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有一瞬间将霍夫曼视作母亲，想撒娇，想抱抱，想做一切这些稀松平常但却不曾被满足的小事，想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想喊一声妈妈。但绝对不止于此。可下一页是模糊不清的。

可能那时还不够熟络，阅读她的作品了解到的那种坚定，并不大体现在眼前女孩的身上。尽管她在不久以坚定的为改变做下决择。

像是一时冲动做出的选择，实际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最终还是磕磕绊绊。

但是这都没关系，好孩子。

她正捧着一本书，拇指轻轻搓动着书页。霍夫曼知道她现在根本没心思看书，这孩子已经维持这样的动作三分钟了，这页早该读完了。

女士不善于用那种委婉的语言来表达，但眼前的孩子像是易碎品，她还需要时间成长。孩子总归是孩子，她们是在不断的探索着，步履蹒跚的前进，这时导师是关键的助力。虽然霍夫曼对此类事物也并没有多少经验。

伴随着外派任务的潮湿气候和无尽浪声已不复存在，她有意向留这个孩子在身边，但手续还需经审批，这些时间也刚好让马库斯熟悉一下环境。

“

请站到这里，我来为你量身高

“

好…好的女士…

“

60英寸..嗯

牙仙执笔记录在一旁的表格，看着眼前的女孩，让她想起z女士曾做过的一种东方美食“粽子”。很可惜，剥下一层外套的女孩不像粽子一样白白胖胖，看上去格外单薄。

“

16岁的话.. 霍夫曼女士，您作为监护人，监督马库斯小姐日常的营养补充，加强锻炼，保证充足睡眠的前提下身高和体重就会可能有所上涨，也利于青少年的身体发育健康

她的帽子因为刚刚的测量不得不从原本的位子移走，现在正被女孩的两只手紧紧抓着。霍夫曼看着眼前孩子毛茸茸的头顶，不自觉将手伸向那抹浅棕，轻轻揉了揉。

“

了解，谢谢你坎贝尔女士

手底下的孩子先是瑟缩了一下，又深吸一口气放松肩膀，但是半点没有反抗，也没声响。

“

是像这样吗女士

“

正是如此，接下来把这些西兰花放到锅里煮，水里放些油能让它们保持翠绿的颜色

沸水在锅里冒着泡泡，热气腾腾，女孩按照大人的指示进行着操作。

“

我们是在做汤吗，女士

“

不，煮好的菜淋上这种酱汁

她从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酱料，深色的液体。

“

这是酱油，你还记得z女士吗，这是她传授于我的方法，保留了营养的同时也增进了味道

“

是那位女士，我还记得！ 牙仙女士也曾提到她对吧。

“

没错，正是她

“

z女士因该很擅长烹饪吧

“

或许是这样，她起初并不习惯西方的饮食习惯，尽管这里卖的食材和她的家乡不完全相同，但用家乡的烹饪方法总能让食物变成慰藉

霍夫曼叉起一颗裹上酱料的西兰花送到女孩嘴边，突然的动作让马库斯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一边抬起一只手让酱汁不至于滴落，一边快速的道谢后便张开嘴，后就努力咀嚼着口中食物。

“

的确有所不同！味道比生的好了不知道多少！

是什么时候呢

———— 我渐渐了解了马库斯，与生俱来的天赋给她带来无尽澎湃的信息，时代的局限是她身上的枷锁，始终惶恐不安。通过阅读得到的信息汇总，给出简单的答案。可人终究不是书，有了答案也不见得是最终结果。她还需要时间去理解。人总要作出自己的决定，活下去的代价是从自身剥夺些重要之物。这不是我第一次思考关于世界的残忍，有时不做出正确的判断，结果是人们曾受不起的。马库斯给予我她全部的信任，她的选择是让我替她选，但这明显不是长久之计。

霍夫曼极少走神，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女孩身上，这里有着罗马尼亚的孤儿院，抑或是弗兰南群岛的小屋都不曾拥有着温度。在宿舍以外的任何地方，马库斯的装束都略显沉重，羊绒围巾对于当下还是有些过于温暖，让她的脸看起来愈发的红。

外勤人员少有独立的办公室，霍夫曼女士算一个，在基会的一个少有人经过的角落。马库斯的到来也自然而然的被安排到了她这。女孩的工作不算轻松，好在有她的神秘学能力，也近乎能胜任。她现在还给未能达到出外勤的要求，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在这间办公室或是和霍夫曼女士的宿舍，两点一线。偶尔在导师出外勤时去到图书馆，但也只是偶尔。

