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知道今夜的结局会是这样，丰川祥子认为自己几小时前不应跟着睦一同回家。

现在大概是午夜几时，手机就在床头伸手能够到的地方，丰川祥子却没办法放开自己搂紧睦肩膀的双手。快感演绎下迸发的本能让她在睦后撤时又抬起腰去迎合，最后就演变成被牢牢地困在原地的境况。

她尝试过用指甲刻下痛感提醒身上人，若干次之后，却发现除了让睦呼吸声变大一点外并无其他作用。

睦进得太深了，却又恰到好处能戳弄到令她头皮发麻的每一个点，丰川祥子接连高潮间隔中几乎没有太多喘息的空间，她仰起脖子想让睦也休息一会儿，也好让被牙齿折磨到发肿的腺体离开后方不算温柔的舔舐。

这却把又一个弱点送到睦的掌心，她的手指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托住在床单上摩擦许久到胀痛的乳房，片刻的停顿后把丰川祥子抱在了自己怀中。期间性器一直还停在温热的甬道内，这让丰川祥子又获得了一次高潮。

睦的牙齿不再留恋在腺体上，而是咬住已经挺到嘴边的乳尖。她尝试着收紧双唇，身下随着祥过促的呼吸一并收紧。灵活的舌尖很快又让这里涨大明显的一圈，丰川祥子只觉得自己快要脱水。

她们到底做了几小时。丰川祥子扭着睦的耳朵，夺回双乳间的注意力，低下头亲吻若叶睦的双唇，她觉得自己的嘴唇现在一定很干燥，睦很快也察觉到了这点，她像是小动物那样舔了舔，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终于把那根性器撤离了穴肉的纠缠。

丰川祥子软塌塌的倒在床上，眼皮沉重得要马上合在一起，但很快她又听见被子被压扁吐出空气的摩擦声，睦的双唇再一次印上来，她口中含着温度不同于身下那一团被搅动得乱糟糟的液体。

意识到这是水，丰川祥子咽下一口的同时，身下的穴肉再一次也把睦的性器吞到了根部，她就这么被睦再一次填满了全部，除了接吻的时候发出的呜咽声，再也发不出什么了。

恍惚间感受到肩膀被压上了重量，睦又把头伏到了这里，丰川祥子感受到腺体被喷洒上吐息的热气，她刚想试着出声叫住睦，却感到肩头落下两滴温热的触感。

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

“你在哭吗，睦。”

2.

细数若叶睦一生中几千个日夜的时光里，因为流泪占有的秒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大抵是幼儿园的开学日，母亲把自己送到门口就被剧组的车接走，她站在人群中看着别的同龄人与家长告别，自己眼里堆着的泪水不知不觉间也滑下脸颊。

视线被水汽弄得看不清，抬手时发现掌心被人放了四方叠好的手帕，温热的体温似乎还留存之上，若叶睦抬头看到一双相似的金色双瞳，好奇地在眼尾上翘的睫毛下打转。

“好像洋娃娃。”

意识到自己把心声不小心说出口，让对面的人脸上升起一阵红晕。在更多的交谈中，若叶睦用她的手帕擦掉了泪痕，也知道了对方的姓名。

丰川家的孩子。

祥。

而后若叶睦就一直这么称呼她。

伴随着制服从圆圆的黄帽子到初中的水手服，她经历了祥的人生的大半。祥也经常邀请她去家中，古宅的琴房里，若叶睦与丰川祥子并肩，对方为她奏响流利的琴音，有时她们也会一同演奏。

温暖的阳光顺着明亮的玻璃窗照亮丰川祥子的蓝色长卷发，她在乐曲尾音的末尾轻轻用小指勾住睦的手，认真又带着害羞的红晕开口：

“今晚睦可以一起吃饭吗，母亲大人想要跟睦商量一些事情。”

