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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放出]筑前白梅-花城悲歌(上)

小说:筑前白梅 2025-09-01 11:01 5hhhhh 4300 ℃

雕花窗棂将晨光筛成细碎光影洒落在厅内,那些白梅高层身着素色罗裙腰佩长剑正襟跪坐。而堂上那女子,看上去约莫三旬,一身雪锦长裙,袖口几朵银线勾出的梅花,花蕊皆是珍珠点缀,她斜身坐与案前,玉手把玩着案上的青瓷茶盏。厅中寂静无比,只有女人手指偶尔敲打桌案的声音。良久,她拈起茶盏送至唇边,浅浅抿了一口:“前番青月庄一役,我白梅初遭惨败,至今已有月余。”女人声音清冷平静,而堂下众人却无比凝重,尤其是那绯雪峰主更是身子一颤。“我派门下众多弟子殒命中原,更可恨是尸身还被中原那些江湖人士买卖亵玩。每念及此,我痛心疾首。”她缓缓起身来,眸光扫过堂下众人:“细细想来,总归是我东国门派初入中原,毫无根基。原本我白梅也无心与那中原江湖有所纠缠,但我派中至宝绝不可流落在外。各峰听令,选座下真传弟子携我白梅精锐。这次我白梅再入中原,不可如上次那般,我意在中原各城广立分舵,以此为根基打探我白梅至宝下落。还要让那中原江湖,都知晓我东国白梅之威名!”堂下众女,皆起身拱手:“谨遵掌门之令”。

花城是坐落在东南的一座小城,小城被大山怀抱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山间一年到头都生长各色花卉。更关键的是,虽然山路崎岖,这小城确是连接周边的交通枢纽,来往商队众多,百姓们也是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只是不知何时,城东二十几里的烂芋山盘踞起了一伙山贼,这伙山贼着实有些与众不同,起初,他们只是在城外的交通要道上袭扰过往商队,手段看似“温和”,仅仅收取买路钱,甚少痛下杀手、残害性命。而且,他们和那些仓皇落草的乌合之众不同,这群山贼武艺高强,面对官军组织的大规模围剿,不仅没有覆灭,反而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屡次将官军打得落花流水。那些往来频繁的商队,虽说一开始也心有不甘,遭受财物损失,但久而久之,见山贼“守规矩”,只图财不害命,便也渐渐习以为常,每次路过山贼盘踞之地,都会默默奉上银钱,以求平安通过。损兵折将的官军在一次次围剿失败后,也无奈的对山贼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此一来,山贼们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近年来,他们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闯入花城之内,肆意骚扰百姓,横行霸道,城中百姓们苦不堪言。

日头高悬,正值晌午,花城最是热闹的福来酒楼前人来人往,像往常一样喧闹嘈杂。进进出出的食客络绎不绝,门口伙计脸上堆满笑容,扯着大嗓门喊道:“客官,快里边请嘞!”。酒楼里也是人声鼎沸,伴着酒香、菜香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宾客们形形色色,皆因这酒楼就是一个价廉物美,来往不拒。不管是穿着褴褛的力夫,还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三教九流只要进了店都是客人。小二们个个手脚麻利端着木盘,稳稳当当地将一盘盘热气腾腾、经济实惠的家常菜端上桌。掌柜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嘴里还笑着招呼:“客官吃好,下次再来啊!”。只是不觉间酒楼大门几个身形彪悍、满脸横肉的壮汉闯了进来。刹那间,酒馆里原本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正在吃喝谈笑的客人们,脸色骤变,胆小的忙不迭地丢下碗筷,手忙脚乱地掏出银子往小二手里一塞,头也不回地奔逃出去;还有些人连刚端上的饭食也不吃了,慌慌张张地躲到墙角、柱后,又压抑着脚步声往外挪去。那些壮汉看着酒楼里这些食客们的恐慌和畏惧,向鹌鹑一样躲在各处瑟瑟发抖,那狰狞的脸上也露出一阵得意,仰头放肆的大笑起来。这几人正是那烂芋山的山贼,这为首的叫钻山虎,长得那叫一个虎背熊腰,一脸的凶神恶煞,左眼有道骇人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他大剌剌地迈着步子,领着几个山贼地走向一张空桌,一屁股坐下后,“砰”地拍响桌子,大吼:“小二,好酒好菜赶紧上,敢磨蹭,把你们这店掀了!”小二吓得双腿发软,差点摔了手中的茶壶,忙不迭地应着,一路小跑着往后厨传话。不一会儿,美酒佳肴就陆续上桌,山贼们毫不在意的直接伸手抓起大快朵颐,斟满的海碗端起来仰头就灌,酒水渐渐湿透胸襟。

