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3月9日 周四

整整三小时，她像是要补偿这些年来的压抑一般，用尽各种方式折磨我。直到我实在无力再战，她才心满意足地放过我。

"真是个小坏蛋..."她一边忙活一边说，"...难怪现在的小男生都这么厉害..."

她端着温水走过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不过下次记得要戴套...阿姨可不想怀孕... "这小时...你比严校长三年来得都勤。""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天还要上课呢...赶紧回家休息吧。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临走前，她又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有空常来找阿姨玩...只要你能应付得来..."

她的目光中带着威胁和诱惑："以后...你还来找阿姨吗？还是说...就跟严校长一样，玩够了就不管了？"

“不会，我身体弱，经常这里疼那里疼的，肯定需要阿姨给看看。“我坏笑着说。

"呸...还止疼呢..."王阿姨红着脸打趣道，"你现在是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吧？"

说完我就拿着书包赶回家了。

"回来了？"妈妈正在厨房忙活，听见开门声回过头来。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眉头微皱。

"刚刚去哪儿了？电话也接。"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满，但更多的是关切。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妈妈放下手中的锅铲走近，"是不是生病了？"

"没什么大事，可能是累着了。"我赶紧避开她的触碰。

"那你先去休息吧，晚饭我端到房间给你。"妈妈说完转身回到厨房，围裙下的身影忙碌着。

"对了，儿子..."妈妈一边炒菜一边说，"昨天妈妈头晕的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我心跳突然加快，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怎...怎么了？"

"也没什么..."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就是那天晕倒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小龙。你说奇怪不奇怪？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她的背影似乎有些僵硬，手里的铲子停顿了一下。围裙下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让我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天的画面。

"而且..."妈妈继续说道，声音变得更轻，"妈妈昨晚又梦见他了。梦里他还是那么小，总是黏着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过得真快。"

“妈，你糊涂了吧，昨天我和小龙一起扶你回的房间，然后小龙就走了。“

妈妈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锅铲掉在地上。

"什...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你是说...小龙昨天来过？还...还扶我回房间？"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紧张起来，连炒菜的动作都变得慌乱。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她潜意识里可能已经察觉到了那天在浴室发生的事。

"对啊，你不记得了吗？"我试探性地说，"你当时头晕得站都站不稳，是我和小龙一人一边架着你回房间的。"

妈妈立刻关掉了煤气，转过身来看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闪烁不定。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那个荒唐的梦境，或者说是记忆，已经足够让她心神不宁。而现在得知小龙真的出现过，而且还目睹了她晕倒的样子...

"妈妈，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我试探性地问道，看着她的背影。

"我..."妈妈握着锅铲的手微微发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她突然停下来，像是意识到什么，赶紧转过身去看灶台上的菜。但我知道她只是在逃避这个话题。

她的耳朵红得厉害，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那种慌乱的表情，就像是被人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能...可能是妈妈最近太累了..."她低声说着，更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啊，对了，明天我要去李达家补课。"我赶紧转移话题，拿起书包往房间走。

"这么晚才说？"妈妈的声音依然有些不自然，还在试图平复呼吸，"你姨妈知道吗？"

"李达应该和她说了。"我一边整理书包一边回答，"晚饭我自己解决，你别担心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脆弱。

我走进房间，轻轻带上房门。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仍然呆站在厨房里，手中的铲子反射着惨白的灯光，此时我也不知道昨天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总之我感觉自己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了。

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李达发信息：

"明天几点去你家？"

等待回复的时候，脑海里不断闪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王阿姨成熟诱人的身体，妈妈在厨房时的慌乱神情，小黑和姨妈的事情，李达和刘老师等等...等等...

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李达："嘿嘿，放学我们一起走，就按照计划来。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我爸那边没问题吧？"

李达："放心，一切都搞定啦。我爸肯定去出差，我妈也有应酬，不到12点不会回来。"

想到明天可能发生的事情，我的心跳不禁加快。姨妈应该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而我，却还要在一旁协助...

