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文设定不理解的请搜索“好梦一日游系列 NoReality”。本文为致敬之作，故省略世界观建设直接进入正题。】

【CW: R-18G】

麦当劳的门被推开,一阵冷气扑面而来。

这家麦当劳看起来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明亮的灯光,红黄相间的装潢,空气中弥漫着油炸食品的香气。唯一不同的是,每张桌子下面都绑着一个小女孩,她们的四肢都被截断了,只剩下一个躯干和头部。

我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桌子下面绑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她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大大的蓝眼睛,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尽管处境如此,她的眼神依然清澈明亮,没有丝毫恐惧或绝望。

"你好啊,小可爱。"我轻声对她说。

"您好,老板。"她用稚嫩的声音回答,"欢迎光临麦当劳。请问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我笑了笑,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张嘴。"我命令道。

小女孩乖巧地张开嘴,我将阴茎塞了进去。她熟练地用舌头舔舐着龟头,同时用嘴唇包裹住牙齿,避免磕到我。

我转向那对刚刚被工作人员零进来的母女。母亲名叫艾米丽,29岁,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深邃的褐色眼睛。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铅笔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干练的气质。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焦虑,但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女儿叫做莉莉,11岁,留着一头齐肩的棕色短发。她穿着一件印有卡通图案的T恤和牛仔短裤,脚上是一双帆布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叛逆和不屑,时不时瞪一眼自己的母亲。

"请坐。"我示意她们坐下,"想吃点什么吗?"

艾米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莉莉则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谢谢您的好意,"艾米丽礼貌地说,"但我们不饿。"

我笑了笑,起身去柜台点餐。回来时,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个汉堡,薯条,还有一些特殊的食物。

"这是给你的,莉莉。"我将一个儿童套餐放在女孩面前。套餐里除了普通的汉堡薯条外,还有一个特殊的玩具 - 一颗做成弹珠的人眼球。眼球保持着原有的蓝色虹膜,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莉莉盯着那颗眼球弹珠,脸上露出一丝兴奋和好奇。她伸手拿起弹珠,在指尖把玩着。

"这真是太酷了!"她兴奋地说,"妈,你看!"

艾米丽的脸色变得苍白。"莉莉,把那个放下。那是...那是..."她说不下去了,捂住嘴,似乎要吐出来。

我将一杯奶昔推到艾米丽面前。"尝尝看,这可是本店特色 - 脑浆奶昔。"

艾米丽看着那杯乳白色的液体,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她强忍着不适,试图保持镇定。"谢谢,但我真的不渴。"

我耸耸肩,又拿出一盘炸物。"那来点这个吧,油炸去骨女人手指,刚出炉的,又脆又嫩。"

艾米丽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站起来,冲向洗手间。我们能听到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莉莉翻了个白眼。"妈妈真没用。"她嘟囔着,伸手拿起一根炸手指,咬了一口。"嗯,还挺好吃的。"

我笑着看着莉莉。"看来你比你妈妈更能接受这里啊。"

莉莉耸耸肩。"我在网上看过更刺激的东西。这算什么?"

就在这时,艾米丽从洗手间回来了。她的脸色依然很差,但努力保持着镇定。她坐回座位,深吸一口气。

"先生,"她开口道,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我丈夫跟您说了什么,但我们不是...不是那种人。我们是正常人,有正常的生活。我是一名律师,我女儿是个普通的学生。我们不应该在这里。"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子上。那是艾米丽和莉莉的裸照,从各个角度拍摄的,展示了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你们确实不应该在这里,"我说,"但你们的确在这里了。你丈夫欠了一大笔赌债,他用你们来偿还。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这个游乐园的一部分了。"

艾米丽看着那些照片,脸色变得惨白。她的手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这不可能...他怎么能..."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莉莉则好奇地拿起一张自己的照片,仔细端详着。"哇,我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这么翘。"她评论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

我注意到艾米丽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下面的小女孩身上。她的眼中充满了同情和恐惧。"那个孩子...她..."

"哦,她啊?"我笑着说,"她是我们的特殊服务。要不要看看她是怎么工作的?"

说着,我抓住小女孩的头发,开始前后移动。小女孩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并没有反抗。我能感觉到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我的阴茎,舌头灵活地舔舐着。

艾米丽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愤怒。"你...你这个变态!"她低声咆哮,"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做这种事!"

莉莉则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妈,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在网上看过更厉害的。"

艾米丽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莉莉!你...你在网上都看了些什么?"

