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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思维.3

小说:Крайности-極端 2025-09-01 14:48 5hhhhh 9310 ℃

生命的逝去,轻如细线崩断,它将无法再至树状的命运图中延伸、创造故事.他们两人抵达了旅途的终点,但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从逃进大楼开始,缩在防火门后的小角落里一言不发

「我全部算错了吧,从头到尾都是错的」她开口就在攻击自己

「问题不在妳身上」Slezam垂头丧气,转了个身靠在和她一面的墙上,面前红漆的隔门在颤抖

「所以,我们该怎么毁了那根在头顶启动的大天线?...它会剥离所有人的意识的」

「想摧毁在上的事物,为何不向下刨根究底?」动摇根基绝对是摧毁一座高塔最为有效的办法「等会别太害怕它的陷阱,打心底说,我不觉得它确实能搞出这些东西影响现实世界,我们看到的奇异,从来没有被切身实际影响过,总是精神上被攻击,多半是假的吧」

「那!Miller有可能活着吗!只是它在无线电里欺骗我们?」

Slezam摇摇头,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不是假的

「...我知道了」

「很抱歉...」

「哪有那么多抱歉的!」她一气愤,从Slezam手里抢过刚点好的烟,叼进自己嘴里「天天都在抱歉、抱歉,你哪有那么多可抱歉的!事情发生了,就这样」她发灰的金发藏在吞云吐雾后呲着牙齿「哎...但还是惋惜呐,一下就散完了」

「想象中的美好结局并没有到来.抽完这根继续前进吧」

还剩最后一根”PARLIAMENT”,按他以前烟瘾上来了,现在就能猛抽两根到底.但他有些往坏了的想,如果被一枪打穿身体,濒死之际还不能抽上一根烟,那不就白死了?

「你现在才开始犹豫抽烟会不会伤身体了?未免太晚了吧」她肆意地笑着

「从未考虑过」

Slezam收起硬壳烟盒,接来带着她唇温的半根香烟.她其实都不算抽烟,只是让烟在嘴里过了圈就出去了;Slezam可得以这些尼古丁维生

她突然解开背包在夹层里搜索一番,小心翼翼地解开扁平棉布包「很珍贵的东西...来,拿一张」Kotik在棉布里包了两张卡片,进入实验室的单程票,但仅这两张破塑料卡,背后沾染的血沫足以骇人听闻

「两张授权卡?妳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两个外国人进去吗?」

「其实,他们想走通风管道进去,切断电力吧,但这个计画已经无效了.进去,就没有回头路了哦?」

「我清楚」

他拿走那张带黑血指印的,弹走烟蒂将卡塞进上衣贴胸口的口袋里

「那么,该让我们结束这一切了!」

-

当她气势昂昂走出去不到十五米缩在Slezam身后,Slezam就清楚她不怎么靠谱,还得是自己打头.可预想的防守严密的建筑竟空无一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敌人的重点防御对象

他觉得是自己判断有误,特地远远地看了看正门,风暴外确实枪声四起,但内部呢,除了风细细拂过的声音,静地只剩呼吸.几粒细沙从枪口沿曲线滑过包裹手套的食指,他准确捕捉到晶体化的颗粒飞舞

「这一个人都没有」

「唉?Slezam,别走出去啊」

瓦砾冲破正面,呈侵入姿态在风暴成型时攻破,在他目及之处的扇面几乎损毁严重.曾具有科技感的现代建筑毁于一旦,冲入的军队和维安一同被瓦硕砸碎身体,血与肉的浆糊铺满迎接向斜上走的楼梯

「天呀...她疯了!?连自己人都杀了?」

「很奇怪,妳不觉得奇怪透了?」

Slezam谨慎沿楼梯两侧前进,他踢开布料和血肉的碎块,为Kotik清出道路.敏捷脑袋回忆了这些天遭遇极端状况的场景,一刻也没停下地说「”Neuma”失控了,它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只知道蛮力和破坏.我们最初相遇时,它甚至会侵蚀我的脑袋、我的思维.可遭遇的时间久了后,我越来越感觉到它在虚弱,只是暴力摧残一个接一个事物」

