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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樱时日无多],2

小说:[大概是讲故事吧][大概是讲故事吧] 2025-09-01 14:48 5hhhhh 3220 ℃

夏目樱走在回家的路上,脑中回想着今天的种种,她成功把田中他们的注意力引向了校园祭,但松浦的失踪问题还是个隐患,这个世界对使用缩小药的犯罪见怪不怪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有专门的调查人员介入。

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佐藤诚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夏目樱过来,他立刻紧张地搓着手:"学姐,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松浦那两个跟班,"夏目樱靠在墙上,"必须尽快处理掉,但我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不引人注意。"

佐藤诚思考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学姐,我有个主意。"

"她们不是经常去卡拉OK吗?"佐藤诚压低声音说,"我可以黑进那家店的系统,制造停电事故,在黑暗中..."

夏目樱摇摇头:"太明显了,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新闻推送:「本市再次发生多起青少年失踪案,警方怀疑与地下人口贩卖集团有关」

夏目樱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佐藤君,你能伪造一些网上聊天记录吗?

"当然可以!"佐藤诚兴奋地说,"我可以黑进任何社交软件,伪造任何的对话。"

"很好,"夏目樱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让高桥凛和小林绫香也'被人贩子盯上'吧。"

她详细说明了自己的计划:佐藤诚先给松浦和高桥、小林准备一份伪造疑似被拐卖的假象,同时佐藤假装松浦绘里给她们两个发消息,约见她们到一些偏僻的地方见面,等到自己处理这两个人之后,佐藤看准时机将消息散播出去。

佐藤诚崇拜地看着夏目樱:"学姐真是太聪明了!这样就算她们真的消失了,也会被算在人贩子头上。"

"去办吧,"夏目樱拍拍他的肩,"记得要做得自然一点,对了,那些账号最好是用国外的IP。"

看着佐藤诚匆匆离去的背影,夏目樱摸摸口袋里的药剂,很快这两支药剂就派得上用场了。

回到家,夏目打开装着松浦绘里的盒子,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的校霸,现在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了"说完夏目樱拿起苹果坐在床边削着,苹果皮在她手中形成完整的一条,盒子里,只有三厘米高的松浦绘里蜷缩着身子,声音有些发抖。

"你、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松浦绘里问道。

"嗯…"夏目樱歪着头想了想,"大概会和你的父母一样吧,说起来,我最近在想,是不是也该处理掉你了呢?似乎也没什么计划需要你来配合了"

让夏目意外的是,松浦并没有太过惊慌,她苦笑着说:"你想让我配合你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我也不怕死了,只求你别折磨我就好。"

夏目樱削苹果的动作顿了顿,但脸上依然带着那抹平静的微笑。

"喂,夏目…"松浦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好陌生","我知道我总是欺负你,"松浦继续说,"但你变成这样…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吗,你如此残忍的杀害他人,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夏目樱轻轻叹了口气,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一旁:"未来?"她的声音依然平静,"松浦同学,如果我说我只剩下不到半年的生命,你信吗?"松浦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去年医生告诉我的,"夏目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绝症,活不过明年的冬天,""所以啊,"她转头看向盒子里的松浦,"未来什么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只想在离开之前,多带几个人下去,比如你这种欺负过我的人,还有田中那样善待过我的人"

松浦绘里沉默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夏目会变得如此冷漠,为什么会毫不在意地杀人。

"那你为什么要针对田中?"松浦问道,"他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夏目樱咬了一口苹果,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因为他给过我温暖,却又让我无法触及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好了无论好坏在死亡面前,不都一样吗?"

"你…喜欢他?"

