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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足蜜穴,3

小说: 2025-09-01 11:02 5hhhhh 4380 ℃

但在两个裙下人中,姨娘总是偏爱旺财,对旺财非常之亲昵。

我和载汉都因此而狂吃旺财的醋。

之前载汉还在家时,就时不时和我吐槽,旺财肯定是给姨娘灌了迷魂汤,又嘱咐我提防那个旺财,他迟早要撵走旺财。

在他口中,旺财就如同那个声名狼藉的大太监李莲英,上哄姨娘,下欺婢仆。

但我的立场,是个两面派。

和载汉一起时,我会跟他一起声讨旺财。

和旺财一起时,我却会打心里把他当老师,把他伺候姨娘的功夫学了去,将来好取代他,成为姨娘的角先生。

除此之外,旺财还是个很有眼力劲的人,他熟知姨娘的一切习惯,姨娘闲坐在那儿,都无须说话,只须抬抬手、伸伸腿,他就猜到姨娘想干嘛了。

就这一点,我非常佩服旺财,立志把他的伺候功夫学全了,然后取代他,成为姨娘离不开的人。

……

刚开始时,我攒足了劲儿,每天都转悠在姨娘屋里,雄心壮志的打算一人包揽伺候姨娘的工夫。

但只过得几天,我就泄气了。

因为几乎全院婢仆都是伺候姨娘的,他们人数多,手脚又麻利,打扫屋子、庭院,擦拭桌椅、家具,浆洗衣物、布艺,上灶烧水、煮饭等等,各人有各人的活儿,而且工作量不大,说说笑笑就磨蹭完了,根本轮不到我上。

我有力无处使,有点闷闷的。

姨娘就笑话我是小笨蛋,哪有大管家亲手做那些鸡毛蒜皮的杂事的。

管家是管理下人的,最重要的是有威信,能服众,把那些杂务,公平分配给手下人去做,就成了。

但姨娘又说,现在我们这大院里,人少事少,还不劳我这个大管家操心,待将来,如果载汉有能力重拾他爹在生时的旧业,院里的人和事多起来了,我才会有用武之地。

而现在嘛,我当个快快乐乐的小孩就可以了,如果愿意带莹儿玩耍,那就更好了。

让我带莹儿玩,我是乐意的,但王嬷嬷不乐意啊。

王嬷嬷是照顾莹儿的看妈,若莹儿有个擦伤撞瘀什么的,责任就全在她。

我年纪不大,王嬷嬷不信任我,不肯让莹儿跟我去疯玩。

我就纳闷了,我只是希望给姨娘干活而已,咋就这么难。

这天睡前,我进了姨娘屋。

姨娘和旺财都在罗汉床上,隔矮几而坐,矮几上摆着棋盘,正在下棋。

我凑过去,从罗汉床的底下,搬出脚凳,摆在姨娘的脚下。

然后,我就坐在脚凳上,抱起姨娘的玉腿,扒掉鞋子,放入怀里,把她的脚丫子当成是酱猪蹄那样,且啃且吮。

打从傅老爷死后,姨娘就不咋护养脚丫了。

从前她总是穿鞋束袜的,晚黑睡觉时,还爱穿睡鞋,把脚丫子养得白白嫩嫩的。

现在却总是穿凉鞋,睡鞋也给丢了,这双脚丫子也就不如从前娇嫩了。

而我认为,我的口水能帮她养脚丫,嘿嘿。

旺财对我挤了挤眼眉,又对姨娘说:“姨奶奶,您瞧表少爷对您多孝顺。”

姨娘撇嘴一笑,回了声:“拉倒吧,这臭小子是孝顺才怪呢。”

我没搭话,只专心把姨娘的脚趾头含住了吮。

大家安静了一会后,我突然说:“姨娘,我想伺候您,就像旺哥伺候您那样。”

姨娘知道我说的是角先生,便“呸”一声,递出青葱玉指,俯身来弹了我脑门,啐道:“小坏蛋,不许总想那坏事!”

我幽幽瞥她。

旺财在旁只偷笑,不搭口。

姨娘无奈说:“咱们说好的,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点再说。”

我说:“等我长大了,姨娘就会反口了吧?”

