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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时代/番外章】雪的故事

小说:星星时代 2025-09-01 14:49 5hhhhh 8910 ℃

要过节了——这并不是哪个地方的日历上透露出的讯息,而是我那在公司工作的兄弟告诉我的,因为是不能放假的节日——通过这种无聊的理由向我抱怨才使我得知的。对于我和我的兄弟这种对自己所做的工作的价值持怀疑态度的人来说,节日的唯一价值就是放假,放假是评判节日是否有存在价值的唯一标准,而这次的节日没有假期,因此理所当然地被我们遗忘了。

据我们在相互抱怨时的讨论得出结论——下一个有假期的节日是在元旦,因此这个节日叫“前元旦节”也没有关系,因为元旦节才是有假期的,所以我们仅仅有记住元旦节的必要。

年末的日子很寒冷,冷到可以将人的身体和心情一起冻成冰块——我不想变成那样一副模样,因此总渴望在这样的日子里寻找炙热的激情。

其实说到底,和兄弟对于有无假期的讨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是一个无业游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不去上班,也可以自由地出没在城市的每个角落,而这几天碰巧也是这份自由之情喷涌而出的日子。

我晃荡在薪城的中央广场,这里总是人来人往,人们先汇聚在这里,再如同被滤斗筛过的沙子那样散在不知名的地方。我作为一颗顽固的沙子,而非摇动滤斗的人,就这么在寒风中等待着——其实我并非没有尝试过约人,可是兄弟正在上班,赵柠和小玥同样在上班,羽芯正在危险期,晓倩和叶雯则完全联系不上,更不用提俱乐部街那堆约好了一般在今天同时暂停营业的店面——可以说我是在突然之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本来以薪城的天气即使在最寒冷的时候都不会下雪,可是大自然总是和人类一样具有叛逆精神,于是我看见一片雪花从摩天大楼的缝隙间飘落下来,躺进中央广场的喷泉池里,随后消失不见——是雪落的季节了,在这样的季节,我真想逢着一个雪一样的女孩。

上天是不会回应人类的祈求的,但是荒诞的现实总是会予你这种错觉。我看见洁白色的羽绒服出现在视野里,那是一个女孩正站在对面。她双手捧着一个咖啡杯,围巾遮住了半张脸,肤色则比背景中的风景更加纯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本来还很稀有的雪花在这时漫天飘零下来,好像是刻意为之——这将她的出现妆点得如梦似幻。

偌大的中央广场上好像只存在我们两人,雪花仍然在飘落,喷泉的流水声却不再作响了——仿佛我的精神已经被她带到一种超然的境地,所以我的嘴唇只是下意识地呢喃:

“你是…雪——”

她听见后轻笑一声,好像微风吹过风铃。

“你被冻坏了吧…这天气这么冷。”

“噢,当然,我讨厌这种感觉…”我尴尬地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要高出那个女孩半个头——她应该算是女性中比较高挑的身材了,我在这时正巧和她四目相对,那一瞬间炙热被冰凉包裹的感觉令我惊喜——我想我找到自己的目标了,“要不要一起去暖和一下?”

女孩再一次发笑了,她弯曲的梅花眼给我相当心动的感觉,只是我总读不懂她笑容里蕴含着什么秘密。

“我是雪…”我不知道她是在重复我说过的话还是自己想怎么说,只看见她将脸凑近我的胸口,唇齿间吐出的热气温暖了我的耳垂,“所以快把我融化吧——”

约定好般的暗号,擦亮激情的火花其实也仅需要一瞬,我将冰冷的天际抛置脑后,好像整个世界都属于这个与我素不相识的女孩——那些诗情画意总是和我的生活隔得太远,但湿热的亲吻和温暖的拥抱定会是良夜的开端。

我们的下一站定在了情侣酒店,众所周知,情侣酒店当然是给情侣们调情所使用的,而我和这位“雪小姐”却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想:虽然我们住进房间时还不是情侣,但出来的时候可不一定——

我如此深信,因为我认为行动比那些虚伪的诺言更具说服力——我们一起做了情侣之间才应该做的事情,那谁又能说我们不是情侣呢?