"曾经吧,"夏目樱平静地说,"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想看看在我死去之前,能不能让更多人体会到我的绝望。"

松浦绘里看着眼前这个平静得可怕的女孩,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她想起自己曾经对她的种种欺凌,或许也是造就现在这个夏目樱的原因之一。

"夏目…"她轻声说:"对不起。"

"不用道歉,"夏目樱微笑着说,"你的欺凌反而让我变得更坚强了,而且…"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很快你就不用为这些事情困扰了,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你无法共情我"

夏目樱打了个哈欠,将装着松浦的盒子盖好,她特意在盖子上钻了几个小孔,确保里面的"玩具"不会窒息而死。

躺在床上时,她的手指触到枕头下的一张纸,抽出来一看,是上个月检查出来的新诊断书,在雪白的纸张上,"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几个字格外刺眼,后面跟着残酷的预言:"预计生命还剩下半年左右。"

"呵,"她轻笑一声,随手将诊断书丢到床下。

闭上眼睛,往事如潮水般涌来,父母意外去世的那个雨夜,她蜷缩在角落里无声哭泣,从那以后自卑胆怯的她就像个隐形人不敢与任何人交流,记忆中最深刻的是初中时被堵在厕所里的那次,她记不清那些人的脸,只记得自己低着头,看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被拳打脚踢。

"松浦还真是倒霉啊,"夏目樱在黑暗中自言自语,"如果她是那时候欺负我的人就好了,至少还能多活几十年。"

她翻了个身,想起田中曾经给予她的那一丝温暖,那时的她像株快要枯萎的花,而他的善意就像一滴露水,但这滴露水最终没能拯救这朵花,反而让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期待也消失了。

"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她轻声说,"那我就把它给我的所有痛苦都还给它好了。"

床下的诊断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就像夏目樱此刻的心,她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但这反而让她感到一种解脱,没有未来的负担,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实施自己的复仇。

盒子里,松浦绘里蜷缩着身子听着外面夏目的自语她明白,这个女孩已经被命运摧毁得支离破碎,如今只剩下一具充满恶意的躯壳。

清晨,夏目樱走在上学的路上,远远就看见佐藤诚戴着厚厚的眼镜,正在校门口张望,看到她来,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

"学姐,早上好!"佐藤诚装作偶遇的样子迎上来。

两人并肩走着,看似普通的同学交谈,实则压低声音交换着情报。

"所有准备都做好了,"佐藤诚推了推眼镜,"我伪造了几个可疑账号,已经在暗网上发布了一些关于人口买卖的信息。"

"具体怎么做的?"夏目樱问。

"我用了几个国外IP,假装是人贩子在物色目标,还在松浦的社交账号上留下了一些可疑对话。"

夏目樱满意地点点头:"高桥和小林最近有什么动向?"

"她们很着急,"佐藤诚说,"一直在打听松浦的消息,我黑进了她们的手机,发现她们打算今天放学后去松浦家看看。"

夏目樱眼睛一亮:"这是个好机会。"

"我已经在她们的手机里植入了一些可疑短信,"佐藤诚继续说,"等她们失踪后,这些信息就会自动发布出去。"

"做得不错,"夏目樱轻声说,"不过行动要快,再拖下去,说不定会有人察觉到异常。"

两人走到楼梯口准备分开,佐藤诚突然说:"学姐,我在松浦家附近安装了几个微型摄像头,可以监视她们的行动。"

夏目樱微微一笑:"你还是这么细心,那么,放学后见。"

走在走廊里,她看到高桥凛和小林绫香正在教师里窃窃私语,两人脸上都带着焦虑的表情,显然对松浦的失踪十分担心。

"很快,"夏目樱在心里想,"你们很快就能团聚了。"

她从口袋里摸了摸那两支药剂,这次的剂量比给松浦的要强一些,毕竟她不想再费力气和她们周旋,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一击必杀。

整整一天,夏目樱都心不在焉地坐在教室里,自从开始实施这些计划以来她就再也无法专注于课堂了,她的笔记本上画满了各种示意图,都是关于如何让高桥凛和小林绫香服下缩小药水的计划。

"在回家路上拦截?"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太多变数了...约在某个地方?但是在哪里..."

而在教室的另一头,白石美月时不时地偷瞄着夏目樱,她总觉得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同学最近有些不对劲,"为什么那天她会突然出现在讨论中?"白石美月回想着,"她什么时候和田中他们认识的?明明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那天在写嫌疑人名单时,她凭直觉写下了夏目的名字,虽然后来因为找不到动机就放弃了这个方向,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头。

放学铃声响起,高桥凛和小林绫香快速收拾着书包,准备去松浦家探望,就在这时,她们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

"是绘里发来的消息!"高桥凛惊喜地说。

"她约我们去森林公园后山!"小林绫香凑过来看,"果然没事!"

