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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1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4970 ℃

肃穆的大殿内,幼小的王端坐在王座中央——尽管那王座并不合身,连她的双脚都无法触及地面,但此时显然不是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

“陛下,请您三思!”宰相打破了沉默,声音在大殿内回响。“我们已无力回天,继续抵抗只会让我们的人民陷入更深的苦难。”

王一时不语,只是用目光扫过其他每一位大臣的脸庞。急切、担忧、悲凉……各种各样的思绪无声地在大殿内蔓延着,交融着。无人去借声附和宰相的话语,但同样的,也无人提出异议。

沉默,亦有其力量。

一天前,她尚还被人称为米菈公主。她的母亲在生她之时便因难产而死,作为王子的父亲则在两周前支援前线的路途中,遭遇埋伏而被格雷姆瑟王国所俘,生死未卜。她是老国王唯一的孙女,也是老国王一直以来的骄傲。

自幼时起,米菈便展现出了惊人的聪慧。王室的礼仪几乎一教就会,基础的学科学习同样进展神速,就连关于为王之道的理解,都曾让老国王惊叹不已。米菈姣好的容颜,亦让同龄人倾心无数。如此聪慧而美丽的公主,又是老国王的掌上明珠,关于她的话题,曾在无数次盛大的聚会中,被大臣与来宾充当谈资,称赞不已。

美好的破裂往往是如此轻易。一年前,锋芒正盛的格雷姆瑟刚刚完成了对于内部反动势力的清洗,国家机器处于高速发展状态。“血色君王”泽斯不满于格雷姆瑟的领土现状,于是将目光对准了丰饶的邻国——埃雷西亚。

作为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国家,虽然不算什么大国,但埃雷西亚也拥有反抗的力量。在战争初期,甚至隐隐有压过格雷姆瑟一头的势头。然而,转折却始于泽斯的“天命之证”。

那日,上万的守军看见,泽斯亲临两军阵前,命令部下收集战死的埃雷西亚士兵的尸体,以血画符,剥肉取骨,在城前不远处,就用这些血与骨,布了一个无人知晓用意的大阵。大阵布设完成之时,天地变色,不久便有大雨落下,雷鸣阵阵。而第一道雷,不偏不倚地劈中了守城城门上的旗帜。泽斯本人,将其称为天命之证,以阵,证天命所归。

军心,乱了。

没人能真正确信是否真的有什么天命的存在,但他们不敢赌,没人想承受逆天而行的代价——连上天都在帮他们向自己施威啊!

仅又支撑了不到一天,第一座城,破了。

当埃雷西亚的援军赶到时,城内已是一片狼藉。在这场惨绝人寰的暴行中,街上的商铺被洗劫一空,大量居民的尸体横躺在街道上,城内的房屋内,还有堆积在一起的,被扒光了衣服奸淫而死的女性尸体。残忍之深,骇人听闻。

前线的情报传来时,米菈在殿下看见了,老国王扶在王座上的双手在不住地颤抖。

“死战,不降。”这是那日,老国王最后对大臣们说的一句话,语气坚硬如铁。

然而,似乎厄运真的降临在了埃雷西亚,就算有些城的守军拼死抵抗,最终也无法阻挡格雷姆瑟军队的铁蹄。噩耗一个接一个传来,仅一年的时间,战争便发展到几乎是绝望的形势。

老国王身体本就欠佳,一年的战事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积劳成疾,数天前突然病倒在了众臣面前,直至昨日才短暂清醒。

似是预感到了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老国王强撑着召来数位最信任的大臣与米菈,下令将王位传给年仅十四岁的米菈公主后,很快便一睡不醒。

没有登基仪式,米菈就这样坐上了王座。然而留给她的,却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她成为了这个国家数百年历史中,年龄最小的王。

米菈最后将目光直直锁定在宰相伊桑身上。她深吸一口气,用稚嫩但坚定的声音回应道:“先王决议不改,死战,不降!”