在酒店的前台登记时,我看见那位“雪小姐”填入的个人资料的一角,上面露出了一个有趣的姓氏——饶。“雪小姐”姓饶,那她的名字一定就叫“饶雪”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任何合理的叫法,我相信当初给她起名时的她的父母也想不出——嗯,饶雪,真是个美丽的名字。

情侣酒店的房间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双人床,从顶部垂下的帘帐为这个房间增添了些许若有若无的朦胧气息——如果要用一个词来概括,那么这就是所谓“情趣”。我和饶小姐都很清楚彼此的目的——那就是做一次爱,所以话题的发展可谓开门见山。

“下雪天还真是让人难受啊,我看我最好还是先去洗个澡…”尽管房间之内开着暖气,我还是忍不住地哆嗦,我感觉自己插在裤兜里的双手好像两坨冰块,唯有蒸熏的热汽才能让它们解冻。

“也好…我是清洗过身体的,正好趁你洗澡的时候准备一下…”

我没有去问饶小姐口中的“准备”具体指什么,只知道她轻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虽然看不见围巾遮挡下的面庞上是否有红晕,但我还是被这神秘又令人期待的氛围感染了。

当我在丝丝热汽的包裹中走出浴室,迎面而来的是情侣酒店特有的粉红色氛围灯和在我鼻尖弥漫的微妙香薰气味,这些都是“象征”的一种——它们共同将“色情”二字挥洒在空气中。

我懒得去穿任何衣物,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此时大床的床帏已不知于何时被人放下,我隔着纱帘与模糊的光线隐约看清了那侧女郎窈窕的身姿。我把手握上帘帐,对着那头试探性的询问:

“可以打开了吗?”

而同时并没有跟那头的人商量的打算,我一把拉开了薄纱状的帷幕。那头的景象则比起外头的氛围露骨得多——

柔韧的床垫上方侧倚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她真是个雪一样的女人——我不止一次地这样想,在她褪去衣物后则更加深信。我从没见过能以“晶莹剔透”来形容的肌肤,那种光滑的感觉好像在观察一面镜子,而它现在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还没有细细地观赏过饶小姐的面庞,她的长相其实不算出彩,一对柳叶梅配荔枝眼,稍扁平小巧的鼻头,饶小姐的脸盘其实很宽阔,两侧的脸颊比常人更厚,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她一定没有羽芯好看,应该也不如叶雯和晓倩,但却不能说她没有魅力——现在我感受到的悸动之情是先前从没有过的。

饶小姐的身材匀称而苗条,不管是腰枝还是手臂都很纤细,一对乳房微微隆起,虽然感觉没有到B罩杯,但也绝对不算贫乳。红色的细绳勒在女孩的皮肤表面,色彩的鲜明对比让画面显得格外诱惑。我不知道饶小姐是从哪里搞来这根红绳的,抑或者它是被她一直戴在身上,但它现在的确捆住了女孩的上半身和双手,线头的另一端则被她咬在唇间,她正用那样无辜的眼神看向我。

“你喜欢这样?”

我询问她的同时知道自己勃起了,而女孩害羞的视线也跟着下移。接着她慢慢地将面庞凑近我,示意我接过那根绳子。

我从她的唇间拿下红绳的一端,尝试着拉了一下,只听见女孩的轻喘——她上半身的束缚因为我的动作而更紧绷了。

“嗯…因为双手在做爱的时候很碍事,所以我喜欢把它们绑起来。”

我撩起她的刘海,将她的脸庞托向我的眼前,再将她拥入怀中,我感受到饶小姐滚烫到体温——这可跟她雪一样的外表并不相衬,只感觉到口干舌燥,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的嘴唇刮蹭着她的耳垂,呼吸则洒在她的颈肩。

“嗯,还有——”与此同时,她的脸庞也靠近我的耳廓,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感觉到气血在这一刻上涌,“别让我回过神…”

“好。”

我按住饶小姐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垫上,同时将手掌抚进她的双腿之间——一般的女生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有生理性的抵触,但饶小姐却没有,她的双腿打得很开,我十分顺利的触到那一片潮湿。饶小姐的阴唇外围十分光滑,在靠近阴蒂的部分部分却留有明显的一撮毛绒——看样子她是有仔细打理阴部的习惯,而且这种品味在女孩子中其实并不常见。

