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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恩惠者,1

小说: 2025-09-01 11:02 5hhhhh 3520 ℃

一、

“阿米娅,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在我打了今天第四个哈欠的时候,博士笑着建议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最近不知怎么了,人总是很容易疲倦。明明上午工作快结束的时候已经休息了一会儿,不过刚过了午饭没多久,我就又开始累了。

“呼……嗯,不要紧的,博士。今天的工作还有很多,我还得……更认真的帮助博士才行。”

“哈哈,不要紧的,剩下的工作不多,我可以解决了。”

“……”

坐在博士身旁的座位,稍稍探过身子,博士就会揉揉我的头,这是我和博士之间心照不宣的小默契。可是当我今天这么做的时候,博士却微微躲开了我,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意。

我这才发现,我的座位似乎也离博士远了一些。唔,是没有这个心情吗?博士有时候确实会这样。我打量着博士有些僵硬的脸,最近没有外勤,带着稀疏胡茬的脸有些苍白,他的两颊凹陷,看上去疲惫又显瘦。说起来,之前博士为了买下可露希尔新上架的服装,那身坠以金星的黑色礼服,忙碌了很久来着……

“嗯,那好吧,”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尴尬,我站起身,轻轻踱到他的身后,“那我去睡一觉了,博士也要量力而行,不要勉强自己哦……啊。”

我下意识地发出声音,伸出的手也僵在了半空。博士,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推后半步,惊魂未定地盯着我,捂着我刚刚捏住的,他的肩膀。

恐惧,惊慌,那样的情感从他流向我,但穿了过去。他的情绪并非指向我,当他注视着我,辩明了什么的时候,他的失态渐渐平复,转而有些愧疚和躲闪。

“……我可以借用博士的毯子和沙发吗?”我收回手,维持着笑容。我并不想说这个,但如果博士并不是对我有意见,那么还是给他留一些空间吧。

只是,为何博士会这样,恐怕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二、

“博士吗?这段时间他并没有来我这。啊,阿米娅,希望你能和他说一下,新入职干员的入职培训已经落了有一段时间了,请他抽空过来一趟。”

“博士吗?我最近需要排练,小锅盖没有乱跑,没有机会见博士。”

“嗯……因为博士说他很忙,所以我最近都没有再去找博士打理尾巴了。那个,阿米娅姐姐,这几天可以给博士少安排些工作吗?我那天在走廊上看到博士,他无精打采的,很没精神……”

“抱歉,我得去退游乐园的票,晚了就退不掉了,告辞。”

“啊哈哈,那真是令人心痛呢,要不这样吧,阿米娅你还缺什么风格的衣服和我说说,我进过来之后只要装不在意漏给博士,他保证嗷嗷地扑过来!”

“唔,那些衣服……”

应付完可露希尔,从她商店里出来时,我依然晕晕乎乎的。伊比利亚的潮流也太过头了些,虽然她已经克制地掠过了一些带有危险颜色,只是瞥见就觉得很不妙的图片,但仅仅是展示的成人世界的冰山一角,就让我不由得面红耳赤,身体深处有种莫名的躁动感。

博士看到那些布片——那些衣服真的能打起精神……不,不行!不能再想了……

腹部莫名地抽动着,我不由得捂了捂肚子。是太饿了吗,东奔西跑了大半天,确实还没有吃过东西。但是,关于博士异样的原因依然没有线索……还是再多找些人问问吧。凯尔希医生那里还没有去过,砾小姐或许会知道更多吧……

“哎呀!阿米娅!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被从后方大力抱住。是煌充满活力的声音,我开口想要回应,但是却完全说不出话。

痛苦?快感?我已经分不清了。过电一样的刺激从胸部两点辐射扩散游走,最后没入我的脑海和下腹部。

“哈,哈……”

口中呼出灼热的气流,我不由得捂住嘴,想掩盖这想野兽一样的喘息。但这已经是忍耐的结果,那过电一样的触觉像是满足了身体的什么需求一般,我隐隐感觉到,如果我任由这份满足宣泄而出,就会发出比这不堪数倍的声音。

“唉,唉?阿米娅?阿米娅!你还好吧?!”

