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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一日游之人被杀就会死的龙与地下城跑团,3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1170 ℃

羽毛纷纷扬扬地掉落,两人在地上翻滚着,完全忘记了她们原本高贵的身份。路西法的长裙被撕得破破烂烂,城主的肌肉组织上到处都是指甲的划痕。

"我要杀了你!"城主尖叫着,一把抓住路西法的喉咙。她的手指深深陷入路西法白皙的脖子。

路西法也不甘示弱,她的手指插入城主胸口的伤口,假装要掏出她的心脏:"那就来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勇气!"

她们扭打着,撕扯着,尖叫着。路西法的翅膀被扯得七零八落,城主的肌肉组织上到处都是新的伤痕。她们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汗水和血液混合,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你知道吗?"路西法一边扭打一边说,"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彼此彼此!"城主反击道,同时扯下路西法翅膀上的最后几根羽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米迦勒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不在剧本里..."

我们其他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场战斗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本的设定,变成了一场真正的泼妇打架。但是奇怪的是,这反而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真实。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贱人!"路西法咆哮着,她的形象已经和优雅无关了。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蛋!"城主也不甘示弱,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但是她似乎已经不在乎疼痛了。

她们继续扭打着,撕扯着,互相辱骂着。路西法的长裙几乎被撕成碎片,城主的肌肉组织上满是抓痕。但是她们的眼中都带着兴奋的光芒,显然都很享受这种即兴发挥的表演。

"艾玛..."路西法在扭打中小声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城主喘息着回答,"这感觉...很爽..."然后她又大声尖叫,"我要撕烂你的翅膀!"

路西法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她的反击越来越无力。但是我能看得出她其实还是游刃有余,只是伪装成不敌的样子。

城主抓住这个机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她的腹部,双手紧紧钳制住她的手腕。但是因为没有皮肤,这样的接触反而让她自己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抓住你了!"城主大喊,声音里混杂着痛苦与快感,她裸露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绷紧,组织液从肌纤维间渗出,"勇士!她现在进入了'被控制状态',防御力减半!快!"

我立刻翻开规则书确认这条规则,然后握紧长剑冲了上去。路西法还在挣扎,但是城主死死地压制着她。

"来啊!"路西法狂笑着,她的金发凌乱地散在地上,"你以为这样就能..."

我的剑划过空气,精准地砍在她的手肘关节处。锋利的剑刃切断了骨头和肌肉,路西法的双臂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她破碎的丝绸长裙上。

"啊!"路西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断臂处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但是她并没有认输,而是用力一蹬,将城主掀翻,然后翻滚着站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双臂的断口还在不断涌出鲜血,但她的眼神依然充满战意。她的翅膀已经破破烂烂,长裙被撕得几乎不成样子,金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这点伤..."她喘息着说,"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疯狂的笑意,"我可是路西法!区区断臂算什么!"

城主也站了起来,她的肌肉组织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抽搐:"露西...你还要继续吗?"她小声问道。

路西法对她眨了眨眼:"当然,我们得给观众一个完整的故事,不是吗?"然后她又回到角色中,"来啊!就算没有手臂,我也能撕碎你们!"

她开始用肩膀和翅膀进行攻击,动作虽然因为失血而有些摇晃,但依然充满威胁。鲜血从她的断臂处不断滴落,在地上画出一道道诡异的痕迹。

"小心!"米迦勒喊道,"她现在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更加危险了!"

我们重新摆出战斗姿势。路西法的血已经在地上积成了小小的血泊,但她的眼神依然锐利。她的嘴角挂着疯狂的笑容,仿佛断臂的痛苦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她大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但依然充满威胁,"我还有更多的力量没有展现!"

城主举起魔杖,但她的手在颤抖:"露西,你失血太多了..."

"继续!"路西法低声说,"我们要给他最好的表演!"然后她突然扑向我们,"来感受地狱的愤怒吧!"

战斗还在继续,但是路西法的动作明显开始变得虚浮。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但是眼神中的战意丝毫未减。鲜血不断从她的断臂处涌出,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迹...