“嗯……唔。”饶小姐在我的抚弄之下闭着眼轻喘,但我很快就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上她的嘴唇,那漏出的一点声音很快模糊,随即便只剩下我与她交换唾液时发出的细响。饶小姐的口腔中有种特殊的香味,我不知道她是否有使用漱口水的习惯,还是含过什么香料,那股清新令我印象深刻——我从未在与其她女孩的接吻中有过这种体验,而她看起来也并不排斥,只是用软舌慢慢回应着我主动的挑逗,脸颊绯红而享受。

我的手指很快从阴户到达了她的阴道口,开始在阴唇和阴道内侧的交界处转圈,我自认为那是很有用的一招,而身下女孩的反应也十分印证我的猜想,她原本质感黏腻的阴部很快变得潮湿润滑。其实我专门观察过女性阴道的分泌物的润滑属性,发现只有极少部分的女孩可以在完全不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让我的阴茎顺利插入,眼前的这位饶小姐显然是这一小部分“有天赋”的女孩,她的阴道润滑属性十分出色,但“能做到”和“需要去做”是两回事,就算真的能在插入的时候容纳下我胯间这公认的“巨物”,在抽插时是快感和痛感究竟哪个更多又另当别论了,想要拥有愉快的性爱体验润滑液几乎是不可或缺的,因此我还是习惯性地在自己的阳器和饶小姐软嫩的花苞上涂抹了润滑液。

“呼哈…”伴随着女孩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我的阳根顺利地没入她的体内,润滑液的效果的确显著,仅仅是一个挺身的功夫,我长有阴毛的下腹部便已抵在饶小姐的双腿之间。

这一下插入的很深,无论是我还是她都能感受到——我的阴茎的每一部分都被她那湿热的柔软包裹着,在几下抽送之间那触感又变得愈加顺滑而紧贴。我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作之合,用稍微自以为是一些的说法便是:饶小姐的阴部简直就是照着我的下体的形状设计的。那样的感受其实强烈而明显,绝不是轻浮的泛泛之谈——羽芯的阴道外松内紧,其间常有碍人的凸起,叶雯的阴部就和她的体型一样娇小而紧致,晓倩的阴道内则更加的黏腻湿热一些,而饶小姐身体内这种奇妙而适中的贴合感却是我从未在其她女性身上感受过的。

“呜呜…唔。”我拿着细绳的一只手掐上饶小姐的纤细的颈部,使她整个身躯后仰而绷直,另一只手则按上了她柔软的小腹部,在朝下施压的同时向外抽送的下体突然用力前顶,将猛烈接触所带来的快感从内外两侧同时注入她淫荡的身体中。

“嘎…!”饶小姐雪白晶莹的下半身因为这一下强烈的刺激而挺起,蜷缩起的脚趾显示出她剧烈的反应,而汗水、泪水和因忘情呻吟与窒息所带来的唾沫一起遗留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与紧闭的双眼和张力的眉头共同组成这幅高潮绝顶瞬间的画卷。

阴道分泌物和尿液的混合液从她雪白的双腿间飞溅而出,打湿了我的小腹,而水溶性润滑液在这样的作用下却是变得更加有效了——尽管可以感受得到饶小姐的阴道在一下下地收缩,但我下身反复抽插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呼啊..呼啊啊啊啊——”我暂时松开了掐在她颈部的手指,让她得以再次发声,这留给她享受空气的时间很短,而饶小姐的呻吟很快就随着我激情的律动如潮水般流出。

我匍匐下身体,在将胸口完全覆盖住女孩上半身的同时再一次将阴茎送入她的穴道深处,她体内那好像在吮吸的收缩感还没有停止,这样舒展又力尽的双人体位很有艺术感——很像亚瑟王嵌套着的石中剑。

“…感觉如何?”

我边不断抽送着阴茎边借势凑到她耳边询问。

“咕…目前为止还不赖…”饶小姐原本白皙的脸颊衬得她腮上的绯红很是明显,她推了推我的胸口,双腿夹得更紧的同时将胯部抬高,表现出更深情的求索,“来点更刺激的…怎么样?”

