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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1-10,10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9200 ℃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

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

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奇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

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书教学,大人们用这一句话教育了孩子一生,成为不少农家子弟日后厚重的回忆,也鞭策着他们快快懂事,挑过养家的担子。

那些年,我们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规模虽比不上别人家,但也算是应有尽有,一年四季,总要干些农活。

我的总体务农时长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够为我构筑了农家子弟的大部分涵养,我永远自豪于自己出生农家,自豪于在土地上献出过汗水和力气。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经大规模缩减,只剩口粮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劳苦。

收完木薯,母亲没有就我在来时的行为发难,加上我这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应该是欣慰大于一切。

一个听话又帮得上忙的孩子,总会让父母无比心安,忘记一切苦难。

不过吃晚饭的时候,母亲突然郑重地对我说,「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点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父母说这样的话,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要把我的丑恶与龌龊揭露了吧,这好像毫无征兆啊,怎么这么突然。

当那一刻来临,我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一点看不进去,内心惶恐,只等末日审判。

10点左右母亲走了过来,坐下后神情凝重,审视了我大概一分钟。

便开始说了起来。

「我不像你爸,我虽然会偶尔叫你好好学习,但其实没有太高要求,我觉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学坏我就很知足了,读书什么的,我们这地方本来资质就不高,强求不来。」

「你有什么能瞒得住你妈我,你之前做的混账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后不要再行差踏错了。」听罢,我内心经历一个漫长的挣扎,似乎鼓起了勇气,对,我竟然开始期待。

莫非母亲说的是我对她的觊觎之心与不轨行为?终于要挑明了吗,那就趁早爆发摊开来讲吧,说不定事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过我还是装作很蒙蔽,我要等母亲自己先说,我回道「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总之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学吗,不信你问问我班主任,我考试排名都不错。」怎么母亲还在打谜语呢,就不能直接干脆点吗,这下可不像她个性了。

只见母亲轻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是说你学习,我我我……我是说你最近,对我…我…」,母亲始终没有完整说出口,支支吾吾,俏丽的脸庞都快憋出猪肝色了。

「唉」,母亲轻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我想跟你说少跟雄仔,小黑他们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这?母亲说的这两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几岁,我们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亲眼看着他们砸了树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车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钱和香烟。

他们算是臭名昭着,村里的坏孩子军团领头人。

可是,初三之后我几乎没找他们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事。

我跟母亲说明了我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了,初三后哪次回家我出门野了?

「知道就好」,母亲说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没有转过身就说「你还小,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

「哪家孩子会像你这样。」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寝去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啊,还是意有所指?我脑海翻涌,思绪万千,检索了我的表现,除了对母亲的「不轨」,绝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通宵上网算是,但这个还没东窗事发。

从初二无意「启蒙」后,我确实对母亲做了许多无效「攻略」,也施展诡计看到了很多我不应该看的风光。

可我觉得,并没有撕裂母子之间的鸿沟。

就我所作所为,我尝试窥探母亲的真实想法。

她有没有往哪方面联想?抑或只当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当接触?她会不会想到,从小到大她没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换衣服,她习惯了小解、乃至与父亲行房(当然,她应该不知道我偷听过)都不关门,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厕所小便的她,因为这一些事,给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响。

中国人,尤其是农村人,哪里有科学的性教育,更妄论伦理教育。

似乎这个世界默认,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无师自通,默默遵守。

颇为好笑,比如上学时让你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想你无缝衔接去嫁娶,这不荒谬吗。

至于伦理教育,你从小不教导,你想孩子突然间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会认为,母亲绝不可与外人偷欢,但没有明说不能与孩子。

我有这想法虽然不可接受,但我认为情有可原。

人们会说,畜生才会这样,可人本质就是动物。

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只是人会使用工具,并非人伦道德,毕竟人天生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失德群体,压缩其他动作生存空间,旷日持久地摧残自己的家园。

当然这是我的谬论,没什么逻辑可言,这种事还要啥逻辑啊不是吗,我只是阐述我的心路轨迹。

我又会想,如果母亲察觉端倪,该如何处理?难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妈上床;你别想肏你妈;你妈只能由你爸肏……」换位思考,这的确是个很难搞的教育命题,我突然替我母亲烦难了起来。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该意识到儿子也是个性成熟的异性了,不过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无其事,淡化它,只当青春期的动荡,以后会自动修正,孩子终究会在社会上接触到合适的心仪异性,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与实践。

