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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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到尽头的时候杨铁立终于累了，把精液一股脑射进霍子豪里面后趴在他身上喘气。生理性抽搐之后涨得霍子豪小腹疼，神志不清想要推开杨铁立，于是在他身上抓来抓去。杨铁立身上痒，在他挠到小腹之前大力抓住他的手，凑上去说，再抓下去就又要硬了。霍子豪像听到什么噩耗一样打冷颤，杨铁立感觉到他们暂时连在一起的那里有东西在一点点溢出来。他退出来，突然用手大力朝霍子豪小腹摁下去，霍子豪又痛又爽翻白眼。杨铁立看着他这幅不同在律政司或者警署淫荡的样子忍不住恶趣味，问他霍sir在哪里学的狐媚样，是不是和很多男人性交过。霍子豪糊涂的脑子想了想，说，你是第二个。杨铁立没想到他真的回答，忍不住追问那第一个是谁。霍子豪想得更久，久到杨官感觉精液要在他腿上干掉了，黏黏的在他身上结成一片片硬的东西。然后霍子豪说出一句很恐怖的话，我强奸了威仔，差点。

杨铁立立刻皱起脸，他把霍子豪捞起来，精液又从他下面流出来，霍子豪忍不住哼出声，杨铁立在心里大叫这个婊子，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过热的水冲得他更加晕晕乎乎的，慢慢地，他小小声地嘟囔，差点，我只是帮他手淫了。

李景威在成为他下属之前是他哎呀细佬。母亲早逝父亲自由恋爱二婚，刚读中六的李景威和继母住入他家。那时霍子豪已经工作好几年，实际上他和李景威也没有太多接触，他常留在警署过夜看案章，偶尔深夜回家看见威仔房间灯还亮着，给用功小孩倒杯水是很正常的事？然后他会回房间打拳，不会很夜，零点以后就会光膀子出来洗澡，威仔房间灯已经关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李景威是装睡，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李景威在偷看，一个警察的直觉。放任不管的后果是有一天他发现李景威正在对着他的赤裸身体手淫。可能是那段时间通宵缺乏睡眠太久，霍子豪发誓当时只是想教训这小孩，在他射出来的时候推开虚掩的房门，上前握住被吓得又硬起来的阴茎，就着他的精液上下撸动，在他那根东西变得梆硬的时候适当地捂住细佬的嘴。

杨铁立听到这里很诧异，扒开他下面用花洒冲进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是恋童癖？霍子豪还没听完就锁住杨官的喉咙，让他缺氧良久才松手。霍子豪愣愣地看着大喘气的杨官说，不是吧。你就这么对你老公的？杨铁立把气喘顺后继续扣开他下面把水放出来。霍子豪翻了个白眼，靠在他身上方便他清洗。

收拾好天已经蒙蒙亮，一种混合明亮又黑暗的天，紫色的包裹着。霍子豪以前当警察落下不少旧疾，手脚总是冰凉，杨铁立把他圈在怀里。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断断续续呢喃。

霍子豪是李景威的初恋，很显然霍子豪并不知道这件事，李景威从17岁开始与霍子豪同住，一直到他19岁读警校之前。李景威觉得在这个家没有立场和霍子豪谈恋爱，那个待他如亲生弟弟的警察哥哥，给还是未成年人的自己无法衡量的爱，像哥哥像父亲一样支撑他重组家庭下战战兢兢的爱。好几次他失眠的晚上趴在哥哥房门边细听里面的动静，与其说偷听更像是在幻想，霍子豪会以什么样的姿势睡着，自己未成年人的小身板如何一打开门就钳制住哥哥，然后脱下他的裤子。

后来霍子豪年纪渐长，李景威用他教自己的巴西柔术，双腿钳住他的喉咙，然后压在让他魂牵梦绕的胸肌上，抓住他半硬的阴茎。霍子豪浑身软得无力，弟弟迅速用手掐住哥哥的脖颈，用力时压到他右肩错位的骨头，霍子豪一下疼得眼泪直流。趁李景威松手的一刻，霍子豪一脚踹到他小腹上，不异于他中枪般的痛倒在地。霍子豪愣了好一会都没有起身，冲击太大，双眼无神地看着弟弟挣扎。李景威爬过来含住他下面的那根，口腔包裹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你强奸我？你强奸你哥？

李景威用上目线瞪着哥哥，然后拼命吞下去他的，吃到李景威觉得自己要死在哥哥的阴茎上了，反胃加快喉咙的收缩，爽得霍子豪没法借力推开李景威。他用舌头推开一点喘气，霍子豪看到他卧蚕里面的眼皮肉外翻，居然是红白相间口腔溃疡一样的水肿。然后他吐出霍子豪梆硬的阴茎，弟弟的口水和哥哥的黏液挂在他嘴边，很色情，霍子豪觉得自己疯了。

