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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睦】-私慾

小说: 2025-09-01 14:48 5hhhhh 6100 ℃

  「嘶……!」

  齿尖咬破后颈脆弱的腺体,八幡海铃被若叶睦用力压到镜子前,背脊重重撞上镜子。她皱著眉,嘴里疼得抽气,不管被咬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她低头让若叶睦不用踮起脚就能咬到腺体。

  「睦,门没锁。」

  「别管。」

  若叶睦——还是该称呼她为Mortis?八幡海铃没有和若叶睦探讨过称呼的问题,和若叶睦交往后,Mortis在日常几乎不出现在八幡海铃面前,除了演出和工作结束后。

  若叶睦这次咬得特别凶,身为Alpha的腺体不应该被咬,也无法被标记,大量的信息素从流血的伤口处泄出,若叶睦用口腔品尝它,短时间吸收大量信息素让她头晕,八幡海铃扶住她。

  「妳生气了?怎么了?」

  Mortis结束工作后不会马上离开,她非得找到八幡海铃帮助自己冷静,即便八幡海铃时常和她待在不同场地工作,Mortis也会找到她,咬她的腺体,让八幡海铃和她接吻、拥抱,甚至做爱——全看当下Mortis的心情如何。

  八幡海铃很快适应了若叶睦不分场合的「袭击」,尽管这让抑制环下的皮肉被咬得伤痕累累,但她挺喜欢的,就是洗澡时不太方便。

  「『啊啊,Timoris,我身为爱的人偶却无法得到爱,这让我感到无比害怕,如果是无畏恐惧的妳,能否教会我击碎心魔的办法?』」

  Amoris的台词?八幡海铃听著若叶睦突如其来的对白,她开口,喉咙流出Amoris的声音和情感,无畏爱的人偶对无畏恐惧的人偶发出邀请,「『还是说,Timoris,妳能给予我爱呢?』」

  八幡海铃搂住若叶睦的腰,下意识要接著把刚才舞台上演过一遍的剧情演下去,「Amoris」充满爱意的目光骤然熄灭,八幡海铃的眼皮一跳,恍然从若叶睦引领的戏码中抽身离开。

  「Timoris,妳要给予她爱吗?」

  啊,她知道若叶睦在生什么气了。

  「睦,只是剧本而已。」

  「『睦,只是剧本而已。』,不对,妳应该只看著我。」

  八幡海铃无话可说,通常对Mortis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在镜头前笑容可掬的她,在镜头外自由肆意、任意妄为,八幡海铃也乐意配合她,只要她不自损。

  「说话。」

  「妳想要我怎么做?」

  「只看著我。我刚刚才说过。」

  「我一直只看著妳。」

  若叶睦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八幡海铃顿感不妙。Mortis永远在笑,笑给只对笑容买单的观众看,眼神总是讥讽和嘲弄,更多是厌烦的敷衍,旁人看不出来,她却明白的很,此刻并不真正在笑的她完全不对劲。

  现在更像是「睦」在笑。

  「妳说是剧本?那,妳来演Doloris。」

  八幡海铃还来不及反应,若叶睦的手指已经沿著马甲伸进演出服里,冰冷的指节让八幡海铃瑟缩了一下,若叶睦捏了下她的腰,让她别动。

  「好冷……死亡将我掩埋,砂土的温度原来如此冰冷……Doloris,妳也被抛弃了吗?和我一起遗忘一切吧。」

  若叶睦舔舔唇,用三角初华的声线道:「『让我们一起起舞,直到连死亡都遗忘吧。』……海铃,接著演。」

  若叶睦贴著她的耳朵,声音轻轻的,三角初华的声音从若叶睦口中吐出,让八幡海铃身体发颤,她捏住若叶睦的裙摆,「……别用三角同学的声音。」

  「妳会害怕?」

  八幡海铃摇摇头,若叶睦的手已经伸进裤腰里,握住她逐渐挺起的性器,隔著底裤摩挲,「不会,但我只想听妳的声音。」

  「好啊,反正接下来是妳演Doloris。」

  「……为什么是Doloris,不找Timoris?」

  若叶睦拉下八幡海铃的底裤,无辜的看著她,掀起裙摆,腿间已经湿润,看Alpha不可置信的眼神,「妳没穿?」

  若叶睦将她的性器夹在腿间,探出头的阴核贴在冠头上,语气不是很在乎,「妳猜?」

  演出一结束若叶睦就把她拖进更衣间,更何况八幡海铃一直和她贴在一起,不可能没有察觉,八幡海铃的呼吸变快了,按著若叶睦的后背将她拉近,性器挤进腿间,阴核被摩擦的快感让若叶睦喘了一声。