酒过三巡,一个山贼打了个饱嗝,一抹嘴,咋呼起来:“兄弟们,前些天在北山梅谷,咱可是栽了跟头,那群白衣娘们动起手还真泼辣的很啊!”旁边几人纷纷点头,脸上还有余悸之色。众人目光扫向钻山虎,果见他右肩衣衫下隐隐透出绷带,血迹斑斑,显然那伤还没好利落。他似乎酒意上头,嘴里骂骂咧咧的:“那帮娘们都是东国一个叫白梅派的。特娘的,我只是看着站在谷口那两个娘们长的挺俊,想摸摸她小脸蛋儿,一时不察才被她刺中肩膀。”说着说着就支支吾吾起来。旁边一人剔着牙打趣:“虎哥不会降不住那小娘们吧!”几个山贼也哈哈大笑起来。那钻山虎黑脸一红:“左右不过个小娘皮,你们是看不起虎哥?”说罢还在桌上重重一拍,只是又牵动那伤口,疼的嘶嘶两声。待他们吃得肚皮滚圆,小二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走上前:“各位爷,这桌一共五两银子,掌柜说各位来捧场,给三两就成。”话刚落音,钻山虎“啪”地把那大碗一摔,怒目圆睁:“吃你顿饭是为给你们面子,还敢要钱?”抬手就给了小二一拳,小二瘦弱的身子像破布袋般飞出去,撞倒好几张凳子,几个山贼也是把屁股下面长凳一脚踢开,奔着小二就拳打脚踢。掌柜的早在一旁见势不妙,赶忙上前,苦着脸哀求:“各位爷,前几日小的才给山上送过打点啊,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店这一回。”山贼们仿若未闻越打越凶,吓的掌柜直接跪地不停作揖。那钻山虎却抬脚就踹在掌柜胸口,骂道:“老东西,送了又怎样?爷今天心情不好!”说罢,山贼们站起身来,抄起凳子朝着周围桌椅疯狂砸去,噼里啪啦一阵响,碗碟纷飞破碎,酒菜淌了一地。在一片哭喊声与慌乱中,他们大摇大摆地迈出酒馆,留下满目疮痍,只剩掌柜的瘫倒在地,小二不停哀嚎,其余客人大气都不敢出,许久,酒馆内才渐渐有了些微弱的叹息声。

这伙山贼在酒楼一番打砸后扬长而出,周遭的店铺机灵得很,早早就听闻了动静,此刻家家大门紧闭。路上的行人更是惊恐万分,远远瞥见山贼的身影,慌不择路的沿着墙角连滚带爬地拐进狭窄的巷子。一阵凉风吹的几个山贼更是酒意上头得厉害,一个个满面通红脚步踉跄。他们大摇大摆地顺着路中间晃悠起来,手中的大刀随着步伐左摇右晃,愈发衬得他们张狂无忌,让这平日里繁华热闹的花城街道,陷入了一片寂静与恐惧之中。正当这几个山贼张狂的在街上游走,一抹红衣倩影翩翩而来,几个山贼迷糊的眼神也是渐渐发亮:“啧,好俊俏的小娘子啊。嘿嘿。。。”

