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gil在dokkaebi眼里一直属于不可控因素。

他们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之在他们还没有进入彩虹小队获得代号之前，作为707特战营的同事，化哲敬对待南恩惠的态度就一直让她觉得难以捉摸。那时候他对她总是既不赞同也不否认，只是沉默地作为一个安静的见证人；到了彩虹小队之后他逐渐开始出言提点她的"出格行为"，搞得她以为他是上级特地派来找茬的，仅仅是见到他就有种莫名的烦躁。Vigil花了几年才打消她这份误解，当他向dokkaebi表明自己的真实想法时，她都几乎要翻白眼了——他是想当什么沉默的守护者吗？

这个男人看起来最按常理做事，但实际上总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想法，总之在她眼里这个家伙真是很难搞，骂他没用，装乖扮可怜也没用，vigil依然会用那种微妙的态度对待她。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从哪感应到了电波，某个加班的夜晚在实验室里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然后这个一向来把自己的一切心理活动都隐藏在面具下的男人愣了几秒，用极其平淡而又肯定的语气回答她"是"。

于是他们稀里糊涂地就默认一般建立了恋爱关系，但是vigil并没有像dokkaebi认知中的"谈了恋爱的男人"一样，反而让她觉得更加难懂，她甚至都开始怀疑vigil说喜欢她其实是个谎言，目的就是为了捉弄她——好吧，这确实不太可能，但是谁能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男人在面对自己女朋友夜晚穿着情趣内衣爬自己的床时无动于衷这件事？

她怀疑vigil是不是有生理问题，但是她很早以前就黑进系统偷看过他的档案，体检报告里显示没有这方面问题，或许是心理原因……？不重要了，反正她现在烦躁得很，她在圣诞夜特地穿成这样来找他，而他的反应居然只是"这条裙子作为睡衣是否不太合适"？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再做这种愚蠢的决定，她人生中就没有哪一刻感到如此窘迫过。于是性格恶劣如她直言不讳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化哲敬，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坐在床上的vigil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另dokkaebi更无语的话："但是今天的温度你穿这个容易着凉。"

"西八，你是我爸爸吗？"她忍无可忍地欺身上前按住这个该死的家伙的肩膀："你是真的不行还是跟我交往其实只是为了看我笑话？"

"没有，只是我没想过这方面的事。"Vigil辩解道，眼睛诚恳地直视着她，诚恳到反倒让她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拿他没辙。Dokkaebi泄气地坐回床上，毫无形象地"噗"一声往床上一倒，摔进他的被褥里。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vigil的被子只有统一配发物资洗衣液的味道，虽然她也没指望他这种人会用什么带特殊味道的沐浴露之类的，但是未免太过无趣。她又有些不信邪，爬起来往vigil脖子边上嗅，后者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但是忍住了没挪开身体。

"你躲什么？"Dokkaebi借机发作。

"忽然贴这么近有些不习惯。"男人摸了摸后脑勺，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不愿意跟你上床的意思。"

真是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Dokkaebi选择放弃思考，心一横直接坐到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腿上，用手托着对方脸颊强行逼迫他和她对视，vigil那种茫然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在性骚扰——西八这不对吧这家伙明明是她的男朋友啊！她一边在心里骂一边摘掉自己一直戴着的平光镜，恶狠狠地对男人的嘴唇进行侵略，伸舌头的时候vigil倒是很配合地张了嘴，她感觉到他嘴里还有刚刚刷牙用的牙膏的味道，而他的手摸索着揽住了她的腰。拙劣的深吻持续了快一分钟，直到他们都开始觉得憋不住气才分开，dokkaebi满意的看到男人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些微的红，而他的手掌还在摩挲她的腰。

看来不是完全没感觉。她愉快地想着，反手到背后拉开拉链，情趣内衣里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东西，vigil用手掌抚摸她光裸的背，手心的茧让她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蹭了蹭对方的身体。起初还算受用，但是dokkaebi很快无语地发现vigil摸她的力度就好像她是什么易碎品，或者刚出生的小奶猫之类的，而且他已经在她背上来来回回摩挲好几圈了，整整两分钟都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气得她用力在对方肩头咬了一口：

"你摸猫呢？"

Vigil愣了一下："倒也挺像。"

Dokkaebi努力把韩国国骂咽回肚子里，从男人怀里直起身来把挂在身上的裙子干脆地脱掉甩在地上，现在她全身只剩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和丝袜了，上半身什么也没有。Vigil还愣在原地，dokkaebi忽然很郁闷自己的胸部不那么丰满，不然她真的很想把眼前这个人的傻脸按到胸前去捂死算了："摸点别的啊，你中学的时候没上过生理课？需要我现在找个片给你学习一下吗？"

好在vigil并不是真的没上过生理课，他听从指令开始把放在她腰上的手往胸部挪，只是碰到她的乳房时他的力度变得更小，似乎真的怕把她给捏碎了。Dokkaebi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不耐烦地按住他的手用力揉了两下自己的胸，对着眼前这个难以捉摸地家伙继续蹦烂话："用点力啊，平常演习的时候打我不是挺有力气的吗。"

