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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也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8210 ℃

“虹夏,我要吃这个。”

虹夏还没应声,凉已经像长了吸盘一样突然黏在了虹夏的身上。两人本来就都穿着睡衣靠在床头,只不过一个在看书、一个在看手机。

凉的脸往旁边那人肩膀一靠,手机径直塞进了对方翻开的书页里侧身搂住了对方,好看的脸也被肩峰压进去一个圆圆的印。可能是觉得不太舒服,她又靠在那扭了几下,终于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安心贴着了。

而她靠着的人像是习以为常一样自然的将视线移动到突然闯入视野中的手机上,而手机上展现出的内容正好是一道菜的制作方式。

记录在上面的是虹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

“你老实说,盯上冰箱里的肉多久了?”

“今天一整天。从早到晚。”

虹夏叹了口气,知道今天家里的肉是难逃厄运了。她当时买牛肉糜不是为了给凉做汉堡肉吃的啊!但她还是妥协的收起书下床往厨房走去。

升上大学后,虹夏就搬出了她和姐姐在下北泽的家,自己租了一间屋。结果凉死皮赖脸的也跟了上来,虽然也确实负担了一部分房费,这点算是帮了大忙了,但凉出现的完全是毫无征兆、都没有和她商量过——

从刚毕业那一阵虹夏就知道凉想搬出自己家的情况,凉自己好像也确实出去找了出租屋,但不知是没有合她心意的还是有其他想法,最后凉决定搬来的地方是已经换了地方的伊地知家。

虹夏当时也提议既然都已经搬出来租房住了,凉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非得和她睡同一张床了。干脆腾出一间屋子再买一张床给她睡。但是提议被凉给拒绝掉了,原因是不想花那么多钱搞得那么麻烦,虹夏的钱和她自己的钱都应该是留下来给她买贝斯的。

哇……真有够不要脸的,明明是白嫖别人家欸。虹夏当时是这样评价的。结果只换来了山田凉得意的表情。

伟大的队长自然不会拒绝队员的请求。更何况虹夏反而会有点不适应见不到凉的生活,如果只是上学时间见不到就算了,但如果两人相隔两地的话就怕是……

所以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凉总是拿着手机冒出来给她看各种东西然后说要吃。

虹夏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话虽如此,但其实也挺乐此不疲的。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学校里虽然没有一直以来的友人陪伴,不过回家的那一刻就能看见挚友熟悉的脸,对虹夏而言也算是一点慰藉了。

所以只是三更半夜给麻烦的女人做顿夜宵这种事她也是习以为常毫不在意。

而在虹夏走出房门后,凉直接趴着横在床上霸占了全部区域,脑袋则是一头栽在了虹夏的枕头上用力深吸一口,然后继续无聊的刷着手机。

枕头上除了虹夏身上的气味外再也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了。凉知道的,没分化的她和分化成beta的虹夏压根不可能闻得到任何属于其他人的味道,哪怕她清楚地看到虹夏最近刚刚在学校认识的朋友和她贴的很近。

当时的凉为了迎接虹夏特地跑去了学校门口等着,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幕。然后那个不认识的人在看到凉朝虹夏走来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凉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以她对虹夏的了解,她知道虹夏对那个人没有任何感觉,可正因此,她知道虹夏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在意。

但那个人却实在的带给了凉一丝不适感。

她无言的翻了个身,合上双眼。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发热,身体好像产生了些许异状……朦胧中凉缓缓睁开双眼。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现在这般浑身发热、头昏脑涨、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小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体内像是不受控制的发出悲鸣、下半身也有陌生的异物感。等等……陌生的异物?凉清醒一点,努力支撑着坐起身向下身看去,果不其然如她所料。她分化的日子居然提前了,甚至提前了将近三个月左右。

绝大部分人一般来说都是在二十岁生日当天分化的,可是她居然提前了三个月就迎来了分化,甚至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分化成alpha,根本没有作出过任何心理准备。

虽说作出了准备也没什么用,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分化当天是最难捱的一天。他们要经历将近十个小时的发热期来彻底完成分化稳定自身,在这段时间里近乎会被情欲刺激到无自我意识,而且没办法因为抑制剂和其他性别的信息素等外界因素缓解症状。

