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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委员长安然入睡,做个好梦,2

小说:基沃托斯纯爱小剧场 2025-09-01 14:49 5hhhhh 1250 ℃

  终于,伴随着三声低吼,三根肉棒同时向前刺去,用将娇柔的身躯挤成一团的冲击力。三股热浪同时在体内爆发,白浊瞬间将少女体内的空隙填满。

  委员长无声的战栗着,冰凉的身体几乎有种被男人炽热的欲望所融化的错觉。身体的颤动连成一片,在被冲压的时刻戛然而止得绷紧,又在被灌注的瞬间翻倍的爆发开来,化为不间断的痉挛。三根略显萎靡的肉棒毫无留恋得抽出,委员长的肉体仿佛瞬间干瘪了下去,趴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而头顶硕大的光环闪烁着,但始终没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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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是什么硬硬的顶着我屁股呢,雀士桑?看委员长被轮奸就这么兴奋嘛~还是对我我这没胸没屁股的小鬼头发情了呢?都不知道哪个更糟糕了……”

  “嘛,既然我也热起来了,就来尝尝这根让委员长神魂颠倒的肉棒吧~虽然我乱交轮奸的经验比不上委员长,但单对单的话还是很有心得的。”

  “唔唔唔!”

  毫不在意雀士桑的反对,魔鬼般的少女已经褪下了短裤。不需要回头,身后的尾巴卷住了已经肿大的肉棒。瘦小的屁股轻轻一抬,便将这根被冷落许久的肉棒吞入体中。相似的紧致,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滚烫的温泉想要将肉棒煮熟。委员长的花穴柔情似水,而这位少女的膣腔则热情胜火。

  “委员长喜欢在动弹不得的束缚中被侵犯,但我更喜欢占据主动,雀士桑你就凑合一下吧~”

  “别看我啊,眼睛可不要离开你的委员长。看啦,又要开始了。雀士桑要坚持住哦,对面结束前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另一侧的监牢里,空气短暂的迟滞下来。失去了一鼓作气的气势,面对着在格黑娜积威已久的委员长,囚犯们竟有些踟蹰不前。尽管这羸弱的身体被自我束缚,纤细的四肢还在痉挛中僵直,身下双穴的已然红肿白浊外溢,狼狈不堪得匍匐于地不住咳嗽着,想要将呛入气管的精液咳出。

  “咳咳……这种等级的侵犯,根部算不了什么。你们再拿出点实力来吧……咳咳……”

  纤细的手腕再次被男人抓起,委员长瘦弱的身体又被翻转了过来。仰躺在男人的胸口,身下两个还在不断流淌着精液的肉穴,再次被两根粗壮的阳具堵住,还在咳嗽的小嘴,也被贯穿至咽喉。依旧在高潮余韵中徘徊的肉体,被两根肉棒再次填满,开启了新一轮的无情蹂躏。

  肉体的空洞可以被轻易填满,但心灵的空洞却一直渗着寒风。

  就在被娇小的身体翻转过来的瞬间,透过人群的间隙,雀士桑看到了,委员长朝他嫣然一笑,依稀是过往的美好。

  埋藏旧日誓约

  她曾笑得无邪

  一抹倾城转瞬即逝,小巧可爱的脸颊便被一只大手握住。委员长顺从得将檀口张大,任由粗大的肉棒直插咽喉。

  皎洁的身体恰似甜美的砂糖,旋即便被黑色的蚁群吞没。

  

  “这已经不能叫做爱了,只是单纯的使用,没有任何感情只有肉欲的使用,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大号三开口的那种……”

  “不过作为人肉按摩棒,你也坚持得挺久嘛,雀士桑~我还是很满意的~飞机杯委员长,和按摩棒雀士桑,可真是绝配~”

  刺鼻的腥臭已经蔓延过来,浓郁的让人睁不开眼。就在腥臭的正中心,委员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装满了精液的小腹微微鼓起,将她的腰肢沉重地压在了拷在背后的手臂上。不知不觉中,已有近三十人次在委员长的体内,释放了自己的兽欲。然而委员长的气息未乱,双目依旧清明,硕大的紫黑色光环缓慢而稳定的转动着。就像方才堪称酷刑的轮奸,无数次在暴虐中被推向高潮,对她而言不过是寻常。