战士摆出专业的拳击姿势,但是每次出拳都刻意打偏。"她的防御太强了!"战士大喊,声音中带着表演性的挫败感。

路西法用她血淋淋的断臂末端向战士挥去。虽然她的表情因为剧痛而扭曲,但还是保持着角色该有的狂傲:"尝尝这个!"

"啊!"战士夸张地后退几步,捂住被击中的腹部,"好...好强!"她偷偷看了眼路西法,担心地注意到对方脸色越来越苍白。

贼从阴影中窜出,试图偷袭路西法的后背。但是她的匕首在即将触及目标时故意停顿了一下:"什么?我的攻击完全无效!"

路西法转身,用另一个断臂猛击贼的胸口。鲜血从断面喷溅而出,她的牙关紧咬,显然这个动作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但她还是保持着恶魔应有的狂妄:"蝼蚁般的存在!"

贼配合地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好...好可怕的力量!"她躺在地上,偷偷观察路西法的状况,发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露西..."战士在出拳的间隙小声说,"你还能撑住吗?"

"闭嘴!"路西法低吼,"专心演你的!"她又是一记断臂重击,这次她自己也踉跄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站稳。

贼又一次尝试偷袭:"这次一定能..."她的匕首划过路西法的背部,却又一次假装被弹开,"怎么可能!"

路西法转身,用沾满鲜血的断臂抽在贼的脸上。温热的血液溅在贼的脸上,但是贼注意到路西法的动作明显变慢了。

"啊!"贼夸张地惨叫,同时用眼神示意路西法要不要休息,但后者只是固执地摇头。

战士趁机欺身上前,她的拳头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却总是恰到好处地避开要害:"为什么!为什么打不动!"

路西法用两个断臂同时攻击,鲜血在空中画出两道血弧。她的动作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迟缓,但是表情依然狰狞而兴奋:"这就是你们的全部本事吗?"

战士和贼被击中,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她们躺在那里,看着路西法摇摇欲坠的身影,都想要喊停,但是又不敢破坏剧情。

"露西,够了..."战士小声说。

"不!"路西法固执地说,"我还能打!"她又向前冲去,但是这次她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

鲜血从她的断臂处不断涌出,在地上积成了一片血泊。她的金发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但是她还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该死的..."她咬着牙说,"我可是路西法...我不会...不会就这样..."

战士和贼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冲向路西法,假装被她的气势震退:"好...好强大!"

路西法站起来,她的双腿在颤抖,但是眼神依然锐利:"来啊!我还能战斗!我还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晃了一下。但是她还是固执地保持着战斗姿态,用她血淋淋的断臂继续攻击...

突然她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她的声音虽然因为失血而虚弱,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生命值低于100了,而我又是天界生物,所以你现在已经可以被律令真言影响。因此按照规则书,以路西法之名,我命令你,死亡!"

战士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转过头看向我。我立刻从兜里掏出规则书翻看找到对应页面之后沉重得向她点头确认路西法说的是正确的。

她的眼神从战斗状态中清醒过来,知道这是她的谢幕时刻到了。

"等一下,"她说,声音中带着平静,"让我先和大家说再见。"

她转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大家的配合。"她的声音中带着专业运动员特有的坚定,"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特别的一场表演。"

然后她走向路西法,小心地避开对方的断臂,给了她一个拥抱:"露西,你是最棒的对手。"她在路西法耳边轻声说,"别太勉强自己。"

路西法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你也是。"

战士又看向城主:"艾玛,你的表演太震撼了。"

城主的肌肉组织微微颤抖:"玛利亚...谢谢你。"

她又转向法师:"智惠,继续保持你的热情。"

法师推了推眼镜,眼中含着泪水:"我会的..."

她对贼说:"小珍,你有天赋,好好干"

贼点点头,声音哽咽:"谢谢姐姐..."

