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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浆玉酿——段绮玉篇(1),1

小说:琼浆玉酿——段绮玉篇琼浆玉酿——段绮玉篇 2025-09-01 14:49 5hhhhh 4960 ℃

拂晓时分,地平线上的天空刚刚显出几分靛蓝色,夜幕正慢慢退却,曙光却仍未到来。远处的城墙和阙楼如沉睡的巨兽,隐约勾勒出威严的轮廓。大燕的国都邺城笼罩在朦胧的薄雾里,空气中带着冬日清寒的湿意,整个城市仍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在城南的一座豪华大院里,层层叠叠的屋脊披着清晨的微光,展示着这座院落的奢华与气派。大院的高墙内,青石灯幢散发着温暖的微光,点缀着院落中的石板道。四下无人,只有微风吹过树枝,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在层层叠叠的院落正中,是一座面阔七间的歇山顶大殿。雕梁画栋,飞檐斗拱。一根根不饰髹漆的楠木檐柱粗大挺拔,使整座大殿显得更加庄重威严。大殿里,一副镶嵌红丝线的镔铁盔甲静静地立在墙边。盔甲在几盏铜灯的映照下反射出冷峻的光泽。

大殿的后方,有一间颇为隐蔽的暖阁。暖阁内,博山炉里燃着檀香,袅袅青烟随着微风飘散,屋内氤氲着一股温暖与柔和的气息。四角的灯盏洒下柔和的光,映照出一张雕花阴沉木床榻。

床榻上,锦被温暖而厚实,将冬日的寒意隔绝在外。一对男女正依偎在被中,深情地对望着。男子眉目深邃,脸庞棱角分明,眉宇间透着几分沉稳与刚毅。他的目光柔和,带着无限怜惜,仿佛想将眼前的人永远刻进心里。他就是大燕国的征南大将军、吴王慕容垂。而他面前的这位女子则一身青丝垂肩,清丽脱俗的容颜在烛光中如一幅淡雅的工笔画。她的目光中饱含深情,却又透着一份坚韧。她就是慕容垂最爱的女人,吴王妃段绮玉。

慕容垂将段绮玉搂在怀里,手指轻抚着段绮玉的肩膀,却无法掩饰内心的烦躁,他低声说道:“皇兄对我还是多有顾忌。我虽挂着征南大将军的名号,却不给我征南的军令,整天让我整饬军容。这哪是什么重任分忧,分明是要消磨我的锐气!”

段绮玉轻轻搂住慕容垂的脖子,用指尖梳理着他的发鬓,温婉地劝道:“道业,凡事过犹不及。你十三岁即冲锋陷阵,二十年未有败绩,哪个君上能不顾忌你?况你父皇在时,对你又多有偏爱,君上对你有所忌惮,也是人之常情。如今你重兵在握,更需要懂得何时该隐而不发。你是国之柱石,更是我的夫君。何不趁这段时日,韬光养晦,享受几天安逸日子?”

慕容垂听到这番话,神情渐渐缓和,他握住段绮玉的手,眼中多了一份柔情与感慨:“绮玉,还是你看得明白。我索性不再提那南征之事,省得让皇兄忌惮。”

段绮玉轻笑,依偎在他怀中:“道业,我希望你建功立业,也希望你能多几分从容。你为国尽心,我为你守家。如此,便是最好的日子。”

慕容垂盯着烛光中如雪山初融般的段绮玉,胸中忽然升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炽热。他一把撕下段绮玉的薄纱睡衣,随着一声裂帛声,段绮玉那如玉雕般的身躯顿时展露了出来,在烛光的映衬下,透着一丝令人窒息的美感。慕容垂低吼一声,宛如草原上的苍狼,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道业,今日还要去林渚巡察,你莫图一时之快,空耗精力。”段绮玉微微蹙眉,轻声规劝道。话虽如此,她的双腿却已悄然弯曲打开,动作中透着几分羞怯,却又是毫不犹豫地迎接着丈夫的耕耘。

