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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爱/灯爱】初次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2070 ℃

自从英国启程离开之后,这是近几个月里第一次千早爱音睡得非常安稳。

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是否是在床铺的摇晃中睁开眼睛,看到熟悉或者陌生的脸;也不用烦恼之后会有其他人的“预约”;不需要再去思考每天怎么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落地踏进国境线的那一刻,她甚至有点恍惚。

真的回来了吗?

那些荒诞疯狂的回忆和过往仿佛是一场梦。

麻木地撩起额发,晃了晃身子站直,身边是白色的行李箱,她在机场沉默着把自己藏在人来人往的潮水之中,低头看了看,现在是十点四十分。

向落地大窗外望去,晴朗的湛蓝仿佛颜料能从画布上跳跃溢出,将灰白黑的她沾染几分亮色。积云缓缓划过天际,灰面的阴影沿着轨迹拂过仰望的白皙脸颊。

是日本。

她终于回来了?

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妈妈”。

犹豫了一下,她轻柔地接起。

“妈妈?”

“啊是爱音吗?”话筒遥遥地传来带着几丝电流的声音,通过信息加工之后陌生又熟悉,鼻尖一酸,千早爱音缓了一口气,尽量维持着与几个月前别无二致的开朗声线回答,“嗯是我,妈妈,我刚下机。”

“真的不需要我们来接你吗?”

“不用,我现在就回家。”

千早爱音一边抬肩夹着手机在耳边一边在风衣口袋里摸索,指腹碰到熟悉的厚实物,她掏出钱包清点了一下钞票,好像不够打车用,那就走一般的交通工具吧。

没事的。

最煎熬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未来只要好好地在这里建立起自己所追求的环境和人际关系就行了,接下来就是一步步、像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度过一生。

这第一步就是选一个注重学习的偏差值高的学校,只要校风比较严谨并且具有一定的升学压力,那以前的错误就不会重演......

没错...还有回归正轨的希望。

千早爱音握了握拳,手腕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胸口,腕骨咯得自己生疼,她所厌烦、想要遗忘的一幕幕画面如翻腾的大海浪花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打在她心脏上,脑神经开始抽痛。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像一只手扼紧了她的细脖颈,千早爱音皱着眉缩着身子窝在天桥下的小角落里,不住颤抖的手撑在冰冷的钢铁上,低低喘了几下,冷汗从额角渗出。

刚下车就遇到这种事。

自嘲地勾起嘴角,千早爱音揉了揉太阳穴,把大衣口袋里的眼镜盒拿出来,但是双手不听使唤地翻不开盒盖,明明是如沐春风的4月她身体却冷得微颤,指尖也冰冷到发白。

千早烦躁地朝旁边锤了一拳,肉体撞击钢架材质的“咚”沉沉地回荡在这阴沉的空间里,不仅没有驱散一些混乱继而加重了她大脑深层处的钝痛。

过呼吸。

这是在英国时养出的坏毛病。

其实发作频率不高,一般是在千早爱音极度钻牛角尖、精神不稳定的情况下会一点点浮出水面掌控她的身体支配权。

就像现在这样。

“你好,你需要帮助吗?”

很清透的声音,冰冰凉凉的,疏离礼貌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

千早爱音愣住几秒,无言地朝内背过去用身体稍稍挡住来人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盒子里拿出黑框眼镜戴上,然后转过头观察。

进入视线的是一个比她稍微矮一些,但是又很有气场的女孩子,看着像同龄人但是千早也不太确定,她眯起眼睛,镜片的反光挡住了她淡灰色的眼眸,给人增添了一分模糊和捉摸不定。女孩蓝色长发散在身后,发尾微卷,两侧用发带扎了辫子,金色的双眼凛冽似锋利的剑刃,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西幻世界里高贵而凶猛的黑龙,直直看过来的时候千早爱音下意识想要避开视线的接触,又强忍住了冲动。

她有一种难耐的不安。

站在这样的人的面前,她的一切都好像暴露无遗,像被剥开外皮的果肉亦或是被剖开的血液和白骨,裸露在空气中展现给任何一个路过的人观看。

好痒...

千早爱音发干的喉咙处涌上一丝阻塞感,她吞下卡在食管的排斥和恶意。

“没事...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看不清,所以在这翻眼镜。”

声音从舌底吐出来的瞬间她眉头皱得更深了,嘶哑、难听,明显不是没事的程度。

她不想牵扯太多不认识的人,理想就是好好一个人独来独往过完三年的高中生活就足够了,和他人的接触保持在疏远、分寸的距离就是最好的。

就连街边的路人,她身体的保护机制也会不由自主地像刺猬般竖起尖刺。

“真的没事吗?”

