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鱼玄机和绿翘的人头飞机杯侍奉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7000 ℃

我乃长安一富商之子,从小就和妹妹绿翘一起长大。她比我小三岁,生得乖巧可爱。随着绿翘身体的成熟,我们对彼此都有了好感,终于在绿翘十三岁那年的一个寂静的夜晚,我们瞒着家人发生了关系。那次经历让我们沉迷其中,却也不敢让他人知晓。

在我和绿翘有过鱼水之欢三年后,父亲因为得罪了宫里的人被抓,母亲患上了重病,需要大量金钱医治。看着母亲日益消瘦的面容,我心中焦虑万分,却受制于考取功名,无暇补贴家计。绿翘看在眼里,决心用自己的方式筹钱。

绿翘虽刚满十六岁,却也饱尝世间艰辛。跑堂、推车叫卖,她几乎做了除了卖身外的所有活计,只为能让母亲得到治疗。

有时,当绿翘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我放下书卷之余,总会想方设法为她缓解压力。我们二人常常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聊天。绿翘总是笑吟吟地说:"哥,等娘病好了,我们就搬出这长安城,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过一辈子,好不好?"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绿翘在街上叫卖时,遇到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他们注意到了绿翘的美貌,于是上前搭讪。一开始绿翘并不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男人愈发纠缠不休。正在绿翘难以应付之际,一个风度翩翩的女道士三两下便赶走了那些男人,又把绿翘送回了家。

在招待这位女道士时,我才了解到,她正是前几年名满长安的女才子鱼玄机,在我家名盛时,父亲甚至和她有过几次同游之事。她得知我家的窘境后,便答应将绿翘接到她的观内做个侍女。想到绿翘现在风雨叫卖的辛苦,过去后又可给家里省下张吃饭的嘴,我和绿翘便欣然同意了。

妹妹绿翘离开后,家里的日子虽好了些,我心里却更是难熬。我日日魂牵梦萦,思念着她纤细的身影,甜甜的笑容,和与她缠绵时的快感。那曾经温暖的肉体似乎已成为遥不可及的幻梦。听她在信里说,那鱼玄机表面宽厚,实则常借修行之人身份为男女之事行方便,还对手下严加管教。每次那李公子来与她交欢,妹妹便会和其他侍女一起被锁在柴房里,听着外面二人淫荡的叫声直到天明。这让我不时开始担心她的安危。

绿翘刚刚进去道观时,尚有少则十日多则一月来信。但近来三个月,我却再也没有收到绿翘的音信,寻去那道观处,鱼玄机也只是搪塞托绿翘去办事,且叫我在观内暂时住下等待,衣食自由她安排。我一思索回去也是拮据生活,不如顺她的意在这小住几天,确认了绿翘的安危再回去,也好和家里交差。

就这样,我在观内住了一月有余,却始终不见绿翘踪影。那鱼玄机倒也不怎么避讳我,每日仍然和绿翘所说的一样,装着一副道姑的样子,接待不同的公子大人在房内寻欢作乐。偶尔与我碰面,也只是微笑着问个安便迅速离去。随着时间过去,我不禁开始有种隐隐的不妙感。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深夜,鱼玄机忽地叫侍童来唤我,说是绿翘回来了,让我速去她房内一叙。我刚踏进鱼玄机的房间,侍童便退了出去。那鱼玄机似是刚送走与她行完男女之事的客人,正酥胸半露躺在床边,边轻抚着一个华丽的匣子边妩媚的盯着我。

“深夜叨扰鱼道长,实属不敬。只是太过思念我那妹妹绿翘,还求道长引我一见。”

鱼玄机就像没听到我的要求一般,吃吃地笑道。

“公子在此也住了个把月份,想来也曾见过我所行之事。今日唤公子来此,正是想与你一叙。何不忘掉你那妹妹,索性留此侍候我,也不必再回家受那柴米油盐之苦。”

“鱼道长美意心领了,只是绿翘年方十六尚小,我若留此就该遣她回家照料老人才是。今未见其人实在不能安心。实不能从命。”

鱼玄机听罢脸一沉道“公子当真不肯?那公子今天怕是走不出这观门。”

我这才发觉身后有人的气息,一回头却发现房门处早已无声无息地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鱼玄机则是佯装遗憾的叹了口气。

“我本不愿行此粗鲁之事,只是公子实在不解风情。我最后再劝一次,你莫要再寻你那妹妹了,留下陪我如何?”

