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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失尊严的陷身,1

小说: 2025-09-01 11:02 5hhhhh 8970 ℃

经由反复维护和改造的代步机械,在战火波及过迟迟没能得到整修的窄道上行驶得相当颠簸,后排座椅本不宽敞的空间塞入三个成年男性更为局促,偶尔发出衣料相互摩擦的响动。被押守在中间的位置赫拉格身上只是被卸去了武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拘束装置,或者说哪怕不做丝毫防备他也不会存在逃离的想法。相较身侧不时低声窃语或是比划手势的男人,看似处境不利的赫拉格,英武严肃的脸上神情反而显得平静。

这是赫拉格主动的抉择。曾经将领的荣光如今只余可供变卖的勋章绶带,以及长久的幻觉和耻辱。此时无需理由的付出与对家人获救的实感,远超即将面临未知的「处刑」,不如说他很庆幸自己身上还有值得当做筹码的东西——作为医治她的代价,他们会剥去赫拉格身上残存的尊严。

行进的速度渐缓停止,伴随推开门的响动,灌入了夹杂牲畜臭味与残存火药气息的寒风。赫拉格踩在硬实的泥土地上,视线环顾农场内零星几个明显经历过大面积损毁,再重新修补到勉强能使用的仓库和畜棚。不仅是战火,之后又被天灾洗礼过的地面散布着碎石,小型源石晶簇从其间的缝隙中支突生长。

见赫拉格站在原地观察,刚才坐在后排的两位高大的乌萨斯男人左右警惕防备地夹围,眼神和从驾驶位下车径直绕到后备箱翻找的黎伯利男性相隔交流确认后,两人之中稍年长些的中年乌萨斯男人留在原地,而站在靠前位置先行的另一人,指向农场最远处位置相对独立,规模也小上不少的长棚,示意催促赫拉格的动作。仍旧含有高浓度源石粉尘的空气对于一行人中尚且是唯一非感染者的赫拉格来说,身处这样的环境就连每次呼吸都伴随风险,但他的脚步却毫不犹疑地踏出。

铁皮包裹的两扇长棚后门没有上锁,只是用链条穿捆在门把之间,连串落地的脆响后粗沉铁链被乌萨斯男人抬起脚跟踢到墙边,把门拉开先伸手进去在墙壁上摸索。随着短促的咔嗒声,挑高的长棚顶垂挂下与门框上缘齐平的白炽灯,灯丝在电流流窜声中闪烁两下,如余晖般橘黄光芒照亮室内与门口接续的弯折狭道。

水泥砖块在宽度只能让单人通行的狭道两边,均围垒出成年男性腰部的高度,而在接近中间的位置则对位安装着等高的栅栏门。赫拉格长靴厚硬的靴底踩过散铺在狭道内用以防滑的枯草秸秆,相比在寒风中冻得密实板结的地面上那肃律利落的脚步声,被人或动物反复碾踏过的受潮草杆,只偶尔从鞋底传出折破的低闷反抗。间隔距离排布得稍远的数个灯泡,羸弱地照亮背光的另一端,不过也足以让赫拉格大致掌握棚内环境。

棚架下纵横的电线直接裸露在外,与白炽灯一样似乎是维修后新换上去不久,还没有覆盖上顽固的灰黑污渍。以狭道为分界,左侧的棚内空间完全由铁板拼接出横向隔断,表面油漆剥落露出原色的老旧木门和一角破损后用棕黄胶带粘补的玻璃窗是仅有的出入途径,以至于空间更小的右方看过去反倒空旷许多。

领路男人拉开窄道右侧的栅栏门栓,虽然在此之前就尽览分布在左右两边依墙建造的畜栏,但真当进入其中才能切实体会到,即便靠近顶端的墙体上开有整排用于自然采光和通风的长条状窗口,腌臜的兽臭和微妙的腥臊仍堆积在空置畜栏中挥之不去。

赫拉格还留存着寒意的鼻腔在刺激下略微抽咳两声后很快适应,走在前面的乌萨斯男性像是早已习惯这种环境,几乎没受什么影响带着他穿过兽栏之间留出的小道,走到长棚右侧尽头在功能上特意空出的一块区域。