在花城,向来有个习俗,女子成亲一年内都得身着红衣,那鲜艳的色彩寓意着家中迎新人,往后日子红红火火。只见这小妇人眉目清秀,面容姣好,碎步婀娜间,一双踩在那红色绣鞋中的小脚若隐若现,白皙的脚踝让几个山贼嘴角渐渐浮上一抹淫笑。小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德仁堂张郎中刚娶进门还不足三月的新娘子。张郎中医术精湛,在这花城之中也算小有名气,平日里为街坊四邻瞧病,没少积德行善,两口子成婚后也是恩恩爱爱。这小妇人手中还拎着个竹篮,想来是刚从集市采买归来,篮中装着些新鲜的蔬果、针线绣布。此刻的她仍面带笑意,回头想要和一同去集市的邻居说着什,只是转身发现早已没了人影,一脸诧异的转回身子就见到那脸上满是贪婪与淫笑的几个壮汉,这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热闹的大街怎么忽然空荡荡的了。颤颤巍巍的低着头顺着墙角从几个山贼身边走过,一张大手抓住她散落在鬓旁的一缕发丝细嗅一下,小妇人吓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出来,埋着头就往前直跑,直到进了巷子才呜的一声哭出了声,而那猖狂放肆的大笑也跟着钻了进来。“虎哥,这可不像你啊,竟然放过这么水嫩的小娘子。”一个山贼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钻山虎大嘴一咧,跟着那小妇人进了巷子,看着她拐进了一间房子:“你懂个屁,今天虎哥也要尝尝那做新郎的滋味!”

张郎中一路狂奔,直至自家房前,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抬眼望去,房前乌压压围满了人,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双腿陡然发软脚步踉跄起来。左邻右舍们脸上皆带着不忍,他们低垂着头,默默侧身,为张郎中让出一条窄路。他跨过门槛,目光扫到地上那半截残碎的红色衣袖,心猛地一颤,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扎在他的心上。再往里走,撕碎的布帛愈发多了起来,凌乱地散落一地。一步步挪进卧房,屋内光线幽暗,死寂沉沉。张郎中的双眼慌乱地搜寻,最终,焦点定格在那曾在他怀中温婉如玉般的身躯,在此刻却毫无生气地趴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几处青紫,张郎中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伸过去,身子一动不动,已经渐渐冰冷。房中传出张郎中一阵悲伤到不似人声的哀嚎,门口左邻右舍也叹息起来。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来,门外原本扎堆的人群,在一阵阵的怜悯与叹息后,也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脚步声逐渐稀疏,只留下这一座笼罩在悲伤中的屋子。房内张郎中泥塑般瘫坐在那张旧木椅上,脑袋无力地低垂着,双眼直勾勾地盯在床上,仿若魂儿已被抽走一般。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隔壁五婶迈着碎步走进来,手里稳稳端着一碗米粥,她轻轻走到张郎中旁边的桌子前放下,动作轻柔又小心生怕惊扰。跟在后面的林嫂,眼眶微红,也凑上前,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轻声劝道:“他叔,咱再难受也得吃点东西啊,身子垮了可咋整。”五婶家中,男人常年卧病,苦药罐子就没断过,平日里多亏张郎中不时上门把脉、送药,嘘寒问暖。林嫂亦是个苦命人,年纪轻轻就成了未亡人,孤苦无依时,张郎中总会帮衬一些。此时,目睹张郎中家中这场惨剧,五婶和林嫂心里一阵酸涩,眼眶里的泪再也憋不住簌簌滚落。

