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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地睡了一个午觉的安娜把所有人从房间里赶出来自己穿好衣服，她狠狠地又洗漱了一遍，换了一身新的内衣，弯下腰拉开下楼的门走下去。看到她下来的菲妮整理了一下领子，看了一眼表然后把它拨快了一点。

“我一个人够你午饭吃么？他们还送你不少女仆吧。要不要宰两个？”

安娜摇摇头：“不了。我吃得不多的。”

菲妮凑上来想用戴着手套的手触碰安娜，安娜躲了一下，菲妮扑了个空。

“死之前让我摸一摸嘛。”菲妮稳住身子说。

“你还没死呢。马上就把你舌头割掉。”

安娜其实不大喜欢和人接触。因为她很孤僻，在学校里接触同学往往就是把她们切成肉块的时候，所以很讨厌别人接触自己，此消彼长也就几乎没什么肉体接触了。

菲妮吐了下舌头，给安娜让开路。安娜再一次穿过人群，跟着菲妮一路向餐车走去。

餐车是没有加宽的普通车厢，因此布局很狭长。菲妮提前通知过，所以为了不那么早死掉，服务女仆们全都提前撤出去了。菲妮看着满餐车的工具也有些手足无措。

“分割的道具倒是都有。”安娜点评道，拿起一把圆锯比划了一下。

菲妮舔了舔嘴唇：“她们应该是都准备好了。你找一下有扩张器么？”

她不担心安娜处理不了自己：接受过学校教育到这个年纪的女孩肯定都可以。毕竟在这个世界大部分时候你得自力更生，不会杀人连肉都吃不上。

安娜扔过来一个钢制的扩张器，然后随手拿出一把刀。菲妮很乖巧地把它套上，测试了一下稳定度，然后给安娜抛去一个应该是自认为很有魅力的媚眼。其实安娜并不是不觉得她有魅力，而是有点吓傻了。实际上像菲妮这样像小蛋糕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她很喜欢。

当然，安娜辩解道，她不喜欢大姐姐。

菲妮把舌头伸到最大，安娜从一旁拿起一把剪刀，她轻轻轻轻菲妮摁倒让她跪坐在地上，用钳子夹出她的舌头。菲妮眨眨眼，安娜的剪刀就立刻把她的舌头剪了下来。菲妮抽搐了一下，然后用力甩出扩张器。

她肯定是想要说话，但是反应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她从安娜的手上接过自己的舌头，用另一只手抓了一团棉花扔到嘴里。安娜猜测她大概是觉得不需要止血了。

菲妮抓过一只平底锅，扔进去一块黄油，看了一眼表然后切了个洋葱扔进去。安娜帮她看着锅，菲妮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外皮切掉，肉的部分迅速扔进锅里。她用饭勺拍了拍舌头，然后就翻面换另一面，走开从架子边上拿来一个小胡椒瓶，磨了一点点胡椒上去。安娜很惊讶她的手居然完全没有颤抖，操作仍然稳定准确。菲妮用饭勺搂出舌头，把它送进准备好的盘子里。这块肉是人身上最嫩的肉，能够预想到会很好吃。

菲妮关上火，有条不紊地把盘子递给安娜，锅扔进水槽里，然后瘫倒在处理台上。安娜拿起一小块想要给菲妮尝一尝，但菲妮摇摇头，安娜才想到没了舌头很难尝出味道。她把这道简单烹饪的名菜送进嘴里，发现调味几乎不起作用，几乎全是肉的本味，立刻就能意识到菲妮的肉质有多优秀——这块肉如同冰淇淋那样入口即化，但是脂肪的感觉很微弱，这块很难锻炼的肉肯定很让她费心。

安娜快速解决掉这几小片肉，把菲妮的腿扛到台子上，她感受到菲妮的腿在轻轻颤抖。

“别担心，我会尽快的。”安娜凑到菲妮的耳边，菲妮点点头。

“配合我一下，我帮你脱衣服。”

菲妮摇头，比划了几个动作。安娜不解其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递给她。

菲妮伸出手接过来，打了两行字还给安娜。第一行是“能吃”，第二行则是“拿远点”。安娜不解其意，菲妮指了指手机，指了指喉咙。

于是安娜找了个防水袋把手机套在里面，菲妮点点头，把刀递给她。

安娜轻轻地把菲妮绑在铁架子上，看了一眼放血阀，决定采用更普通的方法。她拿起切刀比划了一下，菲妮把身子略微侧过来，把锁骨露给她，用手轻轻画了一下，示意安娜从那里下刀。这是哺乳动物通用的宰杀方式，安娜轻轻把刀放在菲妮的皮肤上，她显然是感受到刀尖的寒冷颤抖了一下。随后菲妮举起手，先向安娜挥了挥手，然后闭上眼睛比了个大拇指。安娜下刀之前闭上眼回忆了一下她漂亮的蓝色眼睛，过几秒菲妮拍拍她示意她快点。

“你能看着我吗？”安娜深吸一口气：“你不看着我我反而下不去手。”

