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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玻璃还透明的炸弹⎮漫改小说

小说: 2025-09-01 14:47 5hhhhh 8980 ℃

黑白色的校服排满竖纹地板,耳语与焦躁的气氛充斥在体育馆内,入学典礼进入重要环节。

放眼四周并无能够与之闲谈打发时间的人,我便将目光移至更远处的新生集列。就在那时,我发现了,就在人群之中——一座一手容纳的小巧湛蓝金字塔正在反射光辉。

我的目光遭其吞噬,不知是这独特的玩具还是手捧它的少女所致。我凝视着这位不寻常之人的双眸,映入目光的对双澄澈透明的玻璃珠,她的眼睛竟如玻璃珠般透明,好似其并不存在。周围吵杂的人群渐渐模糊,我的瞳孔渐渐缩放到她周身的光圈之内……

这个女生和我同班,据说她叫暮井榴石。坐在后排的我视线总是不经意溜向她的背影,总是凝望她的行迹,我注意到她每至下课时分就从座位上消失。看着空荡的座位,内心竟莫名地泛起不安的情绪来。我大概放心不下她,尽管我们只是形同监视一般的关系。

午饭时分我推掉同学的邀约,穿梭在空荡的教室与走廊。就在底层歇息的片刻,似乎有什么异样的物件闪过眼前。樱花?不对,是碎纸片。抬头望向飘来的源头,我马不停蹄地奔向教学楼顶层,好奇心趋势我推开写有“禁止通行”标识的阳台门。

陈旧的阳台出去风和纸片只剩下位席地而坐的少女,碎纸片的源头正是那只先前手捧金字塔的手。凌乱的卷发下那双透明的眼珠再度出现,与之不同的是此刻的我竟在与其相对。原本只以找到她为目的的我也不得不开口,但思索过后脑内的话题仍是一片空白。

扬起的齐肩短发遮蔽住了她的神情,只得瞥见她似乎在往最终塞些什么。勇气促使我走上前去,许久后我才忐忑地开口道:“那个……那个,你在嚼些什么吗?”

“我在用嘴剥起司块吃,”她回答的神情是如此平静,平静得令我怀疑她刚才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见我默不作声,她又递过手来边嚼边说,“来……”

“哎?给我?”我说。

“这样,用嘴轻轻咬住一段,直接用力往另外一侧撕开。这样最好吃,你试试。”她边演示着边说。

结果起司的我缓缓从愣神中回来,一边试验着她的方法一边接着问询:“那个……为什么,你在放飞碎纸片?”

“因为很漂亮,”她再度放飞手中的白色,同时撕开一层叼在口中说:“而且……我喜欢的漫画里有一个通过碎纸片战斗的女孩子,不过她的出场次数很少我就这样做了。”

听我的的内心再度紧张起来,她跳脱的行为很难不引起人注意,我……我没惹她生气吧。

“啊哈,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我没有生气哦,我就是这种人类罢了…… ”

“哎,是……是吗?”

“是啊……为了你能明白我举个例子。”

“你知道泊尔塞福涅吗?一个收到冥界之主爱慕而被其劫走的女孩,她为了回到地上与哈迪斯做了一个交易吃下了石榴。然而律令规定一但吃下冥界的事物就再也无法回到地上。泊尔塞福涅吃下了四分之一的石榴,所以每年的三个月就必须在冥界度过……就是这么一个故事。啊哈,听起来很浪漫吧?”

“很……浪漫吗?”我在心中默默发问。

她似乎无暇顾及我的神色,紧接着说:“刚才的那个起司也是石榴,一道魔咒……下次再来啊。”

“很浪漫诶……”我似懂非懂地回应。

“哎,不过,”她似乎不打算停下话题,犹如唱诵圣歌的修女般向我说:“现实并不存在真正的石榴,若非如此我会让你全部吃下而不只是四分之一。”

“你叫什么?”暮井榴石接着问我。

“瞳。”我说。

“屋顶的锁呢本来是锁好的,只是我打开了……”

于是,我开始每天抽出一部分休息时间前往高中屋顶。

我得以目睹她随身鼓囊囊的布包,杂志、文具和玩具像海洋馆内的热带鱼漂浮在面前。

“哎,哇。暮井的包好厉害!”我难掩惊讶。

“我就是用这个玩具打开屋顶的。”她边指着包内说。

“这里面的东西少了任意一个我就没办法来学校了……为什么……为什么大家连海豚沙漏都没有却能活得好好的呢?嗯?”她近乎自言自语道。

说罢她转头望向我,然而此时我的视线仍止步在她包内的盛状。

“你……带点心过来了?”她直勾勾地望向我说。

“啊,是的。之前你请我吃了,所以我也……”我有些拙劣地掩饰适才走神的尴尬,旋即学着她自顾自的模样介绍说:“其实甜辣味的更好吃,但没有了,只能带清汤味的将就!”