虽然会被折磨的近乎无意识,可是在清醒的那一刻还是会回忆起自己被发热期刺激的不像样子。简单来说就像是酒醉了一样,别看喝醉的时候做什么都有可能,等酒醒了什么都想起来就觉得尴尬了。

她赶忙坐起身,身体是止不住的发软。发热的前兆意味着发热期已经近在眉睫,所以她绝对绝对不能和虹夏共处一室。

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凉打开屋门向外走去。

“凉?已经很晚了你要去哪。”

模糊的视线中,凉看到戴着防热手套端着刚出炉汉堡肉的虹夏站在餐桌面前。凉看着那个方向,咽了口唾液,然后边说着“嗯,突发奇想出去逛逛。”边往大门走去。

就在她仓皇失措的要拧动门把手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却被追来的虹夏握住。

“这么晚了就不要出去了吧?就算是要贯彻你是个怪人也好,好歹你也要想想这么晚从被窝里爬出去给你做饭的我的感受——”

然后虹夏注意到了凉的表情,以及她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

凉浑身已经软绵的不行,就连稳当的站在那里都成了问题。她只能一手扶着门,一手任由虹夏牵着,沉默不语的对着虹夏轻轻喘息。

虹夏稍稍踮起脚尖与凉额头相抵,自然是立刻感受到了从对方身体传来的炙热的温度。随后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握着凉的手也攥紧了些。凉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虹夏都不会放她走了。

“……烧这么高还往外跑,晕在大街上我可不会去捡你的。”

凉知道这是虹夏特有的温柔,虹夏在面对她时一直以来都是个傲娇、口是心非的人。她羞于开口,不希望虹夏看到她因为发热期不堪的样子,所以在分化的第一时间,她想着逃走。

哪怕无路可逃。

但是这时候她也清楚地知道,再不说就来不及了。直觉告诉她这样不妥,闹钟发出的信号早已响成警铃在她的心底不断鸣叫着,催促她开口说出一切,但是已经晚了。

凉开口的声音已经变成了较为沉重的喘息声以及略有些难耐的哼唧声。就在这时,她突然闻到了虹夏散发着的味道,于是凉轻轻皱起了眉头,又很快舒缓开。

当然,这些反应都被虹夏当成了挚友生病撒娇时候会发出的鬼动静。于是她毫不犹豫的以身为鼓手的力量将凉往卧室拉去,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不要扛着病再外面鬼混。真要有哪里非去不可她也可以等凉病好了一起陪着去啊!就算是工作日想去大不了请天假的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又不会真的那么强硬拒绝凉。除非是这种时候,面对亲朋好友的安危时虹夏是最坚定的。

虹夏转过身,拉住凉的手往屋里走,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么高的烧应该给凉吃什么药比较好。结果就感觉到手里拉着的凉力气突然大了一圈,现在的凉依然纹丝不动靠在门口。

“……怎么了凉?啊、等下……”

她意识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对。现在的凉用力握住她的双手手腕高高举起,压在门上按着,也不回话,力气还大的很。这个姿势没办法回头去看凉,但是能感觉到凉的另外一只手在脱她的裤子。

随后虹夏就大脑宕机了,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了。虹夏已经知道,凉就在刚刚分化了,分化成了alpha。

“凉,你清醒一点,不可以——呜……”

凉没有听从虹夏的话,只是一手扶着性器缓缓推入虹夏的腔道中,不顾她的想法开始反复抽送起来。而这种做法带给虹夏的就只有恐惧了。

现在的凉完全无法沟通了吗?

她茫然间蹦出来一个这样的问题。可是下身传来的痛楚和快感交织起来,连疼痛感也慢慢被快感覆盖住,身体情不自禁的享受着凉带给她的感觉,她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这样不行、这样不行啊。虹夏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才勉强保持清醒。

凉的动作不快,但是幅度很大,每一次都重重顶在最深处又几乎整个抽出去。频率虽然是一样的,动作也很生疏,但是未经人事的虹夏还是在凉的动作下每次都微微颤动着身体,努力噎住嗓子里即将溢出的轻吟声。

