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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腎臟

小说:蟲族×人類的學術研究 2025-09-01 11:02 5hhhhh 6020 ℃

獨自一蟲在家裡浴室生產胚體,宇敬駕輕就熟,用預先準備好的毛巾包裹起腿間的東西放到水槽,後用蓮蓬頭稍微清洗身體和弄髒的地板。

住處沒有浴缸,所以他都是坐在地上做這些事。

反正弄完就好,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

自從陳祥和他的愛蟲遠走高飛,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一開始還有點調適不過來,過幾天就麻痺了。

麻痺。

宇敬如今不再去想離開的那些蟲,當步、陳祥和加泰,都是討厭的傢伙。

父母定時會寄信過來,但宇敬一次也沒有去看過他們,一來是這個身份自己出門不安全,二來是根本就不熟,見到面也不知道說什麼。

信也不想回,知道會讓他們擔心,不過這也算他小小的報復。

宇敬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同時確認胚體的完整,好了就抱著它到樓下找林梓西,隨便丟給他後跑回家,一碰床倒頭就睡。

算下來差不多是第四次?

以被寄生體來說,成績算普普,但林梓西也沒有要求過他們什麼。

宇敬也是看眼緣才接受求交配者,有沒有受孕成功倒是其次。

反正他的工作就是這樣,宇敬沒有抱負,只想過一天算一天,等錢存的差不多就申請退房,這輩子混吃等死。

躺了三小時,宇敬依舊沒有睡著。

天光從簾幕後照進室內呈昏暗的橘色,整個房間暖烘烘的,悶的宇敬半暈不暈。

沒想到自己的體力和精神比想像中好,宇敬從被窩裡爬起來,茫然的看著空氣中飛舞的灰塵。

「去散步好了。」

平日下午的公園連小孩都沒有。

這個時間果然比較適合睡午覺嘛,宇敬坐在長椅上發愣,親身感受耀眼的陽光降臨在身上的感覺,溫暖又有點事不關己,有點像那種假裝親切的普通朋友。

颯爽的秋風迫使宇敬拉緊外衣,他想,也到這個季節了,多少會覺得更寂寞。

昨天出門的時候他在一樓遇到明月,那傢伙看起來還沒跟海薩分手,臉上不少傷口,被運動外套包裹起來的身體肯定也是。

當他看到宇敬的時候就只是直直站在那裡盯著,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上一次說話還是在吵誰比較隨便,那時宇敬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明月只是想關心他,原本還想主動道歉,可是發生當步的事情之後,宇敬就覺得是明月先找他麻煩才會變成這樣,其實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兩蟲說話都很幼稚,互相得罪就算了。

至於當步的事嗎,他也不完全覺得是明月的錯,要說的話,在場所有的蟲都很奇怪。

總之對現在的宇敬來說,或許是明月大於當步也說不定,畢竟其中一方據說過世、

對了,當步已經死了。

宇敬失焦的望著塑膠遊具,草木在視線背景裡搖曳,耳邊滿是窸窣雜音。

這種事明明沒必要糾結的。

但他總是很在意,就像他和父母稀疏的血緣關係,這些那些總讓他莫名焦慮到難以自拔。

背景的草木隨著風向依舊搖晃不止,恍惚間,從中竄出一道灰白色的高瘦身影。

宇敬咬著手指,沒有自覺自己正在被接近。

他停在宇敬前方,用特有的催眠能力使宇敬陷入某種狀態。

他無聲的命令宇敬帶他回家,作為求交配者及被寄生體。

與其說是服從命令,宇敬更覺得自己像在服從被愛的本能反應。

腦中接收到了愛情的訊號,身體自然而然就反應出來,本能似的去享受這份被愛的滿足感,並用盡全力避免失去它。

講起來有點抽象,不過此刻無法控制身體的宇敬最直接的感受便是如此。

不論是帶著不認識的原生種回家,還是一路上毫無猶豫的脫衣服直奔床鋪,這一切過程都不是他能自主決定,自己已經不是自己的,只是某種奴隸。

腦中強烈的直覺要他幫對方手淫,即使腦袋模糊,知道這麼做有害健康,但雙手無法抵抗握住原生種裸露在外的陰莖。

原生種名叫森腎,來源是人類,外表無限接近人形,但沒有五官只有空洞的臉部,也無雙手,特技是能夠發送催眠的腦波及共振情緒。

他的體液不斷流淌出來,覆在宇敬手上和露出的下腹,宇敬能感覺到腥淡的汁液逐漸凝固,帶刺的細胞紮根在不該著床的位置,接著冒出血點,接觸部位看起來像過敏一般搔紅,不過目前宇敬更需要擔心的是精神攻擊。