  “有时候我都怀疑委员长是不是有魅魔血统了……但可惜并没有,她是完全凭自己的意志走到这一步的……”

  “嘛,要是温泉开发部这么多人连一个委员长都对付不了,传出去了我这个部长的脸往哪搁啊……”

  “那么,我就再添一把火吧~”

  怀中的少女还在缓缓摇晃着身体,用滚烫的膣腔套弄着身下的肉棒。但她的双手却始终掰着雀士桑的脸,迫使他一直观看着前方的荒淫。而此刻少女终于停止了律动,在雀士桑的怀中坐正了身体,任由粗长的肉棒将她的蜜穴贯穿到最深处,直抵子宫。

  实为魔鬼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来前所未有的的凄惨悲鸣。

  “好痛啊!!求求你不要啊!!要坏掉了!!救命啊!!!好痛啊!!救救我吧!!”

  在少女奸计得逞的坏笑中,对面的牢房再次沸腾了起来。一个堪称肉山的男人从角落中站起来,一把推开了人群,来到了委员长的面前。

  娇小的身躯完全被男人的阴影笼罩,面对着有数倍体重差距的对手,委员长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呐~雀士桑,那位是我们部里专门负责打桩了,只要他一屁股下去,就没有他打不进去的桩。”

  “当然,他另一个桩也大得离谱,我可不敢让他打进我的体内……”

  一只大脚几乎将委员长的腰肢全部覆盖,将近三百磅的体重踩下,微微鼓起的小腹被瞬间压扁。强行的挤压下,囤积在子宫和直肠中的精液就像喷泉般,从双穴中喷射而出,在腿间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白浊的扇形水痕。被吞入腹中的精液也一并返涌从嘴边外溢,也有些逆流到气管,引发了又一阵的咳嗽,却在脚下显得格外沉闷。

  “虽然平时高高在上的委员长,被我的部员们压在身下轮流侵犯,还是挺解气的。”

  等到体内的精液排尽,男人才压倒了委员长的身上。硕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覆盖,只有凝结的白发证明着少女的存在。纤细的双腿被压至紧贴着地面,让人担心会不会因此脱臼。但更值得关注得,则是堪比她小臂的肉桩,已经抵在了依旧紧闭的花穴上。

  一寸寸强行挤入,被反复使用却依旧如新的狭小窄缝,被拓张到了可怕的程度,连两片花瓣都被拉伸到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但却听不到委员长的声音,不知是超出极限的刺激让她哽噎,还是一切悲鸣都被淹没在覆盖在她身上的肉墙之中。

  “但这实在是太暴虐了,我都不忍心看了……”

  缓慢却坚定,就像是刻意延长苦痛,但二十多公分的肉桩,还是全部刺入了委员长的身体。紧窄的肉穴奇迹般的柔韧接纳了远超自己尺寸的异物,爱液就像被从海绵中挤出一般,在肉壁和肉柱的缝隙间飙射而出。

  “委员长之前不是这样的,不会妄自菲薄,也没有这么死板,靠无止尽工作来淹没自己。”

  “从你那回来后,一切的变了……”

  “这都是你的错哦,雀士桑。”

  稚嫩的身体被牢牢抱住,在肉山的身下就像一个半身抱枕,被禁锢得动弹不得。过于粗长的肉肉桩一遍遍将狭窄的花径扩张到远超极限的尺度,几近撕裂。但委员长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苦与屈服,而是宽容的将一切接纳。每一次对子宫内壁的冲击,都会让唯一露在外面的双腿本能得痉挛。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那家伙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随着肉山的起身,委员长小巧的身体被轻松得顶起。双腿挣扎着需要环扣住男人的腰来固定身体,却由于长度不够,滑稽得尝试数次,最终只能无力得垂在身侧。仿佛全身的体重,都又肉柱和花径的结合而承担,肚脐上被顶出了骇人的凸起。原本光洁的腹部,隐约有青紫的瘀痕,正是肉柱透过子宫壁由内至外的殴打所致。

