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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02兰利姑妈夹心局,1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6770 ℃

*ABO+FUTA设定注意

*含微弱的玛蒂尔达局暗示→感觉像是NTR

“……局长,上庭这边有新的消息。”

青发的副官在房间外踌躇了很久,终还是抬起手敲了敲门,得到了一声轻浅的应声后这才开口。

“……我知道了,请进。”

比起病房,灰发女人所在的房间更像是一间仓促布置的办公室——除去其中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与单调得只剩下苍白的墙,整个房间里满是堆积的各类文件,唯一有些许违和的便是房间里并没有像样的办公桌椅,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尚且称得上是宽大的病床。

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就这样坦然地倚坐在床头,依靠着临时搭建的桌面翻阅着各类文件,一旁的吊架少见的空空荡荡,仅剩下女人手背上的胶贴能够证实其的确被使用过。

见到她来,女人便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转而望向她,也一并将视线投向那悬浮在自己副官身旁的黑色三角体上,“……我想上庭应该没有这种乘人之危的恶趣味才是。”

她的语气里并没有情绪起伏,只是以一种近乎自嘲的询问率先开口,“关于选举期间的报告我已经提交,更多的细节也恕我无可奉告。”

“医疗部通知我们您的身体有些异样。”那机械并未回应她这不善的问候,电子音的关怀怪异且僵硬,“经由我们分析评估,认为目前的MBCC不具备治愈您的条件。”

这推论可谓一针见血,这也恰好能说明为什么女人并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虽然在最后的围剿中她并未受到多少伤害,可兴许是链接了与灰烬使徒相仿的强大力量,对方所降下的雨至此尚未停歇,具体体现在她的身上就是永无止尽的潮湿与发热——同Omega的发情期所相似的潮湿与发热。

医疗部对此束手无措,也没人敢贸然打“标记来缓解”的包票:即使女人的确是个Omega,也确实还没被任何一位Alpha标记,但在没有明确的恋爱关系的情况下,最好的解决方法理应是抑制剂。

不过这也绝非长久之计,偶尔的抑制剂能够通过人体的正常代谢排出,而频繁的注射全然无法做到这一点。人工合成的试剂长久累积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地损伤,女人因此也不得不长久地待在房间内被各项仪器观测,即使是在这对话的中途也伴随着冰冷的计数声。

“……”

浅色的眼眸里确实有着认同,但女人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难道上庭就有这样的条件吗?”

上庭……以“理性”与“计算”著称的上层机构。

女人并不认为这是单纯的关怀,毕竟说到底,自己无非是某种“工具”而已。

“是的,”那机械沙沙地回答着她,“您的长官很关心您,特地要求我们提供给您医疗援助。”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容不得她再拒绝,女人最终点了点头,苍白的唇间只落下一句“好的”。

从新城前往上庭的路程谈不上遥远,也不足以令人昏昏欲睡,唯独那与情潮相仿的脱力感让女人的身体无比沉重,就连自己何时合了眼沉入梦乡都浑然不觉。

她睡得并不安稳,突兀到来的休憩并未让她紧绷的精神从公务中脱离,她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再度奔赴流民寨,再度置身于黑环中心,而后视线最终定格在一张微笑着的年轻女子的脸庞上。

小麦色的发被整齐地收拢在黑色的皮帽下,同发色如出一辙的眼眸则专注地望着她——她认得这张脸,也逐渐意识到由于公务繁忙她们并没有多少这样交谈的机会。

这认知继而催生出念想,本就坎坷脆弱的梦也被惊动。惊醒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不想却对上了那双她梦中所见的小麦色的眼眸。

“玛蒂……?”

那个名字在她舌尖硬生生地折断,因为很快女人就发觉面前人并非自己的友人——即使有着相似的发色与瞳色,身前人略微尖锐的眉眼足以让她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贝纳戴特女士?”

情愫被点破的时机是如此尴尬,以至于女人除此以外竟想不出任何说辞,究竟是该向对方解释这错认该归咎于她发沉的思绪,还是询问对方为何会出现在上庭。

又或者干脆就忽略不计,简单地向对方问好?

