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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风云篇·五,1

小说:《花间故事》 2025-09-01 14:48 5hhhhh 7980 ℃

杜筠再度睁开眼,已经躺在了警署的值班室里。她虽然清醒,头脑仍痛的厉害。

「筠姐你醒啦?」小张似乎一直守在边上,见她撑起身子,便把灯拧亮,过来搭手劝道「再躺一会儿吧,今晚你醉得厉害。」

「是了,我确实醉了……」杜筠努力回忆着淑悦轩发生的事情,却只能记起一小部分。她感到身下有些发紧,伸手摸了摸,却发现正穿着一条并不属于自己的内裤。

「是我备着的裤衩子,干净还没穿过的。」小张递来一杯姜茶,眼睛不知为何有些发红。

「怎么……」杜筠大脑里仍然一片混沌,她本能的试着收缩了一下花径,却发现下体里原本藏着的伪物没有了踪影。

她顿时慌乱起来,仿佛在人群中走丢了自己的孩子。「它在哪里?被人拿走了吗?那种地方,谁会拿去呢?」

杜筠有些激动,又不好直问,只好抹着弯问道「小张,我后来怎么了?谁送我回来的?」

对方张口欲言,没想到却先幽幽的哭了起来。「呜呜,筠姐,是我不好,我当初不该让你跟着去的……」

「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杜筠出声安慰,心中紧张万分。

小张抹着眼泪道「那时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就你那个包间还关着门,我就跑去找你,哪知道你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那帮子坏人,还脱了你的衣服,一个劲在边上取笑,是我和田姐一路扶你回来的。」她又断断续续地哭起来。

杜筠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坏了,看来怕是被警督她们发现拿去了,这可怎么办?她不甘心地试着再问「那当时,我被脱光了吗?」

「就裤袜和内裤还穿着,只是你喝了太多,还失了禁,回来后,是我帮你换的裤子……」

杜筠这才将前前后后联系起来,明白此时自己为何穿着小张的内裤,红着脸追问道「那……还有别的什么吗……就是……有没有丢下什么东西?」

小张摇了摇了头「嗯……好像没了……」她稍想了下,突然难为情起来,压低声音道「就是帮你换内裤的时候,那里……有根东西掉下来,我猜,是她们为了捉弄你才放进去的吧……」

杜筠听了微微舒出一口气,哪怕被小张知道,也总好过落在那帮人的手里。

「那东西……还在你那吗?」

「我还没扔,就和那些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放那了。」小张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个袋子。

杜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忙回道「谢谢,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说起,哪怕是警督事后再问,你也装作没发生过,好吗?」

「嗯……」小张点了点头,又问道「噢,对了,你回来后,一直不停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空儿空儿的,她是筠姐的女儿吗?」

「他是……我的孩子。」杜筠垂下头,把浮起的羞意遮在阴影里。

「你心里一定很爱她吧……」小张泪水渐收,凑上来做了一个深情的拥抱「外面天黑,你就好好在这休息,有事就喊我,今晚我在外头值班。」她掩上门,关了灯出去。

杜筠抬腕看了看时间,发现早已错过了回家的班车,今晚也只好在警署里过夜了。

她光着腿走到房间角落里,忍着寒意打开那个袋子,果然在湿漉漉的贴身衣物底下摸着一根熟悉的棍状物体。

「呼……」她深深透出一口气,把整个袋子挪进了床底下。这天晚上,她就半睡半醒地靠在床头眯了一夜。

第二天,杜筠不得已告了假。只不过关于她昨晚喝醉的事情不胫而走,全警署的人都在私下里纷纷议论。

「你知不知道杜筠昨晚喝醉酒尿裤子了?」

「不是吧?我听说她是被男奴给当场亲出来的……」

「真的假的,她不像是会接受男奴侍奉的人呢。」

「嘿,你这就不懂了,越是像她这样自命清高的淑女,越是闷骚得厉害,那晚同她一个包间亲眼见的,准错不了。」

事情被传演得越来越夸张,更有一些平时看不惯她正直做派的人,便抓住这次机会开始大做文章,肆无忌惮地在从中添油加醋。等到杜筠回来上班,大家都有意无意地拿异样眼光看她。