女孩清凉透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宛如噪音。

“嗯,谢谢关心,再见。”千早爱音尽量在自己说出更不受控制的话语之前离开这里。

蓝发女孩好像意识到什么,只是拽着挎包,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千早爱音朝她点头后拉着行李箱离去。

粉发散在女生的身后荡起波澜,风衣的带子没有系着只是随风飘在后面,像一条尾巴有意无意地挠过心脏留下些许痒意。

女孩垂眸,看了看时间。

显示有些赶了,她叹了口气,朝着不同的方向快步离去。

羽丘女子中学。

就是千早精心挑选的学校,她有调查过,这所学校是当地有名的很看重升学率的类型,很多都是想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会选择报考这里,无非目标都是东大、庆鹏、早大之类。

“哈...”

轻松通过面试,过程没什么难的,对千早爱音来说可以称得上轻而易举,她揉了揉被眼镜压着的鼻根,松散了一直紧绷的大脑,她的神经从下飞机到现在时常处于高度紧张,理智上知道已经安全了,但心理上却无法控制地担惊受怕。

随手把眼镜戴回去,千早爱音准备回到家什么都不想地睡一觉。

窸窸窣窣。

半人高的绿化带发出细微的、吸引注意的声音。

千早爱音下意识地向旁边移了两步,面露不安地盯着。

从里面站起来了一个低着头,数着自己手里什么东西的短发女生。

“1个、2个...啊有5个。”

灰紫色的女生很开心地笑了笑,把东西仔细地装进校服的口袋里,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才抬眸,眨了眨,好似是发现了在她眼前一言不发的千早爱音。

“啊...”

短发女生愣了愣,看着像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千早爱音对她歪了一下脑袋,樱色的长发如丝绸滑向一边,对她点了点头以示道别便准备转身跨步离开的时候,才如梦初醒地红了脸。

可能是误以为自己的行为让别人觉得怪异了。

她涨红着脸,酒红色的眼睛藏着不安,原地有点无助地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又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粉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沮丧地重新低下了头。

又让别人觉得自己很奇怪了...为什么总是这样...

女生微粉的脸颊渐渐褪去温度,说到底也习惯了自己不同于他人的情况,只是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在她意识到午休快要结束了,即将转身回到班级时。

垂着头,原本只有草坪和自己鞋尖的视线中突然冒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掌。

在标着细纹的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小石头。

“唉?”

她缓慢地抬起头,从有些过长的几丝刘海中透光看过去。

粉发的女生,脸色平静地低眼看着她,温和的态度像清净的小镇路边潺潺流过的溪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暖的原因,她觉得眼前的女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太阳的气息,是那种小时候午后什么都不用想,躺在榻榻米上听着屋檐下风铃的清脆声音,睡意快要淹没脑海时闻到的太阳晒在被子上的味道。

很好闻。

让她忍不住想接近。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短发女生不禁后退了一步。

“这个,你不要了吗?”

樱花色调的女生看了看手里的小石头,似乎是在想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啊...不是的,嗯..谢谢。”

女生大概是好久没和陌生人搭话了,白嫩的小脸又飞上霞色,她轻轻地伸手收下了那颗石子。

千早爱音垂眼,她本来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态度可能是吓到她了才心软地返程回来,观察力很好的她发现短发女生应该是在收集石头,虽然不是很理解,也稍微用心挑了一块以表达歉意。

“很像...小鱼呢。”

女生低沉的声音微弱却突出。

千早爱音攥了一下挎包的带子,瞟了一眼女生手里。

“嗯。”

就像她一样,在大海里随波逐流,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目标,随时可能会被其他生物吞噬。

孱弱、毫无生存能力。

千早爱音自嘲着自己的懦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对这个比喻很满意。

再合适不过了。

“请问...你的名字是?”

女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她犹豫地抿紧嘴角。

“千早,千早爱音。”

“啊我叫高松灯。”

短发女生露出点点的笑意,随即又害羞地低下。

真是奇怪的女生。

千早爱音毫不在意地想着。

今天是入学的第一天。

千早爱音在闹钟铃声响起之前十分钟左右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眸,她看着自己小房间的原木暖色系天花板,感觉有点不真实地陷入了放空,直到尖锐的闹铃在耳边发声,才慢慢从床上坐起穿衣服。

她眉眼低垂,轻轻略过了冷白的肌肤上还未消失的、残留的浅色痕迹,一丝不苟地把最顶上的纽扣系上,棉布材质的衬衫完全掩盖住了一大半的脖子皮肤,那些不堪入目的印记自然一处也露不出来,又把草绿色的领带打好,无言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很正常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异常。