"别出岔子。"我叮嘱道。

"没问题，一切尽在掌握。"李达回复得很自信，"就等着看好哈享受吧。"

我关上手机，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3月10日 周五

早上七点，我草草扒了几口早餐就要出门。妈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坐在餐桌前，看起来心事重重。

"这么早就去？"妈妈抬起头，神色略显慌乱，"平时没见你这么赶呀。"

“今天上午有模拟考，早点去准备一下。” 我快速收拾书包，故意避开了她探寻的目光。

到了校门口，今天也是刘老师执勤检查。

远远望去，刘老师的身影依然挺拔优雅。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衬衫，黑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踩着高跟鞋来回巡视。

我最近觉得，我可能对熟女有点特殊的癖好，看着刘老师认真的样子，不禁有些恍惚。

"站住！"她突然叫住我，"这么早？"

我连忙堆起笑容："刘老师早。今天想早点到教室预习功课，不是一会要模拟考吗。"

她挑眉看着我，似笑非笑："嗯？平常不都是踩着铃声进来吗？怎么今天这么勤奋？"

近距离看着她的面庞，我发现她画了精致的妆容，眼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眼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今天她看起来格外妖娆。

“对了，刘老师，李达来了吗？”我故意问到，想看看她的反应。

"李达？"刘老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闪躲着看向别处。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声音也变得不太自然。

"你问他做什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能看出她很紧张，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故作正经。

"没什么..."我故意靠近一步，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就是觉得最近刘老师您和李达走得挺近的。"

"胡说什么！滚开！"她猛的发火，让我措手不及，没想到她心理素质还不错。

骂完，她走向校门的位置，去检查其他学生，不再理我。

我意识到李达还是有一手的，刘老师这样的女人也能被她拿捏住。

“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像李达那样胆子大！”一边感叹，一边走向教室。

上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

午休铃声刚响，我就溜进了工具房。阴暗的空间里，王阿姨已经在等我。

"就知道你会来..."她拉上百叶窗，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胸口，"阿姨还记得你早上看到刘老师时的表情呢。"

她的手熟练地解着我的裤带，声音带着几分醋意："那个骚狐狸精，最近老是在李达身边晃悠。"

午休的校园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断续的读书声。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但很快就被成熟女人的体温所取代。

"嘘..."她示意我不要出声，灵巧的舌头已经开始工作。她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要是被人发现在学校里干这种事..."

我的手不自觉地抓住她的头发，她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声。那天的药效似乎还在影响她，现在的她比以前更加主动、大胆。

"慢点..."我提醒道，"等会还要上课呢。"

"没关系..."她暂时放开，舔了舔嘴唇，"阿姨让你速战速决...."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们同时屏住呼吸。直到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她才重新埋首于我的胯间。

"你可真是个小魔头..."她含糊不清地说，手上动作不停，抓住她那硕大的巨乳，使劲揉搓。

"唔..."王阿姨猝不及防，差点叫出声来。她的乳房在我手里变形，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外面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远去，但她依然不敢太大动作。这种随时可能被抓包的刺激感，让她浑身发抖。

"你这孩子..."她短暂脱离，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存心要玩死阿姨是不是？"

但她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反而挺起胸膛方便我更好地揉捏。她的乳头已经在衣服下变硬，顶起明显的凸点。

"要是...要是被人发现..."她喘息着说，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阿姨这张老脸..."

突然，走廊上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似乎是朝着工具室方向来的。王阿姨吓得想要起身，却被我按住了后脑勺。

"嘘..."我低声制止她，"别动..."

紧张的刺激下，我全部射了出来。

"唔..."王阿姨努力接纳着，直到最后一滴。她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角，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小坏蛋..."她低声责备，眼神却异常温柔，"一点都不懂得怜惜阿姨。这么着急，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帮我整理好衣物，仔细检查是否有可疑的痕迹。"下次...下次别这么冒险了。"

我穿好裤子，看了看外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教室。

下午第一节事语文课，想着刘老师上午的样子和那天偷看到的样子，判若两人，这个就是网上说的反差婊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陈俊生，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刘老师的突然点名让我一激灵。

抬头看去，她正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但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像是在回避什么。

"呃...这道题..."我站起来，大脑飞速运转。一直在想晚上要发生的事情让我完全没听课。

刘老师叹了口气，"坐下吧。下次专心点。"

"啊..."刘老师突然轻呼一声，右手死死扶住讲桌。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左腿不自觉地夹紧。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样。只见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站直身子，但脸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同学们...先做练习册第45页..."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手忙脚乱地布置着作业。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细微的嗡嗡声从她裙底传出。

李达在后面坏笑着，不停地调节着手中的遥控器。强弱交替的震动让刘老师几乎站立不稳，她双手撑在讲桌上，指节都已经发白。

"老师，您没事吧？"有同学关心地问道。

"我...我很好..."她艰难地回答，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黑丝包裹的双腿互相摩擦着，衬衫下的身体微微扭动。

突然，遥控器又被调到更高档位。刘老师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随即快步冲出了教室。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但李达只是得意地看了看我，手中的遥控器依旧在不停地变化着频率。

几分钟后，刘老师回到了教室。她的头发略显凌乱，衬衫的扣子少系了一颗，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

