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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之武术少年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6360 ℃

  寒冬入腊月,庐阳城已是银雪覆盖,路上的行者富人裹上了皮裘,穷人也有破旧棉衣行街走巷叫卖着炭火柴薪。就在这小年当口名为“义武轩”的武馆中,一位黝黑壮实的少年正在寒冬中依然挺立的后院竹林中忙活着,看他嘴唇上仅有一层青色的薄须远看还不一定看得到,就能知道其年岁也还未及十五,眼看落下细雪,他却穿着一身较为单薄的素黑色的短打武服,不过那露出结实的手臂中可以看见的一层少年薄肌却也能知道这少年为何能在这雪天做如此的打扮了。

  莫沉的手很稳,笨重的柴刀在他手里像匕首一样服帖,他看下一根毛竹的前端,去掉细枝,削去竹节,让它变得光滑,最后少年把竹枝一分为二,就得到了一根一尺半长比拇指还粗的竹棍,和一根七寸长的细竹。握着竹棍挥了挥,发出呜呜的破空声,听着这声音莫沉不由得咧了咧嘴,不过很快他就整理好表情,捧着两根新鲜出炉的青竹,往他师傅的房间走去。

  来到了师傅的房间门口他先长舒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有些慌张的情绪,说是师傅实际上房间内的也是他的父亲,但作为儿子的他从未接受过特别的优待反而是为了继承家业,练武更是严苛,随时惩戒的竹条就能落在屁股上,现在屁股还有些微微发疼,那是前两天因为训练失误的受罚。

  而现在正是一年的年关,按照家规,今天就会惩戒一年累积下来的错误作为一个结束。自然惩罚的工具必须是他亲手伐下的体现其中的坚韧之心。

  终于在整理好情绪之后,他敲响了房门说道“师傅,我准备好了”。

  房里传来“去祠堂吧”。

  “是”少年稳住心神的回答着,随着门的打开,那是一个岁到中年的男人,身上也穿着素色的练功服,虽以上年纪却依旧看出英武不凡,手臂肌肉紧绷,颇有一番威势。

  莫沉跟在父亲身后,加快脚步,努力跟上虎步龙行的父亲,只是由于他要双手捧着青竹,想跟上还有些费力。不过莫沉还是紧紧跟着,他很清楚这时候任何可能被认为的抵触或者逃避的行为,都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好在祠堂的位置也不算远,父子二人很快就到了莫家的祠堂。祠堂建在练武场的左边,建立的并不高大,但是年代久远的建筑散发出一股威严肃穆之感,莫沉跟着父亲在门外拜了拜,然后才一起进去。

  里面是有一丝暖意的不仅是因为建筑面积不大的原因,更是因为在这里为了体现出对祖先的供奉还设置了地龙,坚实的砖地传来阵阵暖意,在正中依次罗列着莫家先祖的排位至他父亲已经历八代,香火旺盛传递至今,看到这一幕莫沉也挺起来胸膛,准备接受作为莫家长子和继承人应有的严格教导。

  紧接着父亲接过了莫沉捧着的刑具一粗一细两根青竹面前,等待父亲接过后,少年也丝毫不敢耽搁,迅速把裤子和鞋子给脱掉,露出自己结实的屁股和才发育的小鸡,一层初发的阴毛还是和嘴唇胡须一样的青色,在少年结实矫健的身体上难得体现出柔弱的一面。

  随后莫沉迅速把裤子叠好放到鞋子上,然后起身站好双手背后,双脚岔开与肩平齐,等着父亲的训话。

  虽然动作利索,但少年脸上健康麦色的俊脸上却已经有了一丝不怎么明显的红晕,显示着少年并不是没觉得害羞,只是因为家里规矩严格而不敢有任何拖延。

  这时候莫沉上身穿着素色的短打武服,脚上打着绑腿的白色罗袜,除此之外再无遮挡,肌肉线条流畅矫健的大腿,麦色的屁股圆鼓鼓的上还隐约能看到前次惩罚留下的印痕,还有两腿间垂着的少年的性器,饱满的蛋囊紧缩,初具规模的小棒子却是稍稍抬头,粉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一半,显得如它的主人一样羞怯。

  “莫沉。过去一年,你小错十四,大错三则,共被罚八百六十棍,可还记得!”莫父脸色沉稳,语气严厉的训话到,很显然对于长子的殷切期望让他对此一切记得可算是清清楚楚。

  “记…记得。”墨沉小声回答,虽然表现的很沉稳,但临到要挨打了,他还是有些虚的,当然他也知道这样的回答父亲不会满意,于是很快,他重新大声回答:“我记得”。

  “那好,小错折五,大错折十,先罚你一百棍可有疑问?”父亲对此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继续厉声问道。

