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条条地杵在空荡荡的舞台中央，小麦色的皮肤被惨白的灯光映得失真，每一丝颤抖都清晰可辨，活像秋风里最后一片瑟瑟发抖的枯叶。曾经，这具身体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精壮结实，充满了令人生畏的力量。他曾在这校园里呼风唤雨，眼神睥睨，谁敢直视？而现在，他一丝不挂，像被剥了壳的虾米，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这强光无情地撕扯下来，丢在地上任人践踏。

林清波和蔡勇那两张堆满狞笑的脸孔，像两只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一左一右，举着手机对着他猛拍。手机镜头冰冷的触感，仿佛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寸寸游移，带着审视。 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裹挟着恐惧，像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他的血管，逼得他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同时，一股难以启齿的兴奋也如同毒蛇般在他下腹窜动。他平日里飞扬跋扈，何时被人如此赤裸裸地审视过？这强烈的注视，尤其是落在裆部的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他极力想要忽视的欲望上。

他想躲，想逃离这刺眼的光柱，但这徒劳。他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处都像被放大镜仔细端详。 他的阴茎，早已不听使唤地挺立着，紫红色的龟头胀得发亮，前端顶开一道缝隙，渗出粘稠的液体。随着他身体的轻微颤抖，那液体摇摇欲坠，终于滴落下来，在光线下拖出一道晶莹的细线，落在腿根，缓慢滑落。 腹部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线条分明，曾经象征力量的它们，此刻却成了他屈辱的注脚。 乳头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紧缩，突兀地立在那里。

林清波的镜头凑得更近，聚焦在他的屁股上。 两瓣浑圆的臀肉，光溜溜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蔡勇则换了个角度，镜头对准了他的侧腹，那六块紧绷的腹肌，此刻像痉挛般抽搐。 本该充满力量的躯体，此刻却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啧啧，鹏哥，这不变成小母狗了？来，骚货，转两圈给爷看看，让爷好好欣赏欣赏你这浪荡样儿。” 王明夫那张油腻的脸凑了上来，手里攥着的狗链子晃得哗哗作响。 他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牲口，拽着项圈，迫使李晋鹏在舞台上缓慢地转着圈。 每走几步，王明夫就停下来，示意林清波和蔡勇从不同角度拍摄，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李晋鹏被迫像条狗一样爬行，硬硬的水泥地面磨得他膝盖生疼。 项圈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 屁股后面那根毛茸茸的假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扫过地面，每一次扫动，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打在他所剩无几的尊严上。 他像个被抽去了灵魂的傀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屈辱和可笑。

王明夫故意放慢脚步，手里的狗链子猛地一拽，李晋鹏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粗糙的地面擦破了他的膝盖，火辣辣的疼。

林清波蹲下身子，手机镜头几乎怼到了李晋鹏的脸上， “瞧瞧，瞧瞧，我们威风凛凛的鹏哥，现在像条野狗。 啧啧，真是开了眼了！ 早他妈知道你这么犯贱，当初就该扒光了拍个够！”

李晋鹏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清波那张充满仇恨的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像受伤的野兽。 “你……你们……” 他拼命地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嗓子像被堵住了一团棉絮，发出的声音嘶哑而破碎。 愤怒和屈辱在他胸腔内翻滚，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想反抗，想把眼前这两个畜生撕成碎片，但身体却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他不再是那个在校园里横行霸道的恶霸，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柄，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玩物。

“啧，看你这副死样子，老子今天心情好，赏你口饭吃。” 王明夫松了松狗链， “来，像条狗一样趴好，把你的骚逼亮出来给大伙儿瞧瞧。”

李晋鹏顺从地趴在地上，双腿被迫分开， 裆部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灯光下。 他的阴茎依旧坚挺着，顶端渗出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像无声的嘲讽。 他无力地蜷缩着手指，放在身体两侧，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被肛塞撑开的肛门因为恐惧而轻微抽搐，周围的褶皱清晰可见。

“来，对着镜头，好好伺候伺候大家。” 王明夫的声音像淬了冰，从头顶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恶意， “告诉大家，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德行，还有……”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李晋鹏脸上愈发浓重的恐惧， “平时怎么打飞机的，喜欢被人怎么玩，为什么一脱裤子就硬得跟个棍子一样， 都他妈给老子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大家认识认识你这位‘大明星’！”

李晋鹏的身体猛地僵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像一张白纸。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

林清波的手机镜头几乎贴在了李晋鹏的胸膛上， “想想看，这些东西要是传遍全校，会怎么样？”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李晋鹏的后背， “我们亲爱的鹏哥，以后还能在这学校里抬头做人吗？”

