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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乾国师宫炉淫热炼精丹,正和王英武非凡取寇首,1

小说:绿暗红稀绿暗红稀 2025-09-01 14:49 5hhhhh 8820 ℃

贤贞初年一月末尾天微微亮,迟迟晚来的鹅毛大雪一夜间将整个顺天府银装素裹,早起的京城百姓除了稍奇怪于今年雪下得如此之晚外,对于大雪覆盖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轻车就熟地埋首赶路忙碌于生活。

这番景象对整个北河省的富贵人家正是吟诗作对,靠卖弄学识赢得名声的好机会,放在往年对于无声无息倒在街巷里无人问津的尸骨来说,这饥寒天显然又会是另一幅地狱光景。

好在经过去岁一年内阁励精图治,各地灾荒虽仍有灾荒,但在以工代赈的政策下却是令不少饥民都活了下来,甚至还有余粮过冬待春归播种。

顺天府内竟是不见一例死于饥寒的平民,整个北河省内也鲜少传来有平民饿死、冻毙的消息。北河省新上任负责统计人口和管理田亩的户部官员自是松了口气,对于初登宝座尝试从幕后真正走到台前,终于不止局限于提出政见的贤贞帝来说,也无疑是个好兆头。

清晨冷寂的福清宫内,两位昨夜等候侍寝却未等到女帝归来的侍女早早起来服侍皇帝却还是扑了个空。

抱琴、侍书两位贴身丫鬟知道,昨夜皇帝肯定又就寝于乾清宫彻夜批阅奏折了,只是担心司棋和入画有没有照顾好陛下,两人抱着担忧的心思开始今日的工作。

乾清宫作为乾朝皇帝起居和办公的宫殿本就是历代皇帝的寝宫,只是贤贞帝显然只是将它当作了单独处理政务的宫殿,每日处理完公务后女帝都会回到后宫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福清宫内就寝,除非女帝处理政务忙碌太晚时,否则不会在乾清宫内休息。

而在清晨的乾清宫内,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披红处理后堆在一旁整齐摆好,内屋贤贞帝正赤裸着身子,正俯首呜咽挥汗忙碌着什么。

显然彻夜未归的她昨夜早早就处理完公务,这一整夜都在忙着处理另一件“家国大事”,此刻她毫无高坐朝堂力压百官的威严和巡查京营指点士兵的英武模样,就如每日坐于桌案前处理公务时一般,专注凝神吞咽舔吸着口中衔着的粗长硬物。

“唔唔…嗯呜❤呲溜呲溜……咕呼❤…呼呜…喔呜呜”

那将妸荷珏鸾染上红晕的白皙脸颊不断顶出臌胀突起的粗长硬物棍身紫红,整个棒子竟有一尺多长和将近三分粗径,她即使鼓足了腮帮也只能塞入口中一小半,素手一只置于唇前正撸弄着自己无法吞下的另一大半硬物,另一只则前伸到硬物根处抓握着盖过她整个手掌,此时不断抖动的卵袋。

由于铺设的供暖火道和自身修士体质,不惧寒冷的妸荷珏鸾就这么趴坐在自己的梳妆台下,她圆润白皙的珠腿侧贴在臀肉两边,未着罗袜的莲足就这么暴露在外,晶莹剔透的脚趾连带着足肉微微蜷曲着,光洁的指甲那可口的粉红颜色让人看了忍不住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粉紫色符篆荧光闪烁,宛如女子莲宫的抬头纹案内本充盈填满粉紫色的光芒,此刻光芒却宛如水缸破了洞般缓慢下降,而小腹下隐匿于黑暗中的唇穴不断流淌着,将白浊的黏液涂满了整个桌底,被黏稠浆水浸润湿滑的地面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妸荷珏鸾专注地品尝口中的肉棒,大量粘稠的津水随着肉棒进出从她的嘴角不断溢出,流淌至下巴、脖颈、雪乳,然后拉长银丝缓缓滴落在桌下,一双不断拤撸的玉柔同样沾满了她沿着棒身亲口涂抹的唾液。

