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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异形星舰的镜流因魔阴身丧失理智,被抱脸虫趁虚而入,寄生子宫

小说:崩坏:与异形的色色日常 2025-09-01 14:48 5hhhhh 7440 ℃

镜流伸手拂去最后一缕猩红的雾气,思绪却像行走在死寂的深渊里。

她曾是罗浮最耀眼的剑士,仿佛天外孤月,一剑即可斩破星河。可如今,她却因身具“魔阴身”的诅咒被弟子讨伐,驱逐出仙舟。她不后悔,也无意辩解,只是迷失在这无垠宇宙中,像一片被狂风卷走的枯叶,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坠向何处。

这一天,镜流在逐渐枯竭的飞舟中前行,视线所及只余一片沉默的星海。突然,前方探测装置的微光闪烁,仿佛捕捉到一抹巨大的黑影。她凝眸望去,看见一个笼罩于黑暗中的庞大钢铁星舰,孤零零地沉浮于宇宙真空中,犹如沉睡已久的古老巨兽。它的外壳布满深暗色调的合金,时不时能看见星体微光在船体上滑过,显得苍凉而寥落。几根巨大的稳定桅杆已经断裂,宛如被折断的肢体悬浮在四周,让人想象不出这艘星舰曾经的辉煌。

镜流的飞舟已经难以支撑更远的航程,为了寻求补给,她别无选择,只能靠近那艘看似死寂的星舰。通过简陋的舱外操作,她利用舱门连接端口,尝试让两艘船保持对接。等到舱门与星舰的接口部分紧密咬合后,她纵身一跃,踏入了一段金属通道。原本她还想保持警惕,以免星舰的防御系统误判来敌,可周围却毫无反应——没有任何自卫炮台,甚至没有能量护盾。似乎这艘钢铁巨舰的所有机制都已经陷入瘫痪。

进入星舰内部时,一阵微弱的霓虹灯闪烁着,仿佛倔强地要给死寂的环境多添一抹生气,但那光亮却显得更加冷清。通道深处幽暗难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像是血腥和机油混杂在一起,又带着点儿腐败的酸涩。金属墙壁上不知因何原因留下了多处划痕,或扭曲或深刻,仿佛有人在临死挣扎时用尽最后的力量来抓挠、挣脱。昏暗的应急照明系统忽明忽暗地闪烁,使那些沟壑般的痕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透着可怖的诡异。

踏入更深的走廊后,周围的温度似乎骤降。镜流微微蹙眉,常年坚持不懈的训练与战斗让她对危险的直觉早已敏锐至极,她在这里感受不到任何生机,四周静得出奇,唯有通风管道里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像是在黑暗中扯动筋骨的怪物。

镜流顺着通道往更深处走去,昙华剑的冰光在金属墙壁上投射出微微闪烁的阴影。她依次找到了驾驶舱、船员宿舍、餐厅和医务室,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人迹。

星舰的驾驶舱位于船体的中枢处,本应是整艘巨舰最繁忙的地方,但镜流踏入时,只看见一排扭曲的操控台和微微闪烁的警示灯。半透明的显示屏上布满了故障警示,似乎是在无意义地循环警报。主控座椅倾斜翻倒在地,安全带还悬在半空中,仿佛驾驶员在某个瞬间就被猛地抛离了座位。空气里萦绕着烧焦的金属味道,像是某种电路或能源管线曾在突变中短路。整间驾驶舱空无一人,只有那低沉的、若有若无的警报声在昏暗里来回回荡。

她离开驾驶舱后,沿着狭长的走廊来到船员宿舍。这里的舱门大多半开,床铺和个人物品散乱一地。挂壁式储物柜的门敞开着,里面的衣物与装备胡乱堆叠,一部分还掉落在过道上。一盏应急灯闪烁不定,映得那些床铺之间的阴影忽深忽浅。金属气息与陈旧霉味混合,让人联想到一个被时间遗弃的坟场。她轻轻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上下铺的床位,其中一张床边缘凝结了暗色的血痕,似乎有人在临死前挣扎过。但没有尸体,也没有任何脚步声,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已经上演完毕的惨剧。