  “没有”莫沉回应之后,转身背对父亲,然后弯腰用手抓住脚踝,把屁股了撅起来,准备迎接他亲手削制的竹棍的抽打。

  莫父也并不多言,点了点头将竹棍细的一根放在了少年脊背之上,这场责打如果细棍落地,怎么就要重罚,这便是武馆受责的规矩。随后男人握紧竹棍站在了少年挺起来屁股最适合使力的左后方,抬起来手在空中挥舞一个半圆“啪!”随着竹棍在麦色屁股上的落下,发出责打的脆响之声,一层臀肉就被狠狠压下随着竹棍弹起,少年还来不及消化这一下,“啪!”就是第二下落下。

  这来自一个武道名家之手毫不留情的抽打,自然是很疼的,不过莫沉自习武以来也没少吃教训,还不至于承受不住,少年虽然绷紧了身体,但也没别的什么反应。

  但终归竹棍坚韧,挥舞在空中不仅猎猎生风,落在少年屁股上更是如火烙棒一般每次都能带出一根红痕,不止是挺立的屁股峰那躲在凹陷中的屁股瓣也被照顾到了,红痕覆盖红痕,仅仅三十下之后少年光裸屁股上就有了一层交错的棍痕,隆起来仿佛条条山脉。

  就这么随着竹条子打屁股的推进,少年的身子也不住的颤抖起来,每一下都能让他浑身抖一下,甚至是到了第五十五下的时候仅仅只是风声就能让少年浑身紧绷,发抖不以,泪水也忍不住积蓄在眼角如若不是惩罚严禁痛哭,想必他已经嚎啕大哭了起来。

  “打开”竹棍突然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父亲严肃的命令,原来少年已经不经意之间将大大分开的双腿给不自主的闭上了一些,这自然让父亲打的不够爽利,有了一些怒气的吩咐到,少年也急忙尽量打开双腿,小鸡挂在腿间随着发抖的大腿微微颤抖,红痕肿胀交织的屁股抬高准备继续受责。

  随着少年的动作,稚嫩的小鸡也跟着晃动,眼泪和疼痛模糊了少年的视线,他干脆闭上眼,让意识沉入黑暗。

  “啪!”接下来的打屁股更多的是落在那山丘之间的屁股瓣上面,打的更是能照顾到少年的痛感,毕竟打的久了也掌握到了自己儿子的承受力。终于一百下打完,小竹棍未曾落下。他还是坚持了下来。不过这只是开始的结束而已。

  “先罚前面还是后面?”将粗竹棍放下,莫父冷酷的询问道,所谓的前面后面自然指的是加罚,自从十二岁以来父亲觉得打屁股并不能完全教训到已到少年的莫沉了,毕竟打到了一个程度就不能再打了。

  于是便是十二岁加了打屁眼,十三岁更是加了男儿刑,这都是打的少年脆弱之地,在作为武学名家莫父力道的控制的责打下,既能给莫沉以应有的严惩,也能不造成真正的损伤。但在祠堂重地,屁眼、小鸡的词汇自然不应出现,于是就化为了前面和后面的称呼。

  比起打小鸡莫沉宁可被打屁眼,但是他的意见可不算数,于是少年顺势跪在地上,然后用手分开红肿的臀瓣,把自己被清洗干净的屁眼给露出来,最后才回答了一声“后面吧”。

  莫父也没多话说,拿起来走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看着少年打开的屁股缝,那里面屁眼四周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毛发生长,也显露着莫沉正个稚嫩的雏儿。想必是自从去年精满自溢一次后想着自渎被抓到严惩并在以后加了男儿刑后,他也是严格约束着自己的行为,莫父也是欣慰。但惩罚并不会为此留情,他轻抬手臂随着细竹条的劈打而下,落在少年的屁缝上面倒也不最先罚那屁眼子,而首先是好好抽打两边刚才打屁股没打到的屁缝嫩肉。

  “呜”臀缝的嫩肉可比屁股蛋敏感太多,虽然工具换成了细竹,但也足以让少年发出低声的哀鸣,分开臀瓣的手不由得松了一分。

  “掰开。重来”莫父一直看的仔细少年微微的不合规都被他察觉到了,自然第一下就被无效了,又是被重来。而且这不是简单的重来,如果在被罚期间重来就必须要请求责打外加报数,这也是许多到了青春期的男孩在这个武馆内拼死受罚也不敢乱动分毫的原因。

