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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熊传(35-36)

小说:燕熊传燕熊传 2025-09-01 14:47 5hhhhh 2190 ℃

三十五、根

宫里从不缺太监几口吃的,那些地位高的更是锦衣玉食。生性多疑的梁景帝除了马太监之外基本不会留太多人伺候,燕熊虽然被梁景帝信任了一点,但也不是能信任到一年到头都要让他伺候,于是一个月,燕熊伺候个10天,剩下的就是马太监伺候了。

燕熊赤身裸体的躺在大大的床上,床上铺了薄薄的软垫,让床不显得那么硌人,此时的燕熊左右手各搂着一个壮汉,身上还趴着一个壮汉在舔舐着他的乳头,这些壮汉个个都被割了鸡巴卵子,许是奴牢的刀子匠图快手法过于粗暴,这些汉子的疤痕都丑的初期,有一个甚至不是很能兜得住尿。

燕熊手指掐起一个汉子的下巴,摩挲着他稀疏短小的胡茬,没了鸡巴卵子还能留着点胡茬已经算不错了。三个壮汉扭动着白花花的有些肥壮的躯体,像蛆一样在攀附在他身上。

“主子,想不想。”

一个圆头圆脑的壮汉,将他的手掌在燕熊的会阴上像蛇一样来回的游走,粗糙的手指划过燕熊粉嫩的下阴,让燕熊不由得抖了一抖,燕熊望着趴在他身上的壮汉,点了点头。壮汉的两根又粗又长的手指,探进了燕熊的后穴。

这壮汉是一个江湖帮派的打手,教授的功夫很奇怪,是指法,本是用来戳人的指法,如今成了探进一个太监的后穴给他取乐的工具。

灵活的手指轻易的在燕熊的后穴行动着,很快他就摸到了燕熊那鸡蛋大小的前列腺按摩了起来,两根手指有规律的拨弄着,让燕熊浑身酥麻的喘着粗气。

“啊~就这样,就这样”

燕熊喘着粗气,与他左右手的壮汉开始舌吻,两个阉奴将尿眼在燕熊的浓密的腿毛上蹭起来,燕熊则是用手抓着着两个壮汉的乳头使劲的揉捏,享受着壮汉淫荡的叫声。

“啊~,啊~”

燕熊夹紧双腿,不一会,一股又一股的有些泛乳白色的浓稠淫水从尿眼里一股一股的冒了出来。那圆头圆脑的壮汉用舌头含住尿眼一口一口的舔舐起来,将冒出来的淫水全部舔干净。

“贤侄...”

马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燕熊挥挥手赶走了那几个壮汉,马太监则躺上了床,燕熊熟练的解开了马太监的衣裳,那毛茸茸的手臂伸进去揉捏马太监的乳头。

“过来时通知你一件事”

马太监一边用手抠着燕熊的尿眼,刺激着燕熊一边继续说道。

“西南那边仗打完了,你猜抓到谁了。”

燕熊一愣顿时想到了过去那不好的记忆,想起了在那昏暗的蚕室里,神医一刀割掉了自己的鸡巴,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被吊了起来。更想起了他被扒光衣服,给所有人看自己的阉疤。直到听到马太监的咳嗽,他才回过神来。

“那贼人鲁卓和几个他的亲信被抓了回来,就在奴牢里关着呢。”

说完狠狠抠了一下燕熊的尿眼,燕熊交了一声,马太监坏笑一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便离开了,燕熊却愣愣的在床上发着呆。一个壮汉凑到他身边,摸起他的胸,却结结实实挨了燕熊一巴掌。

啪!

“不要脸的贱货,给我滚。”

那壮汉捂着脸灰溜溜的走了。

燕熊其实有很多问题,这世上有很多刑罚,为什么要选择以这种方式来羞辱自己。他在西南受尽折磨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如今当了太监,伺候主子,在主子身边站着的时候他终于有大把的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了。

燕熊阴沉着脸在昏暗的过道里走着,身边有奴才举着火把跟随着,身旁不时有传来呻吟声。

“燕爷,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这,莫不是那几位出去的不合您胃口,正好从西南来了几个军里出来的,肯定能让您满意。”

“带我过去”

“是!”