动作又进行了一会儿,虹夏感觉自己身体里累计的快感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似的,下半身变得酸酸胀胀,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要爆发了似的。紧接着就如同她预料之中的那样,下半身的快感整个在腔道里炸开,遍布她身体的每一处神经,牵动着整个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虹夏就这样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只不过虹夏不知道这样就算是高潮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突然被给予了大量的快感,四肢变得绵软无力,此刻能稳稳的举起双手趴在门上撅起臀部都是靠凉搂着她人腰按住她的手。

可是即便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凉也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刚刚结束过的腔道内部紧凑无比,像是配合在身下抽动的性器那般快速收缩着,明明已经努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收缩着,而凉像是因为这种生理反应而感到兴奋,抽动的速度变得更快更重,就连抓着她双手的那只手都放了下来,转而一同搂向她的腰肢。

好机会……!

虽然虹夏的身体还不能调动全部的力气,但是双手失去束缚的话说不定可以挣脱凉的控制。

于是她逮住这个机会,用双手扒拉开凉轻轻环住她的手臂往卧室逃去,结果才跑出两步就被反应异常灵敏的凉捉住了手臂,就这样被按在了地上,腔道也再次被侵占。

凉一言不发,虹夏同样看不到凉的表情。而这样的姿势给虹夏带来了一种未知的恐惧。她的身体不知缘由的轻轻颤抖着,而凉抱她抱的越来越紧,让她彻底无法逃离。

因为看不到反而使她感受到的触觉更大了,所以凉的动作慢慢降低她也可以清晰感受到。但随着动作减缓得来的不是这场荒谬之事的结束,而是凉吻上她后颈腺体的嘴唇——至少虹夏认为应该是嘴唇。柔软、温热,甚至还突然会有湿湿滑滑的东西贴上来,还有被啃咬的感觉。或许是因为beta并没有omega那般好欺负的缘故,她的后颈近乎是被凉品尝了个遍,直到腺体肿胀到不行才被凉轻轻咬开将信息素注入。

虹夏不是很在意自己被标记,或者说是没那么在意自己被凉所标记。或许连她自己先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对山田凉这个混蛋贝斯手放纵到这种程度,放纵到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弃之不顾的。她只是坦荡接受了自己被临时标记的事实。不过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放弃逃离被凉控制的困境。

清醒后怎样都好,至少现在要先逃走。

于是她接连反复几次的尝试逃离,可是成功率却越来越低了。有几次她还以为自己已经逃掉了,但是回头一看凉还紧紧黏在她身体里。

终于,在第一次感受到凉的高潮时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连身体里的湿热都顾不上就挣脱凉的摆弄逃走,却只逃到了距离沙发两步之遥的地方就被这位刚刚分化导致根本用不完力气的alpha给一手抓住。随后虹夏那刚刚空荡了不过三四秒钟的腔道又被凉结结实实的填满了。

“呃、哈啊……不行……”

就像是为阻止她的脱逃一样,虹夏就这样上半身被按在沙发背上,一只脚被凉的胳膊抱住。腔道自然是继续承受着凉给予的快感。

近乎没有痛感的情爱之事让虹夏也逐渐沉沦进去,刚高潮没多久的身体又享受了剧烈的性爱导致她再次高潮,可自己还在兴奋状态的挚友连第一次还未结束。虹夏脑袋像是被一层雾给蒙上,喉咙中也流露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哼唧声。虹夏的脑袋里险些传来“就这样下去好像也不是不行”的想法,可是不行。

她早已集中注意力闭合了自己的生殖腔,防止凉失控地射入其中。就算alpha和beta的受孕几率简直低到不能再低了也绝对不行。

可是在注意力分流这么久以后,虹夏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了。沙发附近不断传来“嗯啊……呜呜……哼嗯……哈啊……”的娇喘声,那是凉一直带着她在沙发附近不停做着,从沙发背到沙发扶手、再到茶几、甚至还被按在地上做了一会儿、现在则是终于能稍微舒服一点的仰躺在了沙发上,凉则是坐在她身下慢慢顶弄着。

现在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凉也已经射了三次了,全部射进了虹夏的身体里,而虹夏自己早就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甚至身体都已经随着凉的每次进入会轻微颤抖着。不过虹夏依旧得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她松了口气,还好提前闭合了生殖腔。虽然要分担一些注意力出去,但是这样需要考虑的问题也少了不少。

