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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试图安慰痛经的女朋友,然而真相是……(上)

小说:O海 2025-09-01 14:47 5hhhhh 8630 ℃

“还好吗?”椎名立希握着马克杯,向床头柜放去才发现堆满着作曲书,无从落脚。

不太好。八幡海铃不用分出多少理性思考就能得出结论,如果很好怎么会需要努力找到理性呢?说出来不会使眼下境况有丝毫好转,考虑到解释的麻烦,她选择举起手接过杯子,小口抿着,让自己的嘴忙于摄入甜味饮料,无暇回复问句。

接过来后掂量出连杯子带液体意外的轻,喝的动作放缓成品尝也撑不过太久,倒是让嗓子不那么容易腻上巧克力和牛奶混合存留的酸涩。见底的陶瓷容器还带着余温,马上就被手上尴尬的不冷不热同化。

热度利用殆尽,她无声地把它留在床边地毯的左上角,终于可以倚靠在身后椎名立希的被子上。独处时妥善收好了颈部装饰,于是棉质布料紧紧贴着后颈的每一寸皮肤,接触着什么东西的安心感为大脑浇上一桶常温自来水,延长与生理反应共度的时光。

杯子与被子的主人眉头没有放松过,占着不高兴了?八幡海铃勾起嘴角来和胡思乱想中勉强抬起来些的心情匹配:“你的可可很甜,谢谢款待。能超过杯子的一半就更好了。”

“不能喝太多……还不注意一下身体吗?”椎名立希脸色更差了,盯上她后又恢复一些,“海铃,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说话都比平时僵硬了。我还是去给你倒点热水——”

“不用麻烦了。”八幡海铃按下椎名立希的手,迫使她俯身。

“抱歉,没想到会有突发状况,再缓一会就告辞了。”

很僵硬吗?不该有的气息在胸腔聚集徘徊,她吹在椎名立希耳畔,脸上的表情进入对方盲区。自己的耳朵不再是捕捉出贝斯乐声的那一双。内部从深处升腾的强烈感受几乎全然隔绝外界,如果不是椎名立希在、要是椎名立希不在,就……

“海铃这样子,怎么能放心让你回去?以前从来没有告诉我,你的情况这么严重。”椎名立希的双膝抵在八幡海铃足尖前,扣住她的手,不继续言语。

停下了。八幡海铃无法为这次异常行为找到合理的原因,也许因为自己也处于异常中心。看着不知何时交叠的十根手指,由衷觉得和椎名立希靠得实在太近了些。情欲不讲道理,没在嗓子眼出现的粘腻将阵地转移到下半身,额头上的薄汗还没有被发现。这并非喜讯,另一只手贴了上去,退无可退。

“你发烧了?”

可以判断出,不及时拉住她的话,下一秒椎名立希一定会奔出去手忙脚乱地找来些什么对付自己的发热。但下判断之前八幡海铃就那样做了,应对椎名立希在此刻更多是本能。

“……没有。一点不舒服,别在意。”

挤出最后的言语额度。她无意透露,也无意隐瞒,但将椎名立希的误解顺水推舟也是一种欺骗,更何况不通风的房间里窗帘紧紧拉上,能与可可媲美的橘子味信息素代替午后阳光洒满对方的房间。

话落海铃又低下了头,松开的手没有顺势滑落,而是垫在膝关节上,遮住她的下半张脸。身体完全弓着,拒绝交流的姿态,难道是觉得她真的会轻飘飘地略去插曲,扔她在一边不管吗?

仅仅是想到这种可能性,椎名立希已经感到无所适从。如果海铃不愿意,再怎样释放关心询问也只会更像严刑逼供。

即使如此,也要好好让她知道:“在说什么呢?海铃的样子,不在意才很差劲。”海铃先前每个月雷打不动地请上三天假,她从来没有细究过,生理期就是这么天差地别的事,连探望也一次都没有,才会到现在才来得及在意。

……海铃的目光从她眼睛正中游离开,脸埋得更深了些,几乎只剩下卷翘的睫毛扑闪。

很难忍受更多的沉默,单向输出也是,除非把沉默看作另一种答复。

“我明白了。”椎名立希不再索取勉强的三言两语。露出来的纤薄腰腹很碍眼,完全搞不懂海铃穿衣服的思路。她学不会委婉提醒,先前忧虑的打量会触发一句「不趁年轻让肚子见识人间百态很可惜吧?」,又在她「哈?」之前补充:承蒙母亲资助,斥巨资购入黑科技内衣一身,据称可以发热保暖,童叟无欺。

“所以你不冷吗?”