虽说如此,也只是竖着一根直径近乎等同成人小臂长度,坚实粗木立柱的半圆形空地,在其边缘靠墙另摆放着堆满杂物的分层木架。前方年轻的乌萨斯男人退到一旁,赫拉格被他推搡着后背站到立柱下,接着熟练地卷起袖子,将上半身探入身后最近的兽栏伸手在里面翻找,很快抓出连有手指粗铁链的宽皮项圈。

高大的身躯微微垂首,以便男人能方便地把项圈系在自己脖颈,伴随收紧的铁扣让硬皮革带给喉结些许压迫感,赫拉格自行抬手用指节勾入内侧晃转着调整位置,涩滞霉味和陈旧畜臭借此在赫拉格皮肤划下化为实体的青黑污痕。而连在项圈的锁链末端,则被栓到立柱齐肩位置的顺手高度上,稳固钉入的由一段粗铁丝拧成的圈环内。

站在赫拉格对面的年轻男人后退两步,粗略地扫视过他的全身,局促地原地踱步避开视线交流,不时回头看向长棚后门的方向,握住小臂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支突出皮肤的源石结晶边缘。赫拉格不禁想起从前入伍不久的新兵,初次见到他时的神情,于是抬起手肘自然半屈悬在半空,左手臂掌心翻转向上朝往年轻乌萨斯男人的方向,反倒由赫拉格语气平和地来引导即将施加在他身上的行径。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兴许是出乎意料的问询让对方身形怔愣,但他所理解的含义却是和本意截然相反,臆想揣测中的游刃有余让年轻男人后牙愠怒地挫咬在一起,搭在小臂的手掌半握成拳,抬起头紧盯赫拉格。

“先脱光再展现你的诚意吧,大人。牲畜可不会穿衣服。”

赫拉格微微颔首,没有太多迟疑地先摘下双手的皮质手套塞入斗篷侧袋,象征武人身份的指掌关节有力分明,却又给予了温暖粗砺的安心。抬手解开斗篷的搭扣,简单收折后放到畜栏的侧壁。接着弯腰取下嵌有铁片的护膝,反手持握住小腿的长靴靴筒将脚拔出。乌萨斯军人中常见的厚棉长袜,脚跟处已被磨得略薄,憋闷的汗液将前脚掌部分濡湿晕染成深暗的颜色。

指尖勾上小腿外侧的袜口拽扯着脱去因体温汗液在接触面反复浸润干涸,稍有黏附在脚掌上的长袜。累年行军锻炼出的宽劲双脚,脚背清晰的筋骨脉络,从皮肉里显露出与赫拉格身体相称的强韧。脚掌相当粗糙的皮肤好几处都长有厚硬茧块,汗膜覆裹的脚心蒸腾出咸臊脚味,踩上已看不出原色的水泥地,和胶着各类污渍的地板交融彼此气味。

尺寸本就服帖的长裤在抽去腰带后仍顽固地挂在腰胯上,赫拉格把手反绕到背后为容纳从尾椎末延伸出的尾巴设计的开口,松解了紧邻腰带下方的暗扣,手指并拢环握住尾根,将尾巴从孔洞中抽出。失去拘束的尾巴习惯性小幅度晃甩两下,直垂到小腿中上位置,与迅驮兽有着同一起源的库兰塔长毛鬃尾,虽然仍旧油亮水滑,但近日的疲于打理,原本修剪平整的末端开始变得参差不齐。赫拉格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再将裤裆拉链拉开,双手拇指分别插入两侧裤腰,回按住堆积在虎口的布料把长裤一鼓作气地全部脱去。

胯下低腰紧身的四角内裤在大腿根部粗健肌肉上勒出轻微凹陷弧线,无法移开视线的大团饱满鼓涨形状骤然跃入视线。深灰色光滑轻薄面料上浮凸出龟头与龟伞边缘挺翘的外形轮廓。相当憋屈狭促的空间,艰难容纳赫拉格即便在疲软状态下尺寸依然可观的肉柱,和长久禁欲到以至于时常满溢出种汁的沉坠卵袋,反倒更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想法。而赫拉格也没有意图侥幸保留,干脆利落地褪下。

