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下一场巡回演出，这次的睦和以往不同，早早来到了后台，带着笑容和路过的每个工作人员问好。

睦打开休息室的门，发现人都到齐了，看起来都是刚到不久，所有人都没换演出服。

祥子坐在角落，她看见喵梦热情地迎上去，睦用温和的笑意和打趣来回应。海铃和初华也同样凑上去，海铃开始说明今日的注意事项，睦时不时补充一两点，海铃赞同着记下，初华夸赞着睦，睦也回以了谦虚。

几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休息室门口，睦的笑眼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当她对上角落祥子的视线时，那份笑容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又很快被轻轻带过，以至于让祥子一瞬间怀疑那是不是错觉。

睦向海铃要了平板，和几人分别沟通了要找 staff 确认的事项，大家点点头，一前一后出去了。睦关好休息室的门，来到了祥子的面前，她一改刚才的善谈，闭上嘴微笑地着看祥子。

祥子被盯得有点浑身不自在：“睦……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祥子觉得怎么样？现在的 mujica。”睦没有回答，而是抛出了反问。

祥子一愣，低下头沉默了一会，随后挤出声音：“这太奇怪了啊……”

祥子感觉眼前的人影一晃，旁边的沙发一沉，随后自己的身体被贴上，闻到了熟悉又好闻的香味。祥子的脸被轻轻掰过，被迫和睦的眼睛对视。

熟悉的脸，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

不熟悉的表情。

“这就是我想要的。”睦看着祥子的脸，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祥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她只知道自己脸色现在一定很难看，这份混杂着熟悉和陌生的感觉让她有点想哭，但是她忍住了。

“你不是睦。”

“我是 Mortis，我来自睦的期望，而睦已经不在这里了。”Mortis 缓缓说着，当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看见祥子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她用睦的语气继续：“这都是因为你呀……祥（saki）。”

“因为……我………”祥子很快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你伤害了睦，我最讨厌你了。”

祥子听后露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

Mortis 看着这张泫然欲泣的脸，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冲动，这种冲动使她翻过身，将祥子压在沙发上。

还没等祥子反应过来，Mortis 就吻了上去，粗暴的接触令祥子更加难受。祥子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变成 Mortis，为什么最讨厌自己却要吻自己。Mortis 自己也不太理解，但是她觉得这会让自己好受。

Mortis 吻得十分长久，为了不让她挣扎，Mortis 将手扣住了，祥子的手刚开始还试图挣开，随着时间过去，祥子渐渐失去了力气。

亲了好一会儿，Mortis 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两个人的脸都有些泛红，两双漂亮的金色眼睛都蒙上一层水汽，只是理由不同。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因为我讨厌你。”Mortis 沉下身，跨坐在祥子的大腿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形成了一个对祥子的牢笼。

“这是对我的报复吗？”

Mortis 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抬手解开祥子发辫的丝带，这是睦和祥子一起选的，她不是很喜欢。

她试图用发带将祥子双手捆住，祥子终于开始剧烈地反抗，Mortis 一句话让祥子停住了动作：“mujica，你想让它继续存在吧？”

“拿 mujica 来威胁我也太卑鄙了。”

Mortis 再次抓住祥子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捆上：“毕竟我不是 mujica 也可以，但是祥不是呢。”丝带在手腕上缠好后，Mortis 又将它紧了紧，勒出了一道红痕，但没有收获预想中的吃痛声。

她转头看向祥子的脸，上翘的眼睛瞪着她，但显得没什么威慑力，Mortis 轻笑了一下。

“你想怎么样？”祥子知道反抗无用，给出一个交涉的信号。

“我会让 mujica 存活下去，但是你要好好听我的。”Mortis 将手覆上祥子的胸乳，隔着内衣缓缓摩擦，乳首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挺立了，即便隔着内衣也能感受到小小的凸起。

“你不要太过分。”祥子试图撑起自己的语气，但在句尾声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Mortis 知道她在抑制自己的喘息。

Mortis 的手探进衣服下摆，冰凉的手让祥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指尖抚着那些小颗粒向上，手挤进了内衣之间，紧密贴合者胸前的柔软。她捏了两把觉得内衣碍事，直接向上撩起，挺立的乳尖和空气间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顶出诱人的形状。

“真可爱。”Mortis 低下头，隔着衬衫舔弄乳尖，唾液沾湿后白衬衫变得半透明，透出若隐若现的粉色。衣服粗糙的质感让祥子的乳头变得敏感，她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夹紧了腿。

注意到祥子小动作的 Mortis 将一只大腿挤进祥子双腿之间，膝盖似有似无顶着私处，她也不急着下一步，只是用指尖快速拨弄着乳头，平时弹吉他的练习在此刻好好地发挥了出来。

祥子低头紧紧闭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颤抖的身体早就明示了一切。Mortis 撩开侧发，舔弄祥子的耳垂，对乳尖的刺激不停，接着用睦的声音小声耳语：“很努力了呢，祥。”

