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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记】岁月留白(下)[中国語]

小说:【勘记】岁月留白 2025-09-01 14:48 5hhhhh 5640 ℃

  爱丽丝对自己食言了。

  来到下一周的周五,她仍然被工作绊住了脚,没能准时下班。次日早报要刊登的篇目出了差错,她不能不在离开报社前处理好这个可笑的漏洞,修改、检查、重新下印。

  她将一切处理妥当,走出报社楼。冬日的夜空格外澄净,她呼出白气,把脸颊埋进围巾,免于刺骨寒风的剐蹭。

  温热的呼吸在围巾内形成小小的循环,针织物独有的气息让爱丽丝回想起它获赠于谁。

  诺顿用一整个夏日的假期为遥遥不及的冬天做准备。他孜孜不倦研究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编织教程,先是照着教程编了只有五个分叉的棉套子。爱丽丝与他并排坐在沙发上,完成她的工作,偷觑他皱成一团的可爱表情。后来他把那个棉套子拆了,正式开始织围巾,他做得耐心细致,势在把每一个交叉都编织得服帖整齐,因此进展十分缓慢。诺顿选的线团是热烈与沉静并兼的绛红色,与他那双鲜亮的绿眼睛正搭,又或许他会将这条围巾送给学校的好友、抑或他的心上人,爱丽丝默数着他曾经兴高采烈谈起的朋友,在心中猜测。

  暑气散尽、天气转寒,那条绛红色的花田格围巾静静地出现在爱丽丝的床头。

  她最珍贵的、最亲爱的男孩。

  爱丽丝用最轻的动作打开的公寓门。大厅黑暗一片,唯一的光明来自诺顿未关紧的房缝。她听见楼上的住户踏过吱呀作响的木质地板,听到邻居的孩童歇斯底里的啼哭,比那些更为鲜明的是:她听到她的男孩低低的喘息。

  压抑的,低沉的、嘶哑的,甚至夹杂着些许痛苦,唯一无法质疑的是那喘息与难言的情欲相关。

  爱丽丝应该捂上耳朵,不声不响、小心翼翼地越过他的房间,为诺顿保留足够的隐私。

  然而缝隙透出的澄黄是多汁苹果的里肉、是最底层的房间、是沾血的金钥匙。

  她几乎是受到蛊惑。

  她的男孩手型修长、骨节劲瘦,掌纹脉络清晰漂亮,指腹与指节被磨出不同程度的薄茧。那只手握笔、执勺、攥紧竹针为她编织围巾、也曾谨慎地搭在她的指节。如今那只筋肉分明的大手搭在与他的养母最为截然的部位——极不像话的狰狞与粗长,接近肉粉色的模样,无论如何无法说是好看。

  爱丽丝咬紧下唇,她逼迫自己从错乱中离开——诺顿的呻吟却再次穿过她的耳朵,厚重低哑的粗喘间,他的手背青筋凸出,指腹用力按在顶端磨蹭,手掌内侧与肉棍紧贴着套弄,发出肉与肉碰撞的淫靡声响。

  诺顿套弄的节奏越来越快,喘息也更加急促紧迫,爱丽丝听到他在喘息间呢喃着她最熟悉的名字:

  “恩…爱丽丝…哈啊、爱丽丝…”

  爱丽丝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她将后背紧紧贴覆在墙壁上,却仍然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爱丽丝理智回笼,终于意识到自己欣赏了怎样一场最不该观看的独幕剧。

  她在彻骨的冰凉中恍惚浮起思绪:她的男孩绝不应该喊着养母的名字自慰。

  可是诺顿的独幕剧仍未落幕——

  “妈妈、妈妈…恩…”

  他往来敬爱地将每个音节咬得清晰,哪怕在冷嘲热讽中也是同样。爱丽丝从未听过诺顿这样含糊缠绵地、恨不得将每一个音节含在嘴里嚼碎融化般地喊妈妈。

  她也无法替诺顿找出另外一个叫爱丽丝的妈妈。

  她不该再听下去了。

  她应该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她从一开始就选择尊重诺顿的隐私空间,在第二天和诺顿道歉,与他回到最正确的养母子关系。

  鬼迷心窍间,她再次望向那条缝隙。

  ——爱丽丝浑浑噩噩,她当然没能睡一个好觉。她把鸡蛋打进煎锅里,那些画面又开始在她脑中反复闪现。

  她放油了吗?也许没有。

  爱丽丝的大脑运转迟缓,一只手先她一步关上火,规避粘锅的命运。

  她僵硬地抬起头。她的养子也正垂头看向她。

  抗拒、不耐、回避,几周以来聚拢在诺顿身上的陌生氛围忽地消失了。他眉毛舒展,姿态自然:“今天早饭做三明治?我来帮忙。”

