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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羞辱,2

小说: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 2025-09-01 14:49 5hhhhh 2710 ℃

老五扯下她另一只脚上的鹿皮小靴,却没有脱下她脚上的洁白罗袜,他把这只白袜脚和另一只裸足并拢在一起,将坚挺的肉棒从双脚的足弓间自然形成的脚穴里插了进去。

【居然在用那脏东西蹭我的脚,好恶心。】

一边是因为穿着不透气的小皮靴而略微潮湿的白色罗袜,一边是沾满自己口水的粉嫩裸足,这个足穴对于老五来说,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天堂。

“对,就是这样,照这样自己动。用你的脚心夹住我的鸡巴,上下摩擦。”老五命令道,声音因快感而变得沙哑。

顾旋柔闭上眼睛,强忍着羞耻,开始用双脚夹住老五的阳具上下移动。她的动作生涩而缓慢,但少女脚底细嫩的皮肤,和略微潮湿的诱人白袜,给夹在中间的肉棒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触感,老五销魂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好烫...好痒...”顾旋柔的双脚小巧玲珑,足弓优美的弧度正好容纳了老五灼热的肉棒进出。她的脚趾精致匀称,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穿白袜的脚掌柔软细腻,散发着少女浓浓的汗香,另一边的粉嫩裸足则因为布满口水而变得晶莹剔透,白皙的皮肤上处还有老五先前留下的淡红咬痕。

“快点,用力!”老五低吼着,用手抓住顾旋柔的脚踝,强迫她加快速度。

顾旋柔咬紧牙关,加快了脚上的动作。有了刚才的经验,她知道这个下贱的男人也要射在她身上了,她无法阻止这一切,只能选择听从男人的话,好让这些屈辱的时间能更快过去。

老五的阳具在她柔软的脚心间摩擦,黝黑的大龟头在少女白里透红的足弓嫩肉处忽隐忽现,前端渗出的液体沾湿了她的白袜和脚掌。这种异样的触感让顾旋柔感到一阵恶心,但她不敢停下。

【呜,脚上被弄的黏糊糊的。】

老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紧紧抓住顾旋柔的脚踝,控制着她的动作节奏。顾旋柔感到脚心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她知道这个男人快要射了。她嫌弃的向老五骂道:“变态,快点把你的脏东西弄出来!”

“啊...就是这样...射了,都射在你的小骚脚上!”老五低吼着,抓住顾旋柔的双脚,用力压向自己的阳具。

“踢老子鸡巴的小骚脚,老子要用鸡巴射满精液!”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射在顾旋柔的足弓和脚趾缝隙之中。

宝石般小巧的脚趾瞬间被白浊的精液所包裹,脚趾之间的缝隙几乎被浸满,散发着淫糜的气息。射在脚心上的精液,则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足弓优美的弧度,缓缓向下流淌。另一边的白色罗袜也被精液完全浸湿,贴在脚上显露出优美的足型。

【好烫!脚底要被烫坏了!弄的脚趾缝里都是那些脏东西,黏糊糊的好恶心,好难受!】

随着射精终于结束,老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松开了顾旋柔的脚。

顾旋柔瘫坐在地上,双脚沾满了老五的精液,散发着腥膻的气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屈辱,她身上又有一个部位,被这些下贱的男人玷污了。

她脸上因为羞耻而布满的潮红还未散去,用发红的眼睛看向周鸿鸣,面无表情的说道:“最后一次了!”

“别急啊,还没结束呢!”老五忽然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恶意。他捡起刚刚被他随意扔在地上的那双鹿皮小靴,走到顾旋柔面前,淫笑着命令道:“穿上!”

顾旋柔想要擦拭掉脚底那些粘稠的精液,却被老五阻止:“别擦,就这么穿上!”

顾旋柔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小皮靴,犹豫了一下,但在周鸿鸣威胁的目光下,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鹿皮小靴。

顾旋柔的脚上还沾满了老五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她细嫩的足弓上蜿蜒,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淌着,最后汇聚在脚尖处,拉着长长的水线滴落下去。她颤抖着将脚伸进小皮靴中,大量的精液被挤压,发出细微的水声。

【好恶心!又黏又热,鞋里全是那些恶心的东西!脚趾缝里也变的黏糊糊的!】

顾旋柔咬着嘴唇,强忍着不适,将双脚塞进了小靴中,湿滑粘腻的触感让她想要作呕。精致的鹿皮小靴紧紧包裹着她的脚,看起来赏心悦目,然而其中,却有着大量的精液,填充在几乎每一处缝隙之中,不断侵染着少女的双脚。