她仍旧毫无波澜地望着我演示独到的吃法,仿佛是实验室的考官端详着学员使用仪器是否规范。

“把袋子打开——往里面……”我说,“挤出柠檬汁。”

随后我捏住锡纸袋的一端像模像样地摇晃起来,最后不忘拾起一片品尝风味。

“嗯——酸酸的,好吃……尝尝看……”我由衷地对自己的手艺发出赞叹。

“感觉湿答答的。”暮井掏出其中一片并小声嘟囔着。

望着她咀嚼时的模样,幸福的感触顿时涌上泛红的脸颊,唇齿也不经意发出声响:“因为暮井教给了我‘最好吃的方法’,我也想把我觉得最好吃的告诉暮井……”

话至一半,她蓦地抓住我的手腕,随后将头缓缓靠近指间。

“哎?还要吗?”我说。

她不再言语,只是伸出温暖的舌尖触碰手指的关节。温煦的呼吸很快和唾液一起沾染在其中,旋即她将目光对准我,犹如猫之间舔舐对方的毛发。

“你手指上也沾染上好吃的了,清汤和柠檬皮的味道……”她边咀嚼着我的手指边解释。

暮井口中的抽动仍未停止,我的喉咙内也止不住地呜咽起来。我委实难以理解她的诸多行径,以至于我们现如今的关系几何都未曾有过定论,我大概只是和平日里完成作业一样按部就班地与她相处罢了。

手指上的香味被彻底抹去,她撒开捧起的双手,转而靠到混凝土墙边舒缓地坐下。

“要是心爱的人全部消失该多好。”她无厘头地诉说着。

“哎,不应该是讨厌的人吗?”我问。

“在心爱的人眼里我有没有做错呢?这种想法一直就缠着我,我讨厌这种时间,”她不自主地将刘海盘绕在食指上,旋即又是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他们肯定是一点也不在乎的,然而我还是会凭空想出一个个不存在的错误并为此烦恼很长很长时间。我那样做是不行的吧……我这样做是不好的把……等等……”

“这个我明白你意思!我也……我也是,我也经常这样想……”我近乎是下意识地回应。

“我说,我们互相告诉自己想到的错误吧!”我再度不经意地开口。

不知是神情还是脸红的缘故,她那冷峻的面庞上明显有了瞳孔增大的迹象。

我顺着一时的热情紧接着说:“这种事情无法告诉任何人只能一直憋着,如果我们通晓彼此无法言语的事情……一定会很轻松的。”

“嗯……吃饭,总是会低着头吃,因为被人看到嘴角会很害羞……”她缓缓开口。

“啊,我明白,没错,没错,是这样的啊,”我说,“我有时担心自己靠得太近会不会被人讨厌……”

“嗯……我一直在想我走路的姿势是不是很奇怪……”

“想收回自己说出的笑话并为此道歉。”

“总是配合他改变自己的想法,他会不会觉得我优柔寡断呢……”

“在看SNS却装作从来不看。”

“一直在盯着他的脸却为了不让他这么觉得把视线移到了奇怪的地方上去。”

“担心自己的T恤……是不是收进裤子里太多了很难看。”

“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很恶心……”

落日的余晖渐渐褪去,身后影子的颜色也被渐渐冲淡。

“啊……差不多该回去了!”我说,“走吧。”

“嗯。”

“啊。”

“嗯?”