松了口气,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穿上灰色的外套,千早爱音向母亲打完招呼后出门。

“大家好,我是千早爱音,希望和大家一起度过剩下的三年高中。”

千早爱音拿着书包,小脸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在看到大家友好的反应之后,稍微安心地走下台前。

“啊、是你。”

路过蜷缩身子抬起头的女生时,千早爱音停顿了一秒,她们的视线正好碰上,她压下心底涌上的忐忑和紊乱的杂念,对高松灯笑了一下,默默坐到身后。

“千早同学...是同班呢。”

高松灯满脸好奇地转过头。

“嗯,请多指教哦高松同学。”

“嗯!”高松灯重重地点头,她又开始面露摇摆不定的表情,千早爱音把书拿出来之后,开口,“怎么了吗?”

“那个,可以叫我灯吗?”

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没有对她的感想抱有疑惑而是扯出一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好奇,为什么会在那天露出那样的神色呢?

她们或许在某种地方上很像...都是社会的异类。

太近了。

千早爱音敛眉。

高松灯仿佛未出世的小动物一样,畏畏缩缩地探出头,又伸出爪子试探着每一处,那种强烈的依赖性让她有些无力。

如果拒绝了,可能会很麻烦。

“可以哦,灯。”

“那我可以叫你‘小爱’吗?”

“唉?”千早爱音眨眨眼,说实话从初中到现在会叫她小爱的人还没遇到过,发展是不是太快了?她不想建立太过亲密的关系,望进高松灯跃跃欲试、夹着几分期盼的眼底,她摩挲着指腹,翻开了书本,“嗯,可以。好啦,要上课了,好好听课。”

也许只是小小的突发情况吧。

不等对方回复,就低下头,摆出拒绝继续聊天的暗示。

“啊...嗯...”

高松灯喃喃自语了几声,最后看了一会千早爱音可爱的发旋,露出有些落寞的神色。

她有点担忧,是不是对方觉得她烦了呢?会讨厌她吗?

只是接触过几次,但是高松灯不希望樱花一样的女生对她产生负面的感情。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她脑子现在只有这么纯粹的想法和渴望,小动物的世界很单一很纯净,高松灯最多也不过是期待眼前她抱有极大好感的转校生能在之后慢慢和她建立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永远不会变的关系。

而这份纯白如纸的期许在午后的厕所里却被打破了。

“...你也是‘那个’吗?”

千早爱音现在被迫困在厕所的隔间里。

她的双眸漫上死气沉沉的麻木和冷淡,双手背在身后,不再挂着好相处的笑容和柔软,而是表露出排斥和郁闷的低气压,紧紧靠在隔间的墙壁上,可以看出来她的身体和心理上都想尽快远离眼前的人,可是这个空间太小了,就算再怎么逃开,也只能窝在不足五米的距离内。

早上刚搭过话的前桌只是缩着身子,不安而略带急躁地抬眼,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涨红的脸上冒出汗珠,玫红的眼珠里透出一丝不解和迷茫。

“小爱...?”

别用那种甜腻的声音这么亲昵地叫我啊。

千早烦躁地移开脸,她努力把尖锐的话语吞下,就算到了现在的情况,她也不想出口用话语去伤害他人,酸涩涌上鼻尖,降下眼睑皱紧眉头,自虐式地把泪意和心脏的抽疼压回心底。

高松灯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和他人是不一样的存在,不管是经常被人说“看不懂你在想什么”,就连肉体也是一样在社会中格格不入。

她羞愧着更低地弯下腰,胀肿感在裙下传来,没有感受到一丝臆想,无法飘在空中,只觉得整个人往下坠落,对自己产生了更深的厌恶。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果然我这样的人...就不应该...、——

皱起五官,没有泪水,但是高松灯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痛苦,哭不出来,明明是人类,泪腺像崩坏了一样,起不到应有的功能,就如同她存在于世的这具身体般。

只是能看不中用的标本。

“把手拿开。”

“唉?”

转校生沉默良久之后的第一句,让她愣住了。

眨了眨眼睛,无法聚焦,飘忽不定地盯着脚下的地砖,冷色调有些泛黄的年久颜色,她踌躇地用室内鞋磨了一下,不敢看向对方,只是呆呆地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灯同学?”

“......”

头顶上似乎叹出一声无可奈何的气息。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那我就自己来了。”

“如果不愿意的话,要直接说出来。”

什么?

