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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acocha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9670 ℃

會議結束,課桌椅的刮擦聲響了一陣子,人們散去。整理完資料,放在書包所剩不多的夾縫裡,今天的忙碌就算是結束了。

真冬翻動著書包,如同一名好孩子、好學生,確保物品課本都有帶齊,放到對的位置,手往下探,一個用拉鍊扣住的小夾層,打開,裡面是鑰匙,慣性地抽出,那把鑰匙稍微有點磨損,畢竟從小用到現在,就算在細心的真冬手上也難免。

那個住了18年的家。她握緊了鑰匙,鑰匙的稜角抵抗著她,疼痛,卻是真實地闡述著,闡述著她現在的掙扎心境。

應該,但不想;義務,但夢想;為了誰好,但誰不是為了誰好。承受不住地潰堤出來的是空虛,真冬的心跳變得稍快,湧起一股不知名的五味雜陳,她閉著眼睛承受一切,幾分鐘後再睜眼,期望自己比較冷靜了。

於是她放回鑰匙,回到老地方,而真冬像是要忘記歸途般,反骨地走上另一條路,那條路的盡頭是歸屬感的生產地,是溫柔者的巢穴,她走著,走著,走到最後一個踏步,按下門鈴。

奏的聲音低沉且柔軟,微微沙啞,感覺輕飄飄的沒什麼力氣。「歡迎回來,今天望月同學有煮燉菜喔。」

真冬閉上眼,腦中浮現的畫面是那個原來的家。

打開門之後迎接而來的光景。

考得好的話媽媽就做燉菜給你吃。因為你很棒所以媽媽煮燉菜給你吃。真冬最近讀書很努力吧,今天有燉菜可以吃喔。

然後,從索然無味到反胃。

「嗯……。」

真冬習慣性地就著桌子打開書包,拉開小夾層的拉鍊,才想起來不需要把鑰匙放回去,餘光看到了一眼,原本的,磨損的鑰匙,鍍著一層失望。

「我還不餓,抱歉,今天先回房間了。」

「……真冬?」

奏的擔心駐留在房門前,進不去,於是慢慢褪去。

-

消毒過的美工刀,在白皙的大腿皮膚上機械般地滑動,方向通常是從左至右,再由上至下,一次一次,織成網,編成心中的痛苦,那是精神的具現化。

她在大腿,安全褲與裙子下,遮擋得嚴實牢固的地方,有著數不清的篆刻,撰著焦慮,撰著壓力,都是短暫的詩歌。她很精明,不會讓自己受會被注意到的傷,也不留疤,淡痕結了痂,她又蘸上新墨。

現在發生的所有事,媽媽肯定是不樂見的,要是爸爸也全盤否定,如果痛苦的坦白變成無用功且遭無視甚至鄙視,自己應該何去何從,能在奏家窩多久?不回家本身就是不應該的,她想。不僅僅是壞孩子的標籤,廢了、沒用了、劣質品,像是射箭般批判隨之而來,全數射上紅心。

「啊……」

不小心施力錯誤,血順著大腿流下,真冬反應過來,不讓暗紅水滴沾上床單,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壓在傷口上。

但比其他都還深的傷口帶來的痛覺,更大程度安慰了心靈的痛楚。

她幾乎是落下的,臀部順著床沿往前挪,離開易髒的床,碰一聲,跌落在地,被蠱惑般,用與剛才相似的力道,跟同一把美工刀,再添上了一條深紅的線。

血液滴落在地。

「那個……真冬?」指節敲在木門上的聲音讓真冬的肩膀震了一下。

當然離25時還有很久。

「剛剛聲音有點大,還好嗎?」奏反覆確認著,帶著有點焦急的語氣。

「等……等等……」,乾澀的聲音滑過喉頭,不過真冬沒有成功,不管是擦拭血跡、調整好姿勢,還是遮擋傷勢,亦或者阻擋奏進門,她甚至不知道該先做哪個。

「……抱歉,我要開門了喔。」

門緩緩地移動,真冬感覺時間流速異常緩慢,她下意識把隨手脫下的制服裙抓去蓋住大腿,奏的身子探進房間。

-

奏知道只靠作曲完全不足以拯救誰。

在思考跟試行錯誤之間,她發現了靈長類的本能。

原以為只是真冬跌倒的奏忙著攙扶她,她順著站了起來,不過,真冬貌似不想坐上床沿,視線游離,緊閉著嘴,一股異樣感讓奏看向真冬的身子,經過被刻意擋住的腿部,於是看到了地板上的血漬。