慕容垂没有理会妻子的规劝,他下身一挺,雄壮的阳具便刺入了段绮玉精巧的肉缝。虽然已为慕容垂生育了两位公子,但段绮玉的下身却仍如新嫁时一样紧致,一对凝脂般的外阴唇微微绽开,守护着温热润泽的花心。慕容垂奋力抽插着,在段绮玉的身体中肆意宣泄着自己炽烈的欲望。他的动作狂野暴烈,每一下都带着征服的快感。段绮玉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仿佛在这暴烈的侵袭中逐渐融化,让她完全沉浸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中。她的手臂紧紧地勾住慕容垂的背,眉目间的羞涩逐渐被沉醉的神情所取代。

慕容垂察觉到绮玉的顺从与渴望,他的动作愈发狂烈,宛如一匹奔腾的烈马,而段绮玉的身躯却柔韧如水,完全融进了这份热烈的情感中。她的喉间不时发出细碎的低吟,那声音仿佛是甜美的溪流,又如溢满幸福的蜜露,回荡在暖阁之中。两人在香汗淋漓中一次次攀上巅峰,彼此紧贴的身体似要融为一体。终于,在慕容垂的一声低吼声中,二人几乎同时到达顶峰。慕容垂的身体微微抖着,把头埋在了妻子丰满的双乳间。段绮玉喘息着,吐气如兰,她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矜持,只沉溺于这份上天赐予的快感,感受着被彻底占有的满足。

忽然,段绮玉的眉头微微蹙起,轻声央求道:“官人,扶奴家起来,奴家要……”话未说完,她已羞涩地低下头。慕容垂看她神色,立刻明白过来。他轻轻扶起段绮玉,顺手取了一件小衫披在她肩上,将她搀到床榻一侧的恭桶旁。段绮玉坐下,片刻之后,清晰的小便声响起,却伴随着她隐忍的一声低哼,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慕容垂见状,满脸关切,问道:“绮玉,溲痛的毛病还没好吗?”段绮玉低头整理衣衫,神色有些黯然,柔声答道:“太医已经来诊治过了。这是前年生宝儿的时候,用力过度伤了下身筋脉,落下的毛病。怕是……治不好了。”

慕容垂闻言大惊,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这要如何是好?如此折磨,如何能受?”

段绮玉见他忧心如焚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官人莫为奴家担心,这毛病只是憋尿时胀痛难忍,排完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奴家已经习惯了,不碍事的。”

慕容垂紧握住她的手,语气沉重又坚定:“这怎能不管?我此次外出巡察,会走访民间的名医,看看有没有什么验方能治好你的病。”

段绮玉脸上一红,低声说道:“官人安心办你的公事吧,不必为奴家这点隐疾多费心了。再说,这种事如何好意思到处打听?真是羞死人了……我这溲痛的毛病,连雪儿都不知道,官人你却……”

慕容垂捧起她的脸,认真地说道:“绮玉,你是我最心爱的妻子,你的痛苦,我怎能置之不理?不论这病多难治,我总要试上一试。”

段绮玉眼眶微微一热,轻轻伏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他的心意,低低应了一声:“官人,你对奴家这般,奴家已是此生无憾。”

段绮玉整理好衣衫,抬头看了看窗外微亮的天色,对慕容垂柔声说道:“官人,时辰快到了,还是早些动身吧。奴家为你穿甲。”

慕容垂低头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件亵裤穿上,然后牵着段绮玉的手,一同走出温暖的暖阁。清晨的冷风袭来,段绮玉不由得拉了拉披在肩上的薄衫。二人步入大殿,只见空旷的殿堂中寂静无声,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砖地板上,散发着一丝冰冷的光泽,显得格外清冷。

段绮玉从一旁的兵架上取下布甲,走到慕容垂身边,动作娴熟地替他穿上贴身的护甲。她细心地整理着甲胄的每一处系带,目光里透出几分不舍。接着,她拿起护胸的锁子甲,小心地为他披上,再将厚重的镔铁扎甲一件件套上。最后,她蹲下身来,替他穿好战靴,细心地系紧靴带。

一番穿戴整齐后,慕容垂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甲胄的铁片轻轻碰撞发出低沉的声响。他转过身,伸手握住段绮玉的肩膀,低声说道:“好好在家等我,我会早些回来。”

段绮玉微笑着点点头,眼眶微微一热,轻声叮嘱道:“官人千万保重,莫要过于操劳。”