迫不及待弹出的肉屌带出少许尿渍和汗液混合发酵过的腥臊,柱身在时间和经验积淀下呈现出远深于肤色的棕褐,充斥雄性力量的青筋潜伏盘亘,却被浓密地从鸡巴根部蔓延至小腹,掺杂白色的淡金阴毛层层掩映,静默等待披露锋芒的时机。完全暴露在外,没有包皮覆盖的熟成暗紫色肥硕龟头表面干燥而粗糙,在躯体动作幅度影响下犹如晃荡的摆锤来回往返,拍砸左右大腿内壁。

赫拉格并不在意地直起身,扯开宽松袖口在腕部收束固定的金属排扣,拉下贯穿衣装正中线的拉链,遮蔽身躯最后的文明外装也被他亲手舍弃,成为畜棚的牲口接受他人带来的未知命运。肌肉线条深邃的赤裸精壮雄躯在污浊环境中格格不入地挺拔站立,利器和铳弹留存下战争遗迹的古旧瘢痕纵横遍布全身,而立柱正上方白炽灯的照耀着金色耳羽,又为赫拉格镀上如同拉特兰教堂圣像般不容玷污的辉光。

乌萨斯男人绕到立柱后的木架翻找堆积的杂物。掰断药盒中两支装有淡黄液体的安瓿瓶,倒入标签撕毁模糊的透明长颈玻璃酒瓶里,再往里加入包装印有驮兽和瘤兽图像,并已用去大半包的配种畜药,拇指堵住瓶口摇晃混匀。准备从工具箱中拿出木柄剃刀的手,在经过放置旁边的半袋一次性橡胶手套时明显有迟疑停顿,但很快拿定主意,只径直拿起畜用剃刀往插槽中装入刀片,转身走到赫拉格面前蹲下。

与赫拉格成因截然不同,但同样磨炼得粗糙的左手指掌从正面握住屌身,将鸡巴整体压拉,让根部上缘和小腹接续的皮肤绷直。冰冷锋利的剃刀刀锋斜抵上鸡巴根部,两腿与肩等宽分立的稳固站姿,即便在赫拉格的雄具受到利器直接威胁也没有移动,他低头注视着年轻男人,视线中不含分毫的恐惧或是挟制,仅是在观察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手腕引动掌心握持的刀柄滑移,刀锋没有深入绽开血肉,紧贴皮肤逆着毛根长势生硬地推刮掉成片浓密阴毛,胯下暴露出掩藏的暖白皮肤,对比棕褐柱身的移行处形成更为直观的泾渭分明反差。农场出身的乌萨斯男人,在能帮忙做事年纪便积累锻炼起为牲畜细致娴熟的刮毛手法,迅速让赫拉格胯下重回青春期之前的空虚。

翻转拉扯鸡巴调整角度检查完无遗漏的毛发后,再拿起脚边的酒瓶举到赫拉格的腰胯上方,拇指控制调兑的淡黄药液细长地从小腹冲流,另一只手擦洗着残留在皮肤的细碎毛屑,用同样变得湿滑沾满的掌心攥紧柱身上提,用虎口钳制分隔冠状沟让龟头无处可躲地清晰呈现在灯光中,直面浇淋洗礼的马眼口被冲击出破绽,少量逆灌的药液浸润了尿道内壁柔嫩黏膜,配合给瘤兽挤奶手法般,驰张有度地撸挤起赫拉格的鸡巴促进药液吸收。

鼻息在喉咙中发出一声吞咽的闷哼,久违的刺激让赫拉格小腹肌肉诚实抽缩,虽然几十年前尚未成为将军的赫拉格就已经习惯从别人手中掠夺快感,作为行军间歇途中大都处于热血沸腾年纪的士兵们,哪怕被长官发现也不会受到处罚的少数默许娱乐活动,夜晚营帐中常常一起互相用手慰藉别人的欲望,往被褥上喷发出混融的年轻炙热。因而潜移默化出的雄性外显尊严比较中,赫拉格优质傲人的尺寸即便放到乌萨斯或是萨卡兹人里亦极少尝到败迹,他的鸡巴由此在众人的指掌间,迅速蜕变浸染上与本身性经验不符的深色。