"这和演习并不一样。"Vigil依旧一本正经：“我不希望因为一些不当操作让你觉得不舒服。”

“你现在已经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了，拜托，如果你真的想让女人舒服的话就直接点，不要像只食草动物一样只会拱来拱去的。”

食草动物哦了一声，他们的身高差距很小，dokkaebi坐在他腿上，他只需要稍微靠近一些便可以亲吻那对微微隆起的乳房，于是他也这么做了，他用舌尖舔弄着因为裸露在微凉的环境里而已经变得挺翘起来的乳头，dokkaebi显然不像vigil一样只用基地统一派发的生活物资，她身上有股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润肤乳的香甜的味道，闻起来像草莓牛奶，柔软的乳肉让他有些自己确实在吃什么甜品的错觉，张嘴将顶端的果实含住用牙齿碾磨，这个动作让身上一直趾高气扬的女人颤抖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凭着中学时期学来的生理知识和从军营同僚那听来的黄色谈资，他开始试探着伸手往对方的两腿中间摸，内裤和被甩在地上的裙子显然是成套的，红色丁字裤只能堪堪遮住隐私部位，比起较小的乳房，她的臀部和大腿因为长期的训练显得丰满而有力，结实的腿部肌肉和柔软的大腿内侧肌肤使得他下意识地用力捏了一下，换来dokkaebi在他背上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巴掌。似乎是认为这个姿势不太方便，vigil起身将她放到摊开的被子上，俯身居高临下地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男人的体格毕竟还是比她壮实很多，几乎被他完全笼罩的现实让dokkaebi开始觉得脸上发烫。

Dokkaebi其实并不像她起初表现的那么经验老到，实际上她还是第一次和其他人做爱，倒不是因为她对性有所避讳，她曾经交过几次男朋友，但是没到这一步她就因为对方的浅薄或轻浮把他们甩了。从小到大她身边的男人嘛，无非是嫉妒她的才能想用性与阶级关系来打压她，或者有一些更直白的只是想和她上床。显然vigil不在这范围内，dokkaebi有种猜测，也许他对女人根本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对她有兴趣才答应和她做爱。虽然这种想法有些自恋，但她已经近乎一丝不挂了，而vigil始终没有着急的意思，依旧穿戴整齐，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上四处探索。比起性交的前戏，他更像是在品尝她的身体，从手指上细小的陈旧伤痕到大腿内侧不起眼的小痣，vigil用嘴唇和舌尖虔诚地丈量过那些地方，说不清是不是挑逗，但是确实让她湿得很彻底。直到她忍不住再一次催促，vigil才终于扯下她湿透的底裤试图将手指探进她的身体，指尖在她被滑腻淫水濡湿的下身逡巡试探了几个来回，dokkaebi陷在他柔软的被子里，咬着手指忍耐用大腿夹住他乱晃的手磨蹭的冲动，直到他第十次试图挤进她的小穴入口未遂，她终于忍不住握住对方的手腕，自己动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塞进流着水欢迎着外物入侵的小穴内，vigil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下意识地屈了屈手指，肉穴内发出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本就紧致的内壁再一次收紧，dokkaebi一边咬住手指避免自己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出声来，一边白了vigil一眼。

"我弄痛你了吗？"

Vigil关切地询问，试图把手指撤出去，dokkaebi抓着他的手腕，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只是没准备好，现在你继续。"她主动地分开双腿让他看清楚自己被他手指插入的地方，每一次他的手指进出都会带出小穴里过剩的淫水，黏答答地流到大腿和臀部。未曾开发过的小穴意想不到的敏感，只是两根手指随意的搅弄就让她忍不住漏出了难耐的呻吟，dokkaebi再一次想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vigil用另一只手握住按到一旁："不用忍着。"

Dokkaebi当然不可能直说她觉得刚开始就被手指插到叫出声来很丢脸，倔强如她只会嘴硬说才没有想叫出来，随即被按到敏感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Vigil学的很快，已经明白该怎么从呼吸频率和喘息声中判断她的敏感带，直白的攻势让身为做爱菜鸟的dokkaebi招架不住，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搞不好那家伙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dokkaebi在恍惚中这么想，迷离的目光对上身上男人的视线，竟然罕见的从vigil脸上读出了几分兴奋的意味。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已经被对方抬起双腿架在肩头，这个有些破廉耻的姿势吓了她一跳，回过神来vigil已经把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舔上那块已经湿得不能再湿的地方，他掰开阴唇找出隐藏在内里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舌尖抵着它缓慢的打转，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不同于手指的刺激又让dokkaebi丢脸的叫出了声来。比起自己的感受，vigil似乎更享受于她的反应，他的衣服依旧一件没脱，相比之下全身只剩下一双丝袜的dokkaebi就好像被他捉住品尝的猎物。Dokkaebi自然不是甘愿做猎物的类型，她扭动腰肢躲开他的舌头，用腿夹住对方的脑袋："这不公平，你也应该把衣服脱了。"

