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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阴影,噩梦的章节上,2

小说:天上地下总之就是幸福的涩涩故事 2025-09-01 14:48 5hhhhh 9080 ℃

“还有晕眩术发动的迹象,安娜小姐肯定是被击晕带走的。”

“安娜……我知道了!一定是那群该死的**蜥蜴!!”

“请您冷静一下鸱小姐!!目前还没有证据……”

“……(激烈的雅安粗口)!!!”

愤怒至极的鸱小姐一连串的脏话出口,在场的温泉老板,枫国的安保队长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默默的接受着对自己渎职的辱骂。

“你们**(雅安粗口)干什么吃的!!……”

“现在***该怎么办!!!说啊!!!……”

“这是把崖岸和枫国的脸按在地上打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擅长……魔法,我什么都做不到…”

像是一只刚刚丧子的母兽一样,鸱小姐周围散发的危险气息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了。站在一边帮忙的慕祭感受到了来自生理上的不适——来自半兽族血脉的危险警告。

说着说着,鸱小姐似乎发掘了一屁股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嘟囔着。

枫琳赶紧把还杵在原地愣神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一部分在现场警戒的卫队。

艾伦怂了怂肩,一转头和慕祭撞上了眼,同样无奈的两人能做到的只有不再添乱了。

“…让枫琳去搞吧,毕竟这里没人比她更擅长魔力分析了。”

然而枫琳皱眉都快皱到天上去了。

“我没学过这个术式,抱歉…”

枫琳揉了揉太阳穴,起身从身后抱住了一脸颓废的鸱小姐。

“…诶!对了,我记得林沐学长是不是住这附近来着?”

“……呃,林沐,是谁?”

“你没选过他的课吗……哦对,那会儿你们团建去了,一节课都没抢上。”

“能别提了吗…我说。”

艾伦一脸无语,比较那次事件后,艾伦和他的四人组差点留级了。

“他可是比院长还厉害的魔导师。”

“(调侃的太阳王国粗口)…这种人你都认识?”

“…回来再给你细讲吧。”

“我去叫人。”

其实慕祭不知道的是,苦逼的林沐因为酒后和温斯顿院长打赌输了,之后被狠狠的压榨了半个月,目前还没下班呢。

……

晕倒的缪希被带走治疗后,安娜趴在床上,和绘里以及安米一起痛骂着德科维尔的残忍,但换来的只有审讯官轻蔑的笑。

“没想到你们这么不禁玩…没意思,那就下一个吧。”

“把安米小姐带过来。”

两个狱卒听到命令后,像拎小鸡一样抓住一脸恐惧的安米,压到了的审讯官的面前。

“多可爱的小脸啊。”

德科维尔伸手抚摸着面前这个昔日的千金小姐的面庞,甚至躲开了安米粹出的唾沫。

“出了这么多汗,闻着怪难受的,好孩子要爱干净才好。”

“别碰我!你个疯子!!”

一个王国特使推开门,很着急的快步走到正在对安米上下其手的德科维尔身边,说了几句话后瞬间消失了。

审讯官琢磨了一会,陷入了沉思,四周又难得的回归了寂静。

“抱歉,姑娘们,本来我还想亲自上手来好好的调教下我们的安米小姐,但是来了一件棘手的事,我只好请二位替我来完成了。”

“一会一定记得带好手套,毕竟没人愿意被那玩意沾上的,小伙子们。”

“那个东西一会我会让其他人送过来,足够用到明天了。”

“给安米小姐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刷刷,让她也开心开心…直到我回来,听明白了吗?”

“遵命!德科维尔先生。”

审讯官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两个狱卒把安米按在原来的刑台上——之前是用来拷问可怜的脚心的。少女坐在上面,四肢被牢固的拘束带扣紧,脚掌像之前一样被迫弓着绷紧扣在足枷上。狱卒摇动手柄,让拘束安米两只腿的台子分开了一个大角度,露出了少女还未经受拷问,白嫩的小穴,两瓣粉红色的阴唇在空气中微微张开,甚是可爱。

“变态!!放开我!!。”

安米被挠怕了,极力的拉扯着身体各处的拘束带,但是没有任何效果。毕竟连手指都被分开拘束的高级审问装置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孩子轻易破坏呢。

不一会,几个全副武装的狱卒两两一组的抬着两个大桶推开了房门。而桶里面装的无色液体将会是安米接下来这一生中最为恐惧和难忘的东西。

“德科维尔先生吩咐的…这是你们的防护服…还有刷子组包和注射的药,我都放这里了。”

送走这些搬运工后,两名狱卒穿上全套防护服,先给安米的脖子上来了一针。

“诶好痛…!!这是…什么!”

