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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英姨弄曲亡身(预览)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5680 ℃

苏州小商人章干有个女儿,小字百英,自幼跟随母学习组紃、烹饪等事,闲暇时喜欢读父亲的藏书。五六岁时,母亲为百英缠足,百英痛苦得泣涕涟涟,母亲告诫道:“女子最重柔弱恭顺,这是妇道的根本。如果要遵循妇道,先须缠足,限制行动举止,才可安心事奉丈夫。”百英便苦苦坚持。长大忆及此事,作《小女儿缠足诗》曰:

长绫束足黛眉颦,强忍呻吟啮绛唇。

痛楚钻心心不悔,金莲缠就悦良人。

章氏缠足已成,修短不过三寸,行走需侍婢扶持,章氏自忖:“这样我足迹不出闺阁,出嫁之后,除了敬重夫主、事奉公婆,其余事情皆不可做,庶几可为贤德妇人矣。”

章氏十六岁时已是个婷婷玉立的小美人,嫁给常州府尹公子赵去非做二夫人,唤作英姨。洞房之夜,姑娘端坐床边,身材娇小,美艳非常。簪钗满髻,光辉耀以金波;脂粉涂腮,国色明于银烛。绣铢衣乎霞绮,身嫋嫋而难胜;纹绫带以葡萄,腰纤纤其紧束。眉学春山,还期张敞;眼横秋水,岂待长康。笑若东邻,已堪称意;颦同西子,犹足摄魂。图成窈窕之姿,阏氏应妒;比以妖娆之韵,姑射偷惭。姑娘看看公子,亦是位玉人,虽难比潘安、卫玠,却也不遑多让,心中十分欢喜。公子有意行好事,奈何已经喝醉,实在疲惫,英姨亦羞涩,不便圆房,只好早早睡下。

转天晚上,二人在闺中张乐调情,公子抚琴,英姨唱歌,公子见她裙下微露两尖,心猿意马起来。曲终,公子把英姨抱上床,持起英姨玉足,玲珑小巧,甚是可爱,遂口占一绝:

行止从容无可匹,起来辛苦愈堪怜。

才知窄小难盈握,欲试轻盈更架肩。

英姨被摸脚,已极难为情,又闻公子吟诗,自晓“架肩”之意,羞得一下将脚抽出来,敛起裙子,俏脸绯红,隐隐发烫。又想到自己既嫁为人妇,不再是姑娘家,便低声道:“夫君且容奴奴调好眠鞋,再享用弗迟。”英姨嗓音柔美,好似流莺,加上一口软糯的苏州腔调,公子立时神魂颠倒,待英姨褪去衣裳,穿上红睡鞋,复把金莲握在手里细细摩娑,只觉温暖柔软,散发着檀香粉的气息。英姨亦被撩拨得春心萌动,偷觑公子裆部,已傲然挺立,似急不可耐要插进来破自己的处子之身。英姨强自压抑感情,须臾,心中想到:“我未曾经人事,却自然想把他那话儿纳到我的牝户里,可见阴阳和谐,本是天道,何必克制?”想到此处,不禁娇喘微微,玉体颤抖,牝户渗出水来。公子又脱去那红睡鞋,先用金莲套弄阳物,英姨也不理解,任由摆弄。玩罢双莲,公子乃与英姨交欢。英姨先是恐惧羞入耻,继而品得个中妙处,牝户自然夹紧,终于,二人各自泄身。

……

然而,英姨这一月来久久不得见夫君,寂寞难耐,其实已与公子养的道士虞若愚勾搭成奸。说话儿至此,您恐不免心生疑问,如此深情女子,何至失节?原来,虞道士与公子交情颇密,听公子抱怨浑家和英姨的矛盾,得知英姨见不到夫君。道士贪恋英姨美色,知道她涉猎广泛,对道教亦有兴趣,于借此机会,趁虚而入,拿了数卷《云笈七签》与她讲论教义。英姨见那道士英俊,仙风道骨,谈老庄、讲玄学,义理精微,文辞清丽,目其为当世之何平叔、殷渊源。见了两三次,道士便间或谈起男女之事,妇人正在苦闷处,把相思之情全倾诉出来,二人越谈越投机。某日道士为英姨唱道情,妇人将一份谱子和新填的词拿出来。词曰:

[女冠子]小姑幽独,曾扣箜篌楚曲。水笼烟。一夕阳台梦,千年月殿仙。

凭几观缥帙,持镜叹朱颜。何日逢萧史,共乘鸾。

英姨道:“这是我所填代言之词,写一不甘寂寞之女道士,我先与你吹一遍听,待学会了,你奏乐,我伴唱,更便理解经典。”于是用玉笛演奏起来。乐声宛转,哀而不伤,妇人螓首轻摇,双目微阖,眼神中流露出无限心曲,敷着铅粉的香腮隐隐显出红晕,纤长的手指戴着彄环,柔荑素手与温润洁白的玉笛相映成趣。

虞道士拿了词,细味妇人吹笛时神情,悟其春心已动,想着她当时羞赧之态,学起来兴致十足。这边厢妇人亦寤寐思服,难以安睡。

演奏时,二人配合天衣无缝,道士不时以眼神相挑,妇人有心回应,却又不敢,只能慌乱避开其目光。曲终收煞,道士佯装沉迷于歌声中,一个趔趄跌在英姨怀里,将其扑倒,大腿正抵在妇人股间。妇人被按住,虽然挣扎,牝户却悄悄摩擦道士大腿。道士吻上英姨朱唇,妇人“唔唔”哼了几声,身子软下来,如涣然而释的冰水,顺从了他。