虹夏浑身绵软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此时此刻的寂静,刚刚才硬起来一会儿的凉还需要在自己身体里稍微适应一会儿才会剧烈起来,这种流程已经是第三次了,她已经完全理解了凉现在循环的行为模式。

而她自己的腔道里涌出了大量体液,不知道是自己为了让凉更好进入而分泌的体液还是凉刚刚注入自己身体的那些,总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撒的沙发附近各处都是,不用看撒在了哪里,她也能闻得到空气里飘洒着的情欲味,只是可惜她身为beta无法闻到凉作为alpha此刻肯定已经非常张扬的信息素。

凉这种温柔没有持续多久,动作就逐渐激烈起来,这种剧烈运动没有给虹夏带来任何的痛感,已经适应了和凉做爱的她暂时坦荡的接受了凉的行为。主要是也怪前几次稍微容易逃跑的姿势全部都失败了被抓回来换了个地方继续做,一直换成了现在这样仰躺在沙发上完全没办法从做到正嗨已经扛起她双腿的凉面前逃走。

被调教的非常敏感的身体在短短数十次顶弄下就高潮了一次,虹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下其实已经差不多迎来极限了,可是她没有办法逃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可是凉完全使不完劲,紧抓着她做了不知多久。但是虹夏看到自己那原本冒着浓浓热气的汉堡肉好像都已经发硬了,而且困意也涌上来了。

剩下的很长一段时间,虹夏都是近乎无意识的在沙发上被凉给予着,她们只是一味更换着姿势做着,凉又似乎偏爱趴在她的背上后入,所以耶只好一直辛苦着她趴在沙发上不断忍耐,虹夏的身体就这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看见眼泪以后凉的动作好像是顿住了,她的动作变迟钝了几秒,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原状、甚至更快,随后将她的全部都在顶进最深处的那一刻给了虹夏。

见到凉的动作刚才变得慢了一些,以为结束了的虹夏本身都要停止哭泣了,可是随着凉又一次射进来,虹夏的哭声也藏不住了。于是她就被扶了起来,坐在了凉的面前,被抱在了怀里。

凉清醒了吗?她是在安慰……?虹夏刚开始有这样的念头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在她身体里尚未抽出的性器再度变得坚硬无比,于是她就保持着和凉坐着拥抱的姿势被顶到更深的位置。

“凉……求你、拜托你、不要了……”

她的身体已经在哀嚎了,于是她趴在凉怀里哭泣着,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请求凉能够停下。

“快停下……”

可是凉并没有泛起丝毫同情心,在虹夏说完自己的请求后,凉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般,每一次都顶到虹夏的最深处。虹夏觉得自己两眼一黑,意识渐去渐远,生殖腔的壁垒被不断地冲撞重击着,但她已经渐渐没有力气去维持了。终于像是一根弦被崩断了那样,生殖腔被凉粗暴的动作撞开,大门就这样明晃晃的对凉敞开,她的性器就这样顶了进去,从凉的身体里涌出一股暖流就这样被生殖腔接纳进去。

虹夏很难形容自己的疲惫感以及近乎绝望的心情。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精力像用尽了那般,她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最后闭上了双眼,从娇吟换成了沉重的呼吸。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卧室的天花板了。

在梦里都是凉对她粗暴的动作以及高潮时舒适的感觉,甚至选择全身都变得酸痛。她想说终于结束了,可是她下一刻又看见凉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随着这一刻,她的记忆回流,身体的反应也逐渐回归到她自己身上,下一秒身体就立刻随着剧烈的颤抖高潮了,生殖腔也再次接纳了凉射进去的液体。

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是如何回到卧室的,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身体又被迫吃进了多少,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撑的涨涨的。可是高潮已经结束了这么久了,她的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抖,包括凉的每一次触碰也会引起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而就在这时候,她好像也看到了凉在抽动着,凉好像……也在哭?虹夏看的不太真切,因为此时的凉已经再次硬挺起来对她发起攻势,她只是透过卧室中还亮着的灯看到凉眼角一丝晶莹的光。