  「若叶同学,这样很不安全。」

  「若叶同学?那么生疏。」若叶睦低声笑了起来,「我现在是Mortis,Doloris。」

  八幡海铃不说话了,被当作替身的感觉让她想起许多糟糕的回忆,若叶睦捡起被遗忘的问句回道:「谁叫Timoris已经有了要给予爱的对象呢?我只能找别人取暖了吧。」

  八幡海铃皱起眉毛,她握住若叶睦的手腕,盯著若叶睦的眼睛看,很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找别人,睦。妳也……」

  她希望若叶睦能回答一些让人安心的话,然而若叶睦却跪下来,亲了亲她的性器,对著冠头吹了一口气。

  「睦……!别这样、」

  妳会不舒服的、妳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八幡海铃想阻止她,然而若叶睦接下来的话让她无法不去想像,控制不住去咬牙,「Doloris,妳的气味让我无法冷静……这就是能遗忘死亡的捷径吗?」

  「睦!呃、」

  若叶睦将冠头含进嘴里,温暖的口腔包复住脆弱的皮肤,舌尖在小孔上舔弄、钻入,若叶睦用手指上的茧刻意蹭过冠状沟,八幡海铃闷哼一声,性器猛地抽动。看到若叶睦皱了皱眉,八幡海铃一手扶著她的下巴,一手捏著自己的大腿忍耐,连腰都弯了下来,「睦,妳放开……我会弄伤妳……!」

  若叶睦没有含的很深,只是在前端随意舔弄而已,掌心在柱身上滑动,感受到性器兴奋的跳动,若叶睦不顾八幡海铃想让她退开的手,将性器含得更深几分——八幡海铃射了出来,若叶睦没有全部吞下,更多喷到一旁的地上,还有一些粘在颊侧。

  「睦……」

  「Doloris,妳的耐受度好像有点低。」

  在与Mortis的相处过程中,Mortis一直都占据主导地位,八幡海铃也一直都很喜欢,因为她知道Mortis就是若叶睦,自然甘愿被捉弄,这次她却真的感到委屈、感到愤怒。

  「别再、叫我Doloris了,求妳。」

  八幡海铃好像快哭了,信息素绝望又悲伤,灼烧Omega的皮肤,若叶睦心底骚动,涌起别样的情绪,她咬了咬舌尖,看著八幡海铃眼底的水光,「坐下。」

  Alpha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若叶睦分开腿,穴口对准性器直接坐了下去,被软肉包裹的感觉让八幡海铃拱起腰,扶住她,「不痛吗?别勉强。」

  「不勉强啊,Doloris。」

  八幡海铃抬眼盯著她,晶绿色的水晶出现裂痕,往外渗透著黑色的雾。心里的不适一直、一直被刺激,坚硬的外壳被肆意磨损,Omega的信息素更是挑起八幡海铃心底阴暗的情绪。

  「……我们能不能演别的?睦,别生气了,我会请丰川同学更改剧本的。」

  若叶睦摇摇头,这时候八幡海铃仍想著配合若叶睦的临时起意,要演下去,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乖巧的人偶,妳的名字被谁夺走、本心被谁隐藏了?没有自我的人偶,妳的所爱之物终会失去……妳是谁?」

