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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6 洛德维茨小姐的生日,1

小说:西方岛Berde-冰雪边陲的女儿 2025-09-01 11:02 5hhhhh 9710 ℃

Ex.6 洛德维茨小姐的生日

深秋时的贝尔蒂城里常常会刮起风,钻进袖子和衣袖,带走皮肤上的温度。又把云赶到太阳底下,在街道上卷着绵绵的阴雨和发黄的落叶,随性地把它们卷到过路人的身上。

尽管天气恼人,这时节外城的街道上人并不见少,许多人乘马车、驴车,甚至骆驼,亦或步行,或由运河驾驶舢板,从清晨开始清晨陆续抵达城外,下午时城外的农贸集市便人头攒动。

到了傍晚,进城的门洞便会水泄不通。无论交易的行情好坏,自己手里卖出去了多少,总归是有些钱收入荷包,那么这些各地来的农户便要涌入这座本就拥挤的城市大手大脚一通。

从下午开始,位于主街旁的洛德维茨酒馆就开始忙碌起来,到黄昏时几近人满为患,赫尔卡什不得雇佣几个姑娘来当短工。

「啧,大美妞,包你一晚上多少钱?」

「啊哦~我已经不干了哦~」

赫尔卡什对微醺的农夫会以热情的笑容,她一边弯下腰放下啤酒,显露出她富有魅力的乳沟,一边显摆着手指上的戒指。

「嗨呀,可惜死了!难得赚了钱...」

那男人虽然沮丧,但眼睛却离不开赫尔卡什美艳的面容和她刻意露出的双乳,嘴角几乎咧到耳朵底下。

「别灰心嘛,我这么老的有什么好可惜的?点咱们其他的姑娘呗,都又年轻又漂亮,服务还好,都是我把过关的,你就瞧着吧!」

她抛下一个媚眼,便笑容满面地去招待起了下一桌。

「哇,她说的没错,又年轻又漂亮,还这么...嘶——小妹妹,包你一晚上多少钱?」

赫尔卡什回头望去,发现从后门进来的阿纳丝塔夏,被方才叫住她的农夫捉住了手腕,她倏地拉下了脸,一边骂着玛地卜拉式的粗口,一边风风火火地从拥挤地过道中穿过。

阿纳丝塔夏自然没有赫尔卡什那样的风情,她也放不下她自小养成的端庄,昂着头,轻轻提起了左侧的裙摆,男人无不会被她的大腿吸引,望向那里的蕾丝花边腿环。

「嘶,多棒的大腿!要我把它解下来么?」

显然,这位客人并不懂得王都酒馆里的规矩,穿戴腿饰便意味着不接待客人,而左腿穿戴则是——

「哎哎哎,先生先生!您可别缠着我们老板了。还有戴着这个环的也就别问了,要么不做,要么不方便。您来得不多,不太清楚,通融通融吧~」

客人脸色沉了下去,可很快又被背后贴上的富有弹性的东西惹得心花怒放。赫尔卡什把胸脯贴在他的背后,帮他揉捏着肩膀,并怂恿他再点了一杯酒。

趁着去取酒的间隙,她把阿纳丝塔夏拉到了柜台后,把她推进了曾是前任老板的「办公室」的后厨。

「安娜,你今天不是下午的班吗?怎么晚上还来了,身上还那么香?」

真是松了口气,如果阿纳丝塔夏刚刚把右侧的裙摆也提起来,把藏在那底下的微型铳也展示出来,那恐怕这一桌客人的酒钱都要赔了。

「现在可没什么闲暇,赫尔卡什姐姐。今年的出纳和税款在秋市结束前都得核算清楚,这只能我来做吧?」阿纳丝塔夏一脸认真地答道。

赫尔卡什摇了摇头,她宠溺地捏了捏阿纳丝塔夏的脸蛋,又帮她理了理衣襟。

「好吧,只要你别在那些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就好。姐姐知道你很坚强,但我们要帮你多赚点钱,让你给自己买点好看的衣服,买点首饰,你和咱们不一样...」

「赫尔卡什姐姐,我今晚就一直待在办公室里,你不用担心。现在赚的钱够我用的了,但我巴不得让姑娘们多赚些,都换个别的工作,我好把这里卖掉。」

赫尔卡什震惊地张了张嘴,她知道阿纳丝塔夏并不喜欢这间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酒馆,正如她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名字。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退休。

「啊,这样嘛...要不...算了,我应该买不起...」

门外传来其他姑娘的叫唤,她便推搡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了五六岁的老板,让她离开了后厨。

————

实在是失策,居然把风衣外套落在了办公室!