最后她看向米迦勒:"照顾好她们。"

米迦勒摘下"你看不见我"的贴纸,郑重地点头。

战士深吸一口气,重新进入角色:"现在,让我完成我的使命。"

她后退几步,然后突然转身,用尽全力将头撞向石墙。撞击声沉闷而可怕,她的头骨立刻碎裂,鲜血和脑浆喷溅在墙上,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她的身体软软地倒下,还保持着专业运动员的优美姿态。

路西法看着战士的尸体,声音中带着赞赏:"多么忠实的演绎啊..."然后她又回到角色中,"看到了吗?这就是违抗我的下场!"

我们都沉默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战士的脸上还带着平静的微笑,仿佛她只是完成了一场普通的表演。她的血慢慢在地上扩散,和路西法滴落的血混合在一起。

"玛利亚..."法师小声说,眼泪顺着眼镜滑落。

贼蹲在战士的尸体旁边,轻轻摸了摸她的手:"姐姐...安息吧..."

城主的肌肉组织因为悲伤而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角色:"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路西法!"

路西法举起她血淋淋的断臂:"来啊!让我们继续这场表演!"虽然她的声音依然狂妄,但是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这时法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寒光:"按照规则书,酸液飞溅需要投D20判定。"她拿出骰子,轻轻一抛。

骰子在地上滚动,最后停在20的位置。

"大成功!"法师喊道,声音中带着些许兴奋,"而且根据规则书第394页,断肢会导致敏捷-5,所以路西法现在需要进行敏捷豁免。"

路西法没有手,所以我替她投出骰子,结果显示失败。她的表情变得苍白:"该死..."

法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真正的浓硫酸。这是道具组特别准备的,用于展现法术效果。她将瓶子用力扔向路西法。

路西法本能地用断臂去挡。浓硫酸立即开始腐蚀血肉,发出"嘶嘶"的声响,白烟升腾而起。

"啊!!!"路西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断臂上的肌肉被硫酸腐蚀,露出下面的骨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中涌出,"停!停一下!"她的声音中带着真实的痛苦。

我们立即停下动作。城主跌跌撞撞地走到路西法身边,用她没有皮肤的手轻轻抚摸路西法的脸:"露西,看着我,专注于我的声音。"

路西法痛得直抽搐,泪水模糊了她的妆容:"好痛...艾玛...我不知道没有皮肤是这种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城主说,她的肌肉组织微微颤抖,"听着,痛苦是真实的,但是你可以控制它。想象痛苦是一条河流,让它流过你的身体,但不要让它淹没你。"

"我...我试试..."路西法喘息着说。

"对,就是这样,"城主继续说,"当他们剥我的皮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熬过来的。集中注意力在呼吸上,一次,一次,再一次..."

法师在旁边手足无措:"对不起,露西...我不知道会这么痛..."

"不,不用道歉,"路西法深吸一口气,"这是表演的一部分。我们继续吧。"她擦去眼泪,努力站直身体,"但是下次能不能用稀释过的酸?"

城主点点头:"你确定要继续吗?"

路西法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当然,我可是路西法。"她重新进入角色,声音中带着狂傲,"区区酸液,也想阻止我吗?"

但是我们都能看到她的断臂还在微微颤抖,被硫酸腐蚀的部分已经变成了黑色。她的金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贴在苍白的脸上。

"你真是个疯子,"城主轻声说,眼中带着钦佩,"但是我们都是。"

路西法对她眨眨眼:"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不是吗?"然后她又摆出战斗姿势,"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贼将手掌放在头顶,做出一个遮挡的姿势:"阴影航行!"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稚嫩,然后立即趴在地上,开始像蜥蜴一样匍匐前进。

路西法故意将视线投向远处,假装没有注意到在她脚边缓慢爬行的贼。她甚至还夸张地说:"奇怪,那个小贼去哪里了?"

贼慢慢接近路西法的后方,她的动作轻巧得像一只猫。当她爬到路西法脚边时,突然抽出匕首,干净利落地划过路西法的脚踝。

锋利的刀刃切断了跟腱,鲜血立即喷涌而出。路西法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她的体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啊!"路西法发出一声痛呼,但很快又转为邪魅的笑容,"不错的偷袭...但是你忘了一件事。"她让我帮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在里面取出一对黑色美瞳给她带上,"黑暗灵魂!现在,去攻击你的同伴!"

