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口哨，便从草丛中钻出三个人来，三个赤身裸体，体态娇美的三名女子。

这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没想到走夜路还有这种好事。

左边的女子个子稍矮，容貌幼态，看起来像还没长大的娃娃，可是挂在她胸前的，却是右边两人加起来都比不上的宏伟。她上前一步开口。

“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没家，哪里都去得，停在哪就是要去哪。”

左边女子皱眉。中间女子对她开口。

“废什么话？抓了回去下酒！”

听了这话，让我明白她们根本不是人，是妖怪。吓得我两股战战，差点失禁。

“各位奶奶，饶了小的吧！小的不好吃！”

右边女子对两人开口。

“你们口味重到要吃人了吗？”

“那就是我们两个的了，你出局。”

中间的女子回怼。

“凭什么？要吃也有我一份！”

右边的女子抗议。

“噫！这女人竟然要吃人！”

左边的两女子明显是要孤立右边的女子。

“你！你们！”

右边的女子气的跺脚，胸前的两团跳来跳去。

我见她们吵了起来，轻手轻脚，就打算趁机逃跑。却不想左边的女子眼睛一瞪，身上的关节就像融化了和骨头融为一体，动弹不得。

“奶奶饶命！奶奶饶命！”

吓得我涕泗横流，裤裆湿润。

“咦？吓尿了？”

中间的女子诧异不已，靠近了过来，空气中飘来一股香气，沁人心脾。不想她竟大胆地伸手摸我的裤裆，完了还闻了闻沾了我泄物的手掌。

“还是童子尿呢。”

“童子尿？”左边的女子叫了一声，靠近过来，一边摸着我的裤裆，一边闻着中间女子的手掌。“好好闻啊。”

即便知道她们都是妖精，可两具娇躯离得如此之近，身子还散发着淡淡清香。尽管她们主要摸的还是裤子，可还是会不小心摸到我那阳根。我忍耐着不起反应，不知道她们会对起了反应的我有什么手段，可这反应实在不是人能抗拒的，一点一点地，撑起了裤裆。

“咦？身上还带了棍子吗？怎么硬硬的？”

还在摸着裤子的左边女子忽然就摸到了我的阳根，诧异不已。眼睛看了过来，蹲下身子，隔着裤子对阳具又摸又捏。

“奶奶，那个是……”

“是什么？”

我看到其他两名女子都隐晦地笑着看着她，知道她们是知道情况的，那显然这个幼态的女子就跟她的外表一样，未经世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可又一想，她一个妖精能变作人，年龄说不定真能做我奶奶了，没必要顾忌她的年龄。

“男人的阳根，尿尿的地方。”

“阳根？尿尿的地方还有其他东西吗？我怎么就没有？”

她岔开腿，低头分开自己阴唇，寻找着不存在的东西。

“奶奶矜持啊！奶奶矜持啊！”

“嗯？”她抬头问道。“矜持什么啊？”

“女孩子不能在男人跟前做这种事的，会很危险。”

“怎么危险了？”

“就……就……”

我求救地看向其他两名女子。却不想她们竟让我说，一点没有担心左边女子的想法。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咬牙，就大声说了出来。

“就会被强暴！”

“强暴？强暴是什么？”

我瞪大眼睛，想不到还没完，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到底多匮乏啊？不都说女妖精会捉男人采阴补阳，她怎么对这方面的事一点不了解？

“强暴……强暴就是……”

“就是什么你快说啊！”

她还挺着急，一脸开心的模样。

“就是会让你在不接受的情况下怀上孩子！”

“孩子？”她疑惑地回头看向其他两人。“我们能怀上孩子吗？”

“你找个男妖精就能了。”

中间的女子说。

“让男妖精强暴就行了吗？”

“强暴可是很疼的，你受不了。”

“那有不疼的方法吗？”

“就是爱啊！”

“爱？什么东西？”

“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

“那我不要了。”

“其他的就不说了，你们对把他带回都没意见吧？”