两人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就知道她没事,肯定又在计划什么恶作剧!"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吧!

而在电脑室里,佐藤诚刚刚放下用来冒充松浦发消息的手机,他推了推厚重的眼镜,开始入侵沿途的监控系统,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一个个摄像头的画面在他面前闪过。

"生态公园后山的路线...要清理的监控点有十二个..."他喃喃自语着,"还要篡改时间轴..."

夏目樱站在窗边,看着高桥凛和小林绫香兴高采烈地离开校园,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口袋里的药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公园后山是个绝佳的地点,那里人迹罕至,树木茂密,最重要的是...没有监控设备,即使有人发现她们失踪,也不会想到去那里寻找。

她拿出手机,给佐藤诚发了条消息:"我先过去了,你确保路上的监控都处理好。"

收到回复后,夏目樱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朝生态公园走去,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自己躲藏在后山必经之路,那两个傻女孩一定会毫无防备地接近她。

白石美月看着夏目樱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她最终还是摇摇头,开始收拾书包,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毕竟夏目樱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有些孤僻的女生而已。

此时的高桥凛和小林绫香已经走到了半路,她们有说有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走向什么样的命运,而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夏目樱正默默跟随着,就像一个耐心的猎手。

佐藤诚的电脑屏幕上,一个个监控画面被篡改或删除,他知道这些工作必须完美无缺,因为这关系到夏目樱计划的成功"很快就要开始了,"他轻声说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生态公园的后山上,暮色渐渐降临树林中传来鸟儿归巢的声音,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惨剧奏响前奏曲,夏目樱站在约定的地点,耐心等待着她的猎物到来。

夕阳西下,生态公园后山的树林中传来两个女孩的呼喊声。

"绘里!你在哪里啊?"高桥凛焦急地喊着。

"松浦!别躲了,快出来!"小林绫香也跟着喊道。

等了许久没有回应,两人停下脚步,低头查看手机,"真的是这里没错啊,"高桥凛皱着眉头,"你再看看消息。"

就在两人专注于手机屏幕时,树林中悄无声息地闪出一个身影,夏目樱手持一根厚重的棒球棍,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后。

"砰!砰!"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夏目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两人的后脑狠狠挥出了棒球棍,高桥凛和小林绫香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清袭击者,就重重地栽倒在地。

鲜血从她们的头部渗出,在地上形成小小的暗红色水洼,夏目樱喘着粗气,将沾血的棒球棍随手扔进灌木丛中,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脸上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呜…是、是谁…"高桥凛微弱地呻吟着,意识开始模糊。

"什么人…"小林绫香试图抬头,却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皮鞋。

夏目樱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两支药剂,蹲在两人身边,她先掰开高桥凛的嘴,将药水灌了进去。

"夏、夏目同学?"高桥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瞳孔因惊恐而放大,"为什么是你…绘里她…"

"别着急,"夏目樱轻声说,"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

接着,她转向小林绫香,同样将药水灌入她的口中,小林绫香想要挣扎,但头部的重击让她完全使不上力气。

"你…你对绘里做了什么?"小林绫香颤抖着问。

夏目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你们都别着急很快就会见面的"

两人的身体开始发热,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们看到夏目樱的身影在暮色中变得越来越高大,而自己却感觉在不断下沉。

"不…不要…"高桥凛发出最后的呢喃。

"救命…"小林绫香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很快,两人就完全失去了意识,夏目樱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看着两人的身体逐渐缩小。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夏目樱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小心翼翼地将缩小到三厘米的两人放了进去。

"佐藤君,"她拨通电话,"可以开始发布那些信息了。"

挂断电话后,她最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然后她拿起书包,若无其事地走下山去,夏目樱回到家将书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倒出两个昏迷的小人,她动作轻柔地用棉签蘸着药水,为高桥凛和小林绫香清理伤口、包扎绷带,

然后她从另一个盒子里捏出松浦绘里,三个只有三厘米高的女孩被放在桌上,场面显得异常诡异。

"夏、夏目…"松浦绘里看着昏迷的两个朋友,声音颤抖,"这样真的好吗?她们只是跟着我欺负你而已…你完全可以只找我一个人报仇的。"

松浦绘里低着头继续说:"我父母的死,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他们确实死有余辜,但是她们…她们只是被我带坏的啊…"

夏目樱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给两人包扎,直到处理完最后一处伤口,她才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微笑:"待会等她们醒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游戏?"松浦绘里感到一阵寒意。

"嗯,就玩石头剪刀布,"夏目樱的声音依然平静,"三局两胜制,输掉的那个人…"她轻轻握了握拳头,"我会直接把她砸成肉泥。"

松浦绘里浑身发抖:"你…你这个疯子!"