穿过宿舍区,镜流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医务室。这里的门口聚集着打翻的担架和药箱,地面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注射器、纱布以及褐色的干涸血迹。医务室内部的床位基本空置,只有几张依稀能看出还躺过人的痕迹。红色应急灯在墙壁上交替闪烁,映照出墙角一片漆黑的阴影,仿佛隐藏着不祥的黑洞。封闭式药柜破损得不成样子,药剂瓶碎片撒了一地,混合着刺鼻的化学味道。可无论走到哪儿,镜流都没能找到任何一个活人的踪影——没有心跳声,没有呼吸声,没有挣扎的脚步声。仿佛整艘星舰的乘员都在某个时刻同时失去了踪影

镜流轻抚着剑的剑脊,冷冽的剑光依旧在指引她前行,但她能感觉到内心有一股黑暗正不断涌动——那是魔阴身尚未退却的预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理智多久。

星舰的情况让她感到疑惑:看上去这里的设施虽然满目疮痍,却并非经历了漫长废弃,反而像是刚刚遭到毁灭性打击或恐怖袭击。宿舍里随处可见凌乱的衣物,餐厅里还残留着未完全腐败的食物,甚至在某个角落,她瞥见了还未干透的饮料痕迹。所有这些都说明,星舰中不久前还是有人类活动的。

可现在,那些人就像蒸发一般,一个都不见踪影。她脚步轻缓地走过昏暗的长廊,耳畔只有呼呼作响的通风系统和时断时续的电流噼啪声。每一步,她都感觉到潜伏在阴影里的危险——不仅仅是残留在船舱中的血迹,还有自己体内那股躁动难抑的邪力。魔阴身仿佛不断敲打她的神智,让她的思绪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恍惚。

她知道,若再不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静心修养,魔阴身一旦彻底发作,恐怕她自己也会陷入无尽疯狂。镜流试图迫使自己专注于四周的环境:探寻一个暂时封闭、安全的房间。她拐过狭窄的过道,试图寻得一处相对干净且能落脚的舱室。只要能让她缓口气,将魔阴身稳住,她才有机会继续调查这艘星舰究竟发生了什么。

镜流搭乘升降梯一路下行,机械齿轮与电流声在封闭的梯井里回荡。伴随“咔哒”一声闷响,电梯门缓缓开启,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彻底的黑暗。忽然,“啪”的一声,顶上的大灯骤然亮起。

这里似乎是飞船的绿化区,兼具种植和生态循环的功能。与上层那些漆黑压抑的走廊不同,这里视野相当开阔。半圆拱形的透明顶棚包裹住大片空间,能够看到星光微弱地投映在穹顶上。四周排列着整齐的植物培育槽,自动喷淋系统时不时洒下一阵细密水雾,令花草与蔬菜都鲜活水灵。有些花朵色彩斑斓,在灯光下看上去赏心悦目,甚至能感受到生机在这封闭金属壳内的顽强延续。

然而,在那条用来运输农产品的轨道旁,地面上布满了黏稠的暗色粘液,泛着诡异的光泽。这些粘液中耸立着一座座类似肉团的“卵囊”。它们约莫半人高,颜色灰褐、质地仿佛某种生物的外壳,一层厚厚的皮质表面还带着不规则的皱褶,形如枯萎的花苞。每个卵囊顶部有四道封合的裂痕,像是紧闭的唇瓣,又像某种凶猛生灵的口器。

镜流微微蹙眉,缓步靠近。微光从昙华剑的冰刃上散落下来,映照到那些卵囊外膜上时,她似乎看到了内部若隐若现的蠕动。卵囊周围的地面被一层厚厚的生物组织覆盖,蔓延出根根黏丝般的分支,将这些“蛋”牢牢固定在那里,好似一块活生生的肉瘤在星舰腹中成形。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怪异的气味。

