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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睦】碎镜(ABO),1

小说: 2025-09-01 11:02 5hhhhh 4030 ℃

海A睦O,睦是优性Omega、有自虐倾向;伪原作向,有对Mortis状态的描写,谨慎阅读,Mo把海铃按在地上草了。考虑到篇幅,压缩了挺多,第一章很甜不过内容分散、留白较多需要读者自行补全,第二章开始画风突变。

金主想要双向救赎,海铃设定是孤儿,思考之后觉得可行。以下是我的show time,看我怎么圆。不同cp对应的视角各不相同,切勿上升角色,这才播出第三集,保持心态平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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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囚笼

月光被乌云遮蔽,不被治愈的人偶低着头一动不动,注视皮鞋里的白袜被雨点淋湿。今晚的她既无法满足观众的期待,也满足不了身边人的期待。

心脏的哭声震动耳膜,眼泪却半滴流不出来。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贴着裙摆的双手握紧又松开。

和她顺路的八幡海铃迟疑了一会,还是不放心,终于找到伫立在雨中的若叶睦,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三角初华朝她忧心忡忡点了点头,似乎在说“交给你了”。青绿色眼眸接到信号般眨了眨,冰凉的雨珠从眼皮滑下——不巧自己也没带伞,带不来更多宽慰。

路灯下湿润的光圈映着斜斜的雨丝,心情好的时候有人一起淋雨或许是浪漫,奈何对方的低气压沉重得无法忽视。海铃一手拎着贝斯,一手往后伸,牵着睦的手腕,像给主人带路的导盲犬。

若叶睦神情麻木地跟在她身后回到家。

雨水沿着浸透的衣物“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四周寂静得诡异,面积太大的房子少了人气变得黑压压的,恐怖片都能直接在这取景。海铃转头瞥了眼浑身湿淋淋像被水鬼附身的睦,觉得对方的状态不适合开玩笑。

“客房。”睦的食指细得仿佛只剩骨头,朝某个房间虚弱地指了一下,倚着楼梯扶手拖着脚往上“爬”。

“海铃不要回家。”

换做别人肯定会补充一些有说服力的条件,雨很大、夜晚一个人不安全等等,可睦表达不出不让语言生硬的措辞。本以为她会离开,却意外地听见她答应了。

海铃担心她,虽然认为她不会察觉。

睦的衣服大概穿不下,澡后海铃换上客房衣柜里的浴袍,在冰箱找到一袋全麦面包,翻看包装确认没过期,用手臂夹着面包又倒了两杯温水拿上楼。她对环境敏锐度高,一部分来自童年生活的影响,一部分是兼职换来的经验,别人和她是商业关系,对她没有多余的照顾,到达新环境需要快速熟悉茶水间、洗手间还有各种功能室对应的位置。不好开口求助,只能把自己锻炼得游刃有余。

她与睦关系很奇怪,认识得早但交流次数少谈不上熟悉,既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

睦房门没关,宽大的床坐着个小小的人,浴巾盖在头上,湿发杂草似的从缝隙延伸。

海铃放下手里的东西帮她吹头发,木质冷香被风吹散,包裹手掌,拂在脸颊。海铃目不转睛打量她苍白的后颈,眼前的身躯和孩童一样瘦弱,腿上放着一只玩偶,眼神仍游离。是不是忘记自己还在这,以为她是佣人。

从指缝间流过的细软发丝如同雏鸟腹部的那层绒羽,蓬松的观感比平时更可爱。海铃好奇地盯了一会,思考着还是去拿梳子过来。

“这里、很疼。”左手摁住胸口,五指蜷紧,纤薄的睡衣都被揉皱。

海铃弯下腰,身子前倾认真地注视她:“要不要叫医生?”