心跳声被踩下延音踏板，一直响到餐桌前。

两人即将都迎来分化，根据先前的体检指标很大概率结果十分契合。祥的母亲想要一个指向明确的答案，双方的家长早已讨论多次，现在的最终选择权被交予若叶睦与丰川祥子。

要与祥订婚。

这意味着她们将相伴一生，参与彼此人生后续的全部——这与现在没有什么不同。若叶睦心想，祥此刻扣紧了自己的十指，从相交的瞳孔中睦读出她的回答。

若叶睦给出同样的结果。

然而分化的结局有些事与愿违，丰川家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分化成了Omega，而若叶睦也为自己身下的变化感到无措。婚约却照常进行，似乎成了不完美事实下的最好选择。

若叶睦更加频繁地出现在丰川的府邸，家中的房子往往只有佣人和不知什么时候归家的父母。而这里还有祥。

她开始过夜，一开始是在丰川家为自己准备好的房间，但祥在某个夜晚后钻进被窝，牵起她的手询问睦今天是否察觉到自己信息素的异样。

若叶睦不知如何回答，言语磕磕绊绊说不出口，只觉得小腹难受。她看到祥侧过脸拧着的眉头，对方身上有自己喜欢的味道，比爱喝的果汁还要甜。但若叶睦不敢去品尝什么，她甚至不敢与祥去对视。很快祥就从这样的僵持中脱离，她总会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后来若叶睦才明白那是自己的易感期，祥在推开门的时候不知鼓足多大的勇气。她僭越了大小姐的规矩，抛开对这一分化结果的不满，只是想要睦不要难受。

却被自己的胆小推开了。

若叶睦还没来得及品味后悔的情绪，祥的命运掀起的飓风把她一并裹挟。

变故发生后角色颠倒，丰川祥子无法再承担起以往高级昂贵的价格，若叶睦成了随叫随到的抑制剂，她提供能够平复对方的信息素，附赠的性快感往往会让丰川祥子丧失对失控人生的最后一点掌握，即便若叶睦并没有在丰川祥子坐下时挺腰，她只是顺从着在祥把性器吞到穴肉深处，不可抑止地也发出喘息。

她一直遵从着祥的指令，包括标记祥这件事。

3.

生活并不会一如所愿，这是丰川祥子十五岁时深切有感。她费力地要重新掌握对身边事物的控制，最后却发现连睦都已经脱离熟悉的范畴。

她对现实产生的小小报复心，在看到睦一如既往无波澜的模样后迅速膨胀起来。对方似乎在把性爱当成任务，她要睦不动，只是提供那根将她们划分开的性器供自己使用，睦就只是在她身子不稳时帮忙扶着腰，在高潮后没有再多一个拥抱。

于是丰川祥子也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很多印记，有时她觉得牙齿咬出了血痕，睦也只是不言不语。她用把穴心坠向睦的冠头，热流一般的水液从腿根打湿，对方的眼睛却只是平静地注视。

她要睦标记自己，睦的呼吸很热，心跳贴近时也能够明显感知，却难从眼神中读出与她一样的感情来。丰川祥子快要被这样的捉摸不定搞疯，但她却始终无法大声质询睦自己的疑虑与担忧。

她害怕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更害怕来自睦确定的答案。

如果就连睦也要离开自己呢。

就这样怀着忐忑度过了一年，乐队在短短的合约期从不被看好到在商业上取得巨大成功。丰川祥子最终重获家族的认可，她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没有人再提起的婚约又被摆上议题。

这次家里专程还组织了私人的晚宴，丰川祥子觉得这是一个跟睦再好好谈一谈的机会。日期订在自己的生日当天。前夜信息素的紊乱却不期而至，生活过快的变动和过快的回归正轨让她忘记自身基本的生理需求，她只好给睦发信息，对方很快就出现。

她期待着与往常不同的形式，与睦的关系希望能够也理清。而标记了自己的睦似乎还在等待着她开启第一步，丰川祥子搬过她的脸与自己对视，企图在其中找寻与未曾听过甜言蜜语的等价。

丰川祥子并不知道她的成功其实近在咫尺，但从睦一如既往又长久以来的淡漠中滋生出了怒火，把伸出双臂想要环抱她的人推开了，抑制剂早已不再是获取起来令她苦恼的事物，她从床头拿出抑制，把尖锐的针头刺向暗青色动脉——在已经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