姨娘睁圆了闪闪发光的杏子眼,瞪着我说:“臭小子,姨娘答应过你的,啥时候反悔过!”

我笑道:“姨娘的眼睛真漂亮,生气时更漂亮。”

姨娘就乐了,噗嗤的笑,嗔道:“跟谁学的嘴花花。”

我瞟了瞟旺财。

旺财连忙摆手兼甩头,坚决说从没教过我油嘴。

我又说:“姨娘,我想给您上夜。”

姨娘奇怪道:“你傻呀,上夜是苦活儿,一整夜睁着眼不能睡,你熬得住呀?”

我点头道:“熬得住!”

姨娘没好气道:“傻子,笨蛋,好端端的找苦头吃。”

我哀求道:“姨娘……”

姨娘瞧着我,想了想,突然就狡猾的一笑,说:“让你上夜也可以,但你要是半路睡着了,姨娘可得按规矩处置你哦。旺财,你给这小子说说看,奴婢上夜睡着的话,要咋罚?”

旺财回道:“罚薪半两,或者打板子十下。表少爷不领薪水,就只能打板子了。”

姨娘又说:“打板子是啥样的,你详细说给他听听。”

旺财答道:“那板子是一个巴掌宽,一个指头厚的,打在屁股上,能痛得喊救命。上次王嬷嬷没看好小姐,害小姐摔了一跤,脑门子起了个泡,就罚了她二十板子,她在炕上趴了好些天咧,屁股才不痛了。”

那事我没亲眼见,但听过,打板子确实是个吓人的惩罚。

姨娘促狭的笑着,问我:“还想不想给姨娘上夜呀?

我咬着牙,点头说:“想!”

姨娘一听,倒是愕了。

旺财笑道:“姨奶奶,他也是一片孝心,就让他上一夜试试吧。我看他是不吃过苦,不会死心的。”

姨娘捏了捏眉心,头疼道:“他要真是一片孝心就好了,他坏得要死咧。”

我坏吗?

我目的确实不好,很下流。

上夜,是主子睡觉时,仆妇守在床边,随时伺候主子所需。

但并非姨娘所说的那么严格,一整夜都不许合眼。

上夜仆妇是可以闭着眼打瞌睡的,只要不睡死,主子叫人时,能起来伺候,就没问题。

我之所以想上夜,其实是想伺候姨娘夜尿。

我这下流的想法,姨娘是看得透透的,所以想用打板子来吓退我。

但我豁出去了,为了一览姨娘的裙下风光,打板子休想吓得住我!

……

是我想当然了。

姨娘才多大呀,才二十来岁,压根就没有夜尿的习惯!一觉睡到大天亮!

夜尿是老头老太太才有的起夜习惯啊!

我觉得好委屈,像是被骗了。

枉我一整夜都兴奋得瞪着眼睛等啊等……

而姨娘也是挺失望的,因为她本想借故喂我一顿藤条焖肉,好教我别总是色里色气的,但没料到我居然真能熬足一整夜不合眼……

昨晚,姨娘上床安歇。

迎香带着我,在床下侍夜。

姨娘交代迎香,盯着我有没有打瞌睡,敢打瞌睡就掐痛我屁股,教我吃吃苦头,待明早她会亲自操板子揍我。

于是,过得一夜,天亮后,姨娘和我都各自失望。

只不过,我的失望是满心委屈的。

而姨娘的失望,是哭笑不得的。

迎香说,连她都熬不住,后半夜眯了好大一会,再醒来时,却见我仍是瞪着眼的。

到得现在,我仍是瞪着眼,幽怨的射着姨娘。

姨娘递出手指,弹我脑门,说:“你这死孩子,什么眼神呀?”