如今仍宝刀未老的鸡巴迅速充血,在身前乌萨斯男人因惊讶逐渐睁圆的双眼中完全勃起,柱身深处血脉泵涌的鼓动清晰地传递给掌心。原本疲软时就已经相当可观的尺寸只是不到一半的实力,目测长度接近三十厘米上弯肉屌继承了骏鹰神民天赋异禀的基因,在手松开后龟头拍弹到的腹肌腱划上,乌萨斯男人转而掂起赫拉格胯下垂挂的饱涨雄卵揉搓。黏稠晶莹的淫液溢流出马眼,从系带处滚落到地板在半空中牵拉出丝缕极细的银丝。

实际上,乌萨斯男人准备的配种用畜药几乎没有催情作用,功效主要集中在促进种畜的产精和排精。比常规用量还要浓上两三倍的药物浓度,经过鸡巴的表皮和黏膜吸收立即发挥作用,赫拉格感到阵阵酸胀的酥麻由尿道蔓延到精关,克制自己上挺腰身的冲动,他倒是从未有过完全勃起后,短时间内就濒临射精的体验。但是,早泄对种畜而言不是糟糕的品质。

长棚另一端传来模糊的动物嘶鸣分散了两人注意力,赫拉格抬起头正准备仔细分辨是什么动物的叫声,调用身体的其它感官以便压下射精的冲动。乌萨斯男人脑袋上半圆形状的短棕绒耳朵动了动,起身往衣服随意把手擦干站到赫拉格身旁,解下捆在立柱铁丝圆环上的项圈链条攥在手里,抬起脚从侧后方踹中他的大腿。

“牲畜站着不是很奇怪吗?”

赫拉格没防备地向前趔趄小半步,紧接而来的话语,让稳定下来的身形缓缓屈膝,改为小臂和小腿支撑着原本高大英武的身体,负辱地跪伏乌萨斯男人脚边,变得狭隘的视野,再也无法逃离两侧耸立的畜栏,积沉底部更为浓郁的畜臭将他淹没。乌萨斯男人走在前方,手中的铁链牵引着赫拉格爬过来时的径道,止步在通往长棚对面的木门前。

发锈合页的尖涩声响中,交叠的灯光在眼前投下,急促迫切的嘶鸣喘息变得清晰。赫拉格抬起头环顾门后的空间布置,只见进门的右侧是由两条长桌拼成的工作台,名目繁多地放置着无针头的大号针筒和各式滤布烧杯,以及近乎半人高的保温箱。先前没有跟来的两人站在相距数米外的铁栏旁边,其中的黎伯利男人蹲下身,摆弄地上手提箱大小的蓄电池。

“虽然是条老牲口,但这根鸡巴还不错啊,平时没少用吧!”

赫拉格平贴腹部的硬挺鸡巴,让系带因身体的动作不住地一直摩撞着腹肌,忍耐汁大量溢流,在路径留下有迹可循的淫靡线索,又被垂落的鬃尾扫拂成更为宽展瞩目的液痕。年长些的中年乌萨斯男人等赫拉格爬近再走到他身后蹲下,如同评估种畜优劣般握住淌水的鸡巴,故意朝另外两人大声说笑。接着朝完全相反的背后方向掰拽屌身,硕大的暗紫色龟头划出圆弧直指年长男人,马眼口翕张地吐出两股透明淫液,靠近根部的茎身蛮横地压在卵蛋中间,被迫挤向两边的雄卵几乎像是要将卵皮撑破般饱涨。乌萨斯中年男人脑中根据代入自己的经验,轻易地主观臆想出赫拉格这根鸡巴在床上驰骋征服的雄姿。

黎伯利男人也跟着凑过来羡慕地咋舌,趁着卵袋皮肤被压迫着绷紧,手上拿起一条医用耦合凝胶涂布雄卵,冰冷的触感不禁让赫拉格的会阴下意识收缩。黎伯利男人再摸索抹在尾根上方覆盖尾椎的皮肤,与腹部正对应的区域,继续依次贴上电极片,和中年乌萨斯男人相视一笑,打开他们身旁要大上不少的畜栏铁栅,拉动赫拉格项圈的铁链把他赶进畜池中。