我想,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我显然是不满意的,我一直都想,我与母亲,尽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这幅诱人的身躯,只承担母亲的功能,实在是暴殄天物。

第七章-1

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章题记

我不喜欢冬天。主要的原因很简单,当处于南方湿冷魔法攻击下,大部分时间体感都很难受,你别看人们没表现出来,无论穿多少衣服,脚底都寒彻入骨,直到心头。

没有暖气,一直承受着折磨,对于像我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所有精气神都用来对抗严寒了,也就没有了干其他事的能量了,学生时代的学习,出来社会后的工作、提升、进修。尽管冬寒总有尽,很长一段冬日时间,我是白白浪费的了,只维持机体运行。

更有一个原因是,冬天也冷却了内心炽热的欲望。女人们包括母亲将自己具有性张力的身体藏在了厚厚的衣物和被褥之下,我们重新回到了一个纯洁的世界。

我挺无奈的,我依旧对母亲怀有畸念,但我觉得我本质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仅仅因为太冷,就停止了频繁的骚动。

比如在初三期间为数不多的回家日子,我依旧能聆听一次母亲与父亲同房时发出的动情呻吟。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光脚、偷偷摸摸地尽可能靠近他们的房门、甚至因为过于刺激直接将精液喷射到了身下。(为了避免被他们早上醒来发现地下的痕迹,我一般在兜里揣着纸巾)

在冬天的话,当我开始听到母亲吹响的淫靡乐章,在被子下我的小鸡儿还是会迅速膨胀,但整个身心,似乎没有了夏天时的那种血脉喷张、悸动而震撼的感觉,有时甚至撸到一半就收手睡去了。

冰冷的地面,山区冬天冰窖般的室内,穿着单薄衣服光脚出去,实在做不到。

根据我房间外的动静,冬天的话,母亲似乎完事后也不去冲洗了,就上个厕所。

我那时还发现一个很奇妙的巧合,那就是,为什么我每次回家当天晚上,他们就正好做那事?按理说父亲都已经在家几天了,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偏要在有可能惊动青春期儿子的这天来行事。你说他们天天做也不对,因为第二天晚上就没有。

这种事不太可能是母亲主导。当我一度因为自身性格和人伦而对母亲攻略无方的时候,我甚至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父亲助我一臂之力,满足我对母亲的畸恋。就我家的情况,这种幻想有一定理由支撑。一则是父亲这种传统大男子主义,在那个年代,或多或少有物化女性的封建思想(其实今天社会依旧存在这种现象);男性后代是家庭的未来希望,牺牲女性的道德羞耻来满足最为宝贵的寄予厚望的儿子,算得了什么;二则这种事或许根本伤害不了谁呢,仅仅是肉体的交流,只要感情上还维系正常的母子关系,权当青春期性教育。

总之,围绕着母亲,我脑海中上演了无数大逆不道的情节。不过说真的,他们平时的不避忌,应该是认为我不懂这些。可能想,要么我早早进入梦想了,他们根本没有暴露的风险;就算被听到了,我也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会认为是正常的夫妻交流;就算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大冲击,脸红耳赤一阵,第二天什么都该忘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尤其是母亲,这不仅仅推动了儿子的性意识觉醒,儿子更把这种宣泄口放在母亲的身上,谁让她是儿子第一个长期接触的最为亲密的女性。

母亲首先是女人,才是母亲。最该死的是,谁让作为快四旬的母亲,偏偏还有着姣好的身段和面容,偏偏最为吸引思春的小男孩。

不管我怎么设想,虽然有点假,但冬天的话,我真的没那么狂热了。还是夏天好,大片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身子,有时是汗津津的白花花的肉体,单薄的衣物掩盖不住各处隐私部位的形状特征,令人贪婪地联想着。

在那个冬天,学业成为了占据生活的主流,在整个春暖花开之前,我被填鸭式教育裹挟进沉闷压抑的大环境中,艰难忍受,等待着破土重生。除了依旧用通宵网游来对抗,表面好学生的(指学习)我,还是给予了教育充分的尊重,也为了避免中考翻车,偶尔也会谨遵师嘱,保持着对应试的灵敏度。