  而另一个肉山,已经站在了委员长的身后。第二根相同尺寸的肉柱,抵上了委员长已被拓张的小穴挤压到几乎看不到的后穴上,正一点点挤进去。

  “真是鬼畜啊……要是一般人,体内早就被搞得乱七八糟了……”

  “但是雀士桑,尽管放心,你的委员长是不会坏掉的。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被固化了,从那个人到来的那一天开始……”

  “我们不会长高,不会长胖,不会改变,更不会成长。无法积累经验,无法获得教训。只能过着不变的生活,犯下相同的错误,重复永恒的悲剧。”

  “就像委员长永远有做不完的工作,就像我永远会追着温泉跑。委员长已经读了三年的高三了……”

  委员长终于被两根肉柱齐根插入,被穿刺的身躯悬在半空中抽搐,就像被渔叉穿刺捞上岸的海鱼。吸饱污浊的雪发垂下,头颅却高高扬起,光环闪烁不停,像是接触不良的冷光灯。身下的双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分隔的肉壁被挤压成薄薄一片,就像又长出了两条腿一样。尽管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但肉体被调教出的本能,却驱使着她扭动着腰肢,用连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到平滑的肉穴,去套弄着将她腹部撑大一半的肉桩。在过盈的饱足中,不断将自己推向无底深渊。

  “很多人已经察觉到了,而更多的人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片碧蓝晴空,就像一潭死水,渐渐腐败发臭……”

  霞终于将她绑在雀士桑肉棒根部的内裤解开。压抑许久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涌向了子宫深处。等待已久的炙热冲击令让高扬起脑袋,一边收缩着阴道,将射出得精液全部纳入子宫,一边满足地吐着气。魔鬼终于转过身,金色的双瞳盯住了雀士桑的双眼。

  “所有,雀士桑,把委员长带走吧。这样对我们也好,对委员长也好……”

  “把委员长带走吧,不惜一切代价,把她带走……”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雀士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随着最后的三人在委员长身上发泄完最后的欲望,眼前仿佛永无止境的轮奸,宣告结束。

  一百三十七。

  雀士桑被捆绑的四肢已然麻木,心中不断跳动的数字也终于定格。

  身边的恶魔少女早已不见踪影,就像这个牢笼从未曾禁锢住她一般。

  原本冰冷的地板已被欲火烤至温热,白浊凝成一滩水镜,倒映着昏暗的冷光。正中央,隐约可见委员长娇小的身影,褪去了全部的色彩,只余下苍白,与渐冷的欲望融为一体。她身上间或有体液粘稠得滴落,泛起阵阵涟漪。

  白浊洗去无尽幽怨,将破碎的梦境一一黏合。终于安然入梦的委员长,脸上泛起了恬静的微笑。

  

  “嘘……委员长好不容易才睡着,不要把她吵醒了……”

  打开牢笼为他解绑的,是一个与委员长截然相反的丰满学生。尽管万般不舍,但忠诚的行政官还是将温柔地抱在怀中的,黑色的大衣交给了雀士桑。而里面包裹的,正是如孩提般蜷缩成一团,沉沉睡去的委员长。

  “委员长让我把她原封不动的交给你……这是她写给你的信,这是她家的钥匙,这是地址……”

  “真不知道委员长为什么会看上你这种人。记住,不许再伤害委员长,我们会盯着你。”

  再没有额外的交流,甚至连礼送出门都没有,蓝发的少女便匆匆离去。怀抱中苍白的娇柔少女,并不比黑色的大衣沉重多少。在睡梦中轻轻含着拇指,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其上沾染的精液吮吸干净。手铐已被解下,但大衣上鲜红的臂章,风纪委的宏伟大楼,哪怕是这片蔚蓝的天空,都在束缚着这名羸弱的少女。

  唯有在梦中,委员长能有些许喘息。

  走出监牢的雀士桑,就像一个幽灵。每个人都能看见他,每个人都装作没有看见他。尽管怀中的少女,所散发的气味早已无法遮掩,但如日常繁忙的风纪委却没有任何一人投以目光。他走过的每一扇大门,也都恰好有步履匆匆的部员打开。