中级公学和骑士学院的首期考核在即,我被抽调去编写试题,因而最近都要加班。

秋市时期,城里所有酒馆的生意都很火爆,阿纳丝塔夏也忙得不可开交,从月中到今天,算起来我们已经一周没见过面了。

赫尔马尼闭了一只眼,放我从那个我作为学生时从未逃过的学院里溜了出来,但走得急了,我的风衣和手套都忘了拿。本来办公室里很暖和,裹着水汽的风却不断地从四周的街道吹来,走到城门时我就已经冷得打颤。

终于进到了洛德维茨酒馆,我从一群醉汉中挤过,避开店里女侍们的视线,直走向那木质的楼梯,一个农夫正搂着一位姑娘要上楼去,我只好先闪开身子。

推开楼梯下的那扇门,我便听到咣咣几声。阿纳丝塔夏见进来的是我,在我关上了门后她便松了口气,换掉了那副惊慌的表情,也恢复了她本来的坐姿。

她刚刚匆忙地想把脚塞进鞋子里,一边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她踩了个空,差点打翻桌子上的账本和墨水瓶。

她穿着整套的工作服,却把套袖脱在了一边,也没有穿鞋子。她把右脚脚踝垫在左腿的膝窝下,用手揉着脚底。她穿着会露出大腿的裙子,因而这个姿势可以说得上粗鲁。

「啧,你这间屋子靠着床,里面又不点炉子,真冷啊。」

我只好把冻得有些失去知觉的双手塞进腋下取暖。

「我不太怕冷的,你应该知道吧?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亚兰佐?」

「溜出来了。今天都二十一号了,说什么也得溜出来,明天可是你的生日,我可得在午夜的时候第一个为你庆祝。」

「可不凑巧了,我以为你来不了,就答应了姑娘们晚上来我家里。不过我是夜里出生的,午夜离我真正的生日还差挺久的。而且咱们不是约好明晚一起去港区的剧场,还有那边的餐厅吗?我可都订好座位了...」

这个隔间很狭小,也总有人把头顶上的楼梯踩得吱嘎作响,但阿纳丝塔夏说在这里她才有在工作的感觉,因而不肯回到仅仅是向上一层楼的家里办公。

我侧着身子,拉开她的桌子,走到她身后把手敷在她的颈部取暖。

「那是怎样?你要赶我走吗?」我挠着她下巴上的软肉问道。

她用铅笔头戳了戳我的手背,见我不为所动,就开始在我的手背上乱涂乱画起来。

「我怎么赶得动你呢?只是...」

说着,楼上传来了砰砰的闷响,随后一个姑娘开始叫唤,她极力地让自己听起来像在享受,好让她的客人尽早完事。

阿纳丝塔夏的脖子似乎更热了些,我便把手贴在她的耳背后面,果然也是暖和的。

「唉,亚兰佐,我最近也很忙,你看得出来吧...」

「所以呢?」

「如果,你能帮我一起把这些账目对完,今晚就还有时间。」

我装作昏迷,猫下身子把下巴枕在了阿纳丝塔夏的肩膀上,又扶住了她的双臂。她身上很香,都是用热水浸泡的干花的香味,她一定才洗过澡不久。

「你别逼我了,安娜,不是给国王加班,就是要给你加班么?给你加班还没有薪水...」

我瞄到了她瞟来的余光,那半眯着的眼睛在质问着:「真的吗?」

好吧,我承认那是比加班补偿更诱人的报酬,只是我现在又累又冷,只想抱着我心爱的人、或让她抱着我,就这样安静地待上好一会儿,被她抚摸或是抚摸她的身体,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抚慰我憔悴的身心。