鱼玄机的话让我心里一沉,绿翘该不会……

“既然公子沉默不语,想必是去意已决。也罢,就让你兄妹二人见一面吧。”

我还没来得及参透鱼玄机的意思,就感觉脑后一沉,天地便颠倒过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我仿佛回到了和绿翘初次幽会的时候。月光下,绿翘含着笑靠近我,然后半推半就的把我缓缓按倒在石台上,一边魅惑得看着我,一边伏在了我的胯下。绿翘的小手被冻的冰凉,抓住阳具时让我全身都打了个寒颤。而她的小嘴却温热如火,沉醉的含着我的龟头舔弄着。随着她手上动作的加快,冰凉的小手也被我逐渐操的温暖起来。

感觉到下体的快感逐渐强烈,我不禁对绿翘娴熟的技巧有点诧异,注视着绿翘含情脉脉的双眼呢喃起来。

“绿翘,这么厉害的技巧你是在哪里学的?。”

绿翘听到我的话,却突然停止了嘴上的动作,满脸愠色的看着我。

在我反应过来前,就感觉下体被绿翘狠狠咬了一下,快要出血的力道让我猛的想要坐起来,但旋即被另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了回去。

我定了定神,哪里还有什么绿翘,眼前分明是赤身裸体趴在我的胸前,不满的看着我的鱼玄机,天色也早就已经大亮。我尝试活动四肢,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上了绳子,在鱼玄机的床上绑得严严实实。

“公子好生负心,这里被我舔的这么硬了,却还想着你那绿翘妹妹?”

“鱼玄机!绿翘在哪里?”

鱼玄机听到我的怒吼诧异的一愣,然后嘻嘻笑着低头望向我的胯下。

“看来公子果然是薄情之人,不光是我,竟然连自己妹妹的口舌都不再记得了……”

我这时才突然感觉到,梦里绿翘紧握着我阳具的冰凉小手,好像仍然抓着我的下体,这种不协调感让我疑惑的低头看去,却看到了让我一生难以忘怀的景象。

“绿……绿翘……?”

我那魂牵梦萦的妹妹,绿翘正披头散发贴在我的胯下,小嘴紧紧裹住我阳具的根部,连舌头都被我的阳具挤出口腔,软嗒嗒的贴着我的阴毛挂在嘴边。绿翘的眼睛就像梦里一样,正抬起来死死盯着我的脸……但那眼睛中却已经失去了神采,就连扩散的黑色的瞳孔有一只也翻到了眼皮下面,看起来有些滑稽。

更恐怖的是,绿翘洁白的皮肤从脸上延伸到刚过下巴的玉颈处就戛然而止。那下面并没有我熟悉的那具身体,取而代之伸出来的,是一个闪着唾液反光的紫红色龟头,从那里传来的阵阵凉爽感提醒着我,把绿翘穿刺在上面的东西,正是我的阳具。

鱼玄机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那从绿翘断颈处伸出来的充血的龟头,笑道:“公子若是早依了我,本想与公子慢慢和盘托出你这妹妹是怎样与我争宠,又是怎么被我杖毙,割下这颗骚脑袋送去做成吹箫用具的。可惜啊,既然公子不依,就只好让公子和你这贱种妹妹如此相见了。怎么样啊公子?刚刚我和你妹妹的双重吹箫可还舒适?能顶住两刻还不泄的,你还是第一个呢。”

这时我才意识到,绿翘的脸上并不干净。她长长的睫毛和头发上都挂满了一块又一块白色的胶状固体,而那曾经呼出令我陶醉气息的鼻子上,也有着几片干涸的白色痕迹,甚至还沾着一根卷曲的毛发。作为男人我自然明白,这些痕迹证明了绿翘的首级是怎样被鱼玄机和她的男人们拿来玩弄和泄欲过,我感到眼前一阵晕眩。

