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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な夜な僕らは悶えながら,2

小说: 2025-09-01 11:02 5hhhhh 4030 ℃

「我這樣不礙事吧,小真島?」真島吾朗望向西谷譽,兩股暗流湧動的熱意糾纏不清。她眼裡折射出來自未開闢的新世界的不定光。

真島吾朗壓住西谷譽的恥丘。他似乎有好好整理自己的體毛,但仍有一些捲曲的陰毛從他下面生長出來。她另一隻手抽插著,西谷譽的月經液飛濺出來,氣味伴隨著西谷譽的喘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西谷譽的陰部溫熱,柔軟,在經血和愛液的助力下很容易就能放進三根手指。他凹凸不平的產道,溫柔地吸附在她指尖,包納她粗糙又侵略性的進入。她手移動到西谷譽的大腿上,模糊的血跡,在他皮膚上會像裝飾品。她用力掐下去,肌肉和脂肪的混合物。事後肯定要留瘀青在這裡吧。真島吾朗想著,聽西谷譽叫出來,她身下有一頭野獸。「操,就這樣,對的,小真島!」西谷譽對著真島吾朗無意間施展的暴力流口水,他需求著,需求這個留著漂亮黑色長髮的女經理把他搞得一團糟。一想到她漂亮的斯文的手上面全是紅色,全是從他子宮內壁上脫落的東西,從他身體裡來的塊,西谷譽就興奮的不由自主。「傷害我,只要妳能做到,啊,操,妳的手指⋯⋯」西谷譽被自己的聲音嗆到,嗚咽起來,真島吾朗找到他穴裡的一點,敲擊著,每衝刺一次他就扭動的更厲害些。真島吾朗對此不熟悉,但她一把手指塞進西谷譽身體中,她就覺得有什麼情感指引她,撫摸西谷譽,讓他躺在沙發上被她指奸,這跟促使她去打歪他鼻子的情感溯源於一種。他是個惡趣味的,令人討厭的傢伙。本質是不會改變的,但真島吾朗卻沒有那麼痛苦了,她看著西谷譽臉色潮紅,他由於快感顫抖的肢體,她也由不得自己地愉快起來。是的是的,看他流血也有第二種路。一瞬間,她忘了自己的悲傷自己的憤怒都是為何,那些流過的眼淚也似乎就此永別了。因為西谷譽,因為這個男人,因為她真的在操他,在操他的小穴。因為他是個——「⋯⋯婊子。」她俯身,在西谷譽耳邊說。他左耳上的鑽石耳釘緘默地傾聽她的話語,僅此一個的孤品,他的右耳留給下一個愛寵給他的餽贈。現在他應該向真島吾朗跪下求她為自己選對漂亮的一看就是她品味的,一個留在他右耳耳垂上,一個在她縫補西裝時充當她的袖扣。西谷譽因為真島吾朗的羞辱裡面收縮起來,把她的指頭往更裡面吞噬。她的褲子上和布面沙發上沾滿了西谷譽的月經。「你欠我件新的。」她抵住西谷譽的敏感點,另一隻手愛撫他腫脹的陰蒂。多麼好,她並不是羨慕,只是想起自己也曾經可以這樣,沈醉的不睜眼。「你喜歡這裡,對吧。」她搓揉著,西谷譽的腔內蠕動,縮緊。西谷譽發不出聲音,一張嘴就有快樂的音符要噴薄出來,只是瘋狂地點頭,用迫切的眼神看她,看她手上的動作,看她捏著自己的快感神經。「我以前也喜歡這裡。」她加速了摩擦,可謂是身體暴力。她所控制中的西谷譽的下半身加劇抽搐,噴出混雜紅色的透明的液體,真島吾朗的西服因為潮吹呈現幾塊不尋常的深色水漬。西谷譽叫了出來,叫她的名字,大腦因為高潮而缺氧。好像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權利,在她手心裡高潮,變得濕漉漉的。真島吾朗抽出手,甩了甩,甩掉了西谷譽的月經和愛液。西谷譽的穴口一開一合,像是與他完全分離的其他生命體。真島吾朗試探地舔了一點手上的殘留物。酸苦又腥臭的味道,是西谷譽未能繼續存活下去的細胞,他的內層,他的肉的味道。很糟糕很噁心的味道,應該沒有人會傻到去試圖品嚐。她把剩下的抹到西谷譽大腿內側,試圖抑制住衝動。

