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老许的摩托车上，心里滋生了许多忧虑，我并不清楚具体有什么忧虑，只知道自己在一步步突破自己的底线，而这种放纵会招致毁灭，这是我爸爸亲身示范过的。

从摩托车上下来，我摘下头盔，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我说话。

“我……”

我突然很害怕，他控制着我，还有我爸爸，他比我高，比我有钱，比我年长，我就算想逃，他会不会不让我逃？

他把手伸进口袋，我紧张地看着他，然后他递给我一样东西。

是一把钥匙。

“这是我家的钥匙，给你一把。”

我拿着钥匙，哑口无言。

“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来这想干什么都行，想带别人来也行。”

“为什么……”

“嗯哼，不来看看你的新家吗？”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太抵触了。

他站在房门前，示意让我来开门，我叹了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

推开门，我还以为进错了地方，空荡荡的洁白的客厅里，没有沙发，没有桌椅，没有电视，没有我想象中的任何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家具。只有一个跑步机放在墙角，一个懒人沙发在窗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放在懒人沙发上。除此以外，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整个房间简直如同一种抽象的空间艺术。

“这是……你家？”

“嗯哼。”

右手边，有一个和客厅连通的厨房，倒是有一些在使用的痕迹。

他从走廊的鞋架上拿出一双拖鞋给我。

走进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和一个书架，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他摊了摊手。

“你爸当时也这个表情。”

“所以……你……平时在家都干什么？”

“吃饭，睡觉，跑步，做爱，看书……没了。”

“难怪你这么大方，还说什么想来干什么都行……”

“我可是很诚恳的诶。”

我坐到懒人沙发上，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四周。

“可能我家对你来说是有点无聊了，不过乐子不就是自己找的么？”

下一秒，他直接脱掉了衣服，还有裤子，还有内裤。

“不是，等一下，你……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我平时在家都这样的，在家还穿什么衣服嘛。”

“先说好，你可不许碰我。”

“我像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

“……”

我突然觉得，回想起来，很多事情似乎不太平常。

那个叫宝贝的文件夹，爸爸在医院对他说的话，他给我他家的钥匙，还有刚才说的你爸也是这个表情……

我终于意识到，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炮友。

他对我轻佻又粗俗的态度，让我以为他就是个这样的人，但实际上是因为和我爸的关系，对我的偏爱吗？

我这样想着，希望不是自己一厢情愿。

回过神来，我看到他正在冰箱前面忙活。

“你要做饭吗？”

“对啊，你不饿吗？”

“要在哪吃啊？”

“我通常做完就站在这吃了，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就坐沙发上吃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说不上他是自律，还是空虚，还是有什么怪癖。

我走到他的卧室里，看了看上面的书，让我惊讶的是，很多书都是外语的，大部分是英语，还有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

“你会很多语言吗？”

“也没有，就是在英国留学过一段时间。”

“感觉很厉害……”

“是吗？那来让你尝尝正宗的英国美食。”

他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我看了看，有水煮的鸡肉，水煮的菠菜叶，生的西红柿，还有一坨带着酱汁的不知道什么豆子。

“你每天都吃这些吗……”

“你要是也这么吃，包你多活二十年。”

“反正都得下地狱……”

我接过盘子和叉子，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其实平时吃惯了王叔叔做的好吃的，偶尔吃点白人饭也许也不坏。

整个屋子里都是诡异的沉默，只有我们吃东西咀嚼的声音，和叉子碰到盘子的响声，让我觉得很不适，但也没什么能做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怪？”

“是。”

“其实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爱玩，放松，有各种各样的需求。”

“然后呢？”

“然后……”

他停顿了一下，咀嚼着嘴里的鸡肉。

“我迟到了。”

“迟到了？”

“对，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上，我迟到了。”

“……”

“后来我回了国，觉得也没什么可干的，就决定搞搞摄影吧。”

“我能问问你怎么和我爸认识的吗？”

他笑了，然后摆了摆手。

“你还是去问你爸吧。”

“还有你不好意思说的话？”

“吃完了盘子给我吧。”

“我感觉这个毛绒玩具在你这个房子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啊。”

“这是你爸非要放在这的。”

“我大概能明白他为什么给你这个。”

“我也明白。”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同居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大声笑起来。

“其实自从那天你在他那撞到我们以后，他就没有再联系我了，一直到他出了车祸，他需要人帮忙，才找了我。”

“你们因为我吵架了？”

“没有吵架，只是他想自己想不开吧，他想当个好爸爸，不想再被你看到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我其实根本不在意的……”

