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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最美不过灯前目(下),2

小说:【古风仙侠绿母】大夏芳华番外及同人合集【古风仙侠绿母】大夏芳华番外及同人合集 2025-09-01 11:02 5hhhhh 5220 ℃

  未过多时,在黄威的钳制下,院门处开始走入几个精壮黝黑的蛮汉,并且居然通通不着衣物,难道说?

  然而没等东方贞儿思索多久,就见又有几个蛮汉,抬着个木架子走入了院中。

  嗯,可能是要烤点肉,开宴会了。

  呃,咳咳。

  事实上哪有可能呢,在东方贞儿眼显错愕间,便见黄威忽然送开了对她的束缚,接着便有四个蛮汉分别抓住了她的手脚,将她整个人往木架子方向搬了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东方贞儿一下子惊了,她并不害怕黄威对她做出什么苟且之事,但是她可并不愿接受非人的屈辱。

  黄威则站在一旁,道:“你不是自认为很了不起吗?什么北境大将,什么帝姬,呸!”

  语落之时,只闻啪地一声。

  东方贞儿被挪到了木架子上,两手被用绳索紧紧束缚着,并且两条欣长的腿也同样被蛮汉抓住脚踝,离地大大地张开,将她整个殷红的穴户都耻展在外。

  恍惚下,美体露白。

  彼夜婚房帐后,躺在床面上的东方贞儿身子稍显綳紧,红缎霞衣已褪至腰间,胸前两团酥乳摊软如糕,届时她的两腿微微夹住郎君的腰,缓下看去。

  萧异手持阳具,磨蹭在她的穴户前,头顶穴瓣轻轻磨蹭,未曾遭遇房中乐趣的东方贞儿俏脸娇羞得通红无度,又格外娇艳妩媚。

  “娘子,我要进来了。”

  “嗯,你轻……”感受着郎君阳具慢慢抵进身体,东方贞儿终于明了破瓜时的疼痛,那是一种撕裂又无法阻止的酸灼,让她顿时皱紧了向来英气的长眉,红唇张开:“轻点……不要那么……嗯嗯。”

  刹那,眸转眼前。

  被架在‘刑具’上的东方贞儿,因为想象不出黄威要对自己做出什么行为,身体不断涓埃颤抖着,但无论她怎么扭捏摇晃,两腿依旧死死被蛮汉分开,穴户阴绒不知是因雪花搭落溶解,还是其他什么因素,稍显出几分润滑,露出光泽。

  而在贞儿面前,黄威却似乎还并未想探幽寻乐,反而看着她挣扎的样子,阴险狞笑。

  随后,一旁蛮汉有端着盘盖红布的东西走上前来,黄威随即在她面前拉开红布,盘子之上放有的东西恰是根带有九粒玉珠的长串金貂尾巴。

  如此拿着金貂尾巴的黄威,徐徐走到东方贞儿身前,骄阳丝丝光芒透过枝桠,洒在这位大夏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帝姬女将身上,苗条身段和白润的肌肤,耸现丰韵娉婷。

  “我尚来不喜强求,但我也更喜欢看着美人欲求欲拒的模样,你说是吧,娘娘。”

  黄威说话间,手中金貂尾渐渐对准了东方贞儿的耻穴,前段高雅纯洁的珍珠顶在了她的穴口前,上下缓缓地磨蹭起了贞儿穴瓣,仿佛只需微微用力随时都会将此一粒便有一寸大的貂尾,完完全全捅进去。

  随着玉珠摩擦,穴户更加变得湿滑,东方贞儿呼吸都明显急促起来,骂道:“你无耻!”

  “无耻!”黄威立马捏住了东方贞儿的脸,珠子顶在了她的穴户前,道:“两年前,你率领青鸾营偷袭我一个部时,不无耻?一年前,你围困获故城投放泻药,逼得他们举城投降,却下令屠城时,不无耻?”

  东方贞儿胸口不断起伏,没有反驳黄威的话,军伍对垒这都是常有的事,夏蛮本死敌,谈何无耻?

  接着,就在如此局面下。

  黄威的手开始了动作,一粒玉珠旋即慢慢没入了东方贞儿的穴户之中,东方贞儿只能遵循本能地抗拒,然而玉珠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很快就一粒接着一粒插进了她的穴户之中,直至将她整个阴道都快占满前,却在第六粒玉珠进入后,却停了下来。

  后跟着黄威惊咦了一声,道:“有意思,没想到大夏帝姬不仅仅是个女将军,就连骚穴也是个特别的名器啊!”