伊桑向前迈了一步,语气却依然沉稳:“陛下,这并非放弃,而是为了保存火种,寻求那一线生机。如果我们低头,我们的国家也许会不复存在,但如果仍然死战,那么我们的一切将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米菈从王座上起身,一步步走到伊桑面前,与伊桑对视着。

“当你们选择向敌人屈膝时,是否想过那些无辜的被残虐至死的百姓?是否考虑过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们的灵魂?与其丑陋地向那残暴的格雷姆瑟低头,我宁愿选择与国家共存亡。”

似是知道王的心意已决,伊桑不再多言。四周的大臣中,有人叹息,也有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

“各位,绝不要放弃希望!泽斯的暴行终将为他招致灭亡!为了埃雷西亚,请各位坚守自己的职责……不要忘记你们曾立下的誓言!”

米菈背过身去,一步步走回王座。此时此刻,那金发的身影显得如此瘦小而单薄。

“散会。”

一个个身影向王俯首,退下大殿,很快,大殿又变的空旷而清冷。泪水不知何时,已红了米菈的眼眶。

王,须将脆弱的那一面,只留给自己。

而她现在,甚至连一位可以去倾诉的亲人,也找不到了。

“我已经不是什么要被呵护的公主了……我是埃雷西亚这片土地的王啊……这幅模样,像什么话……”

幼小的王,就这样依靠在王座之上。晶莹的泪珠不知何时,顺着古朴的纹路而流动着,最终破碎于地面。

……

七日后,夜。

米菈坐在寝宫内房间的床上,已经连续两日未眠——她的父亲被确认于前日被泽斯当众斩首示威,而格雷姆瑟的军队于昨日已经攻打到了王都的城墙外围。米菈的身躯已经承受了远超一位正常少女所能承受的疲惫与压力。

败局已定,就算投降也毫无意义,再多的才智都无计可施。米菈的精神紧绷了太久,意识几乎无法再抵抗强烈的睡意,昏昏沉沉之间,米菈看见,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理论上,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任何想要进入王所在房间的人,都需要先向亲卫汇报,之后由亲卫向王敲门请示。眼下的情况如同警铃,强行敲醒了米菈的意识。王看见了,第一位进入房间的,是宰相伊桑;紧随其后的,还有几位常年位居高职的官员和完全没在会议中看见过的生面孔。

直觉告诉米菈,这绝不是什么乐观的情况。

“陛下……我们的国,要亡了啊……”军事大臣向王半跪着,声音中似能听出无限的悲痛。

“陛下,您知道泽斯王的残暴。等到格雷姆瑟的军队踏入王宫,我们这些老臣啊,是一个也活不了……甚至不知被他以怎样的酷刑取乐……”外交大臣同样半跪着,但看向王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冰冷。

“陛下,对不住了……”那是一个年轻的生面孔,穿着甲胄,手握住别于腰上的剑柄,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着王走来。

为首的宰相伊桑则一直立于一侧,沉默不语。

事到如此,米菈怎会看不出来,现在在场的,都是想背叛他们脚下这片养育了他们的大地之人。为了谋求自己的一线生机,将刀锋对准了他们自己的王——他们曾经的王。

她想大声痛斥他们的虚伪与自私,她想愤怒地质问他们对于国家是否还存有一丝忠诚。是国家养育了他们,是先王提携了他们,然而如今,却在最后的时刻,背叛了王,背叛了埃雷西亚。

不,也许不止是现在才背叛。明明父亲的出发是完全保密的,但偏偏在必经之路上遭遇了埋伏——恐怕早就有人泄露了父亲的行踪啊……

大臣们仍维持着半跪的姿态,向着已经失去一切的孤王。

“我累了……你们想怎样都好吧,我不在乎了……”泪水,早已在这几日中哭干,米菈故作平静地闭上双眼,就这样躺了下来。

真的累了啊……一切若是于此时结束,也无所谓了吧?一位可笑的,无人簇拥的王,仅仅在成王七天后便被自己的臣子所背叛,作为对敌国的投名状……

“唉……动手吧……”伊桑苍老的声音,传到米菈的耳边。

伊桑啊,先王最信任的人,明明就是你啊……你为这个国家做了太多,还是我曾经的老师。尽管先前对于战争的意见不同,可为何你,会背叛呢?