菲妮用一只手扶住安娜支撑自己的胳膊，睁开蓝色的眼睛盯着安娜。

安娜轻声数了三个数，用力把刀插进菲妮的身体里。菲妮的瞳孔骤然放大，安娜手忙脚乱地拿来盆，掀开菲妮外套的一角接住流出来的鲜血，看着她攥紧拳头，咬住牙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安娜又一次握住她的手。

血越流越少，菲妮的手逐渐垂下来。她的眼睛慢慢失去高光，最终生机完全消失。安娜摘下她的表，她的体温仍感受不出下降。

毕竟只过去一分多钟。安娜把表放在台子上，转身拿起电锯放到一边。她从天花板上拉下来钩子，一只手抓住菲妮的脚踝，穿过跟腱挂上去，随后用电机把菲妮整个人倒着提起来倒挂到天花板上。

她首先切下脑袋，安娜没准备把这颗漂亮的脑袋拿去做成性用品，而是决定直接扔掉。她用发袋拢住菲妮的头发，收进垃圾袋里，探身把这颗脑袋扔出车外。

随后安娜走回去把菲妮的胳膊从身上卸下来，这对胳膊很难说可以做成什么，于是就暂且放在一边，准备回头寄给慈善组织。她一刀切下菲妮的手扔在旁边的水槽里，这对玩弄过她隐私部位的手等会儿一定要打碎成渣。安娜想着，将菲妮的两条胳膊切成四段放进塑料袋塞进机器里抽成真空。

接下来要干的是什么…安娜努力回忆着流程，她当然是高分过的考试，但是菲妮比她的同学大一号，得踮起脚才能够到她的骨盆，安娜无从使力，只能略微卷起菲妮的白色丝袜，按压她的皮肤来找到下刀的地方慢慢切开。两条腿都切开之后，菲妮的整个腔子轰地一声坠落到台子上，安娜吓了一跳。

计划只能更改一下。安娜连着外套把菲妮的躯干对半劈开，取出内脏堆在旁边，将两爿躯干一块一块地拆成方便拿肉块。她拎起这些肉块，把它们放在冰箱里等待女仆们做成各种耐储存的菜肴，然后检视菲妮的两条腿。这两条腿和她姐姐的腿在形制上一模一样，如今离开了它们的主人，除了包裹着的白色丝袜外，就像是最普通漂亮的腿那样。安娜把它们拿下来放在台子上，先取下菲妮的丝袜，用剪刀剪成两段，然后把菲妮的脚沿着脚踝切下来扔掉，出于好奇心她轻轻闻了一下，发现只有淡淡的很难理解的酸味。

安娜直愣愣地看着菲妮的脚被绞碎，然后回头为她的腿套上丝袜，塞进香料包，最后在末端原本用于装脚和连接身体的两侧分别用多出来的部分打上结。她没有扔掉钉在菲妮脚踝上铭牌，而是把它绑在丝袜末端被挂肉的钩子钻穿的地方。

随后她把这两条腿也放在一边，它们被菲妮自己提前用接近魔法的残酷手段处理过，只需要烹饪后风干四十八小时就可以吃了。安娜擦了擦白色丝袜，转身去处理菲妮的那堆内脏。

按照规定，内脏是修女们自己唯一能吃的部位。很传统的做法是，血灌成血肠，其他内脏或做成汤或煎烤现吃，但收拾起来非常费劲，普通的学生很少会吃。安娜完全没打算自己收拾，她找来便签本，为菲妮的每一块组织都贴上应该怎么处理的标签，然后狠狠地把菲妮的手扔进绞肉机里，看着它绞碎变成渣渣才离开。

安娜走出门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手机，她转身回去，和一个女仆撞了满怀。女仆立刻向她鞠躬致歉，安娜索性就把她拉过来，一个一个指示应该怎么收拾。五分钟之后女仆长就到场，下意识想要自杀的小女仆被安娜一把拉住。

“你先把事情交代完再去死。”安娜无奈地从一旁抓起手机，向女仆长点点头，脱掉围裙扔给她，然后再次拉开门走出去。

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的安娜发现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沾了好多血，于是从箱子里掏出一套换洗的衣服，换到一半思索了一下，决定索性再洗个澡。她把略微有些潮湿的内裤扔到垃圾桶里，请女仆为她再送来一套内衣。

站在莲蓬头下的安娜一边回忆着菲妮肉体的手感，一边回忆着她玩弄自己的那双手。奇怪的是回忆的时候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安娜就这样站在流水下几分钟，一路回响到菲妮的舌头，然后就被流出的冷水吓了个激灵。

回想起菲妮的舌头，她自己悄悄地穿好衣服，然后发现自己唯一的感觉竟然是饿了。从浴室里钻出来她发现房门口已经堆了两大堆盒子，本来准备服侍自己的女仆坐在盒子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见到安娜出来她慌张地丢掉手机。

“我马上就自尽，太抱歉了！”

安娜摆摆手，让她从盒子堆里挑一个，女仆选了一条肋条。

“那…把你和这条肋条一起烹饪掉吧。”安娜想了一下：“告诉厨房尽快端到我房间里来。谢罪什么的免了，好好发挥吧。祝你好运。”

女仆感谢地端着盒子下楼去了，安娜捡起她扔掉的手机追上去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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