迎香掩嘴笑道:“姨奶奶,这小色鬼为了看您一眼,努力得连奴婢都直叫佩服咧。”

姨娘失声一笑,拧了她嘴巴,笑骂道:“你个臭丫头,快闭嘴吧。”

迎香就不说了,只笑眯眯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就走去墙角,把坐便椅搬了过来。

我一看,顿时双眼放光。

对啊,就算姨娘无须起夜,早上起床却是必会排便的。

我这心情登时就烧起来了,那火苗通过两个眼窟窿往外窜出。

姨娘见了我这小样,真是无语坏了,手指用力拧我鼻子,嗔道:“你这死孩子,就这么想看姨娘坐马桶?”

我重重的点着头。

姨娘很头疼,两条柳叶眉都差点拧成了麻花状。

那迎香“噗噗嗤”的笑了起来,被姨娘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她才收敛。

我双手握住姨娘的手,摇着她的胳膊,一边巴巴的看着她,一边不住的叫唤:“姨娘、姨娘、姨娘……”

姨娘咬牙凶道:“行啦,别叫喇,给你看喇!”

我一听,登时心花怒放。

“真是作孽的死孩子!”姨娘没好气的嘀咕着,转身移步到便椅前。

她穿着长绸裤,只见她扒下一截裤子,就坐下去了。

那快速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啊,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只得见一片圆月般的屁股一闪而逝。

闪得我都有点懵逼了。

那个全程都在偷笑的迎香,偷偷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立时心领神会,赶忙一步跳到姨娘的跟前,蹲下来看。

姨娘却装作捋裤子,把大部分风光都遮掩住了。

我抬起手,想去掰扯她的裤子。

姨娘就凶道:“只许看,不许碰!敢碰姨娘,以后都别想看了!”

于是,我的手就哆嗦着缩了回来。

但我不甘心看不见啊,就左右腾挪、上下探头,誓要看一眼那梦寐以求的风景……

姨娘看着我这个猥琐样,好笑又好气,干脆向后一仰,背倚着靠背,仰面看天花,不搭理我了,眼不见干净盲。

随后,便是“嘀嘀哒哒”的洒水声。

我鼓起鼻翼吸气,隐约能嗅到一丝臊臊的气息。

在我嗅来,这丝臊味,是比酱猪蹄更诱人的香气。

我甚有点迷醉其中,都忘了要瞅一眼姨娘腹下那处撒尿的地方。

突然,我被两根纤纤玉指掐住了鼻子。

姨娘恼中带笑,一边掐我鼻,一边骂道:“你这死孩子!呼呼的吸什么呀?”

我嘿嘿笑道:“吸姨娘的尿骚味啊!”

姨娘“噗嗤”一笑,啐道:“毛都没长全就臭不要脸了!”

那迎香也是止不住的乐,笑声“咯咯咯”的。

我觉得有点丢脸,就梗着脖子说:“我毛长全了!”

那迎香就说:“撒谎,你才多大呀。”

姨娘朝她摆了摆手,叫她别戏弄我了。

我对姨娘说:“姨娘,我真的长毛了!”

姨娘含着笑,随口“嗯”了一声。

然后,姨娘叫迎香拿手纸来,自己擦了擦下面,就快速的站起来、穿好了裤子,不让我多看一眼。

我只来得及瞥见她双腿间的一小片黑色,未及看上第二眼,那风景就隐没在裤子里了。

大家都知道,姨奶奶向来喜用角娘子和角先生的嘴舌当手纸,但这次她不用,分明是不肯给我机会看。

我不满的嘀咕:“姨娘真是小心眼。”

姨娘听见了,噗的一笑,又拍了我屁股,叫我快滚蛋,滚回自己屋睡觉去。

我磨磨蹭蹭的不肯滚。

我的目光磨蹭在姨娘刚使用过的那张座便椅上。

那张座便椅,座面中空,座面和靠背都铺设了软垫,座下放着马桶,用以盛载便溺。

姨娘的小便,可不是普通尿,而是桂花汤,阉奴们都是馋得要死的。

我也是馋老久了,只不过姨娘嫌脏,从来不许亲近的人喝,只给普通阉奴喝。

姨娘回到床上去,还想睡个回笼觉。

迎香却告诉她,我馋尿汤馋得快要流口水了。

姨娘就跳了起来,对我气势汹汹的喊了声:“陈果!”