「好吧,亲爱的,可你这里只有一套桌椅呀?」

「嗯哼,所以你坐椅子上就好了。」

「那你呢?」

「我坐桌子上。」

所以,我就坐在了椅子上,而她则面向我坐到了桌子上,双脚冒犯地踩在了我两腿间的椅面上。她把一沓单据放在大腿上,让我翻阅朗读。她自己则拿起了点单用的写字板,在上面夹上了记账用的行线纸。

这并不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因为阿纳丝塔夏早就在她父亲手下学习过如何经营,并且有参与调整过领地的税收制定与核查,因而她对王都的税款条例也掌握得很快。

我要做的仅仅是把那或潦草或逸散的字迹念出来,实在不行还得动用魔法,把上一个冬季开始的账款给她一条条念出来,她则会在纸上分类罗列,最后把税款算出来,然后就是给姑娘们和她自己的工资与酒馆经营的开销和预算之类的繁琐事项。

这个过程相当枯燥,她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杯啤酒来给我解渴,又拉着我冰冷的手放到她裙子底下,她的大腿没有被丝袜覆盖的部分此时相当暖和,她便跷起腿来,把我的手夹在两腿中间,一边给我暖手,一边又提防我捣乱。

阿纳丝塔夏的大腿在各种感官上都满是魅力,我的手掌抚按在一条腿光滑的上侧,而她另一条腿的腿肚子则挤压着我的手背,两面都传来富有弹性的触感,随着她写字的动作和轻轻摇晃着的脚尖抖动着。

若是用指尖骚弄她的大腿内侧,或者稍用力地抓起那里的肉,她就会用力地夹紧双腿,然后用铅笔根敲我的脑袋。

房间里点着店里的姑娘自制的香薰蜡烛,据说是特制给她们敬爱的老板的礼物。虽然微小的火焰带不来多少温暖,但能够舒缓情绪,某种说不清的魔法植物材料使吸入者体内的魔力流动畅通,从而感到温暖。

不知不觉间,我不再感到她大腿之间的那股温热,反倒是有一点潮湿的、滑溜溜的感觉,我好像很容易就能把手从她的双腿间抽走,何况现在也被她压得有些发麻了。

阿纳丝塔夏也察觉到了双腿间的异样,不知道是从我的手心还是她腿上的皮肤,总之那里已经积了些汗液,她停下了笔记,分开了双腿,把我的手拿走,随后用裙摆擦了擦大腿内侧的汗,而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用她的裙子擦手。

她放下了跷着的那条腿,把脚踩在了我的大腿上,又顺势滑向膝盖,脚趾翘起用足弓来贴合膝骨,扭动着脚踝。进门时她就在揉着自己的脚,想必是长时间穿着带跟的鞋子站立工作已经令她的双脚十分疲劳了。

「噢,去年的已经到底了,然后是今年的账单...」

我继续念着账单上的条目,阿纳丝塔夏手里的铅笔也继续在标线纸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也许是因感到无聊,她哼起了不着调的曲子。

她明明很擅长跳舞,节奏感也很好,唱带词的歌曲时也能够唱在调子上,可她平时乱哼的旋律却总让我忍不住打断。趁她踩在我大腿上的那只脚不自觉地打起了拍子,我便把手伸到了她的脚底,挠了挠她的脚掌心,她就顺从地把那只脚「递」到了我的手上。

阿纳丝塔夏哼出的走调的旋律有些干扰,她的脚也依旧在我的手掌上打着拍子。为了让她停下来,我掐住了她足弓两侧的肉,用蜷起的指节抵住她的脚心。

「嘶!」

经历完白天的忙碌,她的脚掌已经很是酸胀,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能让她感觉到酸痛,但她却欲罢不能地屡次踩在我的指节上,我便翻转手腕,从外侧抓住她的脚掌,用拇指揉摁她僵硬的脚底。