18岁的时候，不是哥先强奸我的吗？

18岁快结束的那几天，母亲卷入一宗交通事故，惨死现场。他记得爸爸接到老同事电话后直接中风倒地，在DSE考试之前帮弟弟提前庆祝生日的饭店里。威仔平静地去认尸、出殡，霍子豪觉得一切太过残忍，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这是掩饰，而是一种极点的平静，物极必反的像击中防弹衣里的非牛顿流体震荡。

开庭的时候李景威执意要旁听，爸爸让霍子豪扶持着他。肇事者是有钱有权的富二代纨绔子弟。辩方律师却说威仔妈妈妨碍车辆行驶拒绝他当事人重刑，霍子豪差点没拦住像猎豹一样冲出去的李景威。家里又变得之前那样沉默，一潭死水。适逢当时有单毒品大案，当李景威到警校正式报道的时候他才被通知。后来他将老爸送到疗养院护理，在他毕业后帮弟弟在警署附近租好单位。现在算下来，又独居了十年有多。

杨铁立对霍子豪撒谎了，他说今晚要和司长大老爷工作晚餐，还拜托包鼎给他打掩护，只说如果知道了霍sir肯定要身体抱恙也跟着来。实际上是李景威将一条视频发到他的邮箱里，胁迫杨铁立去见他。点开私人邮件差点让他社会性死亡。律政司杨官的办公室有不隔音的透明玻璃围着，杨铁立想看看他这个弟弟肚子里有什么坏水，幸好，幸好鼠标在他手上。在霍子豪呻吟传出的0.1秒马上就关掉，杨铁立心有余悸，盯着桌面屏幕眼睛猩红。和加班一样他很罕见地提前下班，一路上避开高峰期初期逐渐拥挤的车流。门一开，李景威像早有预料那样躲开杨铁立的全力一拳，不偏不倚打中门槛，墙体发出轰鸣的一声，打在杨铁立耳膜上，反应过来拳头上鲜血直流。

李景威把杨铁立拷住扔在沙发上，强迫他抬头看着李景威。杨铁立看准时机大力咬上他的手，结果换来李督察的一记上勾拳，鼻子一热鲜红色的血流出来。你想干什么？杨铁立愤怒的问。

2

那天之后，李景威再看到霍子豪的时候有时会想到性。肌肤相亲的时候太过紧绷，醒来之后全身都痛。强奸犯霍子豪。强奸犯哥哥。一开始他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霍子豪不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后来和他的爸爸提出要搬出去住，李景威趴在房门听外面的谈话声，听出冷汗。一开始他并不喜欢这个十分正义的继兄，怎么都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像卡通片里经典的正气十足的认死理的正派主角，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的傻瓜哥哥，还试图让所有人都变得像他一样，讨厌的霍子豪。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人惩罚霍子豪呢，只有他一个人被锁在地狱里面，始作俑者还在享受楚门的世界，凭什么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呢。这世界上纯粹的公平正义只存在在霍子豪用来欺骗自己的世界里，用来构成他生活的唯一支点，自己被他拦在门外，因此他仍然不知廉耻不用负上心理负担吗。后来他认识检察官杨铁立，一个因为自己占有欲而暂时妥协的人，可怜的哥哥还以为找到了真命天子？

可是霍子豪看起来真的很幸福，所以他不幸福，他嫉妒，那个18岁闯进来的罪犯，怎么能在审判之前得到幸福呢。

李景威刚来到霍子豪家的时候已经是个抽条后的少年，霍子豪搂着他的肩摸摸他的头，说小孩以后还有长个子的时候呢。霍子豪真是他的诅咒，后来在他家里的日子再也把没长过。其实他只比哥哥矮一点点，平视时看到的是霍子豪蝴蝶一样的下睫毛，长在一双兔子眼睛上。哭起来沾湿的时候会皱起来吗？

3

杨铁立失踪了。霍子豪在他刚失去联系的时候就有预感，他找到包鼎逼问他杨官的去向，没办法拳头伸到眼睛前面了。霍子豪马上开车杀到弟弟家里，怒气冲冲敲门之前门就开了，李景威一拳打到他太阳穴，被哥哥挡掉，但没想到李景威早有准备，敲到他肩膀受伤的地方，然后被他整个人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李景威关门的时候霍子豪还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他被李景威顶在门上双脚腾空，左脚搭在弟弟的肩膀上，他看到弟弟额头上细密的汗要伸手擦掉，李景威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舌头舔舔哥哥的指腹。手上动作没停，分开他壮实的双腿摸他的阴茎，突然潮水般的快感让霍子豪全身冷颤。