  到底是在说给谁听,若叶睦也不明白,她只知道八幡海铃的信息素愈来愈沉重,她的喉咙微微震颤,似乎快忍耐到极限,「睦……」

  她以为若叶睦还把她当作Doloris,八幡海铃握住她的腰,「我是、Timoris,是八幡海铃。妳的、Mortis的,若叶睦的女朋友。不是Doloris。」

  八幡海铃几乎是咬著牙说完这段话,泪珠在眼角摇摇欲坠,若叶睦想伸手拭去、又想看它滴下来,「不是Doloris?证明给我看。」

  八幡海铃忍无可忍,泪珠滴下来,自从她幼時有意识以来就没流过这么多泪吧,她双手握住若叶睦的腰,急切的吻住那张伤人的嘴——若叶睦说什么她都能理解,就算不开口也没关系,但唯独现在不可以、连假意回应都做不到。

  「唔、」

  性器因为八幡海铃激动的动作戳刺到宫口,若叶睦发出低吟,Alpha瞇起眼睛。对,就这样吧,吻住她、肏她,让她说不出这种话……

  眼底的不安化作泪水,八幡海铃边哭边把性器往里塞,看若叶睦浅浅的吸气、挺起背,努力容纳Alpha的性器。

  八幡海铃的泪水蹭到若叶睦脸上,她咬著若叶睦的舌尖,含糊著道:「只有我可以和妳做爱,不是Doloris,只有我可以……」

  她讲著讲著语气低了下去,「……只有我可以吧?」

  明明手上的动作还在侵犯,八幡海铃却像是被肏的那个人,信息素无法控制的缠绕在Omega身上,眼泪都流到若叶睦的嘴角,她尝到咸味,因为Alpha的哭泣而兴奋。

  「妳好像易感期了?」

  不是好像,八幡海铃的易感期确实到来了,若叶睦蓄谋已久,她特意挑的这时候要让八幡海铃失控,丰川祥子的剧本只不过让火燃烧的更猛烈。

  「……?是的,是今天。」

  八幡海铃不明所以的回答她,为什么若叶睦不肯正面回应?她难道不是只有八幡海铃一个Alpha就够了吗,是不是八幡海铃做得还不够好。

  穴口被撑开来微微泛白,八幡海铃抖著手去揉她肿胀的阴核,若叶睦作为Mortis时比较不敏感,她的演技连这个都能控制吗。

  八幡海铃把若叶睦抱起来,自己则跪著插入她,她今天打定主意要听到若叶睦的承诺,眼里的占有欲和阴沉都化为眼泪滴出来,Alpha拔出性器,冠头和穴口分离时发出水声。

  若叶睦笑著看八幡海铃的眼神,仿佛这样沉重的情感才能让她感到安心,若叶睦的目的达成一半,八幡海铃的眼泪与喘息让她像只食物要被抢走的疯狼。

   「……睦。」

   Alpha吸了口气,性器一下插进最深处,若叶睦颤抖著绞紧了她,水液被挤出来,小腹被撑起弧度,八幡海铃著迷的盯著看,看性器抽插让弧度浮起又陷下。

   注意到Alpha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脸上,若叶睦一口咬在她的腺体上,八幡海铃闷哼著射了出来,水润的眼睛茫然的看著她。若叶睦缩著穴肉,嘴角旁是点点糊掉的唇膏和八幡海铃的血,「看著我。」

   「好。」

   好乖,明明很生气不是吗。

   因为Omega的要求,八幡海铃真的一直看著若叶睦做,射了两次,乳白的液体从大腿流下,若叶睦高潮时会抬起脖子,八幡海铃看她在沉重呼吸时喉咙的吞咽,真的很想咬上去。

   她从来没有咬过腺体以外的地方,一是怕若叶睦疼,二是被媒体看到就不好了。但今天八幡海铃不想管了,她咬在演出服堪堪能挡住的肩颈处,一小圈红印浮起,像Alhpa给她盖上了印章。

   「……睦,我的。」

   「哈……妳一直是这么想的?」

  八幡海铃猛然从易感期带来的巨大不安与暴躁中清醒过来,若叶睦的提问让她用力捏紧她的腰,若叶睦皱了皱眉,「很疼。」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

  若叶睦的笑容里挟带著讥笑,吗?八幡海铃拼命思考答复,不是故意咬妳的、不是故意将妳看作我的所有物,只是易感期让我失控了,但真的是这样吗?八幡海铃,妳敢保证妳的心里没有一丁点想占有若叶睦的私欲吗。