  “是”莫沉也没提出任何异议,回答之后,立刻重新扒开臀瓣,做完这些后少年吸了吸鼻子,今天这顿打对他来说真是严厉过头,现在他哪怕只是维持姿势都有些费劲,更别说接下来不但要挨打,还得报数。

  “啪!”不同粗竹棍的脆响,细竹棍打的声音轻巧的多,但是落在稚嫩的屁股缝上尤其是这第二下明显带着重罚的意味,所以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少年的屁股眼子上面,那嫩肉被抽到,让少年浑身就一抖,顺势报数“一,请师傅责打!”。

  靠着报数是发泄似的嘶吼,莫沉倒是能更好的坚持着受罚的姿势,只有颤抖的身体还有不断涌出来的眼泪,诉说着少年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但莫沉也不敢做出任何躲避动作,为了保持分开臀瓣的姿势,手指都深深陷入到肉里,也对比起屁眼被抽打的疼痛,屁股上的痛觉就没那么明显了

  惩罚当然并不会因为少年的极限而有什么动摇,反而是越发有劲的准确的抽打在了少年的屁股缝里面,屁眼,屁缝嫩肉无一不被打到,附加刑的数目一般就是主刑的一半也就是五十下,可别说五十下了,以莫父的力道打到了三十下,少年的屁眼就已经浮肿发红,屁股里里外外都这么被教训的滚烫发疼。就在少年已经开始抽泣时,就连报数中也带着哽咽,对他的屁眼罚终于也熬到了结束。

  却也没有让莫沉有一丝放松的感觉,因为他知道男儿刑要开始了。

  于是莫沉就这么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低声哭泣着,好半天都没起来,一方面的疼痛还没消化,他确实没站起来的力气。另一方面也是他恐惧着接下来的惩罚,没有尽快站起身的勇气,耍着一点少年人的小聪明想要拖延一二。

  "再不起来,就视为对抗惩戒”等候许久眼看莫沉还不乖乖做好受罚姿势,莫父皱眉冷声呵斥到。

  “…”莫沉听到这个,被吓的一激灵,赶紧就爬了起来,恢复到手背在身后站立的姿势,只是此时少年可比惩罚开始前狼狈多了,湿漉漉的眼睛只有眼神还算是坚毅,俊脸上乱糟糟的泪痕,青紫肿胀的屁股里外,还有因为挨打而汗津津的身体在暖呼呼的房间内散发出一丝少年汗水的味道,而早前因羞耻而半勃起的小鸡此时也完全变回来软塌塌的小肉虫。

  “小小惩戒就哭成这样成何体统。”莫父呵斥一句,倒了没有深究毕竟他也是正走过来的,以前他被父亲打屁股眼的时候哭得也不轻。

  在训斥下,少年也强行止住了自己的抽泣,眼看着父亲在等候着,也不敢再拖延导致惩罚重来那就是地狱一般的祸事了。

  手掌就这么轻轻撸动了小鸡,可怜莫沉自从去年精满自溢之后也有了一丝对性的懵懂,不自觉的想着自渎的少年趣事,却被早已有准备的父亲抓住就是一顿狠狠地责罚,又加上了男儿刑的加罚.从那时便管束着他,武功倒也是正如父亲所言,锁住真阳下精进如飞,却也失了少年趣事,有时被莫名欲望所扰也只能加大训练来躲开此扰。

  少数能撸动小鸡的机会除了每月的月初可以泄一次元阳作为努力训练的奖励外,那就只是在每次受罚则鸡的男儿刑时。于是如此敏感的小鸡就在少年笨拙的撸动中逐渐再次呈现出半勃起的姿态,粉红的龟头逐渐从包皮探出。

  哪怕才挨了顿好打,可撸小鸡的快感还是让少年轻哼出声,现在已经是月底,他都快一个月没发泄过了,哪怕父亲正拿着藤条虎视眈眈,莫沉都生出了一丝撸到底的冲动,还好他留存的理智及时阻止了他,莫沉停下撸小鸡的手,随后一只手托着小鸡,一只手护住卵蛋,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好好受着”父亲训斥说着,拿着细竹条找到了一个比较适合的施罚位置,父子目光对视一眼,少年眼中是一抹坚毅中带着些许慌乱,而莫父点了点头似有一丝鼓励。“咻!”竹条就这么落在了少年小鸡上面,力道不重不轻,正好处于可以可以给少年以教训的边缘,稚嫩的小鸡皮肤上随即就出了一抹微弱的红痕。