祥子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呜咽。

听到这声的 Mortis 快乐笑着，将祥子拉到化妆镜前，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Mortis 将衬衫上拉，她无视祥子小声的反抗，将双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祥子将脸别过去，闭上眼不看，Mortis 用手将头掰回，撑开眼皮让祥子直视镜子里的自己，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手扫过纤细的腰线，祥子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我喜欢你身体的诚实。”

她又往上抓住乳房，坏心眼地弹了弹乳尖，祥子漏出一声喘息，“我喜欢你的声音。”

随后她贴近祥子，镜子里两张相似的脸贴在一起，一张是无助，一张是微笑，“我最喜欢的是你的脆弱。”

此时门外传来一些嘈杂的人声，但是没有要进来的迹象。Mortis 张望一会儿，决定拉着祥子向更衣室走去，这时候的祥子没有再抵抗。

更衣室的灯没来得及打开，休息室的灯隔着帘子透过来，显得有些昏暗。Mortis 将祥子按在墙壁上又开始了接吻，她一边吻一边拉开了裙子侧边的拉链，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祥子又绷紧了身体。

Mortis 感受到祥子的紧张，她下意识拍了拍背以示安抚，然后两个人都愣了。

祥子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是睦安抚祥子时常会做的动作。Mortis 冷着脸表示这是出于睦的身体记忆，并非自己本心，随后她不再亲吻，手指径直探入内裤之中。

触及而来的是出乎意料的湿滑，祥子湿得比 Mortis 预想中还要厉害，她的手指在肉瓣中滑动，一下下刺激着小核。祥子失去了力气，绑住的双手环着 Mortis 的脖子，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发出微小的呻吟。

Mortis 的中指在穴口打转，爱液甚至顺着手指流到了手背。祥子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但身体本能使她的腰挺动着，下意识想要将手指送进去。

“祥，你的腰在动。”

“闭嘴。”

被点出的祥子尝试控制自己的腰，Mortis 无视祥子的努力，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换来了一声短促明显的呻吟。

祥子并不适应这种插入，她的穴肉绞紧了似在反抗，Mortis 的手指贴着肉壁一下一下用力，将小穴扩张开来，很快祥的呻吟中夹杂的痛苦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味道。Mortis 每动一下手指小穴就不断流出透明的汁液，祥子的呻吟越来越明显。

此时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喵梦看了一圈嚷嚷着睦子去哪里了，接着是海铃吐槽喵梦的声音。

Mortis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祥子将脸埋在她的颈间用以抑制声音。听见队友的声音祥子将小穴夹得越发紧了，手指的抽动显得有些困难。

Mortis 隔着更衣室的帘子，对外面的两人表示自己在换衣服，希望不要进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祥子按在了全身镜上，她让祥子的手撑着镜子，脱掉下半身衣服并把屁股抬起，手指从背后再次进入，发出微不可闻的水声。

喵梦刷着手机乖乖答应，海铃疑惑地看了一眼更衣室的灯光，没有说什么。

祥子努力支撑着因为刺激而酸软的腿，Mortis 一边抽插，一边舔咬她后颈，另一只手捂住祥子的嘴以免漏出呻吟。祥子受到刺激的小穴不住吮吸着，爱液从指缝中溢出，顺着手背的骨节滴下，落到了更衣室的地板上，晕出淫靡的水渍。

Mortis 的手指探到一块粗糙的内壁，刺激这里的时候祥子的颤抖就会变得激烈，她反复摩擦着这一块，祥子则努力地将呻吟全部咽下，转换成更激烈的颤抖。反复刺激下，小穴开始不自觉的收缩，Mortis 猜测祥子可能要高潮了，于是她停下来拔出了手指。

祥子十分困惑，小穴的空虚令她难受，但是又有种被放过的庆幸，她昏昏沉沉努力想要调整自己的呼吸，她恍惚间听见有人开门出去的声音。

接着 Mortis 又凑了上来，开口：“她们都出去了，这下你可以尽情发出声音了。”

Mortis 撑起祥子的身体，让她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祥子没有再反抗。镜子里的祥子是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模样，双乳露出，爱液染湿了整片腿根，肉体全是情欲的粉红。她看着自己被 Mortis 再次插入，眼神变得迷离，口中随着顶弄发出破碎的呻吟。

绞紧的感觉再次袭来，这次 Mortis 没有停下，而是加快了速度，祥子被情潮淹没前，小声重复着某个音节：“……嗯、啊……睦……睦……啊……”

Mortis 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将脸埋进祥的后颈。

“不要那样叫我。”

随着高潮的结束，祥子失去力气靠在了墙上。Mortis 将她擦拭干净，帮她换好了演出服，扎起了头发，祥子穿着演出服，安静地坐在椅子上。Mortis 看着她，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换好衣服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祥子看着她逃走的背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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