那天杜筠趁着没人,拉着小张到一角落问道「小张,这些天是怎么了,大家似乎都避着我,是因为那晚的事情吗?」

小张紧张地握着拳头,低眉不敢看她「也不单是那件事,现在大家都在传你的话……」

「都说什么了?」

「有些人说,你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和淑悦轩里的男奴勾搭上了。」

杜筠一听,胸口顿感刺痛,这「勾搭」一词,仿佛往她心里狠狠扎了一刀。

「而且……」

「而且什么?」杜筠忍着愤怒。

「而且还有人说你曾逼迫男奴,想要强占他,对方不依,你就多次出言恐吓,哪知道那晚你喝多了酒,趁着熏醉说出许多不利的话,那奴儿心中害怕,竟事后爬上后园的高楼,跳下坠死了。」

「不可能,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杜筠脸色涨红,不敢相信如此荒诞且从未发生过的事情竟然平白无故安在她头上。

「许多人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直到后来淑悦轩来人告了警,说确实有个叫小芸的男娃儿坠死了,大家便都把这事联系到你的头上……」

杜筠听完这话儿,立马就披上外套往外走。她心中闷着一股子怨气,又因为听闻了男娃儿的死讯,震惊之余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来到了淑悦轩,直接找上金雀问起事情起末。哪里知道对方反向她大吐苦水,说那位名叫小芸的男娃儿本是相貌极好,天资聪颖的一类,已是投入了大价钱来培养,哪想到他自己却寻了短见。

「死了就死了吧,算是那娃子命不好,我也倒了霉了,不过说来奇怪,前些天他还好好的,就那晚……」金雀故意顿了一下,「杜警官你可别介意哈,我就是实话实说,就那晚陪你们几位喝了酒后,那娃儿便开始不对劲了,一个人躲着哭个不止,后来恹恹地开始不和人说话,哪想到当晚趁所有人睡着,一个闷声就从后园楼上坠下,当时可把一众人吓得。」

听到这,杜筠确信小芸是真的死了。明明是个极顺从,极胆怯的孩子,没想到会动起如此决绝的念头,也不知他那晚到底遭了什么刺激。

在金雀这问不出个所以,杜筠只好不得已去寻警督,那晚她既然在场,必然应该知道些什么。

杜筠进了办公室,对方正泡着一杯花茶,悠哉地躺在靠窗的摇椅上。

「长官,淑悦轩的那位男娃儿死了,你知不知道?」

「听说了。」警督觑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

杜筠便单刀直入,详问起那晚的前缘后果。

只见警督挪了挪屁股,笑着道「筠姐哈,那晚大家都喝多了,哪里还真记得什么呢,况且你醉得最厉害,头昏脑热下对那个男娃子真说过什么也说不定嘛,也就是一个奴儿,死了便是死了,谁让他胆儿忒小,经不住唬呢。」

「可是大家……」

「诶,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反正淑悦轩也没找我们麻烦,最近祭典事多,还有许多要紧事要忙呢。」郑警督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打发她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杜筠眼看着谣言四处流泛,自己却无力辩解,渐渐的,连小张等几位要好的老搭档也不怎么与她来往了。她开始心灰意冷,上班也没有了原先一板一眼的激情。

一个女人孤自生活,没有孩子在身边,没有朋友可来往,如今连工作也变得煎熬,日子就像深秋山里的溪流,冷清地溅不起一点水花。杜筠开始越发地想念小空和女儿,盼着年底春节快点到来,好开心地又聚在一起。在休息的时候,她就依着孩子们各自的身型,为她们织起毛衣打发时间。每当女人的欲望来时,她已经习惯了不去寻找树茎欢爱,那黑白两色的肉茎伪物,渐渐成了她寂寞生活中的必需品。

凛寄念在树茎中,已在东城里搜寻了小半日,最终把那股「禁断」气息的接触者锁定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和皇城一样,东城地下的树茎也呈现十分明显的聚集分布,而眼下这一支却显得十分的特殊,细细长长的一路从主干处发出,穿越十余里路,不偏不倚地一直延伸到了某个村庄的山脚下。