张郎中依旧僵坐在那儿,眼神呆滞不动也不语。五婶和林嫂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焦急,嘴唇嗫嚅几下,却又顾虑着张郎中的悲痛,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五婶的目光落到床上那具冰冷的身子上,眉头紧蹙,再次叹气,林嫂打破了屋内的死寂:“妹子就这样一直光着身子趴在这儿,也不是回事啊。”这轻声的话语宛如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你素般的张郎中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顺着两人视线,看向床上那狼狈不堪、满是伤痕的人儿,眼眸深处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对着两人木然地点了点头。见张郎中终于有了动静,五婶和林嫂终于松了口气,看着张郎中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忙不迭地一边把他按在坐椅上一边温言软语地劝着:“张哥儿,我们女人家来吧。”,一边匆匆转身去打水。不一会儿,两人各自端着一个木盆,脚步匆匆地走到床边。

床上,女子鬓发凌乱地散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旁。五婶颤抖着手,轻轻拨开那些发丝,露出女子半睁着毫无生气的眸子。光滑的后背上还留着半只带着污泥的手掌印,挺翘的肉臀几处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淤青。五婶缓缓伸手摸上去,入手只觉那身子又滑又凉,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再往下看,女子两条修长大腿无力地一左一右分开,五婶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嘴里喃喃着:“造孽啊,造孽……”。一旁的林嫂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泪水也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五婶和林嫂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悲戚与不忍,两人小心翼翼地将床上的小妇轻轻翻了个身。只见她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扭曲带着满脸的绝望,眉心挤出一丝痛苦,脖颈上那乌黑的掐痕更让人看了就难受。五婶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缓缓浸入水中再轻轻拧干。从额头到脸颊一点点地拭去那人儿脸上的污迹,看着她嘴角那些白斑她眼神一愣,又细细擦拭。而林嫂看着那对略微丰满的翘乳,她的手瞬间僵住了,那白嫩的奶子上满是青紫相交的瘀痕和乌黑的手印。五婶看了一眼也是默不作声,轻轻把林嫂推开指了指下面,自己拿着布巾洗干净后,伸手擦拭起来,很快那乌黑的手印被擦拭干净,可布满的青紫和那肿胀的乳头却再也没了办法。林嫂虽说叫林嫂,其实也比张郎中大不了几岁,也是婚后没两年就死了男人,一个人守着寡含辛茹苦的拉扯孩子。她刚挪到下身就被那一股腥臊味冲的红了脸,慌忙又往下移了移,抓起一只被捏出手印的纤细足踝慢慢擦着,只是擦完那白皙的小腿再往上又不知该怎么伸手了。

五婶刚轻柔地擦完小妇的上身,抬眼便瞧见满脸通红的林嫂,心下知晓她的窘迫,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小妇的一条大腿轻轻弯起来撑在床上,一手小心地扶着,另一只手拿起布巾擦拭。刚一触碰到大腿,五婶便察觉到异样,心里“咯噔”一下。她缓缓翻开小妇的大腿内侧,尽是一片揉捏抚摸的痕迹。身为过来人,她看着那些黏腻的汁水,一眼就知道不是男人的东西,也明白这小妇死前没忍的住。不经意间回头,却见张郎中正呆愣愣地看着这边,五婶匆忙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心里清楚若再让张郎中看到这隐秘而耻辱的场面,恐怕他真就无法承受了。而林嫂也终于回过味来,忙用身子和五婶一起将张郎中的视线死死挡住。五婶深吸一口气,沿着那股黏腻缓缓往上,终于触到小妇那两股之间,两人轮流换了盆清水,将布巾反复搓洗干净。随后林嫂把两腿向外掰开,那小妇深藏的“另一张脸面”隐约被那山贼亵玩到红肿不堪,而五婶极为小心地揪住那阴门外的两瓣嫩肉细细擦拭。然而擦着擦着五婶就觉得有些不对,背对灯火略微有些昏暗,让林嫂又点起一座灯盏放在一边,灯火将这片漆黑赶走,而两人却吸了口凉气。那稀疏的耻毛被白斑凝结成一簇簇的胡乱伸着,下面粉嫩的径口深处竟被一颗青李死死堵住。“畜生啊!”五婶喊了一声又赶忙收住了嘴,只是眼眶微颤。两人也顾不上肮脏,伸出手指想要抠出来,而那青李光滑在肉腔里紧紧撑着,随着抠弄不停的在里面转来转去,却还转出几丝浓白。五婶一边偷瞧着张郎中一边伸手拨弄,急的汗都出来了,倒是林嫂到底是年轻脑子转的快,也顾不上什么,从脑后拔出木钗就插了进去。青李的汁水混着那几丝浓白沿着壶口滴落,青涩的酸味和那股骚臭混合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冲进两人口鼻。木钗还在一边转动一边缓缓带着那李子往外拔,在两人略微有些欣喜的眼神中那李子离壶口越来越近。“啵”的一声终于青李被拽了出来,却没料到那肉腔内再也没了阻挡,白浆大股大股的涌出,顺着那肉穴汩汩的流淌到臀沟很快就积了一大片,味道也渐渐弥漫整个屋子。两人也都是过来人,看着这一大滩就知道那阴门定是被多人光顾了。。。。。。