少女似是担心自己初次口交做得不好,还时不时抬眸凝望侍奉的主人,在看见主人脸上幸福舒爽的表情后又更加卖力地吞咽。

座上的男人看着身下的女帝就宛如青楼女子俯身埋首于自己腿间,努力吞咽吮吸自己肉棒,涂满的津唾沾染得她满脸、满手都是,那俏脸染霞媚眼如丝的表情令座上人好不快活,真是好一幅淫奢糜乱令人纵欲的景象,这光景令男人满足之余又带着强烈的征服感。而座上人在享受着女帝卖力侍奉之余,也在思考着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不是来和皇帝商讨北伐大事的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端坐享受女帝肉壶口交侍奉的高大人影,乃是昨夜前来拜访女帝,与其商讨辽省边防事宜的当朝首辅张元英。此刻桌下女帝努力含衔着肉棒,每当她察觉口中肉棒因快感颤跳或自己伸手抚摸头顶时,就会眯着眼露出的餍足表情,那神情看得男人怔怔发愣。

不只是因为自己彻夜忙活被身下女奴榨取了一晚上精液累的,更因为自己昨日明明是带着正事前来,并未想过要对女帝出手,而眼下此情此景,让他感到荒唐无比。

在妸荷珏鸾青涩但努力地吮吸下,口中含衔的肉棒主人没一会便被自己含咬出泄意,覆于头顶抚摸着她头顶的手动作也温柔不再渐渐粗暴,手指粗暴地插入头发提着她将口中肉棒强硬摁入喉咙中,带给她的除了本能的呕吐感外还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被主人粗暴地摁着她的脑袋,不断往复将刚才还难以吞咽的肉棒一次次的塞入喉咙,空闲下来沾满黏唾的双手只能撑住主人的双膝,支撑自己被主人粗暴晃动的上身。叼衔着如此粗硬的棍儿又被主人如此粗暴对待,她已近乎感觉不到自己下巴的存在,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这能令自己快美的爱棒,她只能竭尽全力张开在殿上能喝令诸臣百官,现在却只是任由主人抽插泄欲的肉壶嫩嘴儿。

随着主人的动作越发粗暴,肉棒插入喉咙的频率也愈发迅速,她修长的鹅颈随着肉棒的不断抽插,不停地鼓起一道显眼突起。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后,终于泄出来的男人深深摁住她的头紧贴小腹,她嗅着主人身上近在咫尺的淫靡气味,感受着主人腹部紧贴着脸颊的温暖和喉咙内汩汩流出的热流,在下巴宛若脱臼和几近窒息的快感中,微微上翻着眸子,下身的唇穴也跟着喉咙一起紧缩扭挤出更多的浆水,小腹上的淫符大亮同时水线又下降了一部分,这肉壶竟是小小的高潮了。

待肉棒全部宣泄完毕,男人这才将棍子抽出女帝的口唇,妸荷珏鸾顿时大口喘着粗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呼吸。

“呜咕、噗哈…咳咳咳、主人的……好多、好热❤,嗯嗯…呼哈,黏黏的,粘在喉咙上❤…咳、咽不下去,好难吃………嗯咕啾、吸溜……呜嗯、呃…噗哈、主人❤,奴儿将肉棒打扫干净都,喝下去了哦…你看,啊——”

被长时间粗暴对待的妸荷珏鸾唇舌麻木说话都含糊不清,在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咽下后,又将眼前仍然挺立水光油亮的紫红棍儿含入口中,亲吻、吮吸着肉棒将马眼中残留的精液吸出、咽下,打扫玩心爱的棍儿后邀功似的张开麻木的檀口向张元英示意,随后头一偏瘫趴在他胯间。