煌的大呼小叫引来了一些路人的注目。那些视线让我的身体开始更剧烈的发热,我赶紧直了直有些发软的双腿,离开了她的怀抱。

“没,没关系,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陪笑着,一边小心地扯着裙子下摆。温热的液体已经开始失去温度,大腿内侧也能渐渐感受到水渍,不能让其他人看出来……才好。

“哦……哦……那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哦?”

煌迟疑地回答着,有些慌乱地离开了。我松了口气,强打着精神,尽量正常地往最近的公厕小步前进。

煌的眼神……她恐怕是看出了什么……

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只是被拥抱,就失禁了呢?

还有……那里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三、

身体的异常愈演愈烈。最开始,还只是蹭到时会有异样的感觉,到后来,哪怕只是衣物的触碰,也能让我有轻微的失神。敏感的部位也渐渐不限于胸部,下体也开始不再能接受任何刺激。我不得不放弃内衣,改为使用药箱里的创可贴固定住总是让我难堪的部位,这才好一些。

嗯,只是好一些。

我没法再给博士帮忙了。和博士独处一室,传递文件时无意的手指触碰,鼻息的声音,甚至是裸露皮肤,都已经不能再忍受了。好在,我的值班已经结束,这段时间,我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只是,我心中那不安的猜测却越来越厚重。

我身体的异样,是因为博士吗?博士憔悴的原因,是我?

我无法开口询问。不管询问谁,最终一定都会让凯尔希医生知道吧。博士和我的身体现在这样,一定是不好的事的不好的结果。万一这些都是真的,那博士和凯尔希有所缓和的关系,恐怕会降到……博士的名声和威信,也一定……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我,一定也没法再见到博士,像现在这样温暖的相处,关心彼此了吧。

不行,我还得,更加忍耐才行……只要我可以撑过去,对的,只要我能……一定……

床头的时钟第四次发出长鸣。已经是开始工作的时间,至少也要露一次面,不能让大家担心。

“阿米娅小姐?”

响起了敲门声。听声音,似乎是莱伊小姐。

“莱伊小姐,有什么事吗?”

“嗯……你的门口放了一个包裹,这是你的东西吗?……小锅盖,这个不能吃。”

包裹,该不会是……我也顾不得身体有什么感觉了,赶紧起床开门。莱伊小姐正高举着一个小包不让沙地兽够到,小声地说教它。

“不好意思,昨天我忘记拿进来了。”

我的表情恐怕不会很体面。只是想到可露希尔给我看的样品,那股燥热和不适,以及那个不敢去想的念头,就在舔舐我的心脏。好在莱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她只是抽了抽鼻子,将包裹交给了我。

“谢谢了。”

“不用谢。阿米娅小姐,发情期到了的话,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的,适当释放一下会比较好哦。”

“嗯,我会……唉?”

只是顺着话应着的我终于意识到莱伊说了什么,只是再抬头去寻找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浑浑噩噩地关上门,我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只能靠着门滑坐在地。

发情期。

原来,这种感觉是发情期吗?

心中突然轻松了许多。原来,原来和博士没有关系,只是我的身体在成长,博士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也莫名的有些失落。

原来,和博士没有关系吗……

“嘶啦”

纸板撕裂的声音提醒了我我的怀中还有着某物。我怀抱的过于用力,让纸箱咧开了一个口子。想到其中的布片,那大胆的想法呼地涌上来,如恶魔般诱惑低语着。

这是……生理问题,不可避免。

莱伊小姐也说了,应该适当放松。

所以,所以……作为监护人的博士,有这个职责的,对吧?

心脏仿佛被狠狠攥紧,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端详怀中这个能给予我勇气的机会。嗯,没有贴收发件人,和可露希尔约好的一样。大小……似乎有些小了,可能是样品没有仔细包装吧。这个裂口……裂口……

嗯?