“人偶不该有心跳,徒增痛苦。”

是心病啊。

麦香钻进鼻腔,睦抬脸定定看她,有些茫然,指头大小的面包碎块塞在唇心,还是条件反射张了嘴。

海铃把面包掰成小块一口一口喂她,自己也吃了些,好在面包不算太硬,不至于弹贝斯的铁手都掰不动。

睦双手抓着床单似乎在害羞,声音幽幽传来:“妈妈吃的食物都很难吃。”

面包刚好吃完,海铃舔了舔手指上的面包屑,大眼睛不可置否地眨了眨。比较惊讶睦不在森美奈美面前会称呼她为“妈妈”。

“该伺候若叶小姐睡觉了。”

睦不讨厌海铃的幽默感,也许在调侃她理所当然地享受服务,有些羞愧地道谢,不知道为何会下意识接受她的好意。

睦不清楚“真实的需要”与“虚假的需要”有什么区别,就算给予,别人也不一定乐意收下。物质上被退回的黄瓜,感情上被数落的不够坚定,她能做的补救已经用了自己最大限度,可结局都不尽人意。

“全部、都是我的错。”

冷不丁冒出一句让人忧心的话,望着快被负能量压倒的少女,海铃揉揉她的头,意识到自己不太会安慰人。

“没事的。”

睦沉默下床,抱起吉他坐在地下室的椅子上,像发条走完的人偶,摆在这落灰,永远沉寂。海铃不理解,盘腿坐到她面前的地上,十分钟后眼皮开始打架,似乎明白她的黑眼圈是怎么来的,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睡不着。”

“每晚都是这样?”

睦点点头。海铃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手掌覆上冰凉的手指,温柔地取出吉他,海铃背着体重轻飘飘的睦回到房间。

掩好被子,手臂从身后揽在腰上,侧躺的睦没有拒绝。导盲犬充当了抚慰犬的作用,静静挨着她的脊背让她感受到“支持”的存在,呼吸温热又平稳。没有多余的动作,维系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才是睦ちゃん的同伴!」

玩偶Mortis发出尖锐的喊叫,在床上愤怒地蹦来蹦去、撒泼打滚,睦嫉妒她有表达情绪的能力。抓住海铃的手往上移,遮住双眼。

“嗯?”

“手,借我。”

羽睫轻扫手心,感觉她的手指缩了一下,睦强行闭眼,脑海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意识不受控地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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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闪光灯、探究的眼神、抵到面前的采访麦克风、如同噪音般吵嚷的提问,睦从小就讨厌这些元素。

十年前,森美奈美给区内较大的一所儿童福利院做慈善,出席捐款仪式时理所当然带着女儿给自身增加光环。

她亲切地和孩童做游戏,用眼神暗示摄影师拍多些素材用于宣传,环视四周找到一个最漂亮最上镜的女孩,笑眯眯地抱起来坐到椅子上接受采访。女孩眼睛很亮,面对镜头没有露怯。

睦呆站在一边,妈妈擅长掩饰,爱孩子也是塑造的人设之一。

“过来跟海铃合影吧。”她亲了那孩子的额头,朝女儿勾勾手。

两周后睦站在福利院的围栏外看海铃一个人堆沙子。妈妈嫌脏,不让她玩室外游戏,只给她买玩偶放在房间。海铃看起来也没有朋友,却很自在。

“若叶さん?”

“你记得我?”被发现在偷看她,睦红着脸从裙子口袋掏出糖果,是妈妈教她跟同学打好关系用的东西。

海铃跑过来,拿水管冲掉沙子,深蓝色福利院旧衣溅上几滴水珠。并拢双手,包装精美的糖放在她的手心。

“为什么会来这里?”

“刚上完芭蕾课。”

“芭蕾是什么?”

“一种舞蹈。”

“跳舞开心吗?”

无意的问题让睦表情痛苦,低着头,无法说出违心的话。与围栏内的海铃相比,自己更像是活在无形的囚笼中,无论身处何地都被束缚着。

海铃从沟通中发现端倪,以为睦不会再来,可每次睦下课经过都会给她带糖果。

睦对她不是同情而是好奇和羡慕,海铃没有因父母身份带来的阴影,过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不被外界施加过多的期待反而能更好地成长吧?