镜流留意到眼前卵囊的顶端裂缝开始绽放,形如四瓣突兀绽开的丑陋花朵。还未来得及细看,一个体型不大、整体呈米黄色的生物便从卵囊里猛然弹出。那生物如同扁平的甲壳类,表面布满褶皱般的筋膜,它拥有像蛛腿般分开的长肢,末端细而弯曲,正中心是一条节节分明、宛如尾巴的器官。它闪电般地朝镜流的头部扑来,尖利的肢爪张开,似乎迫切地想要紧紧抱住她的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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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镜流并未露出丝毫惊慌。她在一瞬间便捕捉到了那道疾影的轨迹,即使对方的速度近乎鬼魅,也仍旧在她的感知之中。昙华剑的冷芒一闪,如同劈开夜空的流光。只听到一声闷响,那只抱脸虫的身躯被准确地从中切断。断裂的身体在半空中喷洒出一股暗绿色的粘稠血液。血液溅到镜流的肩头与腰侧,顿时发出“呲呲”的腐蚀声,短短数息便将她的衣料灼出大块焦黑空洞。

若是寻常人,血肉此刻恐怕已经被腐蚀殆尽。然而镜流神色依旧冷然,仿佛这只是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感受到那酸液在她的皮肤上残留的热度,但只是一瞬,灼烧即消弭殆尽。仿佛她体内存在着更高等的毁灭力量,将对方的侵蚀化为无形。褪落的衣物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肤,完好无损,唯有凝在空气里的酸雾证明那一击是何等致命。

镜流轻摇长发,感觉肩头破损的布料已经泛硬,她顺手拂去,动作间并无任何仓皇或慌乱。她只是淡淡地扫视脚边那被斩成两截的抱脸虫残躯,冷静地思索:这些怪物究竟是什么?竟能释放如此可怕的强酸血液,又为何会出现于这艘星舰的绿化区?

在那只被斩成两截的抱脸虫落地的瞬间,仿佛为剩余的卵囊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中心地带原本静止不动的肉团,一个接一个开始抽动、开裂,像花朵一般绽开顶端裂口。从里面弹出的抱脸虫外形近似蜘蛛,张开若干长肢,尖利的钩爪踩踏在粘液与地表交界处,溅起恶心的糊状液体。它们行动迅捷而敏捷,捕食目标就如雷霆般突然。

镜流毫无慌乱,左手依旧稳稳握住剑柄,右手在下一瞬间快如闪电地探出,精准地抓住一只飞扑而来的抱脸虫。那抱脸虫还来不及挣扎,便被她收紧五指,如同捏爆浆汁饱满的水果般,瞬间爆裂开来。暗绿色的酸性体液洒得护臂与长袖“嘶嘶”作响,丝线般的烟雾升腾,布料被飞速地腐蚀出孔洞,但她的手指却依旧纤细雪白,毫发无损。

几只抱脸虫试图从不同方向包抄,镜流挥动昙华剑,寒光如匹练般斩落,剑刃与酸性血液的交汇处发出刺耳的气泡声。为了避免这些腐蚀性液体溶穿甲板或重要舱壁,她的剑锋上缠绕着寒冰——只见剑势斜斩而下的刹那,一只抱脸虫猛地凝冻成冰雕,伴随下一秒剑刃的反向横扫,冰块碎裂,残尸跌落在地,强酸血液被冻住后再也无法蔓延。