  八幡海铃说不出话、无法辩解,若叶睦单手锢著她的下巴,逼Alpha晃动的瞳孔看著她,「妳是我的Alpha吗?」

  八幡海铃这次倒是回答的很快,她已经回答过无数次这个问题,「是……」

  「哈哈。」

  若叶睦大笑起来,笑得往后仰躺,八幡海铃惶恐不安的托住她,「哈哈哈哈……都是笨蛋啊,我们两个。」

  若叶睦坐起来,宫口紧紧压著冠头,她喘著气,八幡海铃捕捉到她眼底的不安,那迫切想确认什么的焦虑。

  啊,她突然明白了。

  若叶睦患得患失,八幡海铃却没有发现,她想看到八幡海铃对她的在乎和若叶睦对她的在乎是对等的,她想要八幡海铃展露体贴下毫不隐藏的真心。一直隐藏自我,只想要用虚假面对爱人的人是她,是更加患得患失的八幡海铃。

  不想让妳看到我不堪的一面啊,我想要妳能依靠我、相信我。展现利用价值吧,不要让多余的感情败坏一切,不想成为使用完后可以被留下的弃子啊。

  八幡海铃颤抖的抱住若叶睦,太近了,太危险了,没有距离感的真心会刺伤人,只要成为率先包容物质的水面就不会受伤,坦承的打开胸腔等待被谁捧住,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如果是若叶睦的话,如果就像她想接住若叶睦的所有,若叶睦也能接受八幡海铃的脆弱呢?开口吧,再相信一次又有何妨。

  「睦……不要离开我。给予我爱吧。」

  若叶睦摸了摸她的头,八幡海铃耳边的轻笑声很温柔,就像扮演Mortis的睦从布满闪光灯与话筒的舞台上走下,穿越层层人潮抓住了她。

  「……海铃。」Mortis张狂的声线和睦平静的声线融合在一起,「就像我想要妳一样,妳也渴望我吗?」

  「是的。」

  八幡海铃不再犹豫,她扣住若叶睦的手,亲吻她的掌心,「我想要妳,感觉快要疯了……只需要我吧,我会做得很好。」

  离群的、温柔的孤狼低下头颅,虔诚的咬住若叶睦的腺体注入信息素,Omega轻叹一声,精液射入温暖的甬道。八幡海铃的手深入演出服,隔著小腹按在性器上,换做今天之前的她绝不会这样问的,但现在她不再点到为止、见好就收,在若叶睦面前更任性一点吧,「可以射进去吗?生殖腔。」

  「这个不行。」

  若叶睦拍掉她的手,「这样会成结,妳现在太兴奋了,射得太多要怎么清理?」

  八幡海铃愣了愣,可是若叶睦不是才说了也渴望自己吗?口腔里的腺牙和性器都蠢蠢欲动,八幡海铃按捺下来,吻过若叶睦的下颚、鼻尖、眼角,「真的不可以?我会清乾净的……易感期很难受。」

  撒娇的八幡海铃……眼里的阴鸷都还没遮好就这样卖惨,眼角又要滴泪了,她的演技根本和她的贝斯技术一样好。若叶睦被她缠得快答应了,也许任性的八幡海铃对她的冲击力比想像中还大。

  「真的很想射?」

  八幡海铃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很想要妳。」她把若叶睦抱到腿上,背靠镜子,恢复一开始被掌控的姿态。

  什么意思,是说「可以随意对待我没关系只要让我能占有妳就好」吗?

  若叶睦笑出声,八幡海铃比预想的更笨拙、更可爱。

  「我可以答应妳,只要……」

  话音未落,八幡海铃的信息素一瞬间应激暴涨又被压下来,注意力全在Omega身上的Alpha在注意到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了,丰川祥子的鞋跟踩踏地面的声音进入休息室,拉开更衣室的帘布。

  啊,对了,一开始八幡海铃就提醒过她门没锁。

  帘子掀开的那一刹那,八幡海铃捞起地上的毯子把若叶睦整个人罩住,摇曳的阴影盖住八幡海铃的眉目,目光牢牢锁住丰川祥子,绿色的瞳孔此刻阴沉如墨。八幡海铃紧扣若叶睦的背脊,半掌手套下的手背青筋一路延伸到小臂,整张脸隐在阴影下,从若叶睦的肩膀后紧紧盯著闯入领地的人。