“好久不见,MBCC的局长,”浅色的眼眸里只有浅淡的笑意,同她脸庞上的笑容一般缓和,名叫贝纳戴特的女人轻巧地接过了话语的主导权,顺从着她疑惑的思绪继续开口,“你可以称呼我为贝纳戴特……或者EDGE-05。”

视线终于转而移至对方身上纯白的衣衫,雪白的袖口间仅缀有狭窄的蓝色,贝纳戴特并不在意她眼中的惊讶,转而问起她,“不过这并不是你这次来的重点。我的同僚和老朋友都公务缠身,也只能委屈你让我来照顾……就当是之前私人委托的谢意吧。”

“为什么是您……?”

这番说辞并不能让她信服。毕竟说到底,就算不是对方,也同样会有人来接应她。

“还以为你看到熟悉的面孔会轻松一点呢,”对方并不意外她会这样回答,脸上的笑意更甚, 但眼中的温度却未有改变,“老实说……我一直很期待这样与你开诚布公地谈话。”

“以什么样的身份?”

对于“EDGE-05”所代表的上庭,她们之间的关系兴许比起合作更像是互相的利用;而对于“贝纳戴特·卡文迪许”,一个精明且利己的政客,那更是她不该涉足的关系。因此饶是她的身体如何瘫软无力,理智都不允许她在此刻示弱,她只能字正腔圆地如此追问。

“玛蒂尔达的姑母……这个身份怎么样?”微微挑了下眉,贝纳戴特此刻终于将她先前的心思置于明面,“我时常听那孩子聊起你,也算是对你有些兴趣。”

“您想多了,我们之间并没有更深层面的交流……呃。”

辩解的话语被突然肆虐的发热打断,女人的声音不免一顿,这不仅让她的这番说辞失去了原本的说明意味,同时也让她彻底失去了话语的主导权。

视线中那双麦色的眼眸仍旧在打量着她:安静、冰冷,既有着她所熟悉的自己长官的洞察,也有着上庭引以为傲的“理性”所携带的冰冷。

对方并没有开口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动作上也全然没有类似的意图,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没有丝毫改变,“还真是可惜,那孩子是个蛮优秀的Alpha。”

“并且我还以为……她选择你的理由会更有私心一点,”与这病魔缠斗许久的身体全然没有招架之力,连带着女人视线中的脸庞都有些许模糊,唯有落在耳中的后半句话语还算得上是清晰,“不过你是个Omega这件事的确让我们感到意外。”

“这又有什么关系……?”热意的升腾让女人感觉自己像是灵魂出窍,只留下嘴唇一张一合。

“没什么关系,”视线中的那抹浅黄仍旧冷得像玉石,可身影却是向她步步逼近,女人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后背早已接触到一片冰凉,她俨然退无可退,“只是这看起来是有些乘人之危。”

那人的手托起了她的脸庞,冰冷之余倒也显得柔软,甚至带着些许怜爱的错觉——但女人此刻只想从这触碰中逃离,因为直觉告诉她,面前人同样是位Alpha。

基因中的恐惧让她不由得紧绷起神经,但她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注视着面前人,那托着她下巴的手并未再有任何动作,看起来像是对方特地为她留出的发问的时间,“所以……这就是上庭给出的‘治疗’方案?”

“你大可这样认为,”浅色的眼低垂,落在她身上时多了几分阴晴不定,“但说到底,这也是最有效的解法。”

“……那如果我拒绝呢?”嘴上虽然还在讨价还价,但四周漫溢的乳香足以证实她并没有更多的选择。

“那上庭也会尊重你的选择。”贝纳戴特的这番说辞足以令人信服,唯独手却并没有松开——并非她的情感使然,而是深陷情潮的另一人抓住了她的手。

“……”

没再言语,孱弱的女人只是怔怔地望向面前人,潮湿的眼里突然没了戒备,只剩下水汽般雾蒙蒙的依恋。

冷香落入浓郁的甜腻气味,瞬间便被稀释得所剩无几,唯独陷在情潮之中的灰发女人哆嗦了一下,转而呜咽着向房间内的另一人的方向凑去——贝纳戴特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但也同样没有回应她,直至那人拉扯起她纯白的衣角,才像是注意到对方一样俯下身去。