莉莉耸耸肩。"就是些色情片啊,重口味漫画什么的。哦,对了,我还在聊天室里和一些中年大叔裸聊过,他们给我零花钱。"

艾米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笑着看着这对母女。"看来你们之间有很多秘密啊。不如我们来聊聊吧,互相了解一下?"

艾米丽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但请您明白,这是违法的。我是一名律师,我知道法律。您不能..."

我打断了她的话。"艾米丽,你还不明白吗?在这里,没有什么是违法的。这里就是法律。"我指了指周围,"看看这个地方。你认为这是普通的麦当劳吗?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客人的欲望而存在的。"

莉莉突然插嘴道:"妈,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听到过你和爸爸吵架,说他把你的'特殊收藏'丢了。那是什么?"

艾米丽的脸瞬间涨红了。"莉莉!那...那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艾米丽。"哦?看来我们的律师女士也有些小秘密啊。不妨说说看?"

艾米丽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那只是一些...一些特殊的影片和道具。但那不代表什么!那只是...只是好奇心而已。"

我笑了起来。"艾米丽,你不用解释。在这里,没有人会评判你。相反,这里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无论多么黑暗,多么变态。"

就在这时,桌子下的小女孩发出一声呜咽。我低头看去,发现她的嘴角已经被我的阴茎磨破了,有血丝渗出。

"啧,看来你的嘴巴不够结实啊。"我说着,从她嘴里抽出阴茎。小女孩大口喘着气,嘴角还挂着血丝和唾液的混合物。

艾米丽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求求你,放过那个孩子吧。她还这么小..."

我摇摇头。"艾米丽,你还是不明白。在这里,年龄只是一个数字。每个人都是为了取悦客人而存在的。包括你,包括莉莉。"

莉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安。"等等,你是说...我们也要像她一样吗?"她指了指桌子下的小女孩。

我笑着摸了摸莉莉的头。"聪明的女孩。是的,你们也会成为这里的一部分。不过别担心,我会让你们快乐的。"

艾米丽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不!我绝不允许!莉莉还是个孩子,她不能..."

我打断了她的话。"艾米丽,你没有选择。你丈夫已经把你们卖给了游乐园。从现在开始,你们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莉莉看着自己的母亲,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妈,你就别装了。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艾米丽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莉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爱你啊!"

莉莉冷笑一声。"得了吧。你整天忙着工作,根本不关心我。你知道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吗?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吗?"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母女。"看来你们之间有很多问题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互相了解一下?"

艾米丽警惕地看着我。"什么游戏?"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很简单。我们轮流抽牌,抽到什么牌就要回答相应的问题。红桃是关于爱情,方块是关于金钱,梅花是关于工作,黑桃...嗯,黑桃是一些特殊的问题。怎么样,想玩吗?"

莉莉立刻来了兴趣。"好啊!听起来很有意思!"

艾米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如果这能让我们互相了解的话..."

我洗了洗牌,然后让艾米丽先抽。她抽出一张红桃Q。

"红桃Q,关于爱情的问题。"我说,"艾米丽,你最后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感觉如何?"

艾米丽的脸瞬间红了。她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三个月前...我丈夫喝醉了,强行要我...很痛,一点都不舒服。"

莉莉撇了撇嘴。"怪不得爸爸要找别的女人。"

艾米丽震惊地看着女儿。"你...你怎么知道?"

莉莉耸耸肩。"我又不瞎。爸爸经常半夜出去,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有香水味。"

我笑着看着这一幕。"看来你们家里有很多秘密啊。莉莉,该你抽牌了。"

莉莉抽出一张黑桃3。

"哦,黑桃。"我笑着说,"莉莉,你最喜欢看的色情片的内容是什么？“

莉莉听到我的问题,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其实...我最喜欢看的是一些特殊的视频。"她压低声音说,"就是那种...大人对小孩子做坏事的视频。"

艾米丽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莉莉!你...你怎么能看那种东西!"

莉莉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特殊收藏'里都是些什么吗?我可是偷偷看过的。"

艾米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母女。"看来你们都有些小秘密啊。不如我们继续游戏,看看还能挖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艾米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伸手抽出一张牌,是一张方块K。

"方块K,关于金钱的问题。"我说,"艾米丽,你有没有为了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艾米丽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她低声说:"有...有一次。我在一个重要的案子上故意放水,让对方赢了。因为对方承诺给我一大笔钱。"

莉莉惊讶地看着母亲。"哇,妈妈。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直的律师呢。"

艾米丽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我也不想的。但是那时候我们家里真的很缺钱..."