  诺顿表现得像冷战从未发生。她们一起把番茄、芝士与煎蛋同吐司相叠,挤上沙拉酱端上餐桌。

  隔着短桌坐下,爱丽丝一阵恍惚。她一定要表现如常,不对,她得向诺顿道歉——

  “您看到了吧。”

  黑发青年望向她的眼底,捕捉她为未能及时掩藏的惊慌。他端坐笔直,钴绿的眼睛里甚至还带有笑意。

  “我…一直在考虑。妈妈,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诺顿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要怎样才能成为…爱丽丝·德罗斯生命里不可替代的存在。”

  “仅仅是事故中被她可怜的幸存者,仅仅是真相的一块拼图,仅仅是最亲近的家人…”诺顿轻柔地握住养母搭在桌上的左手,“与爱丽丝·德罗斯现在认识、未来可能遇见的一切人并无不同。我实在太想成为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人了。”

  “您觉得,除了爱,我还能奉献给她什么呢?”

  诺顿缓缓握紧养母颤抖的左手,用温暖改写冰凉。

  “要怎样做,我才能在她的梦想中看到我自己?”

  “金钱吗?可是只要她想,她能拥有整个德罗斯庄园;亲情吗?可是她已经得到足够,无论从血亲还是义理;爱情吗?可是爱丽丝女士从不缺少追求者与鲜花。”

  他柔和地将餐刀塞入养母手中,握住她的手腕抵上自己的胸膛。

  “如果是我的生命呢?她会想要这颗跳动的心脏吗?这能够让我变得独特吗?”

  她的养子在流泪,泪水打在她颤抖的指节,打落铁器,同餐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切都无法让您满意——那至少、至少让我属于您吧。”诺顿滚烫的吻胡乱落在爱丽丝的手背,用力而急切,“请求您,恳求您——我此生无法再与您血脉相连,无法再被您孕育。”

  “所以请原谅我寻找另外的捷径——”

  “因为您明白我有多么想在您的生命中变得独特!”

  “——借助罪恶,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他要让达摩克利斯剑重重坠下,宁愿一场惊心动魄的灭亡降临在他身上、发生在她面前。爱丽丝·德罗斯成为裁判存亡的判官,二择一的分叉,无论哪个选择都无法磨灭,都会化作烙印落在她的灵魂,他由此获得救赎。

  爱丽丝·德罗斯的世界里没有绝对。善与恶、好与坏、光与暗,所有看似极端对立的事物都在倚靠彼此而存在。评判事物的标尺永远是活动的,她总是用相机、用书写忠实地记录着事实。

  她竭力公正、客观,可当事实降临在她自身——诺顿·德罗斯铁了心要颠覆她的世界,要掀起惊涛骇浪让她眼前的一切翻天覆地。生存还是死亡,他要她主宰他的生命。

  这一切太不合理了,她本不该参与诺顿的荒诞游戏。

  然而爱丽丝将诺顿拥入怀中。

  是她放纵的,是她默许的。

  所以神啊,不要将惩罚单单降到他一人身上。

  她的男孩仰起脸,急切地寻她的唇。带着泪水的苦涩,他像饿急的小兽撕咬母兽的唇瓣乞求食物。诺顿等待这个吻太久太久,从养母俯身同他平视等到他能将她整个裹入怀中,他没法从容不迫、没法循序渐进。他吸吮着甜美的甘露,缠上她的舌头细细舔舐,野火花招招摇摇地爬上他的每一寸肌肤,灼烧得心慌。

  诺顿颤抖的手抚上爱丽丝的腰间,他在漫长的接吻中忘了呼吸,喘得急促。

  可以吗?妈妈,可以吗?