不是什么布片,也不是什么简易的包装。它四四方方的,角落还闪烁着微小的灯光。是个电子设备,准确说是一台摄影机。

这不是我的包裹。

我愕然的看着手中这个好像是罗德岛制式装备的摄影机,有些不知所措。翻找了一遍纸箱,看不到任何可以辩识持有者的信息。我只得将目光转回到这台摄影机上。

需要邮寄的摄影机,应该是记录了什么,既然是罗德岛的制式装备,又放在我门口,可能是什么想要传达给我的重要信息?而且,想要找到失主的话,翻看内容似乎就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确实如我所想,有一段录像,足足八个小时。但当我播放这段录像时,我的脑中不由得空白了一瞬。

坠以金星的黑色礼服,寰宇独奏。

穿着这身礼服的我,心情大好地摆弄着这台摄影机,留下我现在观看的录像。

四、

“我”哼着小调,调整着机器,直到镜头能清晰的记录整个房间的场景,才满意的停手,用一些书籍排在前方做掩饰。这是……博士的卧室。

当“我”转到穿衣镜前调整服饰时,门口的方位传来响动。“我”欢喜地迎了上去。

“你!你怎么进来的!”

“唉呀,看到女儿精心为你打扮就不想说些别的吗,爸~爸~?”

“我说过了不要那样叫我!……求,我求求你,阿、阿米娅她还……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陪着你念绘本,做游戏,像之前那样……求求你,她还小,身体……”

“已经迟了哦,爸爸。在你揪着我的小失误不放,害我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的时候,我就只剩下这种消遣了啊……呼呼,爸爸,这两天有好好的休息吗?没有好好休息也没关系,今晚不-会-让-你-睡-的♡”

我从没听过博士如此无助的哭叫声。“我”笑着欣赏着博士的反抗,又轻描淡写地压制住博士,脱下他的衣服,一丝不留,以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

“我还挺擅长这种事的,是吧?”

我的身旁,“我”并没有睁眼,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她不再是那一身礼服装扮,而是显露出了她真实的姿态——瘦弱,遍布源石结晶的身体,残破不堪的罩衣,浮于头顶的王冠,以及自那王冠垂下的黑色薄纱。

我生不出反抗的力气。不仅仅是力量上的差距,被唤醒了着不属于我的记忆的肉体,对博士遭遇的心痛……各色的情感远远超出了我的负荷,将我牢牢缚在原地。所剩的七枚戒指灼热得仿佛要将我的皮肤烧穿,却又很快冷却,连同摄像机一起沉寂下来。

“嗯,对处子来说有点刺激过头了吗。”“我”放下手,“我们还是聊聊吧,以受恩惠者和恩人的身份。”

“……为什么……要对博士做这种事……”

我紧咬着牙床,挤出一句话。鼻腔有湿润的感觉,那液体划过上唇流进嘴里,一股腥甜。

她转向我,并没有睁眼,但我依然感觉到了那视线,将我看了个通透。她始终微笑着,不曾有过变化。

“这个问题,是我打算问你的。那位粉红头发的萨卡兹小姐,创造了太多无根的惨剧。我仅是为小施惩戒而来,偶见另一个自己过着最爱的人疼爱自己的生活,忍不住鸠占鹊巢小小的沉溺了一会儿。你应该明白的吧?在处子这点上,恐怕我比你还要纯粹。那么,现在回答我吧,为何,我要对博士做那种事呢?”