那奴才做了个揖,不紧不慢的引导着燕熊前往深处。直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牢房,几个壮汉穿着薄薄的衣服,被铁链锁在墙上,燕熊指向里面一个干瘦的无须汉子,对身边的奴才说道。

“去把他给我提出来,再给我准备一间单独的牢房。”

那奴才觉得奇怪,这位爷今天怎么变了性子,这人干巴巴的,他身边几位不比他强。

“燕爷,这些都是西南战俘,可能要跟马爷通个气,您看是不是。”

燕熊沙包大的拳头一下抓住了那奴才的衣领,一脸怒像。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眼看着燕熊像是要吃人的样子,那奴才害怕的连滚带爬,将那干瘦的汉子扯着脖子上的铁链,粗暴地拖进了隔壁的牢房,狠狠地摔在了墙上,瘦弱的身躯吃痛的蜷缩起来。

“你也有今天啊,鲁卓!”

鲁卓睁开浑浊的眼睛,看向眼前,饥饿让他看了很久才辨认来人。看到那个高大壮硕的身影和满脸的络腮胡,他嗤笑一声。

“你这不男不女的穿这身衣服还挺适合,现在是不是该谢谢爷阉了你。”

燕熊一拳打在了鲁卓的脸上,鲁卓瘦削的身体啪的撞在了墙上,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为什么!”

“嘿嘿,你这个贱种就是活该!”

鲁卓擦了擦流出的鼻血,咧嘴笑着说道。

“娘的,老子废了你”

说着燕熊一只手提起鲁卓的脖子,将瘦弱的他提了起来。燕熊一只手抓着鲁卓的裤子,就要撕掉,他要废了鲁卓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痛苦。看到燕熊的动作,鲁卓痛苦的大叫,激烈的反抗起来。

“不要,不要,你这个贱货,坏种,你和你爹一样坏。”

可鲁卓哪里反抗的过燕熊,唰的一下,鲁卓唯一的那条裤子便被撕烂。燕熊伸手想要抓住鲁卓的命根子,却抓了个空,燕熊面露惊悚。

“你难道?”

鲁卓羞愤的蜷缩在一起,一只手紧紧遮挡着他平坦的裤裆,嘴角咧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是,我是个太监,我和你一样都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说着鲁卓也松开了手,大大方方地将自己那丑陋的阉疤展示给燕熊。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你知道我是怎么成这样的吗?是你爹,你爹亲手切下了我的命根子,,要不是他,我现在也是个男人,我恨所有姓燕的人,你们姓燕的都改变成我这样。”

燕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鲁卓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两只脚在地上扑腾,门外的奴才听到动静不对,几个奴才立马闯了进来,把二人拉开。

“20年前,你爹从西南班师回朝,就因为听了他帐下几人的撺掇,随便抓了几个男孩,就这么深深的割了他们的命根子取乐。”

“你闭嘴!”

“怎么不愿意听了?我偏要说,你爹那个坏种,割了我们几个的命根子,就那么甩在了地上,又奸了我们几个,大冬天的我们几个孩子的屁眼被艹的合不上还流着他们几个的种,就这么丢进了路边,如果不是师傅捡到了我,我就死了,对了,我师傅就是那个割了你鸡巴的神医。”

燕熊呆愣楞的听着,父亲是他最崇拜的人,在他心中的分量甚至在君王之上。

“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说着作势要再向鲁卓动手,被好几个奴才抓着,才没能上前。

“你就当是我胡说的好了,没有你爹也没有今天的你,哈哈哈哈哈!”

燕熊有些茫然的离开了奴牢,他呆呆地顺着在冷宫的墙边走,他的父亲对年幼的鲁卓做出了那种事情,鲁卓阉了他,他又在马太监的房里强奸了那孩子还捏烂了他的鸡巴。这事上有种东西叫做报应,现在的种种难不成是报应吗?

“这不是燕公公吗?”

燕熊抬起头来,正对上孟朔的那张帅脸。

“公公是迷路了吗?是否需要在下给公公指路。”

燕熊心情不佳,一点话都不想说。孟朔看燕熊不大乐意搭理自己。

“那公公就跟着在下走吧,再下也要出冷宫。”

燕熊就跟着孟朔走着。孟朔右手握刀,就在前面走着,他在后面跟着,走了好一会,二人在一棵树边上歇歇脚。

“这树真不容易,从墙角都能生根发芽。”

燕熊看了眼树,终于开口说话。

“是啊,根都是歪的。”

“是啊,根都是歪的,但它长得笔直不是吗?”