「但也不代表它会随随便便被我们破坏」她闻习惯了血肉烂臭,这次不用面罩也能克服,但说真啊,可比最初见到尸体捂着腹部干呕好多了

「一只企图扒住所有的落水狗」

“Neuma”确实疯了,她在害怕、恐惧,用过量的建筑垃圾砸碎了中央电梯,以至于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宽广的环状大厅点缀两只细小黑点,便是Slezam和Kotik,他们在掏空的楼里显得微不足道,只得仰头望向顶部过载开始解体的其中一只Neuma装置

「仿制啄木鸟的样子吗?真是恶趣味,它明明没有谜底,却被人捏造成神秘不可接近的存在」她低头去找其他入口了

「该说不该说...这样捏造的神秘感还令人期待」

「呀!你真是,这些可是敌人的东西!会杀了我们的」

还有一处闸机启用,它和捷运的安检可是两回事,类似国境线交界处的检查站,可不能轻易翻走.至于闸机,将空间一分为二,需授权的区域占七成

「从这应该能找到下去的货梯.Kotik,我先进去」

「警戒」

Slezam站到一只闸机前,回头看看她背对着待命,便无顾虑.两侧都是铁栅栏,这不必多说,两片厚门感知到Slezam到来,自动向外张开,待他走进,便哐一下关上

「呃?」

「Kotik,我能处理好的」

「唔...」

他将卡片握在手里,到两侧寻找插口.倒是有台小巧的方盒机器在右手,下面伸出负责迎接卡槽的地方闪着绿灯,他忐忑地抓着卡片一角,迅速推了进去生怕把手也夹入.机械在抓住卡片口像内抽走,门禁指示灯由红变绿,伴随着咔咔作响.那张一次性门卡被消除了磁性,掉落在一篮洁白的卡中

「正常出来了,它也没吃掉我」

「呸,吃掉了我会让它吐出来的!」Kotik很快从大门里跳了出来,并摆了像克服艰难困阻一样胜利的姿势「出来啦,累死我了」

「妳明明只是在里面待了半分钟」

「是的呢...但很刺激,不是吗.像随机会密封房间放出毒气、或者有全自动机枪杀死我们!」她好像很期待能发生异想天开的事似的,在Slezam面前扭动

「蠢女孩,这怎么可能发生呢!」他胡思乱想,觉得这种荒唐操作,泰拉兴许真能实施到自己的雇员身上「不...也不是不会发生吧,泰拉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他所践踏建筑的地底,兴许正躺着无情命令后剩下的科学家尸体,这其中就有许多人的父母、爱人,被相同的话术骗来,肉体永远倒在塔科夫市里.他们还剩下什么人权?谁能保障他们的人权?同为拿枪试图突破的同事?还是听命金钱的佣兵.当两者到来,得到的都是他们的冷眼旁观,但谁能说出自己拥有逃亡实验室外的路径时,他们却窜的比兔子还快!试图押上自己本就毫无价值的生命,想逃离这场审判

「那像是个卸货区,从我们进闸机的反方向」Slezam还是担心敌人有眼,在临时掩体后只露出一个很小的斜面观察「地面的线引向东侧,那会是个只能运输中型件的通道,很暗,越往里面越看不见」

「如果那里但凡有个人,都能一览无余出入口」

「谁知道呢...试试看吧」

Kotik贴墙先侧靠在货道左边墙壁,而Slezam故意先慢走,瞧一眼再加快步伐到右边去

「小猫,我感觉没人,刚刚动静可大呢,却没人给我一枪」

「或许是瓮中捉鳖?」

「一起走吧,妳到我后面去」

他将自己作为开路的盾牌,走在最前面,打开手电较暗的一档,如果尽头有人射击,火光足够她反应跑出走廊

「咔」

「什么?」

「我不会离开你,任何一步」

他妈的,这女孩绝对疯了,她悄无声息在Slezam冲在前面时,将索降用的D型扣,直接扣在Slezam对应的腰部挂点上,牢牢拴在一起

「继续走」

她仅在Slezam后头一步,完全模仿前进节奏,这种事情因训练和默契如呼吸一样简单

现在指责她可不是理智之举,有威胁生命的死亡潜藏着,在墙壁中蠕动、在管夹的缝隙中滑动,这股不安让Slezam的头皮发麻,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迎接它钻入衣物中.Kotik她更不对劲,吓得都要失禁的样子