  「先放开。」

  Alpha的指尖稍稍用力后又放松,没了后背的桎梏,若叶睦手撑在地上往后倒,丰川祥子的身影在她眼里倒立,「哈,」若叶睦笑得癫狂,缓缓吐出两个音节,「……祥子。」

  「……Mortis。」

  「她叫我Mortis,妳觉得呢?」

  若叶睦整个人放松著,八幡海铃托著她,目光停留在线条向后延伸的白皙脖颈上,「我也可以是Timoris。」

  若叶睦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从镜子里看著三角初华,「高贵的Oblivionis有何贵干?还带了另一条疯狗。」

  三角初华跟在丰川祥子身后走近更衣室,她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捂著口鼻露出不适的表情,她对若叶睦戏称她为疯狗没什么反应,后退一步看著丰川祥子的背影才放松眉头。三角初华在丰川祥子侧头看她时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被若叶睦嗤笑一声。

  「睦……Mortis,我无意打扰,但在此地解决妳的……生理需求并不妥当。」

  若叶睦移开目光,和镜中的三角初华对上眼神,她什么话也没说,像时刻准备伺机而动的猎手却甘愿跟在珍惜的猎物身后。

  「那妳能帮我解决吗?Oblivionis。妳也分身乏术了吧。」

  丰川祥子皱著眉,若叶睦亲口对她说明过Mortis的状况,让她对舞台上陌生的表演氛围不必担心,她对Mortis的认知为若叶睦的第二人格,两人没什么交流,并不熟悉,因此解释道:「这个问题我和睦谈过很多次了。」

  「我就是若叶睦啊。」

  丰川祥子露出不太理解的表情,若叶睦趴回八幡海铃肩上,将Alpha的浏海往后梳,露出八幡海铃闪烁著锐气的眼睛,「海铃,请她离开。」

  若叶睦的眼神一瞬间变回「睦」的眼神,快到八幡海铃以为自己恍神了,她不想从若叶睦身上移开视线,然而和人说话不看著眼睛很不礼貌,她迅速看了一眼三角初华,「三角同学,请妳带丰川同学离开,我们不会造成困扰的。」

  没有反驳余地的逐客令,丰川祥子还想再说什么,呼唤睦的音节还没脱口而出就被三角初华拦腰带走,推著丰川祥子出门后三角初华笑瞇瞇的将门反锁,「帮妳们锁门了,钥匙我放在梳妆台上。」

  两人离开后,房里变得沉默,少了Mortis咄咄逼人的问话和行动,八幡海铃几乎忘了两人正在做爱,她的性器还被若叶睦含在体内。丰川祥子的到来让若叶睦陷入沉思。

  若叶睦对情绪太敏感、看得太明白,太了解该如何刺激一个人,让对方说出她想听的话。然而作为若叶睦的她是做不到的,所以只能由Mortis来做。

  唯独作为爱人的八幡海铃她一直无法看透,疏离的称呼、客套的谈吐,交往后这些表面功夫不再存在,但八幡海铃嘴角的弧度却一直像挂起一块厚重的布,名为若叶睦的风只能从缝隙进入,令她的不安疯长。

  除了八幡海铃,谁会真正把Mortis看作若叶睦,用相同的态度对待她?所有人都认为Mortis会出现是若叶睦疯了,只有八幡海铃将她看作天赋,而非继承父母的才能。

  Mortis能贩售的笑容是她的武器、是堡垒,Mortis就是若叶睦啊。

  拜托……不要逼我变回会被丢掉的自己,身为若叶睦的我没有任何人需要,不是吗?在所有人面前扮演Mortis,扮演能让所有人受益的完美角色,你们把我逼疯的嘴脸为什么又变得和蔼了。

  八幡海铃却从没有如此,她真心欣赏著若叶睦的一切,包括她身为Mortis的一部分,若叶睦也能做到爱著八幡海铃的所有,前提是八幡海铃稍微不那么警戒。

  那就让若叶睦利用这份天赋吧,能够扮演Mortis的才能让她觉得除此以外的自己不被重视,但要以若叶睦的身份面对镜头更令她痛苦,如果这份给人带来疼痛的才能可以让「自己」也获益……