除了睡觉时间，两人每天几乎有十几个小时的相处时间。这样的生活平静，马库斯也欣然接受，尽管对外界还是有所向往。

无数个独自一人的日夜

孤独吗？

[什么是孤独，我不明白。但不会再有了，马库斯，你不再是独自一人了]

她对这种感情不是毫无察觉，霍夫曼女士如师如母般的照顾自己，感激之情自不用言说。但还有些别的，隐秘在深处的，被层层衣物包裹的身体里的，不明形态，不可言说的。

想来女孩是不懂得何为情欲的，就算是阅读过乱七八糟的爱情小说，这种事情也不是光读了就能理解的。可在她幻想的世界里，多了那令人安心的暗色，她是甚至没有察觉。直到那天下午，她提前完成这星期的工作，又恰好霍夫曼女士刚出完外勤，正在审阅调查记录。女士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甚至微微皱着眉。这间办公室只有下午的短暂时间才有阳光照射，幸运的是，今天外面阳光明媚，这短暂的阳光也会显得久些。

无法抑制的回味着与导师产生的肢体上的碰触，如水露般一瞬即逝。手掌抚摸头顶的温暖，纸张传阅间手指交汇，和女孩刻意制造出的那些并不实际意义的接近。霍夫曼女士都欣然接受。

“

马库斯

“

马库斯

“

是！我在！霍夫曼女士！

房间里已经在一次暗下来，面前的人站起身朝着自己走来。

“

工作都完成了？

“

是的女士！我已经完成了这一周的工作

“

好样的，孩子，我的假期已经批下来了，这周剩下的时间可以带你到处转转，室外的羽毛球场怎么样

霍夫曼女士居然说要带自己出去，这一消息让女孩欣喜若狂。下意识想去拽拽围巾的一角，却发现这件物品根本就不下自己身上，只能手足无措的答应着。

不知不觉中她在霍夫曼身边时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外套了。这样的时光令人迷恋。她甚至希望一直停留于此。

霍夫曼能识别出女孩的每次刻意接近，她欣赏马库斯的才能，作为一名一出色的年轻的神秘学作家，同时也是一个缺乏关爱渴望亲情的孩子。“亲情” 为什么是亲情。她无亲无故，是否懂得这些。

像是她偶然发现，马库斯不会穿内衣，或是任何这个年龄的女孩会穿的小背心。她脱口而出的询问让背对着她更换运动短袖的女孩微微转头，迅速套好衣服面对着她。

孤儿院的伙食并不丰富，处于生长阶段的孩子显然得不到足够的营养，只能说是维持生命状态。与霍夫曼一同居住后，女孩的身体才逐渐获取应得的养分，这些早该发生的身体变化才慢慢现形。

那晚，她就为女孩测量了尺寸然后提交了日用品申请。其实光是目测也能得出的结论，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这么做了。隔着单薄的睡裙，感受到孩子的身体，让她心起泛起怜惜。

“

你该再多吃些，或者说这里的工作是否对你来说太过多了些

”

对不起..女士我会好好吃饭的，我.. 我很珍惜这份工作…以及和您在一起的时光…

说到最后，女孩的声音已叫人难以察觉。

女人将皮尺从孩子的双臂间抽出，她还怔愣在原地。

直至温热干燥的触感降临，一页翻动的微风吹的女孩站立不稳，笨重似要跌倒。好在是落到了那梦寐以求的地方，并无任何损失，至少那晚回到卧室的马库斯是这么想的。

“

这次做的很好，马库斯。

“

谢谢女士…

皮鞋在瓷砖上发出哒哒的相声，女孩加快脚步，努力赶上导师的步伐。

“

还是有很多不足，我会继续努力的

钥匙转动锁孔，门被推开

“

还有进步空间，但这不重要，你做的很好。好孩子都会得到奖励，马库斯，你有什么想要的

嗯..奖励吗？…好孩子

[什么都可以吗]

…..嗯

“

我…我能今晚和女士共睡一张床吗

[这会不会太冒犯，不合规矩。就这样说出口了，好羞耻]

“

…..

“

对不起…女士，我

“

可以

想来从那次开始，一切便变得自然而然起来。不仅限于安静克制的浅尝辄止。敏感，焦虑，难以开口，都以被封印在上一页。尽管还是无声无息，但偶尔出现在女人怀抱里的蓝色身影能说明一切。

当下固然是重要的，但有些事，不可避免的想起回忆中的事，也不是谁能阻止的了的。

女孩半跪坐在霍夫曼的腿上与她面对面。那种异样感是由每次接触而累积下的能量，而在那一刻崩发而出。过度亲密的距离已经退出了她的思考范围。

可孩子的身体曾是溪流，羞耻的，如同初潮般温暖，自然。不该受到任何谴责。

….