她放平思绪,望向周围。

哪怕是她和凉一同搬了出去也依然是同居,而即便是在这里也处处充满了凉的痕迹。她却没有觉得任何的不适和意外。

习惯真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啊……

终于在并不长的一段时间后,凉再一次和虹夏心有灵犀的一同绝顶,两人虹夏连这种事都养成了默契、就像是熟知了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以后,凉终于撤出了虹夏的身体,而两人交织的体液在撤出去的一瞬间就争先恐后的流了出去,打湿了明明都已经变得干涸的床单。虹夏清晰看见,凉的性器在脱离她身体之后没多久又挺了起来,但是凉没有动。凉的表情虹夏也能看得懂了,是自己熟悉的凉。凉站在床边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抿着唇安静看着虹夏。

或许也只有虹夏才能在此时意识到凉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了。可是虹夏没有任何力气,爬不起来,也说不出话。

在保持沉默对视的五分钟后,虹夏用尽全身气力说出一句:“……凉你出去。”

凉怔在原地两秒,然后老实听话的走了出去。像是一只犯了错的猫咪。

虹夏的视线再次变得模糊,眼皮控制不住的下落。她奋力抬起自己的手,压向她自己的小腹。

鼓鼓囊囊像是刚去吃完了自助餐似的,只是稍稍按压,身体就会剧烈颤抖一次,随后清晰感觉到从腔道中溢出的大量液体。那种流逝的触感很明显,虹夏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但众多情绪交杂在一起,最清楚的那一缕居然是羞涩。

虹夏眼角再次流出两滴泪水。凉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做了。

……感觉像个笨蛋。

随后她的意识就陷入了沉睡中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更,虹夏稍稍回忆了一下就想起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起床就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她拿起手机给凉发送了讯息:凉你这个超级烦人大笨蛋你去哪了!!

这之后她放下手机,虽然全身还酸疼的不行,但是在名为“责任”的恐惧下她还是快速逃到了淋浴间去冲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面。随着白浊的水被冲进下水道,虹夏也稍微安心了一些。于是她又给自己换了一套新衣服穿。床单和沙发套她暂时没有力气更换了,就等着某个麻烦的家伙来亲手换。但是在此过程中,她完全没有看到那位害得她沦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的存在,拿出手机再看,就连消息也是未读。

所以她又向凉发送了讯息:凉你这家伙跑哪去了?(ー`´ー)

五分钟后。

未读。

半小时后。

还是未读。

虹夏思虑片刻,再次发送了一条:再不回来可不管你了哦。

一分钟后。

未读。

于是最后她选择给凉拨打了电话。

结果手机铃声从虹夏自己的书桌上响了起来,按开发现甚至还只剩下不到10%的电量。这说明这部手机从昨天用过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充过电,也没有再被使用过,不然早就应该关机了。

……那凉到底去哪了。

虹夏担心地在家里翻了几遍,没有一点凉留下来的线索和痕迹。心中的火气已经消除干净了,她现在只有对凉的担忧。

笨蛋凉怎么总是让人这么安不下心来啊!

她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准备出去找凉,结果双腿刚直立在地上就整个人又软在了床上。

“……”

她再尝试了一次,还是没能成功站起来。总不会是刚才去洗澡把力气都用光了吧?虹夏扶着床站起身,又扶着墙和自己的腰往家门外面走,看起来就像个不小心崴了脚的人。

还好她的出租屋距离凉的出租屋不远,很快就到了,她按了一下门铃,屋内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屋门就打开了。虹夏就这样沉默着盯着凉的双眼。

凉还是安静看着虹夏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虹夏扶着腰站在门口,赶紧转头从鞋柜旁边拿了雨伞递给虹夏。

“……呃。”

虹夏看见面前的雨伞顿了顿,再度沉默着接过了那把雨伞当作拐杖撑在地上走进了屋里。然后几经调整让自己看上去好像严肃了那么一点,然后对着凉摆出了一副自以为很严厉的表情。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凉偏开头,挠了挠自己的脸。

“……汉堡肉还没吃到。”

虹夏一下就噎住了。总不能是失忆了吧在这装聋作哑的!本来看见凉现在是安全的以后她就已经打算回家去不管这家伙了,现在更是要起身离开了。情急之下凉端出来一盘汉堡肉堵在了虹夏面前。

凉小心翼翼塞了一口到虹夏的嘴里。肉没有烧糊,就是口感吃上去感觉像已经加热过好几次了。

“都硬了!”