米菈最不愿相信的,就是作为宰相的老臣伊桑的背叛。可事实,已确凿无疑地展露在她面前。

一位壮汉上前,用绳子拘束了米菈的双手与双脚,就这样将少女的身体扛起,向外走去。

也许她真的太疲惫了,即使以这种状态被人带走,她的意识也渐渐沉入黑暗。

……

冰冷的水,刺痛了麻痹的神经。米菈一下子睁开眼,目光穿过被水冲乱的头发,映入眼中的场景,不是什么脏乱的牢房,而是再熟悉不过的大殿。一位穿着格雷姆瑟军队制服的士兵,正手持着那刚泼向米菈的水桶,向着王座的方向致意。

那本应属于米菈的王座上,坐着一位衣着华丽至极的陌生人,正以戏谑的眼光打量着她。

即使素未谋面,米拉也知道,那就是带来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因手段残忍而被称为“血色君王”的格雷姆瑟君主——泽斯。

“和传闻中的一样,埃雷西亚的女王……呵呵,可真是年轻的有些过分啊……”

米菈仅仅是沉默地慢慢起身,脸上如同木偶一般看不出表情。

“别这么冷漠嘛,小姑娘,向我跪下求饶一下,我说不定给你点糖吃哦?”

米菈知道,泽斯不过是故意用这种低劣而轻佻的言辞,想激怒她取乐罢了。自己的结局,自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

仍是沉默。

“呵,你们这一家子,无论老的小的,都是硬骨头啊……想留住作为王的尊严?哈哈哈哈……”

“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两位格雷姆瑟的士兵应声而动,单薄的睡袍被轻易扯下,蔽体的其余衣物亦被脱去。埃雷西亚的王,就这样在自己的宫殿中,一丝不挂。

十四岁少女细腻如瓷的肌肤,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殿内众人的面前。金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少女的香肩上,略带稚气的可爱脸庞低垂着,麻木地站在大殿的中央。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微微隆起,如同两只娇滴滴的小白兔,显得青涩而迷人。少女私处所在的地方稀稀拉拉地长着些许阴毛,完全不足以遮蔽那微微张开的少女小穴。白嫩的小脚踏在橡木地板上,每一根趾头都如珍珠般圆润饱满,宛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尽管米菈在表情上一直显得波澜不惊,然而她的脸颊上,还是无法控制地染上了几分红晕——高贵的头衔背后,她终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女人,我见的多了……哪怕是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我也见过不少……可像你身份这么特殊的,我可是第一次见呢……新鲜的很呐……”泽斯从王座上起身,不急不忙地边走边说着。

一只有力的手猛然捏住了米菈两侧柔软的脸颊,强行让少女低垂的头抬起,与那只手的主人四目相对。

“跪下。”

米菈没有任何回应。

一记拳头,结结实实地命中了少女光滑的小腹。

“唔啊!”

强烈的疼痛,迅速自腹部传来,紧接着便是强烈的恶心感,让少女控制不住地弯腰干呕着,之后,便是剧烈的喘息。

但米菈仍未跪下。

“真是倔强的女孩子啊,我都有点心疼你了……既然那么想站着,那我可不能遂了你的愿啊……”

“把剑拿来!”

一位士兵来到泽斯的身边,将那专属于泽斯王的佩剑恭敬地奉上。

寒光一闪,宝剑出鞘。

“按着她。”泽斯向一旁的士兵发出指令后,将剑刃,对准了米菈左脚的脚腕。

“下地狱去吧,泽斯!我绝不……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削铁如泥的宝剑,从脚腕处轻易地斩断了少女的一只精巧的玉足。大量的血迅速从断口流出,钻心的疼痛感几乎迅速吞没了米菈的感官。

“地狱的话,我会让你见识到的……别急,还有一只呢……”

泽斯随意地将剑向一旁甩去,沾染在剑上的鲜血便如露珠一般滑落,在王宫的地板上留下可怖的一道血痕。

这一次,泽斯却没有选择直接斩断,只见锋利的剑刃轻松切入米菈右脚的脚腕一指深处,先是轻微的一沉,紧接着手腕轻轻一转,将剑慢慢地抽回。来回之间,那切口便不断地扩大,切到骨头处,还传来细微的金属与骨头间的摩擦声,如同冷风穿过细缝般低沉而持续。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菈撕心裂肺地叫着,本能地拼尽全力去挣扎,试图脱离一旁士兵的禁锢,可少女的力量终究太过弱小,只有因那刮骨之痛而产生的泪水能自由地流出眼眶。