彻底被情欲所裹挟的Omega并没有意识到这是种折磨,反而同即将渴死的人那般渴求着甘霖。发热早已让她的身体渗出一层细汗,导致那平日里规整的灰发已有不少散乱地粘连在她的泛红的脸颊两侧,而笔挺的工装与衬衫此刻更是成了另外一种束缚,女人瘦削的掌止不住地拉扯,可结果无非是拽松了胸口的绑带,身上的布料仍旧裹得严严实实。

贝纳戴特这才轻巧地抵上对方的脖颈,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女人瘦削身躯下的滚烫热意,她却不急不缓地缓缓下移,在女人急促的呼吸中依次解开衬衫上的纽扣,褪去其下高领的打底衣与凌乱的束带,最终一并褪去用以包裹胸脯的文胸。

“唔……”

突兀到来的清爽让女人闷哼出声,旋即便是急切地想要攀住她,这次她终于直截了当地回应了对方:她按住了对方的肩膀,固定住对方的同时另外一只手贴着对方的小腹挤进了之下的腿根,毫不意外地摸索到一片濡湿。

感受到她的触碰,女人没再挣扎,腿根反倒竭力地迎合着她,想要贴附上她试探的指节。布料的遮挡让女人的这番尝试困难不堪,而她却执着地寻求着更多的触碰。

看起来是她多虑了。贝纳戴特意识到这点后便径直将手撤出,而女人更是因为她的撤出而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房间里的乳类香气更是浓郁,甚至泛起血液特有的腥甜。

……真有趣。即使被信息素如此撩拨她仍旧能够心如止水,唯独思绪被这腥甜所牵连,不禁联想到与面前灰发女人的正式见面——昏暗的大堂内瘦削的Omega向她缓步走来,步伐轻巧却坚定,一如她先前无数次听闻的那般无畏且热忱。

年轻的脸庞上难觅血色,温和的眉眼下唯独浅色的眼眸发亮,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

仅仅这么一瞬,她便知晓自己的侄女为何会毅然决然地选择对方。

就像她如愿以偿行至现在渴望见证更多的变革,女人同样如此。

唯独她并非只身踏入风暴与洪流的引路人,她即是风暴与洪流本身。

还真是可惜。若她再感性些、若她再年轻些,兴许也会奋不顾身地同这人一齐奔赴风云诡谲的前路。

贝纳戴特最终选择放任自己浸染Omega的信息素,不再刻意收敛的身体也适时地随着挑拨产生了反应,纯白的衣袍下的腺体微微充血肿胀,顶起浅浅的弧度。

“乘人之危……呵。”顺从着翻涌的情绪,女人渴求的自由姗姗而迟,灰色的西裤下交叠的双腿间只露出一角彻底湿透的布料,像是聊以慰藉,又像是陷于羞耻的泥沼。

但这并不是她该考虑的事,贝纳戴特只是仔细地打量着身下的人。那张年轻的脸庞上已经没有半点精明与内敛,红晕更是肆无忌惮地占据了整个脸庞,甚至见她迟迟未有动作,纤细却透着粉的躯体已经缠上了她,极为不得要领地在她身上乱蹭。

……已经没有什么拖延的必要了。先前未竟的交谈已经结束,贝纳戴特轻轻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动作同她竭力压抑的感性一般令人怀念且牙酸,逐渐弥漫开的冷香也终于拥有了具体的气味特征。

“嗯……”

缠着她的女人随之发出轻声的喟叹,旋即便在她的脖颈上落下轻咬,衣袍的高领让她的啃噬注定落空,但女人却得寸进尺地凑得她更近更紧,就想要彻底依附在她身上一样。

“在衣服上留下气味会很麻烦。”虽然贴着对方的耳落下了这样一句劝诫,可语气与动作都没有任何制止的意味,唯独陷在情潮中的女人迷迷糊糊听了个大半,不明所以却又强撑着不再动作,没过多久声音里又染上了哭腔。

虽然她的声音被呜咽尽数取代,可抵着她的腿根却滚烫且发黏,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其上的软肉一颤一颤,随着那人孱弱的躯体起伏。

脱离了衣物束缚的腺体干脆利落地抵上了软肉,女人的身子陡然震颤了一下,尖锐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响起——滚烫的湿意同时也在她的腿间浸开。