突然一阵风刮过,微风刮过树叶,让阳光能够透过缝隙洒下,燕熊看着斑驳的阳光撒在孟朔的帅脸上。他悲伤,苦恼的的心好像又重新有了心跳。

御书房内——

“你说燕熊那小子看鲁卓了”

“是!”

马太监站在书桌旁磨着墨,李密不紧不慢的写着字。

“燕余风这家伙死了还要再臭一回。”

一阵风出过,将桌面上那个败字刮的抖动起来。

彩蛋:

“公公,放过我吧。”

一个肌肉壮硕的雄壮汉子被反绑双手,踮起脚尖,站在地上。因为站的时间太长,粗壮的小腿不停地抖动着。他几次想要放下脚跟,但痛苦让他不由自主的有掂起脚跟站着。痛苦的口水不停从嘴角淌着络腮胡流下。

一根细细的刀片从龟头下方穿过,两根细线从刀片两边的铁环上穿过,鸡巴被刀片和绳子钓地直挺挺的,因为长度不够,壮汉只能踮起脚跟,如果他放下脚,刀片就会直接把他的龟头割成两半。

苦刑公公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你小子可得撑住了,你要是倒了,鸡巴头子就成两半了。”

那从西南来的将军,颤抖着全身。他终于站不住了,脚一滑,整个人侧着倒了下去。

“啊!”

壮汉硕大的龟头被割成了两半,粉嫩好看的龟头变得稀烂。壮汉的躺在地上喘着大气,小腿一抖一抖地。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成了两半的龟头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只见苦刑公公将两根细线上拴上两根铁质钩子。

“来吧咱们开始第二轮了。”

说着苦刑公公抓住了壮汉两颗硕大的蛋蛋。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

壮汉两条腿不停地扑腾着,害怕的尿都从分裂的龟头里冒了出来,混合着血水流了出来。

“要来喽!”

苦刑公公将两根铁钩硬生生的穿进了壮汉的蛋蛋里,然后拍了拍壮汉翘挺的屁股。

“来吧,这次再站不住两颗蛋蛋就保不住了,就真成太监了。”

“不要!不要!”

壮汉惊恐地看着苦刑公公用钩子一点一点被拉着吊了起来,他也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的站了起来......

三十六、阉割战俘

今天是个大日子,西南的一千叛军俘虏,两千孩童,成年被处宫刑发配去梅山挖矿为奴,小孩则阉了送去王公大臣府上为奴。如今的奴牢上方架起一个个简单的木头架子,马上那些精壮的俘虏就要绑在上面被割掉鸡巴卵子,变成不男不女的阉人。

这么大的日子马太监和燕熊自然是要来现场监督的,一群小太监正在场上用长柄木刷子沾上水洗刷着青石板地面。日头很大,刚刷完不一会,地上的水就干了。另一群专职宫殿修缮的太监们正在坚固木头架子上,免得一会俘虏的动作太大,把架子弄散了。这些木头架子用的都是宫殿修缮剩下的,坚固异常。

其中最为特殊的是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比其余的大上一半,更是有3个太监在负责坚固,整的满头大汗,让这架子显得十分显眼。

燕熊冲着一旁的一个太监挥了挥手,示意过来,等到过来之后,冲着那小太监说道。

“这架子咋回事,骟牛呢,这么大的架子。”

“哎呦,爷真爱说笑,马上就要开始了,爷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燕熊也无所谓,到时候看呗。马太监今个心情也是不错,揪住这个小太监的耳朵,就训斥道。

“嘿呦喂,你小子敢拿咱家开心,仔细你的屁股”

小太监咧着嘴求饶,然后灰溜溜的逃跑了。就在小太监离开后不久,一个铜锣被不停地敲响,紧接着,一个个俘虏赤身裸体被从奴牢里拉了出来,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他们都甩着鸡巴,卵袋子也一晃一晃的。

一个矮胖汉子,白白嫩嫩的肚子一抖一抖的,他显得有些不情愿,被身后押送的太监踢了一脚,身体趔趄一下。这胖子虽然矮矮的,竟有套大东西。身体一晃,6寸大鸡巴撞在大卵袋上发出啪嗒一声。身后的太监露出一丝羡慕和嫉妒,嗤了一声。

“好好的,非要造反,长这么大的玩意,如今后悔了吗?”