米菈的右脚,就这样被一点点割下,被泽斯握在手中把玩。顺着少女弯曲的足弓曲线抚摸,既有着如丝绸般的温润柔滑质感,又带着微妙的弹性,手感上几乎完美无瑕。若凑近一闻,除了断口产生的血腥味之外,还能闻到一种淡淡的幽香。

“哈啊啊……啊啊……啊啊……”士兵解开了对米菈的禁锢,而此时她的嗓子几乎已经嘶哑,断口处持续不断的失血令米菈的意识几乎又要陷入昏迷。失去了双脚,别说站姿,就连跪姿都没有力气维持,米菈就这样全裸地侧躺在地面,因痛苦而蜷缩着。原本光洁的地板,此刻却形成了几处大大小小的血泊。

泽斯随意地将手中的断足抛在一旁,暂时把注意力从米菈身上移开,将目光投射到自一开始,就在大殿后方的观看了全程的人们——那些背叛了米菈的埃雷西亚大臣与士兵们。

“不要用那么恐惧的眼神看我……我有些时候还是很仁慈的,呵呵……我知道的,你们无非只是想活下去……正好,我也需要些熟悉这片土地的人手来帮我处理点之后的工作,所以,你们很幸运,能作为我的新臣子,为我效力。”

“现在,我就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们当中的一人……”

“亲手,杀死你们曾经的王。”

这些背叛埃雷西亚的人们中,至少大多数人都对着埃雷西亚,以及他们的王怀抱有强烈的愧疚。亲手弑君,除了放大罪恶感外,更是对自古以来的君臣之道的颠覆,历史上有记载的弑君者,几乎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泽斯正是想用这种扭曲的场景,来满足他个人极端的欲望。

一时间,无人敢应。但沉默仅持续了数秒,一位身影便从人群中缓缓走出,跪在泽斯的面前。“伟大的格雷姆瑟之王啊,我愿实现您所期望的任务。”

那位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埃雷西亚的老宰相,伊桑。

“哈哈哈……很好,老家伙,这个简单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过,不是今日——这么快就让她死了的话,未免有些太无趣了……”

“把我们小小的女王大人抬下去止血吧,至于她的那双小蹄子……暂且先好好保存着,之后说不定还有用呢,呵呵呵……”

“好了,开场的节目也欣赏完了,各位,该讨论正事了。”

……

米菈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注视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泽斯将她曾经的卧室,作为如今关押她的“牢房”。原本双脚的位置现在空空如也,只有断口处被几层厚厚的布所包裹着,即使阻止了进一步的失血,但那持续不断的痛苦始终折磨着米菈脆弱的神经——无论是物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呜呜……呜呜呜……爸爸……爷爷……呜呜呜呜……”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从她的脸颊滑落。脑海中止不住地回响着那些绝望的画面,无情地切割着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作为“王”的自我认同几乎已经消弭,如今的她,不过是一位被恐惧吞噬的小女孩罢了。

不想死,不想就这么结束,也不想经受这种非人般的折磨……

“谁也好……谁来……救救我啊……呜呜……呜呜呜呜……”

……

第二日,清晨。

“血色君王”轻轻推开了少女的房门,当他看到少女那恐惧的眼神时,泽斯笑了。

“嗯嗯,这表情才对嘛……我来这是想亲口告诉你,明天,我将正式接管埃雷西亚。你的最终处刑,也被定在了明天的典礼上。顺便一提,你的老宰相主动接下了处刑你的任务……我还想了个有趣的主意,希望你会喜欢,虽然你可能看不到了啊,哈哈哈哈……”

“珍惜你最后的时光吧,我特地安排了几位你的老臣们和你道个别——怎样,够仁慈吧?”