  雀士桑就这样,一步步走出了风纪委。

  直到坐上计程车,将委员长倚在自己的怀中,雀士桑才拆开来信封。匆忙写下的便微微发皱签,短短几行字,墨迹因泪水而晕染。

【雀士桑:

  能再次见到您,真的很开心

  很抱歉,因为我的私欲,将您牵扯了进来

  我想,亚子会欺骗你,请不要相信她

  请相信我,不会有人监视,更不会有人阻拦

  请您带着我(划去)不必顾及我

  去您想去的地方

  做您想做的事吧

风纪委委员长

空崎 日奈】

  所有曾许过的愿,最终都凋零成荒凉。

  这是雀士桑第一次来到委员长的私宅。没有生活的气息,更没有花样少女的浪漫,只有苍白、单薄,恰似他怀中的少女。这并不是委员长的归宿,仅仅是在繁忙的工作间隙,一个睡觉的居所。

  白浊与腥臭随着清水流去,只余下少女的芬芳。瘦弱的少女抱在怀中轻若无物,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为最害怕麻烦的少女将长发细细洗净,将纠缠的发丝慢慢理顺,再用热风一点点吹干,直到变成一团暖烘烘毛茸茸的白色毛团。为少女刷牙,将犄角的边缘小心磨圆,最后抱回床上,在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把被角压在她身下,轻柔的就像呵护着最柔弱的婴儿。

  最后的最后,在床前,欣赏她恬静的睡颜。

  “您……又要离开了吗……”

  “我不会阻碍您、不想让你讨厌……但至少……等我睡着了再走……可以吗……”

  少女还闭着眼睛假寐,但小手从温暖的被窝伸向了冰凉的空气,只为拽住雀士桑的衣角。

  “求您了……”

  雀士桑一进到被窝,委员长的手便探了过来。一如近乡情怯的踟蹰,指尖小心翼翼的试探,轻柔得像是触碰着脆弱的梦境。直到轻触雀士桑的皮肤,直到感到男人的温度。停留了许久,少女确认了雀士桑不会因此轻易离去,才大着胆,顺着胳膊碰到了大人的手。

  少女将手掌放进了大人的手心,大手握住了小手,十指相扣。

  风纪委的委员长放下了心。

  彷徨的少女终于无法忍耐。

  日奈抱住了她心爱的大人。

  四肢齐上,手脚并用,缠绵得比生命还要殷切,不愿放开直到夜幕溶解。

  这是第一次,日奈不愿意入眠。她想将与雀士桑共度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刻印在脑海;她害怕她一旦睡去,她身边的大人就会离去;害怕当她再次睁眼时,只有孤身一人面对冰冷的房间,就像曾经的每一天一样。她本能可以忍受寒冷,如果不曾沐浴温暖。

  但日奈还是很快就闭上了眼,接连两场的轮战榨干了她的精力,与故人的再会耗尽了她的心神。当大人的手穿过长发抚上少女的后背时,已有轻轻的鼾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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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

  当空崎 日奈的意识徘徊于朦胧的薄纱,是最美好的梦境。笼罩着她的,便是温暖又柔软的气息,是无数次萦绕在梦境中大人的味道。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时光如卵,一切的故事还没有破壳而出,来不及发展,来不及悲伤。

  少女蜷缩在大人的怀抱,就像一只慵懒的白色长毛猫。大人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少女,就像是抱住他最心爱的轻巧抱枕,用温暖而坚实的胸怀作为少女的避风港。

  轻轻扭动着在沉眠中僵硬的身体,大人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将她更紧得溶入怀中。脸深埋进少女蓬松的长发,细嗅着芬芳。大手则下意识得向少女贫瘠的胸口探去,熟稔得采摘起娇柔的蓓蕾。

  少女在大人的怀抱中灵巧得转过身,胸口相贴,让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眼前便是大人的面孔,线条分明,睡颜显得格外柔和,正缓缓睁开眼。

  和每一次的美梦一样,日奈搂住了大人的脖子,献上早安的吻。

  “雀士桑……今天我们一起去哪里呢?一起去海边散步……?外面太阳这么晒,我还是想跟您在床上窝一会……”