对女人的脚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的周鸿鸣,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也闪过一丝兴奋,“很好,现在站起来,走一走。”

顾旋柔艰难地站起身,她光着屁股,露着两腿之间的黑色草丛和其中诱人的粉嫩蜜穴,只穿一件点染着片片白浊的淡红肚兜,和一双充满精液的鹿皮小靴。她就这么走了起来,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小皮靴里精液的粘腻,大量的精液在鞋子里有限的空间中不断被挤压流动。

‘啪叽,啪叽’,她的脚步声中夹杂着微弱的水声,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

老五朝周鸿鸣竖起大拇指,以一个足控的身份对周头的玩法表示赞许。而后便整理好了自身衣裤,退到了老三身边。

两人在墙角一阵嘀嘀咕咕,似乎是老五在嘲笑老三被吓破了胆,老三则涨红了脸争辩着,说什么玩女人的事怎么能叫怕呢,君子也怕挨揍之类的。

周鸿鸣没有理会两个小弟那边快活的气氛,他解开裤子,露出勃起已久的粗大肉棒。道:“最后一关了,顾姑娘,就快结束了。”

“别废话,你想怎么样?”

“接下来,跪下,用嘴含住我的鸡巴!”

顾旋柔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了下来。距离上次下跪只间隔了不久,却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倔强和不屈。如同是被磨平了棱角一般,她不再反抗。已经艰难的坚持到了最后一步了,她现在只想着赶快结束这一场噩梦。

膝盖触地时,鹿皮小靴里的精液被挤压,发出细微的水声。脚下不断传来的粘稠触感,让顾旋柔脸上布满潮红。她眉头紧锁,带着痛苦和屈辱微微颤抖着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顾旋柔张开嘴,强忍着恶心含住周鸿鸣的肉棒。硕大的肉棒让她几乎将小嘴张到了最大,才勉强含住。她的动作生涩而勉强,但周鸿鸣很享受这种凌辱少女的感觉。他抓住顾旋柔的头发,开始控制节奏,粗暴地将肉棒塞入顾旋柔的口中,开始将她的小嘴当成蜜穴一样抽送。

“呜...唔唔......”顾旋柔被他忽然开始的抽插,弄的喘不过气来,口水沿着被大肉棒撑开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

无尽的委屈仿佛一根皮鞭,不断拷打着顾旋柔脆弱的心灵。明明是男人撒尿的东西,却要无可奈何的含在嘴里,那股无法忽视的尿骚味,让顾旋柔骄傲的自尊心伤痕累累。

可是,委屈又有什么用呢?事到如今,她只能忍着,什么都得忍着,椎心泣血,委曲求全。

周鸿鸣双手搭在顾旋柔的头上,抚摸着顾旋柔的秀发。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婆娑蠕动的舌头,被他的大肉棒紧紧压迫在口腔里,细腻又柔软。

“对,就这样,做得好,不许用牙齿,用你的舌头仔细舔!”周鸿鸣低吼着,享受着顾旋柔温暖湿润的口腔,声音中满是复仇的快感,强迫顾旋柔吞得更深。

顾旋柔努力适应着口中的异物,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脚在鹿皮小靴中不安地扭动,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精液的粘腻感。

【到头了!别再进去了,要进到喉咙里了!】

“呜呜......晃手...呜......”顾旋柔晃动着头,挣扎着想要阻止他继续在自己的口腔里深入,周鸿鸣却毫不在意,两手用力控制住顾旋柔的头,将这个瞧不起自己,还狠狠打过自己的少女,像个肉便器一样按在自己胯下,被动用小嘴迎接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直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唔...插到喉咙了......唔唔...不行了......”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周鸿鸣感受着龟头冠状沟划过少女咽喉上小舌头的触感,那坠儿般的小舌头就像一个卡扣一样抵住他的冠沟。这样的接触引的顾旋柔不断干呕,却带给了周鸿鸣更多的快感。

顾旋柔的下巴因长时间张开而酸痛,但她却不能停下。感受着周鸿鸣的阳具在她口中再度胀大了一圈,几乎将她的小嘴完全堵死,让她练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

周鸿鸣手紧紧抓住顾旋柔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每一次都要狠狠顶进她的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干呕,两眼翻白。

“来了!要射了!”周鸿鸣吼叫着,毫不怜惜的将顾旋柔的头全力按向自己的下体。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直接灌入顾旋柔的喉咙。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周鸿鸣牢牢地按住她的头,把所有的精液都在她的口中强行释放。

“啊呜...太多了......松手啊...咳...唔...”