她看到睦的双唇紧闭发白，皱在一起的眉头下是缩小的双瞳，丰川祥子生出罪恶的快意，她想要从睦的口中听到话语。

喜欢也好，讨厌也好。

为什么不再对我说那么多。

睦张开了口，却没有声音发出，她又不再直视丰川祥子的眼睛。转身下床，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丰川祥子在门锁的咔哒声响后的三分钟后，懊恼着从房间里走出，空荡荡的门廊下是一把还在淌水的雨伞。

她那天后再也没见过睦的身影。第二天的订婚宴变成了声讨会，外祖父对她已被睦标记的事实发火，她不语地看着手机上最后的简讯，把想要发出的问询删删改改，直到息屏后看到自己一夜未睡的面容。

一开始丰川祥子也希望哪日能看到对面的回信，这份期待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也被销蚀睦似乎就那样消失在一个安静的雨夜，仿佛从未出现过的一只幽灵，只有丰川祥子感受到将睦剥离自己人生带来的出乎意料的痛苦。

每次生日的到来，她几乎会强制性地想到睦离开时的寒冷，记忆雨水的淋洗下，睦回头的样子变得愈发清晰。找寻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时，发现已经身处人生的新阶段，似乎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对事实妥协。

4.

若叶睦没想到会在医院的腺体科室遇见丰川祥子。

但记忆的惯性让她先一步主动打起了招呼，丰川祥子显得比自己还要意外。

等到坐在咖啡厅的时候，若叶睦发现自己的大学与祥的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当她谈论这些的时候，祥不语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若叶睦有些无措。

没什么，只是觉得睦话比以前多了好多。祥冲她笑笑，紧接着又说，还有很久没人这样称呼我了。

若叶睦这才意识到自己保留着以往的习惯，分离的时光还没有追赶上过去的相伴，她们又巧合般地相遇了。

她咬了咬芒果汁的吸管，话题由近况转到来医院的缘由，但祥把问题转给自己，那些随着年岁和分离增长的交流能力，似乎在祥面前又被打回原形。

对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若叶睦把对方的问题都一五一十回答。

她轻描淡写地讲述了腺体受伤的意外，所以现在需要定时来医院复查，尽可能不去提及事故发生的雨夜，但她也知道这样蹩脚的措辞并在丰川祥子面前等同于一览无余。

若叶睦有些忐忑，她不愿祥因为这样的事产生愧疚一类的负面情绪。

丰川祥子看上去只是静静地听着，在若叶睦停止讲述后，还在搅动着面前的红茶，即便里面的砂糖早已融化。

过了良久，她抬起头，问睦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5.

丰川祥子没想到若叶睦会这么快就答应自己。这点属于睦的特质得到复现的时候，无数相似的记忆开始闪烁。

询问是否要加入乐队时，两次睦都是没有思索就回答，要对方标记自己时，睦温柔的舔舐后就注入了信息素——哦，她的腺体现在坏掉了，而这都是因为自己。

那晚被按下的懊恼现在全然变成了懊悔一并浮现，她这几年刻意避开睦的消息，只有零零碎碎的拼凑起一个不完整的轨迹。睦后来转了学又搬了家，后来继续升了学。

丰川祥子也在按时长大，睦的每一个消息似乎都在表达着远离，所以丰川祥子也决定在成年的时候把睦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剔除。

现在距离生日还有一月有余，她预约了手术。今天来医院是为做体检，一切顺利的话，成年的第一天，她即将完成与睦彻底的告别。

如果一切按照既定走下去的话。

但她并不讨厌这一刻的事情没按照预期发展，反而对此感到隐隐的欣喜。

晚餐后她不想与睦分别，再见承载的回忆不是那样美好，睦现在能够读懂她更多了，她发出另一个邀请，同样被丰川祥子欣然接受。

当睦的拥抱不期而至时，丰川祥子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过速。睦还带着过去的小心翼翼，把环在腰间的手收紧。

她们都太过熟悉彼此了，分离产生的间隙很快就在睦落下的一个又一个蝴蝶搬的亲吻中被填满。睦身上不再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年岁的增长反而让睦的身形显得更加单薄，但丰川祥子觉得她的怀抱比以往更加让自己觉得安心。