李晋鹏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清楚地知道，一旦这些影像流传出去，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地狱。 但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任由这些人肆意凌辱。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被碾碎。

“怎么，不愿意？” 王明夫挑着眉毛，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还是说，你更喜欢用你的骚穴来取悦我们？”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准了李晋鹏的脸， “老子最喜欢成人之美了，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看，那我就让你看个够！”

“不……不要……” 李晋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拼命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求求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们……”

“别这样？” 王明夫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 “当初你他妈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这样’？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你这条贱狗！” 他一把将手机塞进李晋鹏手里， 粗暴地命令道， “自己拍，对着你的烂货拍，拍好了，说不定老子还能赏你一口骨头吃。”

李晋鹏的手颤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屏幕里映出他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 “我叫……李晋鹏…… 我……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活该……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回荡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像一声绝望的悲鸣。

“大声点！”旁边王明夫催促，“你之前欺负人，声音不是挺大？”

李晋鹏咬牙，强迫自己提高嗓门：“我叫李晋鹏，身高一米八，体重六十五公斤……我……我之前是个混蛋，欺负过很多人，霸凌，勒索，他妈的什么坏事都干过……我……我不是人……” 曾经，他是校园里横行霸道的小霸王，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谁敢对他不敬？如今，他却像狗一样跪在这里，当众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行，这种落差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继续。”王明夫语气玩味，“说说你那些‘光荣事迹’，让大家开开眼。”

“我……”李晋鹏眼泪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我让蔡勇当众脱过裤子……我还逼林清波吃过屎……我……我还……”他哽咽，说不下去。 曾经，他是众人畏惧的施暴者，如今，他是被众人围观的受虐者，这种反差让他无地自容。

“想不起来了？”王明夫“好心”提醒，“没事，我帮你回忆回忆。”他走到李晋鹏身边，蹲下，修长手指像弹琴一样轻点充血的阴茎，每一次触碰都让后者全身战栗。李晋鹏大腿肌肉紧绷，因极度耻辱而微微抽搐，却不敢躲。 仓库里阴冷潮湿，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李晋鹏赤裸的身体照得惨白。他被反绑双手，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连着一根铁链，铁链另一端拴在墙壁的铁环上。他被迫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像待宰的羔羊。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如今因紧张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乳头也因羞耻而硬挺。

“怎么，我们威风凛凛的鹏哥，现在也害臊了？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盯着看你这副骚样儿？怎么，今天这么多人看着你，你反而怂了？”王明夫声音带着嘲讽。

李晋鹏阴茎在王明夫挑逗下愈发膨胀，马眼渗出液体在聚光灯下闪着微光。他腹肌因紧张而隆起，原本结实的身体此刻却像风中树叶般颤抖。乳头因兴奋而挺立，在苍白皮肤上形成两点突起。

"看来我们李同学很喜欢这样啊。"林清波在一旁说，手机镜头对准了李晋鹏扭曲面容。

“你是不是还喜欢被人看自己光屁股？越多人看，你越兴奋，对不对？”

李晋鹏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他惊恐看着王明夫，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肛门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那条塞在里面的硅胶狗尾巴也跟着颤动，带来一阵阵异样感觉。

“看来我没说错。”王明夫笑，笑得残忍得意，“你就是个贱货，越被羞辱越兴奋贱货，对不对？”

“我……我……”李晋鹏眼泪流得更凶，他摇头，试图否认，但身体反应却出卖了他。他阴茎在王明夫拨弄下，更加精神，顶端渗出液体也越来越多。

“啧啧，瞧瞧，多上镜。”林清波绕着李晋鹏走动，手机屏幕上清晰映出李晋鹏狼狈不堪模样，他故意将镜头拉近，给了李晋鹏脸部特写，捕捉他脸上每一丝细微表情变化，“这表情，绝了，简直可以拿去参加摄影大赛。”

蔡勇则蹲下，从下往上仰拍，镜头里，李晋鹏身体被拉长、扭曲，更显屈辱。他按动快门，将李晋鹏隐私部位清晰记录下来，还刻意调整角度，让那根硅胶狗尾巴在镜头里显得格外醒目。

“你说，要是把这些照片发到学校论坛上，会怎么样？”蔡勇声音带着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李晋鹏身败名裂场景。

李晋鹏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哀求：“别……别这样……”

“别这样？当初你欺负别人，怎么没想到‘别这样’？”王明夫冷哼，他后退一步，抬起脚，鞋底精准踩在了李晋鹏阴茎上。

坚硬鞋底碾过敏感器官，带来钻心疼痛。李晋鹏身体猛地绷紧，像拉满弓，他发出压抑痛呼，声音嘶哑，像受伤野兽。

王明夫脚下用力，鞋底在阴茎上缓慢摩擦，每摩擦一次，都让李晋鹏身体剧烈颤抖。他阴茎在疼痛和羞辱双重刺激下，竟然更加坚挺，顶端渗出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屈辱光。