  那边厢,忍受着玉珠侵入感的东方贞儿,内心尚且能够安然接受,只是美颜稍显红晕,一对明眸恶狠狠地刮着眼前的肥丑憨货,不屑道:“你也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了吗?狗蛮蛋子!”

  “别急嘛,娘娘。”黄威蹲下身子,熟络地拨开东方贞儿的唇瓣,饶为有趣地瞧了瞧内里正缠绕玉珠的美穴软容,接而笑着用手指划圆摩挲起她的相思豆,道:“金城汤池,七大名器之一。百年难得一见嘛,难怪了。”

  难怪什么?

  能听懂黄威话里意思的,在场的恐怕也就还有东方贞儿了,以致于她明眸也随之亮出些许得意之色。

  没错,东方贞儿作为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呢,她早就自己身体的奇异,因为和郎君房事甚少得到满足的缘故,也暗中调查过。

  所谓名器,是一种传说传闻,而她东方贞儿的名器,应该就是名器之一的金城汤池,阴道狭窄,肉褶自然封闭抵御侵犯之敌,简而来说,除非对手很强悍,否则只要她不愿意,就绝不可能动欲泻身!

  而单凭玉珠串,想要让她在不愿的情况中享欲,完全就是奢望。

  只不过。

  就在东方贞儿一脸不屑鄙夷的神色下,黄威站了起来,并且拍了拍手示意属下道:“我说过,我更喜欢看着美人欲求欲拒的模样。”

  东方贞儿知道黄威绝不会轻易放弃折辱自己的机会,然当她正想出口时,余光之处,却见一蛮汉掏出了一个琉璃漏斗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东方贞儿疑惑间隙,一直紧紧握住她脚踝的两个蛮汉就此更用力地将其拉开,接着又有一人匍匐到她身下,把握住她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混蛋!”

  “都快给我住手,停下!我早晚把你们都杀了,快给我停手啊!!”

  东方贞儿的谩骂声里,就见一蛮汉把琉璃漏斗插在了她的谷道之处,一种奇妙的感觉顿生于心境中,然后又见一蛮汉抱着个巨大的水囊走了过来。

  黄威站在那里,猖狂笑道:“娘娘,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骂是骂,但显然东方贞儿不想跟着黄威的节奏去走,不想被他操控,故而在听到问题的瞬间,便紧抿起了双唇,撇开眼神,又是幅看上去不顾一切的神态。

  然而,黄威却看出了她眼神中微微略过的紧张和迟疑,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只是出于身份高贵和敌将的尊严促使着东方贞儿,罢了。

  黄威厚唇薄笑,既然你不想知道,那么就直接体验吧,心想着他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了一下属下。

  那拿着水囊的属下明显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情,看到黄威动作后,心里神会便拔掉水囊的塞子,并开始走到东方贞儿两腿跨下,肇始往里开始灌下液体。

  囊口吐液有色,似若藤紫,并且在流淌刹那,宛存霅电闪弧。

  而就在液体经过漏斗,开始一点点灌进东方贞儿谷泉肠道后,起初这液体有点冰冰凉凉,但接着填入身体后又带来一股接着一股的奇痒刺激感,她的神色也恹恹从咬唇不语,到拧眉疑虑,渐次明眸开始向跨下扫去,继而开始慢慢的颤抖,整个身子都变得躁红无比。

  “你到底……嗯干了什么!!”东方贞儿断断续续出声问道,琼鼻喘息不停。

  黄威笑着道:

  “娘娘不是不感兴趣吗?怎么又想问了?”

  “……”东方贞儿也明白了,或许一开始答应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吧,但是!

  只如此就想让她,像那些倚楼卖笑的艺妓一般,对着男人摇头摆尾,在床上歌欢吟快的话,那未免也太瞧不起她,这个女将军了!

  即便谷道流淌进来的液体带来了很奇怪的感觉,东方贞儿依旧还是犟直了脖颈,瞪向黄威,呸了一声:“爱说不……不说!蛮族的狗杂种!”