當步說過「要是在腸道以外的地方讓卵囊插入,可能會刺激毒素產生,造成精神混亂……」,宇敬已經能感覺到絕望與狂喜同時向他奔來,諸多不是時候的情緒一股腦衝上腦門,後腦突突的跳,眼前整片迷茫,好像套上一層濾鏡脫離現實。

他全身酸軟,下腹和大腿內側肌肉瘋狂抽動,卻莫名的想笑。

腦子痛到身體彎起,陰莖挺不起來。

不行了,感覺就像壞掉一樣。

宇敬貼在森腎蒼白的胸膛上邊喘邊傻笑,因為正在共感的關係,被手淫的雖然不是他,但那份刺激正同時傳遞到腦中,引起屁眼急促收縮,快感突然就攀升到頂峰,這種感覺於他而言就像在痛苦上快樂的舞動。

「打開雙腿露出私密部位,就這樣奉獻一切給他(語尾愛心)」的想法佔據宇敬全部思考,在認知到這是錯誤的同時,卻不能抗拒這份認知而行動。

有了愛液和血滴的潤滑以及宇敬的主動配合,森腎很輕鬆就插入對方,在催眠之下,宇敬也會自動喬成對方喜歡的姿勢,配合喜好迎合交媾,發出對方會喜歡的嬌膩聲音,做出對方中意的反應。

這過程掌握在森腎的中樞系統裡,宇敬只能甘願配合。

跪趴在床上的時候,明明他心裡想著的是做不下去了,快點結束這個,但身體反應依舊是乖巧的配合著性愛,在適當的時機用搗到軟爛的肉壁夾擠肥厚陰莖,把原生種的精液都灌榨進自己體內。

宇敬眼睜睜看著自己無腦的諂媚,交配。

換到躺在森腎身上的姿勢,陰莖在宇敬體內突突的跳,他頂到都快吐了,還要幫自己固定好,因為森腎沒有手沒辦法抓住他,搞得好像都是他自願奉獻的行為。

不過宇敬其實快分不清楚意願與否的界線,說不定自己也是真心想要「全部吃進去,為他不留餘力」這種如傻瓜般的想法和他的肉穴一樣越來越擴張,想要交配的心情也越來越高漲,全心全意只想被幹到失去意識,尿流不止。

白眼快翻到後腦勺,身體爽的弓起,喊出來都是胡言亂語,可宇敬的思考依舊清晰,好像對方就是要他認知到所有歷程,任何細節都不被敷衍放過。

就算求饒也沒有用,那些說出口的話語都是經由森腎安排,連本意都算不上,只是森腎想聽所以才讓宇敬親口說出來。

沾染情慾味道的「不要」、「太深了,退出去拜託」以及「放過我」全都令森腎感到聯結的喜悅,而那些情緒又透過腦波同步傳遞到宇敬腦內,讓他以愉悅的心情在享受自己的苦痛。

構造關係缺少三感的森腎也透過宇敬貼在自己身上的地方來判定他的狀態,森腎是真的以為,做這些「舒服的事情」能令對方好過。

身為最接近人形的原生種,森腎十分不了解真正的人是什麼,雖然能做到共振情緒但也只是單向的傳遞,對於對方是什麼心情,他從能沒能真正同理過。能做而做佔大多數,表面看來完全就是真正的野生動物。

對他來說,可能這樣的行為都是為了繁衍後代,就跟自然界的其他動物一樣沒有不同,年輕的他在簡單理解這些過後,便一直尋找能一起實現任務的對象,所謂的「生」不過是傳宗接代,延續基因,對他還沒有重大的意義,以至於對於其他蟲的「生」,他也不會去重視。

