目光停留在姜姑娘一身透着神秘色彩、衣制特殊的紫衣上,嗯……再念起她的多变的性子,没准东方九鸢说得好真没错。

  面对东方九鸢的暗讽之言,姜璇玑却是脸色如常,可转瞬又捋了下发梢,柔夷绕着发末,假意躲在了苏云身后:“夫君,她凶我。”

  “……”空气安静了片刻,苏云对此场面,显然已经到了不知如何处理好了。

  毕竟作为剑阁少主,虽然身边常有娘亲和皖娘二位神女相伴,但那时候的情景又怎能和当下比拟的?

  而就在双方都等着看苏云如何应对的时候,远处的孟楠倒先哈哈大笑起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他那个方向引去。

  他笑着,虽说语气颇有几分复杂,但亦畅所欲言:“自古风流雅事,英雄多娇,要命咯。不过几位,你们不妨看看四周,我们一直站在这正堂中央扯皮,当真好吗?”

  这时候,东方九鸢才发现,几人闹嘴的一幕都将全轩客人的眼睛给牵过来了。

  其即,再见孟楠向已经到达身后的琼瑶轩侍女,问了句:“还请你,指引我们到雅间吧。”

  听到孟楠的话,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绝不能让事态继续升级的琼瑶轩侍女,躬身笑笑:“当然,劳烦几位这边请。”

  说罢,侍女抬手便领着几人往楼上雅间走去。

  只是这前往雅间的路上,苏云也是好好感受了一遍被姜姑娘和九鸢公主夹在中间,遭受她们二人对视的火花是什么滋味。

  难以言说。

  —————————

  同一时刻。

  城主府,楚王别院。

  冬日寒风把地面上铺满的梧桐叶,吹动得沙沙作响,一只掩藏在枯叶堆中的萤虫,随风袭上窗头,停靠在栏杆处扑扇薄翼。

  一明一暗,一幽一亮的闪烁,如似房中一人,屹立在衣架前,抚袖低凝。

  乍时,房门被人敲响。

  吓得萤虫展翅飞起,在房中的姬少琅随即扭动身边花瓶,叽叽呀呀的机关声紧接而至,衣架率被带动,往书柜后的暗室挪去,明晃晃的金龙冕服,稍纵黯灭。

  着后,姬少琅不动声色般,单手负后走到屏风处,向外唤道:“何事?”

  门外响起两声咳嗽的清嗓,再有语传入:“罪臣许道清,求见楚王殿下。”

  “进来吧。”

  许道清得令,厢门随此开启,在抬脚走入房中后,抬眸望了眼在屏风另一端楚王的背影,便低头跪了下来:

  “见过殿下。”

  姬少琅没有回头,身形挺拔如松,站在原地:“你会来凉州见我,说明运送尸骸那件事,是办砸了。”

  迎着楚王听不出温怒的话语,许道清以头敲地:“小的办事不力,还请楚王赐我死罪!!”

  跪地请罪,还要赐死?

  姬少琅摆了摆手,从屏风后走出:“算了,起身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

  许道清听命站起身,但仍向楚王方向拱着手:“尸骸交由押运途中,本由属下亲自交接,奈何途中属下身子出了岔子,便打算让门下之人先行领受。怎奈未过城门,便被人劫去了。”

  这时,姬少琅慢慢走到许道清身前,俯眼看了看他,道:

  “什么人动的手脚?”

  许道清再道:“不清楚,但事后属下亲自细查,劫尸之人应该是仙道修士,而且境界不低。”

  姬少琅听着,面容逐发冷峻。

  “炼气士都已经到了能骑在皇室头上的地方了?”随见,姬少琅一声冷笑,挥了挥手:“罢了,反正那尸骸也没那么重要,不过你既然来了凉州,也省得本王亲自修书与你。”

  许道清眉眼稍抬,听着这意思,楚王是有要事交付与自己了?