霍夫曼感到身上的女孩的异常，是大腿上更柔暖潮湿的体会，或对方面颊的潮红。她看着女孩缓缓弯曲身体，双臂撑在两人中间，她的腿上。

[她只是在索求一个拥抱]

…

[不必欺骗自己，霍夫曼，你知道她想要什么]

女孩早已控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消耗，光是精神上的她就已经受不住。可是导师还未发言，她怎么能…坏了规矩..

[是我太过纵容她]

[不，是我太过纵容自己]

[这难道不是我想要的吗］

导师突然坐直，女孩还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的抽回手要往后倒，却被年长者禁锢住，拉回原处。

[这是一个机会，马库斯，快使用阅读找到答案]

好像是第一次贴的这样近，马库斯忍住不让视线乱跑，可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她又做不到。

[该怎么做，马库斯，不，我读不懂]

“

告诉我，你是怎样想的，马库斯

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正在腰侧，安抚着女孩的身体。

“

女士…我，不能确定这意味着什么，我对您的情感与其他人都不同，这点我感受得到。

您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

[我很庆幸你还不明白]

亲情

她曾以为自己好似已经读懂，读懂两人之间的分歧，以及这困惑她已久的情感。

她是否有一瞬间将霍夫曼视作母亲，想撒娇，想抱抱，想做一切这些稀松平常但却不曾被满足的小事，想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想喊一声妈妈。但绝对不止于此。可下一页是模糊不清的。

“

据我的经验，这些感觉来源于你体内的荷尔蒙分泌，你还年轻，不必担心这些

“

女士…那么，我的身体呢，那种奇怪的感觉也是您说的那种荷尔蒙吗？

…..

“

亦是如此，再正常不过

她用的是少有的柔和语气，正是此刻需要的。

“

那…女士，我该怎么做，请您教给我….

我会努力学习的

….

“

您..不愿意吗？

女孩看上去茫然又严肃

“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孩子。是两码事

…

一句话便令她低下头，霍夫曼感受到她肩上的力向下沉了沉。

“

我不明白…女士

孩子骤然提高的声音，以及蓄满泪水的双眸

“

那我在您心中是否也算是特别的存在…

“

你是我心爱的学生，马库斯，我从不否认这点。

…

[就只是这样吗，女士]

面前泪眼婆娑的女孩再无法控的颤抖，那样多的泪水蒙住双眼，想必也没法看清面前导师的表情。

“这样吗…是我逾矩了..

[为什么要问出来呢]

[难道我还在期待着什么不同的答案吗]

她抬起手在脸上胡乱摸了两下，试着从女人身上下来，可对方一手收紧，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向自己的靠近。

轻轻一吻留在女孩眼角

就这样拥抱，寂静无声。

因那灯塔的指引，女孩已作出决定，远离困扰她的迷雾。于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钝痛感由内袭来。

她只是无法给出女孩想要的回答，那全然由她而起的问题，无解

——————⚠️——————

女孩像是她的娃娃般，软在她身上，任由她摆布。换下女孩的裙子，为她将头发在脑后绑成发髻。留意到对方腰侧位置比皮肤更浅颜色的生长纹，伸手抚摸。指腹掠过皮肤，引得女孩一阵战栗，翻身趴在床上。

“

我长高了，女士。这次牙仙女士为我测量身高，61英寸呢o(≧ ▽ ≦)o

“

很棒，好孩子(￣ェ￣)ノ(≧v≦)

女孩脸上泛起红晕，什么都还没做呢，究竟在害羞什么。她往前拱拱身子，钻进女人怀里，对方领口半敞着，露出前胸，坚实有力。她就这么盯着，半天才发现霍夫曼女士也在看着自己。

“

您说好孩子，女士，好孩子是否能得到您的奖励

“

嗯……？

“

可以的马库斯，好孩子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

那..我可以请求女士教我如何接吻还有…

“

这很过分，孩子..