“怎么可能,冷。”海铃强行拉拢开衫外套抱紧双臂,除了姿势以外没有一处像是冷得瑟瑟发抖,下一次见面照旧潮得椎名立希直犯风湿、关节幻痛,只能叠穿臃肿的外衣,在实在看不顺眼时披上去,再后来她一欲言又止八幡海铃便不客气地扒下来穿上,也还是不乐意在开始就穿得稍稍符合天气预报一些。

在这方面海铃执迷不悟,椎名立希没有立场像保守派大家长一样规定她的衣柜构成。就算是海铃埋头不语的现在,椎名立希所能做的也不会超过为她盖上一条毛毯,熊猫的脸扭曲地勾勒海铃身体的形状,她示意对方后仰些,把毯子顺着大腿压上裸露在外的肌肤。

普通的编织毯,加上可爱图案的溢价也不超过打工的时薪,当然不可能附带什么神奇的加热功能。手放在上面感受不到人类的体温,慢慢地,椎名立希左右移动着,皱巴巴的毛毯铺开成一面。

“帮你揉一下,会不会好一点?”

她尽量把动作放得轻柔,再多下压一点就会变成隔一层织物抚摸更加光滑的丝绸,为趁人之危的糟糕想法感到可耻,手捂热了一点,掌心撤离,只留指尖继续重复打转。

海铃还是没有说话,椎名立希知道应该习惯,却忍不住在手下起伏随呼吸加快时将视线转移到她的面部。

——这幅样子,即使海铃作出肯定回答她也不会相信。眉眼是惯常的平淡,但眉头紧蹙,整张脸沉下去,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时而咬住下唇,不知在为什么而颤抖。

“对……对不起!刚刚出去的时候搜到说这样做生理痛能缓解些,我没有经历过,所以……果然弄痛了吗?我出去买止痛药!”

“没,别去。”偏偏海铃开了口,圈住她的手腕,力气出奇的大。

“真的,谢谢立希さん。手酸吗?”

没有按多久,肢体接触的不自在只是烧脸,可能还有耳朵,除此之外可以说毫无感觉。椎名立希本该把头摇成拨浪鼓,但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海铃像小孩子一样把玩起她的手,上下折叠、来回画着看不懂的笔画,纠结成一团的脸倒是在此时舒展开,冒出丁点愉悦的光彩,仿佛有什么莫大的乐趣带走了疼痛不适。

“不、不用了!本来就没什么,我没那么娇气……”

“嗯,是我娇气。”海铃扔开毯子,一点一点凑上前,眼睛圆睁着,温度被捂到适中的身体呼出的空气凭空附上过量热量。难道我才是发烧的那个么,椎名立希以为自己要被滚烫的气流灼伤,可留下的仅仅是不足以凝结成水珠的湿润,吸气抽走升温的部分,凉意隐约。

预感绝对会发生什么,她下意识地阖眼,脑海中画面定格在海铃的唇,咖色遗留在嘴角,显得很甜,不知尝起来如何。距离不断缩短,大概是巧克力味的果冻,她想。心跳不再与深呼吸同频,它会落在哪里?自己恨不得测试温度的眉心?海铃轻抚的脸颊?还是……

椎名立希抿抿唇,第一万次后悔亲手调高了暖气,蒸得口干舌燥,大概该倒杯水的是自己,冰的。等等,她在期待什么?

答案出炉,猜想大失败。脸真正收到的不是吻,而是海铃红红的耳尖擦过一瞬。降临在肩头,她得到一个拥抱,轻到无法称量,像扫在脖子上的小束发丝,痒痒的,去找寻那阵不经意的风,又抓不住。

更用力地,开始感受到肌肉的弹性,下巴硌到酸痛也不要放开,再向下,原来海铃的吻最后落在家居服领口与后颈之间。

重新闭上眼,这一次是为了感受对方的存在。良久,柔顺剂的馨香充分散发,再淡也在积攒下让椎名立希头晕目眩。

真的是因为衣服上的香气吗?也可能是实在太热了,松开就好了吧,可是直觉竟然是宁愿继续昏沉下去,再近些、再紧些。

“立希さん,刚刚想要kiss?”耳后海铃闷闷地出声。

只是误以为……意思是现在可以吗?心中的小人为了亲吻和拥抱的生死抉择大打出手。犹豫中海铃抬头:“不想放开也可以一起,但是立希さん要答应继续帮我。”