慕容垂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向外走去。段绮玉跟随他来到殿门口,站在寒风中目送着他走过院落,跨出院门。直到慕容垂的背影渐渐远去,消失在一片晨雾当中。

段绮玉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寒风吹动她的发丝和衣角,仿佛连心也一起被那背影带走。忽然,她的心头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像冬日的风从衣襟渗进了心底,带来冰冷的颤栗。

“不出三五日,官人就能归来吧……”她暗自念道,眉头轻轻蹙起,但心中那隐隐的不祥预感却如藤蔓般缠绕着她,挥之不去。段绮玉咬了咬唇,不愿多想,匆匆转身回到暖阁,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冷汗,连双手都微微颤抖着。

段绮玉从案几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块玉佩,小心翼翼地捧在胸前。这块玉佩雕刻精美,质地温润,是慕容垂在订婚时赠与她的信物。她低头凝视着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表面的花纹,温暖的触感似乎能暂时抚平她心中的不安,但那隐隐的不祥预感依然萦绕不去。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下女的声音:“禀夫人,雪姑娘求见,在侧门候着呢。”

段绮玉回过神来,轻声说道:“快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只听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跑步声,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暖阁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白裘短袄的少女笑盈盈地跑了进来。她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眉目清秀,脸颊因寒风而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格外俏丽动人。她就是段绮玉的妹妹——段绮雪。

“姐姐!”段绮雪甜甜地唤了一声,直接扑上了床榻,依偎在段绮玉的身旁。她一边抖落身上的寒意,一边仰头看着段绮玉,眸子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段绮玉伸手捋了捋段绮雪被风吹乱的发丝,柔声说道:“这么冷的天,也不知多添件衣裳,就这般跑来,冻坏了怎么办?”

段绮雪一眼瞥见段绮玉方才摩挲的玉佩,嘴角一扬,笑道:“姐姐又在想姐夫了吧。”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又夹杂着一丝小小的不满,随即撒娇道,“老天真是偏心,为什么你能有姐夫这么好的夫君,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段绮玉闻言,低低叹了口气,将玉佩轻轻放回锦盒中,抬眼看着妹妹,语重心长地说道:“雪儿,男婚女嫁的事急不得。你若每日好好做你的功课,将来才不愁没有好人家。可若像现在这样整日没个安稳的时候,哪家的公子敢要你?”

段绮雪撅起嘴,不服气地辩道:“谁说我没有安稳的时候?姐姐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淑仪练得可棒了,不信咱们比试比试,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段绮玉微微一怔,方才小腹中隐隐作痛的感觉再次袭来,但面对妹妹跃跃欲试的模样,她不忍扫了她的兴致。为了给段绮雪做个表率,她强忍着不适,脸上依旧保持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说道:“比就比,姐姐倒要看看你现在能有几成功力。”

段绮玉吩咐下女取来一张用紫萱草纸制成的软席,小心铺在床榻之上,又让下女添了一盆炭火,这才挥手让下人退下,只留下姐妹二人。

段绮玉与段绮雪褪去衣衫,袒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面对面坐在紫萱草纸上。清晨微冷的空气与炭火的温热交织,映衬出一片静谧而温暖的氛围。段绮玉从茶盒中取出一小块茶饼,放到茶碾中慢慢碾动起来。段绮雪则用手中的羽扇轻轻扇动茶炉的火焰,让釜中的井水渐渐沸腾。

段绮雪一边扇火,一边抬头看着姐姐,忽然开口问道:“姐姐,为什么我们部族的女孩,从小就要练习淑仪?”