“鱼玄机!你这毒妇!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鱼玄机并不生气,反而还靠近了我一点,大概是知道我被绑的死死的也没法做什么。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要让你去陪你那个贱种妹妹吗?我告诉你,她早就死了两个月了,尸体大概也早就被野狗吃了,现在怕是骨头都找不齐了!也就剩这颗骚脑袋……”

鱼玄机说到这瞟了一眼我胯下做着鬼脸的绿翘的脑袋,突然语气里带上了嫌恶:“你这种贱男人,和自己亲妹妹乱伦,又连她都保护不了……甚至在仇人面前,用亲妹妹脑袋套着那活儿……你,你居然还能硬起来?你还配活着吗?”她一边说,一边厌恶的盯着从绿翘断裂的食道里伸出的阳具前端。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段时间禁欲和刚刚梦中的挑逗,让我的欲望确实有些高涨。而在见到绿翘首级的那一刻,床榻间熟悉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想到绿翘最近几个月几乎每天都以这种我从未见过的淫荡表情在为不同男人吹箫,我的下体更是不自觉坚硬如铁。

“我和绿翘的事……用不到你来管……”

鱼玄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抓着绿翘的头发,把这颗脑袋从我的阳具上拔了下来提到我的面前:“是啊,你要是能管得了我,你的贱种妹妹还能变成这样,天天和我一起尝官人们的阳精?”

绿翘的头被鱼玄机提在手上,反而让我看清了更多妹妹首级的细节。绿翘失去焦距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因为刚刚的口交,左眼滑稽的翻上去了一半,嘴巴也因为失去弹性,被我的阳具撑的大大的,舌头很明显因为注射了防腐药物的关系呈现一种怪异的粉红色,正因为重力耷拉在外面。嘴唇能看出因为失水而干裂的痕迹,但或许是给我吹箫前被鱼玄机吻过的原因,散发着和她一样的口脂香味。目光下移,绿翘被割下头颅的位置因为比较靠近下巴,所以从侧面能看到一点断面的样子。切口并不是很齐整,大概是鱼玄机为了发泄嫉妒亲自动手的。虽然看不到食道的样子,但既然嘴巴被我撑的张开,绿翘的食道口必定也已经是一个大洞了。想到连我都没见过的绿翘食道,却被无数陌生的男人观赏,品鉴,甚至把他们肮脏的阳具插进去,在那曾经和我互诉衷肠的小嘴里射出腥臭的阳精,我不禁有点伤感,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兴奋。

鱼玄机仿佛看出了我眼神中的渴望,趁机劝道:“我看你啊,也别忍着了,要我说你和绿翘也算兄妹一场,我就用这颗脑袋给你吹一发,你要是一刻内射了阳精,那就算上了我的贼船,留在观里给我当个食客,如何?”

我脱口而出:“那我要是赢了,你须放我离开带绿翘前去安葬,不得阻拦。”

鱼玄机轻轻捏了捏手里绿翘惨白的脸颊说道:“即是输了,这颗脑袋也可拿去把玩,找我索要便是了,如何?”

“一言为定。”

鱼玄机听到我的回答后,就像等了很久一般,把绿翘冰凉的首级按在我的胸口,一下子附身吻住了我的唇。

片刻后,鱼玄机坐起身来,把绿翘首级的断口对准了我阳具的前端。绿翘则还是带着那副翻着一只白眼,吐着舌头的淫荡表情盯着我,好似在期待和这根熟悉的肉棒的又一次约会。

鱼玄机的手握住这颗美丽的头颅,将断颈按压在了我的下体处来回摩擦。冰凉的肌肉和粗糙的骨茬沾到我滚烫的阳具,再一次提醒着我妹妹绿翘已经被眼前的女人杀害,还被做成了性爱道具的现实。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鱼玄机看到绿翘的断颈和食道口已经涂满了我流出的粘液,俯身在我耳边,吐露出令人羞耻的话语:"你看,绿翘好想吃你的小东西呢。她可真是贪嘴,连脖子下面的洞都湿了呢。"她的手抓住绿翘的发髻,强迫那张苍白的脸扬起,对着我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