这是一支翠色的树茎,凛轻而易举地将它控制,顺着洞口往外,最终却发现被困在了一个木箱子里。她试着顶了一顶,盖子没有动,看来是锁住了。

「这里应该便是她的卧房。」凛知道民间女子有在闺房里用木箱藏茎的习俗,便蛰伏在里面,静静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太阳西沉,外边传来动静,凛十分肯定对方就在不远处。隔着箱子透来细密的织针交错声,如此持续到了深夜,终于听见一阵宽衣解带的窸窣。

淑女往往都会在临睡前和树茎来上一段缠绵。可过了半天,外边再没有丝毫动静,直到响起一阵隐约的呻吟声,她知道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时间已不早,凛趁在精力耗尽前掐断了同步,用手帕擦净湿漉漉的下体,不知不觉中已在树林中过了一整天。

「哪有女子会弃用树茎,转而通过自慰来缓解情欲呢。」单纯的她想不明白,但这件事引起了她特别的兴趣。

第二天天快黑,凛轻驾就熟地再次潜入到杜筠的家中。还是和昨天一样,箱子牢牢锁着。她不得已只好另寻办法,控制树茎从地下绕了一大圈,避开房间里坚硬的石砖,从院子里某处松软的泥土中冒出头,随后贴着窗缝小心探进去。

房间里亮着澄黄的灯光,一位三十余岁的妇人正倚在床头耐心地织着毛衣。

「是她没错!」凛通过翠色树茎相对幽窄的视线细致地观察着,上月在美乳比赛上拔得头筹的女子就在眼前。对方形貌淑丽,舞艺脱俗,当时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由于最近两次御茎意外都隐隐与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无形中又添了一层神秘色彩。

「她到底是如何沾染上那股气息的?明明是个气质温婉、举止端庄的淑女呀……」凛心中一边细想,一边注意到对方手中在织毛衣的尺寸,这般大小,显然是给孩子们准备的。

银色的毛衣针在灵巧的指尖上欢快地跳动,明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慈爱。这幅景象,勾起她对自己母亲的幻想。「和妈妈有些像呢……」

凛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入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妈妈了……」她清楚地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四年前的祭典上。那时候的她通过了圣女适任考核,终于有资格站在受阅队伍的前排,将那件象征圣洁和奉献的白裙披在身上,只为迎来母亲充满赞许的目光。

「凛,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母亲只在面前多停留了几秒钟,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看不出任何悲喜。她正想开口说话,母亲却已经头也不回地飘然往前,淹没在万千欢呼声中。

「我一点儿也不累,明明是你太累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正式成为了候选圣女,便能来圣树峰中见你。」凛拉回自己的思绪,眼前的妇人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正准备脱衣歇息。

「呼……终于要睡了吗?」随着灯光暗去,她操控树茎悄无声息地从窗缝爬入,顺利地缠上床腿,像一条挂在竹梢上的翠绿蛇儿。现在与对方仅隔着一块木板,能清晰地听见身体翻动的声响,没多久,一阵美妙的欢声如约响起。

这是怎样的一种欢声呢,像是羞赧的少女被初次拨动了阴蒂,又像旷久的怨妇再次被填满了花径,欢喜被刻意隐藏,真情在喉间流露。

「空儿……空儿……啊~」妇人含糊地念着某个人的名字,声调渐亢,随后又戛然收紧,一股极细微的抖动从上方传递下来。「妈妈高潮的话,应该也会是这样子的吧。」凛的脑海里幻想出母亲不胜娇羞的温柔模样,随后又急忙摇了摇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给甩了出去。

床上的妇人渐渐平复,凛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对方的呼吸变得十分均匀,她才小心爬上去,开始近距离打量这位雅致的美人。得益于树茎强大的感知能力,黑暗中也能清晰的看见四周的景象,对方乌瀑倾泄,香肩微露,侧躺在一条香软的绣花被里。

「原来她喜欢仿枝呢。」凛看见枕边落着一根棍状物体,上边蜜液未干,缭绕着女子独特的情欲气息。

「这是……男子的肉茎!」她不看尚可,一看便被这仿枝的样式惊了一跳。这可是被教会严厉禁止的玩意啊,上边栩栩如生的细节,绝不像是胡乱刻出来的。凛心跳加快,感觉隐隐触到了那股禁断气息的由来,可第六感却告诉她,面前的妇人绝不像是作奸犯科的邪恶之辈。