「哈⋯⋯哈⋯⋯」西谷譽喘氣,他一開始就黏連著的頭髮因為汗水掛在他額頭上。即使時間的風霜拷打了他,在他額頭上留了一兩道刻痕,他卻越發地瘋狂,跳舞的速度快的誰都跟不上。「真好,小真島⋯⋯」他呼吸,用充滿慾望的眼,射向真島吾朗。「妳知道怎麼享樂⋯⋯」在她聽來會像邀請。真島吾朗伸出舌頭,她吃過飯了,但消化的很快。

真島吾朗把舌頭滑進西谷譽的褶皺間,吮吸他仍舊很有精神的陰蒂。她開始逐漸適應了,她一直都適應力很強。倒不如說她心裡有什麼在茁壯生長,汲取養分,只需耐心等待結果。她很靈巧,雖然從未給人舔過陰,但卻無師自通知道怎樣輕咬會讓西谷譽聲音更大,讓他大腿用力夾她頭顱兩側。她吃到了一點點血,跟平時的血,那種她見慣了的血別無二致。一種顏色,一種味道,兩種意思。她反覆舔弄,把口水塗抹在西谷譽的海綿體上。像在吃最喜愛的美味糖果的孩子。盤旋著,沿著西谷譽的陰蒂包皮,她的唾液滴到下面的孔穴邊緣,融進其他液體裡。她抬起頭,緩解麻木的舌尖與下顎。看一眼自己完成途中的作品。西谷譽咬著食指關節,時不時發出哼哼聲。另一側的手不安分地伸進衣服裡,撥弄乳首。他像是生病了,很重的病,真島吾朗會是他的護士兼解藥兼病因。「你要知道,當年我可沒有受過這樣好的待遇⋯⋯」她把西谷譽咬著的手指從他嘴裡扯出。沒人教過他餐桌禮儀嗎?「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不值得。」她摸西谷譽的臉,撫過他的鬍子———她若能是男人,以後想也要留個這樣的。但她絕對會看起來比西谷譽有風度。西谷譽把他的手蓋上真島吾朗的手,讓她產生了是否這是戀人間才有的行為這種疑問。「妳太優柔了⋯⋯」他吻真島吾朗的指肚。「要遵從妳內心的那股力量,妳懂我什麼意思。」他一笑,眼睛都是彎的。「妳是整個關西最漂亮的女人⋯⋯」真島吾朗什麼都沒說。她又低下頭,去吃西谷譽流出的經血。她這次確實品味到了,與眾不同,風味獨特。西谷譽的月經很難吃,鐵鏽味和血腥味在她腦海之中暈染進去。她的舌頭在西谷譽腹裡湧動著,搜刮著西谷譽肉壁上的愛液,高等精選的饕餮。她來回撥弄西谷譽的陰蒂,他痙攣,呼喊她的名字。真島吾朗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她繼續用舌頭探索,按壓西谷譽陰道裡略微突出的一點。加劇對他下半身的苛責。他富有彈力的肉質在她口腔裡伸展其領土,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洋溢出來。她想起來以前的日子,自己軀體裡還有著新鮮血液的時候。那時候,衛生巾比現在便宜,愛她的人她愛的人也比現在多。西谷譽的月經裡的苦澀是她死了的青春歲月。西谷譽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發情的尖叫,被拉進第二次的高潮裡。真島吾朗嘴邊都是血,像剛撕扯了誰的屍體。她的馬尾辮鬆開,長髮耷在肩膀上。她似乎在西谷譽流出的子宮內膜裡尋覓回來一部分少女時代的懵懂。「西谷?」她拍拍他的臉,西谷譽因為性的波浪席捲而來,臉上蒙上一層霧,神情恍惚。像剛開苞的處女。「果然⋯⋯」西谷譽舔掉一點真島吾朗嘴角的血跡,癡癡凝望看起來頗為野性的散發女人。「不愧是小真島⋯⋯」