"你这个淫荡的妹妹,生前和我抢着吃别人的肉棒,死后还要吃哥哥的。你说她是不是个贱货?"她用力按压绿翘的头,让她更深地含入。从绿翘张开的大嘴里,我能看到自己的龟头在因为鱼玄机的挑逗一点点涨大。绿翘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嘴唇柔软冰冷,每一次进入都包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我试图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却又忍不住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曾经的欢笑、温柔、爱意,现在只剩下无机质的冷漠。

"看你兴奋的样子,是不是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人糟蹋?我告诉你吧,我当时出手救她,就是因为看她这颗脑袋太适合当性具了,只是没想到你们兄妹居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不过放心,从这小骚货变成精壶开始,我已经喂她吃了三十多个男人的精液了。"她的话语刺痛着我的心,让我羞愧难当,却也激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怎么样?听到这些是不是更硬了?你这个变态的兄长,喜欢看妹妹被人糟蹋。现在你的妹妹被你害死,变成一颗死人头却还在吃你的肉棒,你要是也能体会体会就好了。"鱼玄机将绿翘的头颅猛的按压下去,我的龟头一下从她的嘴巴里伸了出来,龟头上满是粘液和白色的絮状物。鱼玄机见状赶忙一口含住,含混不清的嘟囔起来。

"看到了吗?绿翘嘴里不知道哪个男人的精斑都被你蹭下来了,你妹妹吃的这么香,我都想分享一口了。要是绿翘当初听话把你也带过来该多好,你们兄妹俩就可以一起侍奉我了。"

鱼玄机的双手掌控着方向和力道,让绿翘的口腔在我的阳具上不停滑动,她舌头上的动作则越来越快,像是要将我整个吞噬。绿翘的断颈不断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沉闷的声响,僵硬的舌头则是不停摩擦着我的龟头。我的身体随着这个频率摆动,几乎要失去控制。

鱼玄机的口腔是温暖的,而她手中我亲生妹妹的头颅则是冰冷的。两种极端的触感折磨着我,我却无法逃脱。快感和悲伤交织,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紧绷。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我死死盯着绿翘被我的龟头挤出口外的舌头,将浓稠的液体尽数倾泻而出,射在了鱼玄机的口中,又混杂着她的口水滴落在绿翘呆滞的脸上。

鱼玄机吐出我的龟头,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她把嘴里的液体像吐痰一样吐在绿翘的嘴里,低下头舔舐起顺着绿翘嘴角流出的白浊。我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在鱼玄机放荡的淫叫声中再次泄出,只感到所有的思绪都消散在这个欲望的漩涡里。我不知道这是折磨还是解脱,只是沉浸其中,任由自己堕落。

昏昏沉沉中,我意识里最后看到的画面,便是鱼玄机提着绿翘七窍流精的脑袋,看着我冷笑了一下,把绿翘的脑袋砸到我的怀里,然后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干渴从梦中唤醒,发现手脚的绳结都已打开,但鱼玄机却已不见踪影,怀中绿翘的人头也不知所踪。我随手扯了一件侍童的破衣服穿上,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外。

人呢?

原本尚有门番侍童的道观,此时已经是空无一人。旁屋和道观的大门虽大敞着,却都完好无损,并不像是遭了盗贼。

我回忆起昨晚两人一头的翻云覆雨,不禁涌起一阵虚无感。莫不是误入了狐仙的洞府,且作南柯一梦?我的妹妹绿翘此时也正在家里坐着等我归来?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观门,越是靠近山下闹市,人群的嘈杂声越是明显。难不成今天是什么大户人家娶亲,会有如此动静?

我走到人群后面,发现人们看似混乱,实则不知在围着中心看些什么,细听下还有些淫靡之声。好奇心驱使我挤进人群,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赤身裸体的男人们排着队,竟然在轮流侵犯着一个悬挂在木架上的首级。

虽然那首级脸上被大量精液粘着发丝弄的一塌糊涂,但眉眼分明就是就是前几日和我翻云覆雨的鱼玄机!她的脸上带着难以名状的恐惧表情,微张的唇间被塞满了粗大丑陋的下体。我看到一个男人粗暴地挺身,下体没入鱼玄机的口中,又见他抽出,带出一片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混合着鲜血的粉色粘液。旁边等待的人早已迫不及待,推开那人,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下体插入鱼玄机断裂的脖颈,紫黑色的龟头从鱼玄机的小嘴里伸出,正如前一晚被套在我下体上的绿翘一样。

