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若死者國度吹來的寒風……

──『死亡』迎面而來。

「婭瑟！」

「海菈？」

『誓約守護生命之劍』受到強烈的衝擊，來自『死亡』的魔力，與它的光芒碰撞。

這是如今『死亡』的象徵，海菈。

一位粉色的情趣裝扮，但整體看得出來、像是祭司的女性。

令生命感到遠遠不絕的恐懼，她用魔力將自己裹住，無須技巧，只需釋放魔力就好。

猶如砲彈撞上『誓約守護生命之劍』的光芒。

『死亡』的魔力會讓一切生靈安息，就連『誓約守護生命之劍』的光，都將因此稍微失色。

但生命的光芒依舊擋下不祥的魔力，保護著發動它的人，以及守護所有婭瑟想守護的人。

「海、海菈……妳怎麼會在這裡？」

即使有段距離，但婭瑟依然感到恐懼。

破碎的記憶是過往的陰影，那比被人強行插入還要恐怖的體驗，如今又讓守護生命的光開始黯淡。

「生命在我眼前，總是非常脆弱。然而婭瑟，妳不一樣。」

儘管生命之光阻隔在前，海菈仍舉步向前。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拖曳著世界的重量，連著她的胸部都會瘋狂地擺盪著，但每一步又是那麼堅定，逐漸縮短她與婭瑟之間的距離。

「妳的魔法就如『騎士王的魔法』──那是對『死亡』的否定，也是對我的否定。」

隨著話音落下，一柄巨大的鐮刀憑空浮現，安然落在海菈的掌心。

她揮舞著，彷彿死亡的化身，但那張臉卻寫滿哀傷與痛楚。

「為甚麼總是要害怕『死亡』，這明明是自然的規律！」

海菈的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像是在質問婭瑟，也像是在質問這個世界。

她怒罵。

她咆哮。

她的大鐮刀被她家『士兵』強行收走。

「──說過好幾次了。不要拿著大鐮刀亂揮，很危險。」

『士兵』不為所動，語氣平淡得像是在念一條日常規則。

海菈猛地停住腳步，雙眼含淚，委屈地看著自家的『士兵』，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人狠狠背叛了一般。

「你根本不懂！」她想說點什麼，但最終只咬住嘴唇，眼神充滿無奈與委屈。

然而，那『士兵』卻連看都沒多看一眼，從容地拿出一樣東西，遞到海菈面前。

「如果小姐真這麼喜歡揮舞東西的話──來，這個給妳。」

那是一根假屌，莖幹的部分設計又粗又大，上頭還有無數的小小鋸齒，而彎曲弧度更是猶如大鐮刀。

「同樣都是捅人，這個比較好，而且上頭還精心設計過鋸齒狀的結構，無論是穿戴者還是被捅的人，都能體驗無比舒適的感覺。嗯？小姐不信嗎？」

海菈的表情讓『士兵』愣住，但她似乎不是不信，她的嘴角有微微動了，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低垂著眼簾，默默地搖了搖頭。

『士兵』盯著她片刻，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但顯然沒有成功。

他嘆了口氣，兩手一攤，語氣帶著幾分無奈，就強行把假屌裝在海菈身上，害她叫了出來。

「哦！這東西好冰！小穴會凍傷的！」

「小姐，妳是『偽神』欸？」

本來還想抱怨的海菈，頓時就把話給吞了回去，但她大腿夾緊，似乎還滿喜歡這股冰涼。

「這是為了讓人體驗來自冥府的寒風，刻意注入冰冷的魔力。除此之外還有──」

「啊──！這是什麼感覺？好像無數的小鐮刀在穴肉上刮動！不行──！」

海菈尖叫的同時，一股微妙的臭味，帶著些許的溫度與潺潺的流水聲一起，讓現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但海菈的『士兵』非常興奮。

「怎麼樣？海菈小姐，這是不是比大鐮刀還爽！就算不是被插的那個，只要裝上也能享受！」

『士兵』說的興奮，還趁機抓著假屌多抽插了好幾下，讓海菈兩眼都翻過去了。

看海菈如此陶醉，沒人愛撫的乳頭，更是奶水流個不停，她家的『士兵』實在難掩喜悅。

「用上這個吧！小姐，想必婭瑟小姐她會張開雙臂歡迎妳的。」

『士兵』拍了拍海菈的肩膀，隨後退去，讓失神模樣的海菈繼續走向婭瑟。

「婭、婭瑟……」

「不管妳想幹嘛，總之先把尿尿給我擦乾淨！」

海菈又停下來了。

她抹了抹眼淚，擤了擤鼻涕，強忍著淚水，想把下體弄乾淨。

但實在忍不住了。

「嗚嗚嗚……」

哭著把下體弄乾淨後，才把假屌又裝回去。

「妳還裝回去啊？」

婭瑟錯愕的眼神、傻眼的質問，讓海菈真的哭出了聲音，但她沒有捨棄假屌。

「這種羞辱……我也要讓妳嚐嚐！」

──來自『死亡』的呢喃，是讓人社會性死亡的詛咒。

「這又不是我害妳的！」

婭瑟哭笑不得，但海菈已經歇斯底里。

「我不管啦！為什麼順應自然規律的我要被人唾棄，而逆天而行的妳跟『騎士王的魔法』卻能收獲讚許？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海菈的哭訴，讓在場的人不住思考，似乎真有道理。