  流连忘返,地老天荒,过去美得像梦一样。

  梦境的帷幕被手机的铃声撕碎,睁大眼了委员长,终于发觉了,她怀中的一切并不是尚未发生的过去。

  “抱歉,雀士桑,请再给我五分钟……”

  日奈双臂环绕,将头搭在了雀士桑的肩上,不让他看到她的双眼。浓密的白色长发隔绝了声音,也吸收了泪滴,只弄得雀士桑脖子发痒。

  仅仅五分钟,等雀士桑再次看到紫色的双瞳时,柔软与甜腻褪去,眼前的少女已是风纪委委员长的模样。

  委员长起身,雀士桑为她将窗帘拉开。

  委员长刷牙,雀士桑为她将长发梳齐。

  委员长洗脸,雀士桑为她将鬓角揽起。

  委员长更衣,雀士桑为她将大衣披上。

  明明未曾一同生活过,却默契得像共度了二十春秋。

  “那个……我回来的时候,还能再看到你吗,雀士桑?”一直躲避着对方的眼神,但在踏出房门,迈向晨光时,委员长终于回过头,看着雀士桑的眼睛。

  “日奈……”雀士桑的回答却被委员长的食指封住。委员长期待他的回答,委员长害怕他的回答。委员长逃一样的离去,委员长不愿让雀士桑看到她的面容。

  委员长将一切选择权交由了她心爱的大人,不愿意给他丝毫的负担。就如她的身体一般,轻若无物。

  “委员长,记得晚上回家吃饭!”

  步履轻快,侧头东望。

  正是朝阳万里。

  委员长的私宅显得过于空阔几近单调。床褥潮湿,需要晾晒;被子太轻,不利安眠;冰箱空空如也,厨房没有柴米油盐,反倒是泡面堆积如山。终日用工作来淹没自己的委员长,显然已无力顾及自己的生活。

  但尽管如此,她的衣柜里,却有一套符合雀士桑身材的睡衣;她的漱口杯旁,摆着一只崭新的蓝色牙刷。

  今天雀士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个空洞的房间,还等着他一点点填满。

  “委员长,这个绵羊玩偶喜欢吗?毛茸茸软绵绵的长毛,还有犄角,和你一模一样~”

  雀士桑对着清单一一购置,却始终没有受到委员长的回复。直到下午。

  “抱歉,雀士桑,您能过来一趟吗?在旧琴房,有些事需要麻烦您……”

  当雀士桑匆匆赶到时,便被藏在门后的委员长从身后抱住。只感到她的额头顶在自己后背,裹着紫色长手套的双臂抱在自己腰间,却几番转身都看不到倩影。

  “出了什么事吗,委员长?”

  “等一下雀士桑,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做好心理准备……”

  少女双手微微颤抖,手指不安地绞着雀士桑的衣角,感受着体温,耳畔充斥着自己的心跳。像是贪恋这一刻的温暖,委员长不自觉将脸埋得更深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

  过了好一会,委员长才缓缓松开手。后退一步,双手不自觉地揪起裙摆,扬起的脑袋,声音中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雀士桑,您看……这身礼服……看起来,不奇怪吧?”

  良久,雀士桑才从她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挣脱出来。往下看去,层层叠叠的深紫色纱裙恰如夜空,点缀着繁星,映衬着皓月般皎洁的肌肤。白色长发扎起,显得更为娇小。略带小心思的高跟鞋,又使她有了几分高挑。

  “晚会要是穿成这样,可能会被很多人盯着起……如果对方是雀士桑就好了……所以,我这个样子,我想让您第一个看到……”

  不寻常的礼服让委员长有了些许变化,比平日更多了些活泼。期待的面颊泛起了红晕,目光羞涩得想要躲闪,但还是含着忐忑仰视着大人。

  “很美,就像星空……但是,还缺了点什么。”

  在委员长的不解中,雀士桑单膝跪地,双手环过少女的脖颈。等委员长反应过来时,胸口已戴上了一枚华美的蓝宝石项链。委员长还记得,那是在那个美好的过往,雀士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正是她在离去时归还的那一枚。

  “这样就完美了,就和你的眼睛一样美!”