「只怕是被某个男子迷惑了心智,而且照目前来看,那位男子极有可能是城外潜伏进来的,定然是有所企图,需要尽快上报教会。」

凛暗中打定了主意,内心却十分不忍。一旦教会接手,等待这位妇人的恐怕是暗无天日的牢狱以及惨无人道的折磨,哪怕她和母亲有些相像,可圣女的职责,不就是守护圣树不受侵害吗……

凛心中无比纠结,正想要抽身返回,妇人在不经意间换了一个睡姿,对方紧捂在胸口的双手微微松开,里边掉出一个精巧的物件。

凛凝神一看,那是半截似曾相识的玉佩。

《王国人口普查报告》

概述:

截止1528年年底,国内共有国民760万,较1518年增长-4%。其中0-14岁人口占比13.45%,15-59岁人口占比67.86%,60岁以上人口占比18.70%……

国民生育意愿:18-30岁女子单胎生育意愿为64.16%,双胎生育意愿仅为18.34%(以上不包括圣树试炼怀孕)……

人口下降原因探究:

1.树茎数量未有增加,围绕树茎所建房屋价格居高不下……

2.婴儿抚养成本上升,相关托育设施老化,托育相关人才缺口逐年扩大……

3.月娘星女配对成为当下趋势,女子抱团生活逐渐成为主流……

4.追逐男艺蔚然成风,私奔案例不断上演……

5.阴阳学说死灰复燃……

草议:

1.强制所有成年女子二胎及多胎生育。

2.进一步扩张领土,寻取更多树茎。

3.未有二胎生育的女子之间不得私自组建家庭。

4.精简各大城市艺坊数量,降低男艺驱逐年龄,凡17岁以下男子不得进入居住城区。

…………

具体措施:

…………

阮秋合上一指厚的报告,推回到明的桌前。

「还真是棘手的问题呢,怪不得我们女皇陛下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

「说好了私底下不要再喊我陛下的……」明躺在摇椅上,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姐姐为何不直接按这些草议行事呢,我刚才粗粗一看,皆能对得上症呢。」

「哼……出这些主意的,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个措施看似轻巧,却有不少遗患,毕竟颁布政纲的是我们皇室,最终直面民意的也是我们皇室,有些提议,不能一味听信。你看,譬如这条,说树茎数量不足,要通过开疆扩土来增加,哪有这般容易,现在民生安稳,谁希望再起战戈,况且如今城外势力今非昔比,听说有几个大的部族已有了崛起之势,我们若主动出击,逼使那几股力量合而为一,后果将不堪设想。」明皱着眉头,一五一十地说出她的心中看法。

阮秋一转眼珠,似有若懂。

「还有,如今的树茎房屋价格为何居高不下,还不是被个别富豪给垄断去了,这报告上可只字没提呢,要说那些人背后没有教会在撑腰,打死我也不信。」

「看来真是毫无办法呀,你既不想拖累百姓,也不想直接得罪教会,依我看,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唉……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不得不为整个王国的未来考虑。」明腰上一挺,直接从摇椅上坐起来。「不过你说的对,若是一直找不出解决问题的头绪,不如任其发展,但眼下还有一事要做,今晚你和我去学院走一趟。」

「去那里干什么?」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黑夜中一驾马车从皇宫驶出,直奔学院东大门。车夫出示了证件,铁门吱吱呀呀地抖落尘屑,被逐渐清远的马蹄声一路带到了学院深处的某个角落。

一座孤零零的铁皮房矗立在空地上,显得十分的诡异。

「就是这里!」明在车厢里翻看着某份泛黄的古早地图,指挥着马车夫停靠在路旁。

后边同时响起一阵短促的马蹄声,是学院的人跟了上来。

「尊敬的女皇陛下,请问有什么需要效劳的?」来人是学院的警卫。

明和阮秋接连跳下车,径直走到那座铁皮房面前。只见上边没有开窗,只有一个厚实的铁门。

「你有没有这的钥匙?」明指了指门上挂着的那把粗重铁锁。

「我得问问。」警卫利索地从马的驮囊里拿出一部笨重的无线电,与某处联络起来。

听筒里嘈杂的电流声在寂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过了一小会,她转身恭敬行礼道「保卫处的人说,这门的钥匙不归其他人管,只在院长手上,是否需要我帮陛下前去联系?」