「你果然是變態⋯⋯西谷。」她耳語,西谷譽舒緩呼吸的節奏。她知道他喜歡,她從他臉上的表情讀出來了。說到底,西谷譽未曾了解她具體經歷過什麼,他只是順著氛圍,用辛辣的話語勾引她的靈魂。他會知道那些痛楚嗎,他會知道她在每個夜做過的惡夢嗎。真島吾朗抽出被埋在沙發墊裡的匕首。西谷譽隨身帶著它,隨時隨地開幹。「你什麼都不知道。」她的指甲刮著刀鞘的紋理,多麼好多麼小巧的武器啊,適合西谷譽適合得不得了。她拔出刀身,冷冽的寒光折射著電燈的亮,上面有多少黑道的血呢。西谷譽本來朦朧的眼底又騰昇起新的亢奮,她會做什麼,她會寫什麼。真島吾朗像拿著一隻筆一樣握著它,在西谷譽腰上舉棋不定。她在構思一個主題,一個章節。倒不如說,這樣可以嗎?她是否會變成一段西谷譽個人情史上最好的那個施虐者?西谷譽沒有反抗,即使她明明可以瞬間把刀子插入他心臟或咽喉裡。他也知道,她沒有那樣的理由。「妳想做什麼呢⋯⋯小真島⋯⋯」西谷譽期待已久,對真島吾朗搖尾巴,乞討他追求的皮肉痛。她把刀鞘也放在手裡掂量。「不知道,或許你會喜歡這個也不一定。」她也不自主地笑了,西谷譽接納過多少人的手指或者陰莖呢。她給刀鞘沾上一點唾液,輕巧地,又緩慢地把它塞進西谷譽體內。「唔⋯⋯小真島⋯⋯」西谷譽把沙發扣出幾個痕跡。「妳也有這樣,唔,惡趣味的時候呢⋯⋯」「不如看看你自己。」她把刀鞘滑得更深,頂著西谷譽小腹最裡面。充實而無機。西谷譽覺得雙腿間有異樣的溫暖和熱氣。真島吾朗拿著刀,刀尖就在西谷譽肚子上。她跟西谷譽面對面,看著西谷譽,她總有他其實很惹她喜歡的錯覺。「你真的知道嗎,我到底當年受過怎樣的苦。」她把刀刺進西谷譽的皮下,西谷譽對此臉紅通通的,擺出一副第一次被親吻的小孩的表情。「你也想把那些一併體會嗎?西谷⋯⋯」她刺的更用力,刀子扎進他的肌肉層。她的不甘,傷憂,煎熬都在嘶吼著,說著遠遠不夠,遠遠不止這些。「假設一下好了。」她的回憶洶湧,把尚存的理性思維沖垮了。西谷譽哆嗦著,他太興奮了,以至於沒辦法好好說話,只憑真島吾朗兇猛的目線把他在精神層面上全部解剖。「假設我,把你的陰蒂慢慢地,慢慢地切掉⋯⋯以至於你能聽見神經系統被割斷的聲音⋯⋯」她說話的聲音也發抖。她把刀子繼續劃下去,切開西谷譽肚子上的一小部,像是要給他開一個全新的生殖器。她在料理一隻新鮮的魚。鮮紅的,滾燙的血流出來。西谷譽開心的直翻白眼。「你很痛,痛的昏過去。然後又被痛醒。你醒來,發現我在切你的陰唇⋯⋯小的那個⋯⋯」她手也抖起來,沒法繼續往下扎,沒法割斷西谷譽的更多肉體。她像又回到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了。

「然後,然後你沒辦法呼救,又想活下去⋯⋯我玩弄你的身體,在你,在你身上熄滅⋯⋯所有我吸掉的煙頭⋯⋯操⋯⋯然後我操你⋯⋯反反覆覆⋯⋯你感覺,自己的傷口發炎化膿,感覺,感覺所有事情像屎一樣⋯⋯覺得自己再也沒法正常生活下去,只能在這樣的日子裡被荒廢被踐踏然後等死⋯⋯你想像一下,畢竟,畢竟只是假設的事情⋯⋯」真島吾朗眼眶發紅,但她不是假設裡被對待的人。透過她被冷汗浸濕的襯衫,她背上的般若和白蛇憎惡地觀察著整個房間,這個令她痛且慾生的世界。她胸罩包裹著的胸部裡藏有一顆滄桑的心臟。她手上的動作停下了,她厭惡思考的如此深刻,追憶流水潺潺年華。直達她埋葬的,黃昏能灑在她短髮上的日子。她想哭。她無法哭。

