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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怕麻烦的青梅竹马同居前,我险些被她随手丢弃的袜子杀掉了,3

小说:与怕麻烦的青梅竹马同居后与怕麻烦的青梅竹马同居后我自愿白给成为了她的鞋袜奴 2025-09-01 14:48 5hhhhh 8960 ℃

回到家后,我草草的吃了个晚饭整理了下房间,便全身脱光,正襟危坐地跪在摆放在眼前的白袜面前,白炽灯的光柔和地为袜子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我的心跳莫名开始加速。

光是跪坐在沈悦歆的袜前,脑海便自动的浮现起她在我面前脱袜的场景,记忆里那优美的足弓曲线和现在眼前被汗渍浸湿发硬的袜子开始重合,我的肉棒从跪下身的那刻便已经完全的坚挺勃起。

我的家人都在外国工作,这使诺大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自然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在独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发情自慰。至于...是否要像今天下午那样一口气套弄着肉棒,那很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变态欲望持续滋生的我了。

大脑不受控制地继续回放,每一帧动作都被无限放大,细节愈发清晰,乃至她的手指轻轻勾住袜口,袜尖处的毛絮都纤毫毕现...最后“镜头”逐渐上升,对准了她的优美侧颜。

不过与之前的性幻想不同,以往中的沈悦歆是恶心厌恶的神态,将我无数次的羞辱和践踏,而这次则是淡漠,对我的丑恶姿态视若无睹,仿佛我在下一秒死去都依旧无法引起她丝毫波澜的淡漠。

我双手撑地,越发将跪姿摆正,臀部都尽力的撅起表现出丑恶难看的姿势来刺激着自己的自尊心满足我那畸形扭曲的性欲望。接着目光前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只摆放在眼前的白袜(另一只被我珍藏起来装进真空袋留着之后自慰时使用),我依稀的记得沈悦歆从初中那会就开始穿了,因为那时候我经常会在午休时间佯装熟睡偷窥她鞋子的原因所以印象很深。

但现在已然与记忆中的样子变了许多,袜口因为许久的穿戴失去了弹性而松垮耷拉,袜后跟的位置则因为长时间运动而留下来许多灰暗色的污渍,还附带了些沙粒或灰尘之类的东西嵌在纤维间。而最令我死死盯着的,还是那袜尖脚趾的部位,似乎是因为长时间被汗水浸渍,呈现出来诱人的淡黄色,隐隐散发出的那股酸臭气味立刻顺着鼻腔在大脑中肆意冲撞。

明明这只是沈悦歆穿旧后随意抛丢给我处理的脏臭白袜,可是对我而言就宛若是最好的赏赐。几处明显的褶皱或是脏污,都让我的视线无法挪开,不...不能这样说,应该说是这只白袜已然强硬的抓住了我的眼球,它强迫着我更细致的将每一处细节刻入大脑,我想我从未这么专注过,也或许是那持续钻入鼻腔的袜香在作祟吧?毕竟这双成本价十元不到的普通白袜,在经过沈悦歆至高无上的嫩足穿戴过后于我而言已然超过了市面上的任何一款名贵香水。

目光继续紧盯,竭力将袜子上每一处纤维与污渍的形状都烙印脑海。鼻翼微动,与此同时还有我那因为深呼吸而起伏上下的胸膛,因为距离的原因,白袜传来的气息有些许单薄,不过这样就好,为了将对沈悦歆大人的崇拜彻底刻在身体意识里,我自然不能像对待寻常鞋袜发情般直接扑上去毫无顾忌的嗅闻,而是要虔诚的克制自己丑陋的男性本能,将沈悦歆足底残余的气味一点点渗透到身体、细胞甚至是灵魂深处。

眼睛开始因为长时间的凝视而有些干涩,原本平缓的深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急促,控制不住的从鼻腔吐出热息。光是这样跪在地上直视,我就感觉到了肉棒压抑不住的燥动,每每目光扫过一些袜上的污渍,对应的沈悦歆脚趾或足弓部位立刻自动浮现脑中,接着肉棒就会舒服到上下摇摆。到这我便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便缓缓俯下身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在额头接触到地板的瞬间,微微的凉意渗透皮肤,让我略微清醒:这明明只是双用来当做飞机杯与配菜的原味白袜而已,为什么要用这样恭敬的方式对待呢?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呈现在我身上了不是吗?