看着眼前随着自己鼻息扑打棒身便跟着抖跳的棍儿,嗅着鼻尖传来的肉棒淫臭,感觉有肉棒主人在身边便十分安心,桃口微张喘着气心满意足得闭上眼又沉沉睡去。

张元英轻抚着女孩的头发,看着身下为了感受掌心的温暖,无意识中将头往自己手上拱的少女,他的思绪再一次发散,这次没了肉壶奴儿的干扰,终于能放开思绪理清状况。

………

………………

昨日深夜亥时,乾明宫内温暖如春,被琉璃晶罩内火光闪烁,照射出屋内两道人影。

张元英一如既往板着张脸故作严肃,一袭黑色裘袍裹在身上,并未着官服显然是他又一次选择了潜入宫内面见女帝。

而女帝则是一袭赤红绣金彩云齐腰襦裙,上身裹着素白绣金鹤祥云的对襟衫,一袭如上好锦缎的长发不着任何装饰,直直垂落至膝后。

妸荷珏鸾刚刚处理完公务,正准备回寝宫时,察觉到这逆臣前来,便以自己还有要务为由赶走两个贴身侍女。

此时她立靠在桌案,一看见这逆臣就感觉莲宫内有一团不知从何而起的邪火烧得她燥热难耐,只当是逆臣催动淫符故意折辱自己,只能紧紧并拢双腿紧守心神压制,并故意冷脸掩饰着自己的不堪,看向从内屋步出的逆臣,冷瞧这逆臣又要如何折辱自己。

张元英并未催动法门,但看女帝表情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只是他今夜是为正事而来,只不过因与国师洛兰溪研究方案晚了一些,而深夜私会女帝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选择潜入秘密会见,反正在他心中女帝已是自己胯下肉壶,并不担心撞见什么儿女私事或被其呼叫近卫捉拿。

张元英故作一番君臣礼仪,礼毕后向妸荷珏鸾坦白自己今夜的目的:“陛下,臣今夜是为几日前兵部上报的鞑子扰边一事而来。”

妸荷珏鸾显然只是当他是借口托辞,真实目的还是为与自己行房折辱自己,故阴阳怪气道“张阁老还真是忧国忧民,这么晚都不辞辛劳来打扰朕,只是这事朕早已知晓,前几日朝堂上诸位肱股之臣也早有定论,当时张阁老不也在场?不是诸位股肱之臣都认为鞑子每年都来扰边,只需打发些钱粮平息就行,不知张阁老今夜又是有何高见呐?”

“陛下对臣不必如此愤懑敌视,臣对陛下的看法并不影响臣对大乾的抱负之心”张元英自然知道女帝在阴阳什么,只是现在还需要与女帝心平气和地坐下沟通,权且忍让着“臣去过工部问过监天司的官员,近些年的气候不比往年,先帝在位时大乾就已天灾不断,草原上的白灾更是一年比一年猛烈,一直给这些鞑子送去钱粮只会养肥他们,让他们更加想要进犯我大乾领土”

“臣与吏部、户部意见不同,臣以为应当积蓄钱粮主动出兵,出关外打击鞑子的嚣张气焰,若是能一举将鞑子彻底歼灭,将其犁庭扫穴是最好不过。”

看着这逆臣确实不像来折辱自己的,就不是不知为何非要今夜秘密前来,妸荷珏鸾只得压下疑惑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但吏部与户部有一点说对了,眼下我大乾百废待兴,各地需要长久治理才能恢复元气,国库空虚各处缺钱缺粮其实不应起战事”

“但任由天气恶劣下去而我朝要同时任由鞑子进犯,天灾人祸下我朝恐陷入更深的烂泥中无法自拔,故臣深以为应当主动出击,不过这钱粮确实不好解决。好在臣多日与国师大人商讨对策,已有一些思路,今日来是告知陛下请陛下首肯。”

妸荷珏鸾作为皇帝自然是想过在鞑子与天灾双重打击下,大乾可能遭遇的财政困难,但碍于连年灾荒造成的国库钱粮紧缺,纵使她再想消灭鞑子,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本已打算捐出自己内帑银钱并卖出宫中收藏的珍宝换取粮饷出兵,但被吏部和户部在前几日早朝劝下,这逆臣当日可是一言不发,坐看她被群臣围攻,嘲讽她为不知兵的皇帝!

