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免疫暴雨术式已被记录，我们会最快速度将将记录以传真形式发送至科算中心

“

收到，请您和您的同行者前往接应点，暴雨将至，一路平安

通讯器握在霍夫曼手里，阵阵电流声电流声在此刻到让人倍感安心。像基金会申请了特殊证人通行资格，四人也成功抵达接应地点，尽管比预想中的更匆忙。

经过隧道，火车将在三十分钟内抵达安全地区，来自列车长。四人在同一火车隔间内，大家都以精疲力竭，蓝色的小小身影真好蜷缩在靠窗的位置上，半梦半醒。

“是的，当时已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但这本就是重塑之手的计划。操控，利用这本就是他们最擅长的….”

对坐的医生似乎在与霍夫曼女士交流着，但女孩实在是没精力去听清楚。窗户有些漏风，她刚进车厢时就已“阅读”到了。窗外高速掠过的风景连城模糊的一片，冷风顺着空隙溜进来，毫不客气的带走女孩舒适的温暖。她皱皱眉把头摆正，远离寒冷的来源。

但困意卷土重来，她也有些力不从心，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很快就被导师发现，她向外挪了挪，拢过孩子的肩膀，让她好枕在自己腿上。摸摸孩子的小脸，刚刚贴着玻璃时冰凉的温度还未消散，女孩欲睁眼看看但并没机会，导师已将手覆上那薄薄的眼睑，她顺从的接受着干燥熟悉的温度。黑暗阻隔视线，让她无暇顾及更多，直至再次入睡。

马库斯并没能在结束工作后的几天获得任何放松的机会，换句话说，善后工作有着的是同等量级的挑战性。层层叠叠的文件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心境。直到她踏进上级办公室前，都不算有实感觉。

“

嘿！伙计，你听说了没有

“

当然，这次霍夫曼可替那孩子担下不小的责任

周围人都窃窃私语将她心里那装满水的玻璃瓶撞的东倒西歪，办公桌后的女人正宣读着她的判决。

“

马库斯小姐，你在这次任务期间严重违反了外勤派遣守则。

“

但鉴于你的能力为基金会作出的贡献和霍夫曼女士的担保，总部从新做了评估，已将你这次行动违反规定的处罚权转至你的直属上司，格雷塔霍夫曼女士……

霍夫曼女士这几日也是忙的连轴转，交上对助手的二次评级申请才有时间抚慰一下紧绷的神经。再醒来，马库斯已经出门了，霍夫曼收到邮件，上层的裁决已经下达，意思不言而喻。

实际上她在回程的火车上就给马库斯的“罪行”量刑。对女孩的冲动行迹，霍夫曼表示中立，她会让女孩明确自己的态度，但同样，这不代表着女孩可以被免掉必要惩戒。

无数场景重叠让此时此刻显得没那么真实，和快要生疏的不适感再次撞个满怀，她感觉自己有两颗心脏，悬在一颗上面的重物更改位置，狠狠的砸在另一颗上面，在此时刻定格。躲闪不及，也无处可避。

她很难形容自己是怎么回到怎么飘回宿舍的，其实也不完全是坏消息，尽管这一结果让她不确定自己该怎样面对霍夫曼女士。但很快她的犹豫不决就会烟消云散。

女孩推开门，霍夫曼正像以往的休息日那样在台面前泡茶。不同的是，今天不是常见的那套深色家居服。马库斯没听她提过今天下午还有什么外出的计划，但她还是赶忙问好。

“

上午好女士，您是要出去门吗

“

并没有这个打算

女孩瞟见桌上的信件，基金会总部志显眼的标志让人无法忽略。她将外套挂进衣橱，拿出行随身木箱里的文件，关于她处罚权转交的文件。带些小心翼翼的接近女人身边，像是考试不及格的害怕被母亲责骂，但又不得不交出自己的成绩孩子。

霍夫曼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遍，而后将它们和桌上的纸章一起，装进大号的纸质档案袋。

“

我想你也知道内容了，给你十分钟准备，来书房

导师的声音冷冰冰的，冻住她心里那刚被弄撒的水，那些从心脏流到身体各处的液体，使她的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女人说完并没做任何停留，径直走向书房。听见关门声她才回过神。