擦着擦着就听到院外来人轻拍了房门,张郎中还是沉默不语也不动弹,两女叹息着抓起一张被单盖在小妇身上,只露出两只惨白的小脚。五婶和林嫂一齐走到院中问了声谁,外面传来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声音,倒是有点熟悉,开了门就见一瘸一拐的酒楼伙计掺着那身子有些佝偻的掌柜。两人被领着进了屋,看了看靠在座椅的失魂男人,又看了看床沿边上那被盖住身子只露出两只小脚的小妇尸身,也是一声长叹。“唉,晌午店里来了那伙山贼,吃饱喝足不给银钱还打了我们砸了店铺。怎料他们还不消停又来此糟蹋了张家娘子,还杀了人。”掌柜的摇头叹气,满脸愤恨。林嫂听闻,泪水止不住地流:“张郎中平日里帮了咱大忙,他娘子也是个好人,怎么就被山贼盯上了。”五婶也抹着泪,“这些山贼实在可恶,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得想办法让官府惩治他们。”却见那小二啐了一口:“官军输了几阵,早都被这些山贼吓破了胆,不然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容他们如此作恶!”几人又不住叹息一阵。忽然那小二脑中想起一事:“哎?中午那伙山贼吃喝时好像一人带伤,几乎是说北山梅谷被一群白衣女人占了,这些山贼前去挑衅还吃了不小的亏。”几人眼前一亮,林嫂性子急忙问:“可知道那些女子底细,若要能请来相助,不愁赶不走这些天杀的畜生。”而掌柜却幽幽开口:“其实我也略有耳闻,那群白衣女子是东国一个武林门派,叫什么筑前白梅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十几年前那场倭祸,始作者也是那东国的匪族。沿海几城生灵涂炭,比那山贼更是残忍。”几人又默不作声,但没料到那张郎中不知什么时候却站起身来。他双目通红的瞪着,紧攥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咬牙切齿道:“东国也罢,倭寇也罢。我只管报仇!”