  “哼,骨头倒是挺硬的。”黄威注视着属下将水囊里的水都灌进了东方贞儿体内,原本软软绵绵的肚子都变得涨大后,又亲自将漏斗取下,并接过属下递来的金杵硬堵住了她的谷门,再道:

  “但其实也不妨告诉你,此液有名滤泉,是采自我族斑色林中的一种情花,里头再加入了菟丝子、仙茅、肉苁蓉,再交由入门炼药师炼制,便变为了一种类似聚气散的药液。只可惜,经过一系列试药后,发现此药对待女子天然带着种无法抵消,也无法是设防的慢性催情作用……”

  “……并且,我族发现如果再往里头添加多量的情花花粉,它就会变成一种彻彻底底的强效媚药,欢喜寺把其唤作刮骨柔情,相传连洞虚中了药,除非自身实力过硬,否则也几乎无解;当然,也可以只往里面添加少量的花粉,再添加一记精血药引后,便会让这个药液的使用之人,在慢性催情到药物毒性累积到一定量后,沦为药引精血之人的傀儡肉奴……”

  “……不过还有一点副作用,那就是大量使用这个药物的男性,会逐渐丧失性欲望,体内灵气会愈发变得稀薄,在到达临界点后心境见死,最后自陨身亡。如此凶悍的药物,我们发现后立马将其列为禁药,并且父王亲自下令,除了王室子弟不得再进入斑色林采取情花,就连欢喜寺也只会在每年提供一定量情花,供其炼制刮骨柔情。毕竟欢喜寺那宗门,哼哼,其实孤也不是很喜欢。”

  已经明白滤泉液作用的东方贞儿,更明白了它正在自己身体内带来的感受,究竟为何后,也开始将明艳的美容转向黄威,虽然心里有些慌张,但她的目光依旧如同站在战场京观之上,低俯敌人般的眼神,饱含不屑与冰冷。

  她逐渐咬紧银牙,愤恨道:

  “你想靠春药降住我?未免痴人说梦,你不敢杀我,那么你便只有这几天时间了,你等不下去的。而我只要熬下去即可,几日之后,我早晚能看见你的死!何况你之前说的话也是狗屁,大夏从来不是不可以覆灭蛮夷,只是每当朝堂之上大规模动兵举措一出,总会有些圣人圣心的迂腐跳出来作对!你此番设计于我更是你们一族的败笔,大夏帝姬是你一个区区异族野太子招惹不起的存在!!”

  “呵呵呵呵呵。”

  黄威顺着贞儿的话,笑了起来:“其实娘娘还是在意自己身份的嘛。”

  接着他又走到东方贞儿的身边,把握酥乳好生一顿玩弄后,再附到她耳边轻声道:“可作为堂堂大夏帝姬的你,最终还不是落在我的手掌心?”

  东方贞儿一瞬间身体颤抖起伏,两团酥乳荡漾不止。

  黄威抬起根手指,甩了甩道:“呀咧呀咧,但还请娘娘放心,这滤泉液我已让人炼制时,大量缩减了媚药的作用,你不会一下子因它变成只会交媾的畜生,不过嘛,我还是往里面加了一点佐料的,那么就劳烦帝姬娘娘慢慢品尝了,我们明日卯时再见,晚安大小姐。”

  最后一句话说完,东方贞儿不明所以。

  只见黄威站直身子后,向周遭的蛮汉下令道:

  “这女人你们不能动,动则斩!另外再传我令下去,全军兄弟按营单位值守,每小半个时辰拉青鸾营的一队女兵进来,数目你们自定,别把我的院落踏破了就行。然后就在这里,在我们向往的大夏王朝,堂堂帝姬面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懂了吗?”

  旁处的一蛮汉似是作为黄威亲卫的缘故,笑着应了下来,并道:“谢太子赏,只是殿下。里面耳室那位和那几个你一直不愿意给我们碰的女官是不是?”

  黄威无奈举起手指,点了点他:“就晓得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哼,无妨。就从里面那个女人开始,至于外面的,你们想拉谁进来就拉谁!”

  听着此对话的东方贞儿有些绷不住了,别过头望着逐渐向院门走去的黄威身影,出声大骂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给我回来!你给本宫回来!混账!!你不得好死!!!”