十分钟转瞬即逝，她已做好准备接受处罚。至少在进书房之前她是这么认为的。

霍夫曼女士正坐在办公桌后整理着记录资料，不时的补写着什么。见女孩开门，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她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放在桌上，那把木尺旁。

“

这些文件需要你填一下，马库斯

说着她用手点了点桌面示意女孩过去。女孩很想现在立刻原路返回，离开这个房间，去别的什么地方。这当然是不理性的，不过她也并没有这么做。向前行进的动力已毫无踪影，脚下像是有没过小腿的积水，每一步都是要花些力气对抗阻力。

“

是..女士

［……降级为三级调查员….没有被免职啊..但一段时间也不被允许再出外勤了］

书房里并没有另一把椅子，女孩本想弯着腰，但这一姿势显得实在是得不得体，她只能弯曲膝盖。翻过一张又一张，填写资料信息，她感到从大腿传来的酸胀感，好在是完成了。

“

完成了，女士

“

嗯，放这里

…

没有了下文，霍夫曼并未停下手中的工作，甚至没抬头看一眼。她当然知道女孩的困惑，事实上这正是她计划的。对面的孩子不安的搓起手。她盯着办公室上那本不该属于这个房间的工具，再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内心想要逃避的念头。

谁都知道这样的念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双重“重压”可没给马库斯留多少余地。从事情发生那天开始，她再没能睡一次好觉，懊悔和愧疚拉扯着她的神经，一刻不得安宁。像是身处无边云雾，难辨方位。现在站在这，站在霍夫曼女士身旁倒让她险些走了神，在这个很明显这不合时宜时间和地点却让女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点，疲惫感趁虚而入。

钟摆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充当着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似节拍平和的背景音般给女孩当下忐忑的心情些许安慰。

“

女士，我..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一句话说出口，她已用了全部力气。好在这次对面的女人给出了更多动作的反馈。办公椅的轮子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让马库斯身体发麻，导师已然起身朝自己走来，可自己却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面对。

“

桌上的木尺拿着，跟我来

霍夫曼径直从女孩身侧穿过，站在书房一角的沙发椅旁。那片区域铺着一张深红花纹的地毯，是她平时阅读时最常停留的地方，霍夫曼女士更钟爱她的办公椅，这里便成为了她的“专属区域”。

“

女士..给您

她双手捧着这把烫手山芋递到女人面前。木尺边缘很光滑，没有雕刻装饰，只是简单的抛光，不算太重。

没有女士允许，她不该擅自开口，但那是她无时无刻不在质问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回答，溺水般不受控制的痛苦从心底蔓延至身体末端，如同她自己，那样不可控。

“

这完全是我的问题，女士，我没有聆听您的教导，我…

“

就结果来说，我为你做出的贡献感到由衷的欣慰。推进暴雨的成因和重塑只手相关联，所以这次处罚并不全是因为你行动的失误。

“

…..嗯

“

转身面对墙

嗯，这样，裙子提起来

霍夫曼接过木尺，等待女孩动作。看女孩身体的起伏愈发明显，像只正在逃命的小水母，马上就要融化流进地毯里。但还是乖乖照做，抱着收集好的裙角，腿上冷冷的，回头看向导师。霍夫曼将耷拉在女孩腰上的裙摆折好，手中的木尺碰触到女孩腰侧，那样冷，让本就紧张的女孩不禁又打了个哆嗦。

啪

“

uh！…

一下骤然降临，马库斯并没做足准备，趔趄着向前两步。如果现在回头观察女士的神情，大概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待她站回原位，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如果这样的疼痛能覆盖自己的过错…那她愿意承受十倍，百倍。但这样的事没有如果，

有些难忍，但她像是有了些经验，试图让身后的肌肉紧绷着，努力保持站姿。可这也并不容易，她尽量不发出声音，宁可咬住嘴憋气。眼前紧绷的女孩一声不吭，霍夫曼毫不犹豫的扳过她的脸，年轻的面庞眉头紧皱。手上稍用些力气，这才使马库斯失去吃掉自己的可能性。