剛好在公園遇到宇敬,喜歡上他,形成動機,接著就付出行動去表示、達成交配。

侵犯、佔有,簡樸粗暴,一點都沒有把對方的意願納入考量範圍過。

而其找藉口說是沒機會學,不如說是沒心去學,理解這世界也是一知半解,有就好,沒有也不知道,敷敷衍衍的生活到如今。

一起繁殖就算擁有過,往後的事他根本不考慮進去。

能在當下能和心悅的對象結合,那就是他的蟲生幸福,是他對命運的勝利交響曲。

森腎藉由共感,把他的意念傳送給沒在掙扎的宇敬,用此來訴說佔滿心的單純和喜悅,宇敬皺著眉同時承受好與不好,被動接收不知從何而來的瘋狂悸動。

他以為自己經歷這次痛苦,居然還是喜歡上了對方。

殊不知這個喜歡其實是森腎將思想共振給他,但兩蟲永遠思考不到這個誤區。

於是宇敬學到,無視越過底線的違和感,讓森腎這樣的蟲虐待他,無限迎合對方,也能讓愛與被愛的等式成立。

宇敬真心認為自己愛上森腎,便把姿態放的更軟更媚,任由心臟狂跳,汁水四溢。

後穴把陰莖吃的更深,騎乘般顛簸著身體,忍受不適狂放的吸吮硬挺,最後精液打在腸道深處使肉腸膨脹。

宇敬拱起肚子躺在床上熱喘,他感覺自己像在使用無感情的蟲偶洩慾,對方沒有感情流露,動作呆板,要不是他現在肚子脹的像懷孕幾月,差點要懷疑是自己太寂寞產生幻覺。

精神的脆弱讓他坦承不想再錯過。

森腎走之後又來一個求交配者,宇敬還沒整理完就抱著對方倒在客廳,插入然後內射,接下來幾次他也就不挑對象,來者不拒的做。即使在沒有催眠的情況下,他也能捨棄掉自尊,展現各種低級的花樣,只為滿足求交配者當下的願望。

怕對方不滿足,還會自發性提供意見,擺出姿勢引導對方再次插入。

他自殘的工具從無機物變成活生生的蟲們,也算趁職務之便來填補空虛的心靈。

有時肚子裡的胚體太多,小東西還會互相隔著卵囊打架,宇敬會脹的在床上動彈不得,但也能在這種情況下與蟲做愛。

一般來說不應該膨起的肚子居然脹的像普通孕婦,宇敬一邊害怕肚子有天會炸開,一邊任由不知名的原生種頂他玩後穴。

漂浮在大氣中般的恐怖快感使宇敬更加沉浸在性愛裡頭。

不間斷和這麼多原生種肌膚相觸,只是為了快速度過沒有森腎的時間。

不久後,他過度被寄生的事情終於被林梓西發現,林梓西讓左右鄰居關心他,所以那陣子,宇敬成為「春蕩」被寄生體公寓的重要關切對象。

雖然知道他們都是好意,可是宇敬沒辦法承受那些視線,也不想一再解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於是再後來索性都不出門。需要什麼就趁沒蟲的時間出來,或請聽得懂話的求交配者幫忙反正對方也沒辦法拒絕。

林梓西時常藉機去他家拜訪,宇敬的家整理的很乾淨,看起來是有在打掃,林梓西以為他這次也能很快就振作起來,但他沒意料到的是,宇敬的精神混亂是受到原生種影響,其實需要治療。去一次兩次之後,宇敬不耐煩築起心防就不給他進家門了。