三名女子达成一致，就由右边女子把我扛了回去。她们带我来到林中一片空地上，地面上铺满了杂草和树叶，边上还建有一座木屋，木屋边上又围有一圈花园，里面花朵争奇斗艳，每一朵看了都赏心悦目，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身边的三人比那些花更赏心悦目一些。

“二花，去把桶拿出来。”

中间女子吩咐右边女子，右边女子就跑进屋里，拿了一只木桶出来。

“三花，放他下来，你还要扛到什么时候？”

左边女子，也就是三花把我放了下来。中间女子上前在我身上点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倒在地上，身上的关节能动了，却多了不少酸楚。

从她们的命名来说，有三花和二花，那中间女子可能叫一花或大花。

“奶奶叫大花吗？”

“不是。”

“那叫一花？”

“也不对。”

“那叫什么？”

“牡丹。”

“……”

这女人好阴险，就给自己取了个好名字。

三花把我扶了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她娇躯贴在我身上，不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快去出恭。”

她一句话把我打回现实。

“出恭？”

“对啊，桶不都给你准备好了？”

“绑架我来就是让我出恭？”

“不然呢？”

“下酒菜呢？”

“你也吃人？”

“我不吃！你们不是说把我捉来当下酒菜吗？”

“哦，那是我们的套路，先把你吓的不能反抗。”

“……”

“不过你看起来很好吃啊！吃了也不是不行。”

“我出恭我出恭！别吃我！我不好吃！”

我来到木桶前，正准备解腰带，就见三女把我围了一圈蹲下，三花更过分，蹲在我正前面。

“你们做什么？”

“看你出恭。”

“那你蹲前面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阳根长什么样。”

“……”

把腰带打了个死结。

“你做什么？”

“现在拉不出来。”

“那什么时候能拉？”

“看情况吧。”

不想下一刻，打了死结的腰带忽然解开，裤子顺势就掉了下去，我的一切都展现在这个三花眼中。

“啊！”

三花尖叫一声坐在地上，后面两人轻笑。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根吓了妖精一跳的东西，又让妖精好奇地爬了过来。她不知道这姿势举动对我的杀伤力有多大。回过神来，我连忙捂住跨间。

“哎！你捂住做什么？快让我看看！”

她怎么就会强人所难？她掰着我的手指，我都用上了吃奶的劲。见掰不开，她就生气地瞪着我。我也很无奈。就在这时，身后的两人忽然站起，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膊，捂住裆部的手自然而然分开。三花见了不由惊讶地捂住嘴巴。

“天啊！你们刚才见到了没有？刚才还是垂下的，现在直了！”

三花用手摸了上去。她的手指凉丝丝的，却给我降不了温，身子反而越发火热。

我向架住我的两人求饶。

“奶奶们放过我吧，这事儿对她还早。”

不想二花没理我，反而向三花开口。

“三花你知道吗？男人的阳根除了尿尿，还能够射出男人的精华。”

“精华？”

“对，大补！”

“那怎么做才能取出来？”

“用舌头去舔它，越舔它就越硬，最后就会给你奖励，给你想要的精华。”

“我想要精华。”

三花舔了舔嘴角，就要舔上来。我开始挣扎，却逃不脱身上的束缚。三花扶着我的腿，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你能……你能给我你的精华吗？我想要尝尝。”

“她们骗你的！根本就没什么精华！”

“精华是不是对你很重要，舍不得给我？”

“这……”

“你不给我就抢！”

三花不由分说地就在阳根上舔了起来。我有心挣扎，可她就像在吸我的精气，让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三花舔的仔细又认真，每一寸都没放过，龟头棱子都舔了好几圈。说不舒服是骗人的，可对这个无知的女孩，又让我有股负罪感。

“三花，你这样不行，你把它含进嘴里，然后吐出来，来回往复，你含的越深，它给你的奖励就越多。当然要注意不要咬它，更不能咬断。”

二花又给三花出着馊主意。

“是这样吗？”

三花一口含住阳根，直吞到底，待了一会儿才开始吞吐起来。这对还是童贞的我不要太刺激，下意识地就挺起了腰。三花含着阳根笑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开口。