两人急匆匆办完事,整理好衣衫发髻,英姨懊恼道:“我糊里糊涂失了贞节,这可怎么办,你快拿个主意。”道士道:“木已成舟,不如将错就错。赵公子可以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二夫人你连丈夫人影都见不到,却要守什么贞节,天下竟有这等不公平之事!”英姨还回味着方才的快美,迷迷糊糊,懵懵腾腾,只觉道士功夫不逊于公子,年纪亦小他几岁,精力更充沛,又听得他这番理论,便也认可了。

结识鸾姑之后,英姨借约见之便,常去快心楼同虞生共享衽席之乐。眼下,英姨见公子近来忙于纳妾,无暇顾及自己,更无忌惮,竟至白日宣淫,因此丧了性命。您又要问了,这是怎么回事呢?许是报应到了,许是淫心太炽烧昏了头,当日二人在快心楼赋诗唱和,相拥温存,英姨双眼迷离,似带几分醉意,解开衣领,半露香肩,道:“小淫妇今日不知怎的,心里痒得难受,须真人解渴。”道士自然开心,满口答应:“二夫人有令,在下焉敢不从?”兴冲冲落下锦帷,解开妇人衣带,褪去缃裙,把一对金莲擎在肩头,耕耘起来,英姨被插得极舒畅,不断呻吟,双腿盘在道士颈项上,浪声呼道:“亲夫君,好爹爹,肏死淫妇了!”二人颠鸾倒凤,变换姿势,被翻红浪,力竭方泄。

淫兴猖獗之时,不料丹姨的丫鬟桃蕊路过,听见屋中动静,只辨出二夫人声音,不知男的是何人。桃蕊吓得不敢近前,连忙跑开,转天重来,拾到一张落在地上的诗稿,待公子回府,一五一十秉报了。

……

英姨慨叹:“贞洁淫荡,性本天成,纵使罗带将脚缠作三寸莲儿,难以行走,却也无法移易心性。如今既决意自裁,索性扯两根脚带子,悬梁吊死,挂在行奸之处,赎我的罪孽。”主意打定,回屋坐在玉镜台前梳妆打扮,石黛扫眉,胭脂敷靥,唇施甲煎,耳坠珍珠,发丝低低地绾个侧髻,簪好钗朵、步摇,皓腕上戴一只玉镯,上着紫色罗衫,下着藕丝裙,腰束锦带,悬着佩环,两足紧紧裹了,蹑着一双粉色绣花弓鞋,对看菱花镜照照前、照照后,端是个风流妩媚的少妇。大户人家的女眷,投缳自尽亦不欲失体面,非匹妇一根麻绳自挂枝头可比。英姨拈彤管、展彩笺,赋绝命诗曰:

坤道卑柔女属阴,弱身缠足只拈针。

才移绣阁金莲步,窃悦重帘绿绮音。

事败忍羞悬画栋,体摇含悔坠瑶簪。

长绫可束双跗小,难束天生淫妇心。

将诗置于香囊中,系在肘后,打开柜子,翻出足带两条,置于怀袖之中,往快心楼自缢。半路遇到一个小厮,向英姨请了安,道:“几日未见二夫人,敢问这是要到哪去?”妇人想了想道:“少爷嫌快心楼空荡,令我去看看,安排些装饰。”小厮笑道:“少爷知道二夫人眼光好、品味佳,请您管这事,真是选对人了。二夫人慢走,小人告退。”

临死之际,妇人见池中碧波粼粼,荷叶凋残,颇怀感慨,取出诗稿,咬破手指,复血书一绝曰:

腰带偷分眠锦茵,足纨愁结染梁尘。

快心楼悔快心事,失节人捐失节身。

英姨将脚带系在梁上,绾个活结,引颈入套,惟觉那带子细腻清凉,自言自语道:“枯荷憔悴,正合配一缢妇也,不过这幅《枯荷缢妇图》,无由画出了。”叹了口气,轻轻磕倒绣凳。正是:

娇娘失德遇嘉宾,一念贪欢误此身。

贞节非轻安可忽,死生虽大未应论。

柔荑结带含愁绪,嫩笋辞床别俗尘。

冥府新添吊颈鬼,春闺无复倚声人。

妇人身子一悬,气息被阻,眼神猛地直了,双腿胡乱蹬了一会儿,转而尽力克制挣扎,双拳向后扳,葱指不自然地蜷曲,双腿并拢,身子直直挂在梁上甩动,好似一张弯弓。再看容貌,一改平时之姣好平和,低敛柳叶黛眉,圆睁杏核之眼,紧咬瓠犀之齿,口里咳嗽声断断续续。

奈何窒息之苦甚烈,须臾,妇人再克制不住,螓首扬起,金步摇与耳珠一齐摇曳,玉臂挥舞抬起,露出玉镯,手指想要抓住颈上的带子,却只是误将衣领扯开,露出红色丝绸亵衣,胸脯徒劳地起伏着,一搦楚腰来回扭动,双足蹬踏,如跳蹀躞舞,衣裙间香气芬馥。双蛾已舒展了,脸色通红,额上与鼻尖渗出微微粉汗,昔日顾盼生情的双眸失了神,茫然瞪大,绛唇半张,舌尖被绞得吐出口外。

妇人双足伸得直直的,在半空中画出凌乱的弧线,偶然碰到了凳子,不自觉地搭住,颈上绞勒之力稍纾,喉咙勉强能吸入丝丝空气。妇人心一横,咬咬牙,使劲把凳子踢远,绝了后路,继续娉婷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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