“看出来了，毕竟你都对着他的裸照勃起了，很有说服力。我要是告诉他这件事说不定就和解了。”

“那我怎么样也得杀了你。”

“你就不能为了我们的感情牺牲一下吗？”

“……”

其实如果能让爸爸看开的话，我还真的不介意。

他洗完盘子，又钻进了浴室。

我看了看手机，想到老爸还在为了给我一个好印象在挣扎，我却满脑子想着猥亵的事情，不由得有点罪恶感。

我抱着毛绒玩具，心想着也许该和老爸坦诚地聊一聊，但是我和他这种关系真的正常吗？

老许走了出来，把水甩得满地都是，然后拿浴巾擦干脑袋。

他朝我走过来，走到我的面前，他的鸡巴一点点靠近我，我吓得直往后面缩。

“你还欠我两个人情呢。”

“我……不是说好了不碰我吗？”

“我不碰你，你碰我就行。”

“哪有你这样的！”

“嘿，嘿，好事全让你享受了，你还拷走我那么多好东西。”

“……”

我也有点过意不去了，确实他其实对我很好。

“求你了，你爸爸都好久不让我碰了，有个成语叫什么，父债子偿嘛，对吧？”

“你这是什么歪门邪道……”

我看了看眼前这根大家伙，决定不再去想脑子里那一团乱麻，我张开嘴，舌尖轻轻触到他的龟头，感受到它冉冉升起，变得坚硬又炽热。

我一点点含住，努力往嘴里送，很快就有了吃力的感觉，我感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只能喘着气感受肉棒在口中跳动。

他发出轻轻的哼声，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像在鼓励一个做了好事的小孩子。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喘不上气，把嘴里的家伙吐了出来。

“我要爽死了……”

“真有这么舒服？”

“光是想想能同时享受你们父子俩我就要射了。”

“……”

他蹲下来，伸出一只手到我腋下。

“你干什么？”

紧接着，他一下把我抱了起来，我吓得搂住他的脖子。

“你干嘛！放我下来！”

他把我放到床上，一只手伸到我裤子里。

“你还要干嘛啊？！”

“你真的不想继续吗？”

“等……等一下，我好歹也是……就是，你……我爸的孩子，你的晚辈好吧！你真对我下手啊？”

“你不愿意把我当朋友吗？”

朋友？我从没想过这样的关系，我想起王叔叔，他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说过，希望能和我做朋友。但我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很微妙，我们不一定是朋友，但是，这种微妙的关系也很迷人，让我的脑袋发痒。

我深呼吸了一口，抱住自己的腿。

“我还是第一次。”

他停住了，然后坐到我身边。

“你第一次想用什么姿势？”

“不是……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吗？”

“比如说？”

“还要我说？”

他点了点头。

我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你就不担心我其实不想做，或者想把第一次留给谁，或者就，你甚至都没问我做1还是0！”

“我都可以哦。”

“……”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你听我一句话好不好？”

“你说。”

“我只希望，给你一次爽翻天的体验，就只是这样，跟其他什么都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想那么多这件事的附带意义，就跟你平时撸管没有区别，只不过更爽，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目光躲闪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OK，那你只需要大声叫出来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我捂住自己的脸，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上了贼船。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笼罩住了我，舌尖在我身上肆意探索，各种各样的刺激从我最私密的地方传来，让我忍不住轻轻呻吟，我捂着眼睛不敢看他，双腿也蜷缩着，放在他的身侧。

他熟练的技巧让我根本抵抗不了，我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然后任由他摆布。

我听到他摆弄液体和塑胶的声音，然后有东西触摸到我的后穴，我忍不住抬起尾巴，轻轻卷在他的胳膊上。

我努力克制着体内的异物感，自己身体最羞耻的地方正在被一寸一寸探索触摸，脑子里不由得去想自己老爸也经历过一样的事情，还是在一样的位置。

突然，体内的异物离开了，我微微睁开眼，看见他还跪在我身下。

“结束了吗？”

“想什么呢，好戏还没开始呢。”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就感觉到更庞大更坚硬的异物顶在我的穴口，轻轻摩擦，我抓住他的胳膊，不敢发出声音。

他抬起我的双腿，一阵难以忍受的钝痛从身下袭来，我闭紧眼睛，很快，我能感受到比之前大几倍的东西滑入我的体内，疼痛随之而去，我开始感觉体内的东西像是原本就长在那里一样，严丝合缝地紧贴我的屁股，我喘着粗气，双手瘫软，眯着眼看着他，他也双眼迷离地看着我，我从来没想到他是这么迷人，忍不住张开嘴，他也轻轻俯下身，侧过头，含住我的舌头。