  那就利用吧,Mortis、她的演技是趁手的工具,有什么理由自己不能使用。

  不想再一昧的替人著想了,也不想只会依靠八幡海铃的温柔,她要自救,为自己创建一个容身之所,于是若叶睦创造了Mortis,在此时此刻对Alpha剖开真心,逼八幡海铃也拿出真心给她看。

  若叶睦赌八幡海铃也需要一个容身之所,更是在赌八幡海铃足够爱她,她赌对了。

  「海铃。」

  「怎么了?」

  八幡海铃像小狗一样看著她,若叶睦从前偶尔会有这种错觉,然而她是狼啊,货真价实的狼,獠牙都露出来了。

  若叶睦把手伸进八幡海铃的嘴里,指腹压在犬齿上一下下刮蹭,Omega没有这种腺牙,还是能把Alpha咬得跟被标记了一样。八幡海铃张著嘴任她玩了会儿,轻轻咬住。

  八幡海铃咬著她的手指思考几秒,她深深吸了几口若叶睦的信息素,抽出性器。若叶睦下意识缩紧穴口留住精液,Alpha的眼神变得深邃,若叶睦笑著去抬她下巴,看八幡海铃由下而上牢牢的锁定她。

  八幡海鈴不再试著隐藏那些情绪了,占有欲、不安、信任、一如既往的爱意,若叶睦的指尖拂过八幡海铃的眼底,「这下我们一样了。」

  八幡海铃的眼睛眨也不眨,一直看著她。直到若叶睦开口,「不做了?」

  「不做了。」

  一想到同样身为Alpha的三角初华闻到若叶睦的信息素,八幡海铃就忍不住烦躁,理智明白这不是三角初华的错,但那又如何,她现在正在易感期,任性一点也可以吧。

  八幡海铃抱住她,埋在若叶睦颈间闻她的信息素,「妳刚刚说可以答应我,只要我做什么?」

  若叶睦都忘了这件事,易感期的Alpha对内射成结和标记到底有多执著啊。

  八幡海铃似乎在证明她真的很渴望,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若叶睦的眼睛,她的绿眼睛稍微回温,然而还是掺杂著浓稠的黑,似乎要把若叶睦吞下去。

  「我是要说,只要妳看我的眼神永远不要改变。」

  信任、鼓励、支持,现在夹杂著欲望、不安与占有,八幡海铃的視線从没有让若叶睦感到喘不过气,她在这片绿色的琥珀里找到安心。

  刚刚三角初华走进两人的视线时,另一个Alpha踩到界线的瞬间让八幡海铃的眼神变得凶狠,虽然Alpha很快控制住了,她还以为若叶睦没有注意到。

  才怪,若叶睦爱死了,她几乎要笑出声来。

  八幡海铃一直只想让她安心,若叶睦想,就先假装不知道吧。明明Alpha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若叶睦也有啊,看看八幡海铃的后颈,虽然被咬的人好像没有意识到。

  八幡海铃听到这个要求,很简单,简单到她以为若叶睦在开玩笑,毕竟她一直以来都这样注视著若叶睦。

  「……不需要我去学个钢琴吗?」

  「什么钢琴啊,」被八幡海铃不合时宜的幽默感逗笑,若叶睦捏了捏Alpha的耳朵,「这个要求是很困难的。」

  八幡海铃不觉得很困难,但的确需要认真对待。她握住若叶睦的手,声音隐隐有些迫不及待,「那去我家,可以吗?」

  「妳要跟谁去?我还是睦?」

  不想理会她恶趣味的疑问,得到若叶睦的承诺后,八幡海铃迅速穿好裤子,帮若叶睦整理好衣服——刚刚让八幡海铃紧张到不行的消失的底裤原来就藏在若叶睦宽大的演出服皱折间,八幡海铃气得拿信息素刺了Omega一下。

  这次演出服必须带回家洗了,不能交给公司处理。但若叶睦现在才不想善后,她想看八幡海铃除了沉稳可靠以外更多的样子,她又压著八幡海铃坐下,就坐在方才被她们搞出来的那滩水旁边,「妳还没回答我,要跟谁去?」