  然而不等待养母的回复,诺顿再次覆上她的嘴唇,殷切热烈地舔吻她的唇瓣,

  妈妈…我爱你…妈妈。

  她们亲吻着,跌跌撞撞地移向房间。

  拥抱着,诺顿与爱丽丝一同陷入床垫。

  他的母亲,完完全全地压在他的身上,柔软坚韧的身体与他不留一丝空隙。诺顿呼吸一滞,更加用力地扣紧养母的后腰,与她毫无保留地紧密相贴。

  琥珀色的眼珠像融化的蜜糖,呈放着诺顿渴求的一切。我哪里也不去,我会留在你身边。爱丽丝纤长的手指抚过养子的下颌、伤疤与湿润的眼睛,在他的唇角落下安抚的亲吻。诺顿急促地喘息,潋滟的锆绿色直直溺入琥珀味的糖浆中。

  他磕磕碰碰地解开母亲衬衫的金属扣,脸颊隔着里衣贴上她的胸乳,柔韧的舌头将布料浸湿,牙齿衔起硬挺的尖端,轻咬、舔弄、吸吮,在养母身上小心地实践他偷偷学习的理论知识。

  爱丽丝抚摸着他的后发,把他轻轻拉开。在诺顿被拒绝的不安紧张中,她坐起身来,将衬衫与里衬一同脱下。

  海浪般的金色长发聚拢后再次散乱,遮挡不住女人丰盈的肉色,她俯身将乳尖再次送入诺顿口中。

  诺顿记不得那些理论了。他充盈在巨大的幸福中,一时忘记了呼吸。他大口大口地舔吻吸吮一边的乳肉,用齿舌拨弄侍奉硬起的乳珠,滚烫的掌心覆上另一边揉捏,生茧的拇指指腹挤压磨蹭着前端。

  诺顿听从自己的本能行动,却算得上天赋异禀。爱丽丝低喘,指尖在他生热的耳垂轻轻摩挲。

  好男孩,好男孩。

  爱丽丝的话语里带着浅淡的笑意。

  诺顿得到肯定,更加卖力地爱抚母亲的胴体。他湿润的舔吻一路往下,沿着女人坚硬的肋骨吻到柔软的小腹,舌尖在小腹打着圈徘徊。他的一只手抵着女人滑腻的侧腰来回摩挲,另一只手沿掌根往上穿过爱丽丝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

  做得很好,诺顿...

  爱丽丝抚摸着诺顿卷翘的头发,并不吝啬她的夸奖。

  她的小狼用牙齿咬住长裙的金属侧链,往下拉开。诺顿急促地喘息着,炽热的呼吸喷在爱丽丝裸露的大腿,他迫切地渴求埋入从未向他开放的花园,爱丽丝用指节抵住他的额头,阻止他的动作。

  “你没必要这么做,诺顿。”

  她在这场性事中第一次表现出惊讶,反而鼓励了诺顿的行径。

  诺顿吻上养母莹润的指节,又将那里舔得濡湿,他声音黏糊:“嗯...可是我想为您做,我想让您舒服。”

  诺顿趁爱丽丝动摇的间隙再次埋下脑袋。那截湿热的软肉隔着浅蓝的布料舔弄,不必借用他的涎液,早已湿润一片。泉源独特的气息让他一阵恍惚。

  他迫不及待地用舌尖绕过布料的阻碍,汲取清凉的泉流缓解体内的灼热,舌肉不得章法的来回舔舐,将溢出的水液尽然卷入喉中。略显粗糙的舌腹偶然掠过瓣间的肉珠。

  爱丽丝因忽如其来的刺激绷紧腰部,一阵眼前发白的颤栗,她忽地意识到姿势的不妥当,此刻她几乎是要坐上诺顿的脸——然而短暂的理智再次被快感冲垮,诺顿拉下形同虚设的最后一层布料,用牙齿衔住让母亲反应剧烈的肉珠。

  “不行...诺顿,快、快松开。”

  爱丽丝快要支撑不住发软的双腿。她颤抖着将手指卡入诺顿的齿间让他松口,想要趁机变换这个糟糕的姿势,却被养子牢牢掐住腰腹。

  他高热的呼吸扑在爱丽丝淫靡一片的下体:“妈妈...不许逃走。”

  下一秒,青年将母亲按向他的脸。

  湿热柔韧的软肉更加卖力地舔舐着,灵巧地戳入甜泉流经的甬道,舔过穴口层叠的褶皱,向更深处寻觅。诺顿高挺的鼻梁同样没入湿润的软肉间摩擦耕耘。

  激烈的性快感迅速地扩散至全身,爱丽丝浑身紧绷,她扭动腰部想从过量的欢愉中挣脱出来,舌尖对穴肉重重的顶弄却让略微提起的腰肢再次落下。

  爱丽丝再也提不起反抗的意志,欲望的汹涌波涛彻底将她席卷淹没。

  体内的瘙痒始终差一点得到满足。她的手指穿过养子墨色的头发抓紧借力,腰腹向下用力压向养子深邃的五官,用诺顿挺立的鼻尖猛烈刺激勃起的阴蒂。

  爱丽丝弓起腰腹、绷紧脚尖,终于抽搐着迎来高潮。

  满溢的淫液被诺顿来回巡梭的舌头一滴不剩地纳入口中,他犹不满足地吸吮着穴口,企图将甘泉尽然占为己有。诺顿刚刚经历一场短暂却幸福的窒息,呼吸间充盈着母亲浓郁的气息,让他的大脑轻飘飘地融化。