“当你回家后回想起今天我说过的话然后明天再见到我……眼神似乎再说‘好讨厌这个人啊’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噗……哈哈哈哈哈!”她释然地大笑起来,沉静的面庞稍有舒展的迹象,随后交叉着双手开口:“你都对我推心置腹到这种地步了,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明天见,我绝无虚言,明天见啊……”

有人真心说出“明天再见”的话语当真令人动容,即使是新的一天到来也有不会讨厌我的人在天台等待。我似乎有些讨厌所有人类了,“除她以外”所有人类。我初次触摸到名为“喜欢”的玻璃珠,它竟如奇珍异宝般澄澈透明引人入目,使人能够不计后果地摘下,使人在香薰沉醉。明天再见,暮井。

暮井最近在上课时也会出走教室,她一定是去屋顶避难了。她一定背负着什么,她似乎在承受某种对我难以启齿的痛苦,或许有着像田村卡夫卡背负语言离家出走那样的心绪。可我终究无从求证,一但深究起她的内心我的思维就像射入玻璃的光线被反射得不知去向。不知为何我并不厌恶她为此而烦恼,只是因为为她烦恼我才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坐在电车上的我如是想着。

“瞳,一直坐着这列电车不在学校下站的话能到海边,你知道吗?”眼前的手机屏幕忽然传来暮井的消息。

我跟暮井榴石上下学也是坐同一列电车,可是有那么一条准则——除了在屋顶上的我和她只能通过短信交流。

“我才知道,海,我还不会游泳,想去看看啊。”我如是回复。

旋即我放下手机,转台便看见她在椅背上弯曲的脊椎。我不假思索地相隔着坐下,却只能瞥见那头依旧凌乱的卷发。我第一次感觉电车的声音是如此聒噪,仿佛车顶的电场从我们的耳边掠过。

“那个……看你样子不太好,没事吧?”我还是止不住声带的颤动说。

“大概是累了吧。”她意外地回应了。

“不好!我担心你,我担心你吧!”我竟顺口将内心想法吐露了。

“濑户学园前——濑户学园前——”站台传来声响。

成群结队的黑白制服推搡着走出车厢,热烈气息渐渐驶离我们,车门并拢后只有我和她隔着空位维持着漫长的寂寥。

“现在,去海那边吧?”她说。

“你是说翘课吗?”

“没事,我想好策略了。”

“我明白了,试试看吧……”

照着她她发过来的策略说出台词——“为了陪伴身体不舒服的同学上课迟到了的策略。”她如是写道。

“下一站是濑户田原——下一站是濑户田原——”

海面反射而来的波光掠过车窗留下斑驳的碎影,她逐渐扬起憔悴的面孔,空荡的双眼慢慢填满了热情。寻着蔚蓝色的方向她蹦出车门,任凭海风撩动她的短发,暮井踩着纯白的皮鞋奔向鹅卵石海滩。她熟练地席地而坐,旋即在包中不断翻找着什么。

“靠垫?”我猜。

“是枕头啊。”

话音刚落,她竟自若地侧躺在海滩之上了。

“哎……要睡了?”我诧异地发问。

“睡着看海是最棒的……睡着最舒服了……海也让我舒畅……”

“这地上都是石头啊。”

“全部都没有棱角,没事的。”

无人的海滩确实让人心旷神怡,似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屋顶——坐在鹅卵石上的我如此想着。这样会被硌疼的,我想待会叫她起来。但我又害怕扰乱了她的心绪,于是我也试探着睡在石头之上。

等我也感觉到疼痛时和她一同醒来好了,于她沉睡之地沉睡,感她所感,痛她所痛——合上双眼的我默默念想。

不知多久过后,眼前的阴翳和耳畔的咯噔声将我唤醒。我扑闪着张开双眼,面前是熟悉的黑白校服。

暮井用双手挪动着身躯缓缓向我靠近,行至身旁时她已将黑色的长裙褪至腰间。海风不止地拨弄她的发尾,五官只剩下那对深邃神秘的眸子清晰可见。我们的距离随着海的起伏推进,鼻梁与她的乳房只隔又一层白衬衫。

“暮……井……”和初见时一样,我的嘴唇止不住地颤动。

“瞳……瞳……”她面无表情地轻声呼唤着。

“要吃了什么你才肯无法过去。”朦胧中我仿佛听见她微小的耳语。

舌尖步步紧逼,我附和着与其纠缠在一起。很快,她整个身躯也要与我相融似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感触游走在上下。

“瞳,吃吧。”

“哎,哎,内衣……呜,什么也没穿。”

隔着布料我开始无休止地吮吸乳头,恍惚间周边的鹅卵石也渐渐变得一样柔软。我们面色的红润在不知不觉间抵达顶峰,暮井的呜咽也不争气地从嘴角跑出。

“继续……继续……继续吸。”

“是……是石头吧,我刚才……我是怎么回事?”