通常,姨娘只有在生气时,才会连姓带名的叫我。

我吓了一哆嗦。

姨娘下床走来,冲我挑眉瞪眼,本想揍我一顿的,但想想又作罢了,只叫我脱裤子,往那只马桶里撒尿。

我就乖乖的尿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吓尿的,还是本来就该尿的。

盯着我尿完后,姨娘才气哼哼的问:“还馋不?”

那马桶里的,原本只是她的桂花汤,现在添了我自己的臊尿,我还馋个屁啊,就老老实实的回道:“不馋了。”

姨娘就缓了凶色,摸着我头安慰:“乖乖的,才招人疼嘛。”

我呐呐道:“哦。”

姨娘看我还是怂,就俯下身来,亲昵地提着我的小鸡鸡,帮我抖了抖残尿,还笑道:“啊啦,小鸡鸡果然长小毛毛了耶。”

我这小鸡鸡被她又白又嫩的玉手掂着,登时就高兴了起来,高高的翘了起来。

姨娘啐了一声“臭不害臊的”,把手捏作兰花指,弹了一下小鸡鸡,弹得它摇头晃脑的摇摆着。

那迎香对我的小硬鸡好奇,便发问:“姨奶奶,他真是丢了两个蛋?”

一说起这个,就惹起了姨娘对我的怜惜,她一边抚弄着我的小硬鸡,一边叹气道:“那位大太太缺德啊。”

迎香蹲到我跟前来,凑近了看。

姨娘把我的小硬鸡往上翻,按在腹部,让她看清楚了那阴囊。

我这个小阴囊,打从丢了两个蛋后,就干瘪了,如枯叶似的。

而我这支小鸡鸡,也是打从那时起,就停止发育了,大小尺寸永远留在了那年时。

现在还能翘起来,是依靠脑部分泌的少量性激素,使它勉强充血,只是半硬不软的,用就更是不堪用了。

迎香同情的说:“表少爷,你会好好的,有姨奶奶疼你咧。”

我有点羞赧,被姨娘咋逗玩都好,但被迎香这样盯着看,我就耐不住了,只一个恍惚的功夫,小硬鸡就软成了小软鸡。

姨娘揶揄道:“啊啦,臭小子还懂得害羞呀?”

我红了脸。

迎香笑嘻嘻道:“羞啥呀,有啥好羞的呀,我是姨奶奶的角娘子,你将来也会是姨奶奶的角先生,咱俩是最亲密的好伙伴咧。”

我听得脸露向往之色。

但姨娘就听得恼了,拧了迎香的嘴皮子一把,啐她“滚蛋”。

她果然就滚出了寝室,只不过片刻又折了回来,还领着一仆妇和一阉奴进来。

那仆妇捧着水盆、面巾,是伺候姨娘梳洗更衣的。

那阉奴则是处理座便椅的,他把座便椅的软垫拆卸了下来,一手捧着,另一手提起盛载着小便的马桶,退出去了。

那软垫,是送去清洗的。

那马桶内的小便,是拿去给他们几个阉奴一起分享的。

迎香突然说:“哎呀,忘了告他,那桶桂花汤里掺了表少爷的臊尿。”

姨娘笑道:“忘了就忘了吧,喝点表少爷的臊尿、能喝死他们呀。”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群阉奴中,有一半人的味觉都特别灵,居然都能品出那桶桂花汤有别于平时的味道,断定是掺了杂质的。