段绮玉微微一笑,将碾好的茶末筛入釜中,看着那沸水的波纹温声说道:“这淑仪的规矩说来话长。我们鲜卑六部自古逐水草而居,经常全族迁徙。族人迁徙时,牛羊牲畜成群,妇孺老幼同行,队伍浩荡而又缓慢。”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段绮雪的脸上,语气变得略显郑重:“然而,迁徙路途上,豺狼恶兽常埋伏在队伍四周。女性族人脱离队伍去解手小便,往往会被野兽偷袭伤害。久而久之,族中便定下规矩,迁徙途中,除非夜晚扎营,任何女人不得擅自离队解手。为了适应这样的生活,女性从小就要练习忍尿——这就是淑仪的由来。”

段绮雪放下手中的羽扇,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是为了保护族人啊……可是如今咱们早已定居邺城,这规矩还如此严格,未免有些奇怪了。”

段绮玉低笑一声,从釜中舀出一勺茶汤,倒进茶盏轻轻吹了吹:“规矩一旦成了传统,便不是那么容易改的了。如今淑仪对我们来说,不只是规矩,还是一种尊贵与教养的象征。练好了淑仪,才能在任何场合都端庄大方。咱们段部历来注重家教,如今与慕容部联姻,切不可让人家看低了咱们。”

几杯热茶下肚,暖阁里显得其乐融融,姐妹二人赤着身子坐在紫萱草纸上,彼此说笑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段绮玉和段绮雪都渐渐有了些尿意。段绮雪看向姐姐,目光却不由得落在段绮玉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上。忽然,她注意到段绮玉的乳头竟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段绮雪微微一愣,压低声音问道:“姐姐,宝儿已经两岁多了吧?怎么还没断奶呢?”

段绮玉闻言,脸上现出几分难忍的神色,她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自从生下宝儿之后,我的奶水就绵绵不绝。宝儿一岁后,我本以为奶水会慢慢减少,谁知非但没少,反而分泌得更汹涌了。如今,每只乳房一天竟能挤出四五碗的奶水,实在让人苦不堪言。”

段绮雪瞪大了眼睛,看着姐姐依旧苗条挺拔的身躯,忍不住开起玩笑:“这样也挺好的啊。姐姐的身子这么瘦瘦的,奶子却这么肥肥的,香香的奶水既能给宝儿吃,又能给姐夫享用,真是太幸福了!”

段绮玉听罢却没有露出笑容,反而低下头,眼眶微红,泪水悄然滑落脸颊。她赶忙抬手擦去泪水,轻声说道:“你哪知其中的辛苦。”

段绮雪见姐姐落泪,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连忙正色问道:“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绮玉抬起头,神色疲惫地说道:“这奶水来得凶猛,不到两个时辰乳房就会胀痛欲裂。如果不及时挤出,乳房里便像火烧一般,疼得难以忍受。曾听人说不挤奶可以回乳,我试着忍过一次。可谁知,强忍了一整天,疼得满床打滚,奶水却一点都没少。最后还是不得不挤出来,才能稍稍缓解。”

段绮雪听得心中发酸,抿了抿唇说道:“姐姐,这也太折磨人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治好吗?”

段绮玉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太医也曾开过方子,可都无济于事。如今,我只能每天按时泄乳,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这样了。”

段绮雪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为何不告诉姐夫,让他为你想办法呢?”

段绮玉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苦笑:“官人自然是知道。但这怪症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急得抓耳挠腮罢了。如今,他也只能时常帮我泄泄乳,让我少疼一些。”

段绮雪听到这里,又来了兴致,她眉梢一挑,凑近姐姐,调皮地说道:“今天姐夫不在,就让我帮姐姐泄乳吧!把奶水挤出来就不胀了嘛。”

段绮玉顿时羞红了脸,她一脸无奈的神色,却拿这顽皮的妹妹毫无办法,只好叹道:“罢了,今日随你折腾吧。”

段绮雪闻言,立即欢呼一声,从茶桌上取来一只茶盏,小心地放到段绮玉的乳头下。她轻轻地用手指捏住乳晕,微微用力,几股雪白的奶水顿时从乳头中喷涌而出,打在茶盏底部,溅起一阵细微的水珠声。

“咦,姐姐的奶水比小牛的还多!”段绮雪咯咯笑着,三指并拢,娴熟地轻夹挤压。不一会儿,茶盏便盛满了乳白色的奶水。她笑吟吟地端起茶盏,放到鼻尖轻嗅了一下,随即侧头仰颈,竟将整盏奶水一饮而尽。

“啊!好甜!”段绮雪大声称赞着。段绮玉闻言,羞得赶紧用手遮住脸,双颊泛起绯红,却又不好斥责妹妹,只得低声道:“雪儿,你也太胡闹了!”