順應自然的死亡，依舊有著糟糕的罵名。

但是逆天而行的守護生命，卻會收穫讚許。

「所以我要打倒妳。這種否定自然規律的行為，有一個『騎士王的魔法』就夠了！」

海菈咬牙切齒，含淚氣憤地指著婭瑟，指尖似乎都在顫抖，彷彿承載了她所有的憤怒與悲哀。

然而，被指責的婭瑟只是愣住，眉頭微皺，滿臉疑惑：「那『騎士王的魔法』呢？難道妳就不用打倒它嗎？」

海菈怔住了片刻，隨即低下頭，肩膀開始劇烈抖動。

下一秒，她抬起頭來，嘴角扯出一抹難以形容的弧度，笑聲突然變得肆無忌憚。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卻不是輕快的笑，反而滲透著濃濃的悲傷與無奈，如同破碎的心靈發出的嘶吼。

「如果我能打倒它的話……我現在就不會被它抓著，還被後入了……」

不知何時，冠人已悄然站在海菈身後。

他的雙手宛如冷鐵製成的刑具，無聲地穿過她的腋下，牢牢扣住她的後頸。

那力道既不過分，卻也讓人無法忽視，彷彿在宣告一種無聲的支配。

而冠人的老二，更是深入海菈的後門，如同人偶身後的支架那樣。

不是成為依賴，而是奪走自主。

因為小穴裝著假屌，所以後門也窄了不少，每動一下都會非常深刻，迫使海菈呻吟。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非常悅耳，以『死亡』而言，是非常不相配的呻吟。

但冠人喜歡，還會刻意動個幾下，讓美妙的呻吟不絕於耳。

「海菈姐，我不會再讓妳靠近婭瑟姐了。」

冠人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威脅，在耳邊響起，牽動著海菈渾身的敏感神經。

僅僅是聽見這聲音，就讓她的思緒混亂、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誓約守護生命之劍』不會再破碎了。──這是我答應婭瑟姐的事情，而這就是我的作法。」

「啊……」

脖子上的施力加大了不少，冠人的老二好像又進去了一些，死死地插在海菈的後門上。

不祥的力量被人定住了。

『持冠之人』似乎可以無視自然的規則，連『死亡』也不在話下。

但他也被定在原地，像是被抓住那樣。

「這下都跟那傢伙說的一樣呢！」──耶夢琳德輕描淡寫地說道，隨後她便釋放一道魔法。

「回來吧！海菈，帶著『持冠之人』來到我的身邊，我會讓『死亡』的名諱不再叫人忌憚，並且解放死人的國度，讓它回歸妳的統治。」

「死人的……國度？」

海菈那遲疑不定的語氣，就像一絲寒風，讓耶夢琳德的後頸瞬間涼透。

「『赫爾海姆』是昔日奧丁給我的，但我從來沒有做它的女王而感到高興。」

「妳現在是什麼意思？」

耶夢琳德的魔法已經觸及了海菈，然而，『死亡』的力量卻無情地將一切瓦解。

最強的『偽神』──在這一刻，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震驚。

「妳一直都是在演戲嗎？任由『赫爾海姆』被我吞噬，還有被我封印，妳都不曾阻止！」

「無論是妳，還是芬里爾，都忘了。我們的使命，始終只有一個──」

海菈的魔力正在上升，並非像氣球般膨脹，而是如漩渦般匯聚。

「啊……海菈姐？」

冠人被海菈的魔力壓著，整個人貼得海菈更緊了。

「讓『諸神黃昏』捲土重來！」

海菈的魔力匯聚，隨後貫入大地。

「死亡是一切的終點，而我只是加速這個過程。──拘束型魔法．『萬物終臨』。」

即使是神明的土地，也會有死去的一天。

這個過程或許漫長，甚至會被『騎士王的魔法』所逆轉。

但此刻，無人能阻止。

破碎的魔法，是救不了任何人的。

就連自己也是。

「「冠人──！」」

無數的魔法想要抓住冠人，都被海菈的魔力給消解了。

就算冠人自己想要掙脫，也被海菈的後門，給死命地夾住老二，而動彈不得。

「這下你知道了吧？這就是沒有好好潤滑的下場！啊──！」

原本想要冷冷地數落冠人的海菈，卻因為乳頭被用力捏了而大叫出來，冷酷的表情、瞬間瓦解成陶醉的笑臉。

「海菈姐！妳們真的想給世界帶來黃昏嗎？真的希望這世界毀滅嗎？就真的……」

──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世界嗎？

墜落引發的風聲震耳欲聾，但冠人帶著淚水的哭訴，卻清晰地傳入海菈的耳中。

「沒事的，冠人。世界不會毀滅的。」

海菈輕聲安慰，眼神中卻透著堅決。

「它只會以另一種形式繼續存在。在那個充滿『死亡』的世界裡……我們會好好相處的。」

她話音剛落，世界回蕩起一道鐘聲。

這鐘聲低沉悠遠，卻是只有『騎士』才能聽到的──

那是修復的聲音。

是『騎士王的魔法』又被人修復的聲音。

小说相关章节：騎士王的魔法:碎光逐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