“……恶魔。”

“啧,明明心里都怕得要死了,嘴还是硬的吗,我真有点欣赏你这小丫头了。”

“带人进来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泽斯向着米菈投下一瞥似是怜悯的目光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随后,门口的卫兵遵照命令,将米菈曾经的臣子一个个带入。

即使泽斯已经离开,但他的卫兵们仍沉默地注视着对话的场景,因此,纵使他们真有对于米菈的愧疚,也无法在此时此刻诉说而出。若他们的表现传到泽斯耳中,性命不保是其次,谁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这是泽斯的阳谋,亦是他的恶趣味。最后的时刻,也要让米菈在孤独的绝望中度过。以米菈的才智,她又何尝不知道泽斯的用意?

大臣们一个接一个见过米菈。无奈的眼睛、悲哀的眼睛、冷漠的眼睛……一位又一位她曾经的大臣向她致意后告别,她的心,也一步又一步坠入谷底。

最后被带上来的,是她最熟悉,也最陌生的臣子。

“为什么呢……伊桑,你为什么,如此残忍呢……”

米菈死死注视着伊桑的眼睛,想从中得到一个回应——哪怕是一点愧疚的情绪,但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伊桑突然捂住胸口,开始剧烈的咳嗽,一旁的士兵想去搀扶,被伊桑挥手示意退开。

“陛下,我不奢求您的原谅……咒骂我吧……我已准备把我的这条老命,献给了泽斯王。”

即使由于士兵在一旁监视,臣子们往往无法说出真心所想,但如此冰冷而残忍的言语,让米菈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之人,与曾经温柔地教导自己的老师联系在一起。

“走……给我走啊!要杀我的话,就在这把我杀了好了!最后的最后,你还要来嘲笑一个将死之人吗?”

绝望的幼兽,挣扎着想起身,但短暂的尝试后,她突然又平静了下来。

“恭喜你啊,还能借我的死换一份功劳……那我祝你今后跟在新王后面,一路顺风吧,哈哈……”

伊桑又一次咳嗽起来,但没有再回应米菈的话,在士兵的搀扶下缓缓转身,一步步向着门外走去。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房间重回寂静,只剩下了负责看守少女的格雷姆瑟士兵。

什么也做不了了……什么也无法改变……与其在无尽的煎熬中等待死亡,不如进入梦中,寻一片短暂的心安吧?

恍惚间,米菈看见父亲牵着她的手,在清晨的花园里散步。空气中弥漫着新翻泥土的气息和花朵的芬芳。穿过一片片盛开的郁金香和玫瑰,父亲教她辨认每一种花的名字。走累了,便坐在庭院里,看着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听着鸟儿欢快的歌声。

曾经触手可及的美好,如今成为最遥不可及的幻景。

泪水再一次决堤,幻景随之破碎。但透过窗,那残酷的太阳仍然高高地挂在天空上,将冰冷的阳光洒进室内——今天,还有很漫长的时间呢。

……

第三日,临近正午。

王城内的广场上,早已被聚集而来的大量居民围的水泄不通。泽斯要求任何有自主行动能力的王都居民,都来观看这场正式宣布格雷姆瑟吞并埃雷西亚的仪式——以及对于埃雷西亚旧王的处刑仪式。

围在中央台前的格雷姆瑟士兵身着铠甲,手持长矛,整齐地列队维护着秩序。人群中议论纷纷,有对国家灭亡的叹息,有对米菈的同情与惋惜,还有对未来生活变化的不安……

随着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处刑仪式正式开始。

米菈身着破旧的白袍,被捆绑在了一个木制的架子上,由两位士兵押送至摆在广场中央的一个断头台前。士兵将米菈从架子上松绑后,将其身上的白袍也一并脱下。赤裸的少女玉体,又一次地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只是这一次,她的脚腕处只剩两个森然的断口。

当众展示一小段时间后,士兵将米菈送至断头台上,确保少女的颈部已经放在了那个半圆形缺口之上。米菈从头至尾,没有任何反抗,顺从的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人群中的议论声又大了起来。尽管米菈先前也召集过人们发表演说,但仍有未曾见过米菈面容的王都居民。毕竟这位可怜的少女,只做了七天的王,便彻底落入格雷姆瑟的掌握之中。

“明明还是个孩子啊……那位泽斯王居然当众对她做出这种事……”

“嘘!小声点,别让什么人听到了!”