“迅驮兽和骏鹰神民的兽亲可有着相似起源,估计能配出相当惊喜的后代啊。”

视线不再被仰视视角耸立的围壁限制,爬入畜池的赫拉格,映入眼中的景象首先就让瞳孔收缩。畜池中央放置的是底部用钉桩加固过,用来给牲畜配种的铁台架。前高后低的配种台上,一匹灰毛黑鬃的雌迅驮兽四蹄被皮绳分别固定在前后两端焊接的横杆,颈部和脊背体表毛发中支突着刺眼的源石晶簇,戴有驮兽衔的口中嘶鸣着呼吐出热气,绷带束捆住松散的长毛鬃尾,避免碍事地拨扎到一旁,展露出水滴形状般上尖下圆的肉阜,整圈皱黑环瓣包围着红嫩阜芯,在已进入发情状态迅驮兽的本能收缩时,被收卷的环瓣肌肉叠隐到内部,外观变成两侧增厚突隆的狭长肉缝。又在舒张之际从阜芯中喷射出腥黏浑浊的淫液,粘附着沙土在地面勾画出渴求受种的急迫。

与三人对赫拉格性器基于乌萨斯军人刻板印象的主观臆断存在偏差,假若是插入式性行为的实际经验,不论异性或是同性于赫拉格而言都是一片空白。动机绝非源于古旧保守的想法,而是赫拉格仍留存着自己的信念和责任心。即便被周围环境裹挟,在不时随物资配给的军妓身上也未曾倾泻满足一时的兽欲。

但如果说对性爱毫无想法,血气方刚的身体会首先向理性抗议,因此那时的赫拉格往往躲在附近营帐,戴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配发的保险套,贴耳倾听似浪潮迭起的雄浑呻吟,或是以鹰隼锐利的目光窥视战友们叠压抽插的动作,弓曲身体拼命地撸动鸡巴,轻易将保险套撑破射出自己不输给任何人的浓稠精浆。偶尔被误入的战友发现也能轻易搪塞过去,毕竟只要见过赫拉格的勃起模样就丝毫不会怀疑性能力有什么问题,并且意外的暴露反倒会让身体更为火热,时常一拍即合地用手乃至面对面贴顶鸡巴背部,互相抚慰对方硬炽如铁的欲望。

赫拉格眉间不禁拧皱,畜栏外男人们的调笑催促,逐渐与某夜战友们让赫拉格开荤破处的起哄重叠在一起,回忆的染污让他脸上克制表露出难以觉察的嫌恶。但是此时等同视作牲畜的赫拉格,已经没有推辞拒绝的权力。在人类视角中温驯而情愿支起上身,趴伏到迅驮兽偏下的脊背中部,粗壮的双腿踮起前脚掌分立两侧,大腿夹住迅驮兽后臀,赫拉格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用这样的姿势「骑」上迅驮兽。下身接住喷洒的淫汁被同化成畜臭气味,油润的龟头抵在肉阜外承受着肥厚环瓣的夹挤,再加上电极片释放微电流对卵蛋和尿道深部肌肉的脉冲,种浆已经有爆发冲破精关的趋势。然而龟头盲目地反复摩擦过肉阜中央的嫩肉,腰身尝试挺动三四次也没能顺利插入始终只能外部徘徊。

中年乌萨斯男人不快地啧嘴,认为赫拉格是故意拖延,冲上前去扶住屌根,让龟头正确对准肉阜入口,挥起手掌教训种畜般用力扇摔雄臀,顿时如同打在脸上的清脆声回荡在畜池,赫拉格吞咽下震响耳膜的屈辱,再次试探着沉挺腰身。肉体知觉反应过来前,湿滑无比的肉阜瞬间把龟头吞没。雌迅驮兽在仅有的活动范围中,扬起脖颈兴奋高亢的拖长嘶鸣,盖过了赫拉格同时发出的雄浑低沉吼叫。