用皮膚貼著皮膚,只要傳遞溫度給對方,對方就會得到正面情緒,精確來說,是得到催產素這樣的化學物質。

奏的眼球慌亂地移動,隨便扔在一旁的制服領結、遮擋著的部位、染血的衛生紙、血漬、酒精、美工刀。意識到真冬行為的奏動搖著,亂成一團的理性要她去拿急救包,只是……

真冬抓住她的手腕,奏回頭。

「真冬……拿一下急救包我就會立刻回來了。」

「……不需要。」

雙眼對峙,真冬帶著求饒的眼神,感覺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傷沒有太深,不需要。」但她緊拉住她,言下之意,現在,需要的是她。

只要在真冬不安定時握著她的手,她就會慢慢冷靜下來;如果感覺握著的手虛無縹緲,就抱著,她會慢慢睡著。不過……其中機轉究竟是由於時間經過,還是安慰有效,奏其實不太明白,畢竟,人與人之間總是會微妙地互相錯譯,尤其是不太擅長交流的兩人,但,不善言辭的她也只知道這種方式。

制服裙掉落在地。

真冬在奏的懷裡用最細微的聲音流淚,血液在兩人的大腿之間緩速暈染開。

雙腳與雙腳交錯,奏壓著真冬,是不由分說抱上去後,產生的姿勢,埋在她的頸脖處,奏選擇不抬眼看,只傾聽些微顫抖的呼吸音,感受腿上濕黏的血液。

理性確認真冬的身體沒有大礙後,懊悔、自責、難過,感性慢慢衝上了奏的神經。

「果然,我做的曲子……不,只作曲是沒有用的嗎?」

感受那沙啞到聽不清的語句,真冬只是沉默。

「……對不起,沒有察覺到真冬已經那麼難受了。」

抽泣的吐息還在持續,就如同思考漩渦也繼續轉著,沒有可以做到的事,曲子也沒辦法阻止她想自我毀滅,感覺又要有一個親近的存在從眼前消失。抱住真冬的行為顯得像是在哀求挽留,而不是為了拯救,手指不自覺用力,在真冬的制服上攥出皺痕。

比平時稍低的體溫,貼上奏的後頸,真冬的手輕環住奏。

「……奏的曲子……很溫……暖。」

「但是……」奏抬起頭,與真冬視線相撞。

「絕對……不是奏……的錯。」

通紅的眼,旁邊殘留著未乾的淚水,兩人幾乎是貼著對方的臉,哭泣讓臉頰變滾燙,溫度傳遞,奏看向灼燒著她的真冬,彼此雙眼中的黑色瞳孔,無法明確情緒。交錯的呼吸之中,胸腔的張弛、脈搏、亦可能是微顫的肌肉,無意識地推動身體,晃動,脣瓣相互掠過。

-

剛剛那是被真冬親吻了嗎?奏驚訝著。同時又懷疑自己的想法,因為那次嘴唇碰撞實在是太輕。

不過,或許這是解方,是她想要的,奏想,自殘可以被解讀為奪回自我掌控感的方式之一,主動、自願的親密行為,大概也可以達成。

但,真的好嗎,畢竟做了,可能就無法回頭了。奏思索著,該不該開口,如果真冬真的想要的話,如果離拯救她能更進一步的話……

「奏,想要嗎?」低啞的嗓音問著。

「……嗯。如果真冬接受由這樣的我來做這件事。」

臉頰被真冬輕撫上,奏有些驚訝,卻還是乖順地將身體撐起,迎來人生中第一次主動的吻,緊張感瀰漫,她用手撩撥一下真冬臉頰旁的髮絲,順著臉頰,手心撫上,壓低身子,心臟好似跳到耳畔,越來越快,才想起來還沒閉上眼呢,劇裡的人接吻都會閉的。