现在听闻这逆臣与自己想出兵想法相合,又是气恼他当日的一言不发,又是欣喜与他与自己心意相通,还有一丝对怎么理解自己的是这个逆臣的惋惜,却并未察觉自己心中微松的同时对腹中燥热稍稍放宽了控制,使得腹中邪火愈发涨大。

“臣近日来与国师大人多次共议北伐之事,知我朝当前国库窘困,难以凑足犒赏将士的饷银和行军的军粮,为此我二人合谋了一筹资之策,臣此番前来正是为获得陛下首肯。”

虽然国师作为自己的师父乃是天然的盟友,但听闻到自己老师与这逆贼私下会面,女帝作为尚显稚嫩的政治动物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妥。

“你是说,你这几日都在与朕的国师私下会面?”

张元英话语为之一顿,知是女帝在试探自己与洛兰溪的关系,但女帝与国师实乃师徒,二人关系匪浅,不至于因为自己而生出嫌隙,思索一番后决定还是如实回答。

“臣近几日确实与国师大人私下会面,所以臣与国师大人共同拟了个敛财的法子。”

妸荷珏鸾知自己师父定是不会与逆臣站在一边共同欺辱自己,且不说二人之间的师徒情谊,光是将朝廷将玉虚宫奉为国教立于三清教首的地位,和每年输入给教派的资源,就远不是逆臣能给的,于情于理师父都不会倒向逆臣。

但妸荷珏鸾还是起了试探二人关系的心思,只是她原本只想敲打一二,一丝焦躁感从腹中燃起,开口就是一连串地质询着张元英。

“你们是在哪会面?会面从几时开始又到几时结束?有几个人一同参与,难道就你们两人吗?难道这自那早朝之后的半旬你们天天如此?”

只是开口女帝就已后悔自己的冲动,但伴随着想起几日前被这逆贼折辱的委屈,以及心中不知从何泛起的对于二人会面的酸楚,妸荷珏鸾还是决定顺从腹中的焦躁与不安。

而张元英闻言差点没能绷住一张冷脸“陛下,此事好像与臣所说的要事无关吧?”

却不想女帝突然激动道“好一个无此无关,张阁老莫要忘记了,凡朝廷四品以上大员不得于私下会面,张阁老倒好,堂堂一品大员竟然连着几天与另一位一品大员私下会面,张阁老这是要造反吗?”

张元英对女帝的指责并不在意,只是不咸不淡道“陛下不必操心臣与国师大人的关系,国师大人会不会支持臣如此对待陛下,陛下自己应当心里清楚。”

“臣只不过是想到利用国师大人精妙的丹药技术,炼制些常人医者难以医治的顽疾罢了。”

妸荷珏鸾听闻已然知晓二人的全盘计划,明知这是个好法子但看着这欺辱自己的逆臣,想着他与自己师父整日私处,心里却泛起酸楚堵得发慌,还是选择先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你身为朝廷大员,竟然沦落到抢夺商贾私财,这般下作手段真让朕失望,你怎么做让朕以后怎么面对百姓群臣,朕的大乾朝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这般辱骂对张元英不痛不痒,为了复仇与抱负他什么都干得出来,区区辱骂根本无伤痛痒。

但女帝却是越骂越起劲,渐渐地什么权臣坐大把持朝政,掌控边军使其知首辅而不知皇帝都骂出来,各种叛国、谋逆大罪的帽子一顶接一顶的扣过来。

虽然张元英确实承认她说的行为确有其事,但这些罪名自己从未想过要实施。不过自己确实对女帝窈窕的肉体肆意妄为的把玩过,只当现在女帝是出气,等她冷静下来后自然会明白自己与国师的良苦用心。