段绮雪却全然不理会姐姐的羞涩,笑嘻嘻地将茶盏重新放好,继续熟练地挤压着段绮玉的乳房。几滴晶莹的奶水从乳头滑落,段绮雪笑着说道:“姐姐别害羞嘛!我都替你省了倒掉的麻烦,多好啊!”

段绮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任由她胡来。段绮雪乐此不疲,接连挤出了七八盏奶水,竟全都一一喝下。直到自己的肚子微微隆起,才心满意足地放下茶盏,擦了擦嘴角的奶渍,调皮地说道:“好了,这下姐姐可轻松了吧?”

段绮玉抬手轻点了一下段绮雪的额头,嗔怪道:“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这么任性!”看着雪儿那得意洋洋的模样,段绮玉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段绮雪喝下几盏鲜奶后,肚子渐渐有些发胀,尿意也随之更浓了。她紧紧夹住双腿,坐在姐姐身边,双手捂着小腹,脸上的笑意逐渐被隐隐的难受取代。段绮玉则仍稳稳地坐着,虽然膀胱的憋胀感因她的溲痛病症比寻常女人更加剧烈,但她依旧不动声色,强忍着身体的折磨,目光平静,仿佛一切都如常。

段绮雪扭了扭身子,试图缓解小腹的不适,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段绮玉,压低声音问道:“姐姐,我听说……宫里面有一种刑罚,叫……叫什么……琼浆玉酿?”

段绮玉听到这句话,脸色猛然一沉,她抬起头,目光严肃地盯着妹妹,轻声训斥:“雪儿!你这些胡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小孩子不要打听那种事情!”

段绮雪见姐姐神色严厉,不由得嘟起嘴辩解道:“姐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都十八岁了,再过几年,雪儿也会嫁人,有些事情迟早要懂的嘛!”

段绮玉看着妹妹略带委屈却又倔强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虽长了年岁,但心性还是太天真了。这种事,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段绮雪依旧不肯罢休,挽住姐姐的手臂摇晃着撒娇:“姐姐,我就是好奇嘛!再说了,你总说我幼稚,可你不告诉我这些,我怎么能长见识呢?告诉我嘛,姐姐,你最好了!”

段绮玉终究拗不过妹妹的软磨硬泡,长叹了一声,轻轻推开段绮雪的手,语气低沉道:“既然你非要听,那我便告诉你。但记住,听了这些话之后,不许再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宫里的人。”

段绮雪见姐姐终于松口,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好好,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乱说!”

段绮玉的目光微微黯然,她低声说道:“琼浆玉酿,是大燕宫廷里用来惩罚女子的一道秘刑,施刑时,会将一根玉杵强行捅入受刑女子的尿门中,将尿道完全堵死。”

段绮雪听到这里,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竟……竟有这样的刑罚?那人岂不是会憋死吗?”

“憋死?受了这种刑的女人,憋死倒也是个解脱。”段绮玉低声说道。目光中浮现出一抹深沉的悲哀。

段绮雪愣住了,忍不住追问:“姐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段绮玉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凝重:“琼浆玉酿又分‘死熬’和‘活熬’两种。‘死熬’,是用于处死受刑的女子。女子被玉杵封了尿道后,被囚于密室,经历两到三天的煎熬后,膀胱爆裂而死。宫中赐死女子,用的大多就是这‘死熬’。”

段绮雪的脸色越发苍白,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声音微颤:“那……那‘活熬’呢?”

段绮玉目光低垂,语气中透着几分深切的悲凉:“‘活熬’是用来逼供的,比‘死熬’更为可怕。狱卒每天会拔出玉杵,让受刑的女子解出一小碗尿液。排完尿后,玉杵会被重新插入,让她们继续忍受煎熬。”

她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看向段绮雪:“受活熬的女子,想死也死不了。如果她不肯招供,就要永远在地狱中遭受煎熬。”

段绮雪眼眶微红,她声音颤抖着说:“如果是我……要让我受这样的酷刑,我肯定会自杀。一死了之,总好过被这样折磨!”