  然而如今再喊什么都是徒劳,为权高者,下令则不可废。

  肥重的身影一步步探离院落,耳室房门被蛮汉们拉开,沈央仍旧处在晕迷间隙,东方贞儿明眸担忧且惊愕时,就在此一眨眼片刻,她穴户插着的玉柱金雕尾却开始有了动静。

  所谓动静,顾名思义。

  先动后精,但该死的是这根插进来的东西和之前插在沈央体内的一样,自带阵法,一时间震动作急,如山撼而起,那滋味作用在穴户里就仿似万蚁爬身,麻而刺激;而就在她缕缕因为这阵阵刺麻而变得城防破开时,又陷入了短暂的静止,非常孬人。

  但最该死的当然还不止这些。

  就在东方贞儿目前,沈央已被挪到身前树下,向来瘦弱的沈央身子不足这些壮硕的蛮汉半分,就在挪搬期间,晕迷的她被动作惊醒,眼睛睁开少许。

  贞儿衣衫不见,被绑在木架上,两腿被人架开的场景顿入眼前。

  沈央理智刹那清醒阶段,喊了声:“将军!?”

  “嗯……啊❤️……”

  “你们给我住手……唔❤️……”

  说话之际,蛮汉已将沈央摆成跪地模样,当着东方贞儿的面,展露蛮根插进了沈央体内,遭遇背刺,沈央原本还想往东方贞儿处爬动的身子,立而软了下来,两脚蹬地延绵处深深的痕迹,不过两三下,本就红肿的骚穴就喷溅出大汩淫液。

  “将军……嗯嗯嗯❤️……啊啊对不起……嗯啊……您……啊啊啊❤️❤️。”沈央的身子不断摇晃,说出的话已变得囫囵不清。

  然而,东方贞儿却听得很清楚。

  “不是,这不是你的错……唔❤️……嗯,坚持住……我一定把你们都救出去…………嗯。❤️”东方贞儿如此说着,可玉珠震颤的作用时不时就会刺激她一下,导致她的穴户都已有泛滥迹象了。

  沈央反只能被埋头苦干,她并非完完全全陷入肉欲之中,作为青鸾营中女官的她,自有杰傲在身,甚至在各种行动中,她都屡次充当智囊,可是这又岂是能忍的?

  黄威对她做过的,简直就是非人的调教!

  如今在将军面前被肏,也让她充满了各种羞愧的心情,沈央本能的抗拒,本能的将脑袋放开去忽略该死蛮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作用。

  然见沈央埋头紧咬唇瓣,摆出一副坚忍姿态后,在她身后的蛮汉更是兴奋,抓起她的两手,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沈央一下子就遭不住了,仰起的秀容目露春意:“嗯嗯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要……撞到了……噢齁齁齁❤️❤️,我顶不住了……噢噢噢齁齁齁❤️,将军救我……救我喔❤️❤️❤️”

  “沈央!你们都给我住手,我要见你们太子,听到吗!给我住手!”东方贞儿力竭声嘶呐喊着,两腿疯狂想挣开死死拽住她的蛮汉束缚,抑不过事与愿违。

  未半,彼时的院门就传来了动静,来人了。

  只不过。

  是一队被押上来的青鸾营亲兵,旗下共计十人,为首的更是一直随同东方贞儿身边,在青鸾营除开贞儿之外最具话语权,相当于副将的于心月!

  奈何此时的女兵,平日里被甲胄包裹的洁白身子却是都被绳索绑了起来,脖子和脚腕还固定上了枷锁,哪还有一点英气之象?

  “心月,程绍琼,符雨昕……!!!”

  “将军!”“将军!!”

  啪啪啪——

  没有留给双方叙旧的空闲,一行青鸾女兵就被推跪到了雪面上,站在她们身后的蛮族壮汉就纷纷卸下裤衩,将自己的蛮根插进女兵穴中,甚至于还有雪面之上,还滴落下几滴落红。

  青鸾营中,有不少招进来之人属于曾经被俘虏过的妇女,但亦有从小入军的少女啊!