「哼,用不着打搅她的美梦,阿秋,看你的了。」明使了一个眼色,自觉退到一旁。

阮秋侧身上前,一个踏步转胯,「当~」的一声,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锁应声断落。

「你回去吧,用不着惊动任何人。」明屏退仍处于惊赫状的警卫,带着阮秋一齐走进铁皮房里。

里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厚重的铁盖子落在正中间。两人费了好大力,终于将它掀起来,下边是一条阴暗的地道。

「这是哪里?你来这种地方就不怕?」阮秋秉灯走在最前面,出声问道。

「怕,怕所以才喊上你。」明鼻子上捂着香囊,向四周打探着。「这里是当年建设地下管网时为了日后维护而特意留下的地道,我很好奇,为何唯独学院底下留了这么一条?」

「也许这里比较特殊吧。」阮秋收着佩剑,转而执着一根不知从哪找来的木棒,驱赶着洞里钻出的肥硕老鼠和成群蜚蠊。

明躲在后面,这些平日里能让各路淑女闻风丧胆的虫蝥同样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着深入,空气开始变得混浊,她闻着香囊里的冰片味道,才没有让头晕来的更早。

「没想到地底下竟然埋着这么多长管子,我今天算是见识了。」阮秋边走边四处打量,嘴上不停地感慨着。

「这是大破灭前人类的杰作,我们研究院只是根据古代遗迹复制了一部分而已,如果能在全国范围内完全铺开,那么家家户户都能用上自来水,地面上的污水也不会四处横流。」明认真地介绍着,同时借机问道「如果让你重新过上屋外挑水,屋外倒水的日子,你愿意吗?」

阮秋摇了摇了头,前段时间随着女皇在全国范围游历了一番,已经见识过那些远郊城镇里污水四溢的景象,她不太敢想象大冬天里用水还要在屋里屋外进进出出地情形。「我有点儿明白你为什么要坚持在全国范围内铺设管网了。」

明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只是我仍不明白,为何在这种事情上,教会也要跟着反对,说是扰乱地下树茎走行?哼,简直是笑话,她们自己总部底下就挖得不少!」

「这白色的是什么管?」阮秋好奇问道。

「自来水管,里边是干净的水,从东城梦泽水库引来的。」

「这么远!我还以为是抽来的地下水呢,那黑色的那根呢?」阮秋咂舌道。

「那是雨水管,有了它,大雨季节就不会四处积水。」

「噢,还有那黄色和红色的呢?」

「黄色的是普通生活污水,譬如洗衣洗澡后的脏水,红色的是排泄污水,我们卫生间马桶下通的就是它,喏,下边的大槽子就是化粪池了,学院所有女生的秽物会都通过厕所收集到那里去,奇怪……怎么还有绿色的管道?」明看见大大小小分布的化粪池底,竟然都接出一根绿色的管子,统一朝某个方向延伸而去,她皱起眉头,自语道「设计图上并没有列出这种颜色的管道,难道是后加的?」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继续往前看看。」

甬道很长,路面开始向下倾斜,两人感到已经在往地底方向走去。头顶上的土层越来越厚,幸好每隔一段距离能见到一根通风管道,稍稍缓解了地形压迫所带来的窒息感。

阮秋像是发觉了什么异样,走走停停地拿着棍子在岩壁上戳探。

「有东西。」她换成佩剑,轻轻一剜,里头竟露出一颗狰狞的骷髅。

明感到眼皮一跳,果然这里藏着许多连她也不曾知道的秘密。

「是男人的,应该还有不少。」阮秋指着骷髅宽大的下颌骨和突出的颧骨说道,顺带又拿棍子朝四处挖了一番,又露出许多森森白骨。

明会意地点了点头,沉思道「当年即使已经仿造出了挖掘机器,可地下工程是如此浩大,听说不得已雇佣了大量的城外男子来参与挖掘铺设,由于条件十分艰苦,有许多人因伤病殒命在这里。」