点头。

“不问问吗?要帮什么。”

脑筋没转过弯,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堵上那张问题很多的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全部都告诉我。”

本来就要说,但现在没有功夫解释那么多了,八幡海铃把碍事的被子拨到一边,更方便地将椎名立希摁在床头。

亲吻不会因此中断,她重新回到唇上,舌头探进去向椎名立希索取更多,在对方呼吸困难发出可爱的哼声时拉过她的手引上腰间。立希迷迷糊糊地、不安分地乱动,很可爱,也很舒服。

看来指望不上她来解裙子了,没关系,自己反而更熟练,可惜无法欣赏那幅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样子了。

……收回前面的话,椎名立希看着她的动作如梦初醒般瞪大眼:“你你、你不是……”

“你说的是?”生理期吗?未尝不算是,毕竟她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Omega,发情期,除了做爱什么都不想思考,所以罕见地不太有安抚的耐心。下体的情况比感知到的还要糟糕,没有刻意去摸,脱个衣服,体液沾在手上到处都是。

八幡海铃跨坐上椎名立希的大腿,每天都在念叨她不好好穿衣服的家伙自己在家也没用长裤保护光滑的大腿。没关系,冰凉地贴着,穴口的温热与之慢慢平衡,打湿大片光裸的肌肤,情潮愈发无法安静下来。

只是表面蹭蹭完全不够,温吞得不像话,先答应的人连手都不愿意主动抚摸,仿佛对待一碰就要碎掉的瓷娃娃。

海铃叹出一口并不存在的气,加大起伏的力度,把爱液抹在立希脖子上,挑衅的语气:“还需要我教你?”

孺子可教,立希直起身追要海铃夺走的那个吻,舌尖钻进来,没有刻意的技巧,横冲直撞中小心地避免磕碰,海铃受用地抓住柔顺的长发,配合搅出淫靡的水声,和身下的声响难分伯仲。

立希学着她按头,止不住的轻吟更加接近,海铃交出节奏的掌控权,沉浸在唇齿游戏里。不满足的心情是相同的,立希的手从毛茸茸的后脑往下滑去,搭在肩颈处,有意无意圈住了脖子,看不出章法地爱抚。

——也许立希心中自有一套章法,独属于她。手指分开又并上,灵巧地作乱,让海铃想起她专注的侧脸。强装镇定也无法藏住敏感点被触碰瞬间的瑟缩,立希不再往上追,带着她慢下来,待恢复后继续接纳邀请,由边缘攀至中心地带。

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心中骤然警铃大作,本能传导来被占有的恐惧。但不得不承认,立希很会引燃快感,她身上全部是自己的味道,不适的感受只是增添了兴奋。

只留下一只手挑逗,离腺体越来越近,偶尔碰到边缘,从后脊升起的刺激感让穴道酥麻,腰不住地发软,床垫弹起前倾的膝盖,花核重重碾过,卸下更多力气,循环往复。

“唔……”立希一边发出断续的呻吟,一边撩起海铃的背心,顺着肋骨一节节摸到乳晕,夹住乳尖随意变换乳肉的形状,放手后白红参杂的指印留在上面,转而掐着扭动的腰由海铃借力,大腿负担体重艰难地抬起一点,又激出一股热流。

嘴唇恋恋不舍,海铃仰头单手撑在立希小腿上,拭去她嘴角的唾液,立希的眼神仍朦胧迷离。点点锁骨,才浅浅留下不温不火的痕迹,水倒是连片抹开,战况堪堪与下半身打平。

“这件不好,以后要换掉。”海铃俯身解了两颗扣子,略有烦躁地翻开衣领和自己的赤裸挤压,“为什么还不进来?”

“前戏…还没做好。”回答一如既往认真,有被讨好到,自力更生也别有一番乐趣。

“所以立希さん要好好反省。”海铃加快速度,和慢慢磨是不一样的感觉,但都很舒服,这样攀升更多,耻骨撞到衣角,立希一起加入晃动,“像是我在对你做不好的事呢。”

“那,起来一点?”