“你要给我精华了吗？”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对这纯真的女孩说什么。

“舒不舒服啊？”

耳边右边是牡丹开口。

“爽不爽啊？”

耳边左边是二花开口。

虽然她们都是问句，可吐在耳廓的气息，那腻人的声调，都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三花呻吟了一声，吐出阳具，手掌自然而然地握住前后移动，无师自通。“又变粗了，快要给我奖励了吗？”说完又含了进去。

说实话我已到了极限，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告诉她们大概率也不会让我射在外面，可说了又有小概率同意，干脆就闭口不言，任由三花吞吐。

“三花动作快点，奖励要来了！”

听了二花这话，三花动作更快了，我忍不住，在她嘴里射了出来。但她似乎不知道停下，我一边射着精，她还在一边吞吐。我感觉她的嘴巴就像无底洞，一直都填不满。同时她压榨着我每一滴精液，不把我榨干誓不罢休一样。

“奶奶奶奶饶了我吧！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就算这样，她还是又吞吐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从她嘴里逃出的阳具软趴趴的。她嘴里是散不去的热气，里面是我射进去的精华。

“好臭！一点都不好吃。”

这话虽不是夸奖，却让软趴趴的阳根有了要复苏的趋势。

牡丹和二花放开我，让我拿着桶到一边出恭。我如逢大赦，提起裤子拿着桶就跑到了一边，同时眼睛还看着她们。

牡丹跪坐下去，扶着三花就把她嘴巴堵住。二花则来到三花背后，将胸前双乳贴在她背上，把脑袋埋在她秀发中就吻了起来。

三名女子在眼前展示一副活春宫，令我阳根彻底复苏。但这边还出着恭呢，与那边的情形有些不搭，我也就没好破坏那边的宁静。

牡丹和三花亲完嘴，就一路吻到她的乳房上。三花的乳房大小是我见过之最，虽然我也没见过多少。

最近没吃过几顿饱饭，肚子里存货不多，拉了一会儿就没了。她们也没给我擦屁股的东西，就捡了树叶擦了擦，裤子被尿湿，穿着的时候没觉得怎样，脱了再穿上就感觉有点不舒服，只能在地上抓了几把树叶塞裤子里，绑上腰带。谁知刚走一步，脚下一空，有什么东西绑住脚踝，将我给提溜起来，拉着我就跑。

“救命啊！奶奶救命！”

视野飞掠，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拉着我。风声飒飒。

“混账！敢抢我的东西，找死不成！”

是三花的声音。她的声音极速接近，晃动的视野里看到一道洁白的身影。此刻她就是我的救星，我的天使。

“奶奶救我！”

“那个谁？等我！没人能不经过我同意就把你抢走！”

三花跳过来，一把抓住缠着我的东西，用力一拽，脚上一松，就着惯性我就摔在她怀里。她嘻嘻看着我。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狗儿。”

“狗儿？以后你就是我的狗儿了。”

我没话说。

三花把我带了回去。牡丹和二花一点都没担心我，用我拉的米田共给花施肥。我还不知道花用施肥。

“他是我的狗儿，以后你们不能吃他。”

三花开始宣誓主权，但两人根本不搭理她。

三花拉我进了木屋，里面装饰简陋，木桌木椅木床，连面镜子也没有。不用说，她们衣服也不穿，就别说梳妆打扮了。

木床上铺的还是树叶，一块木头棒子就是枕头，三花指着木床让我在上面休息，就转身出了门。对着花园的墙面有扇窗，三人并排站在一起，不过这次和把我绑来时不同，三花站在中间。她们往前一跳，三朵花就出现在花园中。原来她们是花妖，那就怪不得那么好看了。只是想到她们站在我的米田共上，从里面汲取营养，就觉得有些怪异，毕竟她们是那么好看的三个人。

木床虽然简陋，可对我来说却是难得休息场所，至少下雨不愁。

一觉睡到天亮，外面鸟叫虫鸣，身上也不会爬满虫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花园，里面一群花朵簇拥着三朵最漂亮的花。回屋洗了把脸，舀了一瓢水，泼在花园里。