这似乎有些超出她的意料了。不过贝纳戴特并没打算停下,发情期的漫长向来都是有目共睹,她需要尽可能地安抚对方,履行自己的职责。

毕竟那才是她真正需要做的,即使包裹了“性爱”的皮。

肿胀的腺体长驱直入,甬道的紧致令她的进入异常困难,体液的润滑只是减免了痛楚,女人因这滞涩感而产生了退却的念头,瘦削的腰肢想要起身逃离,不料这挣扎的扭动令那本就孱弱无力的身体彻底失去重心,竟直直坐在了她的性器上。

“呃!”吃痛的尾音瞬间变调成甜腻的喘息,连带着贝纳戴特的呼吸都有些许不稳,腺体被软肉彻底包裹的感受太过享受,引得空气中冷清的松香都浓郁了不少。

“……不行……”

意识在沉稳的松香中恢复了些许,不等女人适应,下身尖锐的酸胀就已经让她几近失神,唯独本能驱使着她呢喃出拒绝,而后这拒绝又在对方的抽插下支离破碎。

软肉在那腺体的捣弄下尽显谄媚,她的身体像是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一般疯狂渴求着对方所给予的快感,一寸寸的深入除去令人发麻的快感以外更是让她的身体极尽贴合对方。刚平复没多久的情潮又一次汹涌而来,令她不适的酸胀悄然变成心满意足的充盈,Omega的天性让她本能地服从着身前的Alpha,而对方那精巧得有些残忍的进出则让这性爱染上了些许狰狞的血色。

贝纳戴特自然是能感觉到女人的变化:环着她的臂已然从戒备到了依赖,裹着她的软肉也是滚烫且柔软,纤细的腰甚至在她每次退出时都不自觉地扭腰挽留,整个人深陷情欲的媚态全然一览无余。

很少有人能意识到性爱的本质就是残忍的——一旦标记就意味着彻底地拥有与占有——即使要花费无数倍的时间才能够证明这一瞬间的冲动是“正确”的。

那么,在一开始就该选择最“理性”的方法,选择那个经过无数次推演与演算,做好万全设计与备案的最优解。

无论是上庭,还是她,都无疑是这个正确答案。绝不会出错。

就像她此刻抱着女人的姿势那般暧昧旖旎。

彻底失控的呻吟声让女人浑身发烫,理智的残余让她对自己这无休止的欲求产生了羞耻与抵触——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人衣冠整整,而唯独自己不着寸缕,仿佛欲求不满的瘾君子。而她身前的人并不在意她心中所想,只是借着她被羞耻惊扰得更加敏感的感官恣意进出,一次又一次戳过她体内的软肉,一次又一次抵在她的花心。

疼痛早已在情潮中销声匿迹,孕育的本能则悄然地回应了Alpha的侵入,那些快感因此拥有了重量,沉沉地堆积在女人的小腹,催生出失禁般的滞涩。而先前的抽插此刻全无半点快感,唯有尖锐的失控感不断冲刷,引得女人每一次都要蜷缩起脚尖,竭力排解着体内疯狂流窜的刺激。

“……哈啊……嗯……”

就连呻吟也逐渐粗重,花心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与酸痛让她的眼眶同样泛酸,这欢愉的堆积终于显现出其残忍的底色。女人竭力地绷起腰肢,想要与那岌岌可危的失控感对抗,却不想下一秒自己竟被对方硬生生抬起,借着体重与重力的双重作用那腺体重重撞在花心,她下身仿佛开了闸一般只剩下滚烫的湿意,意识也同体力一齐彻底见底,只能顺势趴在面前人的怀抱中,而也就是她即将陷入昏迷的瞬间,她听到了一个同样熟悉且淡漠的女声。

“你做得很好,05。SHP-13很宝贵,我们不能失去她。”

女人在柔软的触碰中醒来,便陷入了面前人浅灰的眼眸——抵着她的白发女人发觉她醒来,纤长的睫毛也随之翕动,倾洒下难辨真假的温柔。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抚着她脸颊的掌同她的语气一样温柔,那人见她没有言语也没有丝毫不满,只是转而用指压住了她的唇,不似活人般冰凉的体温让女人瞬间清醒些许,刚想开口应答,却被喉咙中溢出的喑哑喘息惊到,自然也是无暇阻止那冰冷指节的侵入:那冰冷的指节分明同裸露的骨节一般纤细脆弱,却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轻浅地搅动着她的舌。