我缓缓从幻觉中回神,乜斜着眼睛凝视她的胸部,同时她也配合着拉开蕾丝边的纽扣,露出雪白的景象。

“呜哇,暮井的胸,变得好那个……好,好可爱。”我舔舐着说道。

“嗯……嗯……夸……夸夸我,看着它你想到了什么……具体一点……”她用瘫软的声音竭力说着。

我近乎不受控制地从袋中掏出记号笔,为何做出这档事来连我自己也毫无头绪,只是感到以往的我离如今渐行渐远了。

柔软的笔尖如同柳枝拂过水面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涟漪,暮井的呼吸声随着心跳的澎湃起伏。

“味道让人想舔一辈子;可爱的大小;充满弹性,柔软;乳头奋力勃起,很棒,颜色很喜欢,洁白……”我如是写着。

我止不住接着舔舐起来,阳具早已如春笋一般挺立。尽管竭力控制住下体的泄欲,头部还是传来冰凉的感触。性欲仿佛剥夺了我们二人的电子,使我们不约而同地久久贴合在一起。

旋即她竟缓缓移开身体,转而蹲下脱去我的西裤。大腿两侧被手掌牢牢定住,她专心致志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再难克制自身,在胡言乱语中将一切倾倒在她的口中。她扬起头来吞咽,乳头和那对澄澈的双眼一起凝望着我。

我缓缓抬起上身,石头的硌痛急袭而至,彼时我才缓缓从安逸的情绪中苏醒。做爱事的我们仿佛早已抛开了外界的认知,只存活在彼此依偎的世界里。

对着装稍作调整,把带着的麦茶递给榴石,然后和在天台时一样你一口我一口抱在一起。在性爱过后我竟羞于面对她,甚至连“暮井”这样的称呼都难以启齿。算了,干脆将字眼都化作笑意和爱意吧——我和她在一阵笑后再度相拥深吻。

我吃下去了,吃下去了。吃下去了,吃下去了,吃下去了,吃下去了,很好吃。石榴一定很好吃,怎么可能只吃四分之一。石榴在我体内里爆炸混杂变化。很好吃。

“暮井有时候会用boku自称呢。”我说。

“嗯……以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啊,明明都练习自称watashi了。”

“无论你自称哪个都很可爱,boku也很好……”

“呼……是吗……”她边翻找着什么边说。

“啊……这个,这个是你入学典礼那天带着的……”

“这是迷宫啊,迷宫之中有2个……小球……”她郑重其事地将其捧起,瞳孔聚焦在其中黑色的小球,不紧不慢地开口,“嗯,最近小球追加到两个了,因为一个人孤零零的太寂寞了。”

天台,我与暮井榴石在透明的四棱锥内促膝而坐。二人的舌尖交织着伸向对方的口内,脑袋里像是塞满了石头一样无比刺痛。

“啊啊啊,好烦呐,去死,去死,我想死。汇率与数值的起伏,怎么……怎么脑袋像被针扎。”声音不知从何方而来。

“瞳……过来……再……近一点……”暮井喘息着呐喊。

一如既往的吮吸胸部,一如既往地褪去衣物。我颤栗着脱下暮井的短裙,旋即目不转睛地盯着内裤的结绳。

“呜哇……暮井……这个难道是……”瞳说,“好……好厉害……哎?原来是这样的吗?真的?哎?想摸……想吃……想吃……”

“瞳……你盯得太久了……”

隔着布料他急促地来回摩挲,顷刻间又将舌尖深入中部。她传来近乎癫狂的吼叫,眼泪仿佛是红脸上沸腾的开水。

“我想继续吃,我想吃掉她的一切直至深处。不知!远超四分之一!更多!”恍惚间扭曲的声音在瞳的脑内打转。

当我回过神时,阳具已然抵在门前了。

“呜啊?呜啊!”我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同时将阴痉完整地进入她的体内,“哎?为什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榴石,对不起请阻止我!”