  “啊..”哪怕早有准备莫沉还是因为吃痛叫出了声,打小鸡的疼真的不是其他惩罚能比的。就算不考虑羞耻的原因,这也是男孩子们最恐惧的惩罚。

  竹条依次落下,在小鸡杆上面的肉皮就出了一道一道的红痕犹如阶梯,又紧接着在父亲的示意下还来不及的消化痛苦的莫沉只能将小鸡又抬起来让父亲可以抽打小鸡杆子的下面又是几下责打,刚闭住眼泪的少年眼角就又浮现了泪水,坚强的忍耐着,即使双脚发抖,小鸡生疼,就连抬起来小鸡的手都在颤抖也努力咬牙的惩罚下这属于男儿的惩戒。

  打完了上下也只消化了二十下,紧接着,父亲轻声说着“剥开”莫沉浑身抖动一下却也不敢违抗,轻轻用手彻底剥开了躲在包皮内的龟头,粉红发亮是少年应有的摸样,紧接着就是“咻”细竹条就落在了那稚嫩粉红的龟头上,力道控制的比单纯的打小鸡杆还要小,但是毕竟那可是少年的龟头,莫沉疼得直要跺脚,双股战战却还是生生止住了,眼角的泪水却已经不自觉的滑落,就这样龟头也挨了上了十下。紧接着又是把小鸡掰向右边,这次是小鸡杆左边又被狠责十下,掰到左边再是小鸡杆右边又被狠责十下,直打的小鸡杆子从头到杆都是微微发红泛肿这才算动完了男儿刑。

  莫沉虽然一直没出声,可其实早就哭的眼泪鼻涕满脸,强忍住抚摸小鸡的欲望,颤悠悠的松开手。

  “反省一炷香”说着莫父便点燃了一炷香插入香炉,说是一炷香却不是正常的细香而是一种粗香有那平时香的三四倍粗细,自然燃烧的时间也要较长了四倍又余。

  少年不用父亲吩咐,就如此双手向前,双腿下沉,蹲起来了马步,随着莫父将责罚之后的细粗两根竹条放在少年的双手之上作为撑架,这反省就正式开始了。只看上半不过是寻常马步,少年不过多加了不能使竹条落下的规定罢了,但朝下看去那就是少年除了那打着绑腿的白色罗袜下半身可谓是一丝不挂,光裸的屁股到大腿都是交错着责打的棍痕在打完屁眼和小鸡之后那些犹如山脉的红痕肿胀不仅没消退还逐渐化为了青紫,双腿开打之间屁股缝也是大开,那里被责打过的屁眼、臀缝肉还散发着一股灼热的刺疼,跨间挂着的小鸡一条条红痕排列尤其是露出的一半龟头也有不属于粉嫩的红痕,尤其是父亲离开时,一丝寒风吹入,拂过了少年刺疼的屁股、屁眼与小鸡。

  以少年平时的训练一炷香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现在无论是屁股还是屁眼甚至是小鸡都火辣辣的发疼,这样使力被抽打过的部位就开始不断积累疼痛,导致他现在只是过了一半的时间就像是训练了一早上一般,为了防止竹枝掉落,莫沉赶紧沉住气,十趾抓地,双腿绷紧,这样他的身体也就稳住了。

  随着香慢慢燃烧,少年的汗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往地面低落,那带着盐分的汗水还在不断的刺激着本来就被责罚过的部位给他微微的刺痛让少年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只是莫沉除了坚持别无他法,要是竹枝掉落,那他可承受不来。终于就在少年想着干脆一了百了的休息一下,等着父亲的狠责的时候,那香终于还是到了头,莫父对于时间把控的非常准确在香即将燃烧殆尽的时候回到了祠堂里,看着香火烧完,他点了点头“站起来,去请家法”。

  “是”少年费力的站起来,僵硬的在旁边搬来的一个长凳,那凳子比起来一般的长凳要宽的多一倍,尤其是在中间的位置还扣了一个洞口出来,洞口四周用布包裹住倒是柔软妥帖,少年将长凳放在了祠堂中央自己本受罚的位置,又端来一个木盆放在了那洞口下方,紧接着就光着屁股趴了上去,那洞口正好可以让少年的小鸡露了出来不止在于在惩罚中受伤。而一边的父亲也没有拖延,他在牌位供奉的一边取出一块长板,那块板子成年手臂见长,厚重的足有一指,是整块黑檀木所作,经年累月的使用和供奉养护的它油光瓦亮看起来就是个惩戒男孩的利器。

  “沉儿,请父亲训诫!”随着莫沉高声请罚,莫父了走到了最佳施板的位置,准备给自己儿子一顿新的痛打。原来刚才只是武馆继承人的惩罚现在才算是家法。

  “年关受戒50板,你今年15岁,也就再加15,共65重板可有异议?”