高松灯有些迷迷糊糊,她突然搞不清现在的情况了。

但是很快她耳边就听到了,衣服摩擦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一股带着温度的热感就贴上了她的手腕。

“唉?”

终于她慌张地抬起眼眸,惊恐和不解溢满了眼底。

今早刚认识的转校生——千早爱音正一只手解开了灰色的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敞开,又松了松领带,扭开最顶上的扣子,高松灯下意识眯起眼睛,脖颈处好像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但是还没看清,她就发现对方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右手,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从触碰的地方蔓延。

注意力全被转移到那上面,高松灯怔怔地看着。

“你是第一次吗?”

“啊...唉?”

千早好像完全不在意她是怎么回复的,又自顾自地慢慢蹲下来。

俯视角更能看清千早爱音脸上的淡漠,发顶蓬松像只可爱的粉毛狗狗,从挺拔的鼻线一直到水色的粉唇,高松灯只是像五岁的孩子一样,大脑放空了愣愣望着身下人的脸庞。

然后,倏地对上了对方抬起的双眸。

“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不知道...”

“嗯...虽然感觉你可能不清楚,但是我姑且问一下——你自慰过吗?”

“什么?”

千早叹了口气,撇过脸,似乎嘴里嗫嚅了一句“果然没有吗”。

“没事的,我会温柔点。如果哪里不舒服记得说。”

然后她便从容而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高松灯的裙摆。

“啊、...?!”

小爱?

为什么...

这么隐私的地方,妈妈有说过绝对不能暴露给任何人,就算是她也不行。

因为高松灯和别人不一样。

但是眼前的樱发女生就这么直接地碰着那里...

内裤被扒下,肉茎就这么从里面跳出来,安稳地躺在千早爱音的手心里。

这个尺寸...

千早抿紧嘴角,觉得它就像烫手山芋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有点害怕了,距离上次做爱都是几个月前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全部吃下去。转念又产生了疑惑——为什么看上去瘦瘦弱弱的高松灯能有这么粗的阴茎?

她缓了缓,又瞄向还傻愣愣的高松灯。

嘴...应该也可以吧?

“小爱...这样好奇怪...?”

“灯同学,我们现在是属于性关系行为。”

“唉?”

“总不能你就保持这样去上课吧?”千早呼出一点叹息,她舔了舔嘴唇,“最后问一次,不愿意要说出来哦。”

灯只是眨了眨眼睛,一瞬不移地盯住千早爱音那有些无机质的银灰色眼睛。

爱音见此,便如善从流地低下头,红色泛粉的温热舌头伸出来贴着肉柱的下侧,连着龟头像含住一颗珍珠一样吞进口腔内。

“啊...——”

这是高松灯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感觉太奇怪了,比任何触感都不一样,这是她完全没有体验过的。

湿热的腔内像子宫,唾液混着先走汁像羊水那般泡着她的龟头,好温暖好舒服,舒服得马上就能泄出来一样。

“唔、”

好快...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吧?

千早冷静思考着,稍微退出去一点,抽离了阴茎,头部链接着她的嘴拉扯出一根摇摇欲坠的银线,随后断开。

她咳了一下,转过头,用右手接住了一部分从口里吐出的精液,剩下的只能咽下去,熟悉的液体触觉顺着喉咙滑下,黏稠又带着腥气。

“小爱...!抱歉、”

“嗯没事、”千早爱音摇了摇头,熟练地把手里的白浊色又揉开,涂抹在依旧挺立的肉柱上面,从上到下,右手握着粗长的肉棒,转着掌心,指腹一边摩擦着柱体上隐隐约约突起的肉筋,一边又用大拇指磨按着龟眼,很快整根肉茎都变得湿漉漉的。

液体的作用下阴茎的神经更加敏感,千早手心肌肤的纹理越发清晰,粗细感越发明显,每一处撸动都带来不一样的感触和刺激。

“哈啊...”好舒服...

高松灯抖着身体,太热了,肉体要烧起来一样,大脑内部的血液往外喷涌,为了散热她不得不吐出一点舌头,紧眯起泛起生理泪水的眼眶,腰肢完全无法支撑住自己,不住地往下压,折起一个很小的角度,她双手抓了抓,只能攀附在自己的衣物上,朦胧的视角里千早爱音埋头前前后后吞吐的乖巧姿态让她想去抚摸,动了动手指,又忍耐着抓扯起皱巴巴的校服外套。

她怕被对方讨厌。

小心翼翼,抑制不住的渴望。

千早爱音忙着用口挤压出肉棒的精液,她没察觉到上方女生的小心思,只觉得腔内酸胀,高松灯的阴茎太粗了,要把她内部撑爆似的,感觉跟那次白人的粗细有的一比。

而且持久性意外的很好,明明第一次不到几分钟就射了,这次才第二回,已经含了很久了却还是没有射精的预示。

难道我技术变差了?