矮胖汉子没有反应,麻木的向前走去。手上的锁链拉动着身后的高瘦汉子,高瘦汉子长着与本人一点不符的小鸡巴卵子,小小的缩成一团。被一旁的胖太监我再手里把玩,眼里满是戏谑。这些个陪同的太监手上都握着刀,以防俘虏暴起伤人。

俘虏们有序的被带到阳光之下,好久未见阳光的汉子们,大多数都眯起眼睛,有些用手遮挡阳光。一百多个俘虏被带了出来。俘虏太多只能一批一批阉割,光着屁股的汉子们被拉到架子面前。

有不少精壮汉子,也不乏肌肉猛男,但燕熊实在是有些看腻的,直到那么一个人被众多技勇太监拉着铁链簇拥着出来。这汉子生得起码有接近两米,可谓真正的虎背熊腰,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圆柱形,没有寻常肌肉壮汉的公狗腰,水桶一般的腰要两个壮汉合抱才能抱住。

但这一切都无法掩饰他的肌肉,壮汉有一身雄壮夸张的肌肉,肌肉的线条十分明显,水桶一般高高鼓起的,肚子上是十分明显的八块腹肌,饱满的胸肌让上半身十分协调。卒中的手臂已经有燕熊的大腿一样粗了,高高耸起的斜方肌让步整个人更加恐怖。两条皇宫打水的木桶般粗细的大腿让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稳固,更不用说那粗壮的小腿。

壮汉就这么被几个技勇太监拉着往前,走到了阳光之下,像野人般宽大的脚掌踩在地上,震起尘土。身下8寸如同小孩手臂粗细般的大屌,控制不住左右摇摆,连同肌肉壮汉拳头般大小的卵袋也一晃一晃。

“我的乖乖啊,这是什么怪物。”

燕熊紧盯着壮汉,吞咽着口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连同一旁的马太监也不由得震惊起来。壮汉大汗淋漓像是十分虚弱,他早被剃光了头发,锃光瓦亮的脑袋,反射着阳光。汗水打湿了他浑身短短的体毛,但壮汉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如同马鬃一般的黑毛更让人瞩目。

燕熊和马太监望向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十分机敏,不等二人询问,立马就介绍起来。

“二位爷,这汉子名叫赵兴武,原是叛军营里般巨石,扛云梯的,此人天生神力,生的一副怪物躯壳,光是躺着不动就能长肉,其他人在奴牢里都不免瘦了,唯独这汉子,是一点肉都不掉。”

“这汉子野性难训,在奴牢里更是打伤了十几个人,这次为了让他乖乖的,在他的水里下了大量的软筋散才能降得住他。”

赵兴武略有反抗,但使不上力气,只能被几个强壮的技勇太监按到在木架子上,手脚大腿,小腹被用粗麻绳狠狠地捆住,动弹不了。很快一百来个俘虏被一样的捆在木架子上,等待阉割。

小太监站在马太监身边,对马太监和燕熊躬身说道。

“两位爷,该开始了,按皇上的旨意,说是要让这群叛贼绝种,所以要先除精,再阉割。”

马太监冲小太监摆摆手。

“去吧。”

小太监站在高处,用公鸭嗓大喊道。

“除——精——”

架子边的太监听到指令,手拿光滑的石头制的长圆棒,也不管俘虏们的感受,直愣愣的插进了众多俘虏的后穴里。俘虏们痛的嘶喊起来。

太监们手拿长棒,一进一出,很多汉子已经起了反应。鸡巴一跳一跳,黏糊糊的前列腺液也从马眼里滴下,流在了行刑太监的手臂上。

“你们这群阉货,要杀要刮一句话,这样折辱我们。啊~你们不得好死。”

“哼!你们这群反贼,圣上留你们一条狗命。你们这群人就该断子绝孙,咱家今天就把你们这群狗杂种的贱种全给你们榨出来!”

说着行刑太监一手抽插石棒,另一只手粗糙的套弄起汉子的龟头。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段就这么强硬的撸动起来,汉子的鸡巴顿时硬挺起来,又爽又痛,龟头被摩擦的红肿不已。同样的一幕在刑场各处上演着,一根根或大或小的鸡巴,反抗起接下来那残酷的命运,不甘的立了起来,整个刑场的各处都是一个个显目的小红点。

汉子们的鸡巴被摩擦的敏感不已,止不住的颤抖着,随时都要喷发出来,行刑太监们可不会放过这浓厚的雄精,不少行刑太监一下将汉子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本就敏感的龟头被柔软的舌头裹了起来,精关立马失守,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太监的嘴里。

“你这狗杂种的子孙味道真不错。”

“你这畜…生…啊!”