  “雀士桑……”

  “你离开的时候忘记带走它了,现在物归原主了。”

  “对不起……雀士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话间,一对相同款式的蓝宝石耳坠戴在了少女的耳垂,与双眸中噙满的泪水一同,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照亮了整个旧琴房。

  “这一对,庆祝我们的重逢……”

  “雀士桑……请不要看我……”

  少女再次抱住了眼前的大人,脸庞深埋在大人的胸口。看不到少女的双眼,至感到胸口的濡湿,与怀中娇躯的颤抖。雀士桑小心地避开犄角,抚摸着少女的头顶,拨乱梳妆整齐的白发,也拨乱少女的心弦。

  “委员长,这次我过来,就是要接你回去。”

  “愿意跟我回去吗,我的新娘?”

  “雀士桑,我……”

  咚、咚、咚!

  敲门声惊醒了屋内的无边风月,也击碎了欲说还休的缱绻。

  “日奈,我是sensei。听说你在准备晚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sensei,请等一下!”委员长赶忙松开手,将雀士桑拉到一旁的储物柜里藏好,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后迅速地用手抹了一把脸,像是要把所有的悲喜都抹去,让表情恢复到风纪委委员长的样子。整理好衣冠,匆匆检查没有丝毫破绽后,才为sensei打开了门。

  “谢谢你,sensei。嗯……我今天练习了一首钢琴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听听吗?”

  “不过,不熟练的样子让sensei看到,我会很难为情的……”

  “所以,sensei,能把你的眼睛蒙上吗?”

  不消一会,储物柜的木门被轻轻打开,委员长比了个嘘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将雀士桑拉到了钢琴前。而在房间的后面,有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正被蒙住了双眼端坐着,是与雀士桑有过数面之缘的男人,夏莱的sensei。

  “不用在意他……雀士桑,我穿裙子感觉不太方便,能麻烦您帮我弹一下吗?”

  “正好替我检查一下,这一首专门为你准备的旋律……也许很笨拙,但我是真心实意地写给您的。”

  “……那么,请弹给我听听。”

  坐在钢琴前,看着眼前的乐谱,雀士桑跳动手指弹奏起来。旋律有几分熟悉,像是曾经与日奈一同共度过的,黑暗、深层、美丽的暗夜。爱意注入了每一个音符,叩动琴键,将爱慕乘着旋律,将二人紧密相连。任由感情倾泻,带动着手指演奏出曲调,在全身回响着,渐渐占据雀士桑的一切。

  所以,雀士桑完美没有发觉,委员长已经贴了上来,轻轻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委员长?”

  “不可以停哦~”

  雀士桑的演奏难免迟滞了下来。手腕难免触碰到委员长仅有微微隆起的鸽乳,这份柔软令人心乱。更何况,感受着膝盖上娇小的屁股,分开的两片花瓣的形状,双腿之间在相互挤压。

  “不可以停哦~不然会被发现的~”

  尽管是格黑娜最为乖巧的孩子,但委员长毕竟也是恶魔。刻意的身体摩擦,让雀士桑的心乱成了一片,身体也不自觉弓了起来。

  “让你刚才捉弄我!雀士桑的肉棒,似乎在抗议呢……”

  “演奏停下来可是不行的哦……”

  当雀士桑的演奏再度开始时,委员长便将他的裤子拉链拉了下去。又将要稍稍提起,把裙摆往上拉起。稚嫩的花瓣已然濡湿,含苞待放般紧贴着耸立的肉棒,摩擦着像是和故友打着招呼,将蜜汁涂满龟头。紧接着,便一口气沉了下去。

  “唔……湿的好厉害……”

  “嗯……还是这么大……不要停下来……之前只能插到这里……但现在……”

  沉到了熟悉的位置便缓了下来,肉棒有近一半还在空气中。一如既往的紧致,仿佛要将肉棒压碎。炽热的媚肉癫狂般涌了上来,蠕动得欢迎着她的故主。但今日,少女却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将肉棒进一步吞入腹中,便是雀士桑从未开垦过的深度。

  “日——委员长,不疼吗?”