「啊呜...嘶...轻一点...」

她的脚踝很有韧性,因而脚掌能勾起到一个在我看来不可思议的角度,我一度在想能不能用力把她的脚背推到贴到小腿上的程度,但她现在所坐的位置大概会让她下意识地踹在我脸上。

棉质的面料触感相当好,我忍不住用四指摩挲着她的脚背,同时用拇指掐她脚底的肉,为她做着足部按摩。我摁揉她的脚后跟,拇指用力推向足弓,感觉到她的几次抽搐,像是想要把脚从我手中抽走,我便沿着这条线缓慢地反复按揉着。

我若无其事地翻阅着账单,阿纳丝塔夏也若无其事地在行线纸上填写着报账用的表格,享受着我替她做的足底按摩,直到我用力地挤压向她趾跖的底部,她猛地缩紧了脚趾,用笔杆敲了我的脑袋。

「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脚很酸!」

她停下来向我抱怨道,我连忙放下手头的账本,用双手捧起她那只脚,温柔地搓揉着。

「我错了,能疼你了,那我就停下来吧?」

阿纳丝塔夏弯下腰,衣襟处自然垂下一条缝隙,暴露出她双乳的痕迹,她把脸凑到我的眼前,发丝携带的花香也一并洒在了我的脸上。她金色的眉毛略微翘起,半眯的双眼中透露出鄙夷,一侧翘起的嘴角更是表明着不满,紧接着,她手里的笔头便顶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只是让你温柔一点。」她的音调比平时低沉了很多。

「你的脚那么僵硬,不用点力可松不下来哦?」我捉住她握笔的手,好让自己张开嘴说话。

「你再弄疼我,我就踹你,踹脸上!」她一边威胁着,一边把脚顶在我的胸口,假装踹我。

「要是我破相了,会觉得别扭的可该是你哦?」我继续挑逗着她。

「那我就把灯都灭了,坐在你身上,用你最喜欢的方式?」她紧接着把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其实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我叹了口气,把她的脚重新安置在我的大腿上,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

「看不见你漂亮的身体的话,兴致会大打折扣的。」我认真地说道。

「哈,居然在乎的是这个?」说着,她假惺惺地用手遮住自己露出的胸口,同时把裙摆拉低。

「好了好了,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阿纳丝塔夏叹了口气,把账本递给了我,同时也调皮地勾起了放在我腿上的那只脚,我于是继续帮她按摩。

除了最酸痛的足弓处,揉捏趾跖和趾弓处时她也会不禁发出「嘶」的声响,几次想把脚从我的手中挣脱,过了好一会儿才让她放松下来。她的趾弓和趾缝间的部位尤其敏感,每次用手摁压她都难耐地发出可爱的闷声,但如果我刻意地施加力度,她就会居高临下地用指节或者笔杆敲我的脑袋。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她把另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大腿上,把我手中的那只脚收回,我便依着她的意思,帮她另一只脚也做起了按摩,知道她满意地踩了踩我的手心,可她并没有急着收回脚,而是把那只脚伸向了我的躯干,用脚掌抵着我的腹部,让脚踝弯曲。

「我的小腿也很酸哦?」阿纳丝塔夏带着俏皮的微笑,奖励似的摸了摸我的头,可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歉意,就好像是她的请求本就是在回应我的期许一般。

「真狡猾。」我嘟囔道。

「辛苦你啦~」她又摸了摸我的头。

贝尔蒂的姑娘使起坏心眼来还真是如出一辙,我竟感觉她有那么点儿像维罗妮卡那个小丫头了,只不过对于她我只会心甘情愿。

阿纳丝塔夏修长的双腿被一双精纺的丝袜覆盖着,那舒适的面料摸起来有些冰凉,也很柔顺,把她本就匀称的双腿勾勒得更具魅力。

我沿着她的跟腱往小腿肚上施力挤压,这层面料便随着她富有弹性的肌肉一起凹陷下去,直到她的膝窝。

我此刻真想放火烧掉这该死的账本,用双手替我心爱的女孩按摩她酸胀的双腿。假如眼前能有一盆温水,再有一条毛巾,我就会替她脱下这双覆盖到大腿的长袜,用热毛巾敷在她双腿的肌肤上...