她的声音与我相似,却带着无边的寂寥,明明是仿佛剥离了所有情绪的声音,却因为某些情绪微微摇曳。

我确实是知道的。前段时间,有关干员妮芙的事件处置报告上记录了她的存在。

一切故事的终点,目视无数苦难,另一个可能的我。

我注视着她。窗帘的缝隙漏下一缕阳光,在她不变的脸上留下一条光带。恬静,悲悯,很难想象,这是影像里那个用着我的身体,行兽性之事的神明。

她的经历,与她的行为,确实是无法匹配的。但是这之间,确实有……一个过渡的桥梁。

是我。

想通这一点之后,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已经明了了。

“……已经可以站起来了?该说不愧是我吗。”

她第一次展现出了平静之外的状态,有些惊讶地微睁开眼。随后,又像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一样,配合地站起,静立在我面前。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最吃力的一次站立了。当注意力回到自身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状态有多么差。下身已经在地面聚起小小的水洼,浑身的衣服已经汗湿到不能更湿,滴答着不断渗出的汗水。腹部仍在不断抽搐,透支着不多的体力。我几次险些跌回地面,最终还是扶着墙站了起来。

“那是……不可以的,和博士……不能是,这种关系……”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是博士?那种关系又怎么了?”她嗤笑一声,不为所动,“需要我来替你的肉体告诉你,不过是禁欲了几天,你就变得有多渴望他了吗?嗯?”

“我们……博士……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啊,是的,所以才需要更亲密的关系,对吧?以及,为什么是博士?”

“博士……博士……和大家的……关系……”

“你到底为什么要叫他博士?!是因为叫他爸爸的时候,让你没有办法幻想和他在一起吗?!”

她在低吼。睁圆了眼睛,表情不再悲悯,咬牙切齿。伴随着空灵的声音,磅礴的威压,那其中摇曳的,无疑是我肮脏的感情。而与她对抗的,是我已经无话可说,囚禁在早已背叛的肉体中的理性。

是啊,我喜欢他。

如果承认了他是父亲的话,那我们就永远无法越过那条线了吧。

但是……

“不可以……即便如此……因为这种理由……”

控制不住眼泪。

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发丝渗透到我已说不出完整句子的口中,苦涩的咸。

这眼泪是为谁而流?是因为我受尽折磨的博士呢?还是为无法诉说真心的我呢?

“啊——果然变成了这样。不过没关系,也不是没有料想过这种情况。”

她露出失望的表情,却又像想到什么主意一般,很快恢复如常,踱步走向我。我避无可避,就这么看着她,伸手没入我的身体之中。

“就让你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好了。让你看看,有个好女儿的单身父亲是什么样的。”

四、

“博士,我的演出服到了。……看起来怎么样?”

“啊……嗯!真的非常适合你!”

莱伊,莱叶菈。她穿着的是之前申请的服装,“梦幻高空”。

她确实是位有魅力的女性,从受邀参加演出就能看出来。天青色的演出服一扫她平时的低调,充满青春的张扬和活力。

博士的眼中闪烁着光亮,不住地出口称赞。我以为……他只会对我这样。那只卡特斯,原来是早有打算,才会路过我门口的吗……

(不要闭眼,继续看)

徒劳。不管是不去看也好,还是想捂住耳朵也好,都无济于事。她掌控了我的身体,让我站在房间的角落里,不被人察觉地目视着一切。啊,或许我还应该谢谢她,不然我现在身上的汗味和雌臭又会被莱伊察觉到吧。

博士的夸奖没有让莱伊的表情有什么变化,但她周身的空气却是燥热起来。

“那,博士有空来看演出吗?”

“唔,我记得是在后天对吧?真不好意思,那天还有别的安排。杜宾已经提前申请了入职干员培训了。”

“这样……”

朱红色的卡特斯,耳朵耷拉了些许。她突然深吸一口气,原地旋转一圈后,曲起左腿,在胸口比了个心。

“?莱伊,这是……”

“他们说是对粉丝的回馈。虽然这次还没有要求,但是我私下练了练。博士不能去看有些可惜,就先让博士第一个感受莱叶菈的心意吧。”

“这样啊……我知道了。”

博士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但是看到莱伊一脸的认真,只能冲她点点头接受。

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呢?怔怔地望着回头偷看的新晋偶像,和冲她笑着告别的博士,我能感觉到,某处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莱伊离开了,博士又投身于面前的工作。那个我放开了控制,我一阵脱力,跪在了地上。她并没有缓解我的疲劳,就这么控制着我走到这里。好痛,浑身都痛,但是在这之上的……