她的身体对睦总是坦诚的，当性器划过肉核撑开穴道口时，丰川祥子就到达了高潮。睦就着湿热的水液往里进，一点点地感受被包裹，她俯下身按揉颤抖的小腹，把安慰的吻送给祥的双唇。

丰川祥子伸出舌尖回应，睦轻柔的动作让呼吸节奏的改变被感知得一清二楚，对方的睫毛少过脸颊，不同于口腔中的酥麻感，丰川祥子也睁开双眼。

对视中她像着往常那样想要从睦眼中确认什么，这一次被饱含的爱意撞了满怀，丰川祥子感到鼻头泛酸，她搂过睦的肩膀，好让眼泪滑落的时候能够隐没在柔顺的发丝间。

如果……的话。我们现在或许已经……。

丰川祥子触碰睦的手指，在无名指的末端摩挲。把两个省略化作亲吻，落在睦后颈的伤口疤痕，粗糙的触感不同于光滑的皮肤，话音落下她也听到睦的耳语。

祥，现在是什么味道。

丰川祥子心里觉得一杯热红酒倒在了心里，她又有些想要流出眼泪，却固执地不想让睦察觉，便转过头去找睦的嘴唇。

她现在找到了固执问题的解答，却没办法对错位的理解造成的后果弥补任何，她们的人生再度纠缠在一起是对是错。

丰川祥子曾经说过睦不会撒谎，现在她要为睦作出一个示范。

没有睦的味道了。

她轻轻地告诉睦。

6.

话语说出口，没有换来若叶睦想象中的离开。

就连若叶睦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祥如此。她也尝试过对祥产生应有的负面情绪，最后全被不符情理的想念压垮。

曾经一次次对视里明白了祥想要在自己这里获得什么，但她没办法做到对人满嘴漂亮话，哪怕对方是祥。祥包容了她无数次的词不达意，而面对不确定的未来她能做的实在太少，她只能陪在祥的身边。

那时的她和现在的她，都希望未来也能够陪在祥的身边。

但祥刚刚的话语把这个五彩斑驳的气泡无情地戳破了，她现在已经丧失了标记的能力，也就意味着祥永远无法再一次属于自己。

而在祥的亲吻落在嘴唇时，若叶睦又觉得哪怕只有今夜也好。

尝试着把时间抛之脑后，若叶睦品尝着属于祥身体的起伏曲线，她企图再度尝到记忆中的信息素味道，把软乎乎的腿根搅得一片粘腻。

她感觉到祥的颤抖、呻吟、呼吸，为这都是因自己而存在生出欣喜，祥过早的被迫成长让她们在这方面似乎也失调，她记得以前每一次，但从来没有告诉过祥其实她也暗自期待着某天并不是以抑制剂的缺乏为由开启。

至少现在祥不会再用这个理由。

把对方话语都变成了呻吟，直到祥耐受到达极点，呜咽着撤出时带出一股股热液，做了简单的清理，若叶睦拥着祥入睡。

她靠在祥的后颈，发丝弄得鼻尖有些发痒，若叶睦对这感觉并不排斥，反而把头埋得更深些，呼吸间她只嗅到洗发水的味道。

7.