拜託幾個比較親近的住戶,但大家一樣被拒於門外。

在他們眼中看來,除了身體的變形,宇敬出現的時候永遠是體面的。偶爾有機會看到,他還是會打招呼,可是臉上笑的沒有感情。

感覺上,他似乎變得對周遭的事物沒有期待,只為了活而活著,能夠在對的時機做對的事,除此之外是絕對的虛無。

宇敬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常常回過神來就已經結束交配,或是完成生產。

床單吸滿體液,身上也都是精臭味,宇敬不再需要自慰,因為總會有蟲來滿足他,他對那種事的需求逐漸趨近於零,只要屁股插根陰莖就算滿足。

漸漸的他對交配也沒了感覺,按照幾套公式完成目的交差,再算日子在家生產,稍微休息就繼續接受寄生。

生產時的痛逐漸變調為一種能夠獨享的樂趣,在無助的時候排出胚體,場面髒亂,腹部酸澀脹痛不堪,液體噴濺在浴室地板上,雙腿不住顫抖,又小又軟的胚體在他屁股旁邊蠕動,發出細小的哀嚎,和生產者一起感受空氣的冰冷和決絕。

森腎不時會回來與宇敬培養感情,固定玩把精液射在腸道以外那套(知道要避開臉),毒素累積,宇敬的心神越來越紊亂,但他總能保持鎮定,還笑的可愛討森腎喜歡。

對這時候的他,森腎就是全部。

就算要瘋也只為森腎一蟲。

森腎沒有臉部表情,宇敬只能透過行動滿足對方,森腎要是不滿意會直接催眠宇敬讓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動作。

宇敬完全沉浸在舉手投足都被控制的快樂,不思考使他放鬆,更容易依照本能運動。

宇敬在森腎的允許下放聲浪叫,假裝撒嬌任性,掰開穴口要求插進去要很多,還有許許多多變態至極的台詞。

溺水在虛浮的羞恥感裡,全身飄飄然,眼角冒出淚珠,宇敬笑著咬住食指關節,滿眼甜膩的看著森腎再次將思想灌進自己腦袋。

就像是用腦子代替屁穴用肉棒搗爛,破碎的腦殼裡盛滿白濁再從五孔流出。

喉頭都會是假想的精液臭味,氣管也被液體佔領,吐息間滿是原生種的濃烈,好像他就活在宇敬的體內,等待滿溢炸裂身軀的一天。

就算會變成那樣他也想要一直被壓在底下蹂躪直到真的崩潰,說不定他的放蕩就是為了讓那天趕快到來。

宇敬突然愣住,好像意識到什麼又好像沒有。

森腎貼在他的面前,宇敬看到眼前空洞的臉部,腦袋一沉眼神一暗,傾身就投入到另一場毫無想法卻富有感情的衝動交配。

現在的他不用特別下指令,身體就能自動去取悅,傷害自己什麼的也能做得很順手,森腎對血有興趣,血的氣味和觸感能讓他的感官受器體驗到生命。

宇敬會用刀避開重要部位割出小傷口讓森腎品嚐。

只要把傷部放到森腎凹陷的黑色面部,宇敬就能間接感受到他無聲的愉悅。

他們最常做的姿勢是,宇敬躺在床上,森腎的腿間,雙腳倒掛在他肩上,刀口畫在小腿內側,森腎一邊吸血一邊抽插宇敬,宇敬腳麻也不會要求換姿勢。

森腎不在乎能不能寄生成功,要射的時候不會射準在洞裡,有時還會故意拔出來噴在其他地方,要是來不及洗掉,隔天宇敬起床會頭暈想吐一整天,不過那時候森腎早就離開了,宇敬也不打算讓他知道,只是繼續過這樣的日子。

森腎要是常來,宇敬的生產數就會直線下降。

其他原生種聽聞數據發現被寄生率和生產率不成比例(宇敬還是有依規定通報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而這種消息也總是有機會走漏),漸漸的也不太選宇敬當交配對象。

畢竟理性上來看投資報酬率太低,根本沒有必要去做。這也讓宇敬益發依賴森腎,好像全世界只有森腎不會嫌棄他,離他而去。

憔悴歸憔悴,宇敬不會把脆弱的一面展現給森腎知道,兩蟲在一起的時光總是很開心,就算不做愛,宇敬待在他身邊,只是盯著他看也可以度過整個晚上。

當然那種事不可能,森腎來找宇敬就是為了交配,不做事他就回去,但宇敬知道他下次還會來,光是這樣就令他感到安心。

宇敬會在那裡等他的這個事實也同樣令森腎歡喜,永遠會有個不離不棄的互愛對象,奴役欲和肉慾能夠盡可能的被滿足,對他來說簡直太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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