贼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的眼神变得空洞。"不...不要!"她努力抵抗着,但是根据规则,她的意志判定失败了。

"对不起,智惠姐姐..."贼带着泪水说,然后冲向法师。

法师正在翻看规则书,突然看到贼冲来,愣住了:"小珍?"

贼的匕首准确地刺入法师的腹部。温热的鲜血立即浸湿了法师的衣服。法师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镜片后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对...对不起..."贼哭着说,她的手还握着插在法师肚子里的匕首。

法师咳出一口血,但还是伸手摸了摸贼的头:"没关系...这是规则..."她的声音虚弱但温柔,"你演得很好..."

路西法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很快又恢复了恶魔的表情:"看到了吗?这就是背叛天堂的代价!你们会互相残杀,直到..."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晃了一下。她的断臂上的硫酸还在不断腐蚀着血肉,脚踝的伤口也在不断流血。

法师慢慢滑坐在地上,贼的匕首还插在她的腹部。贼跪在她身边,泪水不断滑落:"智惠姐姐..."

"小珍..."法师虚弱地说,"你的潜行技术...进步了很多..."

城主举起魔杖,但她的手在颤抖:"露西...你还能继续吗?"

"当然,"路西法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可是堕落天使."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切断的跟腱让她只能跪在那里,"来啊!让我看看你们的觉悟!"

牧师举起权杖,闭上眼睛开始吟唱:"伟大的战神阿瑞斯啊,请降临在您卑微的仆人身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共鸣。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睁开,原本温柔的绿色眼眸变成了血红色(掏出美瞳带上)。她的站姿也发生了变化,原本端庄的姿态变得粗犷豪放。

"哈哈哈!"她发出一声充满男性气概的大笑,声音比之前低了整整一个八度,"好久没有附身凡人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阳刚之气,完全看不出原本17岁少女的样子。

路西法挑起眉毛:"阿瑞斯?你这个好战的蠢货也来掺和?"

"闭嘴,堕落者!"牧师大吼,她的动作变得狂野,像个真正的战士,"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悲!"她挥舞着权杖,直接冲向路西法。

权杖和路西法的断臂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牧师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害羞的少女。

"来啊!"她用粗狂的声音喊道,"让我看看你还剩多少力量!"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暴,权杖在空中划出道道寒光。

路西法虽然跪在地上,但还是勉强用断臂格挡着:"哼!你以为附身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就能打败我吗?"

"废话少说!"牧师咆哮着,她的动作完全模仿着男性战士的风格,大开大合,"看招!"

权杖重重地砸在路西法的肩膀上,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路西法痛呼一声,但还是保持着讥讽的笑容:"就这样?"

"你会付出代价的!"牧师的声音越来越粗犷,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男性化的特征,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虎虎生风。

她的权杖不断击打在路西法身上,每一击都带着战神的怒火。路西法虽然在笑,但是我们都能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露西..."城主担心地看着这一幕。

"我没事,"路西法小声说,然后又恢复了角色,"来啊,战神!让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牧师突然停下来,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背叛者!"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为了力量出卖灵魂的懦夫!"

路西法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但很快就消失了:"至少我敢做出选择!不像你们这些墨守成规的蠢货!"

"那就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吧!"牧师举起权杖,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突然,牧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原来的音调:"不...不行了...等级不够...维持不住了..."她也抬起手摘下了带着的美瞳,露出原本的绿色。

她摇摇晃晃地站住,声音又变回了17岁少女的样子:"按照规则书...神降术的代价是施法者的生命..."她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莎拉..."法师虽然腹部还插着匕首,但还是努力坐起来,"你不用这样的..."

"不,这是规则。"莎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让我和大家说再见吧。"

她先走向法师,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给了她一个拥抱:"智惠姐姐,谢谢你教我那么多。"

法师的眼泪打湿了她的眼镜:"你是个好学生..."