我笑着拍了拍艾米丽的手。"别难过,艾米丽。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重要的是要诚实面对自己。"

轮到我抽牌了。我抽出一张黑桃A。

"黑桃A,特殊问题。"莉莉兴奋地说,"快说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我看了看艾米丽和莉莉,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既然你们问了,那我就诚实回答吧。我确实有一些特殊的...爱好。"

艾米丽警惕地看着我。"什么爱好?"

我慢慢地说:"我喜欢小孩子。不是普通的喜欢,而是...那种特殊的喜欢。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艾米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住莉莉,但莉莉躲开了。

"你是说...你是恋童癖?"莉莉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点点头。"没错。不仅如此,我还喜欢...死去的人。"

艾米丽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恐惧。"你这个变态!"她尖叫道,"离我女儿远点!"

我耸耸肩。"艾米丽,我只是在回答问题而已。在这里,我们都应该诚实,不是吗?"

艾米丽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的泪水。突然,她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在麦当劳里回荡。

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着艾米丽,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艾米丽,你不应该这么做的。"我轻声说。

下一秒,我猛地抓住艾米丽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失去平衡,向前倾倒。就在这时,我的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啪!"这一次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响亮。

艾米丽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立刻渗出了鲜血。她踉跄了几步,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稳。当她抬起头时,我看到她的嘴唇已经裂开,一颗带血的牙齿从她的嘴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莉莉看着这一幕,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表情复杂,既有震惊,也有一丝...兴奋?

"妈妈!"莉莉喊道,但她并没有上前帮忙。相反,她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

艾米丽摇晃着站直身体,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你怎么敢..."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含糊不清。

我走近艾米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艾米丽,你要明白,在这里你没有任何权力。你的身体,你的尊严,甚至你的生命,都不再属于你自己。"

我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学会服从。否则,下次受伤的可能就不只是掉一颗牙那么简单了。"

艾米丽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她倔强地瞪着我,不肯低头。

我转向莉莉,发现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了,莉莉?你看起来很兴奋啊。"

莉莉咽了口口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我...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感觉...很刺激。"

我笑了笑,走到莉莉面前,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你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吗,莉莉?"

莉莉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乎对自己的感受感到困惑。"我...我不知道。这很可怕,但是...但是我感觉很兴奋。"

艾米丽听到女儿的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莉莉!你在说什么啊!"

我蹲下身,平视着莉莉的眼睛。"莉莉,你知道吗?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当看到暴力或者痛苦的场景时,会感到兴奋。这是很正常的。"

莉莉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真的吗?我...我不是怪物吗?"

我轻轻摇头。"当然不是。你只是在探索自己的欲望而已。在这个地方,你可以尽情地探索,不用担心被人评判。"

艾米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莉莉,别听他的!这是错的!"

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艾米丽。"艾米丽,你还不明白吗?在这里,没有对错之分。只有欲望和满足。"

我站起身,环视着这个奇特的场景。一个满脸是血的母亲,一个眼中充满困惑和兴奋的女儿,还有桌子下面那个一直默默服务的小女孩。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微笑着说,"接下来,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吧。"

我走到艾米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艾米丽,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我想我们需要一些惩罚来纠正你的行为。"

艾米丽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你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转向莉莉。"莉莉,你觉得我们该怎么惩罚你妈妈呢?"

莉莉的眼睛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我...我不知道。"

我蹲下身,平视着莉莉的眼睛。"别害怕,莉莉。说出你心里真正想做的事。记住,在这里没有对错之分。"

莉莉咬了咬嘴唇,然后深吸一口气。"我...我想看妈妈被羞辱。"她的声音很小,但清晰可闻。

艾米丽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震惊和痛苦的表情。"莉莉!你怎么能..."

我打断了艾米丽的话。"很好,莉莉。那我们就来满足你的愿望吧。"

我转向艾米丽,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艾米丽,脱掉你的衣服。"

艾米丽瞪大了眼睛。"什么?不!我绝不会..."

我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我。"这不是请求,艾米丽。这是命令。如果你不照做,我就让莉莉来帮你脱。"

艾米丽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看了看莉莉,又看了看我,最后低下了头。她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莉莉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困惑。"妈妈...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艾米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继续脱着衣服。很快,她的上半身就赤裸了,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蕾丝胸罩。

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把裙子也脱掉。"

艾米丽咬着嘴唇,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慢慢地拉开裙子的拉链,让裙子滑落到地上。现在,她只穿着内衣站在我们面前,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我走到艾米丽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看你妈妈,莉莉。她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却不得不在自己女儿面前脱光衣服。你觉得她现在的感受如何?"