繁琐重复的对账工作让我很难不一心二用,或说是三用,因而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阿纳丝塔夏的双脚和小腿都摁了个遍,账本也翻到了最后一页。

「好啦,都结束了,这样就行了,核算的工作明天让赫尔卡什姐姐和我一起完成就好,辛苦你了。」

阿纳丝塔夏把行线本合起,和铅笔一并放到了身旁的架子上,随后收走了我手旁的账本。

「下班了?」我哀号般地问道。

「嗯,不过我会在这里待到打烊。」她交叠双手,举过头顶,拉伸了下腰背。

「没问题,我来的时候帮你把门锁上了,你在身边就在哪儿都一样,下班万岁!」

说着,我一头向前栽倒,用额头撞向阿纳丝塔夏并起的大腿,她也很配合地把裙摆拉了起来,让我的脸直接地被她的大腿弹起。

「啊,活过来了!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枕头了!」

我的鼻子抵在她双腿的缝隙中,沐浴过的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因而身上都是清沁的花香味,我扭动着颈部想让脸埋得更深一些,可她的大腿实在太有弹性。

「多亏你来了,今天真是轻松了不少,刚刚也不知怎的专注了许多。」她把手温柔地放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后脑和颈部。

「我们都想快点结束,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陪彼此呗。」

「是呀,现在离打烊还有挺久的,再休息会儿吧?」

她把一面带支架的匣式梳妆镜打开,调整好了两面镜子的角度,放在一旁,用双手把我的脑袋别了过去,我刚好能用下面的那面镜子看到她的脸,她也能看到我的脸。

「从下往上看都漂亮得很呐!」我感叹道。

「我的脸,你还没看腻么?」她窃笑着询问我。

「看不腻的,你这张脸越看越让人喜欢。」

她笑得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平时被前发遮住的一双浓郁的金色眉毛在镜子中舒展成轻佻的样子。

「你要是见过我的母亲年轻时的样子,恐怕你就不会再看我一眼。」

「硬要说的话,我有个叫让娜的学生,她也是漂亮得不像是真实的人,但这不妨碍我觉得你比她更有魅力。」

「有机会介绍我认识下吧?」镜子里的她仍是那副天真的笑容,因此这不是在给我使绊子。

「女孩也喜欢看漂亮的女孩呐。」我感叹道。

「那是当然呀,你们学院里的小姑娘都很漂亮,都很挺拔,而且都很帅气。」

「啧,但她们比男孩子们调皮多了,尤其是维罗妮卡。」

「她不是很可爱吗?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与她相处。」

我们同时苦笑了起来。

「她比猫咪还难捉摸。」我感叹道。

「好想在家里养只猫咪。」阿纳丝塔夏叹了口气,语气郑重地嘀咕着。

「我支持,我也喜欢猫咪,可以去修道院领养一只。」

我也不禁回想起了在学院里走动时偶遇翻墙过来的猫咪的场面,那家伙趁我蹲下时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就被训练场上的女孩们团团围住,直到她们的教官来帮我解了围。

「可是平时都要工作,也不能养在酒馆里,姑娘们都很忙...在家里又怕它跑出去,这里的巷子那么复杂...可是越是繁忙,就越想养一只猫咪...」她开始担忧了起来,双手胡乱来回地抚摸弄乱了我的头发。

「那还是别养了吧。」我侧过脸,双手扒在她的大腿上,通过镜子观望她的脸。

「快说服我吧?」她翘起了一边的眉毛。

「猫咪会占据我现在的位置,而且你家没有隔开的卧室,什么都会被猫咪看到。」和她的手一样,我的手也来回抚摸起了她的大腿。

「只是猫咪的话没什么所谓吧?你只要把它从我腿上抱走就好了嘛,我又不会生你气,我保证。」她微微皱起了眉,噘起了嘴,也不再乱弄我的头发。

「那你的丝袜和裙子上都会粘上猫毛,我会打喷嚏。」说着我摆弄起了她束袜带上的花边。

「你自己脱掉不就好了嘛?你明明更喜欢我光着腿...」她给出了极有说服力的理由。

「猫咪发情会很吵,绝育手术要花一大笔钱。」

「好了,说服了。」

阿纳丝塔夏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沮丧,我便把手伸向了她胸口露出的肌肤,用手心捂着她的心口,看向镜子中她的眼睛,她也便看向了我。