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她“啵”的一声,把肉柱拔出来,舔了舔嘴边的津液,顺势卷进口中。

“你...不舒服吗?”

“唉?没...没有、很舒服...”

那为什么不射啊!

忿忿不平、有点撒气意味地埋怨着一脸无辜的高松灯,她气鼓鼓地嘟起嘴巴。

搞什么!明明是我在服务,还要表现出迫不及待她能射精的样子吗?

这么想着,像泄愤地稍微用了点力气,上下快速撸了一下茎体,结果听到高松灯发出些许痛苦的“唔嗯”之后不忍地松开,想传达安抚的慰意,接着右手温柔撸了几下。

不着调地看了看粗长的柱体,和以往做过的人都不一样的地方,可能是高松灯的阴茎因为从来没在床上用过,显得很干净。

“有好好开过包皮呢...”

千早爱音嘟囔了一句,虽然有点不礼貌,她还以为像高松灯这样的人,不知道割包皮是什么。

“是...妈妈带你去做的吗?”

“嗯...”

瞥了一眼灰发女生沉默的样子,她觉得真的很麻烦,不知道这样的人在想什么,又有哪些是不能涉及到的,哪些是她喜欢的。

一直要去揣测试探,好累。

也不能直接问她,你到底喜欢怎么做?要怎么做你才会射?

某种意义上比英国人还麻烦......

“小灯,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做了?”

“唉?不、不是的...!”

第一次听到转校生喊自己“小灯”,还没来得及开心,却发觉自己好像让她失望了。

转眼陷入了慌张和恐惧。

“我没有不喜欢...!对不起小爱,我真的...”很喜欢小爱。

“不用道歉啦。”千早爱音跪在地砖上,一直蹲着太累了,她膝盖被磨得有点疼,但脸上还是平平淡淡的,她的双手一只缓缓撸动着柱体,一只在抚摸、揉捏着下面鼓鼓囊囊的睾丸,依然不受影响地接着说,“说到底算是我‘半强迫’你做的,如果真的不喜欢可以现在就停下。”

“没有不喜欢...”

“那,想要我怎么做,小灯才会像刚刚那样‘泄’出来呢?”

“啊...我、——”高松灯垂下双眸,她松开了已经皱成一团的外套,慢慢抬起右手,指尖轻轻点在对方的肩膀上。

“嗯?”

千早歪了歪头,长发顺着有几缕滑到高松灯的手指上,凉凉的很舒服。

“我想抱着你...”

“唉?”

脱口而出的低语,爱音有点愣住的神情映入眼前时,她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

“啊...啊对、对不起!小爱我不是...——”“可以。”

打断她吞吞吐吐的是千早爱音干脆的应声。

“——咦?”

“可以哦?”

千早毫无负担地又俯身近了几分,让高松灯的右手可以完全贴上她的身体,紧密处变得火热滚烫,她对灯笑了笑,和对外摆出的好好学生态度别无二致的笑容。

“想摸我吗?还想摸哪呢?都可以哦。”

“只要小灯喜欢。”

“啊——爱音和小灯一起回来的吗?”

“嗯?嗯是哦。”千早爱音一边手捋了捋有点凌乱的发丝一边回复着绘里的问题,她挂着毫无异样的笑,“小灯有点不舒服我陪她去医务室了。”

“唉?真的吗?”同学有点担心地看向千早爱音身后藏着的高松灯,“小灯没事吧?”

“没事哦。”千早爱音接下话语,她向后瞟了一眼,又面不改色地勾起柔柔的笑意,“小灯?”

“嗯...没、没事。”高松灯闷闷地传出一句有点模糊不清的话,而后慢吞吞地从后面移出自己的身子,一切如常,只是脸有点红,“我没事...”

随即又不由自主地望上瞄了瞄千早爱音的侧脸。

千早似乎无奈地喘了一下。

在同学的簇拥下,高松灯若有若无地摸到一份柔软的温热。

那只手只是静静地溜进她的手心中,然后用指甲刮了刮,痒意漫开沿着神经脉络爬上高松灯的脊柱。

视角中躲进人群中离去的千早爱音转过头,她半眯起眼睛波澜不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下一秒果断疏离地侧过身。

“要保密哦。”

“这次之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高松灯只是一味地凝视对方的背影,感到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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