而妸荷珏鸾看着面前如铁塔般矗立的高大魁梧男人,默默接受她的辱骂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表演,那刀刻斧凿的硬朗面容在灯光下明灭不定。

妸荷珏鸾只觉得自己的感受或许对男人而言根本不重要,自己或许只是他的泄欲工具罢了,在胡思乱想下所有的受辱的委屈与私会师父的酸楚一下涌上心头。

少女越骂越觉得委屈,含着泪就要呼喊侍卫把这逆臣赶走。

张元英在少女哭出来的瞬间就察觉女帝情绪不对,在她失控正要大喊的瞬间欺身上前,整个人压在女帝身上,将她按在桌案上捂着嘴。

少女自是不愿,口中不停呜呜叫唤,一双凤眸不断垂落泪珠,身体激烈的扭动挣扎着,只是不论女帝双手如何用力都扳不开男人捂在自己脸上的双手,最后心一横双手紧抓着男人的手臂,用力咬向男人的手掌。

张元英微微吃痛,顿时惊讶道“嘶!你是属狗的吗!”

以他的体魄女帝这点小手段,与其说是疼痛不如更像是情趣,更别说是伤到他了。但自己明明已经很宽容地对待少女了,面对无理取闹的奴隶,主人只需要惩罚她就是。

张元英对少女的撕咬放任不管,抬起另一只手掀开少女的裙摆,摩挲着她奶白色的珠润玉腿。少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只得紧闭双腿试图阻挡,但根本无法阻碍男人将手强行挤入腿间,在小腹上摸索着撕扯下她的亵衣。

男人伸出手指粗暴的插入少女的唇穴内鼓动起来,却发现这娇嫩的腔穴并未如自己所想那般干燥,而是不知何时变得濡湿燥热,仿佛早就做好准备等待他欺辱,男人心有疑惑但也只当女帝还真是天生淫器。

妸荷珏鸾并未察觉男人的心思,只是对突兀插入的手指一时吃痛,稍稍松开牙关不再紧咬男人的手掌,而莲宫内莫名的焦灼感在男人插入手指后稍稍缓解,却不知自己粉嫩的腔穴内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在男人手指抽动间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不自觉地渐渐开始发出勾人的呻吟声。

张元英只感觉少女的腔穴温暖紧实,腔内的穴肉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有着根本不像是才被自己抽插耕耘了一整夜的紧实感。感觉仅凭自己一根手指很难在媚肉的挤压下顺利活动,便又抽送了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同时拇指剥开少女花唇翻出隐藏在内的粉嫩珠蒂揉掐着。

没一会工夫,被这样激烈玩弄着粉嫩珠蒂与唇穴,妸荷珏鸾的身子便很快瘫软了下来,双腿不再紧夹男人的手掌,身体停止挣扎的同时凤眸中暗含春意,一汪春水不再如之前那般充满苦涩与委屈,只是柔柔望向男人渴求着什么。

在手指抽动下阵阵酥麻感从下身不断传来刺激着妸荷珏鸾,她暴露在外的奶白的肌肤泛起潮红,咕啾不停地淫靡水声在屋内不断回响,即使她尽力忍耐,但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还是很快颤抖着身子高潮了,随着她呜呜地呻吟声,那阴阜间潮喷出的淫液沾满了男人整张手掌,溅在裙摆上染出一片深红。

见妸荷珏鸾高潮后安静下来,张元英并不准备品尝女帝的肉体,念想到她前几日才被自己破了身子又是那样整夜的高强度交媾,身子骨恐怕还未恢复,自己稍加惩戒让其认识到错误就行。