"继续讲课。"她强装镇定，但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走路的步伐有些不自然，仿佛双腿还在发软。

她死死盯着李达的位置，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威胁。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是握粉笔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知道，这个看似威严的女教师，此刻内心一定波涛汹涌。

高三的生活才开始几天，我突然感慨生活真是瞬息万变，太刺激了，还是我以前的生活太平淡了？

想着想着，到了放学的时间。

我和李达收拾好东西，就准备一起走。

"怎么样？"李达一边走一边得意地晃着手中的遥控器，"刘老师的反应不错吧？"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脑子里全是刘老师刚才失态的样子。那个一向严厉的语文老师，居然会在课堂上...

"可惜没能把她逼到最后。"李达啧啧摇头，"不过没关系，晚上才是重头戏。"

"你确定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进行？"我还是有些忐忑。

"放心。"李达拍拍我的肩，"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

天色渐暗，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街边的树影婆娑，仿佛也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李达家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一整层的大平层，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阑珊，大门刚打开，一股奢华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宽敞的客厅里，真皮沙发环绕着巨大的玻璃茶几，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的夜景。

"先在这儿等着。"李达指着客厅一角的沙发，"我先去准备一下。"

我四处打量着周围，不一会李达就把今天的饮料都拿来了。

把这些饮料摆在茶几上时，李达还不忘叮嘱："记住，等会儿一定要让你姨妈喝下那罐蓝色的。放心，味道跟她平时爱喝的一模一样。"

其他的都没问题，随便喝，说着他拿其一瓶绿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仿佛是让我放心里面没有下药。

我顺势接过饮料喝了一口， 我看着琳琅满目的饮料，突然意识到今晚究竟会有多么疯狂。

此时李达的表情发生了微弱的变化，这小小的举动，没能逃过我的眼睛，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一会，门铃就响了，李达赶忙跑去开门，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姨妈站在门口，一身知性的职业装束。白色的衬衫配黑色包臀裙，黑色丝袜衬托出优美的腿部线条。她手里抱着教材，看起来十分端庄大方。

"哎呀，俊生也在这里啊？"姨妈脱下高跟鞋，声音里带着一丝诧异。

李达立刻迎上去："陈老师，我爸临时去出差了，我妈今天有应酬，今天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姨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眼神中依然带着警惕。

她弯腰换鞋时，并未注意到我们的目光。翘起的臀部将裙子绷得很紧，优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陈老师..."李达的声音有些发紧，"鞋柜里有新拖鞋。"

姨妈闻言低头寻找，不得不把身子压得更低。她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遮住了半个脸颊。弯腰的姿势让裙摆向上收缩，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她摸索着找拖鞋的样子很是专注，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姿态有多撩人。修长的手指碰到冰冷的地板，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找到了。"她直起身，优雅地整理着裙摆。但动作间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却让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她抬头看我们，眼里带着责备："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准备上课。"

那一刻的她浑然不知，自己刚才无意间的诱惑，已经在某些人心中点燃了难以熄灭的火焰。

我和李达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讯息。。他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不动声色地走向茶几，悄无声息地拿起那罐蓝色饮料。"陈老师，先喝点饮料解解渴吧，我们刚刚特意去买的饮品，陈俊生说你平时也别喜欢喝这个牌子的饮料。"

姨妈的目光落在那罐饮料上，正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包装。"这..."她迟疑了一下，但确实一路赶来有些口渴。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消除姨妈的戒心。毕竟在学生家里，一个老师总不会过分谨慎。

"谢谢。"姨妈接过那罐蓝色饮料，习惯性地摇了摇。易拉罐发出清脆的声响，液体在里面晃动。

她优雅地拉开拉环，"咔嗒"一声，白色的泡沫从缝隙中溢出。她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冒出的气泡，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们都愣了一下。

"咕咚..."她仰头喝了一口，喉咙滚动的样子格外诱人。第二口时，有几滴饮料顺着嘴角滑落，沿着下巴淌到颈间。

"唔...这个味道..."她的表情突然微妙地变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李达在一旁假意翻着课本，实则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而我的注意力则完全集中在姨妈身上 —— 她优雅地啜饮着那罐掺了特殊配料的饮料，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把易拉罐放在茶几上，开始认真地整理教学材料。

过了几分钟

"李达，俊生，我们开始吧。"姨妈合上教材，目光清澈如常，"今天我们重点讲解被动语态的用法。"

她端坐着，姿态依然端正优雅。喝了半罐饮料后，甚至开始条理分明地讲解语法要点："比如这句话...'The test will be given tomorrow'..."