我为她还有如此旺盛的精力而吃惊,那种源自雄性自尊的冲动又一次膨胀在我的脑海里,我看着她光滑又舒展的小腹,对着那先前按压时留下浅浅红印处猛地又是发力向下的一拳殴打。

“噗嘎!呼啊啊啊——”饶小姐喘息的节奏再一次被粗鲁地打断了,她对这突然的袭击完全没有防备,我攥紧的拳头就这么冲陷进她柔软的小腹中。我隔着那一层细腻的脂肪皮肉感觉到她的子宫口在颤抖着收缩,痛苦和刺激带来的信号驱使着她整个身体蜷缩,然而我掐紧她颈脖的另一只手牢牢控制着她的上半身,因此她只有双腿与阴部得以猛地吸紧。

我正深嵌在饶小姐体内的阳根也感受到了这股向她体内的吸力。一举摧毁这个女人的机会来了——我的内心这么告诉我,可是这种想法其实很奇怪,总把性爱玩成一种征服游戏或许并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这种选择的权利似乎始终不完全属于我自己。

那就这么干好了。

我顺着饶小姐因痛苦刺激而收缩身体的吸力用力地前顶胯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女人阴道壁的压迫感增强了,但是继续进入的过程却很是顺利——这就是趁人之危了。我相信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动作带给她的绝对不止是痛苦——或许对她来说痛苦亦是快感的一种,因为她紧绷着的腹部渐趋放松,提高了分贝的呻吟声也稳定下来。

“哈啊啊…哈啊啊…”饶小姐潮红的面庞既像在忍耐又像在仔细感受,她从不对我的侵犯做出反抗性的动作,这的确是很值得称赞的受体行为——只是她很快也将失去这点思考的权利。

我原本握住她颈脖处的左手上提至她的下颚,固定住她的整个脸颊,与此同时抡起空出来的右手,以极具力道的一记耳光抽打在饶小姐的右脸上。

“啪!”

那是很用力的一击,我可以想象在斗殴时受到这一下攻击的感觉:大概会头晕目眩,半边耳朵暂时听不见声响。而饶小姐的反应也很符合我的预期,她闷哼了一声后变将头歪过一旁,整个上半身也跟着瘫软下去。我接着上半身下坠的势能用双手提起她的胯部,这样我的阴茎就能毫无阻碍地进入到她阴道的最深处。

“噫哦哦哦哦哦哦——”饶小姐现在应该依旧是头晕目眩的状态,嘴里流露出的都是下意识的叫喊,没有起伏却连续不断,我扶着她的腰部找准角度冲刺着,不断的一抽一插间湿润的程度也更上一层,而热血上涌将到极限的信号也在我脑海中出现。

“唔。”终于,射精的时刻到来了,我的口中也漏出不自禁的声音,我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在饶小姐的阴道内抽动着,而她的阴道如今也被扩张到了相当余裕的地步,在滚烫的热流涌出时我丝毫不觉拥挤。

“啊啊啊…”饶小姐也在我射精时提起了自己的腰胯,下半身绷紧的同时脚趾也努力地蜷缩,透明的液体因为这个动作从我们的交合处之间飞溅到半空中再落回她的身体上,同步性高潮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美妙。

和较激烈的性交相比,理所应当的高潮阶段反而显得自然而温馨,我放开女孩直挺挺的腰,让她躺回床铺上的同时把仍坚硬着的阴茎从她体内抽出。由于阴茎的形状还未提前萎缩,因此也将饶小姐的阴道口撑开很大一条缝,她的体液与润滑油和精液的混合体从那里缓缓淌出。

现在这个上半身被捆绑着的女人正以双手被困在身后的姿势躺在床上,眼眸半睁,发丝凌乱,脸颊潮红,嘴唇微张,双腿张得很开,因为被粗暴对待而泛起淤青的小腹轻轻起伏,可以看出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大概是觉得和我的寻欢已经暂告一段落,而我要做的下一步就是将她拉回和我的暴力游戏中。

我抬起右腿,调整重心,将蕴含自己全身体重的一脚跺在她已经饱受折磨却毫无防备的小腹上。

“咕嘎!”