考试、升学。算是人生一个小关口,我在吃力爬行,外面的世界和人也在按照各自的既定轨迹运行着,无数个人的小进程汇聚成流,推动社会的大变革。

这个时期,母亲也办成了一件事。第二学期我回家的的某一天,母亲让我在中考结束前可以不用回家了,至于生活费,我爸会托镇上的堂大伯娘递给我。

原来,母亲要去「进修」一段时间。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不浪费家族中一些长辈在仕途上的小成就,一直想让母亲谋一份至少算得上公家饭的工作,母亲本人也有这个意愿。客观说,以母亲的机灵,在外随便找个散工问题不大,但意义不大,收入也不会多。在农村,如果找到了公家饭工作,夸张地说,生活质量指数、以及未来保障度都将大幅提升,既可以照顾家庭,甚至还有充裕时间从事农桑。

不过我家那时也不强求,我听闻的,有好几次所谓的机会,母亲都铩羽而归。

当然,也得承认,我们家族在这方面的力量,不是绝对的强,所以暗箱操作吃力得多。

这次的工作机会来自于隔壁镇的,一间市属国企的二级农投公司,听说待遇不错。不过主要原因是村里一个叔父的亲戚在市里当组织部副部长,几番人事疏通沟通,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很如意。毕竟不是最亲近的关系,这个部长到底用了多少力不得而知。

暂时的结果是,需要加入一支三农工作小队伍,去一个比我们县我们村我贫苦落后的地方实习至少三个月,美其名历练,其实算是攒点资历,到时会操作给证明服务期满一年。但最终的入职录取,对方说会在研究。

当时最大的阻力正是来自于这公司总经理,一来认为我母亲年纪偏大了且专业和工作履历不对口;二来实在是不缺人,不久前刚招了3个应届大学生。

那组织部长直接打电话到农投后面的集团董事长,才勉强争取到一点契机。

至于学历门槛,母亲的函授大专不成问题,不少地级市主要国企一把手实际还是大专学历呢,年纪大点的中专都有。总之那时候大学扩招成果还没显现,许多岗位对学历的要求不是很严。

于是就在我「备战」中考的最后时期,母亲也「进山」进修了。因为家里还有妹妹和奶奶,这段时期,只能让我一个邻村的姑妈来照看一下,帮奶奶打胰岛素;鸡鸭直接圈养起来,暂时剥夺了它们成为走地鸡的高贵进阶之路,简简单单地加水加粮。

以前每次母亲回娘家,因路途遥远,至少一头半个月的,也是让姑妈来帮照看一下的。

母亲之所以要工作,在农村来说的话,其实很简单,当农村女性渐渐退出农事,或者说不再以其为主业,总得找个工作啊。而我们家,又不至于将就,既然有点关系,那还是往这方面尝试一下。俗话说,有权不用,过期白费。

中国人有着闲不住的一生。

中国式父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无论子女人生境遇如何,他们依旧一生都闲不住。尤其是农村的,时至今日,我依然看到很多已经年近六旬的,在儿女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当他们也帮孩子渡过了育婴期最艰难的阶段,而儿女已经能反哺他们,当他们家庭主妇的功能彻底用尽后,他们依旧想出去城市谋一份工作。鉴于年龄和技术的劣势,往往只能做家政或者一些饮食行业的勤务工。

在蛋糕越做越大的今天,他们始终游离,我有些难过,我们确实拥有最伟大的人民,但他们不可谓不苦,与其说龙的传人,不如说更像老黄牛传人。

我想,一来是,他们一生都在为儿女铺路,既然没有人脉和其他资源,那就尽量趁还能折腾存多点钱帮补儿女所需。颇有后燕慕容垂70岁高龄仍然点起龙城精骑去收拾参合陂惨剧的无奈,也像暮年的神武帝高欢掏空自身一切也要打掉西魏前出基地玉璧城的悲壮。「老则老矣,绝不遗强寇以祸子孙」。

二来,没有稳定的养老基础和保证,虽说养儿防老,当到了那个阶段,子女不啃已是万幸,养老的事还是尽量自力更生吧。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彻底的财富自由,只要还能动,中国式父母将一生都在劳动的岗位上。当年我母亲虽也赋闲经久,父亲的瞎折腾倒也能维持较高质量的温饱,供子女完成所有教育也不成问题,但一有机会,母亲还是会去当劳动妇女的。加上父亲的「工作」其实也并不稳定。