「我似乎在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感觉」Slezam在脑海里试图记起它的来源「工厂的地下,我必须告诉她会有...」

「尽尽...尽头那是人吗?」

「为什么是疑问?如果是敌人的话先开两枪」

「不好意思...呜!我看不清」

她可没在开玩笑,是像只人,可手电不能穿透莫名其妙在隧道积攒的物质了

「那墙壁涂的是血吗?!」

不过Slezam很清楚,这最开始什么都没有,他一鼓作气拽着步伐紊乱的Kotik向前,这次他压制着恐惧,想藉此战胜不存在的敌人.Slezam用力抬起右脚,一小步一小步地迈,终于让手电筒照在敌人存在的位置

「唉?什么都没有吗?可刚刚确实...」

「嘘」他撇着各种反光,无意发现折射入口的一面「它在看着我们」

「谁?...快他妈看墙壁!」

走廊突然从远方扭曲形变,想把它拧成一只麻花.他在心中默念这一切皆为虚假,想以意志力抵抗,但总有更强大的意念在压垮

「我的头,要压扁了...」Kotik又开始抱着脑袋哭泣,她被诱导进了无限的自责中「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什么都做不到啊,我是个没用的垃圾」

「振作点!别被它发现你的弱点」

「啊,是啊...我真的好没用,我没能带大家走向好结局呢...」她想举起自己的步枪,被Slezam反手一巴掌先打楞再说

「母狗!说什么胡话!」

能在这种状态想举起步枪并反击,除非这个人的意志力已经到了异常恐怖的阶段,才能做出反击.但对方不太留情,它施加着更上一层的压制,都有点拔出Slezam脑袋的地步,想告诉他越反抗受伤的越大

他喷着和鼻血混合的唾沫,血红眼睛瞪着那只人形「你以为我会跪地求饶?不可能!」他硬是恍惚地将手伸进上口袋,扯出自己的身份牌

就在这吗?他也不想,他甚至不想按照预言和所有的结局去编写故事,可看看她呀,看看现在,还剩什么选择吗?只剩一种办法,即使是他不愿意的办法.他的椭圆身份牌闪闪发光,正面对应Slezam强撑的脸,而背面,则是面对着没有形状,在不可控施加暴力的怪物

「我!作为Mikhail之子!唯一的子嗣!矗立于此!」

「紧急停止」

全楼广播在重复着一句话,随后施加在他脑袋上的压迫不情愿地消失不见,一切看似回归正常

「小猫!」

「停止...停止...」她也意识近乎呆滞、含糊地说着,躯体倒在地上

「不,这不可能...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事情真的要按”那样”发展吗?...她再也无法醒来、我会在不久的将来死去、诺文斯克让阴影笼罩」

属于他的最后一根烟,在此刻点燃,如果再不抽上,蔓延上来的意识模糊会让他没有机会.嗯,尼古丁的味道,多么美妙,看看飞舞的烟气,它永远如同中东天空中飘舞的纱布一样神秘莫测.Slezam的意识顺着其飞往远方,和意识中拉长的走廊一同,吸完最后一口,潇洒地丢向一边

「嗯...是吗?...我认可这个提议,但不是为了...我」

「呃,不要,接受...」

Kotik试图挪动身体,阻止疼痛蜷缩在地上的Slezam,他因疼痛无声地哀嚎,她最终在别人眼里只是简单抽搐了下

...