“大概是让你保持清醒的药吧,那估计一会你也会受不了的。”

两人打开桶盖,用里面飘着的水舀子盛了一勺无色液体,从安米的头顶倒了下去。

“!!!!好冰!…不要…这又是…什么啊——?——!!!诶!!好痒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突然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哈哈哈!!——痒啊!!”

高浓度的媚药和提纯过后的山药痒剂经过简单的混合处理后,仅需要一点点的量就能让一个正在青春的少女痒到窒息。要没有一开始打进去的那针特效药,安米应该很快就会因为喘不上气而昏过去了。

这样的话,怕痒的安米就能完整的享受接下来的欢愉时光了。

狱卒拿起刷子,沾上溶液后开始对少女最脆弱的脚心展开了进攻,无数根硬毛刷过因为药剂而无比敏感的皮肤,每一处神经都在疯狂的向大脑传递剧痒的感觉,而因为呼吸的效力大幅提高,以及大脑保护机制的阈值也被大幅提升的缘故,安米只能无时无刻的忍受着来着浑身各处传来的痒意,却始终无法缓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哈——“

安米凄惨的笑声在房间四处回荡,安娜和绘里不忍直视,都只能转过头去默默的流泪。

……

在夜幕到来前,第一桶溶液已经见底了,安米像是彻底麻木了一样,无论如何刺激都只会大笑个不停。原本幼嫩的脚心已经被刷的快破皮了,两腿间的小穴和两只粉嫩的乳头则是在后半段成为了重点关注目标。少女的两瓣阴唇被无情的洗刷到无法合拢,而缩在包皮内的蜜豆也被折磨的肿胀不堪,贫瘠的胸口也遍布着划痕。安米期间经过了无数次激烈的高潮,从一开始青涩的喊叫再到最后嘶哑的哀嚎,少女忍受着快感和痒意的双重痛苦,刷子在敏感的皮肤上游走着,撕裂着皮肤下脆弱无比的神经。

媚毒已经彻底改造了安米的身体,高潮成为了少女如同呼吸般简单的事情,但是原先的快感已经成为了折磨少女的痛苦之源。

“喂!还能听见吗…”

“哈哈哈…哈哈…去了…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我都快被吵死了,老大还没回来,这妮子感觉都要死了…”

“谁知道呢,干完活好去吃饭,这衣服简直焖的要命。”

两位狱卒轻松的聊着天,但安娜和绘里的心理防线快被同伴的哀嚎声击溃了。

地上到处散落的水瓶是狱卒给安米补水留下的,但此刻已被消耗殆尽。要不是牢房的排水系统还在正常工作,光是安米高潮喷出的蜜汁和流的到处都是的尿液都快漫出房门了。

等德科维尔回来时,安米脑袋怂拉着歪在一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已经晚上了啊,您还好吗,我亲爱的安米殿下?”

安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像木偶一样盯着地面,流出的口水挂在嘴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安娜小姐,还是不准备告诉我吗?”

审讯官的手伸向了少女动弹不得的小脚,细细的把玩了起来。

“哈哈啊哈啊——!!!…不…能…..————吼!噫!!!”——

安米转过头嘶哑的喊出这句话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晕过去了。

……

一路匆匆忙忙,慕祭赶到林沐租的房子前时,看着用符文上锁的门,无奈的笑出了声。

在封锁持续了整整一天后,作为枫国的执政宰相,枫琳殿下的看护人兼叔父——稽先生终于抽出时间,带着皇室的魔导师来到现场,准备着手开始对术式的解构。

“一群饭桶!!这要是枫琳殿下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这群蠢猪全家都去极北森林当奴隶!!!”

“要是人找不回来你们就准备全家流放吧!!”

“你个蛀虫!!——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要不我马上就搞死你!!”

枫琳从来没见过叔父发这大的火,成年纯血精灵散发出的压制气场让这些长期散漫惯了的混血种快要无法呼吸了。稽先生一把抓住保安队长的领子,狠狠的砸在了一边的墙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名保安队长在死亡的威胁下,一股脑的把串通境外魔导士的情报都交代了出来。

很遗憾,保安队长只是拿钱办事,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听着一连串的无厘头的供述,稽先生简直要气笑了,随后几名亲卫将还在求饶的保安队长带到门外的花坛背后处决了。

“艾伦王子殿下,鸱小姐和慕祭殿下都没事吧,抱歉让各位在我们的地盘上受惊了,我以宰相的名誉发誓,我们一定会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让不法之徒付出代价……”

“…慕祭呢?”