"然后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夏目樱继续说,仿佛在讨论今天的晚餐,"你说,两个人还能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呢?"

桌上,高桥凛和小林绫香开始有了轻微的动作,看来快要醒来了,松浦绘里看着她们,心中充满绝望她知道,夏目樱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对不起…"松浦绘里看着两个朋友,轻声说,"都是因为我…"

夏目樱将三个小人排成一排,就像摆弄玩具一样:"准备好了吗?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高桥凛和小林绫香慢慢恢复意识,当她们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她们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桌面,而在她们身边,站着同样只有三厘米高的松浦绘里,抬头望去,夏目樱那张平静的脸庞此刻显得如此可怕。

"不、不会吧..."高桥凛颤抖着说,"为什么我们会变得这么小..."

"这是在做梦吧?"小林绫香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头,"一定是在做梦..."

当夏目樱平静地宣布了石头剪刀布的"死亡游戏"规则后,两个女孩瞬间崩溃了。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高桥凛跪在地上痛哭。

"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小林绫香也跟着哭喊"

松浦绘里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始终没有说话。

突然,两个女孩的哭声停了下来,她们愤怒地看向松浦绘里。

"都是因为你!"高桥凛指着松浦,"如果不是你带头欺负她,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对啊!我们只是跟着你一起而已!"小林绫香也喊道,"夏目同学,求你放过我们吧,真正该死的是松浦啊!"

松浦绘里听到这些话,只是苦涩地扭过头去,她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真正听到昔日好友的控诉时,心里还是一阵刺痛。

"你们在哭什么呢?"夏目樱的声音依然平静,"我这不是没有生你们的气吗?我只是想和你们玩个游戏而已。"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如果分不出胜负的话,我只能把你们三个都弄死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会让你们死得很慢很慢哦。"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两个女孩头上,她们停止了哭闹,眼中充满怨恨地瞪着松浦绘里,而松浦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不敢与她们对视。

"来吧,"夏目樱轻声说,"游戏开始了。"

三个只有三厘米高的女孩站成一圈,颤抖的手慢慢举起在夏目樱冰冷的注视下开始了死亡游戏。

第一轮,高桥凛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石头、剪刀、布!"

高桥凛出了布,而松浦和小林都出了剪刀,高桥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要!再来一次!"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一定是我太紧张了!"

"规则就是规则"夏目樱平静地说,"你输了一局。"

高桥凛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还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第二轮开始,"夏目樱的声音不容置疑。

"石头、剪刀、布!"

这一次,三人分别出了不同的手势,松浦出石头,高桥出剪刀,小林出布。

"无效,"夏目樱说:"重来。"

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但随即就开始互相指责。

"松浦你是故意的吧?"小林绫香冷笑,"想拖着我们一起死?"

"你最好快点输掉,"高桥凛咬牙切齿,"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松浦绘里始终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准备着下一轮。

"石头、剪刀、布!"

这一轮,松浦出了布,另外两人都出了剪刀。

"活该!"高桥凛幸灾乐祸,"你就该去死!"

"就是!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这样!"小林绫香也跟着讽刺。

松浦抬头看向夏目:"能不能...直接判我输?让她们活下去吧。"

夏目樱只是冷漠地摇摇头,看到这一幕,另外两人也不再出声。

第四轮开始,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石头、剪刀、布!"

松浦再次输掉了一局,高桥和小林立刻分散逃开,生怕被即将到来的惩罚波及。

松浦站在原地,闭上眼睛:"终于结束了吗?"

"砰!"