段绮玉摇了摇头,目光深沉而悲哀:“雪儿。在天牢中的女人,只能服服帖帖地受刑,不能反抗,更不能自残自戕。若是反抗或者自杀,她的家人、甚至全族都会被连坐诛杀,多少人就要因她而死。”

段绮雪惊得捂住了嘴:“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段绮玉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痛苦,她低声说道:“可怜那些女子,为了自己的族人不受牵连,只能咬牙忍下所有的苦痛,任人折磨羞辱,连死都成了奢望。”

段绮雪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她看着段绮玉,轻声问道:“犯了什么罪的人会受这种酷刑?”

段绮玉伸手轻抚妹妹的肩膀,目光中多了几分无奈:“犯什么罪?官家说你有罪就有罪,哪有什么道理可讲?雪儿,记住我的话:过两年,找个本分人家嫁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安。切不要卷入宫中那些争斗之中。”

段绮雪不再说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只见手心已因不自觉地用力而泛白。小腹中的胀痛愈发剧烈,那种膀胱快要溢满的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段绮雪咬紧牙关,让自己端正地坐好,闭上眼睛默默忍耐。

然而,她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自己遭受琼浆玉酿酷刑的画面:玉杵刺入尿道的剧痛、膀胱胀裂的折磨、剥光衣服的羞辱……那些恐怖的画面仿佛无数尖刺扎进她的神经,吓得她赶忙睁开眼睛。

段绮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盘腿坐在一旁的姐姐。只见段绮玉静静地坐着,双手安然地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面容平静而柔和,仿佛已然入定。段绮雪看着姐姐那泰然自若的神情,不由得暗暗心生敬佩:“姐姐的定力竟如此之强,真的是温润如玉。难怪姐夫那么喜欢她。”

实际上,段绮玉此时的胀痛比段绮雪更加难以忍受。溲痛的折磨让她的膀胱不停地抽动,尿水一次次冲击着水门,那种灼热的刺痛几乎让她无法坐稳。她的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她始终维持着端庄的姿态,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段绮玉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她知道,段绮雪一直以来都将她视为偶像。此时此刻,她必须用自己的行动教会妹妹,什么是真正的坚忍。

“雪儿,”段绮玉轻声开口,语气中透着平静与温柔,“憋尿也好,忍痛也罢,其实都是一种修行。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心神,不要被身体的感觉牵着走。只有掌控了自己的意志,你才能面对真正的考验。”

段绮雪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望向姐姐,见她依旧面容平静,内心的敬佩之情更深了几分。她点了点头,努力学着姐姐的模样坐直身体,闭上眼睛试着控制自己的感受。

在姐妹二人吐气如兰的呼吸声中,两个时辰悄然过去。段绮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崩溃了,膀胱的胀痛如同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小腹,尿水不停地冲击着水门,每次她收紧括约肌都带来一阵锥心的酸痛。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着尿颤,最后只能跪伏在地以缓解那份无法言说的痛苦。

终于,一股强烈的水流猛然冲破了她的水关。女人的尿道很短,一旦尿水冲出水关,便再也无法收住。那温热的液体径直从尿道涌出,打湿了紫萱草软席,洇出了一大片深紫色的痕迹。

看着自己失禁的痕迹,段绮雪不由得撇撇嘴,不服气地说道:“哼!这次不算!我多喝了几碗奶,不公平!”

段绮玉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手一刮妹妹的鼻子:“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奶,谁逼你了?”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段绮玉扶着段绮雪起身,二人穿上抹胸,先后走到一旁的恭桶上解了小便。

段绮雪偷偷瞟了姐姐一眼,笑嘻嘻地问道:“姐夫是不是很喜欢看姐姐练‘淑仪’的样子?”

“你呀,怎么总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才舍不得看呢!”段绮玉答道,“当初我怀着宝儿的时候,他每夜亲自把恭桶端到我床前,生怕我多走一步。”

段绮雪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捂住脸尖叫道:“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姐夫居然……居然这样伺候你!我要是也能遇到一个像他这样的夫君就好了……”

段绮玉被她这话逗乐了,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要不,等你姐夫回来,我也让他给你端一次恭桶?”

段绮雪抬起头,不服气地说道:“哼!姐姐又来取笑我。等以后我练好了‘淑仪’,一定要嫁给一个像姐夫那样又强壮又心细又体贴的,看谁还敢小瞧我!”