念及此正准备抽开手臂让她冷静思考一番,却不想她反而用力死死抱住自己的手臂,双腿夹紧牢牢锁住覆于阴阜上的手掌,只是这次不再是为了阻拦,而是不让他们离开。

妸荷珏鸾只觉得自己燥热的身体在高潮后微微平息,但当发现男人手指将要抽出时,莲宫内的燥火却一下子燃烧得更加炽热,那邪火灼炙着她的理智,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男人更加粗暴地占有着自己,少女没多做挣扎——被高潮蒸发仅存不多的理智也由不得她多作挣扎,迷糊的少女决定顺从自见到男人时就在莲宫中燃烧的欲火操控。

妸荷珏鸾高潮后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在之前挣扎中衣衫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同样布满红霞,浑身淋漓的香汗在燥热的室内散发着别样的淫香,突来的体香同样在融化着男人的防卫,引诱他理智退却。

少女舔弄着之前捂住自己的手掌,将男人的手指放入朱唇间含吸,双手慢慢游离着从男人手臂上挪至胸前抚摸着他的胸膛,下身一只脚抬起膝盖顶着他的胯部摩挲着,另一只脚蹬掉朱红的绣花鞋,赤着足伸入袍内剐蹭着自己双腿,一双凤眸含着泪光不屑地看向男人,口中吮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继续辱骂他,只是这一次骂的不再是逆臣、反贼。

“呲溜…朕的身子都…吸溜…被你看光了,身上的一切全都给你了❤…啾嗯…现在朕躺在这任由你这淫贼予取予求,你还不敢上❤………咕啾咕啾…你还是不是男人?”

本以张元英的养气功夫,这种程度的挑衅他大可一笑置之,但鼻尖嗅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淫靡汗香,少女暧昧着摩挲着他的腿胯,腔穴以柔软触感传递着不愿男人离去的意志夹吸着手指,胯间终究渐渐有了反应。

被淫香影响而不自知的张元英当即拉下脸,只觉得身下的少女不知好歹,需要狠狠地教训一番,便一把挽过女帝腿弯抄起她身子,将其抱起走向内屋。而少女则十分乖巧地拉着他的衣衫靠在胸膛上,红着脸低头任由他抱起自己,一反之前激烈挣扎反抗的作态。

到了内屋,男人将少女放坐在床上,一边把玩着少女的莲足一边将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褪下,随后按倒少女的身子一件件解开她裹体的袄裙衣衫,直露出她被月白亵衣包裹纤秾合度的娇躯,男人欣赏着烛光下面带羞涩的少女,粗糙布满伤痕的双手游走在少女泛红的肌肤上,每一次不经意间的揉捏都会带起少女如小鹿般的惊跳,男人就这样享受着少女的反应将亵衣慢慢掀开剥下。

毕竟是只经历过一次房事的未出阁少女,而且第一次还是被眼前的男人强暴,少女对于接下来的房事还带着羞涩与惧怕,只得一手掩着自己丰满的雪乳,另一只手张开遮住自己白嫩无毛的小腹,那纤长的柳眉纠结的蹙在一起,但凤眸却褪去往日的凌厉,含着水光暗含渴望地看向男人,鲜艳水润的樱唇微抿似是在期待着,娇俏的纤长脸庞红润中泛着媚意诱惑着男人。

张元英虽是为了报复皇室才想要折辱少女,但也不得不承认妸荷珏鸾确实是生得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顿时对少女那含苞待放的羞涩模样看痴了,少女察觉他的痴态,心中满足的同时也对他停下动作感到焦躁,甚至未察觉自己不停扭动着身子似是催促男人加快。

被少女娇躯磨蹭回神的男人血脉一阵奋勇,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袍,欺身下压毫不费力就将少女根本毫未用力遮挡的双手拉开,分开少女的双腿跪坐在她胯间,在她羞涩的注视下,低头将那少女胸前那对挺翘雪乳上的小巧乳蕾含入口中,另一只手揉搓着酥乳挤弄成美好的弧度,胸口窜出的刺激电流让少女檀口微张,忍不住发出甜蜜音色。

“不要…这么用力吸啊,哈嗯❤…慢一咿❤!”