  在旁的东方贞儿俏脸上滑落出两道泪痕,眼眶中布满了血丝,激烈摆动的双腿已经从两个蛮汉抓握,到了四个人才能抓固下来。

  其实在她心里头,已经将黄威的祖宗问候了上万遍,可插在她穴里的貂尾不仅并未因这些动作脱落下来,反而因为情急之后,贞儿本就紧窄的肉褶裹紧了玉珠。

  加之灌进贞儿体内的滤泉液,也逐渐开始被肠道所吸收,由于液体中带有泻药的效果,让东方贞儿愈发变得怪异,吸收后的泻药已让她有了溺躁的想法,但是谷门被黄威用金杵堵住后,又只能一直重复着欲泻而不得泻的。

  当然,单纯如此还好,不过滤泉液本身自带的媚情作用又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导致下体不仅仅是谷道有着泻意,和穴户之中的玉珠震颤阴道挛肉的知觉又死死交杂在一起。

  两者之下,东方贞儿想试图忽略这种羞人丢身泻意的话,便只有转移注意力这么一个方法,但每当她睁开眼后,眼前耳边充斥的又是一波接着一波属下被玷污的场景。

  无论她再怎么想办法逃避,都是徒劳。

  时间一点点过去。

  日渐西下,月上高空。

  过去了多个时辰折磨的东方贞儿,仍旧被绑在木架上,只是此时她那双被绑在木架上的手,已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红痕,至于两双傲人的欣长美腿却再也没有了蛮汉去抓紧,反是自己岔开搭在地面上。

  而且尚还不是无力地搭在地面上,而是足尖点地,以一种綳紧的状态立在雪面上,要再沿着美足精美弧线往上看时,就会发现两条长腿流满了从穴户之处留出的汩汩淫水。

  观摩这姿态,要有多淫荡便有多淫荡。

  并且此时东方贞儿,明美艳容上已充满了疲惫的状态,如不是拧紧不松的英眉和眼皮下的眼珠,时不时往上滑动的动作,都不禁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睡了过去。

  至于院落之中,女兵和蛮汉换了又一波,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青鸾营中诸多女兵中,数沈央与于心月容貌上最为出众的缘故,反是被蛮汉们默认留了下来,还是最为可恨地将她们两位布置在了东方贞儿眼前的一左一右。

  东方贞儿已经不知道自己上一次睁开眼是什么时候了。

  有时候,她甚至在迷离睁眼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凉州,回到了京都,在姐姐身边向她舞动新学的枪法。

  姐姐,如果是你,如果是你的话,又会如何去做?

  其实,原来我最想成为,最憧憬的人,一直是你啊,姐姐。

  脸颊旁落下的泪珠如线流下

  东方贞儿渐渐变得无暇它顾,她越是想忍耐泻意,身子就变得愈发滚烫,玉珠麻痹穴道的瘙痒感就变得更加强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偷偷打开过宫口汤池,去放纵这种感受,可是玉珠又不懂事地不会再往内插入,让她即便偷偷开宫,也无法通过异物插进汤池,而得到彻底解放欲望的可能。

  啪啪啪啪啪啪——

  “嗯❤️……”

  在一声声女兵欢吟中,时不时就会惊起这么一次长长的呻吟,而这个出声之人毫无疑问就是来自架在中心的东方贞儿。

  “将军。”“将军。”

  夜里两声呼唤,将东方贞儿的意识从抵抗玉珠貂尾,和谷道液体的注意力上拉了回来,但她仍不敢睁开眼,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崩溃的边缘,而看月光的在树桠上的高度看,距离卯时已不远了。

  她必须坚持下去,至少……至少不能再那个烂人面前!!!

  虽然东方贞儿这么想着,但黄威虽然离开,却并非没有关注这个院落内的情况,此刻在院落夜里奸淫青鸾营女卫的蛮汉,恰恰就是来自黄威亲指的军营,而他们自然也被黄威做出了什么指示。

  在这个时候,沈央和于心月两人就被人肏着,挪到了贞儿近前。

  届时闭着眼的东方贞儿,就忽然发现一只手就搭在了自己胸乳上,接着又是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腕,这么久过去都没人敢碰触她身体,忽然来这么一下,也终于让她惊得半睁开了眼睛。

  入目,惊骇。

  先说将手搭在贞儿胸上的人,自是被留在院落中最久的女兵沈央,而此时的她,瘦肉的身段正被一个蛮兵高高举起,像是端着尿尿般摆在了东方贞儿眼前,在沈央身下骚穴处,一根近乎八寸长的大蛮根正在疯狂地抽弄,白浊流露无数。

  依稀可见,在其白嫩嫩肚皮下,仿佛还有个粗粗的轮廓在蠕动,至于沈央届时的神态,就如是进入了极乐世界般,高高仰起了头颅,亲吻着身后正抽插着她骚穴蛮汉的耳朵,满脸红温地撩拨道:

  “好厉害……嗯❤️大人的阳具好厉害,再用力点……嗯❤️,再插深点……把央奴插满吧……嗯❤️好喜欢大阳具……噢噢噢❤️❤️。”

  而当贞儿定神再往下瞧后,瞳孔就比看沈央时,还睁大了不少。

  在下方的于心月一只腿被蛮汉抬起,一只腿半屈半直地踩在雪面,一只手抓住贞儿脚腕,另一只手则是推着木架,整个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似站似跪出现在了贞儿身下。

  在东方贞儿记忆中的于心月,是坚毅贴心的。

  心月对于蛮族之人的仇恨,甚至比作为皇室中人的她还要更深,尚且记得贞儿和她深入敌阵之时,于心月那杀疯了的眼神,并且至今为止,青鸾营立过最高的一次蛮首京观,恰恰就是出自心月之营的手。

  但正正就是这样子的于心月,这样把蛮族人视为不共戴天的于心月,此时此刻就像陷入了疯狂一般,以手推动身体,将翘臀迭而不停地往后侍送着,在翘臀之后则是一根不逊色抽插沈央蛮汉的阳具,架在了心月臀间,出出入入时,剐蹭出不少粘稠无比的淫液来。

  沈央如此,于心月也如此,甚至环目四顾的青鸾女兵也如此。

  难道这些蛮族人的阳具,真的是涂了大……咳媚药不成!?

  东方贞儿肯定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摆在眼前的莫不成皆为假象吗,她不想去想象不愿出相信,青鸾营是她此生目前做出过最大的结果,从少女时纵马离京,她一开始只想闯出一番名堂,这名堂不为什么,只为了在姐姐面前争一口气,在东方家争一口气。

  不过不知何时,这口气渐渐变了,虽然目的还在,可东方贞儿早就不以媲美姐姐,超越姐姐而获得那虚伪的虚荣心了,她早就把自己当成的青鸾营中的大家长,而这些女兵都是她一个个招募回来的受阻啊!!

  东方贞儿心都快碎了,彻彻底底的碎了。

  强烈的悔恨击碎了她所有的尊严,如果再来一次,她会甘愿代替她们去遭受这些,以此换得她们的安全也好啊,如果再来一次,她就不会试图违逆黄威,那么受罪的顶天也只有她自己了啊。

  如果再来一次,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再来一次啊?

  心境崩塌让她把白日危难之时,恰巧萌生而出的霜白气机尽数弥散。

  人道龙气代代传承在帝皇体内,也偶尔会在某个生出霸王之心的人中萌生,但人道龙气永远不会选择意志不坚定的人。

  随着眼前幕幕,一直紧绷坚持的东方贞儿内心,忽然感觉失去了什么,身体变得放松下来,她的呼吸仍然十分急促,只是和先前已有了不同,在其胸前饱满翘白的酥乳伴之起伏不定,夜里从鼻腔呼出的热气有带芬芳般旖旎。

  此下,沈央和于心月身后的蛮汉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尤其是于心月背后的蛮汉,更是将于心月两手拉了过来,将她的身体拉若弓弦般,在贞儿面前插得于心月神情失神,还不忘用夏语嘲讽问道:

  “舒不舒服!”

  被问及话的于心月失神眼眸睁开半分,顿显迷离,但看到眼前贞儿时,又让她将准备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实际上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堕落成这幅模样,什么时候从被强行奸辱的痛苦,到了无力接受,再去感受屄里挺动阳具的滋味?

  瞅见于心月不愿开口,背后蛮汉胯下大阳具,更是一下下用力猛猛抵进心月的骚穴中后,又蓦然停下道:“你这个骚女人,刚刚不是被我肏得很爽,说要留在这里不走吗?”

  穴道空出的位置顿时让于心月为之渴求,双唇哼启:“不是的,我……我❤️……”

  “你什么?”

  “我我,我很舒服……求求你插进来……继续插我❤️,我是蛮族大人们的母狗,请你将大蛮根赏赐给我❤️❤️,插满心月的骚屄噢齁齁齁齁❤️❤️❤️!!”