“没事……瞳没错,有错,没错,是我是我,是我在让你吃下一切,”暮井如痴如醉地望着他说,“自从你追寻我在屋顶上发现我时就开——始……了……”

榴石的头发在不经意间突然开始生长,以至于快要与我的发尾相连。就在愣神的片刻,一片七零八落的碎石猛然砸向我的后脑。石头尖锐的棱角不断地刺痛着他,瞳止不住地发出呜咽,但恍惚间他的视线与耳力都更为澄澈。

我听见了——“噫噫噫噫”,“去死”,“恶心”,“怪人”,“有病”,“无可救药”,“罪犯……”,“肮脏……”,“无可救药”,“性罪犯”。

我看见了——她在和狗做爱,在和女人做爱,在和自行车做爱,在和男人做爱,在和熟人做爱。

“你想和教师做爱”,“想和父母,能和祖父母做爱”,“想给全校学生口交”,“你想强奸自行车”,“你想成为狗的阴痉容器”,“你在和桌子,和椅子,和窗户,和黑板,和日光灯,和地板,和天花板乱交,”不知所源的声音并无终止的意味,“去死”,“做吧”,“秽物”,“鸡巴,鸡巴”,“不行……”,“非人”,“彼岸,彼岸,”,“阴痉,阴痉”,“要上新闻了”,“生病了”,“去啊!去啊!”

暮井在课桌前抱头痛哭,流言蜚语犹如冰雹击打在她的身板上形成泪水,瞳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切——看着她端坐在鹅卵石海滩之上。

“不行,不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做……”她愈发的攥紧了玻璃玩具颤抖地发声。

她将带的学校的各种玩具视作安全绳一般紧紧握住,为了保护自己免收教室里的一切人、东西、以及自己伤害,她眼中的现实世界竟是这副模样吗……

“暮井……榴石,榴石你……”我大声呼唤着她的背影。

教室在一瞬间崩塌,桌椅仿佛失去重力一般在空中飞舞。来不及多想,我飞速握住她的手心。

“终于,来到深处了……”我长吁口气,如释重负地说,“来……我们走。”

“噫……你看了……也明白吧,做……做不到的,”泪水在话语间猛然迸发,她近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牵动声带,“我……无法融入大家的世界,如果接纳我……瞳的世界也会扭曲的。”

眼前正又无数个一模一样的暮井缠绕在一起,她们痴呆地向四周张望,与此同时我不敢松开十指相扣的左手。

“就算这样,你们都是我重要的女人”我噙着眼泪说。

腰部的肌肉记忆推动着我往返,在她的分贝抵达极点时我顿时释放。

“榴石……榴石……好多……”

“喜欢。”

“我喜欢……喜欢……我也喜欢……脑子要没了……”

在不断射出的时刻我感觉自身正不断抽离于身体,但我已无暇顾及这班变化,只想在彻底消失前和榴石无休止地做爱。

不知多久,我从冰凉僵硬的地板醒来。长发肆意地散落在各处关节,但除此之外天台再不见任何生物的身影。

“啊……啊啊……是吗?”我再也无法控制泪腺,悲伤从眼角无声地钻出,上下唇颤颤巍巍地开合,“只要完美地融为一体了……就再也无法两个人独立存在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吗……是吗……”我朝着莫名其妙的地方道歉,“我必须把瞳解救出来啊。”

清脆的音节游荡在空中,玻璃玩具应声破碎,黑珠翻滚跳跃着跑向四处。

“瞳。”这是我留给天台最后的话。

“瞳!把答题纸给我啊!”耳畔传来班长的呼喊声。

“又在走神,”邻桌的人也打趣道,“不过你刚入学那会爱翘课的毛病倒是没了啊,那时候你到底去哪了?”

我去哪了呢——我望着远处座位上长卷发的同学出神。

眼前的景致仍然扭曲,周围人们的言语总是不规则地排布在耳边,若是此刻墙上长出大洞它们应会不知所踪。

那时,瞳真的来到了我扭曲世界的深处,我的世界似乎因为那道冲击变形了,不可思议。因此心中无懈可击的恐怖出现了破洞 不知为何,教室不会让我感到如此坐立不安了。

现实并非神话,进来的不止石榴——还有瞳。

是这样吗?我缓缓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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