不论是否出于自愿,赫拉格处于意识完全清醒情况,以自身意志行动把鸡巴插入牲畜的肉阜,完成背德人兽交合已成既定事实。在残存的尊严被尽数剥去之前,老将军数十年的大龄童贞沦为必须由他亲手敬献遭受玷辱的祭品。肥厚肉阜主动迎合向肉屌根部吞延,赫拉格腰胯只需稍加用力,小腹便轻易地径直撞击上肉阜外口,屌柱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拓开软肉畅滑地深插。过往的纯洁彻底撕毁消逝,作为种马驰骋淫具的新生开始锋芒斩露,腥臊畜臭的玷污,在本应高洁的精神留下烙痕灼印。

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的神色,发情状态迅驮兽湿软甬道散发出超乎想象的热量,给予赫拉格比任何一次自慰时所想象出的性爱体验都要来得更为直接而激烈的快感。精神构造里赫拉格不愿细想确认的部分悄然质变,只归结是应当服从他们的现状所致。手掌中磨砺过无数次的龟头如同投置熔炉中将要融熔的钢铁,把心中的纠结苦闷化作燃料焚烧,跨越物种的两具肉体无比契合地需要彼此。

遵循繁殖本能粗野肏干的生涩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却能给予双方最强烈的快感,大开大合的腰身每次都能从肉阜中喷挤出数股腥黏淫汁。纵然对象是迅驮兽的受种通道,赫拉格超规格的尺寸也足以填满,龟伞挺翘边缘和茎身暴涨青筋剐蹭肉壁,刺激甬道不断近乎真空地绞紧,企图从赫拉格的马眼中吮吸出精浆。黏液的高速摩擦出泡沫代替刮净的阴毛糊满胯下,沉坠饱涨卵袋锤撞肥厚阜口,人与畜肉体紧密结合处回荡碰撞出间奏,收卷的阜瓣撩拨着卵皮,祈求雄卵能赋予它孕育新生命的能力。

趴在迅驮兽身后的赫拉格,逐渐在性器欲肉间展开的拉锯中占据上风,初次品尝性爱极度充血的鸡巴表面神经末梢,在他人赏玩视线里羞耻过载的快感阻隔了人类理性的伪装。赫拉格沁湿浑身的汗水在灯光下散发油亮光晕,彻底化身为农场中壮健雄性迅驮种兽,自顾自暴虐蹂躏的姿态完美诠释了只为确保受孕进行的畜兽配种。灿金耳羽向后服帖折叠,表情崩坏的颜面因紧咬牙关褶皱成一团,嘴角唾液溢流隐没在鬓角和下巴的胡须,黏附着扰乱垂落的银白发丝。弓起的脊背上肌肉线条如山脉般深邃地纵横交错,臀股忍耐地提夹,长鬃毛尾随身躯的起伏杂散地在腿间摆动,双腿绷直到甚至连接蜷缩抓地的脚趾筋骨,都在踮起前脚掌的脚背清晰浮现。

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攥抓住迅驮兽背部长鬃,纠缠扭曲穿行在指缝里,如同人与畜以淫堕方式关联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的生命。不为性交快感服务的正常牲畜配种流程中,赫拉格已算得上过于持久的野性交媾,让身下迅驮兽充分满足地做好受孕准备,鸡巴在甬道末端触及的幽闭肉环开始变得松软落降,主动引诱地亲吻嘬吸龟头顶部,想要从中得到雄兽悍勇的气概。缺乏经验又一直被配种畜药和微电流刺激尿道肌肉,靠着想体验更多更猛烈快感的单纯意志,才勉力强撑住酸胀到发软的精关。而微妙维持的平衡此刻被轻易打破,赫拉格感到无法抑制早已蓄势待发的种浆,于是选择再次加快腰身做着最后冲刺。

硕大龟头无情顶开围拢阻碍的穴肉,试探地挑磨肉环内壁,带动好似炙铁坚硬的茎身在合适的角度找到薄弱点,硬生生强势地把大半个龟头撞进孕育生命腔室的第二道门扉。与甬道穴肉触感迥异的肉壁窄小且厚弹,嵌卡住外力侵入的龟头像是要将它夹断般责难,雄卵卵袋和鸡巴根部相接的脉索抽搐上提,扩张的马眼口喷涌出大量黄白醇厚种浆肆意倾泻灌注,向迅驮兽生殖腔道深处奔涌让它受孕,但更多的则是冲刷过内膜从阜口逆流涌溢,杂糅着迅驮兽淫液在赫拉格分立离的脚掌之间汇聚成蒸腾腥臭热气的水洼,如同发情期的雄畜在领地留下标记。