“

这种行为不被允许，这是一次警告，马库斯，不要让我发现再有下次

“

是..不会了，女士

这样严厉的态度对一个正在受罚的孩子说话让霍夫曼感到有些不忍，但还是要保持公事公办的态度。她扶住女孩的胳膊，引导她回到位置上。

即便如此难忍，可这是否能让人们学会承担困苦，被卷入时代洪流的个体，轻易无法摆脱。少数人所占据的位置和身份注定了她们必须在成长这条路上奔跑前行，就算荆棘丛生，也不被允许停下。

“

……uh..唔

三十下左右，但马库斯也已经不太清楚了。急促的喘息伴随哭号不断从源头产出。木尺降落的间隔不长，前一下还没充分消化，后一尺就紧接着落下，迅速让这间屋子浸染与女孩的哭腔中。她再也无法控制，泪珠如断线，滑过脸颊。此刻她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忘却一切，仅剩疼痛。这是否也能算是一种逃避。

“

暴雨终将来临，我们已尽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时代的倒退不该将你卷入幽微的漩涡

“

可是我做出了决定…

“

暴雨之下，并无所为正确答案，就算一切如常，暴乱也会发生在那片土地…

“

….

霍夫曼上前女孩伤势，木尺与臀面受力不均，伤处边缘，被木尺顶端凌虐过的位置已能看见明显的皮下出血，身后本就不大的位置也被过于鲜艳的颜色占领。其实霍夫曼在拿到这个把惩戒工具的第一时间就在自己腿上做了实验，她自认收了力，但此处情景还是让她感到怜惜。

［那些规则我无法遵守，因为那规则本就无序。但我还存在于此，会有更多我能帮忙做的工作。嗯…女士的手冷冷的，贴在身后很舒服。我能理解女士的用意，我们的时代都成为过去…我们都已经来到了新的世界。］

在胃里翩翩起舞的蝴蝶收敛了翅膀，一头钻进泪水，结伴离开她的身体，于午后阳光中消散。

“

最后十下，是否还能继续，马库斯，如果无法坚持可以延期

“

…没问题的，女士，我可以继续

“

..好

木尺再次贴近，但她以拥有于此前不同的心境，仅管这不会对接受处罚的过程有太大帮助，但足以让她支撑。这次霍夫曼女士伸出左手，扶住女孩的肩膀让她不至于再次摔倒。

“

放松些，孩子，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这马库斯当然清楚，霍夫曼女士一直以来为她做出的努力，保护她周全，为她吹散秘境迷雾，矗立于身旁的明亮暗色灯塔，无时无刻。

“

唔..

再次

“

女士！…uh

“

怎么了马库斯

“

..不..对不起女士..没事的

“

最后三下了

还是好痛呢，让尚未干涸的泪痕又重获新生的疼痛。抱着裙子的双手向上抬起，想要更靠近肩膀，更靠近那双支撑她的力量。以至于掀的过高，频率起伏很快的小腹，白皙柔软且富有朝气，像是刚刚捡回树枝的小狗，顺从的认真喘息。

“

唔嗯…呜

“

好了孩子，结束了，已经结束了..

［那现在回头会是更好的选择吗，嗯……至少因该先擦干眼泪。］

没有手帕或纸巾，袖子似乎也可行。女孩松开双手，被抓握的印记停留在裙摆，久久不愿离去，但顾不得这么多，白色的布料已经吸收了泪水。

坚硬的工具已被丢在一旁，遭受更多的身后有些麻木。最后的十下霍夫曼其实放水了很多，虽然孩子大概没感受到。

“

休息一下吧马库斯，回卧室，我一会就过去

这让的伤势到还不至于失去行动力。

“

..好的女士

最后又将女孩拉近，揉了揉潮湿未干的脸颊。手感偏热，但霍夫曼只当是紧张害羞而引起的面部毛细血管扩张。

马库斯将换下的衣服拿到卫生间，也是时候该洗洗脸，擦擦身体。她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眼周和鼻头都红红的，刚刚女士抚摸过的地方也有发烫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冷。哦对了..身后现在..什么样子了。刚刚走回卧室时牵扯到身后，但大概也没有那么糟。

镜子太高了些，只能够照到她的胯部往上，没办法她只能向后退，已经快退出浴室门外才勉强能够照到自己身后。

“

哈..还是要再长高些才行… 不知道还能不能够了

她侧身踮起脚，把睡衣裙䙓掀起一角，伸长脖子努力向后望着。

嘎吱

卧室门被推开

“

..嗯？

“

啊..女士..我.