「嗚……那個,眼睛,可以閉上嗎?」

於是真冬無言地閉上了眼,柔軟的感覺襲來,嘴唇分離,奏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有所感動,不像某些小說描述的那麼浪漫,這件事在生命中的重量比想像中的更為輕巧。

不過真冬還閉著眼,奏猶豫了,最後決定用湊近對方,用距離來測量意願,氣息接近,真冬沒有阻止。

唇瓣再度落下,慢慢啄食著真冬的,不斷改變方向,再啄一次,奏輕輕抿住真冬的下唇,然後放開,稍微後退,在下一次的吻中帶了輕舔,企圖給予她多一點刺激,真冬稍微打開了嘴。

「舌頭,可以嗎?」

「嗯。」

唇瓣又貼在一起,幾次輕吻後,奏試探性伸出舌尖,碰上真冬柔軟的舌,交纏,下意識再將唇貼緊一些,敏感的神經傳導著令人沉溺的訊息,水聲濕黏,混雜著心跳,在奏的耳膜上響得特別不堪。心率好久沒這麼高了,沒在運動的奏這麼覺得。

-

眼睛閉上,任憑處置。

真冬的制服扣子被緩緩解開,舌頭從唇探到頸脖。

身體裸露的微涼感觸,傷口發炎的灼熱感觸,歸零的思考,增長的脈搏,全都對不上,只有違和感。

頸脖被吸吮時,齒列輕輕觸碰到皮膚,很快奏又開始吸吮其他地方,一路往耳根上去,潮濕的感受不斷累積。

吐氣變深沉,帶上溫熱的濕氣。

一開始,真冬沒想過會被性情溫和、看起來無慾無求的奏親吻,雖然力道輕到像是誤會。

耳垂被親吻、啃食,輕舔,然後含住。

咬住自己的手背忍耐黏膩的搔癢感。

如果這正是她想要的呢?所以真冬問了,被一聲「嗯。」回答了。沒錯,奏跟自己不一樣,是正常的人,有感情、有慾望。

她透過對自己下詛咒,換得真冬的一線生機。

在詛咒下,她今天、昨天、前天,更久之前,都埋頭在樂譜上,無條件接受一個沒付租金的客人,與不認識的長輩抗衡。

那麼,滿足這一切渴求不是義務嗎?

「接下來,真冬……?」

「繼續吧。」

制服襯衫徹底被剝開,指尖滑過軀幹曲線。真冬忍耐著裸露感,僅僅只是閉上眼睛,悄聲喘息。

-

手指滑入平常不可能觸碰到的區域,腰部、腹部,往上一點,是那個被罩住的,膨大的所在。

奏小心地將手往真冬後背滑,她配合地拱起背,讓手指順利搭上鈎子,解開它。

虔誠地俯身,奏的舌頭替代手指輕撫過真冬的腹部,手將內衣往上推,舌頭順勢向上,侵略過潔白的肌膚,在頂端前停下,觀察著真冬的神色。

緊閉著的眼睛下,緊蹙的呼吸與微皺的眉頭,奏覺得有點難以呼吸,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沒想過性相關的問題,到方才為止,對她而言性都是過於遙遠的話題,現在她才確定了,自己會對這樣的肉體產生反應,下體興奮時的緊縮感讓她疼痛。這時,真冬的眼稍微張開,與她對上。

奏感到罪惡,為在拯救的過程中迷失。

「……對不起,我繼續喔。」

「不要道歉。」

舌尖捲向乳頭,真冬的身體震了一下,從手背與嘴的間隙漏出,奏終於聽到行為中的第一聲呻吟。

「嗚嗯……!」

雖然這讓奏更加痛苦。

奏像祈禱般,試圖消弭自身的感受與罪孽,繼續舔舐,一隻手接著撫弄另一邊的乳頭,空閒的手與真冬的交扣,對方沒有回握。

僅用唇齒間流出的喘息交流。

奏的手撫過真冬的臀部曲線,到達內褲上。唇瓣也從乳房滑過腹部,向下到髖部,她看著一邊被血污染的大腿,憐憫地品嚐那些深紅色體液,含住血液乾涸的痕跡,抹去它們,堵上新冒出的血珠,採集它們,血腥味散開,此時的她卻覺得甜膩。