“哟，还挺敏感。”王明夫语气充满嘲讽，他脚下动作更加肆无忌惮，鞋底碾过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和刺痛。

李晋鹏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身体在痛苦和快感边缘挣扎，像溺水人，拼命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却只能越陷越深。他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反应越来越不受控制，最终，在一阵剧烈痉挛中，他彻底释放出来。

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弧线，有的落在李晋鹏自己胸口和脖子上，有的则溅到了王明夫白色板鞋上，在纯白鞋面上留下刺眼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腥臊气味，混杂着汗水和泪水味道。李晋鹏瘫软在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像失去灵魂木偶。

王明夫低头看着自己鞋子上星星点点污渍，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厌恶神情。他抬起脚，将鞋尖凑到李晋鹏嘴边，命令：“舔干净。”

李晋鹏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看着王明夫那双沾满自己体液鞋子，屈辱和绝望像两把尖刀，狠狠刺进他心脏。

“怎么？不愿意？”王明夫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还是说，你想让这些照片出现在学校每一个角落？”

李晋鹏嘴唇颤抖，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将王明夫鞋子上污渍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温热舌头触碰到冰冷鞋面，带着屈辱液体滑入口腔，腥臊味道在味蕾上炸开，李晋鹏胃里一阵翻涌，但他只能强忍恶心，继续舔舐，直到那双白色板鞋恢复了原本洁净。

“还有你自己。”王明夫指了指李晋鹏身上沾染液体，“吃掉。”

李晋鹏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他看着自己胸口上斑驳痕迹，屈辱感像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

李晋鹏垂下脑袋，手指触碰胸口，沾上那半干的液体。液体凉飕飕的，混杂着腥臊味。他紧闭双眼，猛吸一口气，把手指塞进嘴里。舌头舔到那黏糊糊的东西，一股恶心的味道在嘴里炸开，那是他自己的精液，这味道里全是耻辱和绝望。胃里翻江倒海，他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把手指上沾到的液体，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

林清波、蔡勇站在旁边，手机摄像头全程录像，李晋鹏的痛苦和绝望被他们拍下来，永远留存在手机屏幕上。

王明夫看着李晋鹏这副乖巧的样子，心里多年的恶气终于出了口。他拽了拽手里的链条，“哗啦”一声，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李晋鹏像条狗一样被他牵着往礼堂外面走。

李晋鹏心里跟死了没啥区别，但又毫无办法。周末学校里人少，但也不是一个没有。高三的还在补课，住校的乡下学生偶尔也能看到。礼堂旁边就是食堂，虽然周末不开门，但外面的环境比礼堂里复杂多了，被人撞见的风险也大得多。脖子上的链条牢牢攥在王明夫手里，他就像个牲口一样被牵着走，羞耻感像蛆一样爬满全身。

蔡勇眼睛就没离开过李晋鹏光溜溜的身体，他老二硬得发疼，却只能死死憋着，怕被人发现。眼看着李晋鹏要被带到外面，他故意走慢几步，落在了后面。他飞快地把李晋鹏脱下来的白袜子塞进口袋，袜子上还带着李晋鹏的体温和汗味，闻着就让他兴奋。然后他看了看李晋鹏扔在地上的衣服裤子和鞋，才依依不舍地转身跟了出去。

阳光扎得李晋鹏眼睛疼，他眯缝着眼。风吹在光着的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想往阴影里躲，但王明夫偏偏拉着他往人多的地方走。

“爬快点，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王明夫骂道，语气里全是命令。

李晋鹏咬着牙，加快了速度。粗糙的水泥地面硌得他膝盖疼，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跪着使不上劲，现在又绷得紧紧的，汗珠子在阳光下闪着光。每走一步，他就更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曾经是学校篮球队的明星，叱咤球场，腹肌线条清晰，乳头挺立，屁股紧翘，两条大腿粗壮有力，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焦点。而现在，他一丝不挂，软塌塌的阴茎随着走动前后摆动，屁股上还留着脚印，像条狗一样被牵着走，尊严被碾得粉碎。

校园里，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远处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李晋鹏心跳得像打鼓，生怕被人发现。王明夫却啥也不管，甚至故意绕到更宽敞的地方，让李晋鹏更容易被人看到。

蔡勇跟在后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晋鹏的屁股，口袋里的白袜子像火一样烫着他的皮肤。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又赶紧缩回来，生怕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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