  “蛮族那边的消息,我已经收到谍报了。”姬少琅后道,并向桌案走去,推开桌面上一堆炼气法卷轴,从下层取出一份谍报丢在许道清跟前:“赵德之死了,消息是怎么传到蛮族的,苏晋带着夷族的军队赶去蛮腹,空无一人,然后呢!八十多万的大军就压在凉州城外不远了,许道清你给我仔细看看。”

  许道清听闻震怒,当即跪地:“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少琅定了定神,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许道清忙拱起手:“然,万方有罪,都莫过于作为臣子的,是臣没有做到为殿下排忧解难,没有做好自己分内事。不过蛮族压境,在臣看来,未必不是好事。”

  听到话尾,姬少琅愠色稍退了些,然还是刮目过去:“哼,在本王面前少来那一套。说说看,哪来的好事。”

  许道清这时才拿起地面上的谍报,捧在脑袋上:“蛮族欺我夏朝多年,然其族内架构,军伍的成分都注定了大战的基础,都无外乎一句话。”

  “看来你这是和本王想到一块去了。”

  “殿下天资聪慧,是的。”许道清缓缓抬头,道:“若夏蛮开战,姑且先说小的,无不外乎是丢些粮粟,被劫掠走些妇人,丢不了什么元气。不过若蛮族如此大的动静,必是大战,而大战虽能往夏朝中原插进一根矛子,但蛮族自身呢,大战也必先动己筋骨,唯有拿出毕其功于一役的决心,他们方有能力举戈战夏!!”

  姬少琅默然,吟声道:“继续说下去。”

  许道清想了想,眸子稍转:“故而再说一层,鸽房的情报理所应当也递到了圣人面前,那么容臣少少揣测一下圣意,为何圣人对于蛮军即将压境,不早早戒备,整顿兵马?”

  说到圣人,姬少琅的神色凝重了少许,晦暗不楚。

  许道清继续道着:“着于此,臣想。圣人之机桀,定当能想到这一层,夏蛮和盟,凉州大比所有事加起来,不过都是给蛮族释放出一种虚假的信号……”

  “……蛮族压境不假,然而凉州有圣人在,哪怕是数十万大军又焉能踏入我境,想必圣人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会一举挫败蛮军。届时,蛮夷元气大伤,正是我朝一统天下的大好时机。”

  等着许道清把话说完,坐在那的姬少琅,久久不见回响。

  过了很久,只见他轻轻把桌案上的茶盏提了起来,手指转动捏紧了盏声,细语笑道:“许卿,你有所不知。今年入夏南方大旱,如今赵相又领罪而去,江南的世家多半要乱,这时候楚定玄甲军可不能动,甚至拱卫京师的三十万羽林军都要抽调进楚州,以防流民和世家名望借春作祟啊。”

  到此,许道清眼神剧晃,沉思抬眸望了眼姬少琅。

  虽然话语间带着笑意。然而面色幽幽,目光阴沉的表情,少见地摆在了向来和睦春风的人脸上,多少有点吓人。

  许道清吸了口气,再看向面前的楚王,询问道:“敢问殿下,又是如何看待此情的?”

  姬少琅没了口茶水,长叹:“按照以往,若南下军队抽调不速,都是怎么应对蛮族大规模劫掠的?”

  “按以往惯例,兵部会把详情入册,天子会再命四房,以凉、幽两地为界,特急召剑阁、醉情轩、仙宫等仙道宗门门中修士驰援。”许道清平息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带有几分郑重之意,拱手道明:

  “所以哪怕如先帝凉幽一战时期,虎贲军神威军一丢再丢,靠着宗门的力量,依旧能在边野橫起一道防线,再待驰援。”

  姬少琅轻轻一笑,颔首道:“想来也是,如今凉州大比期间,修士若干,八十万大军又如何,优势在我,你说对不对。”

  许道清皱着眉,点头。

  姬少琅再次笑笑,提起一空杯盏斟入茶水,又边道:“母后在凉州的确如安国之梁柱,可蛮族的洞虚修士,也在凉州啊,本王又甚惶恐。念及洞虚修士又向来来去如风,早前夜宫宫主带领羽林军,更是有所亏损,本王看此情形,是否还是得从北境虎贲军抽调十万,弥补京师空缺比较稳妥。”

  若是如此,凉州岂不只剩余十万虎贲军,就算再加上独编在外的青鸾营,都是杯水车薪了。而且此军伍数量还是分散在凉蛮界线各营的。

  许道清心绪起伏着,慎道:“没有虎符,萧将军恐怕不会放人,也难免不会请示圣人,鹰房那边……”

  “诶……”许道清的话很快被打断,并见姬少琅把茶盏,挪到桌案的另一边,道:“本王听说,卫老的弟子有不少在凉州任职啊,而依大夏律法,王子及公主在急迫之际,亦能下教令调军。许卿,你对此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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