“呜……”

被搅动的口腔不可避免地牵扯出令人不适的反胃感,女人发出抗议的呜咽声,眼眶早已在这搅动下泛红发酸,她想要推搡,可不知何时另外一人自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肢,同那指节相仿的冰冷布料也贴上了她的脊梁。

“果然会难受吗?……还是希望你忍耐一下,”搅动着她舌的女人缓缓地说着,比起体恤却更像是残忍的宣判,灰色的眼眸像是死寂的灰石,“毕竟发情期的间隔时间越长,变数就越多,到时候或许会产生难以处理的结果。”

“能把这一切都控制在最低程度的演算程序内就是最好的解法……这一点,我想X应该也告诉过你。”

冰冷的指同样攀上她的大腿,柔软的肌肤此刻却怪异地给她玉石般死物的错觉,但身体非但没有因这错觉而生出畏惧,反倒催生出着魔般的依恋,身后那人更是尽职尽责地环着她,浑然不知肌肤相连处蔓延起的酥麻。

一丝与牛乳相仿的气味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女人也如愿以偿地贴上了她潮湿的腿根。

“……很好,在预计的时间内,”指从她的口腔中退出,拉扯出极其色情的银丝,白发女人眯起眼,脸上又浮现出浅淡的笑意,“需要我夸奖一下你吗?你做得非常好。”

湿漉漉的指尖掠过女人肿胀挺立的乳首,微弱的触碰在此刻已然变成难耐的刺激,她本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甜腻的呻吟却先行一步,从她的唇间滚落,洇开同样黏稠的欲望。

“现在你要做的只有放松……”这轻语语气淡漠,唯独落在她耳中同蛊惑别无二致,陌生且奇异的香草花与杏仁的混合气味毫无征兆地钻入了她的鼻尖,并不刺鼻且发甜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地索求着更多,不想下一秒整个人的思绪都像是被重锤敲打一般震颤不已。

热意转瞬将她整个人彻底包裹,女人只感觉自己的身像是裂开般空无一物,仅剩下令她发狂的空虚与渴望,若不是身后还有另外一人环着她的腰,她的身体早已追随本能贴上对方。

“你……”

这浅淡的信息素太具有欺骗性,面前人的灰眸已收敛成无光的深渊,除去所谓的理性只剩下同狩猎相仿的觊觎。

“她身上没有你的味道,”白发女人仍旧微笑着,显然并不是同她对话,“这还是个相当有趣的解法呢。”

“只是极小的偏差而已,不会影响到结果。”她身后的女人回答了对方,语气也是颇为轻描淡写,唯有空气中多出的松木香味尖锐地揭示着两位Alpha的争锋。

“呵呵……”身前人不再言语,只是轻笑着结束了对话,冰凉的指节则在话语刚落的刹那挤进了她的甬道,突兀的侵入让女人发出尖锐的喘息,刚想退缩躲开这触电般强烈的刺激,却意外地感受到了身后坚硬滚烫的存在。

意识到这两人的打算,女人心中只剩下漫溢的慌乱与胆怯,但情潮远比她的情绪更为可怖,吞吃了身前人指节的同时还更显湿润,直至黏稠的体液沾湿自己的大半个臀部。

后穴被填开的感觉很怪异,可受情潮影响的女人仍旧从中感受到了触电般的快感:她的小腹胀痛发沉,可体内的指并不同身后的腺体那边彻底将她填满,本能让她抬起腰顺应着身后人的抽插,那硬挺的腺体的每次撞击都让她颤抖不已。

自以为掌握了节奏的女人沉醉其中,她的意识随着颤抖摇晃远去,穴肉坦诚地吞吃着指节,全然不知即将降临的风暴。

当另外一根挺立的腺体戳上她颤抖的穴肉时,女人这才感觉到了危险——后穴早已在身后腺体的数次撞击下沦落为了谄媚的软肉,甚至对方的每次抽插都连带着令人窒息的尖锐快感,即便是她的身体如何渴望欢愉,都不可能同时接受两处。但身前人并没有给她拒绝的选项,顶着那处仍在颤抖的软肉便进入了她。