顾旋柔原本因为吮吸而微微凹陷的面颊快速变得圆鼓鼓的,周鸿鸣积攒已久的浓黄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小嘴,迫得顾旋柔不得不被迫吞下许多令她反胃的精液,才勉强没有让精液从口鼻中喷出。

当周鸿鸣终于松开手时,顾旋柔立即后退,吐出了那已经被她的唾液涂满的晶莹肉棒,刚想把嘴里那些腥臭的液体吐掉,就被周鸿鸣所阻止。

“不许吐!”周鸿鸣残忍地笑着,俯视着因为被他口爆而缺氧跪坐在地的顾旋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声音中充满了邪恶的期待,“张开嘴,让我看看。”

顾旋柔颤抖着,在屋里黯淡烛光的照耀下,将满是浓浊精水的口穴张开。香舌就如溺在白色海洋中的孤帆一般,把粘稠的精液搅弄开来,为周鸿鸣展现出了无比淫秽的美景。

周鸿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副淫乱的样子,她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在周鸿鸣的注视下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口腔内壁上也残留着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随着这淫荡的口穴张开,些许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怎么样?顾姑娘,你那天打我,让我跪下磕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用小嘴含着我的精液,摆着一副淫荡的模样给我看?”周鸿鸣满意地点着头,激烈的生理欲望和复仇的强烈快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现在,顾姑娘,慢慢咽下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咽,让我看清楚每一个动作。”

【什么!这混蛋竟然想让我把那些腥臭的东西咽下去?】

顾旋柔瞬间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周鸿鸣,满是精液的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你放手...唔......谁会吃你那些脏东西......”

“不吃?那也行啊。”周鸿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那就当我们今天没见过面,你可以走了!”

他故意在老三和老五之后,最后一个释放欲望,就是为了更好的羞辱顾旋柔。他不断的提醒,要是在这最后时刻放弃,之前的羞辱就白受了。

【这混账!明明已经按约定让他射出来了。】

顾旋柔凶恶的瞪着周鸿鸣,有一种一拳把他这张阴鸷的小白脸打的满脸开花的冲动,却又终究没有动手。事已至此,无论对方怎么羞辱她,她也只能选择服从。

她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微微仰起头,喉结轻轻滚动,将口中的一小部分精液咽了下去。

【好臭!好腥!呜~为什么我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啊!】

‘咕噜’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周鸿鸣的眼睛紧盯着顾旋柔的喉咙,欣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继续,全部咽下去。每咽下一口,就张开嘴让我看个仔细。”

顾旋柔再次张开嘴,展示口中剩余的精液,剩余的大量白浊液体,依旧把她口腔的下半部占的满满的,几乎要从红润的嘴唇上涌出。

周鸿鸣看着自己射出的粘稠精液覆盖顾旋柔的香舌,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口腔中拨弄起来,搅动这些精液冲刷着少女嘴里的每一个味蕾,让她更全面的品尝这腥臭的味道。

“目中无人的顾姑娘,你现在这副样子,简直比合月楼的妓女还要淫乱。这副含着男人精液的下贱样子,真应该让你光着身子出去走一圈,让外面的犯官,让你哥哥也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

提到顾旋筹的瞬间,顾旋柔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眼中也再次难以抑制的涌上了泪水。

“继续咽下去,小口慢慢咽!”周鸿鸣戏谑着,却不将他的手指从顾旋柔口中拿出。

“唔...这样...唔...怎么咽的下去......”

顾旋柔的嘴因为他的手指无法闭合,吞咽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顾旋柔痛苦的表情和微弱的呜咽声。

周鸿鸣用手指感受着她不断吞下自己的精液,不断在她嘴里搅动着,增加她吞咽的难度,让她每一小口都在充分体味自己精液的腥臭味道。

【好恶心,怎么还有这么多啊!】

顾旋柔的眉头紧皱,眼角不断有屈辱的泪水滑落。她的嘴唇因强忍呕吐感而微微颤抖,脸颊因羞耻而泛起潮红。每次吞咽时,表情都会变得更加痛苦,仿佛在经历世上最大的折磨。

连吞了八九下,顾旋柔才将大部分精液吞下肚子,再张嘴时只留下了数道由口涎与精液混合而成的黏稠拉丝,挂在红彤彤的嘴穴中,在烛光之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彩。

“真是个淫荡的好姑娘,那么多精液,全都吃下去了。”周鸿鸣赞许道,声音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顾旋柔终于将口中所有的精液咽下,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胃里一片灼热感,那腥臭的味道似乎不断的在从喉咙里涌出。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身体因羞辱和恶心而微微发抖,但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她不想给周鸿鸣任何反悔的借口。