「只怕这些人是另有死因……」阮秋毫不避讳地抓起一个,指着上边破碎的颞骨说道。

明顺着看去,在太阳穴的位置有着明显的圆形破洞,边缘尚且光滑,像是高速贯穿形成的。阮秋指着土层里还没有挖出的另外几个,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你说,这像是什么伤口?」

阮秋眯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不像是一般的兵器造成的。」她随手将这颗头骨往前一抛,顺着斜坡「滴咯滴咯」滚下去,许久也没听见撞到墙壁的声音。

两人面面相觑。

「还要往前去吗?」

「嗯……」

头顶及对侧墙上各色交错的水管眼下只剩绿色一种,渐渐汇成了一束,往幽暗的未知深处延伸,这勾起了明极大的探索欲望。

随着通道继续往前,阮秋忽然变得十分谨慎,她右手紧紧地握着剑柄,不时打量着四周的墙壁。

明也缓住脚步停下,仔细想了想现在地面上对应的位置,立即惊叫道「我知道我们现在在哪了,这里是树茎森林底下!」

「别说话,轻呼吸!」阮秋立马紧张地回头接话。淑女的任何体液和气味都能引来树茎,在这个特殊的位置,恐怕四周已经蛰伏着不少。

明的心跳开始加快,她想回头,可这些绿色的管道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她的好奇。它们会通到哪儿?里边的污水难不成还有别用?如果没猜错的话,前方就是圣树峰的地底了。

「小心!」

阮秋一声娇喝,右手寒光连闪,左手上的煤油灯一阵晃荡,光影交错中传来数声闷钝的回响。

「拿上灯,快走!」阮秋回头急喊。数根树茎从岩壁中钻出,张牙舞爪直扑而来。她手中的佩剑是产自遗迹的绝世锋刃,没想到此刻却无法对树茎造成一丝影响,只能通过蛮力将它们震退些许。

明接过灯慌忙往后跑了几步,回头见阮秋一边招架一边后撤,剑刃击在粗壮的树茎上,犹如砍在橡胶上面。她上前一把拽住阮秋的衣角,拉着一齐往后逃去,不知为何,此时作为一名淑女,竟头一回对树茎感到无比恐惧,若在这种地方被它们密密缠住,绝对会陷入永无止尽的情欲地狱,身为女皇,她可不想如此悲惨地被它们轮奸至脱阴。

两人相协往外,急促的喘息在地道里交错回响,岩壁里若隐若现的森森白骨配合着晃荡的灯光,仿佛在逃离通往黄泉的隧道。

阮秋施展不开她灵活的身法,只能竭力掩护。明脚下一个踉跄,由于出门匆忙,未来得及换去宫鞋,这一绊便立刻被数根树茎给追逐缠上。

「呀!」

提灯滚落到角落里,映出两具被凌空吊起的女子身影。

明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一刻才看清束缚住她们的,竟是墨绿色等级的树茎,而且有三,四根之多。

「完了……」她试着活动手脚,但却被锢着纹丝不动。这些粗壮的家伙眼见获取了猎物,不待片刻便分化出万千游丝,从领口、袖口等处肆意钻入,极尽贪婪地吸附在光滑的肌肤上。

「唔……」生硬的快感立刻从身体各处传来,两人虽然衣裙尚在,但敏感处已相继沦陷。

明的裙底高高隆起,受到催情粘液的刺激,花径中的瘙痒隐隐发放,在阴道口奋力蠕动的树茎显然闻到了淑女花液气息,越加显得疯狂。

「嗯……不要……」她气息紊乱,手脚渐软。对面的阮秋此时也好不到哪去,胸衣被撑得爆开,雪白乳肉上粘液淋漓,细看已是嫣红朵朵,只亏她咬着银牙,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唔……放开秋儿!」明想起这位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侍女是天生石蕊,下体的秘道平时连半根手指也插将不进去,若是被这些个粗大的家伙贸然侵入,必然会被捣得血肉淋漓。