有天班上同学在聊交换生活的话题,睦呢喃:“和福利院的小孩”,同学们都诧异地看着她。睦没有跟海铃说,担心会害她不高兴,因言语造成的误会已数不胜数。

况且海铃你,还有二次选择的机会。

“八幡!你的小女友又来了?若叶大小姐也是你配得上的?”

福利院的孩子们嫉妒得发疯,用躲避球砸海铃的后背。海铃这天穿了长袖长裤以遮掩身上的淤青,带伤的肩背却一动不动挡在睦身前。

“别听他们瞎说,我从没说过你是我女朋友。”

“喂!你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我鞋的画面,我可记得很清楚呢!”孩童放肆大笑,用刺耳的话羞辱她。纯属谣言,目的只是贬低她的身份。

“海铃,把糖拿出来。”

以为睦生气了,她顺从地摸出糖果。

“现在吃掉,别给人抢走。”看见她把糖塞进嘴里,睦又给她另一颗:“这颗糖是我的,我也想给你。”

“谢谢,”海铃双手接过,“但是为什么?”

“我不想吃。”

照例是生硬的语言,像把不喜欢的东西给她,但睦心中想的并非如此。意识到之前的幻想不过是富家小姐的天真,海铃处境比想象中糟糕许多,心脏传来钝痛。海铃也会想成为和她一样在别人眼里“生活幸福”的小孩吗?

即使像她父母这样的有钱人,也只有极少数愿意收养不属于自己的孩子。睦想起没有外人在场时,妈妈那张对她的话漠不关心的脸。

是不是有人在身边一起分担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惜海铃没有成为她的家人。

半月后,睦戴着手套玩偶伸到海铃面前,充当眼睛的青绿色纽扣是她亲手缝上去的。睦用两根指头控制它肉乎乎的双手。

“恭喜海铃找到了新家。”语气带上比平时丰富的情绪。

憨态可掬的玩偶移开,她看见睦脸上浅浅的笑容。“这玩偶长得好像我。”惊喜地睁大眼睛,海铃收下新礼物。“若叶さん,希望以后我们还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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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镜中人

“嘶——”

更衣室内,压在镜子上的侧脸颊有些变形,扑克脸被动地浮上痛苦的神色,双眉下压,浓墨似的眼睫惊愕地眨动,撑在墙上的手腕已微微泛白。

原来后颈的气味腺被咬破的感觉有这么疼,饶是Alpha也难以忍受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海铃咬住牙关,前额冷汗直冒。

演出服还未换下,紧缚在布料里的腰肢挣扎般扭了扭,身后的人却没停下索取信息素的动作,反而将刺破气味腺的齿尖扎得更深,血珠从伤口渗出,被灵巧的舌尖舔去。

海盐冰淇淋的香味冲入Mortis的口鼻,丝丝缕缕的甜味夹杂冷峻的气息,冲散了头脑的焦躁,舍不得让这股好闻的气味离开。嗅闻和吞咽产生的细微声响在狭窄寂静的空间内格外清晰,莽撞、暧昧的举动使得体温逐渐升高,直到Mortis双腿发软,下意识揽住海铃的腰,海铃才反应过来需要提醒对方。

“若叶さん,这样下去你会晕倒的。”

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具有安抚作用,可是采取这样直接的方式导致摄入过量,Omega的身体将会承受不住。看来还是得做那种事才行。

环在腰间的手臂松了松,感觉到对方的牙齿不再紧咬着自己脆弱的部位,海铃握住她的手腕快速拉开,转过身来。

“若叶睦”依然贴近站着,浅金色的眼眸被一反常态的乖戾浸透,因舞台鞋底厚度不同而增加的高度差,少女瞳孔上抬的角度更大。被充满怨气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已背靠着墙的海铃退无可退。

唇心沾着浅红的血沿着唇纹渗出细密的锯齿状,像含着渐变叠色的康乃馨花瓣,木质香味的吐息吹拂在海铃的下巴。

“是Mortis”,她纠正道,高傲地扬起嘴角,“睦ちゃん已经不在了,现在是Mortis接管这个身体。”

“演技?”