随着来回的磕头,自觉给袜子磕头请安的行为刺激全身,下体已然完全的勃起,先走汁由马眼处慢慢滴落,在下面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块小水坑。再加上那呼吸急促、全身燥热,臀部还在滑稽扭动的模样,就真的如同只正等着上位者临幸而不停搔首弄姿的发情母狗,乞求着主人来将自己糟蹋得一塌糊涂一般。可诱导他做这些自取其辱行为的人是谁?明明面前什么都没有,没有淡漠的少女,没有高贵的女主,没有强硬命令他做出这些举动的任何人,只有...

一只袜子,一只被穿的脏旧,前端微微发黄,不论是任何人都会嫌弃到不行的少女白袜。

“哈...哈...”

我的脸庞通红,可双眼却莫名闪烁着无可抑制的爱心图案,嘴唇微微张开吐出舌头,配合上那带着粗重声响的吸气吐气,果真如同只正在期待主人奖励的家犬...或许连家犬都配不上?毕竟没有一条狗会痴情地恋上女孩不要的袜子,并且各种卑躬屈膝地为了与其交配而祈求垂怜的谄媚讨好吧。

双手伏地,本来叩首的力度还只是轻微有所保留,可随着肉棒处持续传来的快感开始变得越发用力,仿佛是要将对沈悦歆“赐予”袜子的恩情感恩戴德一般。随着磕头行为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我的脑子越来越昏,额头已犹如发烧般滚烫,尽管去贴着冰凉的地面也无济于事。

于是我想到了什么,缓缓的抬起头,便看到了原本前方本该空无一物的沙发上却多出一个少女。

是“沈悦歆”,她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乌黑的头发垂落肩头,校服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了两颗,不过那白皙的脖颈却远远没有我此刻视角正对着的鞋底更吸引人。

果然...果然可以!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上方,我本想仔细的端详,可与臆想出的“沈悦歆”那淡漠眼神对视的刹那却又因为下作的贱畜本性而低下头来不敢直视。

那...那么接下来...

手颤抖着地捧起了白袜,稍一攥捏,便感受到了袜子汗渍所导致的微微湿润感,一想到在之后原本是由沈悦歆脚趾所对应的位置将会塞入我那兴奋流水的肉棒,将那湿润的色情汗渍贴在龟头上时,光是这样想想我的肉棒便会舒服的一跳一跳。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少了点温热,要是沈悦歆脱下的第一瞬间便套在肉棒上的话...

我一边这样得陇望蜀地想着,一边幻想...不...我就正在眼前的“沈悦歆”面前,不顾一切地将鼻子都埋在了袜尖部位贪婪的吸食,每深嗅一口,令常人厌恶的气味便会化为一股股舒爽的费洛蒙随着鼻腔涌入大脑,臀部如被电流般击中,也再也忍不住应激撅起地跳起了最难看的“电臀舞”,接着带动起大腿也扭捏的摩擦,摇晃着下身处正舒服到滴水的肉棒。

在刚才的所有行为里,我都没有触碰肉棒、后庭又或是乳头这些部位,仅是光靠匍匐跪地嗅闻着少女遗弃的袜子,舒适感便化成股暖流迅速扩散至颅腔,随着蔓延,头脑变得有些晕乎乎,一切所想维持的自尊都尽数剥落,便只剩下了...

自慰。

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好想自慰

我微微吐舌,不自觉的向着“沈悦歆”卑微的征求着意见。而此刻的她依旧双腿随意交叠,一只手正撑着脑袋,百般聊赖的刷着手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沈悦歆”看了看我。

『想自慰了吗?那请随意吧。』

我隐约间感觉她这样说道,于是按耐不住地迅速靠近袜子。正如同我所知道的那样,无比脏旧的袜子像是沈悦歆想要在最后能使用的时间将其的价值压榨光一般几乎找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我清晰的记得她已经穿了一周差不多的时间,期间日常的奔波行走与高强度的篮球训练使汗水浸湿干涸反复的不断累积,浓缩出仅我一人能为之兴奋的绝佳催情剂。

眼神愈发迷离,脑子自发的出现沈悦歆那白皙纤细的双脚在袜间轻轻蹭动的画面,而袜子前端那发黄的污渍,更让我想到了少女因为剧烈运动而洒落下的汗水因为踮起的姿势在脚尖汇聚...若是我此刻把肉棒伸进去,将袜子当成飞机杯套弄,而龟头也狠狠的插在那处污渍上的话...