你男朋友在外面，最好小声点。

吓得霍子豪差点射了，李景威手指粗鲁捅进他后面左捅右捅扩张，很痛，霍子豪痛得哭出来，眼泪忍不住一直往下掉，李景威去吻他的眼角，被他躲过去，李景威手上捅得更用力，捅到他敏感点大力一摁，霍子豪像av女主角一样大叫，叫得李景威硬得发痛，也不管有没有扩张好就捅了进去。霍子豪像回光返照一样用腿锁住他脖子一扭，但因为不够长被李景威折回去，骨头卡的一声痛得霍子豪眼睛发红。李景威用手托住他的屁股抱住他，把他大力扔在床上。霍子豪想起2017年他从警队离职之前为了救同事跳下五六米深的地下的感觉。李景威继续捅进他逼里抽插，霍子豪觉得自己全身都火辣辣的，不断地像野兽一样低吼，他觉得自己是犯下深重罪孽的人，在地狱里被阎王用阴火烧着，痛不欲生。逼里变得湿润起来，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撕裂的血液，霍子豪的五感恢复了一些，看着弟弟正在草他屁股，把牙齿咬得眼睛闭得紧紧的，从眼角流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牙齿咬不紧，李景威用手撑开他的嘴，他止不住地喘。

哥哥不也很爽吗？

杨铁立开门了。霍子豪受到惊吓咬得更紧了，李景威被夹得有点痛，不满回头瞪身后的男人。杨铁立右手上带着被拆下来的桌腿，手腕处一圈狰狞的红痕。

你们动静很大，我还以为打起来了，没想到，也差不多。之前我问mr fok为什么这么骚，原来是弟弟教的。

霍子豪如梦方醒要推开李景威，但是双脚被锁着动弹不得。

杨铁立抓起那根木头往霍子豪脖子压上去，另外的手解开腰带拿出尺寸狰狞的性器，在霍子豪窒息的前一秒捅进他满是口水的嘴里，一下操到最深，霍子豪难受得翻白眼，全身只剩下嘴巴和后面进进出出的触感。

李景威说，别真把我哥搞死了。杨铁立把性器拔出来之后霍子豪劫后余生在喘气咳嗽。杨铁立于是揉他胸，把乳尖扯到一个夸张的程度，霍子豪觉得有电流接在他的身体上，他要烧焦了。李景威把霍子豪草到高潮，出来的时候霍子豪还在全身痉挛。杨铁立把他揉得发胀的胸折起来，草起他的胸来。不应期还没过去，杨铁立每动一下霍子豪就像抽筋一样痉挛。李景威手指捅进他的嘴进进出出，霍子豪此刻口水乱流眼神迷离，被草开了。李景威冷笑，问杨铁立是不是特喜欢他这样，然后扯出他舌头掐他脖子。

杨铁立松手把他腿折成要骨折的样子，捅进他b里，一下操到前列腺，顶着他敏感点碾。李景威在房间里找出那种织毛衣的针，他妈妈留下的不多的遗物之一，扯出霍子豪被草的充血的乳头，一下从乳环处贯穿。杨铁立这时疯了一样打他屁股。李景威把阴茎狠狠捅进去草他嘴巴，他厚厚的下嘴唇红得像流血一样。霍子豪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窒息高潮了，高潮时全身颤抖的时候乳头在流血，流得他胸前都是，和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红色白色。

杨铁立放慢了速度，在草的时候同时伸手捅进他逼里，霍子豪突然意识到什么，一阵濒死的恐惧，又开始猛烈地挣扎，说，不行会坏的。他们动作当然没有停下来，霍子豪被夹在两人中间，后面含着两根灼热的阴茎，很用力地肏着他，混乱的交合声连成一片。突然他逼里无比湿润，杨铁立以为他爽得喷水，结果交合处往外流血，撕裂了。杨铁立突然有点心疼，拔出来去草他嘴巴。霍子豪顿时轻松不少，但仍然喘不上气双手挣扎乱动，慌乱中摸到李景威腰间的枪，警察训练的本能使他一味地夺枪，被李景威反手钳住。李景威用枪堵住他小腹李景威在他身体里面突出来的那里，轻轻往下压过他的敏感点，然后上膛。

此时霍子豪喘不上气终于开始晕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明明很痛苦但是像躺在柔软的云上。眼前全是白光，只听到水声和撞击声。像进警校第一次格斗课被老师错手打到太阳穴晕过去，一切他幻想的现实的还没发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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