直播里的临场发挥把所有人都唬住,网上“女儿完美继承森美奈美的天赋”、“被隐藏实力的星二代”之类的话题迅速占领头条。

“剧本里可没有这种亲密戏码。只有Timoris不怕我,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找你解决。”

带着威胁的语气一字一句说完,她似乎不愿给海铃思考和躲避的机会,单手捧住侧脸压过来,纤细的绿色眉毛颤了颤,唇瓣蛮横地交叠,湿软的舌尖舔舐她的气味。

最近不同人格情绪波动都很大,终究是共用一副身体,使得发情期提前。Mortis讨厌对身体失去掌控的局面。

软舌交缠,根本不懂接吻技巧的Mortis做不到利用间隙换气,停一下大口呼吸再吻上去,唾液沾在唇外,海铃侧身趁她每次停顿稍稍往后退。Mortis察觉到她细微的举动,气愤地掐住她的肩,这不识抬举的家伙还想偷溜?

绿色脑袋重重撞在锁骨,海铃失去平衡倒下去,Mortis的贝雷帽也掉在一边。完全没预料瘦弱的身躯具备这样的爆发力。

“冷静一点。”海铃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她身体会坏掉的,作为队友的你难道不关心吗?”

跨坐在腰上的Mortis揪紧她的衣领晃动,“Timoris能听从别人的命令,为什么不听我的?”与睦的大部分心情和记忆相通,妒忌在占有欲的驱使下爆发,她可不像睦那样压抑自己的情感。

指节泛白,吸入的信息素只是饮鸩止渴,喘着气盯向她,发现她胸口起伏同样气息不稳。Mortis得意地勾唇,海铃无法抗拒比自己高等级的信息素。

“表情真棒,”捏住海铃下巴,拇指摩挲湿润的唇,指尖压进去拨弄僵住的舌尖,“福利院出身的劣犬,把信息素放出来呀,把你的精液全部、全部射进来也不会怀孕,你只是睦ちゃん的另一个玩具而已,比我高尚多少?来,我们做点会让妈妈生气的事!”

Mortis大笑起来,兴奋地舔嘴唇。“让我代替睦ちゃん承受痛苦吧,看着就好。”

若叶さん能看见?海铃似懂非懂,后颈的刺痛和小腹的燥热刺激得眼神迷离,视线无法从散发信息素的Omega身上离开,黑发被汗水浸湿。

“笑容很好看。”海铃吞咽唾沫,虔诚地说。

“少啰嗦!”Mortis瞪了她一眼,白净的手在演出服上滑动,覆在胯间隆起的部位,“都硬成这样了。劣犬的这里很想进入大小姐的身体?”

不轻不重地揉捏,海铃脸颊浮满红晕,Mortis掌下的布料湿了,代表海铃对她的痴迷。睦ちゃん拥有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她手臂激动得颤抖,解开身上衣服的所有纽扣,脱掉裤子坐在海铃胯上蹭。

松垮的衣襟随前后摇摆的动作飘拂,Mortis把小背心下摆慢慢卷起,露出发汗的白皙的肌肤,稚嫩的胸上是两点更幼小的浅红。潮湿的花瓣将布料弄得更湿,海铃的皮靴蹭着地板,口中溢出难耐的轻哼。Mortis发现她更硬了。

“真想关心她得拿出实际行动啊,还想、拒绝吗?”