后来我听母亲经常提起的,则多了另一层也是最关键的心理。由于父亲的浮沉起伏,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给予母亲在家庭开销和子女教育以外的经济支持。母亲颇为心酸地说到,就连回娘家的资费,都百般艰难。而来自于父亲的这层无形中的人身依附关系,更令她在奶奶面前缺乏了一些底气,这也是母亲无法接受的,对于眷恋娘家,自尊心强烈的母亲来说,渐渐难以忍受这种情况。谋求经济自强,摆脱人身依附关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在我看来,母亲才是今天该提倡的女权,可以是家庭中的小女人,但终究是人生中的大女主。自己赚到钱,才能昂首挺胸,想干嘛干嘛,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但我一开始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尤其是意识到母亲寻求经济自强,我心里竟不是滋味,甚至卑劣地希望她失败。

因为在家庭伦理八卦电视剧的毒害下,还有村里花边新闻的影响下,我总觉得(那时的杞人忧天),一个母亲的经济自强乃至本事变大之后,她的身心不可避要从家庭中抽离一部分;极端的,如果女人强大,见闻与格局增长,她的追求会发生变化,家庭会制约她前行,她就算不抛弃家庭,也会变得越来越冷静与冷漠。况且小时候,确实见识过不少抛夫弃子,寻找更大幸福的女性故事。

小时候我们那边经常上演的桥段是,某人的妈妈不甘于屈在小山村或者说想改变家中贫困环境,出城闯荡,一别数年,某天摩登而招展地回来,问孩子愿意跟他去大城市吗。孩子不舍故乡以及故乡的亲人,最终骨肉分离;当然也有跟随母亲走的,这也是我们小时候经历的第一次离别,有不少形影不离的玩伴,因此突然在我们世界里消失

我似乎能预见,在提前恐惧着,从前的母亲将逐渐离我而去,变得越来越陌生。而近在家门的工作,虽然正是为了维系家庭,但万一在工作中碰到各色人等呢,对其产生了一些影响呢。甚至是…………

如果母亲重回小学教师岗位,我倒不担心,因为我认知里,乡村教师,基本是圈定一生在当地的,真正跃升出城的屈指可数。不过母亲说什么也不想当教师,理由很简单,面对顽劣的学生,受不了气,她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加上脱岗多年,再进就难了。

罢了,我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就别想着母亲的规划了,眼下先熬过中考再说。

中考的压力与压抑,对于那时许多人来说,不亚于高考,一旦失利,恐会是万劫不复,因为没高中上了,你只能上中专,或者出去打工,这两者殊途同归。残酷的是,我们镇只有四成初中生能升上高中,每年都在中考之后为社会「输送」大批劳动力。

我学习有兜底,只想快快跳过复习的日子,奔向新生活。我期盼着夏天也想快点知道母亲在这次工作上的的发展态势;有时我也超前地憧憬起县城的高中,那里有更多来自「天南地北」各乡镇的人,应该会有不同以往的际遇,加上高中生素质提升了一波,应该会有更多有趣的人。

在中考之前,重复机械的日常少有亮点。

印象较深的,还是跟刘二他们在学校、宿舍楼的各个角落,围绕网游展开的畅想。我们各自计划着谈论着,准备搞多少钱,搞什么样的装备,打造自己的角色,去迎接未来更丰富的玩法和副本。虽然周末不用上课,但因为帮会活动的随机,加上非周末的话挖宝打怪打BOSS都会少很多竞争者,我们还是会在上课日寻找机会出去通宵。期间也被逮过,但托刘二的福,德育主任没有报告我们班主任,只是由他训斥一顿。

随着人们渐渐减衣,直到代表夏天的衣物彻底焊在身上,距离中考,已经不足一个月。风吹稻成浪,蝉鸣夏始忙,芒种已过,三伏未到,但人们早已体会着闷热与焦躁。

午时的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的,一阵南风吹来,卷起一股热浪。蝉在树上「知一一了,知一一了」地叫着,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老人们坐在树荫下,耐心地摇着扇子,嘴里还一边诅咒炎热,一边高兴议论天气怎样有利于稻谷抽穗。那些林中小鸟,都懒懒地歇在树上,似乎正在做着丰收的梦。