我呆立原地,看着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轮流操干着鱼玄机的首级。她的眼神空洞,无神的盯着在自己食道里摩擦的各种型号的阳具。只有当男人为了感受到插入的紧致把她的两颊按下时,她才会看起来像是一个在吹箫的活女子,让这些人发出舒爽的叹息。

一个人结束后,会将些许白色的液体射在她的脸上,下一个男人立刻抹去那些白浊,重新塞回她的嘴里。有人会用手抚摸她被精液涂满的光滑脸蛋,也有人会抠弄她食道里开始结块的精液,但无一人会在把她当性具插入时对她怜惜。

他们的对话更让我震惊:"昨天夜里你上了这婊子?她的身体可真销魂。"

"那是!你知道吗?她的下面会自己吸,就是可惜这婊子作恶多端,今天午时三刻一到就被砍了。"

"听说是杀了自己的侍女,被抓了还想色诱兵爷,就被扔这给咱爽了一晚。但别说,这婊子还挺享受的哈哈,这脑袋掉了血和骚尿一块喷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我听着这些人嘲笑着昨晚与我同床共枕的鱼玄机的身体,不由得五味杂陈。她虽害死绿翘,又用她的头颅做了许多肮脏之事,但还未弄清因果,此刻的她就已沦为这些男人的玩物,而绿翘的头颅也不知所踪,不知是否正在像鱼玄机一样正在用口舌服务某人?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从背后拍了我一下。

“小兄弟,光看着有什么意思?要不也去排队试试?这么俊俏的脑袋可是十多年都不一定碰的上一颗呢。”

看着曾经美丽骄傲的鱼玄机,如今连曾经含情脉脉的眼珠上都挂了一层精液,像是一个任人使用的工具,我的内心充满了感叹。

“不必了。”我叹了口气,挤开人群走了出去。如今鱼玄机已死,就算拿起这颗夜壶一般的脑袋泄欲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可惜尚未问出绿翘首级的下落,我也只好自行探索了。

====== ====== ====== ====== ======

(是夜,县衙内)

白天监斩了鱼玄机的京兆尹放下手中的笔和案宗,伸了个懒腰,便回了房。

臃肿的京兆尹关上房门,打开桌上的两个盒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盒中正是被仔细清洗干净的鱼玄机的首级,和多日无人保养已经显得有点干枯的绿翘的首级。

鱼玄机因为刚死不到一天,她人头的表情还颇有生气。眼睛尽管已经被白天侵犯她的群众拨向了两个方向,显得有些滑稽,但脸蛋简单清洗后也还颇有弹性。只是她的舌头因为男人们的玩弄而被拉的长长的,现在还挂在嘴边收不回去,软软耷拉在一边。而绿翘的脑袋则因为几天没人涂上油脂,仅是抓捕鱼玄机后作为证物进行了简单的清洗,脸上的皮肤已经有些干裂。但毕竟是曾经出现在公堂上的物品,绿翘的眼珠已经被摆回了正确的位置,舌头也老老实实被按回了口中。此时正垂着双眼向下看着,好似在害羞又好似佳人刚刚梦醒。京兆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两颗美丽的头颅,手指拨弄着她们粉色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

"瞧瞧我们的鱼幼微姑娘,这张小嘴都合不拢了。"京兆尹笑着说,"看来白天过得很'充实'啊!"他用手指戳弄鱼玄机微张的唇瓣,拉出她的舌头弹弄着,这种把女犯人头当作物品的满足感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

"还有我们的绿翘姑娘,看看这小嘴,得多'能干'才能吞下那么多人家的宝贝呀!"京兆尹又捏住绿翘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可惜你的嘴太小了,不能好好品尝美味的东西,就只能用后面这张嘴了。"他嘟囔着,一手抚摸着绿翘断颈处尚有弹性的食道,一手按摩着自己的下体。