“好了!顾姑娘,恭喜你过关了,从此之后我们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了,一会你就可以去见顾旋筹了!”身体的欲望和报复的快感都经过发泄的周鸿鸣,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神清气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旋柔。

顾旋柔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木讷的站起身,无声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她的口中,每一次呼吸都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屈辱。她的脚还踩在精液浸湿的鹿皮小靴里,每一步都能感受到那种粘稠的不适感。

周鸿鸣故意不许她回家洗澡,而是让她踩着精液,胸口的淡红色肚兜包裹着白浊,去与她哥哥见面。

或许是真的命硬,那天被用刑到体无完肤的顾旋筹,在肮脏潮湿的牢房里呆了两天,不但没丧命,竟然还奇迹般的恢复了一些。顾旋柔来看他时,虽然还不能站起来,却已经可以挣扎着坐起了。

一见到从小照顾她的哥哥,顾旋柔心里的委屈就立刻爆发了出来,眼圈瞬间就红了。又看到顾旋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模样,眼泪不受控制的便涌了出来。扑在顾旋筹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哥哥...小柔好想你......呜呜呜呜...人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顾旋筹虚弱的轻抚她的后背,用沙哑的声音安抚妹妹的情绪。

顾旋柔想要和哥哥单独交流,周鸿鸣却故意站在一旁,在兄妹两人怨愤的目光中镇定自若。

为了把林侍郎交代的那些机密事情告诉哥哥,顾旋柔不得不凑到顾旋筹耳边小声低语,可一离的近了,她又担心了起来。

【嘴里都是那混蛋的脏东西的味道,不能让哥哥闻到。】

她一手捂着嘴,防止精液的味道发散出去,一边又在顾旋筹耳边悄悄低语着。兄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时而欢笑时而哀叹,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然而顾旋筹却不知道,他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妹妹,他从小呵护备至的妹妹,刚刚才被三个男人轮番凌辱过。甚至此时,在和他说话时,身上还沾着三个男人的精液,奶子肚兜上一片白浊,小脚丫更是被浸泡的粘腻无比,甚至连口中,都有残留的腥臭液体。

周鸿鸣就这么看着,看少女在毫不知情的哥哥面前,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也让他一阵暗爽。直到时间结束,兄妹两人才在他的催促下,依依分别。

推开天牢厚重的侧门,周鸿鸣朝着顾旋柔扬了扬下巴,“走吧,再想见顾旋筹,也可以再来找我!只要满足我们小小的要求,随时都可以来。”

顾旋筹走出天牢,外面的阳光让她有一种重获新生一样的错觉,刚刚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恍如隔世,但是嘴里的腥臭味还没有散去,一对玉足也还踩在精液浸湿的鹿皮小靴里,每一个动作都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屈辱。

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眼中带着刻骨的恨意,深深的看了周鸿鸣和老五老三一眼,而后便带着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家奴顾安,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噫!”老三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到,吓的连退三步。

老五也有些忧虑的道:“周头,她之后不会报复我们吧?”

“放心吧。”周鸿鸣平静的说道:“她那封伪造的大理寺手令还在我们手中,更何况顾旋筹在咱们的看管下,她要是报复咱们,就不怕咱们在顾旋筹身上泄愤么?”

“可是顾旋筹的案子总会了结吧?之后可怎么办?”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周鸿鸣转身,再度走进天牢之中,两个看门的兵卒在他身后关上了大门,阻隔了外面明媚的阳光,身边重新变得阴暗且压抑,“顾旋筹是张寺正办理的案子,张寺正盯上的人,不是杀头抄家就是满门抄斩,这个案子结了,顾旋柔那女人就不再是名门贵女,而是被抄没的奴婢了。”

周鸿鸣自信满满,他似乎已经预见了顾旋柔的结局。大理寺正张汤对他而言,就是阎王般的存在,在他的观念里,被阎王盯上的人,哪里有活命的可能?