Vigil听话地点头，松开她开始脱自己的家居服，基地宿舍里有空调，他也不过是在宽松的运动裤和背心外套了件厚外套罢了。脱到裤子的时候他有些迟疑，低头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表情，dokkaebi回以一个"别磨蹭"的眼神，他才认命地脱掉裤子——他还没有完全勃起，腿间的东西看着尺寸不算小，却到现在还没精打采的只立起来一半。恶劣的女人见此立刻毫不掩饰地笑起来："化哲敬你不会真的有勃起障碍吧？"

Vigil没有对这份挑衅做出什么反应，他早就习惯了dokkaebi的挖苦，但是接下来的事情着实有点出乎他意料：dokkaebi起身跪坐在他面前，用手扶上他的阴茎，伸出舌头像舔冰棒一样从龟头开始舔弄，似乎还觉得他硬得不够快，她干脆张嘴把整个前端都含了进去，口腔温热的温度和唇舌紧密的包裹加上她带着薄茧的手心刺激着他许久未曾触碰的性器，在满意的看到它挺立起来后女人朝着他狡黠地笑，仿佛在游戏中重新占据了上风的幼稚小孩，嫩红色的舌头勾引般舔过嘴唇。Vigil还没来得及回忆那条小舌头舔舐自己冠头的触感，dokkaebi已经把他推回床上，用手扶着他终于硬起来的阴茎对准穴口一坐到底。

顶到最深处时他们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dokkaebi甚至有些惊讶于他勃起后的尺寸，她一直觉得vigil这种男人尺寸肯定没多大，甚至做好了他真的有勃起障碍的准备——好在他不是真有。小穴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小腹上比划那根东西现在在她体内顶到了哪里，老天，她还从没想过自己的小穴可以吞得下那么长的东西。她尝试着自己扭动臀部，奈何刚一开始就被那种饱胀又酥麻的感觉刺激得不敢再乱动，偏偏身下的男人因为被压着的姿势不太舒服而试图抬腿，敏感点再次被碾过的快感使得dokkaebi又发出了软糯的不像是她自己能发出的呻吟。视线从交合处转向他的脸，dokkaebi发现vigil的眼神一直聚焦着她，认真的神情好像唯恐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这让她的脸又开始烫起来。

"我脸上什么东西那么好看？"

Dokkaebi俯下身去，忽然拉近的视角使vigil只能看到她胸前两条小辫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辫子后是她赤裸的，被他印上了几处吻痕的乳房："还是这里比较好看？"

男人咽了口口水，没有答话，视线又去追寻她的脸。之前的一系列动作让她的头发有些乱了，长长的刘海掉下几绺落在鼻梁和脸颊上，他伸手把那些乱跑的刘海重新别到她耳朵后头，微凉的手指蹭过她的脸颊："我在想，很少看到你不戴眼镜的样子。"

没想到会在床上获得这么纯情的答案，即便是dokkaebi这样的坏蛋也不由得生出几分久违的少女情怀来，憋着笑伸手戳戳对方的额头："在床上说这种话，你是第一次谈恋爱的中学生吗？"

"确实是第一次。"Vigil皱着眉似乎真的在思考她这句话："如果不是中学生的话应该怎么做？"

似乎是满意这个回应，女人带着玩味的笑容趴到他耳边，声音甜腻：

"操我。"

那一瞬间vigil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冲动，他已经太久没有过这种发自内心横冲直撞的感觉了，久到他都快忘记作为一个人自己也具备这种特质。等自己反应过来他已经再度把dokkaebi压在身下扣着她的腰用力顶弄，在安静的房间里肉体相碰的清脆声响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异常清晰，起初dokkaebi还在忍着不叫出声来，随着他顶得越来越快，终于还是放弃了那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叫的逐渐肆无忌惮起来，她被操到眼眶都红红的，生理性的泪水在眼角打转，下面更是泛滥到每次肉棒拔出都能带出粉红色的穴肉和湿漉漉的淫水。不仅穴内被粗壮肉棒塞的满满的，被撑开的小穴顶端被冷落许久的小核也被手指照顾到，多重刺激之下肉穴内很快就痉挛了起来。Vigil在被她紧致的小穴夹的濒临决堤的情况下倒还能想得起他宿舍隔壁还住着人，急忙把人捞起来用唇舌堵住，把那些羞人的叫声尽数变成模糊的气音。

当他做最后冲刺的时候，dokkaebi揽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险些让他来不及拔出，好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撤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大腿和小腹。从高潮后二人依旧紧贴的身体上他能感觉到她在因为快感而颤抖，vigil觉得自己做的应该足以令她满意，他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轻轻喊她的本名：

"南恩惠。"

"嗯？"被快感淹没晕晕乎乎的dokkaebi地发出慵懒的鼻音，像被满足的猫一样用脑袋顶了顶男人的手，乖的就像她还没睡醒，而这个状态的她往往是最好说话的。于是vigil乘胜追击："今晚留下来过夜吗？"

因为被喂饱了而心情大好的猫从他怀里支起身子来，手撑在他胸口，鼻尖碰着他的鼻尖：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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