清晨天色刚亮,微微薄雾笼罩整个梅谷,值守的白梅弟子隐约看到几个人来到了谷外。见到这群不明身份的来人,一白梅弟子连忙敲响钟锣,而另一弟子拔剑指向那群来人。被利刃指着那几人顿时吓得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唯有一个头扎白带的青年毫不畏惧地走到面前,正是张郎中。他面容憔悴,却目光坚定,对着白梅弟子作了个揖:“各位仙子,在下花城张易,冒昧前来,实是有求于诸位。前日我妻惨遭山贼毒手,那伙山贼在当地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听闻诸位曾仙子武艺高强,又嫉恶如仇,特来恳请出手相助,若能除此恶患,在下及花城遭那山贼欺压的百姓必报各位仙子大恩。”言罢,张郎中“扑通”一声跪地,同行之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两个白梅弟子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怎么处理,恰好这时谷中白梅听到警示皆持长剑出了山谷。值守的白梅看到带头那位气质更胜一筹的女子前来,连忙叙述起刚才的情形。她走上前打量起面前这个中原男子,这张郎中脸上满是悲伤,虽然略显清瘦却身形挺拔。而且这男人看起来就不通武艺,为了给亡妻和花城百姓讨回公道却也敢正对利刃。她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欣赏,摆了摆手示意跟上,两人朝着谷内走去。看着领路的白梅弟子步伐轻盈,身姿灵动,白色的裙摆随风飘拂,特别是行走间扭动的翘臀和修长双腿。张郎中毕竟也是血气方刚,虽沉浸在丧妻之痛中,却也不禁的心神摇曳。这白裙真是好看,要是娘子穿上这素雅白裙,定然也是令人赏心悦目,只是想着想着他心中更痛,不知不觉便随着白梅弟子来到一间屋中。。。。。。

“娘的,痛煞老子了,这群东国娘们是不是疯了!”钻山虎捂着肩膀,看着跟他逃出来的几个山贼,龇牙咧嘴地咒骂道。这夜,山贼们在山寨里喝得酩酊大醉,正胡天胡地之时,冷不丁一群白衣女子如鬼魅般现身,手持利剑二话不说就砍杀过来。本就醉得迷迷糊糊的山贼们,哪是这些女子的对手,瞬间被杀得丢盔弃甲,四处逃窜。钻山虎倒霉透顶,前日受伤的肩头刚见好,混战中又狠狠挨了一剑,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一个略有眼色的山贼赶忙跑过去,撕开钻山虎肩头的衣衫,手忙脚乱地拿起一瓶金疮药就往伤口上撒,钻山虎疼得又是一声闷哼。众人跌跌撞撞地逃出一段,远远瞧见山寨已是火光冲天。他们收拢了几个跑散的山贼,摸着黑狼狈地往山里走。直到半夜,才寻到一个山洞。这山洞洞口狭小,内里却别有洞天,像个宽敞的大厅。洞里早已聚集了不少先行逃来的山贼,几个当家的坐在大石头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等所有人到齐,几个匪首清点人数,数来数去,发现少了几十号人,脸色愈发难看。折腾了一夜,山贼们早已身心俱疲,东倒西歪地靠在墙壁上,很快就呼呼大睡。这时,一个男人悄然走进山洞。两个还没睡熟的山贼警觉,慌乱中连忙拔出长刀。那几个当家见状,一个箭步冲过去,一人一脚把他俩踢开,随后毕恭毕敬地拱手抱拳。这男人黑巾遮面,看不清容貌,但衣着极为考究,布料上乘,绣工精致。几个当家的不敢怠慢,连忙引着路往山洞深处走,七手八脚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大石,恭请他坐下。接着,几人凑到跟前,开始压低声音,悄声说着什么,时不时面露惊惶,又夹杂着几分凶狠。

与山贼的狼狈截然不同。那夜,张郎中带着白梅弟子趁夜色如神兵天降突袭山寨。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四起。白梅弟子们身姿矫健,剑法凌厉,山贼们被打得措手不及死伤无数,只能丢盔弃甲狼狈逃窜。寨中的火光映红了夜空,没了老巢就连流窜在城中作恶的余孽,见大势已去也纷纷鼠窜出城。花城百姓听闻山贼被彻底打跑,顿时欢天喜地,大伙纷纷张罗着要给她们庆功洗尘。白梅弟子们起初推脱,奈何百姓盛情难却,出谷的弟子除了十几个护送伤者回北山梅谷调养,其余人都留了下来。恰逢一年一度的七巧节将至,花城届时将举办盛大欢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百姓们热情邀请白梅弟子们一同共庆佳节,共享太平。白梅弟子们被这喜庆氛围感染,在东国也很少有这种欢乐的节庆,于是都加入了进来。