这样的幻想对我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了,肉棒便由此更为剧烈地摇晃,大股的先走液随即流下,使我难看地痉挛着身体“咿呀”乱叫起来。

不行...这只袜子不出意外的可是我未来数日的配菜啊,若是在今天就忍不住将肉棒插入进去喷精玷污的话,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我忍住想要将下身直接插入的冲动,这种难度已经可以换算成一个忍耐许久的正常人突然见到全身赤裸的女子在眼前卖弄风骚邀请做爱还要努力地学着柳下惠坐怀不乱,至于我能克制住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印印刻在脑中的鞋袜崇拜,才让我守住了差点淹没理智的防线。

为了缓解欲望,我忍不住将身体靠近,伸出舌头舔舐着袜尖的污渍,微咸的汗液,以及那其中蕴含的诱人心魄的少女足香,光是在舔着嗅闻上面的残留污渍,我就已经止不住地翻着白眼颅内高潮。

接着眼中冒出爱心,就仿佛这被丢弃的袜子不再只是普通的垃圾,而是我深情的恋人一般。我继续大口呼吸发出突兀的呼吸声,浓重的酸臭自然立刻在鼻腔中扩散,接着深入肺腑。吸食的时候我眼神眯起,肉棒也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抽动,吸气时候便剧烈的摇晃,夹在下腹与地板之间磕头般的上下摇动发出“啪啪”声,接着控制不住发抖抽搐的腰部,喷吐出了更多的先走液。

手...要不受控制了。

我粗重地大口呼吸,视野则仿佛被相机的“背景虚化”处理过了,周边的其它事物已然模糊,唯独沈悦歆的袜子却清晰地凸现,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它被沈悦歆套在魅惑的嫩足上,接着塞进鞋里。随着她的运动或是行走,袜子也在鞋内不断摆出了各种各样的pose。我感觉我似乎正在欣赏一部私密大尺度的写真集,不过是只脏臭袜子所主演的,受众人群也只有我这种无脑恋袜白给废物才会为之上缴垃圾废精的作品。

等我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摸上肉棒迅速地撸动,在刚才喷吐出的大量先走液加持下,整个龟头都已湿润,天然的润滑液配合着上下上下的节奏发出“噗秋噗秋”的色情水声,我难听地叫喊出了像是被人强奸般的娇喘。

幻想中的“沈悦歆”用嫌恶的眼神俯视着我,在加上眼前这只白袜和下体处持续输送上来的极致舒适,触电般的酥麻感令我腰肢一颤一颤,来回摇摆腰部令套弄的姿势更加激烈。

可...不该是这样的...

我稍稍有些担心,若是继续按这个节奏,哪怕我在下一秒嗅闻着袜子射精都毫不奇怪。要知道为了尽可能完美的享受这场“盛宴”,从回家开始我便苦思冥想了与袜子“调情”的各种姿势体位,如果这么快就射精的话可不就...

嗯,虽然是这样想着,不过很明显,我已经连自己都无法制止了。

脸部因为紧贴而发烫,手奇怪的颤抖起来,似乎在试图地移开摁在脸上的袜子,然而另一只手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极其强烈的快感瞬间禁止了我选择停止撸动的意图,于是那发出“噗啾噗啾”声音的舒服套弄继续使我更加高亢地翻起白眼抽搐着臀部。

随着愈加疯狂的套弄,我感觉什么舒爽的暖流正顺着精囊朝着肉棒前端涌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肉棒便戏剧化的摇头晃脑。随着输出感涌上头脑,眼前一片空白,沈悦歆丢弃的白袜已经顺着鼻腔,一点点缠上脑神经,最后转而操控接手了我的大脑,将我变成除了嗅着脏臭白袜自慰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脑废物。