“教程教的不好。”

凉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神看向虹夏,这一刻和虹夏的目光汇聚在一起。

“虹夏能教我吗?”

“……哼!”

虹夏又坐了回去。她是发现了,凉根本就是意识了她已经没有再生气了才这样的!她现在就是感觉自己被渣女贝斯手玩弄了感情一样有苦说不出。

“虹夏,对不起。”

刚这么想的虹夏就得到了某位渣女贝斯手诚恳的道歉。怎么回事,凉该不会是有什么读心术之类的超能力吧?

凉土下座到了虹夏面前可怜巴巴瞅着她,看的虹夏也有些顶不住了。她知道凉做那样的事情并不是有意之举,但这不代表无意识做了她就不会生气啊!

况且当天凉要从她家里跑出去肯定也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分化了吧。

“昨天你准备跑到哪里去?”

“不知道。”

从凉昨天分化到失去意识的状况来看,她根本坚持不到回到她自己家里。那她就会在街上分化,然后……虹夏根本就不敢想如果当时她没有拉住凉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虽然后续凉对她做的事情也很难让人接受,但是现在细细想来,她好像又没有多少反感的情绪。

凉即便置自己于不顾也要从她家离开,她本身应该也不能够责怪凉,一切都是在生理原因的驱使下做出的行为,可是她还是很难接受。

“因为虹夏粘上了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凉先回答了虹夏准备问出口的问题。

“……那个人的信息素不太好闻,闻到之后感觉身体特别难受控制不住了。”

“……真服了你了。”

虹夏很想给她两拳。但她知道凉现在肯定也很自责,不敢面对她。如果她不来找凉的话,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坦率的去找她,就连手机都没拿就仓皇逃出自己家这点也可以看得出来。应该要感谢她的钥匙放在上衣兜里面吧,不然某个连手机都忘记拿就逃跑的人现在连自己家都回不去只能游荡在大街上了。

可是这也不是说凉就不打算负责了。

“我会买一把新贝斯补偿虹夏的。”

“谁想要啊!”

虹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上眼睛。结果每次睁开眼睛都会发现凉离她距离更近了一些。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她眯上眼看见凉一点一点朝她这边挪,一直挪到她跟前为止。

虹夏伸出手,摸向了凉那看起来毛茸茸的脑袋,结果控制不住的习惯性帮她整理起发型和衣领来。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凉这一身都已经穿的整整齐齐了。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虹夏暗自道。

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凉了。凉应该也是同样的。

“凉……不负责吗?”

说完这句话虹夏就变得羞耻心爆炸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下意识问了这种话,于是她赶忙改口说:“哈哈我开玩笑的,凉你就当我——”

“负责。那虹夏和我在一起吧。”

“啊?”

“虹夏不喜欢我吗?”

……

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在凉对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她都没有升起反感,反而是害羞和伤心多一些。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伤心的根源又在哪,不过现在她知道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凉的问题,只是仰起头说着:“在醒来之后看见凉不在我家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也很伤心,手机也没有凉的消息,可能是不太习惯吧,凉什么动静都没有这种事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啊。”

“我觉得凉应该一直都知道的,我很依赖凉。”

虹夏从自己怀里抽出了凉的手机交给凉,然后安静等待着凉的回复。

凉接过虹夏递来的手机,认真地回复虹夏:“我也一直信任虹夏。”

“因为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我很了解你。”

“我知道。”

“虹夏。”

虹夏偏过头望着凉。其实到此时,双方未言尽的话语彼此都已经心知肚明,可是她们仍旧期待着,期待着心意相通的对方。

凉稍稍低下头,抵住虹夏的额头。就像分化时虹夏担心靠近她时那样,随后又轻轻靠上了鼻尖。

“从今往后我也要继续依靠虹夏,所以不止到养老护理的时候,那之后拜托了。”

“好。”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哪有人的表白是这么不要脸的一辈子依靠宣言啊,还害我白期待了一下。别在那里笑了……!你倒是给我重新说啊笨蛋坏蛋烦人贝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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