男人埋首专心品尝着这一对硕大雪乳,用力吮吸着乳头似是想要吸出奶水,覆在双乳上揉搓着的双手动作逐渐激烈,使得少女连连发出曼妙的吟叫。

被快感与焦躁双重折磨的少女不停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在扭动中渐渐察觉到下半身一根滚烫的事物正顶着自己的小腹,那肉棍不断膨胀的炽热的触感打在她腹上令她腿心泛起一阵濡湿,本想合拢双腿掩盖奈何男人身体阻碍,最后只能搭在男人腰间磨蹭,似是撒娇又像催促地摩挲着他的腰侧。

张元英也自是感受到了身下少女的渴求,仅仅只是对着硕大的雪乳玩弄一阵子,少女胯间就已泥泞泛滥,唇穴濡湿的触感贴在卵袋上告诉着他少女已经做好准备,男人也立刻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炽热的肉棒抵在少女腹部挪动着,留下一道黏湿的水痕,男人扼住少女脚踝和膝窝将一双玉腿掰分开,令少女白皙挂满露液的阴阜暴露出来,湿润的粉嫩花穴如蝴蝶一般展开着,粉嫩的唇穴莹着水光,顶端小巧的朱蒂微微从唇下探出头来,这淫靡的画面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只觉得下身的肉棒胀硬得发痛。

感受着男人炽热的视线,自己的花唇这样毫无保留地被直视着,少女羞涩的伸出手想要遮掩,却无意间摸到了空悬在腿心间火热的肉棍,那棍身的炽热烫得少女玉柔一缩,但随即少女的玉柔又接着伸来,只是这次不是为了遮掩和阻拦。

那双素手一缩一颤的盖握在男人滚烫的肉棒上,一边拤撸着棍身一边帮男人将棍儿矫正位置,使其抵在了自己穴口上。而少女则是撇过脸去不敢望向男人,只是她通红的侧脸和耳朵已经将少女的心思暴露无遗。

男人哂笑一声,确认少女的花穴确实已经濡湿做好准备后,任由少女抓握抵着肉棒在粉润穴口,随着男人缓缓挺动腰腹插入穴内,连带着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抖。不过他只插入一半就被之前缠绕肉棒的双手推压自己着腹部阻止进一步深入,而少女则是转过羞红的脸,仍是不敢直视男人,只是低声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男人当然知道少女想什么,便主动从少女体内退出一小截,正当少女松了口气,双手不再阻拦的瞬间,男人一下挺动肉棒挤开紧吸的媚肉阻拦,近乎将肉棒全部插入花穴内,重重抵在少女的花心。花径的媚肉痉挛着紧紧吸附上肉棒,花心被顶住的刺激令媚肉不断撵磨着肉棒,仿佛想要将只露出一小截在唇穴外的肉棒彻底吞入无法吞入。

少女只感觉小腹内的空虚被肉棒一寸寸地填满,那酥麻的电流蹿遍全身,顺润光滑的肌肤上泛着粉红的云霞,口中发出责备却甜蜜的惊叫。

“一下子就…太、深了嗬嗬❤!肚子、好难受嗯啊❤……先、别动❤!”

这回妸荷珏鸾涨了记性,双手死死抵住男人腹部不让分毫,只是浑身颤抖着怎么看都不像能阻止男人再次挺进。

好在张元英没想着给少女二次惊喜,待少女稍稍适应了肉棒的存在后,慢慢耸动着腰腹抽送肉棒,男人知道女帝敏感的身子最喜欢这样循序渐进的缓慢抽插,这样由慢至快的节奏能让她充分享受肉棒带来的充实感。

仅仅是一息两次的缓慢节奏顶撞花心,也让少女身子酥麻不已,朱唇开合间不断传出阵阵甜美的喘息声,少女的双腿被男人牢牢抓握着无法合拢,只能默默忍受着男人的火热视线,似是觉得男人对二人交合处炽烈的直视太过羞人,女帝咬着手指努力忍耐着呻吟,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推着男人的腹部,似乎是想男人再慢一点。