  与此同时,像被端着尿尿的沈央也是被插得理智飘散,附和着淫欢道:“啊嗯嗯❤️……要丢了要丢了❤️……央奴要被插得飞上天了,噢齁齁齁❤️❤️”

  望着眼前两人的状况,东方贞儿立在雪面上的美足,如扣飘絮,蜜穴汤池涌出大汩热流,浇洒在玉珠之上,自己迎来此遭第一次无尽的高潮。

  而在她面前,属下被蛮汉灌进阳精的一幕幕无限次上演,只是没有让敢违抗黄威的命令去靠近她,东方贞儿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折磨、痛苦地慢慢等待着黎明的升起。

  —————————

  星移斗转一夜淡过。

  小院落里燃烧的灯笼终是灭去,留在雪面无数交合的淫液,仿佛诉说着这里曾发生过的故事,随着阳光越过墙头,在小院中已不留青鸾营多余的女卫。

  唯一仅剩下的便只有还被吊挂在木架上的凄美玉体,以及树下飘忽闪现,一个到来不久的人影,人影无形,只能看见他白茫茫的身姿,有所潇逸,腰间携剑倍感凉薄。

  只是在此间,他恍然不存在于这天地内,感他握在剑柄上的手,若能拉出长剑便能迈入这片天地之中,奈何剑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直待院落小门处传来依稀脚步声,人影才在天地法则拘束下暗暗离去,空余一声叹息。

  而绑在木架上的东方贞儿美眸低垂,两只被绳索绑缚的手腕已勒出血痕,可见艳容之上纤唇干枯脱皮,立在雪面上的欣长美腿止不禁颤栗着,眼中那道人影下半身隐隐,她想出口说些什么但力竭无出,又遂虚忆回放。

  在凉州城外的一处山坡之上,一名女将脚套革靴踏镫,持枪勒缰昂马首,趾高气扬地目望远北,缓后女将回过头,双眸还泛着明光,英气十足地向身后跟随属下,喊道:

  “早晚有一日,我东方贞儿会带着你们,让青鸾营的铁骑冲入那片沙漠之中!”

  虚忆迢迢,妄然被肥重的身影打散。

  继而一只手掂着东方贞儿的下颌,将她俏容抬起,盼眼美人颜,年华逝往丽,别具风尘下明眸含雾,泪迹已干,唇角甚还微勾,笑意带媚,又似有着一种看开般的心酸。

  肥重的身影毫无提问是黄威,时隔一日的他并没有什么改变,入眼反更丑陋了不少。

  “殿下,都安排好了。”

  听着跟随在旁下属的话,黄威饶有兴趣地从上而下审视起东方贞儿的美妙身段,哼道:“行了下去吧,另外记住了,挑几个好的。”

  闻言,后方下属嘴脸奸佞一笑,退下去道:“得令。”

  两人言语不多,所谓挑几个好的,自然是黄威深知无法久留东方贞儿以及青鸾营,不过嘛,对于他来说,得到手的东西要全部吐出来,肯定是不可能的,故而才会在准备放回青鸾营前,留下几十个颜色标致的女兵,充当军妓。

  话又说回来,此时听到黄威二人讨论事宜的东方贞儿,反倒没有半点动静,甚至脑海里的思绪连动都不想动,这有何尝不是一种认命呢?

  难道事到如今,还要在这个肥豚面前保持帝姬风华,又或是女将宁折不饶的英傲吗,实际上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可结果呢,一夜之内青鸾营上千手足在她面前被轮了个遍,那么她自己呢,虽然没有被奸辱,但在同袍面前,被绑在木架上,活脱脱变成合欢宗妖女般,被弄到失神丢禁也是数不胜数了呢。

  这也许就是违逆的代价吧?

  着此,黄威又将她凌乱的发丝绕回耳畔,端视着东方贞儿那双曾经锐气无双,却已变得黯淡无华的明眸,出声说道:

  “看来帝姬娘娘也就只能坚持一夜啊,听传闻言,你境内一名为醉情轩的宗门,里面那位新上任没多久的宗主,可是在春药罐里,这样子看了三年,接着又被轮了七年,才正式成为一轩之主。凡人和炼气士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你说是吧,娘娘?”

  话语一句接着一句钻进她的耳朵里,然东方贞儿却没有作答,依旧呆滞地束缚在木架上,荏苒时光过去,只余胯下插进美穴中的玉珠细微颤动,丛丛阴黑毛发中殷润缝隙间,滴滴答答不断地发出水溅入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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