然而盯视的男人们决不会让赫拉格如此畅快地享受高潮。站在身后的中年乌萨斯男人一脚踩上尾根和腰窝,蛮压的力道将腰胯连带的鸡巴,破开迅驮兽甬道尽头肉环的约束,硬是往里又推进了几分,同时黎伯利男人调整蓄电池功率,把电流输出的转钮拧向最大,电极片轰击出远超人体耐受限度的电流,在赫拉格处于快感顶峰最为薄弱时击穿了他的生理防线,精关肌肉麻木无法闭合,原本短暂的高潮被强行定格延长,毁灭性地从感官开始把构成赫拉格内在的一切烧融成只剩下射精机能的浆糊。老将军双眼翻白地大张着嘴连舌根也几近吐出,精壮的肌肉陷入混乱僵直无法动弹,只能完全寄托在迅驮兽脊背。决堤精关拼命地榨泄出精液却始终无法填满焦渴欲壑,雄卵肉眼可见迅速上缩到紧贴会阴迎来极限,于是接下来溃败的便是膀胱,尿液失禁地从撞击得发肿的阜口里喷取代种浆胡乱喷洒。

等到鸡巴根部筋脉痉挛的鼓动抽缩,空虚得再也无法挤出任何液体,身后的男人才移开踩上后腰的脚掌,只见赫拉格抽干气力身躯晃动两下,随即踉跄地跌坐瘫软倒在畜池地面。沾满黏白泡沫一片污糟的胯下,浸泡在淫汁里的龟头,呈现出格外瞩目的深暗紫红。年轻乌萨斯男人提来整桶冷水,径直往仍处于半勃状态的鸡巴倾倒,赫拉格失神地发出闷哼,持续高潮折磨的力竭鸡巴在透彻冷意中变回疲软尺寸。上空轻蔑俯投的阴影里,漆黑金属环穿过卵袋隔开了胯下和屌根,赫拉格的鸡巴勉强塞入仅留有排尿孔,尺寸发紧的贞操锁笼,随着前后锁扣闭合的轻响,雄性象征彻底被他人掌控沦为将尊严剥夺后困缚的屈辱实像。

“……和家人、朋友们一起庆祝,还有和你爱的人在一起,才是这个节日的真谛。”

赫拉格坐在床旁边翻过绘本末页念完最后一句话,见躺在病床上的年幼感染者已安然入睡,静静地把绘本合上放在他的枕边,接着起身退出病房。而当他转过头看到门外双手抱胸靠墙站立的乌萨斯男人时面色一凛,温柔和蔼的神情瞬间凝固,但他的动作只在把门关上后垂目轻叹出一口气。反倒是乌萨斯男人暧昧地朝他笑笑,转身惯例地走在前面带路。

地下诊所确实没有食言,作为赫拉格被剥去尊严代价得到的回报,让他珍视的家人能够在诊所特殊的医疗技术中妥善救治。向诊所内更多的普通人隐瞒了自己大半生的经历后,这段时间他们也顺利融入周围环境。赫拉格今日也穿着便装,仔细熨烫过的深色半旧西服更显沧桑历练的气质,脱下的浅咖风衣折挂在手臂,油蜡抛亮的黑皮鞋鞋跟平稳节律的步履声紧随其后。

“今天干脆就在这里吧,怎么样啊,大人?”

两人此次并没有走出多远,仅到病房长廊尽头,连接楼层的楼道拐角处平台上便停下脚步,指了指向上延伸的一级阶梯示意赫拉格朝前迎光坐下。位于老式楼栋外侧,阶梯和护栏主体由铁板与钢管焊接而成极度采光通风的楼梯,如果有人从下方眺望的话几乎能清楚看到楼道内发生的一切。赫拉格烦闷地皱眉,身体像是已经习惯,随意分开双腿坐到附着尘土和锈斑的台阶铁板上,裆部布料撑拱出更为饱满圆润的形状,伸手将腰带和裤链解开。