一个汉子还没发出声,黏腻的龟头又被太监们粗糙的大手摩擦起来,敏感的大叫起来。不少的俘虏已经开始求饶,一边扭动精壮的屁股试图反抗,一边求饶。

“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撸…了…,求…求了”

“没把你们这些罪人的狗精榨干,公公我怎么会停手。”

说着撸的更加起劲,而俘虏的身体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那矮胖大屌的汉子,已经射了四五炮了,肥胖的肚皮上满是他的精液,而反观他身边的精瘦汉子已经射不出来了,鸡巴一抖一抖的,却什么都出不来。

“想不到你这胖子,肚子很大,鸡巴也不小。比边上那货好多了,还能出吗?”

矮胖汉子扭动硕大的屁股,在太监的刺激下,艰难的回答起来。

“公公…已经…射不出来了。”

“哼!射不射得出来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说着抓着那硕大的龟头,狠狠摩擦起来。

“啊!”

矮胖汉子本就敏感的鸡巴,被一刺激,精水混合尿液一股脑的射了出来。浑浊的喷泉的洗刷着他白胖的肚子,冲刷着他肚子上那厚厚的精斑。

人群最前端的赵兴武被四五个力士太监抓着,三个太监,一个太监吃力的抽动着粗粗的石棒,另一个揉搓着那滚圆巨大的睾丸,最后一个则是两只手并用撸动着他那硬起来足足12寸,有正常人手腕粗细的巨屌,三人满头大汗。

“还以为是个好活,没想到这么累,给这汉子排精也太难了。”

“谁说不是呢,我手腕都酸的不行了。”

“但是想想这么一只雄壮的猛兽马上就要被咱们阉了变成不男不女的废物就激动。”

最后一人说完,三人顿时提起精神来,手上的活更加用力。赵兴武听着他们的话,雄浑的嗓音发出如同猛兽般的怒吼与谩骂。

“你们三个狗杂种阉奴,老子是纯爷们,你们三个没鸡巴卵子的残废也配议论我,操你妈。”

三个太监顿时怒意勃发,他们要给这个雄壮巨兽一点颜色瞧瞧。一根黑色的细铁棒直直的捅进了赵兴武的马眼,马眼内强烈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加上强烈的尿意汹涌着朝他袭来。

“啊~啊~,混蛋,拔出来啊,快拔出来。”

“骚汉子,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不清楚你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太监拿着铁棒在马眼里猛烈的抽插,赵兴武虽意志坚定,但来自生理上的痛苦和爽感,让他那坚固的精关一下子松动起来,这时握住他卵子的太监看时机成熟,温暖的两只手掌握住卵蛋,轻柔的一提一挤。顿时插在马眼里的铁棒被狂暴的精液用力的顶出,高高的飞在了天上,随之而来的事浓厚的乳白色带着淡黄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一股一股的喷出,在阳光 下反射出奇特的色彩,然后‘啪塔,啪塔’的重重的摔在肚皮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多时肚皮的腹肌上尽是满满的精液。

赵兴武躺在刑架上大口喘着粗气,鸡巴根本因为被牢牢的捆住,依然坚挺的充着血。反观其他人的鸡巴都已经疲软无比。矮胖汉子的鸡巴半硬不硬的呈现一个微妙的弧度,马眼里还滴着稀薄的精尿混合的长丝。

“看来是时候了”

身边尽是痛苦的哀嚎,不少汉子的鸡巴卵子已经离了家,只剩下一片血糊糊的伤口里一个黑黝黝的小洞,小洞上一个木棒就那么孤零零的插在上面。

此时,行刑太监手拿着小刀,抓住矮胖汉子的卵子用力的向外一拉,剧烈的疼痛让汉子干呕出声,用些许不明的液体沿着嘴角滑了下来。太监狞笑着,将刀锋抵在卵袋上,如同料理猪肉一般,在汉子痛苦的呻吟声中,阴囊和卵蛋被硬生生的割下,落在太监的手里,如同一个装满水的皮球,充满弹性。身边提着木桶的小太监走过,这个皮球被顺势一丢,进了桶里,在一堆鸡巴卵子里显得不那么显眼。

矮胖汉子眼冒金星,视野一片模糊,下身和尾椎骨传来剧烈的疼痛,模糊的意识中,他感觉有人握住了他那根仅剩的鸡巴,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他那根和身体不匹配的雄伟鸡巴就被行刑握在了手里,滴着血液。