  八幡海铃没怎么思考,「无所谓,都是睦啊。妳选择会让妳舒服的方式就好。」

  意料之中的回答,令人安心。若叶睦跨坐在八幡海铃腿上,手绕在她的脖颈,这是她们心照不宣的暗号。

  Mortis要离开了。

  「海铃,明天见。」

  若叶睦亲了亲她的脸颊,被八幡海铃扶著下巴深深地亲吻,「是后天才有演出,所以是后天见。明天我还在易感期。」

  若叶睦闭上眼睛前,舔了舔嘴角笑道:「知道了,Doloris。」

  音节咬得很用力,若叶睦顽皮的气音消失在空气中,八幡海铃额角跳了跳,呼……冷静,若叶睦愿意开开玩笑也是好事……

  给自己默念一百遍优质Alpha的待人守则和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八幡海铃才冷静下来。若叶睦温暖的身体微微起伏,眉眼低垂。

  八幡海铃缓缓抚摸她的头发,若叶睦要进入Mortis的状态或脱离需要一点时间,她已经习惯了每次抱著她,抚摸她的发丝,冰凉的薄荷色会被她的掌心熨烫。静谧的几分钟里,若叶睦的发丝被她绕在指缝,浅浅的呼吸声,让八幡海铃产生能永远和她停滞在此刻的错觉。

  若叶睦的睫毛轻颤,她让自己慢慢调整呼吸、不急著睁眼,在八幡海铃的拥抱里,她永远不用背著沉重的吉他盒气喘吁吁。

  她可以慢慢来。

  八幡海铃的信息素仍有些躁动,她看著若叶睦的头顶,眼前浮现若叶睦金色的瞳孔,平时寂静无波,饰演Mortis时像蛇一样,不锁紧猎物不罢休。

  嗯,今天自己就是猎物呢,还心甘情愿的被蛇腹缠绕,很可怜的,若叶睦不该奖励她吗。

  心里升起几个坏想法,八幡海铃面上不显,放任心里的恶魔在脑袋旁乱飞,若叶睦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对不起,忍不住欺负海铃了。」

  「没关系,我很喜欢……而且睦明明就没有很抱歉。」

  没想过在若叶睦面前暴露的样子让八幡海铃感到很不好意思,她恢复那张偶尔才有波动的扑克脸,还是忍不住吐槽,若叶睦露出一丝微笑又道:「我上台有穿。」

  「……?啊。」八幡海铃的嘴角动了动,她仔细想想,若叶睦不管如何都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两人的职业操守都足够高,是自己失去理智了。

  「我知道,是我太情绪化了,抱歉,睦。」

  「……」

  若叶睦摇摇头,脱离Mortis状态后她又变得不太会表达,脑袋里想了一堆,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喜欢海铃脆弱的样子。」

  八幡海铃笑了几声,「会让妳想保护吗?」

  若叶睦点点头,「会。海铃很可爱。」

  「可爱啊……很久没被人这样形容了。」

  若叶睦拉著她起身,牵起她的手晃了晃,「讨厌?」

  「喜欢,谢谢妳。」

  八幡海铃思考几秒,脸颊浮上淡红,她小声道:「要接吻吗?」

  若叶睦的眉毛微微抬了起来,她踮起脚,这次八幡海铃没有低头,两人浅浅的亲了一下。

  若叶睦扒开她的领子,在布满齿痕的腺体上又咬了一口。

  「奖励。回家继续。」

  八幡海铃是若叶睦的。反之亦然。

  一辈子都是。

  

  

  

  

  

  后记:

  1.很辛苦的收拾完更衣室,离开前两人才发现换气空调坏了,想尽办法让气味散去花了很多时间。易感期暴躁的八幡海铃沉著脸把觉得Alpha很可爱的若叶睦拎回家了。

  2.有段时间,三角初华感觉到八幡海铃在微妙的回避她,更衣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3.丰川祥子突然大幅度更改剧本,只有喵梦被蒙在鼓里的世界达成了,她哀嚎著台词又要重背了到底是为什么啊,然而没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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