内裤中弹出贞操锁紧缚的下身,马眼与周围的软肉在窄小的锁笼中,被从锁笼前端的排尿口强行挤出,长期充血水肿导致过于敏感的嫩肉,光是接触到室外的冷空气刺激就忍不住分泌出淫液。衬衫下摆虚掩的小腹上,重新生长的阴毛毛茬这段时日经常让赫拉格刺痒难耐,同时出现的还有突破皮肤开始在体表聚簇的源石结晶,这是属于赫拉格正式融入他们无法消磨的改变与象征。

乌萨斯男人拨弄了两下锁笼,沉醉贪婪地深吸赫拉格胯下成熟男人发酵出的独特雄臭,拿出钥匙将贞操锁解开,三根手指指尖捏住龟头和系带上下套弄,憋闷的鸡巴在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环境中,恬不知耻地从马眼口淌流忍耐汁迅速勃起晃颤,与赫拉格绅士的外貌衣着形成另类鲜明的反差,如果有人意外撞见这幕姿态,一定会以为他实际上是个能随意玩弄的变态暴露狂。

但是,逐步适应了贞操锁尺寸的鸡巴已不复当初雄伟荣光,即便完全充血硬度也显而易见不足,茎身尺寸更是缩水至仅仅略粗长于拇指,简直比赫拉格发育前还要细小的程度,相应的龟头部分神经变得极度敏感,少许刺激就能让这根被破坏殆尽的悲惨锁屌无能地滑出精液。作为鸡巴丧失功能的代偿,赫拉格的卵蛋则是比之前膨大不止整圈,翻上数倍的射精量比起种浆更像是农场中挤奶的瘤兽,质感和气味也进一步浓缩,好似胶冻般带有异常浆稠质感的雄腥。

挂有红色绶带的勋章被乌萨斯男人从衣兜里掏出。赫拉格瞳孔微缩,他记得这是放在他随身行李中,众多等待估价变卖往日荣耀的其中一枚。不妙的预感在心中升起,他身边传来几声夹带讥讽的调笑,乌萨斯男人弯腰用绶带往赫拉格鸡巴根部系上活结,金属勋章与同样垂挂的卵袋亲密接触,身下传来的冰冷触感里,赫拉格大脑嗡鸣,潜意识驱使着放在膝盖的手掌悄然半握成拳。

接着乌萨斯男人抓住赫拉格的脚腕,拔下一只脚的皮鞋,露出已经被汗水浸湿丝光质地的锦纶黑袜脚掌,圆润拇指趾尖与脚底肉厚部分撑薄隐隐透出原本肤色,如同赫拉格的第二层皮肤彼此黏附。乌萨斯男人勾起筒颈边缘将黑袜扯下,转而用它笼罩吞噬赫拉格的短小鸡巴,就算连肥硕卵蛋和勋章都一并包入袜颈也仍要长出不少。然后乌萨斯男人拿起皮鞋,将赫拉格的鸡巴整根套入其中。

“要是这次能坚持一分钟,就让你多射一发,如何呢?”

皮鞋内被脚掌加热得湿暖的空间包绕住赫拉格鸡巴和雄卵,背部系带作为接触点,隔着锦纶黑袜与软皮鞋底紧密相贴。当乌萨斯男人说完后,随即握住皮鞋开始套弄,汗水和淫液交融润滑,上下往返撑透黑袜面料的龟头同时感受丝质与皮质两种完全不同触感的交磨。但只过了十几秒,赫拉格咬着牙额角青筋抽跳地从喉咙里挤出低沉呻吟,即便极力地想要忍耐,他的早泄废屌已然达到高潮。

乌萨斯男人故作唏嘘地摇摇头,摘下前端沁出白浊液体的潮湿黑袜,大量浓稠的精块从袜口滑脱砸落到铁板,让人难以想象这是每天都会排精数次的鸡巴单次射出的量。系在根部的绶带也因鸡巴迅速疲软的无力,松脱滑落入两腿间的精泊中,浸染无法洗去的腥臭。上涌的血液让赫拉格双眼布满血丝低头紧盯着地面,身躯在高潮余韵中沉重地起伏喘息。乌萨斯男人拿出更小一号的锁笼与根部的卡环闭合,赫拉格知道,直到他们满足之前,对于他尊严的羞辱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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