他们自然没敢直接向姨娘投诉,而是通过旺财,转达给姨娘听的。

姨娘听后,真是哭笑不得,那群臭阉奴居然有此异能,真不能随便小觑人呐。

……

第二晚,我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姨娘屋里上夜伺候。

姨娘好言劝不动我,恶言吓不退我,就只得由着我了。

这晚上,是旺财上夜。

姨娘在睡前,特意吩咐迎香带我出去,教授我上夜的规矩,教了约摸半小时,才放我进寝间。

我自是猜得到,这半个小时,其实是姨娘嫌我碍事,借故支开我,好让她使用旺财取乐。

待她的快乐完事了,才由得我进来。

我妒忌地想,载汉说过迟早要撵走旺财,真希望他能尽早兑现。

但往深了想,我现在还没法取代旺财,旺财没了,姨娘岂不是要寂寞……这样一想,我就纠结了,不能太早撵走旺财啊……

姨娘寝间的卧具,是一张黄花梨木架子床,精雕细琢,纹饰繁复,听说老值钱了。

这一晚,旺财就指着床具上的浮雕,逐一给我解说,那些繁杂的雕纹都有何寓意。

比如,老鼠、葡萄、石榴等,都是多子多福之意。

我暗中想,姨娘是寡妇,那些寓意,对姨娘有屁用。

架子床又叫月洞床,因为床门是圆形的,像个圆月。

那圆月形的床门挂着厚纱帐,姨娘就卧在帐内睡着。

那厚纱帐不透光,我们在外面点着灯火,也不影响姨娘。

旺财坐在梳妆台那边,正在看连环画。

看连环画是姨娘的爱好。

几乎每个月,姨娘都会派人进京,去买新出的连环画。

家里现在已有好大一堆连环画了,卖废纸估计都能卖不少钱。

姨娘不仅爱看连环画,还爱自己画。

想当初,姨娘只是个不识字的农家女,现在又识字又会画画,如果姥爷泉下有知,必会含笑九泉了。

当初的事,我自然不知,我只知现在的,现在姨娘就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优雅贵妇,还漂亮得亮瞎人眼,亮瞎我的眼。

所以我就觉得,就算是紫禁城里住的皇后娘娘,也比不上我家姨娘。

实际上呢,我私心里还真把姨娘当成了皇后娘娘,反正我是阉人,这样我正好就可以做个大内总管了,嘿嘿。

我此时就坐在床下的脚凳上,想入非非,想得兴起了,就趁兴掀开了遮掩床门的帷帐,掀开一小条缝,偷眼去窥看姨娘。

只见姨娘睡得很恬静,那娇俏的颜容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好像是在做着美梦一样。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姨娘的睡颜,心里头也觉得甜甜的。

突然,我用以偷看姨娘的帐缝,被合上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旺财走了过来。

他轻声教训道:“迎香姐是怎么教你的,没规矩。”

我讪讪的笑,表示认错。

他又说:“我出去上茅厕,你好好守着,不许再偷看啦。”

我点了头。

这一打岔,仿佛打散了我的精神劲儿,我倚着床柱子一眯眼,居然就此睡了过去。

到得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我是睡在这张架子床上的。

寝间里没别人,我爬起来看了看窗外,日头都快爬到中天了。

我懵了一会,才恍然过来,昨晚我半途睡着了。

我有点忐忑,怕挨打。

也有点不甘,错过了姨娘的晨尿时间。

我走出去时,姨娘全没当回事,只是笑眯眯的叫我快去洗漱,该吃午饭了。

我开心的以为就此揭过了,但这只是错觉,因为姨娘是狡猾的狐狸精。

到了晚上,当我又屁颠颠的跑到姨娘屋里时,姨娘就说了,如果我不再上夜,那就既往不咎,如果我还要上夜,那昨晚半途睡着的惩罚,就要打在我屁股上了。

我左右看,左右想,左右踱,一咬牙、一狠心,就答应了认罚。

我这反应,姨娘都听懵了。

懵完之后,是火起,操鞋子“啪啪啪”的揍我屁股。

揍完之后,是无奈,因为我“嗷嗷”叫痛也不松口。

今晚上夜的人是刘嬷嬷,她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没大没小,就怂恿姨娘操板子揍我。

幸好姨娘没搭理她。

姨娘很是气闷,无语坐在床上,只用一双杏眼瞪我。

刘嬷嬷跪在床下,把姨娘的一双脚丫子放入温水盆中,一边泡,一边揉捏脚板。

我也跪在地下,但梗着脖子,直视姨娘的杏子眼,一副宁死不屈的铁头样。

最终,是姨娘先泄气的。

姨娘很无奈的说:“你这死孩子,算是姨娘服了你喇。先回屋睡吧,明早再来,姨娘让你看个够,这样行了吧?”