  确信自己让养母得到了无上的快乐,青年兴奋地喘息,束缚在裤子里的阴茎肿胀得疼痛。

  爱丽丝与他并排躺下,平息不律的呼吸。诺顿侧身面向她,牵着爱丽丝的手抚上脸颊,湿漉的绿眼睛无声向处于欢愉余韵的女人讨要奖励。

  爱丽丝很乐意给予好男孩应得的奖赏。

  她把青年被沾湿的鬓发理到耳后,在他的唇角落下柔软的一吻,而后轻轻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慢条斯理地吮吸轻舔。

  她解开少年的衬衫扣子,锻炼有致的肌肤赫然裸露出来。她的指尖顺着诺顿红透的耳根一路往下,滑过紧绷的颈部肌肉和肌理分明的胸腹,轻飘飘撩起遍野灼烧的火花。

  爱丽丝主导的节奏像看似平静而暗藏汹涌的深海,诺顿是心焦渴求的旅人,被裹挟在温暖的暗流中无法自救。

  他喘息着抱住母亲赤裸的胴体,急切地将下体贴上母亲的腿缝,隔着裤子蹭动摩擦。

  “别急,诺顿。”爱丽丝轻笑着,惩罚性地轻咬诺顿的喉结。

  青年拥抱得更紧,养母滑腻的肌肤在他的指缝间流动,怎么也抚摸不够。

  他恳求:“妈妈,我胀得难受…您疼疼我。”

  爱丽丝轻声应下。

她的手指勾着裤边拉下,释放出青年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翘起的粗长弧度看起来比缝隙里的更加狰狞。

  爱丽丝硬是在上面看到了几分可爱,她轻轻握住撸动两下,马眼便迫不及待吐出几股晶莹的水液,像在摇尾讨好。她抬眼望向涨红了脸眼神飘忽的男孩,不禁失笑。

  “你应该准备了,对吧?”

  诺顿含糊应下,他不情愿地松开养母,转身从床头柜拿出拆封的避孕套——他连戴避孕套也一并练习了,爱丽丝暗自惋惜失去教导他的机会。

  诺顿取出一枚,蹭回养母身边,他撕开包装,匆匆对准前端。他太着急,橡胶套内部的润滑油反复打滑,就是没法顺利套上。

  爱丽丝伸手帮助他,修长的手指按在两端从头捋到尾,刚才还“不听话”的橡胶套顺从地裹紧了青年粗长的阴茎。

  “妈妈…我可以——”“是我要问你,诺顿。”

  爱丽丝把诺顿按倒,翻身跨坐在他的腹胯间,再次湿润泛滥的穴口在青年紧绷的肌肉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她俯身,那双琥珀金的瞳孔绽出摄人的色彩,蓬松柔软的金发像水沫与微光的牢笼,将诺顿困入其中。

  “可以吗?”

  “诺顿,把你交给妈妈,可以吗?”

  诺顿呼吸一滞,像是霎那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咽喉。

  他喘息粗重,声音嘶哑。

  “可以…可以…妈妈,让我变成你的…我想要变成你的…嗯啊…!”

  从胀大的冠首开始,爱丽丝握着养子硬挺的阴茎一寸寸吞吃入穴,另一只手撑在诺顿的腹肌上借力。

  爱丽丝竭力地放缓动作,控制着因快感颤抖的腿部肌肉。养子的阴茎长得粗壮卓越,她悄悄比划长度,忧心能否全部吃入体内,只能一点点谨慎试探。

  细腻湿软的穴肉吸附上诺顿的阴茎,紧窄的甬道寸寸裹挟紧逼,诺顿咬着下舌,屏紧呼吸,拼命抑制被欢愉洗礼的大脑射精的欲望。

  等最后一截茎身终于没入穴内,两人都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他们都在这场拉锯中变得大汗淋漓,但汗水很快就会与其他液体不分你我地交融,混杂成糜乱的湿漉。