手指用力,真冬認命地抬起臀部,奏很簡單地就將內褲脫了下來,看了一眼濕潤的陰道口,奏的舌腹試探性貼上那腫脹的陰核,口內的腥甜未散,在陰核與口腔之間留下紅絲。

「……啊……!」

隨著舌頭的動作,獲得至今最大的反應,奏用手掌扶住真冬發顫的髖部,讓整個唇舌都貼上真冬的顆粒,偶爾舔舐穴口,黏膩包覆舌尖,濃厚的體液跟血液融合。

「……呼嗯……。」

濃稠的汁水打濕奏的臉龐,體液讓血污黏著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她吞下一切,同時,慾望膨脹,她用更肉慾的行動來掩飾罪惡。

「真冬……可以,插進去嗎?」

「……嗯……隨便妳。」

真冬把頭偏過去,手背遮住眼,另一手抓住枕頭的角落,奏按耐著自己,想要盡可能溫柔。

更強烈一輪喘息聲侵犯著安靜的房間。

一隻手指輕易就從洞口滑入,手指稍微用力就會惹得真冬腰部痙攣和無聲的悲鳴。

奏單手撐在床上,用餘光看著真冬,淚痕還停在眼角,好像又冒出了淚,抿起來的嘴,牙印泛紅的手背,緊握寢具的手,幾乎要擠出奏的嗜虐,進入真冬的手指不自覺更加用力往上勾,手指立刻傳來被夾緊的觸感,她索性低下頭,靠在真冬胸口上,在鎖骨與胸膛間,又落下好幾個黏稠的吻,用敏銳的耳朵捕捉搏動與卡在喉頭的呻吟。

「……!」

心跳漏了一拍,奏聽得到。

那個瞬間真冬的雙手緊抱住奏的肩膀,止不住顫動,喘息無法克制,肉壁一陣一陣地擠壓奏的手指,體液浸濕了奏的手掌。

奏慢慢抽出放在真冬體內的中指,嘆了一口氣。

-

準備熱毛巾擦乾淨奏的臉跟手,聽她疲憊地道了歉與謝。

洗澡跟處理傷口,換掉沾到血跟體液的床單,然後上去nightcode請兩人份的假。真冬想著接下來的待辦事項,走向浴室。

因為奏做完就累攤在床上了,而且手指顫抖得誇張,根本不能作業。

在發呆中做完傷口護理跟洗澡,真冬思考著剛才的行為,結果除了一點空虛感,什麼也沒感受到。

擦乾頭髮,渡步回房間,奏靠在床頭坐著。

「歡迎回來。」語氣中有些猶豫「妳爸爸剛剛打電話過來了。」

「……嗯。」

「他聽起來很關心妳。」也不會讓人有貼著冰塊講話的感覺,奏想著「我想,明天一定能好好談話的。」

「是嗎。」

奏突然想起來。

「啊……對,我去拿乾淨的床單。」

「那電腦借我一下,我去跟那兩人請假。」

兩人一起走到隔壁房間,難得地開了燈,奏撈出了床單。

「我來換就好。」

「嗯,謝謝,那我先放旁邊喔。」

「奏去換衣服。」

「嗯?啊……血跡,原來沾到了嗎。」

「對不起。」

「沒關係啦,運動服弄髒了也不心疼。」

「換好之後我拿去洗。」

「嗯,謝謝。」奏無奈地苦笑。

背過身快速輸入文字,另外兩人都還沒上線。回頭想接過衣服,卻發現奏還沒更衣結束,她穿著乾淨的上衣,正在脫下褲子,在真冬把視線轉回去之前,內褲跟下身間扯出的銀絲,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真冬回想起剛才行為中,奏像是在忍耐什麼,痛苦的表情,她想通了。