骇人的压迫感瞬间便裹挟了女人,一同到来的更是翻江倒海般的快感。两种迥然不同的信息素通过最原始且直接的接触继而产生化学反应,一瞬间仿佛无数浪潮在她脑海中碰撞,只剩下雪白的浪花,短暂的失神让她不由得张开了嘴,可吐出的并不是任何拒绝,而是甜腻的啜泣。

腔内的两侧被同时挤压,她整个人宛如一块柔软的海绵一般不断被榨出汁水。但她的身体愈发瘫软,那骇人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减少,还大有漫溢之意,整个人彻底被情欲浸泡,仅有软肉一张一合,承受着两人的捣弄。

直至滚烫的精水尽数射入,成结腺体卡合所带来的不适才将女人从这情欲的深渊中拉出,恐慌和不安让她立刻扭动着腰肢想要逃避,撕扯的疼痛让她气馁地作罢,同时面前人的声音也终于响起,“相当优秀的身体素质,SHP-13,你真的很让我意外。”

脸庞上仅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红,白发女人的语气同一开始那般淡漠且平稳,唯有几缕被细汗浸湿的发能够证明她的参与,女人根本不想接受这样的夸赞,只得转过脸去避开那双仿佛灰石雕琢的眼眸,但余光里一抹金色强硬地闯入了她的视线。

那是……!辨认出来者的女人拼了命地想要起身,但粗暴的拉扯让体内尚未平复的结诞出尖锐的疼痛,竟扯出几声喑哑的喘息。

“下午好,新人。”来者的声音里已有明显的笑意,却明晃晃地发冷,“怎么,见到自己的上司,还有些不高兴?”

“以及,明明知道自己的老朋友会来,怎么也不留点惊喜。”

简短的话语间,烈酒的气味便横扫过整个房间,她的上司全然没有收敛的打算,浓郁得近乎发苦的信息素就这样又一次将女人包裹,让她被动地陷入了情潮。

“……呃……”

身体还被两人环住,早已瘫软不堪的腰肢甚至生不出任何扭动的力气,肌肤相贴的部位再度滚烫发痛,吞吃了许多的穴肉却蠢蠢欲动地分泌起汁水,连抵在她体内的腺体都不再发胀。

身后那人率先松开了她,同她上司那般沙哑的嗓只是轻笑着回答了她的上司,“惊喜……不就在你的眼前吗?”

“你会选择协助我们的确是再好不过,”身前人也随之抽出了自己的腺体,一小股浊液也随着她的动作自泛红穴口淌出,“维持SHP-13的稳定是当务之急。”

“自己的人自然该由自己管,”毫不客气地接替了身前人,她的上司俯身便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新鲜且刺鼻的尘土与硝烟的味道,“新人,看着我。”

突然陷入空虚的感受让女人本能地瑟缩,还是依她所言抬起了眼,升腾的雾气几近遮掩她的视线,眼前只剩下模糊的人影与她熟悉的灰绿色。

“……长、长官……”

像是摸黑探索的人终于瞥见了微弱的光亮一般,她几乎是瞬间就贴上了面前人,无师自通般用着湿漉漉的腿蹭着对方的腿根,这主动的模样虽然令人心痒难耐,可落在面前人眼中又是另外一种含义。

兰利不属于上庭,自然不需要上庭那样处心积虑的理性,虽然被外界冠以“冷血的黑鳄”,但她并不介意自己陷入短暂的感性与冲动——咬了咬牙,她当机立断,直接咬上了对方的嘴唇。

舌尖不出意外地品尝到了些许腥咸,被她咬到的女人只发出更为喑哑的呻吟,纤细的腰晃了晃并未向后退去,蔓延开欲拒还应的讨好。

“怎么了,新人,就这么喜欢?”指更为恣意地摩挲上后颈处肿胀的腺体,鼻尖的乳类香气更为浓郁,她调笑着发问,感受着腿根处堆积的湿意,毫不客气地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对方的腰。