＾◉ω◉ ^

“

但我答应过你了

“

谢谢您女士！我就知道您从不食言

[心跳得很快呢]

女人在起身进了浴室，少女的期待让霍夫曼犹豫该如何开始，好像什么方式都不太合适。回忆起当年自己还年轻的时候…也对，无论如何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形容。她只是简单做了清洗然后脱掉上衣，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作战留下的疤痕在灰白的皮肤上已经不再明显，只是看上去没那么有生机。运动形内衣还留在身上，回到卧室。

少女抬头便看见半裸上身的女人，迅速掀开被角钻进去，被子鼓起一个小包。考虑到这个时间外面天还大亮，霍夫曼将窗帘留了一个缝，又回到床边，拍拍床上的小鼓包。

“

难带你想一直呆在里面？

被子底下传来女孩含糊不清的声音，真到了时候她又紧张了。女人并没给她太多时间，就算是要做心理建设也该面对面的来。她掀开被子将缩成一团的马库斯抱出来，放在腿上，朝着孩子软乎乎的身后拍下去，一连几下，不重但也能作为不听话的孩子的一点小惩罚。

“

女士！

“

嗯哼

“

请您停下…

“

停下什么

“

..请…请停

啪

“

啊…唔

手上力道突然加重，女孩吃痛，叫出声来。

“

回话，马库斯

女士的语气好凶，好严厉，她要忍不住了泪水在眼框里打转。但是不可否认，她喜欢和女士没有半点距离的贴在一起。

啪

“

啊啊..www

受着罚还能走神，看来还是不疼啊。

“

唔..请..您停下打我的….屁股…

“

那到床上去，我来帮你脱掉上衣

女孩照做，乖乖跪坐在床上举起胳膊，等着女士的指令。霍夫曼了解她，像这样的触碰加上刚刚的“惩罚”作为前戏对她来说已经足以。

当了这么久饲养员，孩子身上可算是有点肉了，霍夫曼表示很欣慰。当然，她也没闲着，坐在床沿帮孩子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

“

靠近一点，孩子，坐到我腿上来

“

嗯…好的女士

没了遮挡的女孩还是有些变扭，手缩在胸前但毫无意义，还未停止发育的乳房白皙，乳尖泛红。她两腿分开跨坐在霍夫曼腿上，棉质内裤腰部贴合身体，小腹被勒出一块。

霍夫曼将手覆上女孩腿间，隔着内裤轻轻揉捏那略硬的花蒂，引得女孩想将腿并拢，但这都是徒劳。

“

哈.. 唔霍夫曼女士..唔

女孩拱起腰，贴近距离。女人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力道反而更重了些。另一只手扳正女孩的脸，吻上，几个呼吸间就发现异常。她发觉马库斯并没换过气，她拉开距离，询问女孩是否还能继续，没料到对方的眼睛都没勇气睁开，竟主动吻上来了。

“

哈..你学的很快，我的孩子

经验尚浅的女孩回给她灿烂笑容

她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退掉对方内裤，她也很配合的抬起腿，刚刚拍打的红痕还未消去。房间不冷，但她还是用毯子将赤裸的女孩围起来。

“

还痛吗

“

痛的，女士，那里还痛～请您为我揉揉好吗～

女孩伸开双臂，请求拥抱。马库斯之前还从未这样直白的对霍夫曼撒娇，真是可爱。女人俯下身，安抚身下那一小团。

她的胳膊紧紧抱住霍夫曼，不肯松开一点。女人揉搓着那人儿的乳尖，引得少女娇娇喘息。看来是时候再更深一步了。

再次来到双腿之间，不同的是这次变成滑嫩的皮肤和柔软的毛发，手指拨开两半阴唇，温热的液体也已悄然流出，她并未打算使用插入式，至少不是现在。第一次，主要为了让她舒服，霍夫曼选择用嘴的。

马库斯读不懂导师的想法，或者说看不懂。

“

放松，孩子，头最好枕在枕头上，那样舒服些。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女孩双腿乖乖分开任由女人动作。她凑近那窄缝，那地方窄的看上去无法容纳任何外来物。顺着缝隙亲吻到顶端，吸吮着肿起的花核，女孩无法控制，双腿夹住在那之间的女人。

女孩的手已汗湿，胡乱向下摸去，腰肢扭动，这道反而迎合了女人的动作，加上手指参与，很快让女孩达到高潮。

“

哈..女士

“

我在，孩子

小团子唤着信任之人，疲惫感席卷全身，身下的泥泞还留在原地，她感觉自己的皮肤马上就要烫的冒烟了。

“

这是…性高潮..对吗

“

是的孩子

“

我曾在书中读到过…嗯…谢谢您女士，这感觉..很好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见状霍夫曼直接将她抱起。

“

女士，我已经学会了…请让我来帮您

o(≧▽≦)o (￣-￣;)?

——————小剧场————————

z女士办公室

“

你看起来状态不错，霍夫曼

“

是这样吗

“

相对于你之前板着脸严肃，这样看起来更有亲和力呢

霍—>(￣ω￣) (^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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