肉棒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如同泄洪一般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射精的时间持续了好几秒,我一边“噫呀噫呀”的骚叫着,一边像触电了般抽动颤抖着腰肢,精液在地上糊成了瘫恶心粘稠的水洼。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将我爽到失神,膝盖支撑不住,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两腿叉开,正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眼神稍稍迷离,嘴角也因为持续而来的幸福感忍不住咧起,我怎能不开心呢?以往所有的自慰射精在这一次的对比下都显得索然无味,甚至于我还觉得以前怎么会这么愚蠢的浪费精子,若是每一次都能在对着沈悦歆的袜子自贱叩拜而释放的话,我想我绝对会彻底沉沦下去,正如同被心怡的女神勾走魂魄的痴情舔狗...虽然现在也似乎没差就是了。

大股吐精所传输来的排出感令我的心情愉悦,还打算着随便计划点之后如何用这只袜子玩出别的花样的方案,不过很快我就感到了不对劲:

肉棒依旧坚硬的勃起着,没有一丝一毫消退的迹象。

诶...?真是奇怪呢,明明已经将过量的精液从精囊里排出才对,可是我却依旧觉得浑身燥热,这种反常的事情让略微回复一些理智的我莫名不安。

在以往自己处理完性欲后,肉棒也绝对会慢慢疲软,这才是正常的现象吧?况且这次还是比以往射出量多上很多的一次,为什么还在这样勃起...这种样子,就好像...就好像是被喂了春药一样...

诶?春药...?

脑袋僵硬地抬起,看向那只被置于一旁的白袜,不...应该说是我并没有这样想,是头脑莫名其妙像被人抓住硬生生的转动一般。看着那只沾染污渍、毫不起眼且在旁人眼里心生厌弃的白袜,但在我视角里,袜上的每一处纹理、褶皱都被无限放大...

毛糙起球的纤维纹理远比其他少女的细腻肌肤更让我动心;毫不起眼的蜿蜒褶皱更比她们的小穴让我有与其抽插做爱的欲望...这...这不对吧...为什么到现在这只白袜还对我散发着这种魅惑色情的气息,我该不会...

把那些一股脑吸入身体的袜子气味当成媚药了吧?

尽管这些说听起来很离谱,很不可思议,很异想天开,但是我却毫不怀疑自己已经彻底白给沦陷的大脑,就我那对沈悦歆袜子深入骨髓的疯狂迷恋,或许我真的能办成这样的事情。

那...如果说我的潜意识真的错乱到把沈悦歆的袜子荒谬地当成媚药的话,那我在刚才究竟不知不觉摄取了多少剂量!?这种发情状态又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这个问题我并不知道,但此刻若是我真的能看到类似于RPG游戏内『状态栏』的话,那想必印入眼帘的,便是那闪烁着桃色爱心的『魅惑.MAX』字样。

这该怎么办?我可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再幻想出只存在于虚拟世界的“净化药水”,我想我解除这种状态的唯一办法,便是将身体所有的受虐欲望随着精囊里所有的子种一起通通排空到一丝不剩,才能从这种不良状态下脱离了。

想法一瞬而过,回过神来的我发现手又在不受控制的想要将袜子伸到鼻前嗅闻,可是这样是绝对不行的!!再嗅闻下去,源于沈悦歆足底气味的余韵会将我真的变成被射精欲望所支配的低智野兽,我想哪怕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找不出这样沉迷于袜足气味发情,丑陋扭曲的食物链底端废物吧?

我费劲全力的艰难挪开视线,想要四处找着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可是我却忘了一件事。

“沈悦歆”还在我面前来着...

在看到“沈悦歆”的瞬间,我的身体便被瞬间定住,而此刻的她没有再看手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终日淡漠的眼神浮现出了几分饶有兴致,这让我莫名想到了竞技场观众席上贵族们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这只像是只被扒光了衣物与尊严的困兽(事实也是如此)饶有兴致取乐的事情。

不...现在的情况比那更有趣,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也不会再有任何人会绞尽脑汁、殚精竭虑地使出浑身解数与一只脏臭平凡,被原主人无情丢弃的白袜“殊死搏斗”了。

可能也...不该说是“殊死搏斗”...?毕竟但凡是有任何一个人目睹这一幕,便能一眼看穿,从最初一刻开始胜负便已经毫无悬念。

这场比赛,是袜子选手的完胜。

不要...