一声巨响,但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降临在松浦身上,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小林绫香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残骸。

鲜血和碎肉溅得到处都是,三厘米大小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下炸开,形成了将近六厘米的血腥场面,松浦和高桥身上都沾满了血迹,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夏目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我还舍不得杀死松浦呢。"

高桥凛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她不敢相信,刚才还在一起咒骂松浦的好友,现在已经成了一滩血肉。

松浦绘里看着好友的残骸,内心五味杂陈,她知道小林的死某种程度上是因自己而起,但此刻她却感到一种诡异的解脱,是喜悦,我居然还渴望活着?

而高桥凛则完全崩溃了,她蜷缩在角落,不停地发抖:"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夏目樱收拾着桌上的血迹,仿佛刚才只是打碎了一个玩具:"游戏结束了,你们两个暂时可以活下来。"

"暂时"这个词让幸存的两人心里一颤,她们明白这场噩梦远未结束,夏目樱的残忍和无情远超出她们的想象。

夏目樱离开房间后,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桌面,松浦绘里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高桥凛,缓缓走了过去。

"凛..."她轻声唤道。

高桥凛抬起头,眼中不再有之前的怨恨,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恐惧:"松浦...你是什么时候被她...变小的?"

松浦绘里在高桥身边坐下,苦笑着说:"就在前些天,我们在厕所里打了一架,然后她用碎玻璃划伤了我,把药水灌进了我的血管里。"

"那...这些天你都是怎么..."高桥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给我准备了小房子,有床、有食物,"松浦看着远处,"甚至还会和我聊天。"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松浦继续说,"我亲眼看着她...杀死了我的父母。继父被踢成了肉泥,母亲被她的手指弹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高桥凛倒吸一口冷气,但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指责松浦,反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经历了这些..."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松浦苦笑着说,"我们变得只有三厘米高,像玩具一样被她摆布,而夏目...她得了绝症,活不过今年冬天。"

"什么?"高桥凛惊讶地看着松浦。

"是啊,她每天晚上都会跟我说说话,"松浦叹了口气,"她说她恨这个世界,恨所有人,但其实...她最恨的可能是命运吧。"

高桥凛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小林绫香的残骸,顿时泪如雨下:"小林...她家里人那么疼她...她妈妈每天都给她做便当...她爸爸周末总是带她去游乐园..."

松浦轻轻抱住抽泣的高桥:"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爸爸妈妈虽然总是骂我,"高桥继续哭着说,"但他们真的很爱我...现在他们一定很担心吧..."

"夏目还说过,她小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松浦轻声说:"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是一个人,被欺负、被孤立,没有人愿意理解她。"

"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吗?"高桥凛擦着眼泪,"但这不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啊..."

"谁知道呢,"松浦望着天花板,"也许在她看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既然她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那她也要让别人尝尝这种滋味。"

两个小小的身影依偎在一起,默默看着桌上那滩已经开始凝固的血迹,那里曾经是她们的朋友,是一个有着梦想和未来的女孩。

"你说..."高桥凛突然问,"我们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松浦绘里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但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也许...这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夏目樱回来了,她拎着便利店的便当回到房间,随意地打开盒盖,挑选了几块看起来不错的食物放在两个小人面前。

松浦绘里很快就凑了过去,好奇地闻着香味:"这是...炸鸡块?还有玉子烧?"

"是你喜欢的,"夏目樱轻声说,"专门给你买的。"

"谢谢..."松浦露出一丝苦笑,这温馨的一幕让人几乎忘记了她们之间残酷的关系。

高桥凛却站在远处,不敢靠近恐惧和刚才目睹的惨剧让她完全失去了胃口。

夏目樱的目光落在桌上凝固的血迹和碎肉上:"啊...忘记清理小林同学了,抱歉,希望没有影响你们的食欲。"

她拿出餐巾纸,仔细地擦拭着桌面,同时还递给松浦和高桥湿纸巾,让她们清理身上沾到的血迹。

她摊开沾满血肉的纸巾,认真地观察着:"这块应该是脑组织...这个像是肠子的碎片...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了,"她轻声说:"抱歉,小林同学..."

虽然语气平淡,但她的道歉却是发自内心的,她并不恨这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她恨的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恨这具注定要死去的身体,她一边吃着便当一边想着这些荒谬的事情,要解释自己的动机吗?那太可笑了,难道要说"我不恨你们,我是爱你们的,所以才要杀掉你们"这种疯话?