“哈嗯……不需要什么都先问再做。”

快感已经累积到濒临极限,但还是不够,捏住后颈,立希像猫一样冻结,海铃却莫名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预感。

“今天这里很敏感?”

立希揪住海铃的腺体,扳过下巴,确认侧脸朝下,随后不客气地拉下整个上半身,让海铃彻底趴在自己身上,手指从后面趁虚而入,淹没进潮水中。

比烟花绽放更绚烂,大脑被情热裹挟已久,此时只有一片空白,庆幸着主人的掉以轻心,八幡海铃沉溺在致死量的酸甜柑橘里。好可惜,不能了解立希对气味的评价。这是混沌之中最后的想法。

海铃还在大口喘气,立希的手指刚刚进入甬道就被紧紧绞住。稍稍动一下软肉就剧烈地咬上来。

屏息凝神,等待海铃从意外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跳声与肉穴的跳动重合,事后温存般的拥抱,重力让她们无比贴近。

一阵天旋地转,立希意识到不对时二人的位置已经调转,海铃又在搂着她不知疲倦地接吻,仿佛要夺回失去的全部水分才罢休,亲得舌头和头皮一起发麻,好不容易才摆脱。

“现在就……?”

“因为在上面很累。”海铃好像因为她的逃脱很不满,指尖压住舌面,“是立希さん要留下我。”

立希对强制禁言没有什么异议,用舔舐安抚情绪起伏不亚于生理期的女朋友,女朋友勾勾手指,她再加入一根手指勾勾温热的穴道,得到不同于冷淡主人的热情回应。

自己用尽手臂肌肉的力气抽插,大腿上的没能及时清理的体液不小心就沾到海铃的膝盖,嘴里的手指把头带到胸口,埋进白皙的柔软,还是把鼻尖撞得隐隐作痛。

来不及吃痛,海铃抬腰把乳尖塞进立希口中,随着进出的节奏居高临下地拨弄被汗液浸湿在额头上的刘海。

“别动那里……”立希叼着乳首,口齿含糊不清地表达对失去刘海的抗拒,但没有第三只手来反抗,也不知道骤然收紧的小穴与自己不自知的狼狈模样有多么密切的关系。

好好地照顾到两边,乳头充血立起,闪烁奇异的晶莹光芒,立希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嘴唇顺着腰线向下舔吻,故意发出亲吻的声音,抬头与海铃微眯的双眼对视,欲望在视线当中蔓延。

再从膝盖沿着内侧到大腿根,留下一列歪七扭八的吻痕。海铃的惊呼隐没入难耐的呻吟。

「咕啾」的水声比平时更淫靡,立希仍在为海铃的避重就轻不悦,跳出羞涩放任自己沉沦,掰开海铃的双腿含住等待多时的花蒂。

现在下巴也被淫液完全洗刷,舌尖仿佛掌控着海铃身体的开关,立希坏心眼地在突起上停留,海铃的手无力地抱住她的头,腰肢将阴蒂送进牙关后,齿尖滑过,立希慌忙抬头,而海铃收紧小穴将她按回去,更深更紧。

海铃的味道淡淡的,立希尽数卷入口中,又冒出更多清液,滋养着心头难以熄灭的火。手指屈起,不知疲倦地顶弄着敏感点,穴道的褶皱一层层挽留。

“哈啊…要到了……”海铃抓着立希的长发,几乎是尖叫,爱液喷上立希的脖子,与汗水混在一起流入胸乳,破碎的呼吸久久难以平息,脸上异常的红晕反而褪去些。

立希本想起身去清理浑身上下的狼藉,但又一次莫名其妙地与海铃拥抱着接吻,自己的对方的体液不分你我,海铃一一舔舐,要求她咬咬后颈作为交换。

立希从温柔乡中脱身,与海铃侧躺着面对面,说出不满:“海铃把我的床全都弄湿了。”

“那是立希さん太厉害了呢。”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床,我会留下来一起收拾。至于要告诉你的事,”海铃歪头摸着下巴,一幅苦恼的样子,“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完哦,不过我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立希顺着她的手指看向窗外的夕阳,预感不妙:“等等,你的意思是……”

“相信你会让我满意的。”海铃勾起一个微微讥讽的笑,趁着立希恍惚再次欺身而上。

海铃的精力是不是旺盛过头了……立希闭上眼,捏住发颤的手心。这次做完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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