他缓缓动了起来，我跟着他的节奏喘息，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屁股有这么丰富的感官，随着他的动作，我不由自主地向他挪动，想吞下更多，想顶得更深，想让他的肉棒留在里面更久。我的喘息开始发出声响，他的动作也开始粗野，我用力抓着他粗壮的小臂，但又使不上多少力气，我的腿离我的胸口越来越近，直到贴在上面。

他把胳膊伸到我身后，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整个体重都压在他的肉棒上面，我被折叠起来，垂在他肩上，无助地抓着他，跟随着他上下摇晃。

这何止是比撸管爽一点，我感觉自己屁股又痒又涨，又张又合，快感一波一波上涌。我伏在他的肩上，他一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抚摸我的后脑，我像个依偎在父亲胸口的小孩一样。

“我……我觉得我……”

“小皓……”

我睁开眼看着他，他一边抽插一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可不可以也叫我一声爸爸……”

我的脸本就已经滚烫了，听到这话几乎要冒烟了。

我能感觉到屁股里的家伙在期待着我的回应，而我也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了。

“爸……爸……”

话音刚落，我立刻感觉到更猛烈的冲击，这一下子让我措手不及，我的鸡鸡紧贴着他的肚子，射出一大滩黏液。

伴随着在黏液上一阵剧烈的摩擦，他抽搐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了我。

“确实……爽翻了……”

“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他的肉棒从我屁股里滑出，我竟然还有一丝不舍。

我们在床上喘着粗气。

“你是不是要拿我和我爸比较了？”

“不会，你们俩都超棒。”

“我还是要说，刚才叫那一声可不算数。”

“抵赖不了，我已经录下来了。”

“啥？！”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发现他身后立着一个相机。

“我天，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

他取下套套，在我面前摇晃了一下。

“你明明也很爽嘛。”

我扶着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里。

果然，激情过后，各种各样的负罪感便涌上心头，我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摸到自己有些酥麻的后穴，叹了一口气。

洗完澡，我穿好衣服，虚弱地躺在沙发上。

“有点缺乏锻炼了，小伙子。”

“……”

“是不是开始后悔了？”

“没有……”

他收起相机，收拾好床，走到我身边坐到地板上。

我打开手机，看到小羽一连串没有回复的消息，我焦虑地盯着屏幕，不知道该编什么理由。

“要我送你吗？”

“不用……”

我走到门口，穿上自己的鞋，看着这白茫茫空荡荡的房子，很难跟“家”这个字沾边，我开始感到难过，那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难过。

“我知道你不开心，虽然我其实本来是希望你能开心的。我也没法说什么，钥匙你拿好，你什么时候想来这里，想带谁来，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落寞的眼神，我心里很清楚我不该伤害他，我露出一个笑容，表示自己还会来的。

回到家里，我打开家门，一只黄色的小狗站在门口笑眯眯地迎接我。

“小羽？你怎么……”

“你同学来找你玩你也不知道招待一下，跑哪去了你？”

妈妈坐在沙发上向我抱怨。

我意识到我的脸色非常难看，小羽偷偷抱了抱我，我拉着他进了我的房间。

“你怎么啦？出啥事了？”

“我没事，就是没想到你过来了。”

他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坐在床边。

我也坐在他身边，屁股还隐隐作痛。

“我就是想你了，想过来找你玩，要不明天或者什么时候我再来也行。”

“不不不，你别走……”

他摸了摸我的头。

“你有啥事都可以跟我说，别担心。”

“真没什么……”

他低下头，然后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看了看他，然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毛织的手链。

“送给我的吗？”

“对，是我用我的毛织的……可能不太结实，你要戴的话小心点。”

我抱着盒子，眼泪滴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样做错了。

“小皓……你别哭啊，你哭我也想哭了……”

他把盒子拿开，一把抱住了我，轻轻抚摸我的背。

“是不是……你亲爸爸出什么事了？”

我抬头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吧。”

他继续抱着我，抚摸我的耳朵。

我也抱着他，但是我不敢用力，我开始觉得他不属于我，或者说我不配拥有他。

他躺在床上，跟我讲他在网上看到的有趣的东西，跟我回忆我们在学校里遇到的事情，我慢慢平复下来心情。

最后，他跟我妈妈打过招呼，回家了。

我看着他留下的手链，感觉没有一点力气，什么都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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