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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LIT (分手),3

小说: 2025-09-01 11:02 5hhhhh 7620 ℃

女人默默地站在摩托艇的船首之前,我则从背后抱住她,轻轻蹭着她的后颈。我确信自己的胡茬不会扎到她,之前被她抱怨过一次,而我会认真剔除她所厌烦的一切。

“你当年心心念念的那款Black Marlin,喜欢么?” 直到我的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要是喜欢的话,你在船艏上亲一口都可以,就是可能有点塑料味。”

面对如此的惊喜,换作是一般清纯女大,估计要感动地泪流满面了。很可惜,她是她。没有意料之中的狂喜,面色刚有些放晴的女人突然涨红了脸,回过头对着我大吵大叫:

“——你是狗吧,海面上风浪那么大 ,我的脸花了怎么办?你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现在倒是能看出桃花妆的效果了,眼周渐变的粉红色十分妩媚。

“……大花猫。”

“你闭嘴!“

“那你现在卸妆其实不晚。” 我指了指码头广场上的公共卫生间,那脏兮兮的白色砖墙,似乎隔着几十米都能闻到异味,“你先去,我呢就在这里等你,顺便喂喂海鸥——”

“滚。”

高不可攀的女人挣脱了我,独自望着海的对岸。据说这地方只有在天晴的时候,才能偶尔看见威尼斯;不像有些网红城市,只有一下雨,城里任何地方都能看见威尼斯。

精心设计的妆容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她似乎有些伤心了。这不是第一次伤心,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前一天折腾到多晚,她一定在次日清晨六点起来,认真化妆半小时然后做早餐。我钦佩她的自律,但无法理解她的执拗,在她化妆的时候我总是躺着刷微博。当然,她对于美妆有一定心得,譬如巧妙地使用修容强化立体感;其实,素颜的她鼻梁没有那么高、额头也微嫌扁平,清朗的杏眼甚至有几分可爱——总之,柔和的五官导致气场不够凶悍,与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人设不符。

妆容对于女性的意义,远远超出我这种庸人的理解范围。医美也好,美妆也罢,都是通过改造面容而获得某种超越旧躯的力量;从这个角度而言,古老部落的仪式面具与奇妙深刻的彩绘,并不比她的妆容更加神圣。她很在乎,她真的很在乎自己将以何种形象面对这个世界——当我再次抱住她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象征性地在我怀里扭动几下,还好没把我丢进水里,尽管她完全有着这么做的上肢力量。

“你放开我。”

“我不。”

简单的词语重复拉锯,直到其中一方对此感到厌烦,热恋中的情侣,或多或少都喜欢模仿小孩子说话;对于久别重逢、急于做爱却怎么也做不成的故人而言,这种谈话,就只能解释为创伤导致的退行。

“我数到三,你再不放手,我——”

“看那边。“

再一次的,我用能够精准找到他她的U点与G点左手食指为她指明方向。

那是一艘白底红纹的小型混合动力游艇,静静地停泊在离我们更远的十五区。船舷上画着环己烷的六边形图案,高强度复合材料所制成的风帆拘谨地收缩着,像是被锁在贞操锁里面的生殖器。Dehler 30 OD,2019年的款式看起来非常舒服;最重要的是,里面的客舱很大,足以遮蔽海面上的一切风浪,保护她的妆容。

“你……这也是你为我准备的?”

“小的一天一百,大的四百,乡村教师也负担得起。” 感到她的态度软化,我有些放肆地攀上她的胸口,“当然买是买不起的,等我攒到三十二万估计就要回老家结婚了——“

这句轻薄的话终于让她笑出了声,转身环住我的脖子,一只手捏住我的脸:

“谁问你了……你也真行,租船都不忘找个备胎,就不怕台风过境导致两头落空?”

“我想着,一个怪孤单的,我想它们互相做个伴。”

这倒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我并没有考虑到美妆不防水的问题。

“胡说,这港口停得满满当当的,各种舰船一眼望不到头,怎么还会感到孤单呢?”