我一听,喜上眉梢,但想了想,仍是谨慎的问道:“姨娘不会趁我来之前,就把尿撒了吧?”

姨娘攥了攥粉拳,显然是想揍人的样子,一字一咬牙的说:“姨娘会等你来!”

我只是“嘻嘻”的笑,完全不怕姨娘的凶样。

发火的姨娘不可怕,发冷的姨娘才是魔鬼,这方面我很熟的。

“满意了?满意就赶紧滚蛋!看见你就烦!”姨娘揉着眉心道。

我美滋滋的乐,乐滋滋的滚蛋了。

……

此后,每日的大清早,我都早早来到姨娘屋里,等着姨娘起床,看她晨尿。

虽然她每次都借故捋睡裤,对我遮遮掩掩的,但如此时日一长,次数一多,终究是被我寻到机会,饱览了那处神秘而又迷人的风光……

至于让我成为“角先生”一事,我对她求来求去的,她对我推三阻四的,翻来覆去无数个回合后,最终谈妥了,待我年满18岁,就让我如愿。

我坚持说,前大清律例规定男子婚龄是16岁。

姨娘反驳说,自古男子及冠都是20岁。

两相争论不休,就各退一步,折中取了18岁。

姨娘为了哄我开心,说在我18岁生日那天,她会偷偷穿上凤冠霞披,像个新娘子一样,和我洞房花烛。

这个美好的承诺,其实是闹着玩的,但我很当真。

我满心憧憬着,那一天的到来。

有梦想的日子过得快,快到一眨眼,我就满15岁了,离那梦想越来越近了。

我生日过后一个半月,就是姨娘的生日。

其实姨娘的生日无人知晓,这天只是姥爷收养姨娘的纪念日。

载汉当然会回来给姨娘祝寿,他昨天就从县里赶回家来了。

他送给姨娘的寿礼,是一套清宫内命妇的礼服。

内命妇即是妃嫔。

大清朝皇帝虽然逊位了,但至今仍住着紫禁城,他的太监家奴不安分,时常偷盗财物出来换钱。

其中有一套命妇礼服,偶然流落至县里,恰好被载汉看见。

载汉当时正愁着姨娘生日该送啥礼物呢,就果断买下来了。

现在,姨娘把礼服冠饰都一一穿戴上身,果然活脱脱的一位皇贵妃,太尊贵了、太美艳了。

载汉得瑟的邀功道:“姨娘喜欢吧,要赏我点啥呢?”

“臭屁。”姨娘莞尔一笑,也没说赏他啥。

载汉就扯着姨娘的衣袖撒娇,叫唤:“姨娘~姨娘~……”

我插口道:“汉子啊,咱们该改口,管姨娘叫做娘娘。”

载汉听后,笑嘻嘻的赞成了:“对,咱姨娘就是皇后娘娘。”

我起哄道:“是全天下最尊贵、还是最漂亮的女人。”

姨娘就“噗嗤噗嗤”的笑开了,笑着嗔道:“你俩傻小子瞎说啥呀,让人听见,还不笑话死人家。”

载汉就攥着拳头说:“谁敢笑话姨娘,我跟他拼命。”

姨娘拍散了他的拳头,说:“行啦,说吧,你想要啥,姨娘都给你。”

载汉却是“嘿嘿”的傻乐,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姨娘奇怪道:“咋啦?”

我鄙视道:“姨娘,这小子肯定没想好事,一肚子坏水,才不好意思直说。”

载汉朝我瞪眼道:“滚!”

我嘲笑道:“你要是能永远憋在肚里不说,我就当你没坏水。”

姨娘觉得好笑,问:“小坏蛋,你肚子有什么坏水呀,给姨娘说说看。”

载汉低着头看地下,小小声的说:“我也想给姨娘上夜。”

姨娘听不真切。

我替载汉复述了一遍。

姨娘一听就懂了,载汉这小子,把我那一套下流玩意,学了去了,也是想看她坐马桶的样子。

对此,姨娘的反应,先是感慨年月飞快,这载汉不经不觉也长大了,对异性的身体来兴趣了。

然后,是生气,她是他的姨娘,是他爹的女人,这种兴趣是乱伦,绝对要不得。

于是,姨娘就冷下脸来,正色道:“那是畜牲才会想的事,不许你再提了。”

载汉不甘心,指着我说:“那果子怎么就可以?”