他又一次矗立在长巷的尽头,属于真正的月暗面,即使太阳光线往他那里照去,也无法驱散一丝冰寒

「呼!啊啊啊啊!」

Slezam还不能适应这种环境,他的身体正由于刚才的疼痛痉挛着,一头埋进雪里冷冻,等他的心脏都因冰冷而发颤,才能拖起散架身体勉强应付

「呵...小猫!Kotik!Tatyana!」

「...」

「该死的,我一定被拒绝访问了...得想办法出去」

这看起来不像是有出路,空灵的风声刮过,看起来敌人还很贴心地选择了他的伤心之地——作为审判的场景

「又是这里有完没完!我没兴趣跟妳搞!」

无人回应,墙面崩落,只有漂浮的金属东正十字架在围绕他发出钢铁冰冷沉闷地声响,一场无声审判.排列直至尽头间隔矗立的太阳,却能一眼看出它们的破绽

「是妳吗,妳这头婊子!除了妳还有谁?...告诉我妳究竟想要社么!玩弄我吗!我明明献出了一切!」

长巷在他没有注意到地拉长,突然嘣地一下半透明起来.这只不过是千千万万个相同场景中的微小一间,如同命运宏伟宽大树叶枝条中密布的血管,Slezam抬头看着上面的,许多个“Slezam”受不了冲击而选择举枪自尽,每人部位的选择也不同;他再往下看看,那些”Slezam”跪倒在地或蜷缩在地嚎啕大哭,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左右空间紧贴两侧的人相互看着对方,面面相觑,没有人有意图做出有效的决定,只是沉思;当然,它没有前后,长巷的尺寸不可估计,它没有尽头也没有起点

他承受不住痛苦,扶墙凭借记忆在上衣口袋中摸出香烟,却发现最后一根怎么也拿不完,以至右手中都有柔皱的一大卷香烟;至于两边,他们就没有能找到这盒烟的

「所以在我之前...没有一个人做出那个选择」

他丢掉半截烟,尝试迈出第一步,大部分镜像跟着照做,但也有许多人并未能迈出那步.长巷给出了它的答案,一种令人寒毛直立的冰冷未来,白夜的第一场梦,张开洁白的翅膀将他带往那个世界,她复杂极端的内心,害怕孤独、失去以及抛弃.许多人歇斯底里,他们的长巷被”筛选”删除,产生黑洞向内坍塌.整体空间在不断缩小

「我明白妳想做什么了,不过我说了我不会是那个人,我只是踩在多数人的尸体上喘息」尽头的光在跃动,像极她的灵魂「...也许妳说的对」Slezam毅然决然踏入深月暗面,去一窥究竟.双眼跃入色彩,他见到那个梦境所预言的一切,那些祈求忘记的片段压垮他

...

「最后警告!迅速离开!」

「救救她吧...救救她!」

...

「...谢谢你...指挥员」

...

「生命...這就是無法定義價值的生命...」

...

「我...恨透你了...Komarov」

...

他跪在地上像个失败者,败在自己懦弱前「小猫...我可真废物啊,我倒在了真相的前厅」右手无名指的银色戒指融化地面积雪,他甚至才发现这里被积雪覆盖.周围的许多人在得知真相后都在丢弃戒指,随后愤然跃入自我毁灭中

「所有的预言都在指向我们会分崩离析,可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绝对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啊,预言,它好似在真实吐露一件事情,让现实按照它希望的方式继续,让一篇故事拥有坏结局

「不...」Slezam在即将取下戒指的那一刻又塞了回去「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所有隔间都已消失,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真正孤寂地跪在雪中,永远的孤独「这是所有时间线都未作出的选择」

Slezam直起身体朝天空凝视,雪花自然下落溶在脸侧,它像一位女孩的手捧在两侧,安抚着疲劳、久经苦难的灵魂

它太过温暖,刺痛着眼睛,Slezam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但它能从缝中穿透,久久地炙烤...令人怀疑时间、空间、和意义...