然后是贼:"小珍,不要自责,你演得很好。"

贼紧紧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

她走向城主:"艾玛,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奉献。"

城主的肌肉组织颤抖着:"你也是个勇敢的女孩..."

最后她来到路西法面前,蹲下来给了她一个拥抱:"露西,你是最棒的对手。"

路西法想用断臂回抱她,但只能无力地垂在身边:"莎拉...你..."

"嘘,"莎拉轻声说,"这是我的选择。"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那是一个自动收紧的绞具。她的动作很平静,就像是在戴一条普通的项链。

"我知道这看起来很傻,"她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但是我觉得这样比较...干净。"

她启动了项圈的机关。金属齿轮开始转动,项圈慢慢收紧。她的脸开始变红,但是她依然保持着微笑。

"谢谢...大家..."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这是...最棒的...演出..."

项圈继续收紧,她的眼睛开始突出,但是她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跪在那里。她的手指痉挛般地抽搐了几下,然后慢慢垂下。

最后一刻,她看向我们所有人,用口型说了一句:"再见..."

然后她的身体软软地倒下,项圈还在她的脖子上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的表情很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路西法看着她的尸体,声音中带着真实的悲伤:"又一个为表演献身的傻瓜..."

法师的眼泪不断滑落:"莎拉...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认真..."

贼蜷缩在角落里抽泣:"姐姐...对不起..."

城主的肌肉组织因为悲伤而抽搐。

我们都沉默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莎拉看起来是那么年轻,那么美好,但是她选择了用最虔诚的方式完成她的角色。

城主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她裸露的肌肉组织因为愤怒而剧烈抽搐:"够了!"她用尽全力扑向路西法。

路西法已经失血过多,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被城主扑倒在地,金发散开,沾满了地上的血迹。她的断臂无力地垂在两边,被硫酸腐蚀的部分已经发黑。

贼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爬了过来,手中的匕首在路西法身上不断划过。"这是为了智惠姐姐!"她一边哭一边说,刀刃每次落下都会在路西法身上开出一个新的伤口。然后她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样眼神惊恐得停下,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

"艾玛..."路西法虚弱地说,声音中带着解脱,"我感觉...快要死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让我...让我死在你怀里好吗?"

城主努力支撑起自己没有皮肤的身体,将路西法抱在怀里。她的肌肉组织因为用力而颤抖,但她还是坚持着。路西法的血浸湿了她裸露的肌肉,两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路西法靠在城主的怀里,转头看向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但还带着一丝期待。她微微抬起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子。那里的皮肤还是白皙的,和她身上其他伤痕累累的部位形成鲜明对比。

"来吧..."她轻声说,"让这场表演...完美谢幕..."

城主抱着她,用没有皮肤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金发:"露西..."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

路西法对着我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她的脖子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在邀请我的利刃。她的眼中带着期待,就像一个等待最后一幕的演员。

贼跪在一旁,手中的匕首滴着血:"姐姐..."

法师靠在柱子上,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但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这一幕。

城主收紧了双臂,让路西法能躺得更舒服一些。她的肌肉组织因为接触而微微颤抖,但她顾不上疼痛了。

路西法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击:"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觉悟..."

我握紧了手中的剑,看着这个曾经骄傲的堕落天使,现在却如此平静地等待死亡。她的金发在月光下闪耀,脖子的曲线优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她睁开眼,最后一次看向我:"谢谢...谢谢你们给了我...我最后的演出..."

米迦勒轻轻撕下额头上的"你看不见我"贴纸,走到我身边。她的手覆盖在我握剑的手上,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一起吧,"她轻声说,"让我们送她最后一程。"

我们一起举起长剑。路西法仰起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剑刃划过空气,切断了她修长的脖颈。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路西法的头颅缓缓滑落,被城主颤抖的双手接住。

城主捧着路西法的头颅,俯身吻上她还温热的嘴唇。路西法的眼睛慢慢闭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露西..."城主喃喃道,"我们终于..."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软软地倒下。她裸露的肌肉组织已经开始发干,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坏死的迹象。她一直在强撑,用最后一点生命力支撑到这一刻。

法师咬着牙,用手按住腹部的伤口,一点一点地爬过来。她的血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眼镜上沾满了血迹。

"艾玛...露西..."她虚弱地说,"你们终于可以休息了..."