海铃摇头,不知是抗拒还是求饶,黑发狼狈地散在地面。Mortis帮她拉下裤链,狡黠地盯着高高翘起的性器,抬臀用花瓣蹭它的顶部。

娇嫩的软瓣被充血的肉冠挤压,微微卷起,水色浸润亲密的两处。Mortis好奇这副夺来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她挺腰挑逗发烫的硬物,往前一顶又看着它弹回来,磁铁似的抵在花瓣上。酥麻快感传达至脚尖,Mortis将穴口对准肉冠轻轻摩擦,更多水液从里面流出,她也越来越亢奋。

濡湿的花瓣夹着性器,肉冠慢慢挤入。

海铃紧张地握住她的小臂,眉心拧紧:“会很疼。”

Mortis张狂地甩开她的手,臀部继续下压。

“就这点疼、嗯……”

单手撩开垂落侧颈的发丝,一手摁紧海铃的腰。信息素饱和的空间弥漫丝丝缕缕的血腥味,Mortis脸上挂着病态的笑。性器未全部吞没,湿软的花径颤抖着绞吸柱身,受肾上腺素影响,她试着套弄了几次才觉得难受,性器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坚硬的肉冠碾压着敏感点,体力也跟不上,细胳膊撑在海铃身上发颤,颈部黏着发丝,焦躁地滴下汗水。

看到镜子里伫立的若叶睦,悲戚的神情像漂浮在镜中的鬼魂。

Mortis揪住背心将它掀得更高,腰塌下来,胸乳往海铃的脸上贴。

“咬。”

睦压力大的时候没少自慰,压抑着的除了情感,还有性。

简洁明了的说话方式让海铃误以为是睦,本不想伤害她的身体,却听Mortis边喘边说:“睦ちゃん喜欢这样,她喜欢身体表面的疼痛,心脏的痛感就会减轻。”

呆愣地张嘴含住乳尖,舔弄数次后用牙剐蹭乳肉,逐渐加重力度啃咬。娇嫩的皮肉被吸吮成浅红色,散落一圈圈牙印。

Mortis四肢酸软,插在花径里的东西还本能地顶几下,海铃时不时念叨让睦回来。她气急败坏:“Mortis的天赋需要被看见被欣赏,你们不理解她、会离开她,而我?我是不会死的,我将永远陪在她身边。”

睦习惯于逃避,逃避后又生出悔恨,自虐时强烈的求生欲拉扯着她,分裂成两个人格。

“如果你尊重她,就该好好指引她往正确的方向成长,这样做只会让她内心更封闭,不信任别人。你跟森さん一样享受在她面前的掌控权,真是为她好吗?”

“无论歌唱还是表演我都能替她完成,她的痛苦你又怎么能感同身受?况且我帮她修复了人际关系,同学和观众都明显更喜欢开朗的睦ちゃん!我能让Ave Mujica长久!”

“可是原来的她已经足够优秀了,只需要做好擅长的事有什么不对?”

海铃扳住她的双肩压下去欺身而上,Mortis惊呼,姿势调转让她失去安全感,性器又插进颤抖的小穴,掀起阵阵酸麻。

“等等、不要!”

“若叶さん不是没用的人,对我来说不是,把她交出来。”

抓住乱动的手摁向地板,软穴被插出水声。Mortis神情恍惚,得到满足的花径吸吮柱身,体温升高,里面又热又紧。

交合处淌下大片水液,海铃把绵软的她翻过来从后面抱住。少女上半身后仰贴着她,无法掌握平衡,海铃手腕从她大腿下方绕过来,分开双腿,红肿的花瓣正对镜子,阴蒂颤巍巍立着。

Mortis双颊泛红,发丝糊在肩背,即使这样仍有挑衅的余裕。

「感觉如何?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喜欢的人进入,用期待的方式对待。」

「啊,生气了。」

仅她能见的视角,镜子出现道道曲折裂纹,若叶睦阴郁的脸庞被分割成诡异的形状,她举起拳头一次次敲击镜子,双手鲜血淋漓。Mortis引诱她依靠、放弃反抗,趁崩溃将她吞噬,从此只能沉眠于冰冷黑暗的角落。是保护,还是伤害?Mortis欺骗了她,会让她失去属于自己的人和物,海铃的触碰、吉他的共鸣……