不要过来...

身为败北于脏臭袜子的失败者,我连挪动分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已经被白袜洗脑控制的手捧着袜子一寸寸地朝我脸庞逼近,恐惧伴随着无法压抑的扭曲兴奋感交织在一起。

而在下一秒,那只袜子便瞬间紧贴在我脸上,带着由鼻腔传入大脑从而无脑高潮的气味,略微发硬带着些许湿润的袜尖像最后一发对我大脑的致命重拳将所有的理智尽数砸碎,无止境的颅内高潮便在此刻让我全裸的身体难看地抽搐、扭动、摇摆、痉挛。

再这样下去的话...

这样绝对会...

射精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隐约听见了什么跟弦一样的声音“啪”一声崩断,接着眼前的一切都被白袜的污浊虽占据,心中唯一想的便是毫无顾忌的大口吸食着袜上的气味,从小到大来被所教导的尊严脸面就这样在沈悦歆漫不经心丢弃的袜子前被彻底碾踩成碎渣。

于是如此轻易白给的我便被处刑了。

被一只袜子。

一发接着一发的精液每隔个十多分钟便会再度喷射,从最开始的大量浓稠白浊,到后面的逐渐减少稀薄。尽管是这样肉棒却依旧乐此不疲的重复着疲软、勃起、射精的三个步骤,为了在“沈悦歆”无感情的漠视眼神下无休止的展现出自己低劣的恶心丑态,我似乎连正常的“贤者时间”都消除去了,一直持续喷射着过量到恐怖的污秽子种。

头脑发晕,我想我的眼睛都已经翻起白眼的涣散,甚至嘴角都不受控地松弛,吐着舌头迷离的做出阿黑颜的表情如同猪猡般“嗯嗯”淫叫。唯一不变的,便是那不再受我支配,依旧机械迅速地套弄着肉棒的手和如同哮喘般剧烈的吸气呼气。

因为下体处喷吐出白汁而带来的幸福感依旧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冒尖,一次又一次的射精让快感如同赌桌上的筹码般无限堆叠累加,可是过量的快感堆积却让我那因为持续的愉悦浪潮而变得麻木的大脑隐约感觉到了最深刻的恐惧,于是在又一发腰部无力扭动的喷精下,我发觉我要被袜子杀掉了。

“不要...不要!求求您放过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我口齿不清地说着,于是史上最悲惨的一幕就此诞生了,无数次的射精让我像是连脑浆都射出去了般神志不清,顺从着身体本能的求生欲望,我抛弃了所有身为人类自尊的东西,对着那被少女随意丢弃的袜子无意识的求饶道。

如果有人在此刻走进客厅的话,绝对会惊讶的发现一个极其可笑的高中生,他脸上被自己的手拿着袜子紧捂,双腿以一种M字抬腿的姿势高高抬起,手则是抓住还在如同喷泉般喷吐白汁的肉棒机械地撸动。而明明是自己在如同爬虫般难看地抽动腰肢,时不时像搁浅的鱼儿般扭曲伸展起全身,嘴里还奇怪地乞求着什么“我认输了,请不要再继续了啊啊啊”等之类的话,可...明明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在演着滑稽的独角戏啊?

于是随着又一发稀薄的精水喷吐在他的脸上,地板已经化为纯白的一片,他的身体难看地扭曲抽搐几下,接着便失去意识。手无力的落在软下去的肉棒周边,袜子也刚好贴在他的口鼻,完美cos了这样无脑败北的白痴理应得到的“投降白旗”。可即便已经是这样狼狈了,他的表情依旧是高潮到翻起白眼,与那爽到顶峰时吐出舌头的造型完美演绎了袜子中毒的废物受虐狂理应该有的战败CG。

对于这位被袜子无情KO又被强奸肉棒的少年,恐怕一切蔑视嫌恶的话语放在他的身上仿佛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卑贱,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可以算得上荒诞地创造历史,毕竟他令人类这一生物被一只袜子单杀的可能性再也不是明确的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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