姨娘恼道:“果子是阉人,你也是阉人吗!”

载汉张着嘴,还想争辩。

姨娘就冷冷的说:“傅载汉,你再敢多说一句,以后就别管我叫姨娘了!”

载汉知道姨娘这是真的生气了,赶紧闭上了嘴,但他心里不甘啊,又甚觉委屈,就赌气的一跺脚,转身走了。

眼看他走远后,姨娘无语叹气,又揉眉心,像是头疼的紧要。

我赶紧转到她身后,帮她轻揉着太阳穴。

她埋怨我道:“都怪你,害那死小子净想些不该想的破事。”

我干笑道:“我也没想他净把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啊。”

之后,她却不放心的说:“别揉喇,快去追那死小子,安慰一下他,别让他乱摔东西。”

我应了声“哦”,放开她的脑袋,转身就去了。

……

事实上,姨娘给载汉安排的安慰,是到了晚上,才送到他屋里去的——是迎香。

现在家里仅存的6个婢女之中,迎香是最年轻的,未满20岁。

她是有磨镜癖的,之所以成为姨娘的角娘子,全是她自愿争取的,姨娘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胁迫或利诱。

姨娘叫她去侍寝少爷时,她还不乐意,磨磨蹭蹭的不肯去。

姨娘就说,若她怀上少爷的种,就让她嫁给少爷,聘金是100银元。

100个银元,算是一笔巨款了,足够她娘家几口人衣食无忧了。

当然,这个“嫁”,只是做妾。

载汉将来的正妻,必然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迎香只是贫家女,能委身给大户做小妾,已算好运气了。

况且,还有姨娘这个榜样在,姨娘本也是妾室,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全府上下最尊贵的主母。

于是,那迎香就带着心中的憧憬,去了载汉的屋里。

但很不幸,被载汉轰出来了。

她哭哭啼啼的回到姨娘屋里来,诉说少爷对她的辱骂,又申愿从此永不嫁人了,要和姨娘磨镜一辈子……

姨娘头疼的紧要,瞧这破事儿办的,作孽呐!

迎香的姿色确实远远不如姨娘,但被载汉如此嫌弃,实在有点出人意料。

没办法,姨娘只得另觅人选。

不过,姨娘却纠结在,是给载汉娶妻呢,还是先纳妾?