不再苏醒便是永远的死亡。

「喂、认真的?」

睦被意志力驱使,浅色眼瞳散发寒光,偏偏没什么波澜的脸衬出执着又癫狂的情绪。

海铃看着下方红肿的花穴,收缩的甬道含吮粗大的柱身,根部也捅入,怀里的人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脚尖上下扑腾,对着镜子露出畏惧和讨好的眼神,令她陌生。

镜子碎片划破睦的手掌,她握着碎片指向Mortis的喉咙时,Mortis感到脑袋尖锐的疼痛,意识被强制抽离。

花径一夹,腰腹与腿根痉挛,踩在镜子上的脚脱力垂下,双眼无神地半闭着,映在镜中的少女仿佛昏迷。

生殖腔被坚硬的肉冠蹭开,海铃射在了里面,穴口淌出的水液混着白浆。她揉搓肿大的阴蒂帮她延长快感,性器轻轻捣弄,又硬起来。海铃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身体无比诚实地渴望和她性交。

“若叶さん,请快点回来吧。”她亲吻少女的额角。

意识打碎后重组,感官逐渐复原。贴在耳侧的呼吸变得清晰,睦指尖动了动,因下身的激荡羞红了脸,猛烈的海浪在深处拍打掀起层层浪花,比想象中更有感觉。毫无准备地高潮,眼泪丝线般淌下。

“被弄坏了。”

听见熟悉的声线,海铃将她抱得更紧,误以为说的是自己,自责地道歉。

“但是没关系。”

比起在海铃怀中无声地哭成泪人、哆嗦着高潮的睦,出现在新镜子里观望着这一切的Mortis十分得意,对着她大张的双腿挤眉弄眼。

「是我帮助了睦ちゃん。」

若叶睦听见她坏笑着说。

“不是的!不是你!”睦愤怒地指着镜子,却因为身体虚弱支撑不住冲击,手很快垂下来,胆怯地抓紧海铃青筋凸起的小臂,语气听起来像是抱怨。

“若叶さん?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不……”

睦痛苦地闭上眼,不再说话,双手抓住海铃的左手压在自己的脖颈上。对,掐住我的喉咙,让我永远都不要说出伤害你的话。紧紧扣着海铃的手腕,用力压向自己,虎口在浮起粉色的脖颈中间压出半圈指痕,喉骨压迫气管,睦张着嘴急促地喘,镜子里,透明的眼泪浸湿唇瓣,从下巴尖一颗一颗滴落到胸上。

“确定要这么用力吗?”

少女无力回答,贴在掌下的颈动脉传递着清晰的脉搏,细碎的呻吟回荡在海铃耳畔,更多水液涌出来,交合处又湿又黏,窄小的花径将她绞得更紧。

海铃含住她红透的耳尖,难以自抑地舔弄小巧的耳廓,睦痒得厉害,转过脸正好迎上她移过来的唇。软舌交缠出淫靡的水声,与下身有节奏的拍打声融合,睦大脑一片空白,像被她掐着脖子深吻,在这种特殊喜好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沉沦。

呼吸不过来了,要窒息了,好喜欢,做到死掉吧……

唇瓣离开了,缠在半空的银丝断开,口水淌到下唇,睦也不想把嘴唇合上,只呆愣地注视着海铃的唇,条件反射地伸出幼小的舌尖,无意识地索吻。她根本不懂勾引的伎俩,天真懵懂的神情配上妩媚的动作在海铃眼里显得无比可爱。

舌尖被重新含住,急切地吸吮,海铃此刻只想将怀里的小家伙吞入腹中。纤细的脖颈被她的手扭曲成极限的弧度,胯骨有节奏地撞在娇嫩的臀部,撞出的水液把镜子溅得湿淋淋的。

花径里的软褶贪婪地绞紧柱身,海铃松开嘴,下巴靠在睦的颈窝,暗色中青绿的眼眸转向镜子里的自己,蓬松的黑发拂动着,忍耐着。

“海铃,标记。”