然后被一朵花吐了一脸水。

“……”

真的，这太稀奇了，我又试了几次，泼一次吐一次。

“有完没完？不知道我不用浇水的吗？”

三花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朵吐了一脸的花跳了出来，变做人的样子。光脚踩在地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

“一大早不睡觉胡闹什么？”

“那个，天亮了不就起来了吗？”

“你不知道早晨的太阳多可爱吗？多晒太阳对身体多好知道吗？”

“睡不着了。”

“那就去拉屎。”

“然后呢？”

“躺这里晒太阳。”

她指着什么都没有的地面。

我只好去拉了屎，现在出恭也不说了，拉屎多接地气。几十年也没人对我说出恭。又用树叶擦了屁股，把裤子里烂树叶都捡了出来。来到花园，三花舒展着身子，伸胳膊踢腿。要不是她光着身子，看起来多像阳光的小女孩。

三花见我来了，让我躺在地上，又让我伸出胳膊，她自己也躺了下去，枕在我胳膊上。

“太阳啊太阳，晒啊晒，健康啊健康，我要呼吸！”

三花嘟囔着奇怪的歌，应该也不算歌，没有一点逻辑，有听没有懂。躺了一会儿胳膊就麻了，可不太敢动。

这时又有两个身影出现在视野中。人是躺着的，视野是由下至上的，所以看到的景色和站着时看到的景色完全不同，肉肉的大腿根部，和中间那条令人向往的神秘场所。两人打了个哈欠，也舒展了身子。随后牡丹看了过来。

“嘿，还有一条胳膊。”

牡丹把我另一条手臂拉开，也躺下去枕在上面。

二花看了看。

“也没地方了啊。”

这么说着，她就躺在牡丹身上，枕在牡丹乳房中间。

然后，这条胳膊也麻了，手掌冰凉，一看就是血流不畅。

“奶奶们，你们以前没胳膊枕的时候，枕的什么东西？”

“枕的腿啊。”

牡丹懒洋洋开口。

“腿？怎么枕腿？那不就是只能枕一个吗？”

“为什么只能枕一个？”

“比如说你坐着，然后二花奶奶枕你的腿，三花奶奶就没法枕了吧？”

“我为什么要坐着？”

“嗯？”

“给你演示一下，二花三花都起来，给笨笨的狗儿演示一下咱们的智慧。”

三人依次坐起站了起来。我趁机甩了甩手，活动手腕。牡丹再次躺了下去，跟着二花也躺了下去，枕着牡丹的小腿。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之前还以为枕的是大腿。不出所料，三花也躺了下去，枕着二花的小腿，然后三花把腿伸向了牡丹脑袋，牡丹一抬头，就压在了三花小腿上。

三人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三人同时露出惬意的表情，晒起了太阳。

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再一想，为什么不逃跑了？最后一想，只要她们不吃自己，在这里也不无不可，能安安稳稳睡一觉，不比什么都强。

我在三花身边躺下，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随后，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什么声音？”

三人同时坐起，异口同声。我不好意思躺着，也坐了起来。

“那个……我饿了。”

“饿了？”

三人摸着下巴想了想，牡丹开口。

“喝酒吗？”

“这里有酒？”

“不然跟你说拿你下酒是闹着玩的？”

“……”

这话不好接。

牡丹让二花去摘点水果，她进屋拿酒去了。我在屋里睡了一晚上，倒不知道里面还有酒。这里就剩下我和三花。她又躺了下去，什么都没枕。我也不好这时候把胳膊伸过去，好像自己别有企图一样，虽然真的有就是了。

等了一会儿，牡丹从屋里出来，抱着一只酒桶，桶上还放着几只碗。她把酒桶放下来，把碗摆好，打开盖子，我想替她倒酒，却发现拿不动，只好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牡丹分别在碗里倒了酒。我不会品酒，说不出来哪里好，就知道闻起来很香，有点甜。二花还没回来，我们就先喝了几碗。我不胜酒力，头脑有些发昏。等二花抱着一些果子回来，吃了几颗就不由躺下。三人指着我笑，我也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她们就不笑了。