松浦小心翼翼地吃着面前的食物,时不时偷看一眼夏目的表情,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

高桥凛依然站在原地发抖,她看着夏目樱平静地吃饭、说话,就好像刚才残忍地杀害了自己朋友的不是她一样。这种反差更加深了她的恐惧。

"不吃吗?"夏目樱突然问道,"饿着肚子可不好,接下来还要玩新的游戏呢。"

这句话让高桥凛浑身一颤,这个平静的晚餐时光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夏目樱慢条斯理地吃完晚餐,将垃圾收拾好,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沾满小林残骸的纸巾轻轻叹了口气,"高桥,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夏目樱轻声说,"不然等会玩游戏会没有精神的。"

"不用了!"高桥凛突然激动起来,"刚才那场游戏根本就不公平!你明显在包庇松浦!既然结局都是死,那我宁愿现在就..."

"凛!"松浦绘里赶紧拉住她,"别说了..."

夏目樱沉默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松浦轻声对高桥说:"活着就还有希望...多看看,多想想,多说说话也好啊。"

突然,又一声轻微的叹息打破了寂静。

"你们不愿意跟我玩啊..."夏目樱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那我总不能把你们这两个三厘米大小的人扔给蟑螂处理吧?"

高桥凛和松浦绘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种画面太恶心又残忍了,"夏目樱继续说,"老鼠也是...你们能想象那种场景吗?"

松浦下意识地抓紧了高桥的手,即使她已经经历过父母惨死的场面,但一想到被虫子或老鼠撕咬的情景,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高桥凛完全被吓住了,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刚才的倔强和愤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啊,"夏目樱轻轻托着下巴,"还是乖乖跟我玩游戏比较好,至少...我会让你们死得干净一点。"

这句话让两个小人更加绝望,她们在夏目樱眼中她们的生死真的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我去洗个澡,"夏目樱站起身,"你们好好想想要不要继续陪我玩下去。"

看着夏目樱离开的背影,高桥凛瘫软在地上:"对不起...松浦...我刚才太冲动了..."

"没事,"松浦抱住颤抖的好友,"我们只能...陪她玩下去了。"夏目樱离开后,松浦和高桥继续低声交谈。

"外面...最近有什么新闻吗?"松浦问道。

高桥凛擦了擦眼泪:"听说安元高中有几个学生爬山失踪了...警察正在调查..."

说着说着,高桥又哭了起来:"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啊...我还有那么多梦想..."

松浦轻拍她的背:"我知道...我知道..."

"你说...夏目会不会可怜我们?"高桥突然问,"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松浦苦笑着摇头:"别想了,她没用残忍的方法折磨我们,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这也叫仁慈?"高桥哭笑不得。

突然,高桥捂住小腹:"我...我想上厕所..."

松浦带她来到桌上的一个区域那里有个薄瓶盖,"就在这里吧,"松浦说"我这些天都是这么做的。"

高桥爬进瓶盖,看到角落里已经有些松浦痕迹,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解决完又爬了出来,"松浦..."高桥突然说:"如果一定要死,你说我能不能求夏目直接...吞了我?"

"什么?"松浦惊讶地看着她。

"被捶死或者踩死太可怕了..."高桥喃喃道,"被吃掉虽然也不好受,但是..."

她突然停住了,拍了拍脸:"算了,我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觉得被吞掉更好?"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夏目樱穿着干净的睡衣走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

"你们聊的还愉快吗?"夏目樱说着同时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松浦和高桥立刻噤声,紧张地看着她。

夏目樱在椅子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小人:"我在想...接下来该玩什么游戏好呢?"

高桥凛忍不住颤抖起来,松浦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给予一些安慰。

"夏目同学..."松浦鼓起勇气说,"我们...真的必须继续玩下去吗?"

夏目樱歪着头看她:"怎么,你们有更好的提议?"

高桥凛突然跪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夏目樱轻笑一声,"你们觉得这是因为你们做错了什么吗?"

她俯下身,脸几乎贴近两个小人:"我告诉你们吧,这不是惩罚也不是报复。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游戏?"松浦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是啊,游戏"夏目樱直起身,"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我想玩点有趣的游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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