  “回父亲,孩儿愿意受戒,”此时已经到了父亲惩罚儿子的环节,于是莫沉的称呼也就变了。回应完父亲,莫沉咬紧牙关,做好了迎接今天最后一顿痛打的准备,接下来的惩罚无疑是严酷的,唯一的好的一点是,莫沉不是以学徒的身份,而是以儿子的身份挨打,他不用再保持那费力的姿势,也不用忍耐着不能哭出声或者惨叫。

  “彭!”板子的声音沉稳,落在少年那本就已经沟壑连绵的紫红光屁股上更是打出了一股气势,不过莫父也控制力道,他要的是儿子狠狠的受戒而不是受伤,于是板子落下再带出一道紫红板痕,却没有伤到筋肉自是他的功力。可是虽不伤到筋肉,本来就已经被打过三顿的莫沉,早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第一板子下去他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出来了哭着喊道“啊!打得好!”家规虽然不禁止嚎哭,但也要求每次施罚不能对父亲有怨恨之心,所以必须喊出打得好让父亲知道他是愿意承受这顿严厉的打屁股的。“彭!”又是一板子下来“打的好!呜..”少年吃痛难忍,嘶哑着嗓子发出凄厉的号叫,身子也在长凳上疯狂扭动起来坚毅黝黑的脸庞也扭曲着。

  这是一场残酷的少年受难记,身材结实的少年趴在长凳上,被父亲用厚重的板子狠狠抽打屁股,少年的惨叫哭嚎的同时还要为这顿痛打叫好。

  板子一下一下狠狠砸在少年屁股上,也不知道打到了多少下,但每一次抽打都将更多的红肿与疼痛烙印在少年的屁股上。莫沉浑身冒汗,汗水混合着泪水与鼻涕,顺着他的脸上滑落到刑凳上。他张大嘴巴无声嘶吼着,身体因极度的疼痛而痉挛不已......

  莫沉再也承受不住了那被打过的小鸡突然一进,一股尿意涌了出来,一开始莫沉还想忍住,可紧接着的一板子让他根本没办法忍,金黄的尿液从马眼喷出,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木盆中。这也是正常的,少年人收到这样的重罚,失禁并不罕见,那个木盆就是专门用来接尿,防止弄脏祠堂的

  "呃啊——打得好!"莫沉他的双手死死抓住长凳的两侧,指节发白,可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忍耐打屁股的疼痛和这股汹涌的尿意。可越是如此,尿液便越是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很快便排空了。莫父见状也是终于停下手中的板子,惩罚也走到了终点,他放下板子示意莫沉可以起身。少年如获大赦般松开了双手,整个人瘫软在长凳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这次莫父终于体现出了一丝温柔,对着熬过了惩罚的儿子,他从外面叫仆人送来了热毛巾递给还在抽泣的莫沉,看着他自己擦好了哭红的脸庞,缓了半刻钟这才能缓缓的爬起来。紧接着仆人进来开始清理刑凳和木盆。

  但是这一切并不意味着莫沉可以就此休息了,为了培养所谓顽强的意志,莫沉还需要和他的父亲完成今天应有的训练。

  受过罚之后哪怕是训练莫沉也不会被允许穿上裤子,不过鞋倒是可以穿上了。今天是月底,莫沉剩下的训练内容主要就是给父亲展示一下近来所学,也就是说他要做的就是赤裸着下身,在父亲面前展示一套剑法。

  受了这么多罚,此时莫沉都没什么羞涩的心思了,拖着疼痛的身体,到祠堂外面的小练武场上,拿着自己的佩剑,完完整整的把剑法过了一遍。少年的汗水在初冬夕阳下闪闪发光,而莫沉也确实有天赋,虽然被身体状况拖累,但还是把一柄重铁剑舞得虎虎生风。

  当然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这剑法在莫父眼中,问题还是不少,尤其是一些需要配合步伐的招式,莫沉的动作就会僵硬。不过莫父看到儿子能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够保持住这样的龙马精神倒也没有继续苛责,只是用木剑挥舞起来,少年在下意识的以为要受罚,双手握住膝盖挺起来被责打了两顿的屁股,但是木剑是轻轻落下的“不错。虽然脚步迟缓却也有力。准备吃饭,晚上准你泻火一次。”。

  “谢谢父亲”莫沉小声道谢,过来几息少年有低声询问:“能过几天再泻火吗?”他这样问大概是因为今天挨了顿男儿刑,小鸡正疼着呢。

  “好。不过要是训练有了退步,别说打了两顿就算是打了开花,也要狠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莫沉老老实实答应,也算松了口气,今天的责罚总算是熬过去了。

  夕阳西下,一日终暮,一年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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