「不如先好好度过今晚吧?」

她露出了微笑,点了点头。

「所以,让我再享受一会儿全贝尔蒂最棒的大腿吧。」

我把脸又转了回去,紧搂住着她的腰,让她的双膝抵在了我的肋间,我的额头便与她大腿上没覆有丝袜的肌肤接触。

「你的头发弄得我很痒!」她揪着我头顶的头发,把我的脑袋转向了镜子在的那边,给我摆出了一副埋怨的嘴脸。

「那就试试换双裤袜吧?我帮你脱...」

我的指尖刚探入袜口的空隙中,阿纳丝塔夏便捉住了我的手,同时把脚踩在了让我不敢再轻举妄动的地方。

「说是有多喜欢我的腿,你根本都没有感觉!」她的脚尖稍微施力,我只好尝试把腿夹紧。

「冤枉,是裤子太紧了!」

老实说,我早就把她的身体都看遍了数不清多少次,这会儿还没到该起反应的程度,只是抵在脸上的富有弹性的肉感,还有细腻的纺织面料与她皮肤的触感,都让我舒适得感到慵懒,想要立刻睡去。

「呃呼——好舒服啊,困了。」我伸了个懒腰,用脸感受着弹性十足的「枕头」,然后用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

我正准备闭上双眼,却在镜子里瞄到阿纳丝塔夏的脸。她半眯起眼,勾起了一侧的嘴角,眼睛盯着她抚摸着我头发的双手。她调皮地把手指伸入我浓密的发丝间,轻轻将其揪起。

她一定是有了什么坏点子,我于是把脸埋入她的大腿间,像是想让自己睡得更好一点那样想把脸钻得更深。这样就够了,她要使什么坏就听她的好了。

「亲爱的,一定要睡在这儿吗?这里挺冷的吧?」阿纳丝塔夏的语气变得宠溺了起来,隔着木板传入隔间内的嘈杂也无法盖过她轻柔甜美的声音,像是在用羽毛撩我的耳朵。

「嗯哼——」我慵懒地用鼻音和摇头的动作回应她。她的身子很暖和,因而即使这里没有炉子,我只要挨在她身上就不会冷了。

「除了大腿枕,你也可以要求点别的呀?」她用大腿上的肉顶了顶我的脸。

我再次摇了摇头,用头发瘙痒她敏感的肌肤。

「好几天没见了,你不想起来抱抱我,再给我一个吻吗?」她故作委屈地说道,可我的耳朵还是捕捉到她喉咙底下难耐的笑意。

我其实非常想,可我现在有点疲倦,她丝袜上残留的香气和刚才喝下的些许酒精又让我双眼迷蒙,趴在温暖的大腿上意识就变得恍惚。

「对我再贪婪一点吧,抱紧我,不然我就会化作北风,把你和你的世界都一并吞噬...」

一句似曾相识的台词,被她用夹带着方言的腔调在我的头顶悄声念出。贝尔蒂人不会觉得北风何曾可怕,可这句存在于古老的戏剧中的台词仿佛夹着北地瑟维尔的幽怨,经历了许多代人却仍然刺骨。

在这温暖的肉体化作「北风」前,我睁开了双眼,想要爬起来,可她的双手却顽皮地摁在我的头上,她踩在我大腿上的脚则滑向我的腹部,用脚尖轻点我的肋间,拨开我的外衣,随后溜向我的裆部。