阮秋手上仍执着剑,可惜手腕使不上劲。她眉头紧锁,四处钻入的分化在身上各处来回侵犯,内裤里重新汇成的一根正朝她未经开发的幽洞里挺进。「啐!」她不顾形象地使劲吐出口水,企图凭借自己的体液去吸引更多树茎的注意,好减轻女皇那方的压力。

「阿秋……」明眼看着最为要好的贴身侍女竟然在这种关头还为自己着想,内心不由巨震。

「不行,她这样下去,唔……」她刚想如法炮制地吸引回阮秋身上的树茎,不料一团粗大的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对不起,阿秋……」明身上的各处秘洞已然占尽,厚重的情欲如犁刀翻开覆霜的土地,将原本裹藏在里面的肥沃与芬芳全数露出来。

「嗯……呜……」她情难自禁地发出如泣似哀的呻吟,看着对面的阮秋正闭着眼睛,不知是在经受痛苦还是在忍耐情欲。两颗泪珠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滚落下来,滴在正在自己身上来回蠕动的树茎上。

数秒钟后,这些正在兴头上的家伙突然动作一滞,像是集体断了电的机器。紧接着两人在空中被原路卷回到地面,缠绕在身上的大大小小分化如潮水般收回,最后连本体也从缩回了岩壁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切实地发生过。

「快走!」反应过来的阮秋立马拾起地上的油灯,一把拉起手脚发软的女皇往后跑去。惊魂未定中,两人终于挣脱地底幽暗的束缚,在车夫讶异的目光中双双钻进马车,朝皇宫归驾而去。

回到寝宫,明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脚上一只鞋子不知丢去了哪里,裤袜上沾满了泥浆。望着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发出无奈的苦笑,「差一些就要登上明天的头条新闻。」

阮秋乖巧地立在身旁,将两人满是污渍的外套相继脱下。

「有在地下发现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有,只不过还有更重要的没来得及发现。」明心中仍对那些绿色的管道念念不忘,还有那地底最深处,也不知到底藏着什么东西。一想到今后恐怕再无机会去探索,她便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姐姐,别多想了,我服侍你去洗澡吧。」

「嗯。」明浑身酸痛,由于吸收了太多的催情黏液,加之经受了剧烈的跑动,整个人同时又软又烫。

阮秋转身便去浴室里准备,不一会儿里头便弥漫起氤氲热气。

明动手解去贴身衣物,被扶着坐进汤中。她回过头,发现阮秋脸上同样还残留着红晕,想来她一定也同自己一样经受着情欲的煎熬。

「你也脱了衣服进来吧。」明开口劝道。

「我……我怎么能和陛……姐姐一起洗澡。」

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况且咱俩小时候,一起洗的日子还少吗?」她眼疾手快将阮秋腰带扯去,另一手一抹一挑,乖巧的侍女浑身上下便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了。明挽起她的手,邀着踏进浴桶,将原先属于自己的坐台让出来。

浴桶不大,两个人面面相对,只隔着一臂的距离。

「别这样盯着我……」阮秋羞涩地双手抱胸,难为情地撇过头。

明仔细地打量着面前娇小的女孩儿,喜爱之情胜于言表。对方既是自己一同长大的发小,又是无微不至的贴身侍女,怕是真正的亲妹妹也论不上她一半的好呢。

「今天可让你受苦了……」明一边掬水将对方肩上的黏污抹去,一边回想起她今晚在地道里勇敢的模样,心中暖暖的。

「哪有……明明是我没用……还让陛下受了惊。」

「你看你看,又喊我陛下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我……」

明笑起来,亲手分开她遮胸的双臂,将那件沾湿的胸衣解开,露出里边玲珑的小奶儿。

「平时一直是你服侍我,今晚便让我来服侍你一回。」她取来丝瓜络,仔细地在对方凝脂如玉的身上来回搓拭。

「吶,乖乖抬起胳膊。」

阮秋怕痒,咯咯笑起来。

「转身,擦背啦……」她乖乖转过去身去,露出结实紧致的后背。明喜爱极了,往她小腹上调皮一掐,竟没有摸着一丝赘肉,若不是每天勤加练剑,绝对无法拥有这身看似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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