然而,就在她连贯地处理剩余抱脸虫时,镜流突然感到意识深处一阵剧烈的震荡——魔阴身的躁动愈演愈烈,仿佛千万钩爪在撕扯她的大脑,让她的思绪在刹那间出现了晃动。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疏忽,几只抱脸虫趁机从她身后高高跃起,四肢张开成囊瞄准她的腰部,镜流用剩余的理智,挥剑将抱脸虫斩杀,不过镜流因为分心压制魔阴身的缘故,并未来得及将抱脸虫冻结。被剑刃撕裂的抱脸虫瞬间喷射出大量的强酸,将镜流的衣裙溶解,仅剩少量的布料挂在身上,漏出她白皙的肌肤与诱惑的身姿。

长生种的特质让镜流在外貌上始终停留在盛放般的年华,年轻的容颜与出尘的冷冽气质让她看上去更近于仙者,不沾尘俗,也几乎没有年龄的界限可言,似乎岁月都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她的身形修长而匀称,宛如挺拔的玉竹,直插云霄,然而那隐含力量的曲线又散发出一股不可逼视的冷傲气息,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一袭浅蓝灰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而光滑,轻盈如晨雾在微风中轻舞,发顶则以精致的圆环发髻束起一部分,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静静绽放在时光的流转中。那赤裸的娇躯,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纯净,搭配着青丝发带与银月图案的黑色眼罩更是为她清冷的气质增添了几分魅惑。

她的肤色如同冬日清晨的初雪,透出一抹冷白,在温柔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涌动着一层淡淡的莹光,宛若精致的白瓷,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泽。那胸前曲线优雅地隆起,宛如微风拂动的花瓣,娇嫩的两颗花苞静静镶嵌其上,显得愈加鲜活生动。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枝,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宛若清流中轻盈的鱼影,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轻灵感。而她那椭圆深邃的肚脐,如同勾人魂魄的深渊,充满诱惑,让人不禁为之沉醉。在那略显丰腴的双腿之间,粉嫩的花穴微微张开一丝缝隙,周围蓝白色的稀疏耻毛纤细柔软,似乎经过精心的梳理。

在魔阴身的影响下,镜流意识涣散,她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一旁中满花草的绿化区,就在她聚精会神与魔阴身作斗争时,注意力集中的她并未发现一道迅捷的身影飞快穿梭草丛,向她飞扑而来。

抱脸虫头部向下,那蛛腿般的长肢牢牢箍住她的小腹,两侧肢爪贴合在她充满韧性的股部,中心的尾状器官迅速缠绕住她纤细的腰肢,尾部末端深深扣入深邃的肚脐,仿佛要将身体死死寄生在那诱人的娇躯上。紧贴在她丰腴双腿间的肉膜一阵鼓动,能感觉到湿滑的黏液从抱脸虫腹部渗出,似乎想强行把某种管状器官送进她的蜜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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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镜流的身体从未被异性或是外物触碰过。肚脐与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在她宁静如水的心中击起一阵涟漪,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哼。镜流想要用剑挑开与她私处紧密贴合的丑陋外星生物,然而魔阴身的侵扰让她无法集中意识,思绪纷乱。即使是握剑这种简单的动作,此刻却变得异常困难。

在恍惚间,镜流感受到那怪异虫子的口部与她的私处紧密贴合,虫口的器官蠕动中翻开她的花唇,涌出的湿滑粘液迅速将她的穴口侵染的泥泞不堪。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心的涌动,仿佛灵活的蠕虫找到了它所渴求的洞口,抱脸虫那蠕动的管状器官,如同一条滑腻的蛇,带着粘腻与灼热的触感,毫不犹豫的入侵了那未经人事的娇嫩蜜穴。

「嗯啊~~~」

镜流那微张的粉唇发出一声娇吟,那是她从未发出过的细腻声响。抱脸虫那条富有韧性的肉管,在滑入蜜穴的瞬间便在她的神经中引发了震荡。原本渐行渐远的意识,骤然被唤醒,迅速涌回她脑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如触电般轻微的刺痛,以及她从未体验过的,一种仿佛能直击心灵深处的快感。