想通所帶來的自責油然而生,奏心裡的猙獰與克制,明明都寫在那蕩漾的眼神中了,自己卻還是沒有意識到。

她其實想要被滿足。

「抱歉,擅自看了妳。」真冬回過頭,盯著電腦上還沒關閉的作曲程式圖標,說道。

「咦……!」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奏快速把褲子穿上。

「奏,可以接受嗎?如果是由我來做剛才的事情。」

「什……什麼?為什麼?」

「奏不想要嗎?」

「不、不是這樣……呃……」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奏吞了一口唾沫,重新吸了口氣後開口。「如果,真冬……想要的話,可、可以。」

「但,奏呢?」

奏思考了一陣,冷靜的錯覺佔著大腦,身體的熱度要她同意,但如果是為了滿足在安撫真冬時不小心誕生的慾望,利用真冬的肉體,這種心態會使奏無法原諒自己,也無法再次正視真冬。

「可是……」

猶疑的拒絕還沒脫口,真冬就從背後抱上奏,奏顫抖了一下,稍微帶點小動物的氣質。

「那,這樣好了。」

真冬把奏壓到床緣,半強迫地讓她坐下。

「待會的事,如果不想要就說。不要、不行,什麼都好,我會停下。」口吻中帶著不由分說的強制,直視著奏。

像是第一次啄食的幼鳥,真冬坐在床上,輕環住奏,把臉埋入奏的頸邊,戰戰兢兢地落吻,一次,奏的呼吸顫了下,兩次,奏的手攥緊真冬上衣後背的布料,接著第三、第四,慢慢增加著次數。

主動要求行為,可以表示她的心終於感受到什麼了嗎?不過她的表情在冷淡裡依然故我,看著沒有感情的動作,讓奏有些挫折。

「拯救」的過程還很漫長。

縱使是不帶有感情的,性終歸是性,耳邊的輕吻聲帶起體溫與呼吸,以及罪惡感。

本不該對真冬產生慾望的,現在,就算是真冬的欲求,自己還是正在利用她,奏想著,滿足是一種罪。

剛換上的內褲被打濕。

表情又回到剛才痛苦的模樣了,真冬想著,自己不是正在滿足她了嗎?