「真的很紧呢。」

我的脸感受着她大腿上细微的动作,牵动着她的脚轻轻地挑逗我的裆部,用脚趾把我的衬衫从腰间扯出。我已经解下了腰带,她很快就找到了我裤头的纽扣,然后抬起了另一只脚。

「怎么,你下面还长了一双手么?」

我把手伸到头上,触碰到了光滑的肌肤,还有被其包裹的指骨的轮廓,她抽回被我触碰到的手,转而将我的手掌捉住。

「这些都是基本功哦!要经过刻苦的训练,才能稳稳地支起身体...」

阿纳丝塔夏的脚尖轻轻点在我的肋部,脚趾下压,又蜷缩起来,像是把我的身体当作地板踩踏出舞步,同时另一只脚摸索到了裤子上的纽扣,踩在我肋间的脚轻快地向下溜去,将裤头提起,另一只脚则灵活地解开了扣子。

「啊哦,确实是裤子太紧了呢。」

用脚触碰到我的内裤,她的声音得意地扬起,随后用一只脚的脚趾将我的内裤扯了起来,另一只脚则伸入了缝隙内,用脚背够到阴茎的下表面,将它捋出,它也「很听话」地顺着她挑起的脚背立起,然后被她的足弓压倒,抵在我的腹部。

「真调皮!」我推开她的手,直起腰来,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望去,看到她半眯着的双眼,和一侧勾起的嘴角,我想伸手去捉住她的脚踝,或是捏住她腰上的肉,可她一手捉着我的手掌,一只手的五指则溜进了我的指缝间。

「现在这个位置,用脚来做正好呢...」提出这个提议时,她的脸开始发红,很快白皙的皮肤就渗满了血色。

「不觉得羞耻么,亏你能说出来!」

「怎么了嘛?亚兰佐,你不记得了吗?之前去浴场那次,我穿着那套很羞耻的泳衣,和你一起泡在牛奶浴池里?只是那次我没有离你那么近...」她越说,脸蛋就红得越厉害,音调却也越高。

「你肯定偷偷喝了酒,今天你也太不矜持了!」我抱怨道。

「你来之前,喝了两杯蜂蜜酒...如果你进来就先吻我的话,你还能从我的舌尖吮到点甜味。」她说话的语气变得飘飘然了起来。

「原来脸红是因为酒精发挥作用了吗!」也不知道是哪里酿造的酒,隔了这么久才显现出效果。

「不,亚兰佐,和酒精没有关系,只是我不这样的话,你不就在我的大腿上睡过去了?那可不行,亚兰佐,你已经来到我面前了,我...我...可不只是你会...嗝——」

「好啦,那我们上上面去?」我挣开一只手,替她抚着胸口,让她把那些甜腻的酒气都吐出来。

「嗝哈,那可不行,外面都是客人,不能让他们看见我和哪个男人偷偷溜到外面去。看,我绑着腿环呢,有人看见肯定会以此为借口骚扰我。说真的,你就不该来这儿,唉,而且上楼去的话,也可能中间被哪位下了班的姑娘敲门打断...」

她这么说着,似乎是感到我们转移了注意力,那只覆着柔滑的丝袜的脚便在我正准备软下去阴茎上蹭了蹭,让它打起精神来。

「可这儿又没有床,你也不肯让我从后面进去。」

「那肯定不行,我很讨厌那种姿态...这儿不是有椅子嘛?我可以坐你身上...或者我躺在桌子上...」

看来今天得在这个狭窄的小地方解决了...楼上还有姑娘在接客,外面不断传来醉汉的喊叫声、吵嚷声,还有推拉桌椅的吱嘎声...在这种环境里,要是像平时一样慢条斯理地来,恐怕我们两人都会被不断地打断,然后磨灭掉兴致。

「不管了,安娜,在这儿也行,按你说的做,怎样都行。噢,我进来时已经把门闩拉上了...」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脚背上,轻轻拍了拍。

她会意一笑,露出了牙齿,把一条辫子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们便牵制住了彼此。在她俏皮的双眼的注视下,我一颗颗地解下了衬衫的扣子,把胸口向她敞开。

我将她冰凉的发丝夹在指缝间,让那束柔顺的辫子牵扯着她的身体向我靠近。她的脚趾则点着阴茎的茎干向下溜去,触到下面更脆弱的部分,我便稍微用力揪住了她的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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