“这世界上据说有八十亿人,可你又认得几个呢?”

这句话后面是“我认得你呀”,她是知道的。可她就这么捏着我的脸,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着我的瞳仁中那个一贯浓妆艳抹、总是高不可攀的大女人。或许她先试着认得自己,然后才会认得我,认得那些美丽与不美丽的人都可以彼此微笑、拥抱、亲吻乃至做爱的世界。这个世界像是块脏玻璃,杂质就融在里面,是从外面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而天上的仙女不会明白这些,也不相信我真的擦不干净它,只是我不够努力罢了。

在反复确认了她不愿意吻我之后,我终于问出了最为重要的问题:

“上舰?”

扬帆起航的一刹那,她的神情终于松懈下来。身后的城市越来越小,直到坍缩成一条红白交映的线条,一切人声与人像消弭于无形。这艘船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私密空间,尽管她也很想与我当街做爱、让本地人见识见识东亚的平均长度,但这种难免要被人拍下来传到网上,而她还是想要结婚的——哪怕仅仅是她插入我,这种视频也足以让相亲对象感到不快。而我要顾虑的更多一些,在极端保守的山区,被女人插入显然是一种罪行。然而,只要我们到了海上,一切违背伦理的行为似乎都可以被宽恕了。

到海上去——这是白日宣淫的年轻人所无法拒绝的呼唤。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平静得出奇,远处有些稀稀落落的小渔船,还有当地旅游局的中型游艇,每当有船与他们擦身而过时就会发出一阵阵快活的呼声。这不是我第一次掌舵,但却是第一次带着她出海,由此产生的仪式感令我晕眩——有点像第一次收到情书,又像是第一次在日落时分的中学操场上、与某个面容不清的姑娘牵手,但不像第一次剥去女性的内衣、见到真实的女性躯体。被船首劈开的蓝色镜面,衍生出大量破碎的白色泡沫,又迅速消失在发动机的嘶吼之中;整个过程平淡无奇,远远达不到射精的悲壮,最多是硬度一般的阴茎、在阴道中笨拙地抽插时刮出了一些白沫。很不幸,我的操船技术就是如此地劣拙,比“处男”侮辱性更强的评语是“真像个处男”。

她无意评估我的操船技术,但对另一些要求耐力与协调性的技术,她却是苛刻地很呢。甲板属于男人,船舱属于女人;若男人一直沉迷于结构复杂的大玩具、迟迟不肯下去,女人也只好放低姿态、亲自上到甲板来求欢,不一定要穿极尽夸张的三点式、但手中少不了一杯产地可疑的起泡酒。我幻想着在阳光下与她做爱,让清冽的海风灌满我们肉体之间的一切缝隙,让爱液像海水般浇在甲板上,让清纯海鸟与正经海豚统统沦为一般通过窥淫癖——如果它们不是故意围观的话。

她从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女人,正因如此,我选择主动去找她。大海的气息不足以灌满船舱,木制结构的异味早早被女性的体香所取代——船舱很大,双人床也很舒服,可以支撑包括天外飞仙在内的一切实用或不实用的姿势。她已脱去了碍事的风衣,双臂环抱着枕头,努力遮挡着怎么也挡不住的北半球,玲珑有致的双膝温柔合并在一起,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看起来湿漉漉的,肯定不是被海水打湿的——摆脱高跟鞋的快乐溢于言表,这副全无戒备的少女坐姿是我从未见过的。我所熟悉的,是她脸上暧昧的笑容,长久以来的渴求与幽怨、互相冲击的欣喜与苦涩,悉数化作唇间的一抹炽烈。

她想要了,还想得有些急切。而我像一个归家迟到的丈夫,傻乎乎地靠着玻璃舱门,晒红的脸上和颈间全是海水风干后留下的盐,双手尴尬地不知道放哪才好——真为难,到底应该先脱去哪一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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