  “每一次……都会疼……但是没关系……疼一点,会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膣腔微微地痉挛,不知是因为被强行扩张的疼痛,还是满怀爱意的欢喜。柔情似水,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压力,稚嫩的媚肉如丝如缕,挤压着肉棒。紧接着龟头的顶端,碰到了膣腔的尽头,一个略带坚硬的位置,正是委员长的子宫口。

  委员长并没有因敏感的宫颈被触碰而停止,反而进一步将腰肢压下。遭到了主人的背叛,紧闭的子宫口被肿胀的龟头强行突破,将她心爱的大人送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啊哈……终于……被雀士桑的肉棒填满了……我的子宫……终于等到您了……”

  “对不起……雀士桑……哈啊……我的子宫和后穴……第一次都没有留给您……”

  “这不是你的错……委员长,这都怪我……”

  紫色的双瞳迷离,向雀士桑传达的有悲伤、有喜悦,让雀士桑无从回应。娇小的身体却被肉欲侵蚀,本能般得尽情扭动着腰肢,感受着膨大的龟头一遍遍突破花心冲击子宫壁的痛苦和欢愉。

  “雀士桑的肉棒好大……这种体位,可以插到最深处……”

  委员长的身体跳动着,肉棒填满了濡湿肉穴的一切缝隙,在粘稠而炙热的蜜汁中来回搅动着。少女的动作每激烈一点,快感便积累一份。雀士桑的手指在键盘上漫不经心的滑动着,不经意间,曲子已完全走调。

  “您……弹错了吧……”

  “啊、啊呀……不好意思……”

  委员长的指责让雀士桑无意间停下了弹奏。少女小心地望向后面,琴房尽头的sensei眉头轻皱,尽管还蒙着眼,但似乎也发现了曲调的失误。

  “不可以停下来哦~”紫色的双瞳闪着俏皮的光芒。委员长压下了一切律动,将腰肢慢慢抬起。怒张的肉棒渐渐从温暖的膣腔中退出,一点点回到冰冷的空气中。直到棒身上粘连的爱液变冷,除了龟头之外,剩下的棒身已全部露了出来。

  “啊……委员长……”

  “这是对您的惩罚……停下来,就不做了哦~呼呼,正好有点累了……”

  “我再抬起一点,肉棒就要全部出来了……看上去依依不舍的样子……这样也没关系吗,雀士桑?”

  “不、不要!拜托了,委员长……”  像是在苦难中煎熬,雀士桑求救般看着一脸坏笑的委员长。双手立刻抚上了琴键,照着乐谱继续之前的演奏。“快让我插进去吧……”

  “那么……不可以再出错了哦……”

  “不会,绝对不会!”

  “也不可以再抛下我了……”

  “你是我的新娘,我一生的爱人!”

  收获到满意的答复,委员长一口气将腰沉了下去。挺立的肉棒再次感受到蜜穴的紧致和子宫的娇柔,超乎想象的快感令之颤抖。膝上的委员长也在拼命忍耐着快感,兀自忘我得上下挺动着腰肢,喜悦得低声喘息。每一次冲击都让粗长的肉棒狠狠挤开紧致的媚肉,撞到稚嫩的子宫。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晶莹的蜜液,飞溅到长长的裙摆内侧。

  娇柔的身体像是秋风中的枯叶般不住的颤抖,却像是有无尽的体力,不断震动腰肢。肉棒在摩擦中不断被媚肉舔舐吮吸着,连原本紧闭的子宫口都在肉棒穿行的途中,紧箍按摩着棒身,毫无保留得向雀士桑献媚。

  意识仿佛飞到了天空,被漫无边际的欢愉包裹。雀士桑也配合着少女的节奏,向上突刺。

  “啊啊哈……雀士桑的、巨大的肉棒……一直顶到子宫里面去了……”

  “呼啊啊……不、不要停下来……继续演奏……”

  然而,过盈的快感和抽送的振动,让手指连按下琴键都有些困难。无法集中注意的焦灼却让二人愈发兴奋,扭动得更加狂野。手下的琴键,发出了不协调的声音,如同被打乱的内心。

  “日奈,你还好吗?”

  “对不起,sensei,是我松懈了……也许是穿着不熟悉的衣服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再让我试一试……”

  “绝对不可以摘下眼罩哦,sens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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