「然後呢?不要停下來,小真島⋯⋯」西谷譽伸手,挽住她。以免她鬆開匕首。西谷譽看到她悲切的樣子,幫她拭去一滴不存在的眼淚,擦過她的臉頰。「妳讓我感覺很好⋯⋯所以,在妳對我這樣後呢?」「⋯⋯並沒什麼特別想問的。」真島吾朗抽了一下鼻子,西谷譽是確切的可觸碰到的。他的血,他的肉體,包括他那輕浮的氣味都在她戰慄的瘦弱的身體下。她總覺得自己覆蓋在大她一圈的西谷譽身上時,自己在被淹沒。「你會怎樣呢,你會尿褲子,然後跪下來求我不要這樣對你嗎?」西谷譽咧嘴笑。像是在對待家常便飯。「我啊,小真島⋯⋯」他借著真島吾朗的手,繼續用力切割自己的肚子,留下幾釐米的小切口。更多的血流出來,比他下半身的多多了。「只要是妳對我做的,我都能全部接受⋯⋯不如說妳就那樣去做吧!像那樣讓我受傷⋯⋯操,再來一點,小真島⋯⋯」西谷譽手指伸向下半身,快速摩擦他的陰蒂。肉穴吞吐著被塞入的刀鞘,裡面感受著木製紋理。真島吾朗在他火熱的體溫包裹裡,向下切去。在他腹部上造成一個完美的傷痕,來自他最喜歡的一個人。西谷譽發出深邃的浪叫,可以稱之為風騷。腰部向上拱起來,被快感的突觸控制了身體的自主權。達到了伴隨疼痛的第三次高潮。「傷害我⋯⋯」西谷譽小聲地細語,只有真島吾朗能聽到。

真島吾朗抽回刀刃,把它收回被西谷譽搞得黏糊糊的刀鞘中。她暫時不想再碰它了,下一次打架時也不是很想再看見,怕勾起略顯尷尬的回憶。西谷譽用手指順著他肚子上新的那個傷口畫圈,那是一個禮物。血差不多已經停了,其實並沒有切的非常深,但西谷譽誇張的表演使它看起來要貫穿他了一樣。西谷譽拉過真島吾朗的面龐,纏綿地吻她。真島吾朗上次這樣親吻還是一年多前。她嘴裡本來已經凝固了的血液,被西谷譽再次攪開,奇妙而溫吞的食感。西谷譽卷著她的黑髮。雙手放在她後背上,抱擁她。她也被西谷譽傳染了,額頭滾燙,一切都不實際起來。「小真島,妳不舒服嗎?」真島吾朗默不做聲,跨在西谷譽身上。開始解襯衫扣子。讓附在她身上潔白的遮擋物掉下去,她傷痕累累的肩頭至今也沒露出過一次。自暴自棄似的,她又去解自己的皮帶。她很瘦,皮帶都只穿最後幾個孔洞。西谷譽也坐起來,把她的手移開。她臉上顯出忍耐什麼事物的神態,只留著無趣胸罩的上半身瑟瑟發抖。「我來吧。」西谷譽說。他一隻手就把她的胸罩解開了。

西谷譽撫摸她皮膚上殘存的疤痕,彷彿瀏覽一片真島吾朗歷史的長河。她的乳房微垂,不像是二十多歲女性的乳房,飽經了太多摧殘。「妳躺著就好,小真島。」她確實躺下,燈光打在她臉上,她鼻子的影子有一個堅挺的可愛形狀。她感覺西谷譽在碰她,輕撫過她大腿內側,脫掉她的內褲,好好地將它放到矮桌上同她的胸罩一起。她試圖去想些無關緊要的事。比如河岸邊遇到的貓,他們是不是現在仍安心地窩在巢穴裡,睡著覺呢。真島吾朗的下半身只留下了必要的洞。糟糕的切割和不專業的善後給她生下了醜陋且凹凸不平的疤。西谷譽仍能夠從手指滑過的觸覺裡聽見她所說的,神經分離的聲音。她尖叫過嗎,應該沒有。她懂得忍耐和轉移注意力的藝術。「他們差點把最外面那兩塊也切了⋯⋯」她喃喃細語。西谷譽俯身,為她乾涸的土地帶來些許甘露。她早就不再是處女了,但至今也像處女那樣,一提到性愛就聯想到疼痛。她縮起軀幹,提防西谷譽會開始啃食,閉上嘴等待這個程序的完結。她估計自己早就失去了那部分的能力,縱使開始分泌黏液,那也只是她的身體仍留有遠古的自衛機制。西谷譽的舌頭伸入她的腔內,她連對此感到刺激都沒怎麼覺得,巨大的疲憊感在她全身漫遊。就這樣,過去了幾分鐘。西谷譽抽離她的下半身,看到真島吾朗在流淚——只有一滴。她對曖昧的觸碰只覺得無意義。她不是自輕自賤的女人,但她也單純感到徒勞的心情。她沒有需求,她的花是仙人掌的植株,給予過多疼愛會被淹死。