  诺顿的视线痴痴落在交合处,他此刻的确与养母融为一体。

  诺顿弓着手臂撑起身体,指尖颤抖地抚在女人微微鼓起的小腹,他曾梦见自己在那处获得再生。

  他用另一种方式与梦中母亲温暖的子宫依偎。

  他又流下了眼泪,爱丽丝舔去青年咸湿的泪水,与他唇瓣相接。

  他们绵长细腻地吻在一起,将喧嚣与纷杂隔绝在世界之外。

  爱丽丝环着诺顿结实的臂膀,恍神感叹他身体的成长,穴内被撑开碾平的每一寸褶皱同样无声地昭示,曾经倚在她臂弯撒娇的男孩已经蜕变长为成熟男人的模样。

  太满了,冠头结结实实地顶在甬道尽头,再长半分就要顶入子宫。爱丽丝几乎感觉养子的阴茎要填满她内脏间的空隙。

  她喘息着,抚着诺顿宽厚健壮的后背。

  “好男孩…动一动。”

  诺顿终于接收到赦令,绷紧腰腹在柔软湿热的小穴内挺动起来。

  太温暖了。

  妈妈的身体为他敞开,接纳他、包容他。

  诺顿无师自通,他骨节劲瘦的大手握紧养母腻滑的腰肢,稍稍拔出的茎身再次用力顶回深处。

  好舒服,好舒服。

  身体的欢愉与精神的满足都达到了极致。

  诺顿咬着下唇,用阴茎研磨探索爱丽丝湿热的甬道,浅浅抽出又再次撞回深处。

  爱丽丝抚摸诺顿汗湿的黑发,浸润情欲的气息喷在他的唇瓣:“好男孩…恩啊…我的好男孩…”

  “你干得很不错…唔恩、按你的节奏来吧…妈妈…哈啊!”

  青年转变温吞的研磨,狠狠抽插起来。那条狰狞的阴茎在养母穴内高频率地进出,饱满的睾丸用力拍打在臀肉上,留下泛红的痕迹,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融在一处,淫靡而响亮,泛滥的淫液被打出白沫,浸染两人交缠的下体。

  他急促粗重地喘息,垂头向被肏得话语破碎的养母求吻。粗长的舌头顶入爱丽丝的口腔,缠着她颤栗的舌头共舞,争夺空气与津液。

  诺顿劲瘦的腰身一刻不停地挺动着,被欲望控制的大脑恍惚产生永远把养母钉在自己身上的念头。

  “妈妈…哈啊、妈妈…”他的顶弄更加急促而用力,预示着高潮的来临,“永远和我在一起…嗯啊啊、永远不要离开我…你承诺,我要你承诺——”

  “…嗯啊…妈妈承诺…唔嗯…”

  爱丽丝同样迎来欲望顶点的边界,她的手用力攀附在诺顿的臂膀,修理平整的指甲留下道道泛白的抓痕。极致的愉悦将她灵活的大脑融化成快乐的浆糊,未成形的承诺在说出口前就被养子一次又一次撞得粉碎。

  在一次格外深重的肏弄下,两人一同抵达极乐的顶峰。

  他们气喘吁吁,缓缓倒在柔软的床铺。

  诺顿释放后的阴茎仍然不舍地埋在爱丽丝体内,他抱紧养母的腰身,把脸贴在她汗津津胸腹间,不让她抽身。

  爱丽丝溺在高潮的余韵之间,她颤抖地呼气吸气,平衡体内散去的情欲。

  片刻,她柔软的掌心抚上诺顿的下颌,缓慢而温柔地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诺顿。”

  “…恩。”

  “你应该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我的梦中。”

  “…您的梦中?”

  诺顿仰起脸,爱丽丝纤长的指尖描摹着他五官的轮廓,她噙着浅淡的笑意。

  “嗯,我的梦中。”

  “梦中…我们都更加年长,”爱丽丝垂着眼睫,回忆那个迷蒙的梦境,“那是在,许多年之后的…偶然的相遇。”她的睫毛颤动着,又很快回归平静。

  “…妈妈?”爱丽丝的脸向他靠近,轻柔的吻这次落在诺顿的唇角,撩得青年人脸颊赧红,“相遇后,我们、发生了什么?”

  爱丽丝侧着头,轻笑出声:“记不清了。”

  “我只是想要你知道。”

  诺顿在养母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极为妥善地存留在那汪琥珀色的水润间。

  “你早就是我梦想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诺顿。”

  她们再次亲吻交缠。冬日的故事还在续写,白昼的春光无限延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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