轻如云雾的声音飘进耳朵。

头、后颈、下身都被不同程度的痛感侵袭,睦整个人却轻飘飘的,异样的欢愉如同助燃剂源源不断地堆积,将热气球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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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安抚

门被推开了,盘腿坐在角落地板上的身影抖了抖,慌乱地擦去眼角的泪珠。贝斯箱躺在旁边,手里DISRUPTION乐队成员的照片出现细微压痕。

她很不解被指责对Ave Mujica的事不够关心,幕后工作比台上付出得更多。当得知兼职的乐队在物色新贝斯手时,海铃再次感觉到喉咙酸涩。本应习惯被抛弃,为什么还会这么伤心?即使表面疏远,内心还是渴望被关注,早已将一些人视作重要的同伴,可这份感情没能传达出去。明明自己兼顾得很好,挑不出毛病,却时常会被人利用别的角度否定,她不希望再经历误解和背叛。

她是个慢热的人,可惜长时间的相处也不一定会给予她优待。她们总能找到替代,没人觉得她是特殊的。

“若叶さん。”海铃看见洋裙下摆的波纹卷边。

换做从前,睦大概率束手无策地呆站着,此刻的她却很想接近海铃。

睦在面前坐下,微凉的掌心贴到她脸上。伤心时有人关心,容易卸下防备。湿润的大眼睛眨了眨,泪水从眼眶滑落。

翘挺的鼻尖皱了皱:“抱歉,我在调整情绪。”她把脸偏向一侧,掉眼泪的模样被看见,有点难为情。

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木质香凑得更近,在她的嘴唇快要碰到脸的时候海铃往后仰了仰。

“太近了。”

那天之后,海铃就没办法再和她保持距离,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和她正常相处,不禁产生悔意。

“不要碎掉。”

抵触的态度没让睦气馁,拇指轻轻摩挲颌角,海铃有点痒,看见睦“让我来为你疗伤、我帮你缝合伤口”的眼神。怜惜般皱眉像是慷慨的神明,虽然前不久才经历过重创。

盘着的腿被掰开,睦强硬地坐到她腿间。两张漂亮的脸蛋贴近,睦伸出小舌认真地舔掉海铃脸上的湿痕。

“好乖好乖。”绕住脖颈,抚摸她的后脑勺。

“?”

海铃了解她的情况后,总觉得她的话出自脑内小剧场里截断的念白,所以才会前言不搭后语,就连哄人的方式也像对玩偶说的,不过她可能也想不到别的。海铃记起还有话想和她说。

“我对若叶さん的日程表做了筛选,按重要程度排列,部分个人工作对团队影响不大,觉得勉强的话可以拒绝,若叶さん自行决定。”

“我能自己选择?”

青绿眼瞳闪过疑惑,肯定的同时又说:“当然,我也期待若叶さん越来越强大。”

海铃抱紧她,脸埋在颈窝汲取睦的气味。

“跟若叶さん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被孤立了,采访播出后,来福利院指名看我的大人很多,孩子都说我要被有钱人家带走了。”

睦小声道歉。

海铃摇头:“谢谢,不然我会在那待更久。我会想起你给我的糖,还有玩偶,这些都是我童年珍贵的记忆。若叶さん是可靠的人。”

听丰川祥子说接下来要说服的人是她,海铃答应加入乐队。

“第一次、嗯,有人这样评价我。”

发颤的声音令她警觉,右手被睦抓住牵进裙底,触到濡湿的布料。

“发情了。”睦面色平静,耳朵红透了。“跟我回家,做到我能睡着。”