“博……士……”

我下意识地呼唤着,好像这样可以让他来到我身边,带我走出这场噩梦。理所当然的,他没有听见,依然伏在桌案上。我尝试着抬起双膝,痛得更厉害了,好像要把我四分五裂一样。我没有停下,比起这种痛,还是无法触及到他更难以忍受。

我爬得非常慢,每爬一步都要原地喘息好久,每爬一步都好像要扯开身上那不存在的伤口一般。好在,我坚持了下来,只有几步,还有几步,我就可以靠在他身边……

“博、博士!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哎呀!”

“丽萨!没事吧?”

“呜……没什么,就是绊了一下。”

博士从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离开了。金色的九尾沃尔柏,通红着脸,强作镇定环住了博士的脖颈。

“抱歉,博士,让铃兰替我选衣服花了些时间。没有影响到你工作吧?”

“妈、妈妈?!”

铃兰变了变脸色。那位夫人换了身打扮,不再是一身黑色的装束,一身更明艳得体的常服,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她看起来像是做好准备期待假日和家人出行的妻子。

“啊……没有没有,忍冬女士。您自然有权力视察铃兰的工作环境。请随意。”

“呵呵。那铃兰,不可以再给博士添麻烦了吧?该开始做值日了?”

“嗯……”丽萨有些不舍地放开手,和博士一起开始整理桌面上的资料。英格丽女士也没有闲着,陪在一旁时而询问,时而出手帮忙,隐隐将蠢蠢欲动的丽萨和博士隔开,让她有些郁闷地垂着尾巴。

“唉呀,铃兰,你的毛刷怎么在这,早上没有收好,落在身上了吗?”故作惊讶地把玩着从丽萨口袋中“意外”掉出的毛刷,左右打量着。丽萨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忍冬女士,其实今天铃兰的值班还有别的环节。”博士注意到丽萨的窘态,连忙开口。

“哦?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事吗?”英格丽挑了挑眉毛,锐利的目光转向了博士。博士仿佛没有注意到那充满威胁的注视,慢慢从桌下……摸出一把一模一样的毛刷。

“其实我真的很会打理尾巴。”博士笑了笑,“不知忍冬女士能否给我这个机会。”

房间内一时弥漫开难耐的肃静。英格丽沉默了一阵,突然轻笑一声一把握住手中旋转的毛刷。

“希望你不要输得太难看。”

“尽力而为。丽……铃兰,可以麻烦你吗?”

博士自然地握住了丽萨的手,冲她眨了眨眼。丽萨这才堪堪冷静下来,双眼湿润地连连点头。

“嗯,嗯!博士!……那个,要加油……哦……”

大声的告白戛然而止,最终变成细若蚊蝇的鼓励。

“嗯?丽萨,没有什么要对妈妈说的吗?”英格丽带着恶作剧的笑容揉着丽萨的脸蛋。

“唔……那妈妈可以稍——微手下留情一点吗?博士他忙了很久了,恐怕……”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这么说,要怎么办呢?博士,要投降吗?”

“怎么可能!不战而屈可不是我的性格,就麻烦让我败得心服口服了!丽萨,倒数吧!”

吵闹。

暗藏情愫的早熟沃尔柏也好,态度转变的人妻沃尔柏也好,包括化解了矛盾,享受其中的博士,全都很吵闹。

欢快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像尖刀一般扎向我,痛得毫无知觉,每一下都像在提醒我,这是现实。

是啊,如果我坚持下去的话,一定会获得看着博士和他的爱人如此幸福的陪伴他们孩子的殊荣吧。呵,连那殊荣都和现在如此一致。

我只能跪在这里看着。像个渴求橱窗内精美礼品的流浪儿那样。

在那之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透支的精神不足以支持我承受如此多美好的折磨。或许那之后来了很多干员,或许并没有人再打扰博士;或许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争得博士心中特殊的位置,或许只是简单的汇报了工作,发个牢骚,提出诉求……但我并不记得了,而且,我想,这些也并不重要。