“他去找林沐学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看来没必要了。”

魔导协会的副会长在得到皇室的诏令后一路狂奔,到地方后没来急休息,就带着一众魔导师开始了解构的持久战。

……

就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原本四人的牢房内只留下了安娜一人。在第二天的夜里,睡熟中的绘里被抬上了一架三角木马,少女已经饱受摧残的屁股在狱卒反复的拍打之下已经肿的不忍直视,屁眼里塞进去的蜡烛流下的蜡液像是岩浆一样灼烧着,锋利的金属楞撕裂着绘里幼嫩的阴唇,由于绘里被堵住了嘴,少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在整整一夜的拷问后,绘里的尿液,爱液和凝固的蜡油混在了一起,期间几次三番的昏死又疼醒。这段痛苦时间里,昔日好友遭受的折磨彻底的击破了安娜的心理防线。

“求求你…别再打了!!!我告诉你…绘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账本和资料就在行李箱的夹层里,放她下来吧,求求你…”

安娜声嘶力竭的喊着,木马上奄奄一息的绘里听到这犹如最终审判一般的声音,眼睛里原本的光亮此刻熄灭了。

“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把你的箱子拆开找了一天,里面除了一些性玩具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亲爱的安娜小姐,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情报的真实性?”

“稍微提醒您一下,再过一会,绘里小姐可不一定挺得住喽,我可不是那么怜香惜玉的人。”

德科维尔接过狱卒手里的皮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沉重的落到了绘里乌紫发黑的臀峰上。

“啪!——”

绘里浑身颤抖着,数道金黄色的尿液沿着木马的两侧流到地上,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失禁,疼痛到失去知觉的屁股现在只能作为一块为施暴者提供快感的烂肉而存在着,当然,每次击打产生的感觉都会加倍反馈到安娜的心里。

“不对的……绝对放在那里的!!!求你…相信我…绘里真的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我想起来了!!一定是早上到枫国之前,我和鸱小姐到箱子混到了一起…那个箱子一定就在鸱小姐的床下边…”

安娜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把拴着四肢的铁链拽的哗啦啦的响。

审讯官好像是觉醒了一些仅存的良知,示意狱卒们把已经半死不活的绘里带走治疗。

“我亲爱的安娜,我决定再相信一次,虽然您曾经无数次的欺骗了大公爵,还有这个家对您的信任。”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给您的机会,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如果这件事还没有就此了结的话,我还有无数种好玩的方法来款待您和您的小伙伴们。”

“好好休息吧。”

牢房的门和电灯一起关上了,留给安娜一片漆黑。

之后的日子里,虽说解开了手脚的铁链,但每天除了吃饭和如厕的其余时间里,安娜只会蜷缩在床的角落里发呆,像是一具已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弄。狱卒通过门下的小窗口送来的水永远都带着一些腥臭的味道,一日三餐的主食只有一盘没有味道的干巴面包。安娜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小伙伴们在被带走后到底怎么样了。四周传来囚犯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几乎整天都缠绕着安娜的耳朵,当从窗口获取食物的时候经常能看见,狱卒们拖着一个个的裹尸袋在长长的走廊里走过,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娜会梦见缪希,安米和绘里毫无生机的尸体被装进袋子里拖走的噩梦。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绘里被带走后的第五天。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时,德科维尔突然闯进牢房,不由分说的给安娜戴上一套沉重的束具,再由几名狱卒押着少女走了出去。

安娜早就知道了,甚至在戴上木枷的时候还有些期待。

“终于准备处死我了吗,告诉我吧,反正我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像您这样的好身子随随便便处死就太可惜了。”

“我私自联系了一家奴隶机构,给贵族老爷们做奴隶或许比上断头台更好一些吧。”

“不过不用担心,您的那些小伙伴也会来陪您一起的。”

“像你们这样年纪的可是稀有物品。”

“带她去洗洗吧,憋了几天都臭了,到时候掉价了可不好。”

“晚上才是重头戏,赶紧祈祷买走你们的老爷能好一些吧,趁现在还有时间。”

德科维尔和狱卒简单的聊了几句,再次离开了。

得知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后,安娜彻底绝望的放肆的笑着,哭着,任凭狱卒们粗暴的洗刷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再涂上一层为了美观的精油,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死亡对那些曾经被买下的年轻奴隶而言就是最好的结局。德堡王国的贵族们几乎都有一些特殊的爱好,新来的小奴隶基本不到一周时间就会被调教折磨到失去人格,乃至彻底疯掉。

安娜在狭小的笼子里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没能在过去的几天里自杀,现在只能默默的等待着夜幕带来最后的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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