丰川祥子是被若叶睦吵醒的，更准确来说是睦隔着被子为她按腰把她弄醒了。

睦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醒来，丰川祥子翻了个身，与睦注视。

睦以前可不会这样。

想要一直在祥的身边。

她变得要比以往直白太多。

丰川祥子想要说些什么，但对上睦看上去有些可怜的双眼时。她只是坐起身给睦一个拥抱。

就连最后一块拼图也回归正轨了正轨，她又与睦一直在一起了。

丰川祥子觉得或许这是命运使然的安排。她开始享受当下，打算搬来与睦一同居住，反正彼此的学校离得不远，她先运来了一堆专业书，若叶睦也乐得其所帮祥整理。

她们也都太熟悉对方在身边的日子了，睦没课的时候会去丰川祥子的教室，下课后理所当然地手牵手离开。

伴随着这些转变的发生，若叶睦的生日也即将到来。

为了庆祝这个特殊的日子，也为庆祝彼此共享的新生活。丰川祥子宣布要包揽晚餐的主菜和甜点，把睦请出厨房，要她在沙发上等着就好。

以往因为父母的光环，家中会被大大小小的礼物堆满。而现在她从家里也搬出开始独居，没有什么比重回祥身边更好了。

关于祥标记的事情被暂且按下，她没有过多询问，等待着祥开口。很快她就发现似乎祥那天是在骗自己，她还保留着那个标记，在她的生命中保留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这样的猜测在夜晚总能得到印证。她去舔弄祥腺体的时候，身下的反应似乎与记忆中的如出一辙。

若叶睦思索着一会儿要不要向祥确认，生日受到优待显得很合理。这时茶几上传来提示音。祥手机的屏幕亮起来。

她本不想去管，但那似乎是什么日程提醒，没有响应就一直在吵。于是若叶睦把它拿了起来。

这些日子转变对丰川祥子来说有些过快，以至于忘记删除设定好的手机备忘。

【提醒事项：洗掉睦的标记】

几个字落入若叶睦的眼中，演化成细细的铁丝缠住了她的脖颈，让呼吸变得困难。埋在心里的猜测把什么东西炸成了碎片，若叶睦想要现在冲到厨房找祥问个明白，却发现膝盖无力到发抖。

8.

晚餐自然是没有吃成。

若叶睦最终展开了或许会被冠以“报复”的行为。丰川祥子对这个定义的取舍偏向无法明晰，她被睦红着双眼按在床上，在性器抵上穴口时，睦把同样的窒息感反馈给她。

她再一次被睦拖进睦打造的漩涡，只是这次留给呼吸的时间更少了。快感很快让身下开始变得湿润，疼痛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为难耐的喘息。一连串的呻吟声被睦撞出来，丰川祥子现在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她的穴肉倒是对睦陌生的动作也展露出亲切，熟练得把冠头吞下，睦深谙敏感点的所在，她收敛的其余的动作，一个劲儿地只在那里发力。这把本就刚适应的身体带向具有强制意味的高潮。

丰川祥子痉挛不止，整个穴肉和小腹都因睦而颤抖，很快又被睦翻过了身子，想要拥抱而抬起的手臂变成了支撑。但又因为过量的承载而很快又塌下来，睦见状减少为难，让她背靠着自己坐在怀中。

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丰川祥子几次受不了想要抬腰撤离，发现只会被睦按回，在多次的尝试失败后，大概是知道没有力气再逃，睦就把腰间的双手移到前面的双乳。

很快乳尖在睦有些用力的玩弄下变得胀痛，但现在丰川祥子已经阻止不了任何把穴肉贴向睦性器的结果。

这样下去，她会先坏掉。

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这不是熟悉的睦的节奏，她尝试着从呻吟声中摘出几秒呼喊睦的姓名，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作用。意识快要被过多的高潮打散了，丰川祥子最后的清醒被后颈的刺痛提醒，睦的牙齿撕咬间带着鼻音的话语飘到耳边：

没有祥是不行的。

不要洗掉标记好不好。

她说的声音很小，以至于丰川祥子恍惚间并不能确定是否真的由睦在发声，一股股被射入的热液撑得她小腹发涨，双眼却被脱力的疲惫粘在了一起。

9.

意识到自己昨晚又做了什么时，若叶睦想要弄坏世界上所有的闹钟，这样她就不会醒过来。

正当她这么想着，手机设定好的时钟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她赶忙关闭却还是晚了一步。

祥也被弄醒了。她先是喊了睦的名字，发现就在身边时便坐起身，伴着嘶嘶倒吸气的声音。

若叶睦低着头不敢去对视，出乎意料的，没有责问的降临。

我说过会对睦的人生负责到底的。

她听到丰川祥子的声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祥……

若叶睦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还是祥接过了话：

“好了，别这么看着我。”她别过头去，深吸一口气又下定决心一般转过来。

“生日快乐”

本想要零点就告诉睦的，但现在说希望也不晚。

她们交叠的人生轨迹重合的太多，错过的也太多。

不妨从此刻开始学着更加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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