“现在就有如此美貌,长大后必然是个绝世美人啊……可惜了……”

“处刑人似乎也出现了——等等,这不是我们国家的老宰相吗?已经当了二十多年了啊……

“怎么会是他?他担的起这弑君之罪?就算是那新王的要求,也万万不可答应啊……我看他啊,也是老糊涂了。”

“这不是白眼狼吗!为了活命,几十年的忠诚说抛就抛!要不是这群卫兵在这站着,我早一石头砸上去了!”

亦有心善者,不愿看接下来将发生的血腥一幕,将头默默地扭到一边。

伊桑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断头台的拉杆装置前——只需要等待正午的钟声响起,拉下拉杆,仪式,便完成了。

他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未注意到这种细微的动作。

伊桑最后向着米菈看了一眼。尽管米菈实际上几乎已心如死灰,少女的身体,仍在本能地恐惧着死亡——她失禁了。

“我恐怕不能去天国,向您谢罪了,我永远的王啊……”伊桑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叹息出本应在昨日就传达的言语。

钟声响起,银光落下。

旧王落幕,新王登台。

米菈的头颅精确地落入下方的铁盆,鲜血如柱。失去头颅的少女躯体抽搐了几下,似乎不愿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然而很快,那娇小的玉体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在正午太阳的光辉中,泽斯身着一袭深红色丝绸长袍走上广场中央。长袍的边缘以金色线绣着象征格雷姆瑟的标志,那顶金光闪耀的王冠稳稳地戴在他的头上,腰间悬挂着那把乌光闪烁的宝剑。他每一步都缓慢而从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严而阴沉的气质。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当见到这位暴戾的君王后,迅速安静了下来。

“各位,如你们所见,埃雷西亚的最后一位王,已永远地失去了她的生命。旧的时代已经结束,各位将在格雷姆瑟的庇护之下,继续安居乐业。”

“我知道,你们当中或许有人,对我曾经下令屠城的决定不满……但我相信,战争之中,必要的残忍是很有用处的……若还有不满,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放心,我不会惩罚你的……”

四周自然是无人敢应。泽斯向四周扫视后,接着说了下去。

“感谢各位的理解……关于一些更具体的事务安排,我会让士兵们张贴公告的……”

“庆贺吧,欢呼吧,为你们新的王,呐喊吧!”

“格雷姆瑟万岁!泽斯王万岁!”

“格雷姆瑟万岁!泽斯王万岁!”

“格雷姆瑟万岁!泽斯王万岁!”

……

享受着人群一波又一波的欢呼,泽斯满意地开始离开广场,向着宫殿走去。

“接下来……就是准备宴会的时间了。”泽斯回头望向那断头台上已失去生机的少女躯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这就是陛下先前所说的,今日晚宴上的特殊食材?这也太……”

“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们要做的,只有执行。”

“哎……造孽啊……”

厨师长在负责通知的一位官员离开后,深深叹了口气。

摆在他们这些厨师眼前的,正是米菈被分为三份的玉体。披着耀眼金发的美丽头颅、沾满血污的少女躯干与四肢、以及在前天就被当众砍下的,两只嫩生生的小脚。

按照官员所通知的,头与内脏不需要烹饪,而躯干部分不需要进行分割,以保持一种整体的美感。最终,米菈将作为压轴的大菜,供晚宴上的众人品尝。

君命难违。就算厨师们此刻有再大的心理压力,现在也必须忍耐。

厨师们先用烧开的热水均匀地浇灌在整具躯体上,洗去血污的同时,也使少女躯体上汗毛的根部受热变软。那本显得苍白的身躯,在开水的作用下竟又红润了一些,如同刚刚出浴的少女一般,显得水嫩而诱人。