所谓人生，就是当你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时，也不配说的东西。

回顾一生，没有爹妈，也就没有兄弟姐妹，要说身世凄惨，倒也比不上那些有国仇家恨的人。四肢健全，怎么也能养得起自己。可回顾往昔，除了仅是活着就没别的了。所以当有人问我的人生是什么的时候，我就只能说是那劳碌的一天。所以我活着就是为了那一天。只要还活着，就摆脱不了那一天。等年纪稍微大一点，一天变半天，再然后，就没一天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又为什么在前一天还是那一天，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就接受了和妖精在一起的现实。

三花想说些什么，牡丹拉住了她，摇了摇头，三人就一起回了屋。我坐起来，用碗舀着酒，一碗一碗地喝起来。这是我从没喝过的好东西，果子也是我从没吃过的新鲜果子。我吃饱喝足，就在边上树底下蜷缩起来。

“喂，你怎么了？”

三花过来推了推我。

我调整好情绪。

“没事。”

“一个人别撑着，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狗儿！”

“那……”我看向她。“我吃的有点撑，你能揉揉我肚子吗？”

三花站起来，面向木屋。

“根本和你们说的不一样！他就是撑着了！”

“那你就关心关心呗，撑着也难受。”

木屋传来二花的声音。

我是不明白牡丹和二花到底啥意思，把我掳来，似乎又不想理我。

三花蹲下把我翻面，揉起我的肚子。她一直光着身子对我不太友好，看了一眼就鼻尖发热，只能闭上眼睛，由她揉着肚子。吃撑不是说谎，这是大半辈子都没有过的感觉，难受是难受，可幸福也是真幸福，尤其还有人揉着肚子。

“怎么流鼻血了？”

三花碰了碰我鼻尖。我只能睁眼抹了一把看了看，流的还不少。她一点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感觉，爬在我身上想给我止血。我只能一边挡着她，一边捂住鼻子。

“没事没事，这有河吗？我去洗洗。”

“我带你去，省的再被抓走。”

说起来还不知道昨晚抓我的是什么东西。

三花带我来到河边，她坐在岸上把脚泡在水里。在下游的我瞅了瞅她，走到她上游，拔出塞在鼻子里的树叶，用水拍了拍脸，捧水喝了几口。看了看三花白皙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还又破又旧，就这样她昨晚还不嫌弃地舔我哪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千金大小姐委身给了臭乞丐。我没本事做那什么世家公子，就是有钱的地主都做不到，但把身上洗干净还是做得到的。见她没看着这里，我抓紧时间脱光衣服，只留了只亵裤跳进了河里。

“你做什么？”

“我洗个澡。”

三花看了过来，河水不深，但我还是只留脑袋在河面上。

“我也洗。”

她“噗通”一声也跳了下来，并在水里游了过来，在我面前破出水面，浑身湿漉漉的，甩了甩头发，水珠就像雨点一样打在我脸上，随之她又往我脸上泼水。

“哈哈！泼我啊！看你能不能泼到我！”

我只能站了起来，一只胳膊挡着，一手拍水泼她。她的笑声从左边跑到右边。我睁不开眼，只能根据她的笑声分辨她的方位。身上一直被泼水，她的体力真好，一点不知疲惫。我只用一只手泼她，对她似乎没一点伤害，可忽然间，挥出去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又软又弹，还贼有分量。笑声停了下来。我也不敢乱动，移开胳膊，睁眼看去，就见到两团湿润的洁白，还有三花龇着牙的笑脸。我还正不明所以呢，她就对着我的脸拍了过来，把我压在水里。

“哈！”

我破开水面，大口喘气，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随后看向被抱在怀里的三花，她也抬头看着我。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前，即便在清凉的河水里，身子似乎也有点发热。

“你戳我做什么？”

“啊？啊！”

我连忙放开她。我觉得这真不怪我。

“怎么了？”她刚说完，就恍然大悟。“哦！阳根是吧！又直起来了吗？不过我可不要精华了，一点都不好吃。”