镜流从未有过与人交媾的经验,如今被一只污秽的淫虫玷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心中羞恼的同时本能的紧缩蜜穴试图阻止淫虫生殖器的入侵,但肉管分泌出的湿滑粘液根本无法阻挡其肆虐的步伐,迅速抵达了蜜穴深处。

淫虫的肉管仿佛能无限延伸,它的顶部很快就抵达了蜜穴深处的子宫口,细长的前端如注射器般毫不留情的插入脆弱的花心,紧随其后的触肢稍粗,环绕在周围的是一圈如利爪般器官,在顶端刺入花心后死死扣住子宫口的软肉,防止在注射的过程中滑出花房。

「啊~~~」

镜流感觉双腿发软,全身一阵酥麻,整个人在这片花海中不由自主的倾斜而下,娇嫩的躯体软绵绵的坠落。她仰面躺在花丛上,呼吸急促而又微弱,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层红晕,眼罩被在刺激之下涌出的泪水浸湿,微微张开的粉唇间吐出热气。

在肉管插入花心的瞬间,强烈的快感让她抵达了高潮。对于普通人而言,被异物强势插入脆弱的子宫毫无疑问是难以承受的痛苦,然而镜流强悍的身体素质不仅感受不到痛处,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

淫虫的生殖器在确认尖端已经牢牢插入后,开始以一种低沉而有节奏的频率颤动。震动的刺激让镜流心跳加速,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炙热的浓稠液体注入了她的子宫,喷射的力度不大,温暖中带着轻微的刺痛,潮水般的快感在身体蔓延,充斥着每一寸肌肤。

这种让镜流仿佛置身于云端的快感,持续了十几分钟。刺激的浪潮与花心的酸涩感交织在一起,然她难以自持,不禁微微弓起纤细的腰肢。那双修长而细腻的玉足,宛如凝脂般光滑。脚趾在异样的快感与酸涩感下一阵蜷缩,让以往性格清冷的她流露出一丝无助的妩媚。

「嗯啊~~~」

伴随着一声轻吟,镜流的身体再次攀上情欲的巅峰,她身体微微痉挛,抱脸虫在将体液尽数注入后,仿佛完成了使命般自动脱落,原本丑陋的甲壳般身躯像是干瘪的口袋,仿佛体内所有精华被抽空。

高潮后的余韵让镜流全身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被抽空。目光落在那只淫虫的尸体上,思绪如潮水般用来,刚刚发生的种种情景在脑海中反复交织,她惊讶地发现,在她的身体吸收了淫虫射出的精华后,困扰她的魔阴身居然暂时消退了。

镜流对自身的状态相当敏感。她隐约感觉到:那抱脸虫在尝试寄生的过程中,曾经将一些粘稠的分泌液注入她体内,而这不明液体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干扰了魔阴身。虽然效果并不彻底,却让她脑海中翻腾的漆黑雾气得以暂时平息。

魔阴身这道诅咒一直如同附骨之蛆,无数年来,即便她领悟剑道至巅,也未能阻止它的到来。此刻,她赫然发现这种诡异的外星生物或许能提供某种突破口。这个念头在她心中悄然生根。

她冷静地蹲下身,伸手翻动那条抱脸虫干瘪的甲壳。它的尾部长而蜿蜒,布满环节,似蛇又似鞭,末端则是真正注入寄生物质的器官。她将其翻过来,半透明的腔体隐约可见内里残余的分泌液,夹杂着黑色或绿褐色的纹路,像是充斥血管的外星血液。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她轻声自语,要想进一步探究这种外星生物的秘密,星舰上必定存在相应的研究室或实验区域。毕竟,从规模与功能上判断,这艘船不可能只有常规的生活区与舰桥。一定有专门用于科研或医疗的空间,且应该配备冷冻存储柜、培养舱之类的设备。

她小心地将抱脸虫的尸体抱起,离开了这块给她带来了奇妙体验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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