穿过走廊的寒风惊醒了我。上衣已经干透,不再如之前那般粘腻。那寒风无孔不入,带走了我仅剩的这间单衣内不多的热量。

面前就是自己房间虚掩的房门。门缝处,一个看不到标签的纸箱正卡在中间,不让房门彻底合上。

我弯下腰,将手伸向它,越过我红得发紫的膝盖,引得筋骨一阵脆响。最终,我握住了它。

啊啊,那些当然不重要了。

因为,博士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五、

“阿米娅,你……”

“嗯?怎么了,博士?”

清晨的会议结束之后,博士叫住了我。他欲言又止的犹豫样子实在是可爱,我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有没有去医疗部看看?”

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即便是还在被过往的记忆折磨着,还是出于对我的担忧,鼓起勇气。

“不需要啦,凯尔希医生很忙的,而且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已经准备吃药了。”我维持着笑意,追着他躲闪的目光。

“啊……这、这样啊……那之后可要按时唔?!”

博士的胡茬有些硬,刮过我的皮肤阵阵酥麻。我松开了他的衣领,舔了舔还有些湿润的嘴唇。

“嗯,这药引子的感觉有点上瘾呢。”

我瞥向博士,看着他渐渐绝望的眼神,不由得心疼地抚过他的脸。他的喉结滚动着,温暖的液体滴落在我的手上。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她……”

他像个孩子一样啜泣着。会议室不时有人经过,他压低了声音,连愤怒的情绪都不敢有。

“不要哭了,爸爸。今晚,可以喂我大人的药水吗?”

舔舐掉他脸上甘甜的泪水,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吹动他的鬓角。

……

镜中,身着坠以金星的礼服,头带王冠的倒影,隔着垂下的黑纱,冲我淡淡微笑。我转过身,博士正面色复杂望着我。痛苦,狐疑,厌恶。他从没对我这样过,明明害怕得想逃离,明明有力量上的悬殊,他还是不加掩饰自己的恶意,这点也很可爱。

“期待吗,爸爸?”

“别说傻话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似乎是认定了没法说服我,他冷哼一声,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嗯,既然如此,那让我们为这段关系画上句号吧。”

“你说!……什么。”

他险些睁开眼睛,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害怕我在捉弄他吧,他强行让激动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压抑不住其中的期待。

“因为我很爱你嘛,爸爸,所以,接下来的十分钟只要爸爸可以忍住不射出爱意的话,我就当做爸爸拒绝了我,再也不会打扰您了。”

“我难道没有拒绝过你吗?”

“呵呵,那是不一样的事。所以,爸爸,可以帮我一个忙,脱掉衣服吗?”

我掏出示先准备好的秒表,在他的面前设定好了时间。他沉默了一阵,迟疑地开始脱衣服。那个……并不是如影像中那样雄伟挺立的样子,但也不是完全瘫软。

“哎呀,果然有在期待吧,爸爸?”

“别多想,只是生理反应罢了。”

“啊,那是指看到精心打扮的我动心了吗?我很开心哦,爸爸。”

呼出的气息刺激到了它,它正在慢慢恢复我熟悉的状态。不知是对此感到羞耻,还是被我说到哑口无言,博士只是别过脸,没有再回应我。就是要这样才有趣,我按下了秒表。和以往野蛮的行为表现不一样,我只是半伏在他身上,轻轻握住它,爱抚和套弄着。他似乎对此很惊讶,但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抗拒,只是在我的手指触碰到某些部位时进行一两次急促的呼气,不过也仅限于此了。他的脊背绷得笔直,眉头紧锁,身体开始微微出汗。

“这个,有点碍事了。”舔掉他锁骨上的汗液,我伸手触碰王冠。王冠和面纱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他有些慌张的呼喊中,我蹲伏在它面前。

“等,等一下!”