“……”

我老脸一红，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脸红什么？还玩吗？”

“不玩了，我自己洗洗就行了，你看起来干干净净，没必要下水。”

“一个人洗多无聊啊，我给你搓背！”

“你用什么搓？”

“手啊。”

“……”

我没有拒绝。

洗完澡顺便也洗了衣服，回去扫出来一片没有树叶的空地，捡了树枝点了火，把衣服架在一旁。确保不会把周围给点了，进了屋。

三花提前进屋躺在床上。平平无奇的木床占据了木屋大半的空间，三个人一起躺在上面还富有余韵，多我一个也不多……我在三花旁边靠墙坐下，一时间没了话题。

“其他两个奶奶做什么去了？”

“捡肥料去了。”

“肥料？”

“一些动物的粪便。”

“她们真勤快。”

“嗯。”

“……”没话说，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

“穿衣服做什么？”

“呃……你让我没话说，就单纯的御寒不就要穿吗？”

“你见过什么花要御寒吗？”

“好像真没有。”

“是吧。”

“可是你是女人吧？我是男人，你我在一起就不觉得难堪吗？”

“难堪？为什么难堪？”

“我是男人，你要觉得我很危险。”

“你又打不过我。”

“……”

让她穿衣服任重而道远。

在这不过半天，就闲的没事干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不仅仅只有种地。牡丹两人还没回来，我就跳下床，到外面看了看，衣服还没烤干，回到屋里，四处翻了翻，还真找到一把斧子，手里掂了掂，还比较称手。来到外面，稍微走远了点，找到一颗还算比较粗的树，就一斧头砍在上面。

剁、剁、剁……

三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看我砍树。

砍了一会儿，歇了歇，继续砍。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树木倒下。树叶沙沙作响。清理了树墩，坐在了上面，无聊地看着倒下的树干。

三花过来也坐在树墩上。

“你起来，屁股不疼吗？”

三花起来，我把仅有的衣服脱了，铺在树墩上，让她坐下……至少保留了亵裤。

“你在这里是不是不自在？”

“没有。”

“因为我们是妖怪？”

“都说了没有。”

“我不会吃你，也不会让别人吃你，你不用害怕。”

“我不怕，真的，真的不怕。”

“你就说，想不想留在这里。”

我看向她，抬手想摸摸她，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觉得我不配。”

“有什么配不配的？我们是妖怪，不讲你们人的那一套。”

“我知道，可我是人啊。总会用人的想法看待问题。”

“因为你是男人，所以危险吗？”

“是啊，要我是女人就好了，什么都不用顾及。”

“因为你会强暴我，所以危险吗？”

“你真该让那两个奶奶多教你点东西的。”

“我同意你强暴我。”

“什么？”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我说你可以强暴我，这样你就不危险了吧？”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更配不上这里。有些事，心里想想就行了，用不着付诸实践。”

“那你还能奖励给我精华吗？”

“什么？”

“我看的出来，你给我精华的时候，你也很舒服。”

“别闹了，这事儿不简单，一次就够你以后后悔的了，再来一次，我怕你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杀了我。”

“为什么？”

“因为我是狗儿，只能爬在地上被人踩的狗儿。”

“你是我的狗儿，我不会把你踩在地上。”

“奶奶真好。”

“你是不是想哭？”

“你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有些难看。”

“这张脸本来就不好看吧。”

“也不难看。”

“那就是还行。”

“你不会要偷偷一个人躲起来哭吧？”

“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流泪的。”

“我不是人，我是女妖精，你可以在我面前哭。”

“那我哭了。”

“你可以在我怀里哭。”

三花张开双臂，她娇小的身躯却散发着伟大的光辉。我心底却又泛起了邪恶。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在，她那么单纯，更何况之前她还说过，同意让我强暴。而且我不会对她粗鲁。尽管是第一次做，也会让她有个差不多的体验。再者说了，她不是人，即便要了她，她也没地方告状去。

“你识字吗？”

“认识啊，怎么了？”

“我出去给你带本书过来，你要好好看。”