然而几天之后,他才惊觉,原来在他眼中那个阎王般的存在,也只是别人的棋子,甚至可能是一个弃子。

羞辱顾旋柔的第二天开始,仿佛怒涛般的事件在周鸿鸣眼前不断展开。

第二天一早,由当朝皇帝借鉴南国选材考试,进而首创的科举开科取士,大量从各地赶来考试的书生走进考场。由于前几次科举都受到皇帝的重视,诸多考中的进士、明经等也被授予了官职,这场持续三天的考试也吸引了朝野上下所有人的目光。

当天晚上,周鸿鸣眼中的活阎王——大理寺正张汤,竟然穿着便衣来到了天牢。周鸿鸣他们吓了一跳,连忙行礼迎接。

张汤质问众狱吏,是否有人去看过顾旋筹。周鸿鸣有苦难言,虽然给钱就能去天牢探视是大理寺和天牢上下约定俗成的规矩,但是约定俗成毕竟不是写在纸面上的法条,一旦真的有人要追究,这口黑锅他们无处可甩,更何况在面对顾旋柔时,他确实还获得了额外的报酬,百口莫辩之下他只得跪地请罪。

张汤和几个随他一起来的家奴,对着周鸿鸣一再盘问,直到周鸿鸣交出那张由顾旋柔伪造的手令,张汤才满意。这位活阎王与想象中的不同,并没有长成一副生人勿近的恐怖模样,而是像个供奉在城外的城隍土地,笑起来时脸上的两块肉扬起,看起来颇为亲切。只有那一双三角眼放出精芒时,才能看出这是一位杀人如斩草的凶人。

拿着那张伪造的手令,张汤扫了周鸿鸣一眼,并没有处罚他,便带着随从悄然离去了。

周鸿鸣心中一阵惶恐,他感觉到,似乎有些在他认知之外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第三天,周鸿鸣战战兢兢的度过了这一天,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张寺正似乎对他的所作所为并不在意,昨天训斥了他一顿便结束了,也没有再处罚他。顾旋筹也依旧半死不活的躺在牢里,并没有什么变动。

就在周鸿鸣以为是自己杞人忧天的时候,第四天半晚,临近放衙的时候,当连考三天的科举士子们或喜悦或哀愁的走出考场时,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来——大理寺正张汤,被免去一切官职,圈禁在家待参。

活阎王倒了,周鸿鸣懵了,第四天早上,他心怀忐忑的来到天牢上工,从早上开始就战战兢兢,每当有狱吏和他搭话,他都会一惊一乍的,惹得大家一整天都奇怪的看向他,以为周头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甚至那个之前以为牢先生是妖怪的小吏,还和人商量着要不要找个道士和尚来给周头做法。

周鸿鸣心中正无比惊恐,也不想搭理这些人的胡言乱语。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害怕听到释放顾旋筹的消息。一直以来小心做人,夹着尾巴做吏的他,对这些犯官从无轻视之心,甚至仔细的将他们分成有望官复原职和必死无疑两类。

可是没想到,他一个狱吏终究是见识浅薄,本以为是阎王在世的大理寺正竟然也会倒台,而显而易见的,那个本来必死无疑的顾旋筹,就是这其中的关键,随时可能被释放,重新成为人上人。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张寺正怎么会被免官?他不是一直都深受皇帝信任么?】

周鸿鸣坐在一张长条凳子上,没完没了的抖着腿,满脸的纠结。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他便‘噌’的一下窜了起来,紧张之下一阵毫无意义的张牙舞爪,语带惊慌的说道:“怎么了?”

旁边的老五被他夸张地动作吓了一跳,连退了好几步和他拉开距离,才期期艾艾的回答:“周...周头,要放衙了,准备走了。”

犹豫了一下,他又试探着道:“周头,他们都说......说你中邪了,你没事吧?”

周鸿鸣怒道:“滚你娘的蛋!我什么事都没有!放衙了就回家,别在我这啰嗦。”

见周鸿鸣发怒,老五便像只夹着尾巴的狗一样,灰溜溜的跑开了。

赶跑了老五,周鸿鸣内心依旧惴惴不安,他就像一只在黑暗森林中被野狼追捕的羊,明知道有危险潜伏在四周,却又根本不知道那危险会从哪个方向袭来。

他来到牢先生住过的那间牢房,开始演练起了墙上的动作,此时他头上的伤已经几乎痊愈,看东西不再重影,却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墙上那些符号所组成的动作。

事到如今,他越发的觉得牢先生的身份必然不一般,这些符号所记载的动作,也一定大有来头。可惜牢先生的失踪,让他无法问个清楚。

他这些天一直坚持演练这一套动作,一方面是因为在演练时,他心中的烦躁和恐惧等心情都会神奇的消散一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来头神秘的奇怪武学,或许也能成为他面对危险时的一张底牌。

做了两遍之后,心中的烦躁果然一扫而空,如同是被注入了勇气一样,思路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顾旋筹还关在牢里没有释放。不出意外的话,作为直接看守顾旋筹的人,至少在他被释放之前,是不会有人对我下手的。”

然而,根据通辽定律,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要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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