同样的场景在身边一幕幕一同发生着,有的行刑太监为了省事,抓住鸡巴卵子挥刀一同割掉,使得鸡巴无法割干净,还留下一个齐齐乖乖的桩子。有的则是将阴囊基本剖开,手伸了进去,精索被拉出长长的一大条,然后被割下。甚至于有的汉子鸡巴被竖着割成两半,然后被割掉其中一半,只剩一根诡异惊悚的鸡巴,如同面条一般,紧紧的贴在胯下。一桶一桶的男根被小太监们提走。

一批一批的战俘们被押出了,阉完再被拖走,直到今天最后一批。赵兴武身边几个太监早已气喘吁吁。但赵兴武本人页不好受,被松了绑的鸡巴,已经没有那么坚硬了,虽然还是直直但已是无力的斜在了卵袋上。行刑太监握着鸡巴头,将滑腻腻的铁棒送进了马眼里。随着那鸡巴如同射精般一抖一抖,铁棒被拔下,但没有一点液体从哪根巨物中滑出,众太监都松了口气。

“可算是完事了”

“赶紧收拾了”

赵兴武是累的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们。身旁走来一个小太监,小太监的手里拖着一排刀具。一个太监握着刀具,看着满脸胡子,一脸凶相的赵兴武,嗤笑一声。

“看什么看,马上就骟了你男人那玩意,让你做不男不女的阉人。”

太监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有含糊,他紧紧握住赵兴武松松胯胯的卵蛋根部,一捋,两颗鹅蛋大小的卵蛋就被紧紧的卡住,太监拿着刀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划着赵兴武那薄薄的卵囊,两个正正好的刀口子被划出。紧接着是包裹住卵子的白膜,随着太监一用力,噗呲一声,两颗卵蛋便被挤了出来。太监抓住卵蛋,往外拉了拉。赵兴武疼的闭紧嘴巴,发出呜呜声。

“好大的东西,哪个男人有这东西,不得当男人里的老大啊。”

随着卵蛋被握在手里,赵兴武本来软啪的鸡巴,一下又如同怒龙般,高高的竖起。

“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你今天都要做个太监了。”

说着刀锋在精索上游走,随着刀锋的游走,赵兴武的鸡巴又开始一抖一抖。哪怕是如此粗大的精索也挡不住刀锋的肆虐,随着行刑太监一用力,两颗硕大的卵子离开了一直温养它的身体,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赵兴武也发出一阵摄人心魄的怒吼,高高挺起的鸡巴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纯白的精液,混合着血水,射在了周遭太监的脸上。

“这下是真的绝了种了。”

如同这太监所说,雄壮如赵兴武,这下也彻底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成为一个废物阉货。没有了卵蛋的鸡巴,如同失去了活力般,一下失去了支撑,软软的贴在了瘪瘪的阴囊上。可一切都没有结束,在将两颗象征生育的雄卵放入精美的瓷盘后。行刑太监握住了他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手上握住一把锋利,尖细的刀子。深深的捅进了赵兴武的鸡巴根部,赵兴武面容扭曲。刀子沿着鸡巴根部,一点点深入,一点点割断。他们要彻底割干净赵兴武的男根,连肚子里剩下的那一部分液不放过。

锋利的刀子,在赵兴武的鸡巴根部游走,赵兴武感觉那陪伴他二十八年的男根正在一点点的失去感觉,随着一阵拉扯,他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握紧双拳,大声吼叫起来。如狮般的吼声,传遍了整个刑场,在吼声中,他那根雄伟的阳物,被太监握在手里高高的提起,他这个雄壮的汉子最后输在了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手里,作为代价,他也成了不男不女的阉人。象征着男人这个身份的鸡巴被夺走,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男人了。在痛苦和不甘中他晕了过去。

赵兴武躺在刑架上,两条粗壮的毛腿间,一个巨大的血淋淋的窟窿格外的瞩目,行刑太监们用名贵的金疮药不要钱的敷在伤口上,再插入被药汁浸泡过的粗大玉棒。他们可不会让赵兴武就那么死去,马太监吩咐过,要把赵兴武调教成一个淫荡,下贱的太监奴。等待着赵兴武的将会是一个男人接受不了的命运。

小太监端着精美的瓷盘,将其中那雄壮的物件呈给马太监和燕熊观看。燕熊看着那东西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胯下那肚子里的残根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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