七巧节的喜庆氛围在花城蔓延,为期三天的庆典让整座城都沉浸在欢乐中。花城中央的广场搭起一座巍峨的戏台,无疑是花城最热闹的场所。台上,生旦净丑粉墨登场,水袖轻扬,唱腔婉转。将一段段悲欢离合的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台下,百姓们如痴如醉,喝彩声、掌声交织,此起彼伏。然而,在这一片热闹景象背后,白梅弟子们却未曾有丝毫懈怠。山贼虽已逃窜,但难保不会卷土重来,于是主动承担起维护花城安宁的重任。那些白色倩影穿梭于大街小巷。她们两两一组,身形婀娜步伐轻盈,仔细查看是否有潜藏的危险。终于,花城迎来了七巧节的最后一天,花车展将花城的欢庆氛围推至了顶点,整座城彻底陷入狂欢之中。百姓们簇拥在一辆辆精美的花车旁,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喜悦的气息。白梅弟子也终于融入这欢乐的海洋,加入了游览的行列。他们三两成群,穿梭于花车之间,不时停下脚步,欣赏着那些独具匠心的设计。有的花车以历史故事为蓝本,车上搭起小型戏台,精美的人偶演绎着经典场景,人物造型栩栩如生,仿佛将古老的传说带到了众人眼前;有的则以丰收为主题,金黄的麦穗、饱满的玉米与各类瓜果蔬菜巧妙组合,旁边还伫立着憨态可掬的稻草人偶,展现出生活的富足与美好;还有一辆花车以“祥龙贺岁”为创意,一条巨大的竹制祥龙盘旋于车,龙身以彩色绸缎和闪烁的琉璃片装饰,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龙须随风飘动,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白梅弟子被一辆装饰着彩色丝缎的花车吸引,那丝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如梦如幻。旁边的百姓热情地向他介绍制作花车的过程,眼中满是自豪。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奔跑,手中拿着糖人,时不时好奇地凑到白梅弟子身边,看着他们腰间的佩剑,眼中满是好奇。街头的摊贩们也愈发忙碌起来,各种特色小吃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白梅弟子们也被这诱人的香味吸引,品尝着热气腾腾的糕点和香甜可口的蜜饯,感受着难得的人间烟火气。

但是她们万万没有料到,山贼们早已潜入城中。两个身着喜庆服饰推着花车的汉子缓缓靠近几个白梅弟子的身后。一人的大手按在那花车上的机关把手。想起这几天他们掳走那些能工巧匠在这些花车上改造的致命机关,脸上露出凶残的笑意。这花车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车身以厚重的实木打造,巨大的兽头四周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车篷之下,机关巧妙地隐藏其中,本应是庆祝节日的花车,此刻却成了杀戮工具。花在花城七巧节的热闹氛围中,街道上人头攒动,花车巡游的队伍宛如一条绚丽的彩带穿梭其中,所到之处皆是欢声笑语、繁花似锦,洋溢着一片热闹祥和的气息。几个白梅弟子还沉寂在这从未经历过的欢乐时光,几辆花车不知不觉已经挡在她们两侧,也隔绝了那些一同庆祝的人群,而她们身后那辆兽头花车已经张开了黝黑大口。假扮百姓的山贼遥遥的用那兽口中的一颗獠牙,对准了走在最后面那个丝毫没有感到危险来临的白梅。机关把手一按,从那兽口极快的射出一条顶端带着配重钢珠的丝线,毫无声息的紧紧缠住了那纤美的脖颈。可怜的白梅只感觉颈间一紧“哎!”了一声就被那拽着脱进了兽口之中。锣鼓声不停敲打,几个白梅走了好一会才发现走在最后的那个白梅没了身影:“哎?千夏去哪里了?刚才还在呢。”“估计看到更漂亮的花车了吧。哼!竟然也不喊我们自己偷跑掉了!”“别管她了,快看前面那辆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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