「停下來吧。」她說。

她自己抹掉了那一滴眼淚,藏匿了它的痕跡。

西谷譽對上兩人的額頭,手移到她乳房上。「小真島,我啊,在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在想了。」他輕柔地撥弄她的乳頭,酥麻的電流一路傳入她的胸腔。「妳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至少對我來說,妳很獨特。」「哪一種獨特?」她手指玩弄西谷譽有點天然捲的髮絲。她放鬆了一些,時不時躺在沙發上並不壞。 「說不好,但我感覺妳是一顆原石。」西谷譽親吻真島吾朗的額頭。手指又回到她體下,細緻地研磨她的內壁,她裡面熱起來了。像夏天又降臨回她身上。「妳會愈發的美麗⋯⋯」真島吾朗時隔多年,像是又回到了子宮裡,被溫柔漂蕩的羊水託付著,回到無憂無慮的時代。她顫抖著,手指摸到西谷譽腰上的傷口。他的新陳代謝一定很好,傷口正在逐漸變硬,癒合,最後會留下一塊精緻的小小淺色皮膚。他會引以為豪。西谷譽用吸允真島吾朗一邊的乳頭,叩著她有感覺的腹中突起。她抖了抖,靜靜地高潮了。她沒有西谷譽那樣的叫聲或者潮吹,隱密地舒展她豐沛的生命。

「妳會愛上我嗎?」西谷譽使壞似的眨吧眼睛,卻笑的真誠。真島吾朗也笑了,她覺得自己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空虛感。彷彿她的一切都取決於此。她笑的很徹底,只要願意,她甚至可以放肆地大笑。西谷譽會陪著她的。但她把嘴唇累加到西谷譽的嘴唇上,共享呼出氣體的節奏韻律。

「看情況吧?」她摘掉眼罩,搓掉左眼周圍的汗水。她左眼上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小疤痕。幾乎不會有人注意到。不過西谷譽看到了。「它比我肚子上那個好看多了⋯⋯」西谷譽親上她的左眼,用羨慕的口氣告訴她。

佐川司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等真島吾朗遞熱毛巾給他。「這沙發是不是換了?可不要在不必要的地方亂花錢吶,小真島。」真島吾朗給他毛巾,順便給他的煙點了火。「話說,之前西谷他來找我了。妳知道的吧,那個鬼仁會的。」佐川司深吸一口,吐出煙霧。他最近知道了怎麼才能吐出煙圈的把戲,正愁給誰看。「他纏著我非要我講講妳的事,還請我吃了好幾頓關東煮。真虧他一個會長,請客就請路邊的關東煮嗎。雖然我也不討厭就是。」「是嗎?我以為請佐川哥吃飯,只要請關東煮蘿蔔就行了。」「妳呀,說話可真是不留情啊。」佐川司吐了個煙圈。雖然確實最後自己還是吃了很多蘿蔔,用西谷譽的錢吃的關東煮總感覺更香。「我也沒告訴他什麼事,我也搞不太懂那傢伙。妳小心點別被他騙咯。」佐川司熄滅了手裡只抽了一半的香菸,抬頭看真島吾朗。她帶著一小撇模糊的笑容,黑色的獨眼看著佐川司。騙子,你明明全都說了。西谷譽一定往你胃裡灌了不少清酒。「⋯⋯妳最近,怎麼跟西谷那傢伙一樣,笑嘻嘻的?該不會被那傢伙咬到了吧?」真島吾朗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叼起一隻,打起火。「不知道,或許只是佐川哥你的錯覺?」她吸一口,肺部裡是氤氳的氣化焦油。再吐出,看著佐川司稍微困頓,又百無聊賴的表情。「⋯⋯嘛,隨便啦。經營要加油噢,小真島。」佐川擺擺手,雙手插進褲子,邁開腿走出休息室。他要去Grand以外的地方看看了。打擾孩子的成長並不是正確的教育方法。

真島吾朗目送佐川司走到Grand的門口。門外,金碧輝煌的蒼天堀今晚也人流雜亂無章,各自胸中揣懷自己的算盤,被一閃一閃發光的霓虹看板迷暈雙眼。Grand的潛在客戶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下一家飲酒歇腳處。

「佐川哥。」真島吾朗叫住佐川司。

「真是個良夜不是嗎?」她露出虎牙。

佐川司哼了一聲,左拐消失了。真島吾朗站在Grand門口,看著這個身材矮小的老頭逐漸被蒼天堀的夜所吞併。她抬頭,星星被蒼天堀的燈火烘托的黯然失色。

今晚確實是個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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