接下来,厨师们开始用刀仔细地刮去皮肤上的汗毛,确保每一寸皮肤都光滑洁净。少女的皮肤本就细嫩,这一步倒是不费什么力气。只是在处理到阴部时,由于阴毛的根部比汗毛更深,只用刮的话,无法完全处理干净。为了保证食材的完美无瑕,厨师们选择一根根地将阴毛拔出。所幸十四岁的少女阴毛仅有小小的一片,不久后,米菈粉嫩的无毛处女小穴,便近距离暴露在众多厨师面前。即使在这准备晚宴的厨师大多都意志力惊人,也不由得对这几乎完美的少女性器咽了咽口水。

下一步,去除内脏。

更换了一把细长的刀,一位拥有丰富屠宰牲畜经验的厨师将刀自锁骨处切入,向下经过肚脐,从正中划开了少女的腹腔,将心脏、胃、肠等内脏逐一取出,扔进旁边准备好的桶里。只是到了子宫时,那位厨师犯了难。

“这个……算内脏吗?”

“王没有特别强调……那还是算作内脏,丢了吧。”

“明白了。”得到厨师长的回应,那位厨师将米菈小小的子宫与阴道间的连接切断,一同丢进了那充满内脏的桶中。

再用开水冲洗两遍少女身体的内部后,这二步,也算是完成了。

第三步,自然便是烹饪了。

由于被要求不分割躯干,考虑到厨房的条件,最佳的选择,便是烤制。两只嫩足则可以炖煮处理,作为一道雅菜呈上晚宴。

厨师长在定下方案后,各位厨师便开始分工行动。为了保证烤制时能入味,厨师们先将准备好的酱料细致地涂抹在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上,特别是肉质较厚的地方,如腿部和乳房。静置一个多小时后,则可以开始正式的烤制。

由于烤制的难度较大,厨师长决定亲自掌握火候。整体烤制,一旦火候不好,就会出现烤焦或者半生不熟的情况,这种失误决不允许在这意义非凡的食材上出现。

将少女的肉体尽可能铺平,两侧的乳房被铺展到了背部的两侧,这样便于内外受热均匀;用数根铁杆横竖交错地穿刺进少女的躯干中,仔细地涂抹另一种特制的香料。接下来,便是考验火候的时候了。

在火焰的滋养中,少女白皙的皮肤开始微微变色,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表面的皮肤逐渐变得金黄酥脆,散发出独特的味道。每隔一段时间,厨师会用刷子蘸取预先调制好的油汁,均匀地涂抹在少女玉体表面,以保持湿润并增添风味。这种反复的刷油动作不仅能让表面的皮肤更加酥脆,还能锁住内部的肉汁,使美肉更加鲜嫩多汁。

厨师长将精力高度集中于肉质状态的变化,每隔一小段时间,便要将整个躯体进行翻面烤制。好在,多年的烹饪经验还是顺利帮他渡过了难关——即使他先前从未有过这种经验。金黄的少女娇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自美肉中烤出的油汁顺着两只初具规模的鸽乳流下,自乳尖滴落,令人垂涎欲滴。

另一边的小火炖玉足,也要接近尾声。米菈的两只嫩足去除趾甲后,在温和的火候下已经炖煮数个小时。小火的作用下,玉足的肉质慢慢软化,吸收了各种调料的精华,变得酥烂入味。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足的胶质逐渐溶解,汤汁变得浓稠而富有光泽。此时,玉足的表皮已经变得晶莹剔透,仿佛一层薄薄的果冻包裹着肥美的肉质。

“呼……终于完成了……晚宴也快开始了,各位,准备上菜吧。”

美丽而聪慧的米菈王,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一道供人品尝的菜肴吧……

……

“伊桑啊,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有魄力啊,哈哈哈……你做的很好,之后这地方的一些管理事务,恐怕还得交给你啊。把事情做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泽斯晃着酒杯,亲切地拍了拍伊桑的肩膀,如同多年不见的老友。

“陛下,我只是想为一位真正的王者全心全意效力罢了,这些小事,不值一提。”

“哈哈……该赏就得赏。正好,算算时间,我准备的小小惊喜也差不多要来了。你若是喜欢,我也会很高兴的……”

长长的宴会桌上,各色美味的菜肴被侍者一道道摆放在上面。众臣举杯庆祝着格雷姆瑟在发展的过程中又迈出了重要的一步,而泽斯享受着这种气氛——今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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