“长官……”仿佛全身上下的语言能力都只停留在这个字眼上,怀中的女人贴着她的耳喑哑地喘息着,后半句的请求被呜咽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时候倒是想起我了,”垂着眼,她扫过环在身旁的二人,“我可在走廊上听得一清二楚。”

这话自然是唬对方的,可不想女人根本无从辨析这是否是谎言,整个人瞬间慌乱地不择门路,竟直接顶着她皱起的眉头挣扎起身,胡乱地拉扯着她身上的包臀裙,握住她挺立的腺体就直接坐下,毫无保留的顶撞让那光洁平坦的小腹有了极为狰狞的凸起,对方纤细的掌却覆上那处凸起,浅色的媚眼里只剩下餍足。

腺体被紧致的软肉吸吮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兰利目光扫过面前人深陷情欲而绯红的脸庞,只是更为猛烈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除此以外她竟没有任何动作的打算。

“嗯……长官?”

女人歪了歪头,不太能理解这种情况,抵着身前人黑色的唇角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啃咬后才皱起眉,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又缓缓坐下。

被动地取悦自己谈不上多么顺利,但女人还是因为彻底的侵入而仰脸喘息,那无穷无尽的欲望却不肯给她更多的歇息,怂恿着她重复刚才的动作,但第二次她的节奏就被打断,因为她的身子被身前人抬起,借由重力重重落下,粗长的腺体狠狠地撞在她的最深处,一时间疼痛与近乎失控的尖锐快感将她的整个意识填满。

几番抽插下她整个人已经寻不到任何借力点,依靠着身前人环着她腰肢的掌才没有彻底瘫倒,软肉依旧贪婪地循着本能吞吃,似是与她敏感的身体彻底脱了节。

她竭力地喘息着,喑哑的喉咙中溢出几声破碎的求饶,可占据主动权的那人充耳不闻,甚至还直接抱着她起身,接着不等她惊呼出声,另外一根坚挺的腺体便堵住了她的声音。

失去任何反抗力气的女人连喘息都断断续续,她整个人都被两面的抽插顶得恍惚,穴肉更是欢愉地颤抖不已,跟她起伏的胸膛如出一辙。

“05,这还不是SHP-13的极限,”可身后人的轻语仿佛蛇吐信子一般扫过她的后脊,女人慌忙地想要回身制止,可身前人蛮横地抵住她,不给她任何分心的机会,“请继续完成你的职责。”

她没听到那人的应声——回答对方的只有覆上她双乳的掌,两侧都被玩弄的间隙乳首多出的额外刺激瞬间占据了她的大部分感官,那指节夹着她的乳头尖锐地施着力,她无从躲避,只得屈从于三人掀起的风暴。

时间的概念都有些许模糊,纯白的房间内只有黏稠的水声与女人的呻吟声不曾改变,环着她的三人仿佛不知疲惫,直至最后女人彻底失去知觉,陷入昏睡。

白发女人这才从女人大开地腿间撤出瘫软的性器,灰色的眼眸扫过女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看起来像是有些不舍,可语气中并无半点情绪波动,“黑石英,为SHP-13进行检测。”

几声电子音之后,机械音缓缓响起,“已经没有灰烬使徒的狂厄残留,SHP-13目前状况良好。”

“所以……这就是上庭的‘解法’?”

“是的,这是最优秀的解法,兰利女士。”白发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向外走去,没有任何停驻的打算,“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这里多陪陪她。”

门开启又闭合,让她的第二句话听起来有些模糊,“或者……您也可以和您的老朋友多聊聊。”

“老朋友,呵。”狭长的绿眸扫过立在她对面的贝纳戴特,兰利轻笑了一声,“好久不见,竟然能让你捷足登先。”

“只是聊了聊我的侄女而已,”05,又或者说是贝纳戴特没打算隐瞒对方,“况且,你也看到了,我们没有标记她。”

“你骗得了她,但瞒不过我——别小看特务的眼力。”丝毫不顾及自己旧友的情面,兰利直接将话题挑破,“她很特别,不是吗?”

“……还真是不留情面。”即使被挑破,贝纳戴特也不过无可奈何地笑笑,“你若真同你所说那样珍视她,就该将我从这里赶走才是。”

“就当是Alpha之间的较量吧。”意有所指地望向了还在昏睡之中的女人,她继续说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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