缝中光芒从刚开始的蓝白色膨胀成了粗壮光斑,将双眸灼烧至瞎,对他而言,这疼痛迅速到脑神经都未有反应,眼前只有一片迅速拉上的白色幕布,为他的命运拉下了帷幕

这是种奇妙的感觉,奇妙在无法分辨真假,他好像获得了新生,张开的手企图抓住那朦胧光芒.太遥远了,他根本触及不到,平静地就剩下呼吸声

「天啊!大家快来!」

漫长等待后,有个青少年似的声音,在招呼人

「是指挥员!」

「谁来了?!嘿!指挥员来了!」

二十几人顾不上什么,徒手将他从紧实的寒冷积雪中挖出.他们合力将Slezam抬到主路上,余下插不上手的人,尽力拍掉覆满的雪

「指挥员!你真的来了!」

「妈的...我们等了多久? 但谁记得住!这绝对值得!」残破衣物的机枪手举起左手擦掉眼泪,与其他人一同随在队伍后,如等待耶稣的世人

「...这是哪?」他在路肩醒来,望向周围相当不解,春季的诺文斯克并不会落雪.但看到围在一圈的前联邦陆军,特别是Oleg的脸,他大惊失色地跳起再三确认「怎么!...」他的声音卡在喉咙中哑口无言

「哈!都这样!再缓缓,我们都经历过」

「......」

Slezam弯腰扶膝良久,惊慌抬头嘴中漏出几个词

「这是哪?」

「我们的新家」衣物焦痕的载具驾驶员们三人紧靠,Slezam认出他们是被击毁的头车,但那台BTR明明被巨量炸药炸的只剩尾部车体那节

「所有人都!...」

他惊讶点着人数,反倒令人悲伤的是——都一个不差.Slezam的泪腺几近崩溃,他再也维持不住那种威严的样子,跪倒在地挥舞拳头殴打自己的脑袋

「这绝对不是你的错,指挥员...」一只挂着残布的手扶在巨人般的背部,一只接一只「是的!这不是你的错」Slezam再清楚不过,他们的手没有温度与脉搏「这是我们的职责,奉命行事,所以你不必自责」

「天啊...可是我有办法啊!如果我下令稳步清扫!如果我请求炮兵在撤离前射击最后一轮烟幕弹!你们中的一半都会被我带出来!」

「你错了,指挥员」机枪手弯腰将自己的团章扯下,塞入指挥员手中「大家都知道这道命令是张单程票,在半小时内往返安全区到元山港的居民区是不可能的,哪怕没有敌人时间都会显得非常紧迫」

「所以我们」头车车长不忍说出,让组员接上

「我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和大家的想法是,一旦找到目标人物,末尾的战车随时做好把你和目标打晕塞上车冲出敌阵的准备,我们在阵地会尽可能地战斗直到炮击袭来」

「你们疯了!」Slezam握着识别章,不忍咒骂「你!你不是有女儿吗!你他妈不说战争结束要参加女儿的婚礼吗!还有他妈的你,你个死马脸,你他妈的全莫斯科最好的酒吧呢!我们可是说好要去里头玩着娘们喝到断片的!」

「谢谢你,指挥员,你还能记得住我们的诉求」是Oleg,他是最后一只放上来的手「这是战争外的事,但我们都打心底您把我们当人看,而不是升官的基石」

「Oleg...那位女孩...」

「我看到了,你去拜访后,她花了半年才从悲痛里走出,在梦境中欣然接受我的死亡」

「可是啊!...」

「这是好结局吧,她去迎接了更美好的生活.但指挥员,我们的结局改变不了,最后一只句号已经写下.你不一样,就像你帮我:请现在,去亲吻你的女孩吧

指挥员,你不属于这里...我们早已是远去的人,无法和现实产生交互...

请...忘了我们,忘了这场伤痛吧...」

...

他厚重的身躯紧挨着对方睡去,撤下伪装的“Neuma”缠绕电束从紫色变为天蓝

我不会离开妳一步...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旅途就此结束了

但现在,一切都由妳书写,我选择了个体的消亡来延续妳的故事

我现在需要妳恨我...妳会走得比我更远,甚至超过我

祝好梦

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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