"陈老师..."李达假装专心听讲，"能不能举个实际例子？"

"好的。"姨妈站起身走向白板，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她拿起马克笔，在板上写下例句，声音依然冷静清晰："比如这种情况..."

那个端庄优雅的人民教师形象毫无破绽，仿佛刚才的饮料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李达开始坐立不安，不停地看表。而我则注意到姨妈偶尔会揉太阳穴，可能是药物刚开始起效的表现，但离预期的效果还差得远。

此时，我随手拿起一罐红色的饮料，我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李达对此视若无睹，仿佛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做。

他好像知道我早已不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事情。这些日子和王阿姨的荒唐事，让我也尝到了禁果的滋味。

液体入喉的感觉很奇怪，有种说不出的甜腻。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继续往下喝。

李达还在装模作样地听姨妈讲课，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这边。

这几分钟可能是这个晚上最难熬的几分钟。

过了一会，姨妈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来："所以这里要用过去完成时..."但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因为我已经开始感觉四肢发软。

突然她手中的教材不知不觉掉在了地上。妈妈弯腰想去捡，但李达抢先一步。当他俯身的那一刻，我看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目光赤裸裸地盯上了姨妈的领口。浅色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风光让他呼吸变得粗重。

"咳咳..."姨妈直起身，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她察觉到了李达炙热的视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或许是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她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

"继续讲..."她声音略微发颤，"被动语态的重点是要..."

李达故意凑近她，借着请教问题的机会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目光在妈妈身上游走，尤其是被衬衣包裹的部位。

"这道题..."李达假装不懂，身子越靠越近，"陈老师能再解释一遍吗？"

姨妈似乎想要躲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她微微晃了晃，不得不用手扶住桌面稳住身形。衬衣的扣子因为这个动作绷得更紧，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姨妈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红，呼吸也变得紊乱。那罐蓝色饮料的效力终究还是开始了。

"啪"的一声，我手中剩下的饮料洒了一地。视线突然变得模糊，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陈俊生，你还好吗？"李达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笑意，"可能是喝多了吧？"

我想抬手回应，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像灌了铅。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姨妈的身影也变得朦胧不清。

隐约听到她的声音传来："让他休息一会..."接着是脚步声靠近，"这孩子怎么突然这样？"

李达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没事的陈老师，他可能是太累了吧。您继续讲课，我照顾他就行。"

意识逐渐涣散，但我还能感觉到李达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力道恰到好处地限制着我的行动。

姨妈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的声音已经飘忽不定，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黑暗慢慢吞噬了我的视野，最后的意识里，依稀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影...

。。。

。。。

。。。

不知过了多久，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我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的绳索固定着。

客厅里的光线变得暧昧，窗帘紧闭，只留几盏昏黄的地灯。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奇特的香薰味。

几个陌生的身影散布在房间里，有的倚在墙边，有的坐在地毯上。他们都穿着考究，带着某种狩猎者般的耐心，目光灼热地盯着某处。

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姨妈就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那件端庄的连衣裙不知何时变得凌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李达就站在她身边，手里还拿着那只蓝色的易拉罐，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而我，只能被迫躺在这里，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发生。

意识逐渐清醒，我也看清了那几个身影竟是隔壁班的刘坤、陈星星和沈家杰。

看清这几张熟悉的面孔，我心头一阵抽搐。

刘坤靠在墙上，一脸猥琐地搓着手。这个体育委员总是仗着自己壮实欺负人，没想到李达连他也叫来了。

陈星星正跪在地上，假装整理工具。他是个瘦高的男生，但此刻的姿态异常猥琐。我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个场合见到他。

沈家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这个成绩优异的学生会长，此刻却像个等待享用美餐的食客。

他们都穿着本校的校服，显然李达精心挑选了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善于隐藏欲望的老手。

而他们共同的目标，现在就坐在不远处，被药物支配着意识，还不知道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

我被绑着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些平日里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家伙，现在全都露出了真面目。

此时，李达从卧室里推出一辆小车，冲着姨妈露出邪魅的笑容。那辆银小推车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皮质手铐、细绳、眼罩、跳蛋、润滑剂...每一样都让空气中的温度升高一分。

姨妈惊恐地往后缩，但药物的作用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眼中闪过恐惧和不解。

李达一边展示一边解说："这些都是给陈老师准备的特别礼物。"他的声音充满戏谑，"相信今晚过后，您会对'教育'有全新的认识。"

那些男生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越发炽热。而我，则被牢牢绑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这场噩梦上演。

推车缓缓向前移动，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像是某种邪恶仪式的序曲。

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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