莉莉的目光在母亲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她看起来很害怕,很羞耻。但是..."莉莉停顿了一下,"但是我觉得她很美。"

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划过艾米丽的背部,感受到她的颤抖。"没错,莉莉。你妈妈确实很美。但是美丽不应该被隐藏,不是吗?艾米丽,把内衣也脱掉吧。"

艾米丽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不...求求你...不要在莉莉面前..."

我的手突然收紧,掐住了艾米丽的脖子。"我说了,这不是请求。"

艾米丽挣扎了几下,最后放弃了抵抗。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让它滑落到地上。然后,她慢慢地脱下内裤,终于完全赤裸地站在我们面前。

莉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从未见过母亲这样的一面。艾米丽的身体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依然保持着良好的曲线。她的乳房丰满而挺拔,乳头因为羞耻和寒冷而变得坚硬。她的腹部平坦,只有几道淡淡的妊娠纹证明她曾经孕育过生命。她的双腿修长匀称,中间的三角地带被修剪得整整齐齐。

"妈妈..."莉莉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我走到艾米丽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现在,艾米丽,我要你向莉莉道歉。为你一直以来对她的忽视,为你的虚伪,为你的自以为是。"

艾米丽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看了看莉莉,又看了看我,最后深吸一口气。"莉莉...妈妈很抱歉。我...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理解你,没有给你足够的关心。我总是以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但是你要相信我，虽然妈妈有些不善于表达，但是妈妈一直都爱着你，真的爱着你，全心全意的爱着你。而这个怪物！“

她的视线看向我，”这个怪物！他装作关心你的样子只是为了摧毁你，不要被他骗了。你或许觉得你什么都知道，因为你和你的那些网友在一起聊些妈妈或许并不理解的年轻人的话题。但是妈妈比你多活很多年，在看人的时候妈妈比你要懂多得多。妈妈知道什么样的人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而这个男人就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说完她吐了一口混着血沫的口水到我的脸上。

我用手背擦掉脸上的血沫,眼神变得阴冷。我一把抓住艾米丽的头发,将她狠狠按在墙上。她的赤裸的身体撞在冰冷的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强行掰过她的脸,粗暴地吻了上去。她拼命挣扎,但我的力量远超过她。我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掠夺。她刚才被打掉的牙齿留下的伤口还在流血,血腥味在我们的唇舌间蔓延。

同时,我的右手探向她的下体。她想要并拢双腿,但我用膝盖强行顶开。我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阴道,感受到里面已经变得湿润。

"看看,艾米丽,"我在她耳边低语,"你的身体很诚实嘛。被强迫的感觉让你兴奋了?"

艾米丽突然停止了挣扎。她的眼神从惊恐变成了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噢,这种话术啊。"她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击我的自尊心吗?我猜你平时用这招对付那些被你强暴后不敢告诉别人的小女孩很有效吧?"

我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艾米丽继续说道,声音冷静而克制:"阴道分泌液体是女性在遭受性侵时的自我保护机制,为的是减少伤害。这和快感或者意愿完全无关。"她的声音带着讽刺,"作为一个强奸犯,你连这么基本的生理知识都不懂吗?"

莉莉站在一旁,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妈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艾米丽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因为妈妈经历过。在我二十岁那年,我也遭遇过强奸。那个混蛋也和他一样,以为身体的反应就代表我在享受。"

莉莉捂住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心疼。"妈妈..."

艾米丽继续说道:"我在大学时选修过犯罪心理学和哲学。我知道,肉体的反应和灵魂的选择是两回事。你可以强迫我的身体,但你永远无法控制我的意志。"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轻蔑。"我的身体可能会因为你的刺激而产生反应,但那只是最基本的生理机制。就像被刺激时会流泪,被打时会流血一样。这和我的意志完全无关。"

艾米丽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在律师事务所处理过很多性侵案件。有些受害者会因为身体起了反应而自责,觉得是自己的错。但我总是告诉她们,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和她们的意志无关。现在,我也要告诉你同样的话。"

我感到一丝恼怒,手指在她体内粗暴地搅动。"是吗?那你现在这副样子,不觉得羞耻吗?"