但少女的花穴却不是这么回答的,那层叠的褶皱努力包裹着肉棒,令人难以想象这肉穴在几日前才被男人开苞,以不像是第二次交合的熟练度,淫靡的吮吸品尝着肉棒带来的美妙滋味,软嫩的媚肉不断碾磨着想要彻底吞下肉棒,每一次肉棒进入都尽力舒展着腔穴包容它的一切,在肉棒抽出时又用力夹紧不愿轻易放任它离开,以至于粉嫩水润的媚肉就这么被肉棒剐蹭着带出阴阜外,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肉棒带回,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黏糊的爱液沾满了二人的腹部。

随着男人逐渐提速抽插了百来下,妸荷珏鸾的花心被顶叩得渐渐绵软,花心不断洒出热流喷涂在叩打宫门的龟头上,仿佛在邀请男人进入闺房一探究竟,男人索性放开少女的双腿,俯趴在她胸脯上吮吸硕大丰满的雪乳,同时下身抽插速度再次加快,时不时将还露出一小截在外的肉棒彻底插入又被肉穴挤压着送出,肉棒每一次完全进入挤压莲宫都撞得女帝花枝乱颤,终于不再被拉着大开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交叉叠起,少女的双手抚在男人头上,像是在关爱这个特殊的婴孩,被情欲渐染的她不再羞涩躲避男人,眸子中冰霜不再只剩下炽热的爱意与情欲,甜美的哼唱声再一次充斥在屋内。

“咿咿呀❤,慢、嗬,慢一点…身体,又、要变得嚯嗯❤…奇怪了❤!”

感受着在腰间越缠越紧的珠腿,男人只是含着乳蕾戏谑道:“陛下嘴上说着让臣慢一点,可陛下淫荡的身子可不是这么告诉朕的,不然陛下的穴儿为何紧紧咬着臣不放?陛下的身子还真是和春楼里那些下贱的女子一样放浪。”

“朕、朕才、哦嗬❤…没有咬着、不放呢❤!朕才…我、我才不是、淫荡的女子哝哦哦❤!才不是,春楼里、那种淫荡的女子、咕哦❤…才不是、绝不是…我绝对不是下贱的妓女呃呃啊❤!”

似乎因为被辱骂而感到难堪,男人察觉女帝的穴肉咬得更紧了一些,原本抚摸着自己头顶的玉柔稍稍用力揪着头发,那满含春意的呻吟中也带着哭腔。

在听闻到怀中玉人的哭泣后男人只是默默闭上嘴,口中接着含咬乳蕾,将身下少女窈窕的身子紧贴着牢牢抱紧,用更加激烈的抽插回应她的哭泣。

本也没打算得到男人道歉甚至做好被继续羞辱的妸荷珏鸾,被与之前缓慢加快截然不同的激烈抽插措手不及,在控制不住的口中不断咿呀叫唤时,感受到男人默默地温暖怀抱,却是彻底放下了抵抗,绵软的身子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缠在男人身上回应他的拥抱,彻底接受了男人的一切。

男人只感觉腔穴内本就软嫩的花心一下松口,一下用力便挺入原本紧咬不放的肉洞,丝滑的闯入了熟悉的温暖湿穴,不似腔穴内的穴肉有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这鲜有人至的狭窄莲宫内只有湿润光滑的媚肉包裹着龟头,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莲宫内闯入的肉棒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在男人进入莲宫的瞬间,女帝便紧紧抱着男人颤着身子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噫咿!又进来嗬噢噢❤…好腻害的、要来惹呀啊啊啊❤!…咕呋❤…好胀、好暖和,哈、哈啊❤……”

妸荷珏鸾恍惚着呻吟,捧着男人的脸索吻,嗅着充斥鼻腔的淫香,男人也逐渐忘却自己惩罚的初心,拱上前印在女帝双唇上,品尝着女帝迫不及待伸过来的香舌,掠夺着女帝口中的津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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