"不过嘛,鱼姑娘就不同了。这张小嘴不仅漂亮,还很能干呢!"京兆尹起身,背对着鱼玄机首级趴跪下来,浑厚结实的臀部正对着鱼玄机的脸。

"来吧,宝贝儿,给老爷我好好舔一舔。"他说着,一屁股坐在了鱼玄机的脸上。

鱼玄机的脸一下消失在了男人肥胖的股间,而她粉红的香舌伸出,正好能够到京兆尹的菊穴。京兆尹轻轻摆动臀部,那香舌就滑动过他的菊门,好像这颗人头在灵活地舔弄。京兆尹舒服地轻哼出声,扭动着臀部配合着鱼玄机的香舌。

"哎哟,舔这么好,看来平时没少练吧?"京兆尹转过头, 戏谑地对鱼玄机毫无生气的首级说道,"等会儿老爷我再好好奖赏你!"说完他又对准鱼玄机的头颅坐下, 将那小嘴和香舌当作性器一般摩擦起来。

享受了一会鱼玄机的毒龙,京兆尹突然想起来,桌上还有颗脑袋在一边看戏呢。绿翘的头发已经被侍女提前挽了个发髻方便提起来使用,他便提起绿翘的头颅,对准干燥的食道吐了两口口水润滑,然后一插到底。

绿翘的食道因为久未使用已经有些收缩,压迫感让他轻微不适,但随着阳具的抽插,绿翘食道的皱褶逐渐湿润展开,好像在努力吮吸着。而绿翘灵活的小舌头也绕着他的龟头旋转,讨好地舔弄每一寸缝隙。京兆尹发出愉悦的低吼,加快了在她口中抽插的速度。

与此同时,京兆尹也将鱼玄机的头颅深深地贴上自己的后庭。他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嘴唇和略微僵硬的舌头紧紧贴合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一种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嘿,绿翘,老爷要奖励你了!"他低声笑道,手指抓住绿翘的头发,扇了人头两个耳光。而绿翘的首级还是一副半睡半醒的表情,毫无怨言的盯着口中不时探出的龟头。京兆尹感到一阵快感袭来,配合着臀部的摆动,将自己的阳具在绿翘的食道内快速进出。

随着身前动作的加快,他也加大了臀部的动作。幻想着身后伺候菊门的鱼玄机也听到了他的话,舌头舔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求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

很快,京兆尹发出一声低吼,下体猛地一颤,白浊尽数射出,把一股热流喷射入绿翘的口中。同时,他也把菊门紧紧贴在了鱼玄机的整张脸上。如果鱼玄机还活着,此时怕是已经窒息到昏厥了吧。片刻余韵后,他将两颗头颅分别拿至面前,欣赏着她们的模样。

因为刚刚的喷射过于猛烈,绿翘的鼻翼和睫毛都挂上了白浊,她的舌头也因为刚刚的激情被顶出口外,正斜搭在嘴角滴着精液,和断颈处因为重力流出来的精液逐渐汇聚成了一滩。

鱼玄机这边虽然还未被临幸,却是更恐怖一些。她的脸上因为刚刚的摩擦全都是粘液和口水,还沾着好几根京兆尹菊门处卷曲的毛发。而她夸张翻白的眼睛和沾着更多毛发的长舌,好像在表明她已经接受了作为性具的未来,正在享受着主人的宠爱。

"瞧瞧,你们两个小妖精,把老爷我伺候的多好!"京兆尹用手指戳弄着两颗头颅粉嫩的嘴唇,满意地看着她们无力的反应。"今晚老爷我就再宠幸你们两个几次!"

说着,他将绿翘香舌外露的头颅和鱼玄机换了个位置,又坐在了绿翘的脸上。同时按压鱼玄机的头部,让她的小嘴对准自己的阳具,然后上下套弄起来,体验着截然不同的快感。鱼玄机的舌头因为比较长且还没完全僵硬,反而像是灵活地舔弄着,讨好著占有自己小嘴的男人阳具。随着一阵身体的抖动,腥臭的液体又一次顺着鱼玄机的断颈喷在了地上。

太阳升起,京兆尹已抱着两颗佳人的头颅沉沉睡去。而日后这两颗性具作为贡品被献入宫中,后又辗转流落至外族之处,期间吸吮了大大小小无数阳具之事,却又是后话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