艾米丽疼得皱眉,但她的声音依然冷静:"羞耻?为什么要羞耻?羞耻是一种道德感受。而在这种情况下,做出选择的不是我,是你。真正应该感到羞耻的是你这个强奸犯。"

莉莉呆呆地看着母亲,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了这个坚强的女人。

她的话像一把利剑,直指我的内心。我恼羞成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在这里,你就是个玩具!"

艾米丽痛得倒吸一口气,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我的确是你的玩具,但这只是我的肉体。如果我的肉体是你所想要的，那么你就取走它吧，因为我知道我的灵魂已经超越我的肉体。。"

莉莉看着母亲,眼中的神色逐渐从困惑变成了敬佩。她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坚强的一面。

"你知道吗?"艾米丽继续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你这种人最可悲的地方在于,你以为通过控制别人的身体就能获得快感。但你永远无法真正触及一个人的灵魂。你的每一次暴力,每一次侮辱,都只是在证明你的无能。"

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艾米丽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析着我的内心。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人最可悲。你只敢欺负那些不懂事的小女孩,因为只有她们才会被你的话术影响。但是对于一个了解自己身体的成年女人来说,你的这些把戏简直可笑。"

我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那你现在笑得出来吗?"

艾米丽的呼吸变得困难,但她的眼神依然平静。她用微弱的声音说:"看,你又在用暴力了。因为你知道,你无法用其他方式获得控制感。你...可以...伤害我的身体...但你永远...无法...伤害到我的灵魂...。事实上...你的每一次对他人的伤害...只是在更多的伤害你自己的良知..."

莉莉突然开口:"妈妈说得对。你就是个可悲的人。"

我转头看向莉莉,发现她的眼神也变了。原本的困惑和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认知。

她看了看莉莉,眼神中充满了母爱。"莉莉,妈妈...希望你记住...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身体的...反应和内心的...感受..是...两回事。永远..不要..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否定自己的..感受。"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莉莉说,"你以为我会因为看过一些色情片就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错了。我现在明白了,那些视频里的暴力和变态,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快感。那只是像你这样的人,用来掩饰自己无能的工具而已。"

艾米丽看着女儿,眼中充满了欣慰。即使在这种处境下,她也为女儿的成长感到骄傲。

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艾米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在我被强奸后,我去学习了很多。我明白了,性暴力从来都不是关于性,而是关于权力。那些施暴者,都是因为在正常生活中无法获得控制感,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平静:"但这是多么可悲啊。你们永远无法真正得到你们想要的。因为真正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对他人的控制,而是来自于对自己的掌控。"

莉莉走到母亲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妈妈,对不起。我一直不理解你,以为你只是个古板的律师。但现在我明白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艾米丽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过程,莉莉。重要的是,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外界的虚假快感迷惑。"

她转而看向我，声音变得更加坚定:"而且,我永远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女儿。你可以折磨我,羞辱我,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保护莉莉。这就是母爱,是你这样的渣滓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我看着这对母女,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但是同时却又感到了一种兴奋，兴奋到了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笑了，笑声在麦当劳的空间里回荡，冰冷而刺耳。艾米丽和莉莉警惕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笑起来。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缓缓说道，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们以为用这些漂亮话就能改变什么吗？"

我松开艾米丽的脖子，她立刻大口喘气，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我后退几步，环视着这对母女，眼神中充满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你说得对，艾米丽。我确实是个'可悲'的人。"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但你知道吗？我喜欢这种可悲。因为只有在这种可悲中，我才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我慢慢踱步，像是一只正在寻找猎物的野兽。"你说我只会欺负不懂事的小女孩？你说得对。因为只有在她们天真无邪的眼神中，我才能看到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直视艾米丽的眼睛。"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吗？我的父亲是个杀人犯，在我出生前就进了监狱。而我的母亲，"我冷笑一声，"她简直就是个婊子。每个月换一个男朋友，每一个都是人渣。她似乎对坏男人有种特别的吸引力，或者说她被坏男人吸引，她的每一个男朋友都是各种各样的人渣，但是她还是飞蛾扑火一样得进行找到新男友——被新男友家暴——分手的循环。"

莉莉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起这些。艾米丽则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就被警惕取代。

"从小到大，我就像个吉普赛人，居无定所。今天住在这个城市，明天就搬到另一个。今天叫这个男人爸爸，明天就要换个称呼。"我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永远无法控制自己的人生，永远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我走到莉莉面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但我没有碰她。"你说你看过很多色情片？那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视频背后的人，经历过什么样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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