载汉今年才14岁,娶妻无疑是过早了点,估计他还不懂为人丈夫的责任,他还只是个初长成的小屁孩,他对妇人的兴趣,仅仅是本能的好奇罢了。

姨娘左右寻思了好些天,最终决定,先买个漂亮女孩回来,给载汉泻泻火就完事了。

想要买个女孩儿,并不难,有钱就成。

京城人多,因各种理由被弃养的、或者被逼卖身的女孩,自然也多,

姨娘就指派了旺财和两个阉奴同行,进京去挑漂亮的买。

姨娘的这一连番操作,我都看在眼里,看得我心头不忿。

并非不忿于姨娘劳心劳力的买漂亮女孩给载汉玩,毕竟我是没蛋男,我自知的。

我只是不忿于载汉和我的成年标准,被姨娘差别对待。

载汉才14岁,就可以做成年男人才可以做的事。

而我却要待到18岁,姨娘才算我成年,才让我做角先生。

姨娘得知我的愤慨,就吐槽我们这些个刚成熟的小混蛋,尽是些不省心的祸害。

我问害谁了。

她说害她头疼了。

……

姨娘生日过后的第二天,天微亮,载汉就气冲冲的回了县里去。

当他再次回到家里来,已是过了半个月。

他对姨娘安排给他的小妾,并无发表意见,不过也没有像上次轰迎香那样,轰那小妾。

姨娘以为他满意了,甚觉欣慰。

我却觉得姨娘欣慰早了。

亲手买那小妾回来的旺财都说过了,在京中确实有不少穷家女愿意自卖,但她们都更愿意卖给本地大户做婢妾。

剩下那些没人要的女孩儿,才轮得到外来户插手。

旺财在一堆箩底橙中,千挑万选的,才挑出一个相对好看些的,买了回来。

她姓刘,小名莉莉,其姿色嘛,看起来比迎香还略有不如,就是更年幼,14岁。

姨娘怎可能瞎眼,但她愣是要自我安慰,说载汉肯定会喜欢和自己年纪相当的。

载汉这次回来,留在家里住了两天,仍不肯走。

姨娘就越加开心了,相信载汉是初尝情欲的滋味,尝得欲罢不能,不舍得离开温柔乡了。

姨娘还装模作样的把载汉唤来跟前,教训他当前要以学业为重,不可迷恋女色,又把那个莉莉唤来,吩咐她要主动把少爷撵出被窝,巴拉巴拉什么的。

那个莉莉血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姨娘以为她是太过害羞,并无在意,只安慰了几句,就放她回去了。

然后,到了第三天,这件事的到来,就像一场地震似的,来得无贞无兆,却震塌了人心——姨娘被载汉迷奸了。

……

昨晚,在姨娘屋里侍夜的人,是刘嬷嬷。

给姨娘灌迷魂汤的,也是刘嬷嬷。

接应载汉进寝间的,还是刘嬷嬷。

那迷魂汤,是载汉在县城里,从一个游医手上得到的。

在此之前,他还未试验过药效,刘嬷嬷给他信号时,他还在忐忑中。

直到进入寝间,看见卧在床上沉睡的姨娘时,他才确信那是神药。

他傻乎乎的趴在床边,沉迷地盯着姨娘的娇容看。

刘嬷嬷揣了他屁股,笑话他是小屁孩,不通人事。

他说他通。

刘嬷嬷就叫他快办事。

他伸出哆哆嗦嗦的双手,去解姨娘身上的衣裤。

但见他手颤的紧要,久久解不开,刘嬷嬷就嗤笑他有色心没色胆。

他尴尬面红。

刘嬷嬷一把拨开了他,替他剥光了姨娘的衣衫。

姨娘那修长婀娜的身子,像是连环画里的美人蛇。

那润白如玉的肌肤,仿佛在闪光,闪着温暖的柔光。

还有那丝丝缕缕的香氛气,萦绕在口鼻间,像是掉入了花丛中。

刘嬷嬷啧啧道:“谁能想到,这少女一样的身子,已经养过三个小孩了。”

载汉纠正道:“只生过一个,我和陈果不是亲生的。”

刘嬷嬷说:“多少都好。少爷,你也快脱吧,早完事早好。”

她说完,就转身走出去了。

载汉心头大热,赶紧脱了,爬上架子床。

一上来,他首先把住的,是姨娘的胸脯。

因为莹儿断奶了,姨娘那对胸脯的尺寸就缩小了,让载汉握了个寂寞,揉得不尽兴。

倒是那对嫣红色的奶头,非常合乎他的印象,教他勾起了那些年里,他对这胸脯的迷恋。

他把它们轮流吮在口中,凭着回忆去吸吮,企图吸出回忆中的乳汁。

这企图当然是失败的。

不仅企图失败,还弄痛了姨娘,引起了姨娘的闷哼声。

这一声闷哼,吓得他差点碎了胆子,落荒而逃。

刘嬷嬷此时就坐在寝间外面的厅堂里,看见载汉赤条条的跑出来,还一脸惊慌之色,就猜他肯定未得手。

刘嬷嬷拉住他一问,果然如此,就笑他胆儿小。

她自己先进寝间看了看情况,然后出来说“没事”,又把他拖回了寝间。

他怂怂地躲在刘嬷嬷身后,偷眼去瞧姨娘,只见姨娘虽未回到沉睡中,但只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刘嬷嬷把嘴凑在姨娘的耳边,轻声的叫唤:“卿卿、卿卿、卿卿。”

她当初时时伺候姨娘和傅老爷同房,熟知姨娘和傅老爷在床笫间的私密事。

“卿卿”这称呼,就是傅老爷对姨娘的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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