段绮玉哈哈一笑,随手将妹妹按倒在床上,两人你推我搡,很快在床上打成一团。

暖阁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禀夫人,羽林监的骑兵把王府围了!”门外传来的是王府高总管紧张的声音,“尚宫拓跋凌带着几十个骁卫闯了府门,他们手持中宫的符节,无人敢拦……”

段绮玉的手微微一颤,听到“拓跋凌”这个名字,她脑中立刻浮现出皇后身边那双冷漠逼人的凤眼。那个少女不过二十出头,当年只是个拓跋部进献入宫的小女奴,前几年被皇后看中,提拔成了女官,去年更是授了尚宫。这丫头伶牙俐齿,浑身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寒意,令人难以接近。

段绮玉心中一沉,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她抬头看向门外,沉声说道:“高总管,不要惊慌,领他们到正殿,我这就过去。”

说罢,段绮玉利落地穿好衣裙,迈步就要往外走。

段绮雪吓得面如土色,紧紧拉住姐姐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道:“姐姐,羽林监为什么要围王府?是不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段绮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妹妹,眼中透出一丝安抚的柔光。她轻声说道:“能调得动羽林监的绝不是寻常人。拿着中宫的符节,想必是皇后派来的。雪儿,你不要慌,赶快穿好衣服,到后院躲一下。”

段绮雪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倔强,她松开姐姐的手,大声喊道:“我才不要躲!我要和姐姐一起看看,是什么人敢来闯吴王府!”

段绮玉微微蹙眉,目光里多了几分严厉:“雪儿,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年纪还小,听姐姐的话,快躲起来!”

段绮玉步入正殿,只见殿中站着几十个全副武装的骁卫,手执长刀,甲胄反射着冷冽的光泽,整个殿堂笼罩在肃杀的气氛中。而在骁卫的正中央,站着一个穿着紫色貂皮领长袍的女子。那女子眉目冷峻,高挑的凤眼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气,正是尚宫拓跋凌。

段绮玉心头一紧,却面不改色地走上前,微微一揖,语气平和却不失庄重:“不知尚宫光临敝府,有何贵干?”

拓跋凌闻言,扬起手中的符节,威严地喝道:“皇后懿旨:据报吴王府内有人行巫蛊邪术,意图不轨。下官奉命前来搜查!”

段绮玉眉心微蹙,但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尚宫口中所说的巫蛊邪术,不知有何证据?”

拓跋凌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没有证据,一搜便知!中宫符节在此,谁敢阻拦,立杀无赦!”

她话音刚落,猛地一挥手,几十名骁卫立刻分成几队,快步奔向吴王府的各处。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混杂着翻捣器物的声音,一股恐怖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段绮玉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问道:“吴王府上下,皆是守法之人。尚宫既奉中宫懿旨,自当搜查,但若搜无所获,如何向王爷与皇兄交代?”

拓跋凌冷冷地盯着段绮玉,眼中浮现出一丝不耐:“如何交代,自有中宫定夺。夫人不必操心,只需静候结果便是。”

不多一会儿,几个骁卫便飞奔回到大殿,为首的那个手中高举一个半尺高的木人和几片桃木神符,单膝跪地,拱手奏道:“回尚宫,在吴王后宅院内的桃树下,起获木人一具,桃符四枚。”

拓跋凌闻言,凤眼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她将目光转向段绮玉,得意地说道:“吴王府中果然有巫蛊邪术。吴王妃,你还有什么话说?”

段绮玉目光一闪,她默算着骁卫来回的时间,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她抬眼看向拓跋凌,面上毫无惧色,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乃王府内主,府中之事,尽可向我问话,不关他人的事。”

拓跋凌冷笑一声:“那好,就请吴王妃到天牢叙话吧!”她猛地一挥手,两个女官立刻上前,掏出一副早已准备好的手杻,铐在了段绮玉的手腕上。

段绮玉依然保持着从容的姿态,她没有挣扎,只是微微抬起下颌,用沉静的目光扫过殿中众人。

“姐姐!”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后殿传来,段绮雪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扑到段绮玉面前,紧紧抱住她的手臂:“姐姐,你不要走!我不让他们带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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