没什么味道,博士大概是在我来之前仔细的洗过了吧。他发出了和哭泣差不多的呜咽声,如筛糠一样颤抖着,尤其是我的舌头划过那冠状物下方的时候,颤抖得更厉害。

“爸爸可要再加把劲了,对我的爱意可没这么容易忍耐哦。不努力忍耐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用脸颊蹭着它,毫不在意已经开始从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似乎是取下面纱的缘故,它变得更加粗壮了。我不太能全部含住,毕竟再怎么学习,这也是第一次。好在,博士似乎更难以忍受这种刺激,每当我刺激到他敏感的位置时,他都会扶住我的头,呜咽声也更大,却又什么都不做的放下手,只是不住的颤抖。透明的液体也越来越多,混合着唾液,黏黏糊糊的挂在我的咽峡上。嗯,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该结束了。

“等,等等!你要做什……!”

趁着博士失神的空隙,我的手指钻入博士的肛门,按在了那个位置上。他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吼声,猛的扶住我的头,按了下去。气管收缩,呕吐和窒息的感觉强烈的涌上来,然后是那不由分说灌进食道内的灼热液体。

“咳,咳。”

忍着推开博士的冲动,在几秒之后他主动放开了我。我止不住咳了两声,却又因为倒流的腥咸液体赶紧闭嘴。

“滴——”被扔到一旁的秒表发出了一声长鸣。

“……太可惜了,爸爸,只要你再坚持一会儿,就能成功了。”咽下那些渴求之物,我喘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笑着仰起脸看向他。原本就依靠着今天的计划来压制的欲望也变得即将失控,脑中想将博士按倒在床上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只是站起,就可能会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

但是现在还不行。

博士也低头望着我。他喘着粗气,背着天花板的光源,看不清表情。

“……再……”

“再来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他似乎准备了很多说辞来说服我。博士失控地拉起我,扶着我的肩,冲我大吼着,面部扭曲。

“好的,爸爸。”

我抿着嘴唇,轻轻抚着他的脸,看着他由冲动变得呆滞,又缓缓回神。

“冷静下来了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伸手摸向我的脸颊,捏起一根弯曲的体毛,扔到一边。

“谢谢。”

“只是不想看到她的脸沾上这东西。”

“呵呵,那是一个意思。谢谢。”

他再次沉默了。不过,他不再回避我的注视,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变化。

“……一定要这样吗?”

博士做出了新的尝试。他的声音里不再有强烈的敌意,带着试探的恳求。我环住了他的脖子,他没有推开我。

“对不起。半吊子的拒绝是没法说服我的。想要剥夺我的幸福,至少爸爸也要全力以赴才行。所以,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我像白天那样轻声的在他耳边呢喃。能感受到,顶住我小腹的它正在迅速的恢复活力。

“但是她是无辜的。”

“爸爸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呢?”

“那是……!”

“既然这样,那爸爸可不能再输了。准备好下一轮了吗?”我捂住了博士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的目光挣扎了一阵,点了点头。

“那么,就这么抱住我吧,爸爸。”

我们曾经拥抱过很多次,但如此糜烂的拥抱对我们来说都是头一回。当博士按照我的要求将它置入我的体内时,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些布片。

“这是……”

“呼,呼呼……”

我的声音都变了调。这快感和满足前所未有的强烈,让我感觉目视的所有事物都如水波一样流动。满足感很快消退,紧接着更为强烈的渴望便冲上大脑。我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但从博士的表情来看,并不成功。

“这些是……伊比利亚的……想要……爸爸也……爸爸,加油……不可以再……不然就……只有……让爸爸……看到阿米娅……更……不堪……”

话语已经无法连贯。再说出更多胡言乱语之前,我用仅剩的理智按下了秒表。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呢?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博士的床上。扔在一旁的秒表长鸣着,我的衣服被胡乱扯开,声带如刀削般的疼,两只手也被牢牢按在头顶。下体的冲击猛的一顿,它被快速抽出,能让我安定的灵药浪费地倾泻在我腹部的皮肤上。博士松开了我的手,伏在我身上,不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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