贼跪在地上,眼泪不断滑落:"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米迦勒松开剑柄,走到城主身边,轻轻抚摸她裸露的肌肉:"你们都是最棒的演员..."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城主的肌肉组织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泽,但她的表情很平静,仿佛终于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路西法的无头尸体躺在她怀里,断臂和伤口还在渗血,但她的姿态依然优雅。

她的头颅被城主抱在怀里,金发散开,沾满了两人的血。她的嘴角还带着那个最后的微笑,仿佛在为这场表演画上完美的句点。

法师终于爬到了她们身边,伸手摸了摸路西法的脸:"露西...你的表演...真的很棒..."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贼也爬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城主的手:"艾玛姐姐...对不起..."

我们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场悲剧增添了几分圣洁的色彩。

法师突然咳出一口血:"我想...我也快要..."她的手从腹部的伤口上滑落。

贼连忙扶住她:"智惠姐姐!"

"没事的..."法师虚弱地笑了,"这样...才完整..."

我轻轻抚摸法师的脸:"智惠,你想在快感中离开吗?比起痛苦..."

法师虚弱地笑了,推了推沾满血迹的眼镜:"好啊...这样...会更好..."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期待。

米迦勒走过来帮忙脱下法师的长袍。法师的身体白皙修长,只是腹部有一个狰狞的刀伤,还在缓缓流血。她的胸部柔软饱满,乳头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

我俯身吻住她的嘴唇,她的唇瓣冰凉,带着血的腥甜。米迦勒则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试图让她放松。

"啊..."法师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手无力地抓住我的衣服,"好温暖..."

我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她的阴道紧致而温暖,内壁因为失血而有些冰凉。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混合着血的爱液。

米迦勒继续爱抚她的全身,时而亲吻她的脖子,时而揉捏她的乳房。法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生命正在流逝。

"智惠..."我轻声说,"你感觉还好吗?"

"嗯..."她微笑着,眼镜后的眼睛开始失去焦距,"这样...真好..."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米迦勒则用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试图给她更多快感。

法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弱,但她的表情很享受。她的手渐渐失去力气,眼镜歪在一边,露出她美丽的眼睛。

"我...我要..."她的声音几不可闻,"谢谢...你们..."

就在我射精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突然绷紧,然后完全放松。她的眼睛慢慢闭上,嘴角还带着幸福的微笑。

米迦勒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摇了摇头:"她走了..."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精液混合着血从她的下体流出。她的表情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贼跪在一旁,眼泪不停地流:"智惠姐姐..."

米迦勒轻轻为法师整理衣服:"至少...她是在快乐中离开的。"

我们又看了看周围。战士的尸体靠在墙边,脑浆还在往外流。牧师的尸体躺在地上,项圈深深勒进她的脖子。城主抱着路西法的头颅,两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现在又加上了法师,她躺在那里,仿佛在微笑。

这场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

米迦勒突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与她之前完全不同的笑声:"你们知道吗?其实路西法才是这个故事的英雄。"

贼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没错,"米迦勒的声音变得冰冷,"路西法发现了天堂的腐败,她的堕落是为了揭露真相。而我...才是真正的反派。"她摘下那对廉价的翅膀,"这些都是第五章的剧情,本来应该是一个惊天大反转的。"

她环视着满地的尸体:"可惜啊...露西和艾玛都死了。这场戏也没法按剧本演下去了。"她耸耸肩,"那就直接跳到大结局吧。你们该和我打架了。我就是最终反派BOSS。什么坏事都是我干的。你们杀了我这个故事就算完结了。"

"原来如此..."我揉了揉太阳穴,"但是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累,而且很饿。我们能不能先去吃个饭?"

米迦勒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出声:"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还开门的餐厅。"

于是我们三个人,浑身是血的米迦勒,眼睛还红肿的贼,和我,就这样走出了万神殿。夜风很凉爽,带来了海水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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