-

宽大的西式宫廷床上,睦双手背缚,恳求海铃把皮带勒得足够紧。她叼着背心下摆,白嫩的胸腹暴露在海铃面前。

唇吻压在胸间,绿色长发拂动,睦肩颈微向后仰,像主动把胸口递到对方脸上。乳肉如愿以偿被咬住,碾磨成可观的红色。

在开始前她还把摆在枕边的玩偶们转了方向,不让它们观看。海铃觉得她这个举动很可爱。

“若叶さん的身体很敏感。”

睦是“鸭子坐”的姿势,海铃的手在她腿心搓揉,水液将外阴弄得滑溜溜,掌心垫在下方,曲起拇指拨弄花蒂,睦呼吸更加急促,唾液沾湿嘴里的背心布料。

继续舔舐乳肉,试探地咬住乳尖轻轻拉扯,敏感处的痛意是别处的好几倍,即使微小的力度也让人难以自控。睦呜咽着挺腰,濡湿的花瓣蹭在海铃的手掌,前后摩擦,突然停顿下来,雪颈线条震颤,一大股水液涌向被蹭得发烫的掌心。

她吐出背心缓了一会,跪着挪近,纤薄的身体转了转。海铃会意,抚开她后颈的发丝,那块不平整的皮肤上是刺目的血痂。

“还能再标记吗?”海铃迟疑地问。

“咬别的地方也可以。”

咬住肩膀,能感受到骨骼的硬度,鼻尖都是信息素醉人的香味。

“再疼一点。”

这样注意力就只会集中在疼痛上,她依赖海铃施加在身体的痛意,比别人言语上云淡风轻的关心更有实质意义,能让她感应到属于人类的体温和触碰,回到现实。睦对这种亲密无间的性爱成瘾。

捆绑手腕的皮带被解开,海铃抱住她的腰提起来。

精液再次将她填满。

被伺候着清理干净,睦餍足地躺回床上,困意漫上脑门。怀抱里是柔软的身躯,她获取抱团取暖的慰藉。不自觉将下身凑近,翕动的穴口压在肉冠上。

“插着睡。”

将惊讶的人揽紧,睦亲昵地用额头蹭蹭海铃的脖颈,手臂抱着她,下面也含着,知道对方不能离开这才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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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冒险

在游乐园公费团建后,Ave Mujica迎来首支MV拍摄企划,还将推出专属写真集,主题是游乐园里丢失的人偶待人类离开后出来狂欢。

提供拍摄场地的游乐园提前六小时闭园,成员们从下午拍摄到凌晨,布景有种恐怖氛围,夜色下没有游客的乐园给人增加心理压力。进行到后半途睦身体就吃不消,把海铃拉到洗手间,从口袋拿出一个东西交给她。

又是糖果?不,居然是这个。

没精打采的睦像蔫掉的黄瓜苗,海铃担忧地问:“最近还是睡不着吗?”

“嗯,不这样我会撑不下去。”

工作的时候用这个真的好吗?海铃观察手里的小玩具,现在的睦起码懂得为自己考虑,睦认为有利的话她也提不出意见。半弯下腰,把小巧的东西塞进她濡湿的下体。

旋转木马华丽的灯光笼罩着睦,音乐盖过体内玩具的震动,马背起伏平稳,视线却摇晃着身体像在颠簸,花径被震得绞不紧玩具,快感在身体里盘踞,侧坐的睦对着镜头微笑,与Mortis的脸重叠。

「还是让我来吧,我会比睦ちゃん做得更好。」

睦笑着摇头拒绝她的怂恿:“不要。”

对面马背上的摄影师愣了一下,她看过睦的演出视频,以为她想给自己增加代入感,继续埋头拍摄,让她试着换个姿势,跨坐在马背上。

玩具压得更深,不间断刺激敏感点,睦双手抓着扶杆,不自觉夹紧马背,花瓣小幅度蹭着下方的坚硬。阴蒂肿胀,木马升高时微妙的晃动震在上面,她气喘地扯了扯短裤。腿根酸软,害怕不小心摔下去的她又抓紧扶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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