“你不回来怎么办？”

“你就再把我抢回来。”

“那你还哭不哭？”

“哭。”

“为什么？”

“我想被你抱着。”

离开了这里，那条没走完的路走到了底，回到了人的世界。这里的人形形色色，却没人愿意多看我一眼。我没别的本事，就是有一把子力气，能挣钱，却不能挣大钱。不识字，就只能求工友们，介绍了男女那方面的书。我真没期望牡丹她们会教导三花。买来了书却看不懂，还好有插画，各种姿势看得我浑身发热，但就是没能力实现。

是否还要回去呢？那里有知道的三个妖精，不知道的不知道有多少，那么危险的地方，是个人都不会回去，和三花的约定？人与人之间都充满了欺骗，何况人与妖呢？

但我是狗儿。

有主人的狗儿。狗儿唯一的本事就是忠心。

辞了工作，回到那个林子里，但似乎遇到了鬼打墙，一直走不出去。不多时一只黑影扑来，把我扑了个正着，顿时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时，浑身都被束缚，手臂粗的藤蔓把我捆的严严实实。周围幽深，不透光亮，一根根藤蔓垂下。一道身影背对着我坐着，从那里传来磨刀声，

“神仙！饶了我吧！”

“哦？”

那似乎是个女人，声音清脆。

“叫那三个丫头奶奶，叫我就是神仙？我可担不起。”

“你认识她们？”

“多新鲜！她们要不是由我带出来，何时才能化形？”

“那叫您祖宗？”

“叫什么无所谓，那三个丫头不吃你，不代表我不吃你。”

那身影转过身来，一道光影晃了晃我的眼睛，那是一把刀。她向我走近，我也从轮廓逐渐看到了她的样子。三人与她真是一脉相承，她就是一丝不挂，样貌更是美貌无双，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先砍了脖子放放血好不好？”

“祖宗，就不能痛快点吗？”

“你那么想死？”

“不想死，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我好像就是不想活了。”

“我还是头一个遇到想做我下酒菜的人。有什么遗言吗？”

“我怀里有本书，您能给三花吗？”

“什么书？”

“就是……关于男女那方面的书。”

“哦！说起来那丫头还用嘴帮过你吧？怎么？想和她多玩几个姿势？”

“我不配，我就是想让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以后别被人骗了。”

“她那么单纯，难不成你还没要了她？”

“她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不忍心骗她。”

“等她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要你了呢。”

“没关系，我只是她的狗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看看我的手。”她在我面前伸出手，五根手指都精致地像艺术品，只是小拇指那里有道伤痕。“这是三丫头那天为了救你给我伤的。我真想回去打她屁股。”

“我向她跟你道歉。”

“你以什么身份替她道歉？”

“我……”

“闲话少说，书我会给她，你想自己哪个部位要给她吃？”

“您教我一下。”

“我建议呢，把你的头给她。”

“会吓着她吧？”

“你很了解她嘛。那你知道，在你之前，她吃过多少人吗？有多少颗头颅，被她埋在她们那个小花园底下吗？”

“……”

“见了你的脑袋，说不定她两三口就吃的干净了。”

“那好吧，脑袋就脑袋。”

“放松些，我下手很快的。”

她挥动手里的刀，刀光一闪，便失去了意识，脑袋旋转，似乎磕在了地上。

“你们骗我！那个根本不是什么精华！那里……那里……你们都让我做了什么啊！”

似乎听到了三花气急败坏的声音。

“哦？我们有强迫你吗？再说了，那怎么不是精华了？一滴精十滴血听过没？那么大的量，相当于喝了多少血啊。”

这是二花的声音。

“她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多少妖精想吸阳气还吸不到呢，她一次就吸了那么多。射了还不舍得停下呢。”

这是牡丹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会儿我表现的很淫荡吗？你们怎么不跟我说啊！”

三花崩溃了，声音带着哭腔。

“也没什么，被吸干的感觉很舒服呢，你的狗儿一定很满意。”

二花又说。

“你们！以后！都不要说我知道！”

“说什么？咱们这会儿的话他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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