真冬把運動外套從奏的肩膀上拉下,輕易地就從奏身上脫落。拉起薄T恤的下擺,奏纖瘦到顯出肋骨的軀幹暴露出來,被手掌撫過。

「……呼、嗯……等、等一下。」

「抱歉。」她停下動作。

「大力一點。」這樣至少不會那麼舒服,奏無聲地說。

真冬順著指示。

前牙沉入奏的肩膀,「不夠喔,真冬。」於是真冬的小臼齒也侵入了雪白的肌膚,奏發出了吃痛的呻吟。

愛撫的同時指甲陷入肉裡,撫過之處留下紅痕跟皮膚碎屑。

「這樣嗎?」

「嗚、嗯……這樣就好。」

望著表情舒緩多了的奏,真冬不解,隨即想起了她自己剛剛的自殘行為,卻也不知所措。

只能繼續下去。

低頭,在鎖骨下面吸吻出深紅色的記號,順勢向下,咬下乳房,舔舐咬痕之後再增添新的。

在真冬用力啃噬時,奏會用本來就不大的力氣抱著她,讓她咬得更深,從腰腹到大腿,指甲劃破奏的皮膚,滲出一點紅漬。

手指揉捏乳尖,另一隻手探入早已濕滑黏膩的內褲裡,奏的身體彈跳了一下。

真冬剝下剛穿好的,奏的運動褲。

熱。

雖然沒了下半身衣物的遮擋,熱還是攀黏在奏身上。

奏半掩著臉,等待真冬的進一步行為,等待?自己是在期待著嗎?不可以。奏壓抑自己。

幾乎貼在一起的臉不給奏喘息的餘地,讓她的身體更加燥熱。

真冬用手指探索了一陣,優等生的腦袋迅速掌握陰蒂、陰道的位置,掬了些透明汁液,在最敏感的顆粒上攀附黏液快速滑動。

「咕嗯……啊……啊啊,等,等!」

奏喘著粗氣。

「可、可以、讓我……自己來嗎?」

奏跨坐上真冬的腿,讓真冬的手放在下面,奏小心翼翼地將身體沉下,性器官碰觸到真冬的手,奏緩緩開始移動,盯著真冬的臉。

真冬看起來在觀察著交合處,才讓奏意識到害羞。

「吶,可以,不要看嗎?」

「嗯,抱歉。」

「嗚……這個抱歉、是真心的嗎?」

「一半一半。」

「這樣啊。」

手指隨著奏的腰部擺動往前,將中指往上頂,在入口前抵上。

她們對視了一眼。

中指排開肉壁,塞入深處。

無聲的呻吟落在真冬的肩膀上。

奏的身體瞬間癱軟,倚靠著真冬,手卻伸向交合處,握住真冬的食指與無名指,吃力地,往體內塞。

當三指都沒入時,從稍微撕裂的部位,滴出幾粒血珠,正好滴落在真冬受傷的大腿上,血液交融在一起。

「奏,不要逞強。」

奏搖了搖頭,擺動腰部,小幅上下跳動,比自己長的手指很快就抵到敏感點,真冬稍微勾起手指,撕裂的疼痛跟衝擊下的快感使奏泛淚。

「咕嗚……。」

上下的頻率稍微加速,幅度大了些,真冬的手指上也染得更紅,像打了麻藥一樣,原本刺麻的,被抓咬的傷,不知何時喪失了痛覺,身體中心堆積著熱,乳頭膨脹起來。

真冬用為她擦拭淚水,然後俯身,含住膨脹的尖端,溫柔地繞著它舔舐。

與奏交合的右手拇指抵上膨大的陰蒂,讓每一次抽插,都刺激奏的身體震顫。

「……啊啊……啊……嗚!」奏的眼淚潰堤,跟下身分泌出的液體一起。

好幾次的痙攣,奏不自覺用力抱住對方,液體撒在對方的腿上,內心被羞恥和愧疚了痛擊好幾百遍後,奏慢慢撐起自己身體,將手指從體內解放,三隻指頭已經黏糊糊的,留有血絲與愛液。

奏傾身,躺倒在床上,差一點就要睡著了,連傷口的痛,都被睡意模糊,不過她勉強維持住意識,傳達了本來想在吃飯時順便講的話,在她有些朦朧的視線裡,真冬再次拿毛巾將奏清乾淨,只是部位不一樣,含糊的道歉與道謝再次從口中脫出,下身傳來的痛悄悄打上神經,無處發洩的喪失感擴散在心裡,抱著一點拯救的冀望,意識斷在真冬走出房門的背影。

-

「鹹鹹的。」

出於好奇心舔了奏留下的痕跡,默默地拿了毛巾跟乾淨的內褲,幫奏打理。

真冬想起來,儘管只有微量,奏喝下了自己的血,而自己也喝下了奏的血,某方面來說,她們正在消化著彼此,這讓她有種奇怪的感受。

「那個……」恍惚的奏開口「客廳抽屜……第一層,裡面有、真冬的鑰匙。」

「嗯,謝謝。」不知道連講話都斷斷續續的奏,到底會不會聽到,不過出於習慣,還是道了謝。

往客廳走去,拉開抽屜,確實有一把嶄新的鑰匙,上面的塑膠鑰匙扣寫著真冬,是奏的字跡。

真冬握緊那把鑰匙,金屬有些冰冷,稜角也讓她的掌心發疼,不過,在胸口萌生的感情確實是暖意。

(註)capacocha:印加帝國的祭祀活動,在災後或舉辦,通常包含活人獻祭,作為祭品的孩童被餵酒、咀嚼古柯葉,然後被帶往高山,在儀式上處決,意旨向神獻上最美麗純潔的孩子們,以此取悅祂。

另請無視整篇說明文,除了第1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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