这是终结的一击,类似摔跤比赛时放倒对手的一式,或是拳击比赛时击倒对手的一拳。我决心这样彻底摧毁这个寻求着毁灭的对手,这样也绝对是她所期望的。而回应我的只有一声撕裂般的难听叫喊和压迫肉体产生的沉闷摩擦声,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夏天的派对上踩碎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

我抬起脚,俯身查看自己创作的“作品”,饶小姐的腹部已经被我虐待成了明显的青紫色,而方才性爱时遗留在她体内的液体也因为这一下压迫而全部从她的下体喷出到体外,在床单上留下一大摊渍迹,她的脸颊上也因此多出了几道痛苦的泪痕。

但比这一切更重要的是,我目视着她的双眼,发现其中埋藏的情感除了早已满溢而出的痛苦和快感,还有着掩饰不去的不满足,所以我再次抬起脚,踩住女人的锁骨之间,问她道:“我还没玩够哦,应该还能继续吧。”

没想到,一阵湿热的触感从我的脚趾上传来——那是她在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脚缝间,那副模样像极了狐狸,或是与蛇共舞的埃及艳后。

“那当然了…我对你很满意——”饶小姐印有巴掌的面容上绽放出一个微笑,她边骄傲般挺起自己淤紫色的腹部,边用右手的双指撑开自己被折磨得通红的阴户向我展示,“——夜还很长,不是吗?”

是吗?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我没有在现实中回应她,因为那种冲动又不可抑制地吞噬了我,现在回想起来,或许在我做出那冲动的一切之前,那位饶小姐就已经赢得了太多。我对于后半夜的记忆并不是那么清晰,只记得一些关键的节点:我记得自己的阴茎再次勃起得如一根铁柱,而那根硬物被我以极尽全力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凿进女人体内,她肉体回弹的响声与痛苦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将我的脑电波搅得乱七八糟;我记得自己将女人的头部按在墙上,再撑开她的肛门把尿液灌进她的肠道,最后踩扁了她的腹部;我记得自己拼尽全力地折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头部、面部、颈部、胸部到腹部、臀部、腿部甚至是身体内部,把她迫害得伤痕累累,但是每当我完成这些企图挽回骄傲的动作,一气尚存的饶小姐总是用她那温柔又魅惑的眼神看向我。

“不够,还不够…”

我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听见她重复这句话了,最后的记忆中我仰身躺在宾馆大床的正中央,我朦胧的视野中映进饶小姐挂满瘀伤和血痕的脸庞,她纤细的身体趴在我的胸口上,闪烁着泪花的眼睛也微笑着,正企图亲吻我的嘴唇。

“今天晚上,是雪花和狂风一齐乱舞。”

她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怀抱住她,随后便陷入了昏睡。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阳光、消融的冰雪与白鸽,这些都是很杂乱的意象,拼凑不出完整的情节,唯一始终陪伴在我身旁的感受只有温暖又湿热的依靠。尽管梦的无序令人空虚,但清醒时分后仍有一幅画面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我看见那只白鸽展翅欲飞,而我只好伸手挽留它。

我不再记得之后的情节,就像我记不得那一整个混乱的梦境,记不得那半个疯狂的夜晚——它大概飞走了吧——因为我并没有任何把握挽留住它。

等到白日的光线从床隙间透过把我照醒,崭新的世界令我感到有些陌生,那粉色的光晕、撩人的香薰、迷人的女郎都已经不再,只剩下凌乱的床单和赤条条的我。

那白鸽一定是飞走了。

现在的我如此确定。我又徘徊在广场的边缘,看着人流来往而过,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和我打了招呼。

“你又在这干什么呢?”来人戴着方框眼镜,皮肤白皙,穿一身白色内搭配休闲外套,正是我那在公司上班的兄弟。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今天不是说不放假吗?”我反问他。

“原本是这个道理,但是本来今天要见面的客户不来了,于是公司决定今天先放假,下周末再加班回来。”

“这和不放假有什么区别吗?”

“节日嘛…仪式感总是要有的。”他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听说昨天薪城下雪了。”

我从小就生活在薪城,却一次雪都没有见过,因此肯定是不信他这一番话的。他指了指旁边的地面解释道——

“是真的哦,昨天中央广场的地上还结了一块冰,好多人围着拍照呢。”兄弟给我看了他手机里的照片,可现在广场的地面上什么都没剩下。

总感觉现在人们在过度地迎合节日,而非节日服务于人——因为曾经那些形成了节日的文化本身都快被遗忘干净了,作为其衍生物的节日也就仅剩标签用处的名讳了。这感觉并不好,因为我们自己的生活本身在这样的落差间被忽略了,尽管它单薄如纸,也有偶尔挥墨两笔的必要。

我居然有些后悔没能见到中央广场上的冰块。

嗯,那干脆改今年的元旦节为“后雪落节”吧,这样它对于今年的我就又有了十足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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