“

还好吗，

“

呃..嗯……

如此狼狈又滑稽，她想立马躲进浴室。霍夫曼走近，牵起女孩的手走向床边，药箱和冰毛巾被她放在床头柜。

“

你先俯卧在床边，让我看一下

经历了一段时间，给皮肤足够的反应时间，现在是更严重的局部充血，摸起来硬硬的，一道一道。这种情况可能需要些药膏，但霍夫曼女士认为还不是时候。她选择用手掌进行按揉来缓解紧张和僵硬的状态。

“

敷在眼睛上，你刚刚哭的太厉害了，冷敷会有缓解，来，拿着

女孩结果对方递来的冰毛巾，真的很凉，她缩缩脖子，听话照做。没过一会身上的温度就全被冰毛巾吸走，变成了温毛巾。女人按揉的动作很轻柔，虽然有些难堪马库斯还是相当享受的。

直到手里的毛巾被抽走。

“

关于违反基金会外勤守则的处罚已经结束，现在是私人时间。

“

…hummm？

她俯下身靠近，捧起女孩软滑的脸，看着对方因为得知了这一新消息睁大的眼睛，真是可爱的孩子。

“

外勤工作的危险性你已经清楚了，这是第一次，还是希望你能记住，要是训话那也只是老生常谈的那几句罢了，所以接下来的惩罚是你我之间的。

霍夫曼从新直起身子，伸手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过去。判断着女孩的状态，看她是否还能承受。

“

趴上来吧

同时拥有很多疼痛和亲密肢体接触的一个下午。温热柔软的一只慢吞吞挪动到大腿上，女孩被帮助着调整好位置，她感受到这次身后是手掌的触感。

”

最后的二十下，之后所有惩罚就都结束了

“

啊…嗯好的女士

马库斯将脸埋进面前的被子，这次还好，周身的事物都可以作为安抚，熟悉的气味也令她安心。霍夫曼将女孩内裤的裤脚向上收了收，臀面就完全露出来了。看清了伤势也好方便下手。

“

你准备好我们就开始了

“

好的女士..我准备好了

“

那开始了

啪

“

呃….

啪

脸还在被子里，她的声音闷闷的。这次霍夫曼完全没有用力气，还不及刚才的三分之一，但新伤叠旧伤的感觉也属实不好受。没有了那么紧张的场合，手掌下的女孩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身体。

啪

“

唔呃女士….

女孩的手自以为隐秘的划过一个半圆，在伸到身后的前一刻被制住。

“

还能受得住吗马库斯

“

..嗯……

她抓住导师的手，言行相诡，令人心软。最后的几下霍夫曼像掸灰似的拍了几下，恰好现在女孩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她想一便把药也抹了。

“

我需要退一下你的内裤，马库斯

“

我！我自己来吧女士！

但少了一只胳膊作为支撑的女孩没那么容易逃脱。她将毯子展开盖在马库斯腿上，估计这两天是做不了硬的椅子了，还好有长假期。

“

别乱动了孩子

抹药过程并不顺利，没有任何约束或是严厉呵斥，马库斯好几次都忍不住要翻过身来，最后没办法，霍夫曼让女孩趴在床上然后按住她的腰。正打算将女孩因挣扎而被弄乱衣摆整理好的霍夫曼摸到了对方的背，异常的热，甚至可以用烫来形容的温度。

“

怎么这么热

“

嗯？

“

还好吗马库斯，是不是发烧…

［嗯，是有些晕晕的，我听不清楚了，不对！不可以不回女士的话..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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