一个平常的午后,通宵完又经历早上的语文、英语考试的我,正趴在桌位上,争分夺秒地补眠,下午还要考数学。刚从宿舍的床上艰难爬起来到教室,感觉大脑还是沉睡状态。天花板上破旧吊扇送出的风,总是照料不到我的位置,热汗似出未出,课桌让我睡得黏黏腻腻。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

强打精神抬头往窗外一看,是我爸在喊我,他的到来我倒是不惊讶,我知道他的一辆拖头就很离谱地请了三个司机,自己就经常跑回家,因为其中一个是同村的兄弟,有他照看着也放心。而在住宿的初中时代,父母来看望一下孩子,带点加菜,或者送来新衣服鞋子,也是正常的事。

要提一句的是,知道了孩子在学校的所有关键信息,家长一般都能进来校园。

但当时我很恐惧,怕父亲看出我精神不济,最后暴露了上网通宵的大罪。跟他说话时候,我只得故意加大声音,强装精神饱满,以掩饰疲态,引得同学都往我这边看。父亲让我放学后回宿舍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今晚带我出县城,母亲也会一起,到点了他们会在校门等我。

我一听,一扫疲态,十分兴奋。在我们那里那个年代,或者你可以认为我们没见过世面,出县城,住宾馆,喝早茶、晚茶、宵夜,加上逛街买新衣服鞋子,就已经是最高级的享受了。

就单单住宾馆,就让人产生一种度假的体验,幸福感爆棚。我们不习惯叫开房或者住酒店,我们就喜欢叫住宾馆。不过住宾馆,总会让人产生香艳的联想,因为宾馆既是藏污纳垢可能有着那种服务的地方,又是要做些儿童不宜的男女必去场所。

所以又一令我兴奋的点在于,这也算是我与母亲住宾馆了,好像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结。

父亲说完就走了,我也回到教室,准备迎接数学考试。晚上的「旅行」令我的心早就飞出天外,不过当开始算起第一道数学题,还是进入了状态,这两小时过得也特别快。考完之后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也只能在教室自习。

时间一到我飞奔回宿舍,拿了个经典的以纯袋子,装上一套衣服往校门跑。

门口早已站满了接送孩子的家长,我一眼就看到父亲的的士头,向他们那边挥了挥手,也不管他们看到我没有,就走了过去。

「爸,妈」,我喊了一声。父亲照例不应,母亲看到则笑靥如花,嗔怪道[你看你气喘吁吁的,又不是不等你,跑那么急]。[走吧,等会人越来越多了]。

母亲的「进修」前些天才结束,算起来,我也将近三个月没见过她了。此刻的母亲好像有了一丝变化。上身穿着藏青色冰丝五分袖针织小衫,宽松遮肉显瘦,简约丝巾领增添了罕见的优雅干练,配套的爆款冰丝九分裤。衣着上也不算时尚潮流,但也没有一般乡镇妇女的土气。

短短几步路,修长大腿带动直筒九分裤裤腿飘扬,只是臀部的布料依旧紧紧贴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内裤痕迹时隐时现,泾渭分明,展示着自己的挺翘上提。

看得我鼻息粗了几分,还替母亲担忧起,生怕别人盯到这面风光,我生出了一种赶紧把母亲塞进车上的冲动。

母亲的变化无关外貌,而是气质上似乎多了几分淡雅温婉,只是脸上盈盈笑意却又沉稳笃定,眼中都明亮许多。用现在的话说,多了点优越感?又不对,介乎于自信与傲娇吧。

该死,这进贫困山区历练也能这样「规训」女性的么。我又产生一种奇怪的酸楚感,好像与母亲的距离又大了一点。

在车上在路上,我得知原本父亲是不打算叫我的,是母亲训斥了他才捎上我,母亲意思是,越是临近大考,越要注重松弛感,别到最后关头绷得太紧而断弦了。

我听了一头黑线,得,原来我是个意外。

到了宾馆后,同镇中我父亲一个朋友一家三口早入住了,带老婆孩子住宾馆,一起体验一下县城生活,确是当时的传统。我们三个也是住一个豪华双人房,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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